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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高中的打屁股日常

小说:Grok 3 打屁股故事集 2025-09-03 15:48 5hhhhh 7590 ℃

第一章:早晨之罰

我叫佐藤美咲,今年剛考進櫻華女子高中。這所學校以嚴格著稱,據說畢業生個個出類拔萃,可我萬萬沒想到,這種“嚴格”會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將我這個新生徹底擊垮。開學第一天,我便在校門口嘗到了這份苦果。

早晨六點半,鬧鐘刺耳的聲音像刀子一樣劃破我的耳膜。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手在枕邊亂摸,想關掉那討厭的噪音。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6:30”。一瞬間,睡意全無,心臟像是被猛地揪緊。我睡過頭了!開學第一天,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昨晚設了五點半的鬧鐘,怎麼沒響?

我慌忙跳下床,腳底踩到冰冷的木地板,連拖鞋都顧不上穿。衣櫃門被我一把扯開,制服還整整齊齊地掛在那兒——白襯衫、深藍色百褶裙、紅領結,這是我昨晚滿心期待試穿的校服,現在卻成了催命符。我手忙腳亂地套上襯衫,手指顫抖著扣鈕釦,領結隨手一繫,歪歪扭扭地掛在脖子上。裙子倒是好穿,可我低頭一看,裙長似乎不對——它勉強蓋住膝蓋,遠沒達到校規要求的“膝上三十公分”。但現在哪有時間改?我咬咬牙,心想檢查應該不會那麼嚴格吧。

內褲是隨手從抽屜裡抓出來的,白色棉質,邊角有些磨損,還隱約帶著一點洗不掉的淡黃污漬。校規要求內褲必須是純白無花紋,我知道這條勉強合格,可磨損的部分讓我心虛。我甚至沒時間換一條新的,只能硬著頭皮穿上。襪子套到一半,鞋子還沒穿好,我就抓起書包衝出門。媽媽在廚房喊著“早餐呢”,我頭也不回地回了句“來不及了!”便跑進清晨微涼的空氣中。

從家到學校要坐二十分鐘電車,再步行十分鐘。我一路小跑,汗水順著額頭滑下,黏膩地貼在臉上。電車上人滿為患,我被擠在角落,書包壓得肩膀發酸。車窗外,晨光漸亮,可我的心卻越來越沉——手錶指針指向七點四十五分。校規寫得清清楚楚:早晨八點前,所有學生必須到達校門接受服儀檢查,遲到者將受罰。我咬緊嘴唇,祈禱能趕上。

命運卻偏要捉弄我。電車在離學校兩站的地方突然停下,廣播傳來司機抱歉的聲音:“因前方事故,列車將延誤十分鐘。”我整個人僵住,周圍乘客開始抱怨,可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終於下車時,已是七點五十八分。我拼盡全力跑向學校,鞋帶散了也顧不上繫,喘息聲在耳邊嗡嗡作響。遠遠地,我看到了櫻華女高的校門,紅磚牆和鐵柵門在晨霧中格外威嚴。可更醒目的是校門外站著的幾個身影——穿著整齊制服的學生會成員,手裡拿著尺子和筆記簿,冷眼掃視著每一個走近的學生。

我氣喘吁吁地跑到校門口,手錶指針剛劃過八點。學生會長,一個高挑的三年級學姐,轉過頭盯著我。她叫高橋玲奈,據說是學校裡最鐵面無私的“執法者”。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聲音冷得像冰:“佐藤美咲,一年A班,對吧?遲到兩分鐘。站到那邊去,先檢查服儀。”

我低著頭,臉頰燒得發燙,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或許只是記個名字,不會真的罰吧?可當玲奈學姐拿著尺子靠近時,我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她先量了我的裙長,尺子貼著大腿往上滑,冰涼的金屬觸感讓我忍不住一抖。“膝上二十八公分,不合格。”她的語氣平淡,卻像宣判死刑。接著,她掀起我的裙子,檢查內褲。我聽到身後傳來幾聲竊笑,轉頭一看,幾個穿著附近男校制服的少年正站在街對面,指指點點地看著這邊。

