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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份记录留档

小说:月光兔窟的调酒师 2025-09-03 15:48 5hhhhh 2860 ℃

中国超自然异常调查管理署-华北局-北京分局记录留档

非宗教类受害者记录(保密等级:Ⅱ级)

案件代号:乳胶邦妮

记录日期:2024年█月█日(收容第3日)

记录人:王肃(档案科主任)

协作人员:心理干预科 李█博士

【分局地下1层 · B1-15问询室】

“该怎么形容她们呢?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有点言过其实,而且显得老土。”

“细细描绘那头及臀银发,那些绝美脸庞,那一身情色却又“密不透风”的衣裳?那也许需要几千字才能讲清。”

“所以嘛,还是聊一聊那双蓝色的眼睛吧。那双纯净、清澈,却又饱含沧桑,疲倦与悲悯的眼睛。只可惜它们出现得太晚,比我这张——”

我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痛感还在,但是原本应该清脆的耳光声却有些闷,夹杂着乳胶摩擦产生的吱嘎响声。

“这张管不住乱说话的破嘴晚太多了。”

我苦笑一声,从兜中掏出打火机,火石碰撞,火苗窜出。

“这时候还要问后不后悔?啧,因为开了一句玩笑就变成这样,但凡脑子没问题都会后悔吧?举个例子,看到好看的色图喊一句‘啊我死了’,然后就真死了,那我肯定要变成冤魂天天在路过的人耳边喊‘我不甘心!’”

我将叼着的烟凑到火上,烟气从被点燃的香烟升起,在半空乱掉,开始无序地飘散——正如如今我完全乱掉的生活。

“是,我是喜欢乳胶。你们肯定早就把我账号翻了个底朝天,怎么样?是不是写的很好?”

纤细的乳胶手指夹起香烟,好让嘴巴能够继续讲述苦涩灵魂的忏悔。

“但问题是那些都是想象,叶公好龙,懂吗?我喜欢想象自己穿着脱不掉的乳胶衣,而不是真的被关在……”

将香烟送回唇间,深吸一口气,试图将烟雾吸入口中。后半句从叼着烟的唇间嗫嚅而出。

“……关在乳胶娃娃里。”

这具被乳胶完全包裹的身体早就没办法进行空气交换。我只能感受到胶皮紧贴黏膜的触感——一种令人不适的微妙触觉,仿佛在时刻提醒自己身陷囹圄。

“不要一脸‘好学生怎么抽烟这么熟练’的表情,拜托,周五晚上夜不归宿泡酒吧的能是什么好学生吗?不是每个成绩好的学生都是乖宝宝,也有我这样的,乳胶变态——”

————————

【录音记录开始】

咳,遇见“她”纯属是意外。

那是个寻常的周五。我到家之后他俩又在吵架。把客厅里砸得一团糟。我数了数兜里的零花钱,今晚在酒吧避个难,应该问题不大。

好死不死,警察正好月底“冲业绩”,查未成年查得那叫一个严格。我常去的那几家酒吧门口的保安一看见我就冲我挤眉弄眼,说不定,我要是靠过去就得被警察拉着盘问。

当我看见巷子深处霓虹灯牌上写着“月光兔窟”的酒吧门口一个保安都没有的时候,我可高兴了。一般情况下如果警察真的找上门的话,那些保安肯定会在门口把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小屁孩拦在外面的。

他们甚至会划清界限。别问,问起来就说是“这小崽子第一次见,我们绝对不认识。”

我推门就进去了,熟练地就像回到家一样。你越是畏畏缩缩不敢进,就越是会被当成未成年人盘问。酒吧里很安静,放着优雅的钢琴曲,我甚至都有点后悔没把作业带过来写。这可比在家里一边听摔盘子一边写作业强多了。

也算是变成这样的好处了吧?至少作业不用写了,说不定这辈子的作业都不用写了。哈,这么一想还挺开心。李博士,我这么会安慰自己,是不是以后也能混个心理学文凭?

一定要问家庭情况?唉……

他俩有钱,但是互相看不上对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不是为了咱们儿子我早就和你离婚了”,一定要拿我当个说辞。偏偏俩人又都没有时间管我,就只能一个劲儿给我塞钱,觉得拿金钱就可以填了我心里的窟窿。

也算有效吧,至少能买酒喝,还能在酒吧买故事听。

结果这下好了,我也变成故事了,或者说,变成事故了?算了算了,继续聊。

酒吧的布局大差不差,中间是围着调酒师的吧台和高脚凳,旁边是软包覆面的卡座。再往里去里面应该还有卫生间和包间。吧台边没有其他人,卡座上倒是零零散散坐着几组顾客。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帮在卡座服务的兔女郎服务生。酒红色的乳胶leotard,黑色的乳胶长手套、长袜。哦,还有包裹着半透明乳胶的,本该露出来的美好肉体。

我从来没在那条街,不,或者说我从来没在现实中看到过乳胶制服的兔女郎酒吧。怎么说呢……就像钓鱼佬天天在河边空军,突然有一天,“啪!”,起杆的时候鱼钩上突然挂了一条几十斤的大胖鱼!

