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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了

小说:气味系随笔短片 2025-09-03 15:48 5hhhhh 3990 ℃

寓言故事,不要招惹卡缪·仁菜

如若觉得对某狼的惩罚不够,还请致电卡缪·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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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都市依然灯火通明,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在夜空中如脉搏般闪动,仿佛这座城市从不知疲倦。然而,在一栋老旧的青年公寓里,气氛却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潮湿气息,混合着隔壁便利店传来的油炸食品味道,显得格外沉闷。

年糕,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小青年,沉浸在电脑屏幕的光影中。他的房间不大,墙角堆满了外卖盒和空饮料瓶,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屏幕上是一款不知道从哪个网站上下下来的盗版黄油,枯燥地跳着文字。

“切!无趣!”年糕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熬夜发酸的眼睛,嘴里嘀咕着,“吾是来看涩涩的,前戏那么长,再不来点劲爆立绘我就不玩了!”他瞥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23:47。节假日的前夜,整个楼层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马路上的车鸣打破这份沉寂。

年糕站起身,拖着拖鞋走向厨房,想泡一碗泡面犒劳自己。就在他打开电热水壶的瞬间,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轻轻撞击门锁的声音。他皱了皱眉,转过身盯着那扇并不能带来足够安全感的金属门,心想:“谁啊,大半夜的,不会又是谁走错门了吧?”上个月就有个喝得烂醉的家伙敲错了门,大半夜的把年糕给整烦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毕竟这栋公寓的安保形同虚设,门锁也老旧得随便一撬就能开。他抓起桌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屏住呼吸贴近门边。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脆响,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地按下了手机的紧急呼叫键,却还没来得及拨出去,门已经被猛地推开了。

两个身影迅速闪了进来,动作快得像训练有素的猎手。第一个是个娇小的女子,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运动装,手里握着一根电击棒,电弧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蓝光。第二个是个高挑的女子,披着一件宽松的风衣,风衣下隐约露出紧身皮裤的轮廓。她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大包,肩带勒得她肩膀微微下沉,显然里面装了不少东西。两人都用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里带着戏谑与兴奋,像是在猎捕一只毫无防备的猎物。

“你们谁啊?!”年糕惊叫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他慌乱地退后几步,脚后跟撞上了沙发,整个人差点摔倒。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试图弯腰去捡,却被娇小女子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的电击棒毫不犹豫地贴上了他的脖子。

“滋滋——!”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年糕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啊——!”便感到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倒在了地板上。地毯上残留的薯片屑被他压出了“卡拉卡拉”的轻响。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两个女子的身影在他眼中晃动,像鬼魅一般。

“喂!别……别过来,我报警了啊!”他挣扎着想喊出这句话,却发现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哼,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连喘气都困难。高挑女子蹲下身,俯视着他,围巾下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轻声说道:“小弟弟,别紧张,姐姐们只是来‘借’你玩几天而已。放心,不会弄坏你的……至少现在不会。”

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冷意,娇小女子则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放下电击棒,从大包里掏出一卷胶带和一捆绳子,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她一边撕开胶带,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这小子长得还挺清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咱们的‘招待’,嘿嘿!”

年糕的意识在电流的余韵中挣扎,他想爬起来,想反抗,可四肢像是被灌了铅,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子靠近,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们是谁?为什么找上我?

客厅的灯光昏黄,投射在地板上的影子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曳,像一场即将上演的噩梦。窗外,城市的喧嚣还在继续,可在这间小小的公寓里,年糕的世界已经被彻底颠覆。他不知道,这只是他堕入“臭袜地狱”的第一步,而更恐怖的折磨还在后面等着他。

年糕的意识从一片混沌中缓缓苏醒,头痛欲裂,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敲过。他的喉咙干涩,嘴里残留着一股奇怪的咸味,带着点酸臭,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耳边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模糊而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布。他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粘住,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缝。昏黄的灯光映入眼帘,房间里那盏老旧的吊灯依旧摇摇欲坠,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想动弹,却立刻感到一阵刺痛从四肢传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绑在了地板上。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绳结勒进肉里,每一次挣扎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双脚也被类似的绳索绑住,脚踝处还多了一圈胶带,粘得死死的,连脚趾都动弹不得。他躺在自家客厅的地毯上,熟悉的环境此刻却显得陌生而诡异。两个女绑匪正围着他忙碌,娇小女子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双泛黑的藏青色锦纶丝袜,高挑女子则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手工艺品。

