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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贺闲x苍】弄弦,1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62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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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回与贺闲同住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他隶属玄甲苍云,自幼便习武,本不擅长什么音律,休沐的时候去了一趟虞弦大会听曲儿看热闹,却被莫名塞了个参赛者的身份卷进了一场风波,结识了这位琴艺高超的长歌公子。

燕回是个颜控,还是个断袖。第一眼看到这位芝兰玉树般的俊美青年他就打心底里的觉得喜欢。

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久了,嘴甜,会办事,给人家哄得开心,贺闲本是有些倨傲的性子,也让燕回把这座冰山软磨硬泡地融成了水儿。贺闲倒也真挺欣赏他洒脱自由的劲头,为了挽留这朵艺界奇葩,仍试图教会他一星半点儿的技巧。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日,燕回终究还是如愿以偿地把这纯情如白纸一般的公子哄到手了。

燕回还记得两人互通心意时,那松柏一样的清俊公子冷峻的双颊染上淡淡飞红,长睫下星子般的眼眸炽热又矛盾地注视着自己,交握的指间温度滚烫……

最近有一件事困扰他许久,他觉得贺闲着实是一位好知己,好伴侣……但在情事方面却如那雪山玉女般守身如玉需求鲜少,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燕回几次三番明里暗里地暗示要不要做那档子事,却都被贺闲以修身养性不可耽于淫乐为由红着脸避开了,最亲密的互动也浅尝辄止,甚至每夜就寝时也是分房睡……

燕回在没有和贺闲确定关系之前一直是随性而为的及时享乐派,是从来不会压抑自己欲望的,况且他本身生理构造跟一般人不一样,那方面的需求比常人更多一些,跟贺闲在一起后着实是委屈了。

——

咔哒。

——随着门被轻轻推开,一张微红俊脸从门后探了进来。

燕回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要让贺闲跟自己“圆房”才是,于是他借着今日是上元灯会灌了贺闲很多烈酒,直到他眼神失焦也要拒绝自己的好意跌跌撞撞地自己回房为止。

“逸之,我睡不着。”他小声嘟囔着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摸进房中,屋内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消的酒香,榻上的青年已然是睡下了,胸膛随着匀称的呼吸轻微起伏……燕回蹑手蹑脚地走近,就着点点微光加上自己极佳的夜视能力把此时床铺上的那人瞧得清楚。

贺闲一向自律,睡相也一如他本人一样规矩雅正,两手交叠,很是端庄地平躺在榻上。

燕回忍不住俯下身来凑近了青年,鼻腔内缓缓被他身上的清幽竹香混着清爽的皂角味充盈。

青年束起的马尾早已散下,柔顺的青丝铺了满床,习惯性轻微抿起的薄唇也放松下来,平日素来清冷刻薄的眉眼在酒精的柔化下眼角微红更添了几分惑人的颜色。

燕回正是爱他这张脸爱的紧,便情难自持地凑上去轻轻地将嘴唇贴在青年的侧脸上,触到一片温香软玉的柔软。

“逸之……”

沉睡的青年呼吸均匀,毫无防备。

燕回嗅着贺闲发间的幽香,身下涌出一股莫名的情潮。他又轻声唤了贺闲,看他还是没什么要醒的迹象,动作便更大胆了一些……

“嗯…!”青年原本平缓的呼吸猛然一滞,急促地闷哼一声,在寂静的厢房里显得尤为突兀——始作俑者是一只指节修长的手不甚轻柔地按压在了青年的裤裆处,掌心包住里面那物事,试探性地揉弄了几下。

贺闲长得凌厉俊俏,阳物分量却也不小,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蛰伏在裤裆里也是满满的一大包……

燕回舔了下嘴唇,感受了一下那布料下阳物的分量,又包着那物在掌心里揉弄了起来,那物也是很给面子地渐渐复苏了,把月白色的亵裤顶起一个小帐篷。

“……这样会舒服吗?”注意到贺闲身体的变化,燕回自然心头一喜,手上更为卖力地动作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自慰过,即使是馋了也是自己偷偷夹腿获得快感,终于是趁着心上人睡着才偷偷摸到了心上人的尘柄。心里也是万分激动,心脏扑通地快要跳出来似的。