玲奈學姐的目光停在我的內褲上,眉头微微一皺。“邊角磨損,還有污漬,完全不合格。”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雙白色手套,戴上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捏住我內褲的腰帶。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用力一扯,內褲便從我腿上滑了下來。我驚呼一聲,下意識想捂住,可她冷冷地說:“不合格的內褲要沒收,校規如此。自己脫下來,交給我。”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抖得像篩子。這是大街啊!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我咬著嘴唇,淚水在眼眶打轉,可玲奈學姐的眼神毫無溫度,像在看一件待處理的物品。我別無選擇,只能哽咽著蹲下,把內褲從腳踝脫下,遞到她手裡。那一刻,羞恥感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我的內褲被她拿在手上,還被她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一遍,然後塞進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裡,上面貼了我的名字和班級。

“內褲沒收後,今天你得保持這樣到放學。”她說著,記下筆記,然後抬起頭,“到圍牆那邊,準備受罰。”

我愣住了。受罰?還要罰?我已經沒了內褲,裙子又短得要命,怎麼受罰?可還沒等我開口,另一個學生會成員已經推著我走向校門外的那堵矮牆。牆邊已有兩個女生,一個低著頭,另一個正咬著嘴唇,雙手撐著牆,裙子掀到腰上,內褲褪到膝蓋,露出一片白皙的臀部。我的胃一陣翻騰——這就是校規裡的“早晨之罰”?

“快點,別磨蹭。”身後的學生會成員催促道。我顫抖著轉過身,雙手撐住粗糙的磚牆,掌心被磨得生疼。玲奈學姐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塊特製的懲罰板——長約五十公分,表面光滑,邊緣卻帶著微微的弧度,看起來結實得嚇人。她站到我身後,低聲說:“掀裙子,翹高臀部。自己動手。”

我的手抖得更厲害,腦子一片空白。掀裙子?我現在連內褲都沒有,掀起來不就什麼都暴露了嗎?可身後傳來的竊竊私語和路人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讓我明白,這不是玩笑。我咬緊牙關,緩緩掀起裙子,冷風直接吹過大腿根和臀部,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上來。沒有內褲的遮擋,我能感覺到每一寸皮膚都在空氣中顫抖,那些男校學生的目光像針一樣刺進我的背。

“翹高點。”玲奈學姐的聲音依舊冷酷。我不得不踮起腳尖,臀部被迫向上抬起,姿勢羞恥得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裙子短得根本蓋不住什麼,我甚至能聽到街對面傳來一聲口哨,那些男生的笑聲更放肆了。我閉緊眼睛,眼淚終於滑下來,可還沒來得及平復心情,耳邊傳來一聲尖銳的風聲。

“啪!”懲罰板狠狠拍在我的臀部,聲音清脆得像鞭炮炸開。我整個人一震,痛感瞬間從臀部炸開,像无数根針扎進肉裡,又像火燒一樣迅速蔓延。我忍不住叫出聲,聲音卻被第二下打斷。“啪!”這一下更重,木板的力道讓我的臀肉顫動起來,我能感覺到皮膚瞬間腫起,熱辣辣地疼。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像在撕裂我的尊嚴,臀部暴露的狀態讓疼痛和羞恥交織在一起,淚水滴在牆面上,模糊了視線。

“十下,結束。”玲奈學姐收起懲罰板,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我哽咽著放下裙子,可沒有內褲的保護,布料直接摩擦著紅腫的臀部,每動一下都像在傷口上撒鹽。周圍的圍觀者還沒散去,我低著頭,幾乎是用爬的姿勢走進校門。臀部的疼痛和下身的空蕩感提醒著我,這一天才剛開始,而我已經被這所學校的規矩烙上了深深的紅痕。

