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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扣下的扳机(给亲友群的赠文)

小说:委托 2025-09-03 15:48 5hhhhh 7260 ℃

日光透过拱形玻璃窗映落彩色的光影,遵循着公馆主人的吩咐,玻璃、翡翠亦或琉璃一类的工艺品在这所建筑随处可见,或许他便是中意着这份玲珑剔透却又会随时支离破碎的美丽。宾客们赞叹着藏品的珍贵与稀缺,对公馆主人的过往与经历高谈阔论:传闻他在继承家业后一手把持家族逐渐衰落的商会与帮派,利用铁腕手段将手中事业经营得如火如荼,而这一切全都发生在他不到三十周岁前的今时今日——即便是在波谲云诡、剑拔弩张的云陵市中,这份谈资在各路权贵与平民百姓当中依旧值得拿出来在茶馆一谈。

不过,他们谈论的焦点并不了解、同样也不关心自己正被当作消遣闲谈的话题一事。公馆三楼往上的场所向来谢绝宾客入内,唯有公馆的主人与他的几名亲信能够踏进领域当中,而其中寂静无声的书房便是被称作“公馆主人”的白狼此刻所在之地。

白狼着衣摆足以触及足踝的素色长衫,外披缀有金边流云纹的坎肩,俨然一幅华贵传统的装束,但佩戴在狼耳上的灿金珠链以及与之相系的单面镜片却多少为他雪白色的皮毛与冷淡至极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西洋风情。他的指爪在书桌上的玻璃花瓣处来回摩挲,目光则停留在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似乎是在等待着谁人的到来。

终于,等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后,爪指叩门的音响以及随之响起的沉闷话音让白狼手中的动作暂且停下。

“老爷,那位已经到公馆门外了,还是直接带他来您这里吗?”

“……嗯,和往常一样吧。顺便吩咐下去,取前些日子到的那批那批碧螺春来招待客人,冲泡完直接送来书房就好。”

在门外的佣人应声离开过后,白狼便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与言语,单只端坐在红绒沙发椅上,双爪不时轻举起他随身佩戴的白昙纹雕绘面折扇。琥珀色的眼眸在他清秀的容颜中更显冰冷与无情,哪怕白狼在外人面前能够拟造出多么完美无缺的得体微笑,在私下独处时皆是仿佛与他珍藏的工艺品们融为一体,成为一具精致而了无生气的瓷器。

这份沉寂到几乎要融入虚无的空气与完全,很快被不带任何轻敲提醒的推门响声打破,来人用漆黑斗篷完全遮蔽住自己的身形,唯有兜帽上狼耳的轮廓能够依稀辨认出他的种族。他轻车熟路地在六折屏风后方的红木椅上落座,白狼则是熟稔地来到他对侧的位置,让两者的视线相互交汇。

“码头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最后还是用旧城区的密道地图和最近港口的贸易记录才让那群家伙肯松口,但既然你说那些东西交出去也没有问题,我这边也就懒得再跟那群军官的走狗继续纠缠下去了。”

“嗯……意料之中。前晚在大戏院的时候,那老板有意向我透露一二,想必那只老狐狸在我回绝过后转手就把情报卖给了结社与租界那边吧。能用这种快要贬值到分文不值的消息换来他们松口,也算是件不错的买卖。”

“呵,看来最近几天旧城区不会很太平啊……也好,让那帮家伙鹬蚌相争会也能让我有喘口气的时间,况且我也乐意见得那帮走狗跟豺狼撕破脸皮之后的表演,这可比老狐狸那儿的戏曲和魔术好看多了。”

再往后提及的话题无非是近来城中一些无关痛痒的花边新闻与小道消息,佣人很快也端着茶水走进书房当中,温润鲜嫩的茶香将黑衣狼人身上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驱散,两狼便在这闲散的气氛当中稍许闲聊。他们都不是喜欢与人打交道的类型,但这种难得能与亲信放松片刻的时间,无论是公馆主人还是黑衣狼人,都愿意用些正事之外的松散内容拿来肆意消磨。

“话说回来,前些日子在货运船上潜藏被搜捕抓来的那个黑龙……对,虽说当时已经发现他来路不明,本来以为是什么从外洋潜逃来的非法移民或是走私贩子,但确实查不到有关他的半点情报,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之后要怎么处理他?”