酒吧的灯光打在她们身上,乳胶衣的泛光简直就像是满月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搭配着她们那头银发,那张又清纯又妖艳的脸,简直像是从我的春梦里走出来的。说实话,我真不觉得像你们说的有什么……【模因污染】?【认知妨害】?单纯就是这身衣服实在太精致了。

这几天你们不也测试过了我这身装备,也检测不出来那种东西。但是上一个记录员可是目不转睛盯着我看到我发毛,还在那儿跟我讲荤段子。他一边讲荤段子一边打着“测试光滑度”的幌子摸我的大腿,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盯着或者乱摸会这么羞耻——

我当时看她们,就和他那时候看我一样。

啊?把他开除了?你们再怎么说也算是个“编制内”,开人这么有效率?

我?我真的没事……好吧……毕竟是我的哭声把王主任和李博士给吓过来的。我本来以为我能接受,但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继续说,我站在店门口看着她们端着银色的托盘,扭着胯给其他客人端酒,高跟鞋在地上哒哒敲击,然后……我就硬了。没辙,那个乳胶衣的贴身质感简直太棒了,一点褶皱都看不见,就像长在身上一样,质感甚至比有些画出来的图还好看。

当然现在虽然现在发现确实没差,就是长在身上的。而且比长在身上还恐怖。

问题不大,继续聊。总之我愣了差不多半分钟之后才去吧台坐下。那时候“她”还披着【调酒师先生】的皮。啊对,这个才是你们说的【认知妨害】。

“她”那个高雅绅士造型应该是整个酒吧里唯一不穿胶衣的。他穿着一身黑燕尾服,系着领结,戴着金丝眼镜,擦杯子的时候小指翘起来,可太old-school了。

不过确实,比我……比那些兔女郎服务生的样子看着稳重多了。你们应该也没办法想象,我这个造型给你们调酒吧?

“来杯长岛冰茶。”

我是这么说的。这个酒是新手最喜欢不懂装懂的一种,实际上酒精浓度应该算是“可燃乌龙茶”那个级别?当时也没想别的,就是想稍微搞点幽默。

“‘未成年真的要喝这么烈的酒’,你应该希望我这么问你吧?可惜你点得太果断了,一点不像第一次进酒吧的。一杯马天尼,尝完记得告诉我,‘本店的味道’怎么样。”

他嘴角勾起一个识破伎俩的弧度。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但是他说“本店的味道”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往旁边的兔女郎服务生身上飘。

那时候我就在想,啊,这是在暗示我他们店里的服务生装备怎么样吧?这个确实是我的问题。他说不定只是在推销兔女郎的那种陪酒服务什么的?毕竟一般人谁没事闲的会想穿这种衣服啊,除了我这种……啧。总之反正,我就说了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玩笑话。

“我觉得‘味道’超棒的?只可惜我是男生,不然我也想体验一下这身兔女郎呢——”

然后他就把雪克杯摔了。那个金属杯子掉在地上“当啷”的一声。

那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真是跟丧钟一样。

“你们这些性癖变态的小兔崽子,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啊!”

钢琴曲停了,服务生们的动作也停了,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她们的眼睛转过来看着我——那时候我才看清楚,她们蓝色的眼睛里一点焦距都没有。

啧……怎么一聊到这里就……呜!

……有烟吗!我得再来一根……有点……

咕……别转了!这该死的钥匙!我……我得去卫生间……今天能就到这儿吗?不好意思……

————————

【20分钟后 · 厕所】

洗手台的镜子里映出一对蓝色的瞳。饱含痛苦,恐惧,挣扎,还有被情欲撩拨而起的媚意。它们的颜色和调酒师先生真身的那双眸子颜色完全一样。当然,和那些兔女郎服务生的眸子也完全一样。或者说,我们这些“乳胶邦妮”,其实都是互相的翻版罢了。

本来以为能够淡定地叙述完整个经历,结果直到插在下面的那个东西转得我差点被快感冲昏过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提到那段回忆的时候我的情绪还真是……激烈?