“你们……要干什么?”年糕的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惊恐。他试图扭动身体,却发现绳子绑得太紧,连翻身都做不到,只能像条被困住的鱼一样徒劳地扑腾。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穿上‘衣服’啊!”娇小女子咯咯一笑,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恶意。她晃了晃手里的丝袜,袜底的污渍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像是被穿了一个月没洗过。她蹲下身,不由分说地将袜子套在了年糕的右手上。湿漉漉的袜底贴着他的手掌,指缝间还能摸到黏糊糊的脚汗,触感冰凉而恶心。年糕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呕……这什么味儿啊!放开我!你们有病吧!”他拼命扭动着右手,想把这恶心的东西甩掉,可绳子勒得太紧,手腕都被磨红了。高挑女子冷哼一声,慢悠悠地从大包里掏出一双黑色短丝袜,袜尖沾着黑乎乎的脚泥,像是刚从谁的臭脚上扒下来。她走过来,俯下身,慢条斯理地将袜子套在了年糕的手上,使下面的锦纶丝袜进一步贴紧年糕的手。臭袜子的那股酸臭味,像是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让他头晕目眩。而此时,年糕的左手也被套上了两层脏臭的袜子。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高挑女子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戏谑。她站起身,从包里接连掏出更多的袜子——两双汗湿的短棉袜、三双及膝丝袜、一双厚实的长筒棉袜……每套上一层,她都会用胶带将袜口缠紧,确保这些臭袜子牢牢贴在年糕的手上。年糕的双手很快被裹成了两团臃肿的“袜球”,每一层袜子都散发着不同的臭味,有的像发酵的咸鱼,有的像湿透的垃圾堆,混合在一起,简直是嗅觉上的酷刑。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啊?我没惹过你们吧!”年糕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拼命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那股臭味无孔不入,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恶心。娇小女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眯眯地说:“没惹过我们?那可不重要,反正你现在是我们的‘玩具’了,玩具哪有挑主人的道理?”

她的话音刚落,高挑女子已经拿出一副手铐,“咔哒”一声铐住了年糕的右手。接着,她又用一根扎带穿过手铐的缝隙,将那对“袜手”勒得更紧,年糕吃痛的握紧双手,袜子里的脚汗都被挤了出来,黏黏地沾在年糕的手背上。三副手铐和一条钢芯绳被加在了直臂缚上。紧密的拘束勒进肉里,每动一下都像刀割一样疼,年糕只能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呻吟。

脚上的待遇比手上更惨。一双酸臭的锦纶丝袜被套在脚上,袜底湿漉漉的,紧接着是几层短丝袜,长筒棉袜,甚至还有一双jk风的及膝丝袜,每层袜子都被胶带封得死死的。年糕的脚趾因为挤压而发麻,他拼命蜷缩脚趾,想减轻那股恶心的触感,可越挣扎,袜子里的汗臭味就越浓烈,像是无数只臭脚在他脚上蹭来蹭去。

“怎么样,舒服吗?”娇小女子蹲下来,手指轻轻敲了敲年糕的脚底,语气里满是嘲弄。年糕瞪着她,眼神里全是愤怒和绝望。高挑女子则从包里掏出一双小一码的臭运动鞋,鞋垫上满是黑色的脚印,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她强行把鞋子套在年糕的脚上,挤脚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鞋子里湿乎乎的,像是还有脚汗附着在里面。而两名女子却忽视他,用手铐、扎带与钢芯绳对年糕的双腿进一步的捆绑。

年糕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鼻子里全是臭袜子的味道。此刻他的双手双脚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妄想通过四肢解缚或使用工具是不可能的,被各类工具拘束的动弹不得,只能像一条被捆住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

“别喊疼啊,这双鞋可是我跑了一个月步才攒出来的‘原味’,你还不感恩戴德?”高挑女子拍了拍年糕被拘束的腿,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年糕的双手双脚已经被裹成了四团臭烘烘的“袜球”,每一寸皮肤都被汗臭味侵蚀,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臭袜子堆成的地狱,无助的干呕,而这,只是开始。

两个女绑匪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娇小女子蹲在他身边,想到马上要干的事情,就忍不住开始窃笑,而高挑女子则站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鞋带,眼神里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兴奋。