“呃嗯……”沉睡中的贺闲也是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那热乎乎的大手毫无章法地揉弄刺激,不禁剑眉微蹙,呼吸逐渐不稳,睫毛也震颤起来,出于男人的本能开始无意识地微微往刺激处挺腰……不一会儿,贺闲的阳物就已经全然勃起了,顶端分泌出了丰沛的前列腺液打湿了顶起的一块布料,燕回嗅到那股微腥的阳刚气味,更是难耐万分。忍不住直接埋头张口隔着薄薄的亵裤就含上了那一处凸起又吸又舔……

贺闲从来没有被这么弄过,睡梦中只觉得有一股温暖湿乎乎地包着自己的阳物,又被紧紧地桎梏在那一小片布料里,无论如何顶弄都被那一片温暖湿润裹挟着。他裆部的布料已经完全被燕回的口水打湿成了半透明状,隐隐约约透出下面从未使用过的通红的玉棍来,更显情色。“好想要…逸之……”燕回堪堪吞咽了一口唾液,挺翘的鼻尖埋在俊美青年的裆部深深嗅闻着那充满了口水和淫液的腥臊气味,只觉得自己下身的那处牝户中的晶莹粘稠的淫水已经满溢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流淌而下。

终究是抵不过下身的刺激,青年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贺闲睁开眼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两腿中间拱来拱去,宿醉中悠悠转醒的视觉还是失焦的状态,加上下半身源源不断地供给的快感,他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也忘记了什么礼义廉耻,被最原始的生理欲望控制了自己的身体意识,只想把下半身那孽根狠狠地捅进那温暖湿润中去。

“唔噗…!等一…!”头颅猛然被两只手按住用力地朝下方热源按去。燕回睁大了眼睛,他嘴唇一直包着那阳物舔弄着,身下人突然发难让他被那隔着一层粗粝布料顶进的鸡巴塞的喉间一痛,痛感的刺激使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抬起头来,而现在的贺闲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俊美青年眼神迷离地按压着埋在他下半身的那颗脑袋,一边奋力地往上挺动着一杆劲竹似的腰杆,茫然沉浸在情欲中的俊脸更显动人,那初经人事的鸡巴却持久的很,像是要顶破那层布料、要顶穿他的喉咙似的,极尽凶恶地肏着苍云的嘴。

燕回被磨的口角生痛,隐隐透出血丝来,他趁着贺闲放松的瞬间伸手把他的裤带解开顺势往下一拽,没了亵裤遮挡的硕大阳物更是直接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清脆地抽在了苍云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红痕。

贺闲的阴茎很漂亮,红艳艳的一根从未使用过,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异味,勃起状态下体量非常可观。随着他迷迷糊糊地胡乱按压着燕回的脑袋,鸡蛋大的龟头也是没了任何阻隔地直接顶弄在苍云柔软的脸肉上滑动,淫荡又腥臊的腺液蹭了苍云满脸。

苍云看到心上人如此主动,更是心中甜蜜万分,他重新张口含住了那根在脸颊上不得要领胡乱顶蹭的鸡巴,竭尽所能地吞吸起来,两颊卖力地收缩,丰润的嘴唇被撑成了淫荡的漏斗状……

“逸之的鸡巴水好多…好好吃……”

燕回小儿裹奶似的嘬弄着贺闲的大鸡巴,发出啧啧啧的淫荡水声,那根艳红鸡巴被他的口水浸得水淋淋的一根,好看极了。贺闲被吸得头皮发麻,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来,俊逸的面容布满情欲,黑沉的眼底迷离地注视着胯间的头颅,喉间低低地哼着。

燕回感觉到嘴里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心里了然快要出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地用深喉的软肉套弄起大鸡巴来,软舌不时钻着铃口研磨刺激,又舔过茎身,就连下方的囊袋也被细细地舔吸嘬弄过每一寸沟壑,燕回收敛的很好,全程小心翼翼地包着牙齿侍候着,没有让这根娇俏的鸡巴磕到一点。

燕回借着月光看到贺闲上半身仅仅是衣襟揉乱了些,还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下半身却被扒光了,露着挺翘的白屁股,红通通的鸡巴翘得老高,散发着淫靡的热气,就连那囊袋下方隐于股沟中的淡菊都随着呼吸微微地开合,如此淫荡的反差感让他不禁起了点坏心思,吐出了嘴中的鸡巴,舌头顺着茎身一路舔了下去,轻柔地扫过贺闲的股缝,软烫的舌尖舔上了那处,试探性地钻弄了进去,感觉到舌尖马上就被肛口夹紧了,贺闲的细腰弹动了两下,翘臀被燕回双手捧着淫弄却动弹不得,燕回用舌头勾着贺闲的肛口打着圈地舔弄着那一圈本不应该被淫弄的肉环,把贺闲舔的闷声淫叫,一身养尊处优的敏感身体被这一弄,原本淡色的菊穴也被逗得红润起来,粘着晶莹的口水,淫荡极了。