黑衣狼人用青花瓷杯盖撇去碧绿茶面上的粉沫,语气像是轻描淡写地提起一件日常小事,如同在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白狼沉吟片刻,但也只是在稍作思考后,便简单判决他们口中黑龙的命运。

“虽说我不指望能从他身上审问出来什么对我们有用的消息,但如今是非常时期,亦是断然不能轻易放他走……我听说,你的手下里新来了个出身警署的家伙?”

“……哦,确实有这件事。”

随着公馆馆主提起此事,黑衣狼人地眼前也浮现出了一个壮硕的黑狼形象,他蹙紧柳眉,似是不怎么对这名近来初露锋芒的打手有兴趣。毕竟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在管束上稍加放松便会放浪形骸的家伙,更何况对方之所以被脱离警署的理由便是行事不端、违背纪律与擅用暴力手段。若非枪法与身手在他的手下里可算作翘楚,他恐怕根本不会招揽那家伙作为自己队伍的一员。

不过对于其中关窍,他还是能算略知一二,早在白狼抛出这个话题时就已经猜想到了大半内容。

“你是想把那条黑龙交给那个前警察来来拷问?哼,就凭那家伙的粗暴性格和传闻当中远超常人的嗜好,恐怕他也对此求之不得吧。”

“嗯,毕竟他也跟警署有所牵扯,之后万一流传出什么风声也方便处理,至少无须担心有麻烦会牵扯到商会与帮派身上……这件事就这么来办吧。近来局势多变,我也无心再让一些无关的外人来费神。“

白狼抿了一口甘醇的茶水,目光再度游离在窗台外繁华喧闹的街市上,哪怕其中藏污纳垢的本质早被他看透得一清二楚,也依旧不妨碍他欣赏这层城市最表面的伪装。

时间的流逝在这座繁华的港口城市当中相当暧昧,只因为等到夜幕降临之后,剧场与酒楼的霓虹灯光会将徘徊在街道上的兽人们带入另一个比白天更喧嚣热闹的世界。而在华灯与锦绣铺陈的纸醉金迷,还有着无法被洗涤干净的罪恶等候着陷入泥沼的人。

在灯火通明的公馆往后大约三条街巷的距离是仓库区,平常只有货运工人会行经此处,入夜后更是仅有几盏散发着苍白光芒的路灯维持着勉强能够看清道路的照明,似是与整座城市格格不入。而在某处平平无奇的库房地底,在经过漫长的楼梯与层层铁门的封锁后,一头衣衫褴褛的黑龙兽人正被锁在其中某间逼仄昏黑的牢房当中。

“唉,真倒霉啊……魔药罐爆炸被卷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也就算了,居然在这里连火焰魔法都用不了……”

黑龙摘下自己的巫师帽,上面大部分都是之前实验事故的时候留下的烧灼痕迹,但细看之下也有不少在先前被押送的时候无意沾染上的脏污。下吻与脖颈的雪色毛发因为近日流连奔波的缘故显得脏污,披风也因为被匕首和枪弹的攻击变作挂在肩上的烂布

这是他被抓进这个牢房里的第二天,尽管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干过什么会导致自己被抓捕的事情,只清楚在经历爆炸后的自己从一处阴冷船舱里堆叠的木箱艰难地挣扎爬出,却在艰难逃出生天的瞬间又险些被突兀打开的库门吓得倒地,随后他便在一阵门外众人的惊呼当中被捆绑起来,最终在几经周折后才丢进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尽管这两天以来的确会有人送来勉强可以果腹的饭菜,但每次等黑龙想要开口询问时,对方转身离开的速度却比他想象得还要迅速,最后声音全都被铁门紧锁的互相憋回了喉咙当中。

“所以现在到底是要怎么回事……但凡还能用火球术,这种区区铁打的牢门早被我炸飞了。也罢,反正这里有吃的东西,也有睡的地方,仔细想想的话或许也要比每天要去森林里好……总之,先这么过着吧。”

脚腕上潮湿冰冷的触感并没有怎么冲淡黑龙优哉游哉的想法,他依偎在隐约散发着霉味的墙面上,等待着下一顿饭的到来,又或者是在墙角当中先被袭来的困意侵扰沉沉睡去。

“呼,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要不姑且在这里睡一下吧……哇!”