第二章:課間之罰

我叫山田彩花,是櫻華女子高中一年A班的新生。開學第一天,我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充分——裙子剪到膝上三十公分,內褲挑了條嶄新的純白棉質,連頭髮都用發夾別得一絲不苟。可當我走進教室,聽到同學們竊竊私語時,才意識到這所學校的規矩遠比我想象的瘋狂。

早晨七點五十分,我順利通過了校門口的服儀檢查。學生會長高橋玲奈學姐冷冷地掃了我一眼,尺子量過裙長,翻了翻我的內褲邊緣,然後在筆記簿上打了個勾。我鬆了口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可當我走進校園,看到校門外圍牆邊那幾個被罰的女生時,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其中一個低著頭、拉下裙子的身影特別眼熟——那是佐藤美咲,我的同班同學。她早上跟我抱怨過睡過頭,沒想到真的遲到了。我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裙子短得幾乎蓋不住臀部。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被旁邊的學生會成員瞪了一眼,只好匆匆走進教學樓。

第一節課是數學,老師是個中年女人,叫藤田惠子,據說是出了名的嚴厲。我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美咲就在我旁邊。她進教室時像被抽乾了力氣,書包砰地砸在桌上,坐下時發出一聲壓抑的嘶聲。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咬著嘴唇,雙手緊抓裙邊,像是想遮住什麼。我想起校門外那清脆的“啪啪”聲和她被沒收內褲的傳聞,心裡一陣發毛——她現在不會真的什麼都沒穿吧?

鐘聲一響,藤田老師推門進來,腳步聲在木地板上回蕩。她把教案往講台上一放,冷眼掃過全班。班長立刻站起來,聲音洪亮地喊道:“起立!敬禮!脫內褲!”我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身邊的同學已經齊刷刷站起來,向老師鞠躬。我慌忙跟著站起,手還沒放下,就聽到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全班的女生開始脫內褲。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不知所措。校規裡寫著,上課前要脫下內褲到大腿根,以便隨時接受懲罰,可真的要做時,我還是覺得荒唐又羞恥。我咬著牙,掀起裙子,手指勾住內褲腰帶,緩緩往下拉。布料滑過大腿時,冷空氣鑽進裙底,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內褲停在大腿根,緊繃繃地勒著皮膚,我偷偷抬眼一看,發現每個人都一樣——裙子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內褲像羞恥的標記掛在那兒。

可就在我準備坐下時,藤田老師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她放下粉筆,緩緩走下講台,眼神像鷹一樣銳利地掃過每個人。我的心跳猛地加速,感覺不妙。她停在教室中間,聲音低沉卻清晰:“剛才的口令是‘脫內褲’,有人沒做到嗎?自己站起來。”

教室裡瞬間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我低頭檢查自己的內褲,確認已經拉到大腿根,才稍稍鬆了口氣。可旁邊的美咲卻僵住了。她低著頭,雙手死死壓著裙子,臉色蒼白得像紙。我偷偷瞥了一眼她的腿——裙子下什麼都沒有,內褲早就被沒收了。她根本沒東西可脫。

藤田老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停在我們這一排,目光鎖定在美咲身上。“佐藤美咲,你的內褲呢?”她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美咲的身子一抖,聲音細得像蚊子嗡嗡:“老師……我的內褲,早上被沒收了。”

教室裡傳來幾聲竊笑,有人低聲嘀咕:“果然是她。”我感覺自己的臉也燒起來,替她難堪。藤田老師眯起眼,上下打量著美咲,然後冷哼一聲:“沒收了?那你更該明白規矩。沒內褲就直接掀裙子,坐著別動,待會兒我來檢查。”美咲咬著嘴唇,眼眶紅了,可還是點了點頭。