“…嗯啊……”俊美青年被亵玩地飘飘欲仙,一张口便泄出一声婉转的淫叫来。那声音平日里听着是沉稳清冷如碎玉一般,现如今被淫玩的知了情欲,声音也变得微微沙哑,像启封了一坛陈年佳酿一样低醇性感。

手里的大鸡巴抖动了一下,燕回见状也收了玩弄别处的心思,连忙抬起头含住了鸡巴头。那阳物马上噗噗地弹动着喷出了初次的元阳,射了苍云满嘴,他连忙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又丝毫不敢浪费地舔吃着溢出的精液。贺闲的处男初精也是干净得很,因为平时极其自律极少沾染荤腥,精液并无什么异味,还散发着一股淫香……

“……!…”

贺闲在高潮回神后,先是被胯间一片湿粘惊得一骇,睫毛被汗水打湿,随着缓慢眨眼的动作引起微微的刺痛。

俊美青年经过泄身之后酒也醒了大半,待他看清现在的状况时只觉得羞愤不已,本来渐渐消退的红晕又瞬间从耳根后面爬了上来。

贺闲想马上推开身上的人,燕回还压在他的双腿上,已然压的有些麻木了,手刚推出去又一把按上了燕回丰软肥弹的胸脯,瞬间像触电似的把手收了回来。

因为极好的教养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着苍云的鼻子:“你……!”“你”了半天,却愣是没有道出一个别的字来。

燕回凑上去讨好地捧住了那只漂亮的玉手在唇边亲了亲,眨着眼睛朝贺闲抱歉道:“卿卿…我实在是太想要了……”“你……”贺闲蹙着眉头,抽了抽手没抽回来,他与燕回四目相对,终究是抵不过燕回的纠缠,红着脸低声道了一句:“我……不擅龙阳。”

燕回本就长相讨喜,虽生的高大威猛但却长了一张十足的娃娃脸,眉目间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清纯的劲儿,又和身上强烈的成熟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感,如果是后世见了必然会俯首称赞其实乃“童颜巨乳”也是后话了……只见他听了贺闲也算“真挚”地说明了一直不跟自己太过亲密的情况,原是因为这位世家小郎君虽然非常欣赏燕回,打心底地想与之交好,却始终迈不过心中扎根二十余年封尘守旧的刻板思想,认为断袖之癖非君子相交之道。但是他每每看到恩爱两不疑的情侣夫妇也非常羡慕,每每代入的也是自己跟燕回,却始终与这不符合君子之风相互矛盾了起来,以至于每次燕回想要与其亲近都被贺闲尴尬地避开。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逸之,那你可捡到宝贝啦……”苍云听罢贺闲羞红着脸又故作清冷地端着架子只觉得可爱的紧,他吃吃地笑着把手里攥着贺闲的手带着一路顺着自己的腹肌往下摸,嗓音低沉地凑到贺闲耳旁呵出一口暧昧的吐息来。“如果我说,那我刚好也不是寻常男子的身体呢?”

掌心贴着蹭过鼠蹊,又跳过了那已经是勃起状态的裤裆处,径直按在了那本应该是有男子的子孙袋所在之地。那处的触感却大有不同。贺闲只觉得自己摸到了一片湿淋淋的泥泞,那儿有一处柔软臌胀的地方,中间布料因为已经湿透了而贴着那处微微下陷。

那里竟是一处女子才有的逼穴。

“如果是这种女人的地方,逸之你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啊!”话还没说完,就被贺闲一把拥在怀里,燕回微微一怔。“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是女子…我会跟家族书信,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尽快迎你过门。”贺闲焦急道,他现在大脑几乎是空白的,又回想到闲时看过的话本那些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好兄弟耳垂上有耳环痕迹等等的情节突然就被合理地套用在了燕回身上。

“我明白卿卿的诚意…但是我也并非女子…”燕回被俊美青年这复杂又火热的眼神看的有点不是滋味,他一只手利索地解开了腰带,露出了畸形的下体,“嗯…这么说吧,我有两套性器官。”