铁质牢门被轰开的巨响让黑龙足以将自己盘住的长尾立即竖立起来,他本来想往后撤,但发现自己本来就抵在墙壁上早就无路可退,而脚铐也刚巧让他不能爬到铁栏处观察外面的情况,只好紧绷着身体等待沉重的脚步声逐渐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借着燃油灯昏暗的光芒,黑龙勉强看清那道快能完全覆盖牢门的壮硕身影——烟草气味在来人抵达之前就已经萦绕在黑龙的鼻尖,叼着劣质卷烟的黑狼面色不悦地走近牢门,覆盖着薄绒的肌肉仿佛要将单薄的衬衫与西裤撑破。

“这就是头儿说的货?虽然瘦弱了点,起码看起来还能拿来玩吧,毕竟一段时间没整过人,手也有点痒了……”

——喂喂,等下,这人看起来就很不妙啊。且不说看起来,光是那番评头论足把人当货物的话就听起来很不妙!

侵略性的气质让黑龙明显地在监狱的角落蜷缩成一团毛绒,但这种动作并不能阻拦满身烟酒味的黑狼停在牢门前。而钥匙扭进生锈锁孔的刺耳刮擦,更是让尾鬃上雪白的软毛有些瑟瑟发抖的迹象。望见这一幕的黑狼咧出闪烁着银光的犬齿,然后蹲在囚犯的身前。

“总之先意思意思走一下流程吧。你名字叫什么,人从哪里来,目的又是什么?”

“哦……以及这都两天还是三天了,你们才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东西了吗?”

黑龙似乎是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是真被丢在这处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到被人不管不顾的状况,在解释清楚具体的情况后,还是有能够从这里离开的希望。最起码,现在的黑龙自认为眼下的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总之我的名字叫白轩,是一个住在森林里的——呜哇!”

未能说完的半句介绍被卡在哽咽的喉咙当中,肩背撞在墙壁上的疼痛让名唤白轩的黑龙无法思考眼前的事情,天旋地转的晕眩感逐渐消失后,黑狼右眼上的狰狞伤疤以及淡金色的眼眸将自己的视线完全占据。

“算了,老子也懒得在乎这些……你只要记住等会让你爽翻白眼的雄狼叫狼青就好,别的全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呃!什——”

布料撕裂的声响与突兀接触到体表毛发的寒气,让白轩甚至顾不得自己正快要被狼爪掐断脖颈的事实,勉强用脚爪前端支撑起站立的姿态。在将要窒息之前,快要捏碎黑龙锁骨的力道终于松解了些许,但黑狼显然不打算让这份片刻的空隙留给对方歇息,野蛮粗鲁的力道将其死死钳制在身下,然后用狼舌撬开龙兽紧闭的吻部。

“呜哈……放、放开我……”

烟酒与狼兽独有的荷尔蒙气味侵犯着黑龙的嗅觉与味觉,娴熟的舌技让狼青舔舐过黑龙的犬齿,与对方的舌头相互交缠起来,涎水从者吻部流下,将地上的衣物碎片沾染出深色的水渍。情欲的气息逐渐淹没牢狱独有的潮湿气味,让黑狼与黑龙只能被迫感受到各自的存在,直到窒息带来的疼痛逐渐压过翻涌的欲望后,黑龙才重获新鲜空气灌入胸腔的自在,金色眼眸当中的光彩已有些许涣散的现象。

“啧啧,瞧你的模样,难不成还是个雏儿?本来还觉得你跟条死鱼一样让人兴奋不起来……现在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好玩了。”

狼青的手爪停在解开一半纽扣的衬衫前,似乎是觉得麻烦,他径直将累赘的上衣撕扯开来,鼓胀的裤裆抵在黑龙小腹的位置,从半开的拉链当中挤出些许轮廓。龙尾被踩在对方脚下只能挣扎出扭动的痕迹,尾尖传导来的酸麻让他不想思考更多的事情,只得顺从对方粗暴的对待,任凭自己跪坐在黑狼的身前。

“来,让我看看你的表现,把我服侍舒服的话,我会考虑一下放你出去。不然的话……”

被强行拽住龙角的黑龙几乎要用整张脸庞被迫去感受对方胯间巨物的轮廓,汗液与其他腥臊气味混合起来的雄性气息让黑龙既是面红耳赤,又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头昏脑胀。更令他羞耻的是,先前被扯破衣物而暴露在外的泄殖腔,此时竟在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在分泌着透明温热的水液,渗湿被浅绒覆盖的缝隙边缘。

——味道好浓……又要呼吸不了了……呃!