“接下来是重点部位哦~”高挑女子舔了舔嘴唇,声音低沉而暧昧。她从大包里掏出一只泛黄的蕾丝花边丝袜,袜底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她慢条斯理地走过来,蹲下身,将袜子套在了年糕的下体上。湿漉漉的袜底贴着他的皮肤,冰凉而黏腻的触感让他一阵战栗,像是有一只臭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要害上。

“你们……变态啊!”年糕羞愤交加,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颤抖和愤怒。他试图夹紧双腿,可脚上的绳子和胶带让他连这点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高挑女子继续“操作”。她拿起那根鞋带,熟练地绕过年糕的下体根部和蛋蛋,一圈圈捆紧,每勒紧一圈,年糕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鞋带的粗糙表面磨着皮肤,限制了勃起的功能,让他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被剥夺。

“疼……放开我!快停下!你们这群变态!”年糕咬着牙,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娇小女子在一旁咯咯直笑,拍着手说:“疼?这才哪到哪啊!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咱们这可是现实版的‘涩涩游戏’哦~~~刺激吧?”

高挑女子没理会年糕的哀求,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贞操锁,锁壳上还贴着可爱的狼头像的卡通贴纸,看起来像是少女的玩具,可那冰冷的触感和“咔哒”一声锁上的声音却毫不留情。她将贞操锁套在年糕的下体上,锁芯紧紧卡住。还没等他适应这股压迫感,她又拿出一只黑色短丝袜,袜底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脚臭味。她慢悠悠地将袜子捆扎在年糕下体的根部,打了一个小蝴蝶结,成为一个黑色的散发着脚臭的蕾丝装饰品。

“这样就不怕你路上弄脏了,姐姐我多贴心啊!”高挑女子拍了拍手,站起身,俯视着年糕,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完成的艺术品。年糕的脸上满是屈辱和愤怒,他瞪着她,嘴里发出含糊的咒骂,可那声音因为禁锢的难受,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你们……你们不得好死!”年糕的声音已经虚弱得像蚊子嗡嗡,他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可那双泪水模糊的眼睛却暴露了他的无助。高挑女子冷笑一声,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她:“贱狗小弟弟~~别挣扎了,乖乖当我们的‘袜奴’,说不定还能少吃点苦头。”

娇小女子在一旁补充道:“就是就是,好好的套好我们,说不定还让你有射精的机会,紧紧捆扎的鞋带,还有贞操锁,保证你爽不了,只能老老实实闻姐姐们的原味!”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只白色的透明避孕套,强行套在金属贞操锁外,用胶带固定住,像是怕路上有什么“意外”漏出来,但又不影响“观赏”年糕下体的窘态。

年糕的脑海一片混乱,羞耻、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他想反抗,可身体被绑得像个木偶,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全身被一层又一层的臭袜子和禁锢工具包裹,而那股浓烈的脚臭味像是无形的锁链,把他牢牢困在这个噩梦里。

娇小女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头对高挑女子说:“姐,下一步是不是该堵嘴了?这小子还是有点太吵了。”

高挑女子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团脏兮兮的袜子,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堵嘴?当然得用最好的‘材料’,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的味道。”年糕看着那团袜子越来越近,心脏狂跳不止,扭着头喊着不要。

“嘴巴张开!”高挑女子俯下身,捏住年糕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他下颚生疼。她手指冰凉,指甲还带着点尖锐,像是故意在年糕脸上划了一下。年糕瞪着她,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恐惧,嘴里挤出一句含糊的抗议:“你们……放开我!我……呕——”话还没说完,女子已经咯咯笑着,将一双汗臭的锦纶丝袜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双丝袜湿漉漉的,袜底泛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咸臭味,像被谁的臭脚捂了一个月。袜子一塞进嘴里,年糕立刻感到一股黏腻的脚汗味在口腔里炸开,舌头不小心碰到袜尖,脚汗干涸后硬邦邦的结块搞得他一阵恶心。他干呕了一声,试图把袜子吐出来,可高挑女子捏着他的下巴不放,娇小女子则趁机又塞了一双短丝袜进去。这双短丝袜更脏,袜底黑乎乎的,酸臭味直冲脑门,年糕的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呜呜呜!呕——!”年糕的抗议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拼命摇头,想摆脱这股恶心的味道,可绳子和手铐让他连翻滚都做不到,只能像条被困住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娇小女子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得更欢了:“怎么?不喜欢姐姐们的原味吗?这可是我穿了一个礼拜的,特意给你留的!”