燕回自幼从军习武,一身练家子的柔韧肌肉,生得是宽肩窄腰,皮肤也是极有男人味的蜜色,贺闲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神却是情不自禁地跟着燕回手上的动作顺着往下看去,两条肌肉线条笔直漂亮的长腿间大喇喇地晃荡着那已然勃起的阳物。和他这一身充满阳刚之气的皮相比起来,燕回的阳根看上去就要和正常男子相比还要小一点,颜色浅淡,证明很少使用过,倒是显得可爱。随着往后坐下去的动作,屁股也抬高,燕回伸手拨开了那阳物,露出了下方的一口极为漂亮的阴穴来……那两瓣肉唇臌胀地如同切开的馒头,原本隐藏在中间的蒂头也因情动悄悄地探出了一点艳红,幽穴间更是湿淋淋的泥泞糊成一片,淌出的晶莹蜜液结成了黏稠的蜜汁顺着一线肉花滴了下来,正滴在贺闲的大腿上。

青年哪里见过这般极品美屄,作为家风极其肃正的谦谦君子,平日更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有牵过的,登时看直了眼,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不知羞!……”俊脸红的滴血,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无措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又忍不住直愣愣地盯着那淫靡的肥鲍猛看。

苍云见情人可爱的样子淫淫一笑,就像饥渴的熟妇勾引未知人事的楞头小子一样,

舌头舔着嘴唇,痴痴的朝青年呵气,蹙着眉头趴在贺闲颈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委屈道:“逸之…你不想要我吗?你看,我这里都这么湿了……”后不等人反应过来,直接抬起腰杆一屁股压了上去,腿间的肉逼和贺闲的阳物严丝合缝地蹭在一起……

感受到黏膜的接触,贺闲只觉大脑中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崩断了,人却如魂被抽走似的动也不敢动,任凭身上的苍云妖精似的扭着屁股,风骚地用那口淫荡的肥穴卖力地蹭着自己的鸡巴。

燕回虽然一身蜜色的皮肤,私处却因为很少见到阳光,肤色比别处要浅上很多,他是标准的一线天馒头逼,红嫩肥软的阴唇中间夹了一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像两片面包中间夹了根肉肠似的,随着苍云不断地拱着屁股那根大肉肠也在两瓣阴唇之间来回摩擦,微微上翘的鸡巴头更是直接顶上了那探出头来的骚阴蒂上,把骚蒂撞得东倒西歪,苍云爽的唉唉直叫,一边说着“大鸡巴弄得我好美”之类的话,一边又想要亲贺闲的嘴,就凑上去含着贺闲的唇吮了两口,伸舌头进去和贺闲的舌头搅和在了一起,贺闲口中还有隐隐的酒香,吃在嘴里更是感觉甜丝丝的,勾起了苍云的淫性,于是他猿臂一舒,搂着美青年的脑袋与其激吻起来,四瓣嘴唇难舍难分地粘在一起,只能从缝隙中看到两根淫蛇一般勾缠的软舌和无法及时吞咽顺着嘴角淌下的口涎,胯下的美屄更是用力地贴着那根火热的鸡巴又夹又蹭,肉柱被苍云屄里的淫水洗的油光锃亮,挤压在那淫花上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啊…唔…”贺闲被骑得眼神涣散,嘴也被燕回堵着,几乎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在燕回耳中也是极为动听的,甚至生出一种“我在用屄侵犯他的鸡巴”的快感来,感觉到贺闲似乎因为呼吸不畅偏了一下头,苍云道:“躲什么?舌头伸出来,让我好好品尝一下。”

贺闲平日在常人面前素来以孤傲出尘的天才琴师剑客形象示人,对自己和他人要求都极为严格,一张嘴便也会说出些恶毒的风凉话来,燕回有时看着他那说教自己的样子,眼睛里就只有那张张合合的漂亮嘴唇,耳朵里自动屏蔽了贺闲的声音,只想着怎么用自己的嘴去堵上这张嘴了。

此时此刻,他便让贺闲把那平日里会说教自己的口条从嘴里伸出来,贺闲的鸡巴被他夹在屄里,也只得照做,燕回看着心上人羞涩地张开嘴,伸出了那段被自己刚刚亲的艳红的舌头来,那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打着颤,舌尖还滴落了一根银丝。