黑狼不知何时径直将自己的内裤一把拽下,充血至半勃的肉棒拍打在鼻尖的位置,让黑龙更够更加直观地感受到触感与气息,舌底溢出的唾液从嘴边漏出。狼青玩味地将猛然弹起的龙尾加大力度踩住,而后用紫红色的前端挤开对方试图紧闭起来的吻部边缘,龙牙上沾染的粘浆让瞬间蜷起自己的脚趾,但不自觉张开的嘴与开始舔舐动作的长舌将他的本能淋漓尽致地暴露出来。

“啧啧,这就露出本性了?看来比起拷问,这对你来说更像是奖励……”

“停、停手……呜啊!”

让尾巴发麻的踩踏刚松开力道,破旧皮鞋的前端转而开始在肉缝的边缘粗暴地磨蹭起来,让黑龙抗拒的话语顷刻间破碎成暗沉的呻吟。澄澈的温热水浆从泛红的皱褶中流淌出来,将起毛的鞋面尽数淋满,涂上一层水润的淫靡光泽,黑龙也因为这种陌生而强烈的刺激倒吸一口冷气,但从眼角溢出的泪水比起痛苦更多是兴奋所致,而腔内充血鼓胀起来的肉根也逐渐抵达能够被黑狼的鞋尖轻易触碰到的位置。

“向来就听闻你们龙族骚得跟母狗一样,今天一看还真是……再用力一点,水估计就要直接喷出来了吧?”

狼青的语气放肆地上扬着,趁机将狼根捅进黑龙因为吃痛而睁开的吻部,欣赏着对方惊恐时缩紧的瞳孔。带着咸得发苦滋味的龟头一举顶开蜷缩的龙舌与发烫的上颚,因为排异反应而挤压异物的喉咙反而成为了天然的工具,当收缩的动作正巧磨蹭在茎冠的位置时,黑狼不由得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此时的黑龙却像是条件反射地因此双腿痉挛,被皮靴胡乱满塞的红肿泄殖腔再度往外喷出两股液体,被肉壁与皮革同时挤压着的肉茎从缝隙中探头冒出。

“呵,看来你也挺有天赋啊,越是粗暴就越是兴奋,龙屌都快要顶穿我的皮鞋了吧……再给我吸紧点,贱狗!”

羞辱般的命令让黑龙的尾尖触电般抽搐起来,但龙缝却诚实地暴露出正在积累的快感,同时往外飞溅出来的两滴露珠拍打在狼青的裤腿上。在喉咙当中的肉茎几乎涨大到将气管完全堵塞的程度,在此时咳嗽只会让疼痛更加剧烈,黑龙只好被迫强忍呕吐感,好让这场折磨尽快结束,但黑狼显然不打算温柔地对待一个玩具,愈发粗暴的频率以及从狼舌舌尖不经意落下的唾液象征着被浓缩过的情欲几乎随时要抵达最高点。

“好了,把嘴张开点!牙要是蹭到就把你的龙角掰下来……准备好全部喝下去,骚货!”

“咕呃——呃!咳、咳咳!”

巨量的精浆以汹涌的气势灌进黑龙缩紧的咽喉,腥臊的气味立即用舌根溢满鼻腔,在即将被另一名雄性的精液呛死之前,他本能地吞咽着嘴中浓稠的液体,却依旧有不少因为剧烈的咳嗽而飞溅在嘴边与鼻头的位置。#待到享受完余韵的狼青终于舍得拔出自己的肉茎,将仍在不断咳嗽的黑龙拎着头发向后扳去,迫使他展示面上的窘态。

“我还从没遇见过你这么好用的家伙,难不成你这家伙是哪里逃难来的男娼?真是捡到宝了。”

沾满液体的指爪搅弄着黑龙颤栗的尖齿与瘫软在外的龙舌头,狼青满足地审视起对方眼中迷醉的光芒,还有自己湿透的鞋靴与短袜——早在自己先前高潮的同时,黑龙的身体就不自觉地痉挛,肉缝往外喷涌出透明澄澈的水液,泄殖腔比起龙根更加诚实地首先迎来了潮吹。

“表现得这么好,是想我夸奖你足够淫荡?那还差一点……该上实训技巧了。”