还没等年糕缓过劲来,高挑女子又从包里掏出一双厚实的棉袜,袜底已经发硬,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像是在潮湿的鞋子里闷了好几个月。她慢条斯理地将棉袜塞进年糕的嘴里,棉纤维的粗糙触感磨着他的舌头,脚汗的咸味混合着丝袜的酸臭,让他喉咙一阵抽搐。接着,又是一双及膝丝袜和一双短棉袜,五双臭袜子叠在一起,把年糕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两颊鼓得像个仓鼠,连下巴都合不拢。

“呜呜呜!唔——!”年糕的呜咽声越来越微弱,嘴里全是脚汗的味道,恶心得他几乎要昏过去。他试图用舌头顶出这些袜子,可娇小女子已经拿出一根小号假阳具,套上一只湿漉漉的锦纶丝袜,直接顶住了堵嘴物,强行旋进他的喉咙深处。假阳具的硬度加上袜子的粗糙,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喉咙里发出一声干呕,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别吐啊,这可是我们精心准备的,得好好品尝!”娇小女子拍了拍年糕的脸,语气里满是嘲弄。高挑女子则从包里掏出一块脚汗海绵,湿乎乎的海绵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像被谁的臭脚踩了一个月。她捏着海绵,强行塞进年糕嘴里的剩余空隙,海绵吸满了脚汗,一挤就滴出黄色的液体,滴在年糕的舌头上,让他胃里一阵翻滚。最后,她拿出一只脏鞋垫,鞋垫上满是黑色的脚印,横着卡进年糕的嘴里,再加上绕着嘴部缠绕的胶带,彻底堵住了口水外溢的可能。

“呜呜!呕唔——!”年糕的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嘴里全是脚汗和鞋垫的混合味道,咸中带酸,恶心得他眼珠子都快翻白了。高挑女子站起身,看着他的惨状,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安静多了吧?不过,鼻子还没收拾呢,可不能让你喘得太舒服。”

年糕还没来得及反应,娇小女子已经从包里掏出两只臭袜子,袜尖又黑又硬,像是被踩得结了块。她蹲下来,捏住年糕的鼻子,将两只袜尖分别塞进他的鼻孔。袜尖的臭味像一把刀子,直刺他的大脑,浓烈的脚臭味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还没等他适应这股气味,高挑女子又拿出一对脚臭海绵鼻塞,硬邦邦的海绵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像被无数只臭脚浸泡过。她将鼻塞旋进年糕的鼻孔,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新鲜空气都透不进来。

“呜呜呜!唔——!”年糕的呼吸彻底被限制,只能从嘴里微弱地喘气,可嘴里塞满了袜子和海绵,连这点喘息都被堵得死死的。他的脸涨得通红,模样狼狈得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娇小女子看着他的惨状,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双骚黄的内裤,内裤裆部满是污渍,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汗臭和骚气的味道。她将内裤罩在年糕的鼻子上,用胶带一圈圈缠紧,确保那股恶臭牢牢锁在他的脸上。

“还不够哦,姐姐我还有个大礼!”高挑女子从包里掏出一只厚实的脚臭棉口罩,内衬已经被脚汗染成黄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她又掏出一块浸泡了脚汗的海绵,垫在口燥内部,慢悠悠地走过来,俯下身,将口罩强行绑在年糕的脸上。口罩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海绵里的脚汗被挤出来,滴在年糕的脸上,黏糊糊的触感让他一阵颤抖。

“怎么样,姐姐们的原味够不够劲?”高挑女子拍了拍年糕的脸,手指故意在他脸上划了一下,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年糕的意识已经在臭味和窒息中变得模糊,他瞪着她,眼神里满是绝望,可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咒骂。

“别这么看我啊,每个肉货都得戴脚臭口罩的。要是嫌不够,就再给你来点”娇小女子蹲下来,手里拿着一块叠好的臭棉袜,袜底发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她将棉袜塞进口罩内部,摁在年糕的鼻子上,确保年糕的每一次呼吸都逃不过这股恶臭。“这下你可得好好消臭了,哈哈!”