苍云也是直接毫不客气地凑上去含住了贺闲的舌尖,像是吃果冻一般直接吸进了自己的口中嘬弄着那一小截香舌,舔着那嫩滑的舌体,把贺闲嘬的晕头转向,鼻腔里“呜呜”小狗一般的哀鸣。

“差不多了……逸之,直接肏进来吧?”燕回终于是放开了对舌头的拷问,笑嘻嘻地伸手去握贺闲的鸡巴,那根粗硬的肉棍被自己的屄水洗得滑溜溜的,差点握不住,贺闲本就被他磨得近乎到了临界点,再让苍云没轻没重地用手一抓,直接抵着苍云的屄口就射了出来……“啊,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苍云被手中的鸡巴突然出精也吓了一跳,那精液喷射地劲道凶猛,打在阴唇微微发麻,有的甚至直接突破穴口激射到自己的屄里了……

“……”贺闲似乎也是听出了苍云言语中有一丝不满之意,好像在嫌弃自己出精太快一样,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性能力方面的怀疑。他几乎是瞬间就又立了起来,马眼里还有没吐完的白浊,淫靡地捣在那同样糊了一片白精的穴上,引得苍云低低地哼了一声。

“生气了?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逸之也舒…嗯啊……”燕回虽讶于那根迅速满血复活的元气,正想开口安慰他两句,却被直接破穴而入的鸡巴顶的话还未说完就全然变成了淫叫了。

那根被亵玩了半天的鸡巴终于也是做了一回主人,直接突破了层层叠叠的肉壁,楔子一般地狠狠钉进了最深处,没等燕回开口就猛烈的抽插起来,贺闲也是被这极品肉穴又吸又夹的差点在刚入港后又射出一泡元阳来,他索性伸手点了自己几处穴道才憋住射精的欲望,被折腾的一番完全醒酒的俊美青年眼神阴鸷,看着在自己身上摇动的淫荡肉体,索性一手直接把苍云推倒在床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动权。因为动作姿势变化太大,贺闲的鸡巴几乎是在燕回的屄里狠狠地刮了一圈,又在即将抽离出来的瞬间,只剩一个鸡巴头留在穴口的时候,狠狠地插了回去!

苍云已然被掀翻在床,以青蛙状仰面躺着,两腿大开,露着一口烂熟的肥屄,一杆粗壮的巨棒就像对仇人似的,每次都以要捣烂这口淫穴的力道从上至下,飞速地捣着这朵肥美的肉花,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鱼儿嚼水一般的咕叽咕叽捣穴水声,淫水和精液打湿了阴毛,弄得胯间湿粘无比,贺闲沉着腰狠狠地打着桩,一顿抽插了几千下,鸡巴几乎要在那熟妇淫屄中捣出残影,烂红的屄洞周围已然被鸡巴捣出了一圈白沫,随着狠狠抽插的动作发出空气挤出穴眼儿的噗噗声。

他直觉还不解恨,不能解刚刚苍云玩弄他身体的气,瞅着苍云那比身上皮肤稍白皙一点的肥屁股,伸手就掴了上去,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嗯!”燕回被打得一颤,屄里也是猛的一夹,给美青年夹得抽了一口气,却又是啪啪啪地连掴了几下巴掌,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道:“打你个不知羞的淫妇…!嗯…你快夹死我了…啊……”直把那肥屁股上掴的全是红手印,又红又肿地丝丝冒热气儿,那大白屁股上的臀肉也被抽的像荡波一样激起了一圈圈肉浪。苍云被打小孩儿似的打屁股也感觉面上挂不住,但这轻微的痛感又实在刺激,不禁难耐地伸手剥开衣襟摸向了自己的乳尖搓弄起来,贺闲也马上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想起刚刚自己不小心隔着衣服按到了这大胸上面的手感的确美妙,让他重新开始审视这对完全露出来的淫荡的大奶。

苍云的胸部倒和妇人的绵软白兔又有不同,那处是软弹的肌肉,和寻常男子相较又大些,但平日燕回从不裹胸。两只肥奶儿鼓鼓地翘着,随着撞击的动作那对丰满的大奶也像妇人一般被撞出阵阵乳浪,顶端的奶头被苍云搓弄得樱桃似的又红又挺。