后悔吗?不甘心吗?委屈吗?也许都有。但我现在更多的是庆幸与劫后余生。

领教过这种快感之后,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穿着这套衣服,而且还要在店里像那些兔女郎一样服务的话我能不能撑过一整天。

镜子里是一个嘴角上翘,露出苦笑表情的银发少女。她曾经以为和那对互相恨着对方,却又一定要用“爱孩子”绑在一起互相伤害的父母一起生活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直到真的噩梦出现。

头上的兔耳发饰正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啊,它只是看起来像是发饰。实际上它们穿透了颅骨,正接在我的神经上。

“简直像个乳胶娃娃……真是……真是糟糕透了……”

我低下头,符合少女身材的双乳没有挡住我向下俯瞰的视野。但在酒吧里“硬了”的部位已经没有原来的一柱擎天。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从这个角度几乎难以看到的钥匙。

但我的身体能够感知到它。

它就像发条人偶背后的发条一样,插在锁孔中转动。旋转的每一度都会化作一抹浓墨重彩的刺激,将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神经传递到脊椎,沿着后背一路向上涌入脑中。而后庭中兔尾附件的“固定物”则恰如其分地在乳胶内壁搅动,简直堪称是“琴瑟和鸣”。

它们就这么冲击着我的意识,从我醒过来后一直如此。更讽刺的是,刚才我的回忆扰动了情绪,现在钥匙转得更欢实了。

好恶心,好想吐,但这个身体什么都吐不出来。能不能就当我是喝醉了,做了春梦,等醒过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

“哈啊……这么想还不如就让那家伙把我洗了脑呢……谁家好人会把……咕……钥匙和锁孔嵌在阴蒂里……哈……”

腿有些软。12厘米的高跟对我来说还是太难驾驭了。我被迫将上半身趴在洗手池的台面上。但身体依旧在往地上滑落。

“邦妮小姐——!呼吸,呼吸,放松情绪,我们可以明天再继续,不用勉强自己——”

身体软倒前被两个人从腋窝一左一右架起,造型像极了酒吧里喝醉酒闹事的客人被保安架出酒吧。但客人可不会漏奶——从乳尖嵌入的锁孔之中,此刻正淌出两股白色的溪流,顺着乳胶leotard,顺着“露出来”的乳胶大腿一路而下,在乳胶层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仿佛能拼出“羞耻”二字。

这正是这具身体表达情绪激动的方式。也许是为了代替泪水,后者只会被乳胶面罩迅速“吃掉”。

“李博士……王主任……你们知道吗?那些兔女郎把我按在吧台上,为我穿上这身装备的时候,【认知妨害】消失了。”

阴蒂上的钥匙转速进一步加快,我知道我必须要快点把我想说的话吐出来,不然就只能变成没办法传递任何意义的呻吟了。

“我看见调酒师‘小姐’的蓝眼睛,那双眼睛在流没有泪水的泪。她在哭。”

我看向镜子。镜中在我身后架住我的是干练的年轻心理学博士,与头发花白的记录科主任。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和我那时候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怜悯,悲伤,却不知怎么下手挽救。

我明白他们并不想羞辱我,但羞耻的气球被那股怜悯与悲伤吹胀,连同那加快了转速的钥匙,正一同把我送上快感的巅峰。那时候的调酒师,她是否也在这么想呢?

“请……请把我当做一位人类……呜……不要那么看着我……”

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个银发的乳胶兔女郎正用那双清澈却满含悲伤的眼睛看着我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上面此刻正显示着“体验剩余时间:∞”。她白皙的脸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仿佛在欲拒还迎地欢迎客人。

她的眼睛在哭。

“我……后不后悔?当然后悔了……我还想进实验班,还想考上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然后告诉爸妈让他们自己去找自己喜欢的生活,别打着为了我好的名义,却互相把对方扎得血淋淋!”

可惜,那些生活都结束了。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呜——!”

钥匙飞速旋转。我弓起身子,世界在快感的海洋中猛然坍缩。耳畔仿佛又响起调酒师最后的话语。

————————

“放轻松,看在你点的那杯马天尼的份上,我会帮你调成‘体验模式’,这样你至少可以不用在这里当服务生到坏掉。我可舍不得懂酒的孩子。”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在怜悯我?我不需要!拜托,像其他孩子一样恨我!巴不得杀掉我!你要把这份恨意埋入你的骨髓,这样才能清醒得更久!”

“……算了,你根本不像个15岁的孩子。那让我们换一种说法吧。出去之后你一定会后悔,会挣扎,会被这套装备的快感逼疯。不要抵抗快感,要顺从。如果实在难受了,调个酒,或者找到自己想干的事情,也许你能坚持得更久。记住,要让自己活得像个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等你能适应这具身体的时候,欢迎再来做客。长岛冰茶,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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