年糕的脑海一片混乱,臭味如潮涌一般涌入进他的大脑,恶心得他几乎要昏过去。他的鼻孔被堵得死死的,嘴里塞满了袜子和海绵,连喘气都成了奢望。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臭袜子堆成的地狱,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脚汗的咸味和鞋垫的酸臭,让他生不如死。折腾了整整一个小时,年糕已经被彻底“包装”完毕。双手双脚裹满臭袜,四肢被手铐、扎带、绳索和胶带严密捆绑,下体被鞋带和贞操锁禁锢,口鼻被多重堵嘴蒙住,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脚臭味,像个移动的臭袜子堆。客厅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胶水的味道,窗外偶尔传来的车鸣声显得遥远而无力。两个女绑匪对视一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像是完成了一件艺术品。

“走吧,带他出去展示一下。”高挑女子拖起年糕的胳膊,力道大得让他感到一阵刺痛。娇小女子则扛起一个沉甸甸的金属架子,笑着说:“这可是我特意订做的,直立式的,保证他站得稳!”两人合力将年糕拖出了公寓,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可年糕却只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羞耻。

公寓楼下的路边是个热闹的街区,即使是深夜,偶尔也有路人经过。金属拘束玩偶架被固定在地上,直立样式,像个简易的刑架。架子本体由粗壮的钢管焊接而成,两侧有支撑柱,底部焊着圆形底座,夹子上有许多可以上锁的金属固定环。年糕被拖到架子前,高挑女子将年糕摁在直立的靠杆上,开始将将一个个固定环扣死上锁。娇小女子则蹲下来,将他的脚踝与脚底分别扣上底部的锁环,随着一声声“咔哒”的上锁声,脚底、脚踝、大腿、上半身、头部都被固定得死死的,整个人被迫站得笔直,像个被钉住的木偶。

“完美!”高挑女子拍了拍手,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年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架子上,被臭袜子拘束的身体和戴着贞操锁的下体的轮廓在昏暗的路灯下清晰可见。娇小女子拿出一块告示牌,用绳子挂在架子旁边,牌子上用马克笔写着:“救命!我被绑架了!双手双脚被多层臭袜包裹,四肢被手铐、绳索和胶带紧缚,下体被袜子和鞋带捆绑后锁进贞操锁,嘴里塞满臭袜子,鼻孔被臭袜子和海绵鼻塞堵住,脸上蒙着臭内裤和脚臭口罩,救救我!”

“好了,任务完成,咱们走!”高挑女子拍了拍娇小女子的肩膀,两人转身钻进了一旁的厢型车,引擎轰鸣一声,扬长而去。年糕被独自留在路边,冷风吹过,带着街边烧烤摊的油烟味,可他却只闻得到脸上口罩和内裤的恶臭。他试图挣扎,可直立的金属架纹丝不动,手铐和绳索勒得他手腕生疼,双脚被锁环固定,连挪动一厘米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远远传来几声醉汉的笑骂,而金属拘束玩偶架直立在人行道旁,路灯昏黄的光芒洒在年糕身上,将他那被臭袜子包裹的双手双脚和满身拘束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十分的耻辱。

年糕的意识在臭味和羞耻中摇摇欲坠,鼻子里全是内裤的骚臭和口罩里脚汗海绵的酸味,嘴里塞满的袜子让他连吞咽都困难,喉咙里时不时传出一声干呕。他试图挣扎,可金属架纹丝不动,他只闻得到脸上那股浓烈的恶臭,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臭袜地狱。

最初,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自己会被好心人解救。只要有人看到告示牌,哪怕只是报警,他也能摆脱这场噩梦。他瞪大眼睛,盯着每一个路过的身影,试图用眼神传递求救的信号。可现实却像一盆冷水,狠狠浇灭了他的幻想。

凌晨两点,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从烧烤摊走来,手里还拿着一瓶没喝完的啤酒。他眯着醉眼,盯着年糕看了几秒,突然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这啥啊?变态吧!大半夜把自己绑成这样,还挂个牌子,脑子有病吧!”他踉跄着走近,酒气混着汗臭扑面而来,凑到年糕面前,盯着告示牌念道:“救命?我被绑架了?哈哈哈,谁信啊!你这模样,分明是自己玩得high过头了吧!”