“哈、哈……呜!“

未熄灭的烟头被摁在黑龙颈窝的位置,灼伤的疼痛让断断续续的喘息变成高亢的嚎叫,但每当烟灰飘落到胯间的位置时,挺立的龙茎便会颤栗地因为剧烈的外泄出积攒的淫液。纵使如此,黑龙的目光依旧不移分寸地紧盯那根才将自己当成玩具使用的肉棒,巨硕尺寸全然没有因为先前的射精呈现丝毫疲软的迹象,反倒比之前更为硬挺——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同时,黑龙才觉察到自己正在不自觉吞起唾沫。

“你想要这个,对吧?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雄性征服在身下,发现自己不过是条淫荡的母狗……哼,婊子。”

警用的格斗武技在监牢里全部被化用成纯粹的羞辱与强暴的技巧,狼爪钳制的力度让黑龙痛叫出声,却让狼青明显比方才还要兴奋,享受起受害者发出的悦耳声响。犬齿重重咬在角根与皮肤的连接处,敏感点被戳弄的感觉让黑龙顿时浑身酥软下来,全身都被迷醉的犬科信息素裹挟起来,但那根徘徊在自己臀缝与腔口摩擦蹭弄的巨物,让他始终无法安下心来就此承受将至的侵犯。

当然,很快他连这种事情都无法思考——后颈处微妙的针扎刺痛让他脑海中闪烁过片刻的清明,随后自血管当中奔流的灼热情欲让他仰首呻吟,绷紧的小腹让肉腔开始主动吸附在穴口的巨物。

“别……至、至少慢一些,太大了——啊啊啊嗯嗯呜嗯嗯!!”

布满青筋的厚实狼爪抚摸着因为惨叫而剧烈颤抖的喉结,似乎是因为相当满足于受害者的表现,这次黑狼没有再将黑龙掐至窒息的地步,仅是打桩般挺动着腰肢,同时贪婪地呼吸着从黑龙浪荡身体上逐渐弥漫开来的稀薄气息,仿佛是将这种龙族欢爱特有的浪荡体味当作催情剂一般使用。

“哈……你的本性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了呢,母狗。把你留在这里属实是浪费了,之后就跟我回家当我的玩具吧——只要你能撑下去的话,我会像养狗奴一样养你的……哼。”

犬齿刺入黑龙汗水淋漓的肩部,狼青全然沉浸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的奇特滋味,轻微的铁锈血腥与纯粹苦咸的汗液混杂,在敏锐感官上跃动的刺激让眼眸当中明亮的挑衅与与暴动与溶解成迷醉的姿态。至于黑龙更是早已被肉欲搅拌成大脑如同浆糊的程度,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好让理智的丝线不至于立即崩断,但点滴飞溅开来的温热血珠以及连疼痛都无法消融的欲望,最终也只是表现成脚爪磨蹭着蓬松狼尾的本能动作。

——要…要失控了……尾巴完全停不下来摇晃……要被捅穿了啊……

黑龙双眸上翻,被顶回肉腔的龙根早在激烈的交合当中泄出精浆,还没能从缝隙边缘漏出便被巨硕狼蛮横地捅了回去,反复撞打成粘稠的泡沫,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散架,黑狼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或是减慢速度的颓势。就在黑龙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操至连续高潮的交界线前,耳畔的喘息终于开始紊乱起来,而这一次连令人面红耳赤的粗口与羞辱都不复存在,只有犬齿死死咬紧肩颈的力道,一闪而过的疼痛正在提示着黑龙被当成交配的对象标记,铭刻在血脉里的原始本能将羞耻心完全抛开,只留下释然之后的欢愉。

随着一声不知是谁发出的嚎叫,黑龙感受着体内深埋的肉茎随着一次接一次的跳动将温热粘稠的精浆灌输进来,直至几乎到装不下更多的地步才有罢休的趋势。

“……哼,在我玩腻之前,就来当我的器具吧,之后还会有数不计数的时间让我慢慢了解你……不过你也最好耐玩一些。”

占有的宣告当中疯狂滋长出杂草丛生般的欲望,休憩的时间不到片刻便再度奏响淫靡的水声与再不能压抑住的呻吟。

自此,幽暗的仓库地牢当中消失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囚犯,这座城市的霓虹灯光依旧在夜晚璀璨生。某处银白色的指节轻敲着木椅扶手,品味着繁华与衰败的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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