“坐下。”老師轉身走回講台,全班才敢坐下。我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硬木板椅子冰冷地貼著臀部,內褲勒得大腿發麻。我偷瞄了一眼美咲,她坐下時身子一僵,臉色瞬間白了幾分。她沒穿內褲,裙子又短,椅子肯定直接壓在她早上挨過打的臀部上。我聽到她低低地吸了口氣,手指攥緊桌角,指節發白,像在強忍著什麼。

課開始了,粉筆在黑板上沙沙作響。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可腦子裡全是剛才脫內褲和美咲被點名的畫面。才過十分鐘,老師突然停下筆,轉身掃過教室。“山田彩花,起來回答問題。”她點了我的名。

我心跳猛地加速,站起來時內褲還掛在大腿上,裙子微微晃動。我結結巴巴地說:“是,老師。”她指著黑板上的一道方程式,冷聲問:“解這個,說出步驟。”我盯著那串數字和字母,腦子一片空白。數學是我的弱項,更何況現在這種狀態?我支吾了半天,勉強吐出幾個詞,可老師的臉色越來越沉。

“不滿意。”她從講台下抽出一把戒尺,木質尺身又長又窄,邊緣泛著暗紅的光澤。我的胃一縮,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麼。她走下講台,步步逼近,聲音低沉:“轉過去,彎腰,掀裙子。”

教室裡瞬間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的手抖得像篩子,淚水已在眼眶打轉。我轉過身,面對課桌,緩緩彎下腰,手指捏住裙邊往上掀。內褲還在大腿根,我感覺臀部完全暴露,冷風吹過皮膚,讓我忍不住一顫。旁邊的美咲低著頭,可我還是聽到她小聲說了一句:“加油,彩花。”

“啪!”戒尺狠狠抽在我的左臀,聲音清脆得像鞭子甩響。我整個人一震,痛感像電流竄遍全身,臀肉顫動著收縮。我咬緊牙關,可還是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第二下緊接著落下,“啪!”這次打在右邊,力道更重,皮膚瞬間腫起一條紅痕。我的腿開始發軟,眼淚滴在課桌上,濺開小小的水花。

“五下,坐下。”藤田老師收起戒尺,走回講台。我哽咽著放下裙子,內褲還掛在大腿上,臀部的灼痛讓我每動一下都像撕裂傷口。我坐下時,硬木椅子毫不留情地壓在紅腫的臀肉上,痛得我差點叫出聲。我咬著嘴唇,努力調整呼吸,可那股熱辣辣的感覺像是鑽進骨頭裡,散不開。

課繼續進行,我的心思早就飛了。旁邊的美咲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全程低著頭,身子微微前傾,像在躲避椅子的壓迫。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臀部,裙子下隱約能看到紅腫的痕跡——那是早上的懲罰留下的。她沒穿內褲,椅子對她來說肯定是種折磨。我突然覺得自己還算幸運,至少我還有內褲,哪怕只是掛在大腿上。

下課鈴響時,我站起來時腿還是軟的。臀部的疼痛隨著每一步摩擦加劇,我拉起內褲時,布料擦過紅腫的皮膚,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美咲轉過頭看我,眼神裡帶著一絲同情,低聲說:“習慣就好,彩花。這才第一天呢。”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可心裡卻沉甸甸的——如果這是日常,我真的能習慣嗎?

第三章:懲戒處之罰

我叫鈴木真奈,是櫻華女子高中一年A班的新生。開學第一天,我本想低調度過,像個透明人一樣融入這所嚴格的女校。可一個小小的失誤,竟把我拖進了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懲戒處,接受最殘酷的懲戒。

一切從下午的美術課開始。我們要畫靜物,老師要求每人帶一塊白色畫布。我昨晚檢查過書包,確認畫布在裡面,可上課時,我翻遍書包卻怎麼也找不到。旁邊的山田彩花看著我慌亂的樣子,小聲說:“真奈,你不會忘了吧?藤田老師說過,忘帶東西是大過。”我心裡一沉,勉強笑了笑:“不可能,我明明放進去了。”