年糕拼命摇头,试图解释,可嘴里塞满的袜子只让他发出含糊的“呜呜”声。醉汉皱了皱眉,凑近一闻,立刻被那股浓烈的脚臭味熏得后退几步:“呕!什么味儿啊!这家伙是把臭袜子全穿身上了吧?恶心死了!”他骂骂咧咧地扔下啤酒瓶,转身走回烧烤摊,边走边喊:“老板,再来一串腰子,这边有个变态熏得我没胃口了!”

年糕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羞耻和绝望像潮水般涌来。他想喊,想哭,可连这点自由都被剥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醉汉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没过多久,几个夜跑的年轻人经过,他们穿着荧光色的运动服,耳机里传来隐约的音乐声。看到年糕,他们停下脚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会是行为艺术吧?还是真的被人绑架了?”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推了推眼镜,好奇地打量着年糕。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一个喜欢露出的捆绑变态”另一个短发女生捂着嘴偷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我得发朋友圈,这也太搞笑了!”

“可是你看,他下面还带着锁诶,这样不是兴奋不起来吗?说不定真的是被哪个恶毒的人贩子绑架了,然后恶趣味的放在这里”

“估计是个抖M,有些变态可是下面被锁会更兴奋了类型,这说不定是个大变态!恶心!”第三个高个子女生皱着眉,闻到那股臭味后赶紧捂住鼻子,“这味儿也太冲了,臭死了!”

年糕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在口罩上,湿乎乎的海绵被浸得更臭。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让他们看出他的痛苦,可金属架的拘束让他连挣扎都显得可笑。年轻人拍完照,笑着跑远了,留下一句:“这家伙真会玩儿,咱们跑步去,别被熏晕了!”

街边的行人越来越多,有提着垃圾袋的大妈,有骑着共享单车的上班族,还有几个背着书包准备上学的女学生。每个人经过时都会停下看几眼,有的皱眉避开,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干脆拿出手机录视频。年糕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展览品”,被路人围观、嘲笑,却没人认真读那块告示牌,更没人相信他真的被绑架。

一个拎着垃圾袋的大妈走过来,盯着年糕看了半天,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啥都敢玩儿!把自己绑成这样,也不怕着凉!”她摇摇头,走过去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完全没在意年糕的“呜呜”声。

一个骑单车的上班族停下来,读着告示牌上的字:“双手双脚被臭袜包裹……下体被贞操锁……这啥啊,自虐小说吗?”看似干练的她嗤笑一声,蹬着车走了,嘴里还嘀咕着:“变态,真是个变态!”

年糕的意识在羞辱中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扔在街头的怪物,每一声嘲笑都像刀子刺进他的心脏。他想喊救命,可嘴里塞满的袜子只让他发出微弱的呜咽;他想躲起来,可直立的金属架让他无处可逃。那股浓烈的脚臭味像无形的锁链,把他牢牢困在这个公开的耻辱舞台上。

告示牌在风中轻轻摇晃,上面的字显得格外讽刺。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女绑匪精心设计的羞辱,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获救,只想让他在这条街上成为一个笑柄。

大家只觉得他变态,即使有人怀疑他是被绑架的,也没人愿意救他。

与此同时,厢型车停在几条街外的一个隐蔽角落,车内的两个女绑匪正通过手机监控看着这一幕。高挑女子点开屏幕,画面里是年糕被路人围观的场景,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怎么样,我说吧,这小子绝对没人救,活该当咱们的臭袜玩偶!”

娇小女子靠在座椅上,手里拿着一双刚脱下的臭袜子,袜底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她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皱了皱眉,又笑眯眯地说:“是啊,这家伙站了一夜,估计腿都麻了吧?不过这味儿,啧啧,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她把袜子扔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根前列腺按摩棒,晃了晃:“姐,晚上把他接回去后,咱们给他加点料怎么样?比如这玩意儿,再塞几双袜子,让他彻底变成咱们的袜奴!”

高挑女子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阴冷:“当然得加料,这么好玩儿的玩具,可不能就这么放过。等晚上把他弄回来,我还准备了点新花样——电击贴片、跳蛋,还有我昨天穿了一天的臭鞋,保管他爽到翻白眼!”她顿了顿,低声笑道:“不过得先让他在外面多晒晒太阳,再多闻闻街上的‘风景’,等他彻底崩溃了再接回去,调教起来才更有意思。”

厢型车里的笑声低沉而诡异,屏幕上的年糕却浑然不觉。他的意识在疲惫和绝望中摇摆,身体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抽搐。他低着头,眼泪干涸在脸上,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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