可美術老師檢查時,我的桌子還是空空如也。她皺著眉,翻了翻我的書包,冷冷地說:“鈴木真奈,忘帶畫布,違反課堂紀律。放學後去懲戒處報到。”我想解釋,可她已經轉身走開,留下一句:“別浪費我的時間。”

下課後,我坐在位子上發呆,腦子裡全是“懲戒處”三個字。彩花湊過來,低聲說:“真奈,別太緊張,我聽說只要認錯態度好,應該不會太嚴重。”旁邊的佐藤美咲卻苦笑了一下:“彩花,你太天真了。我早上的事你也看到了,這學校沒那麼簡單。”我看著美咲,她臉色蒼白,坐姿僵硬,像在忍著什麼。她早上被沒收內褲又挨了打,彩花則在數學課被戒尺抽過。我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是三人裡最倒霉的那個。

心裡的恐懼像藤蔓一樣纏住我,我咬咬牙,低聲對她們說:“美咲,彩花,能不能……給我看看你們挨打後的樣子?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兩人都愣了一下,彩花臉紅得像蘋果,美咲則低著頭沉默了幾秒。我知道這要求很過分,可我實在太害怕了。

彩花先開口,聲音細得像蚊子嗡嗡:“好吧……但別笑我。”她轉過身,小心地掀起裙子,內褲還掛在大腿根,露出臀部上一片淡淡的紅痕。戒尺留下的印子已經消了些,可還是能看出五六條橫條,皮膚略微腫脹。我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應該不算太嚴重。美咲嘆了口氣,說:“我的更慘,你確定要看?”我點點頭,她轉過身,掀起裙子——因為沒穿內褲,臀部直接暴露,早上懲罰板的痕跡還在,紅腫得像塗了層胭脂,幾處甚至泛著青紫。我瞪大了眼,心跳加速,勉強說:“謝謝你們,我……我應該能撐過去。”

可我錯了。當我真正站在懲戒處門外時,才明白現實遠比我看到的要殘酷。

懲戒處只有一間,在地下走廊盡頭,門外已經站著三個女生,低著頭排成一列。暗紅色的木門上掛著“懲戒處”的牌,即使隔著門,也能聽到裡面傳來的低泣和尖銳的“啪”聲,讓我的胃瞬間縮緊。等待的時間像被無限拉長,每隔幾分鐘,門開一個縫,先前的受罰者被推出來,下一個被叫進去。我聽到藤條劃破空氣的聲音,緊接著是撕心裂肺的尖叫,像刀子刺進耳膜,讓我全身發冷。

門一開,一個二年級學姐踉蹌走出,裙子掀到腰上,內褲褪到膝蓋,露出滿是藤痕的紅腫臀部。她被命令跪在門邊的木地板上,雙手撐地,臀部高高翹起,像展示品一樣暴露在我們眼前。她的臀肉腫得比美咲還誇張,藤條留下的痕跡深得觸目驚心,有的滲著血絲。我低頭不敢看,可那景象還是映進眼角,身前的女生小聲嘀咕:“她挨了十五下,肯定是大事。”我的腿抖得像篩子,彩花和美咲的傷痕在我腦中變得微不足道。

輪到我時,藤田老師冷聲喊:“鈴木真奈,進來。”我推開門,房間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木頭、皮革和汗水的氣味。四面是灰色的水泥牆,牆角堆著幾根備用的藤條和木板,地上有些暗色的水漬,像淚水乾涸後的痕跡。正中央是特製懲罰台,像醫用檢查床,上面有皮帶和金屬扣,台面被磨得發亮。高橋玲奈學姐站在一旁,手持筆記簿,藤田老師握著一根細長的藤條,藤身泛著暗光。

“脫下裙子和內褲,上台。”玲奈學姐推了推眼鏡,語氣平淡。我的腿瞬間軟了,想求饒,可藤田老師冷冷地說:“校規沒有商量的餘地。自己動手,不然我們幫你。”

我咬著嘴唇,眼淚已在眼眶打轉。我顫抖著解開裙子,布料滑到腳踝時,冷空氣鑽進大腿根,我忍不住哆嗦。內褲拉下時,手指抖得握不住布料,掉在地上,我赤裸著下身站在那兒,感覺每一寸皮膚都在被審視。

“上台,趴下。”玲奈學姐指著懲罰台。我哽咽著走過去,台面冰冷,膝蓋跪上去硌得生疼。她們把我固定住——手腕和腳踝被皮帶扣緊,腰部壓了條寬皮帶,讓我動彈不得。臀部被迫高高翹起,完全暴露,像等待宰割的羔羊。

藤田老師站到我身後,低聲說:“十下,重打。記住這次教訓。”我閉上眼睛,眼淚滑下,還沒準備好,耳邊傳來尖銳的風聲。

“啪!”藤條狠狠抽在臀部,聲音像雷鳴炸開。痛感瞬間爆炸,比我想象的任何疼痛都要劇烈,像刀劈進肉裡。我尖叫出聲,身子猛地一震,可皮帶鎖得死死,讓我無處可逃。第二下緊接著落下,“啪!”藤條讓臀肉劇烈顫動,皮膚像是被撕開。我的嗓子喊啞了,眼淚和鼻涕滴在台面上。十下打完,我的臀部腫得像熟透的桃子,每條藤痕清晰可見,隱隱滲著血絲,比美咲的還要慘烈。

“起來,出去罰跪。”玲奈學姐冷冷地說。我爬下台,手腳抖得像篩子,裙子和內褲勉強套上,每動一下都像刀割。我被推到門外,藤田老師命令:“跪下,掀裙子,拉下內褲,反省到下一個人出來。”我跪在冰冷地板上,掀起裙子,拉下內褲,臀部暴露。身後的隊伍還在排著,我聽到有人倒吸涼氣,有人竊笑。我低著頭,眼淚滴在地上,臀部的傷痕像火燒,羞恥感讓我恨不得消失。

回到家時,天已全黑。我推開門,媽媽在客廳看電視,聽到動靜轉過頭:“今天怎麼樣?”我勉強說了句“還好”,想趕緊回房間,可她叫住我:“站住,轉過來,我看看。”

我的心一沉,知道躲不過。她每天都會檢查我的臀部,看我在學校有沒有挨打。我咬著牙轉過身,她掀起裙子,看到那片紅腫的臀肉時,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嚴重?”

“忘帶畫布,被罰了。”我低聲說。

“畫布?”她皺起眉,語氣帶著疑惑,“你不是說昨晚準備好了嗎?”

“本來是放進去的,可能掉在家裡了……”我聲音越來越小。

“可能?”她打斷我,聲音冷下來,“學校罰你是有原因的,你自己不小心,還想推卸責任?”

“不是推卸,我真的……”我急了,眼淚又要掉下來。

“別找理由。”她轉身走向櫃子,拿出木拍子,“學校罰了你,家裡也得罰,不然你不會長記性。彎腰,脫內褲。”

“媽,真的很疼了,能不能……”我哽咽著求饒,可她搖搖頭:“疼才記得住。脫,快點。”

我咬著牙,拉下內褲,臀部暴露時,傷痕還在隱隱作痛。她舉起木拍子,第一下重重拍下來。“啪!”痛感像火炸開,我尖叫著跪倒在地。她停頓了一下,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抽泣著回答,可她還是繼續。第二下、第三下……十下打完,我趴在地上,臀部腫得幾乎沒了知覺,只剩麻木的灼熱。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腦子裡閃過彩花和美咲的紅腫臀部,還有自己在懲戒處的屈辱。我明白,這所學校的規矩,不是讓我們適應,而是要我們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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