贺闲看得口干舌燥,又想起燕回从不裹胸,平日里劳作热了就直接把上衣一卸,露着这对风骚的奶肉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以前倒是除了感觉苍云这个动作比较随便,现在他只觉得没来由地一股怒气和妒火从丹田一窜而上。

“你这淫妇,平日也是这么挺着这对骚乳勾引别的男人的?”青年冷言道,浑然不觉自己已然开始说起了平日断然不会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淫话来。

“…没有勾引别人…哼啊…”苍云的奶被贺闲一手一只地捏在手里,因为胸肉实在丰腴,随着慢慢收紧抓握的动作,蜜色奶肉从那骨骼清晰的修长指间满溢出来。

这对骚奶手感确是极品,弹滑柔软的温热肌肤就像是吸着贺闲的手一般让他忍不住两手按上苍云的大奶揉捏,身下的动作稍微缓了缓,鸡巴泡在那一汪荤汤淫汁的肉穴里,在缓缓抽插律动中溢出淫液。

“好卿卿,唔,吃吃我的奶儿…好痒”燕回却又打着贺闲的漂亮嘴唇的主意,看到那淡色微红的嘴唇又微微抿了起来便心痒难耐,挺着奶子就往贺闲脸上凑。

燕回素来爱看美人动情,而贺闲正是那清峻出尘才貌双绝的君子典范,与这种人行房便更让人觉得禁忌,有一种偷食禁果般的刺激感。

贺闲也没有拒绝送上来的朱果,那软弹的乳珠擦过自己的下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启唇含住了那颗乳头,裹在嘴里吸舔。挺翘的鼻梁贴在燕回胸口,嘴里的乳粒充满弹性,不禁下意识轻咬住那乳粒在齿间厮磨起来。

燕回看着青年埋头在自己胸口吸乳的色情模样,心里满足极了,美青年脸色潮红,眼底如墨潭沉沉,满是情欲,哪里还有什么翩翩佳公子,只有满心满眼都是同自己交合的痴情人罢了。

嘎吱嘎吱……

深夜里的厢房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板被压得嘎吱作响。往榻上一看便能看到一副淫乱至极的画面,平日素来冷情倨傲的贺闲公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背上凸显出形状美好的肌肉曲线,全身衣衫尽褪,赤条条地抱着身下的人肏干,身下那人仰面朝上被整个压着,只露着个被捣得咕叽咕叽出水的烂红肥屄,以为是个淫荡的妓女,细看却让人更为一震,那身下的人原是个英武俊俏的男子,一身漂亮的腱子肉被撞得直晃,那男子却又长了个女人的穴,但是在他身上却又显得淫荡又和谐……

燕回着实对贺闲刮目相看,贺闲肏弄得自己已经去了几次,而自刚才他说完贺闲不小心泄了阳的话之后青年没有射过一次,那如红玉般的肉棒被苍云的穴又吞又夹竟有一些微微泛紫,肉茎上青筋搏动,在又一次把苍云肏到高潮之后拔了出来,已经被肏得烂熟的穴眼儿发出挽留似的“啵”声。龟头上滴下的淫液淌过柱身,散发着阵阵热气,丝毫不见刚才清纯的样子,已然是一柄实战经验丰富的凶器。

燕回没有想过如今贺闲还在报复性地肏着自己的穴,青年冷艳的面容让苍云看了只觉得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也非常配合地跟着青年的动作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来,直到青年带着他挪到了窗边,坐在了那只焦尾琴旁,苍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来。

“卿卿你做什么……唔嗯…!”青年竟是直接把自己压在了那琴上,苍云的胸口硌在那琴弦中间,冰凉的蚕丝琴弦激得他浑身一颤。

“忽而想起今日,还没有督促你练琴。”贺闲清清冷冷地道了一句,随即俯身,月白胸口贴在燕回的蜜色的后背上,形成强烈的色差对比感。

随着贺闲顶弄的动作,苍云胸口硬挺的乳珠蹭过琴弦,却像是被那纤细琴弦猛地拨弄了一下,勒得又麻又胀,琴弦却发出了一声深沉的鸣响。

“我既是你的老师,便要为教授学生的琴艺负责…”贺闲的言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看看你琴艺是否精进,此日就再练一遍‘幽兰’罢。”

“啊…!卿卿饶了我,饶了我吧!改日再…哈啊……”苍云惊恐地挪动着,试图让胸部离那张琴面远一些,却又被身后的青年用力地压了回去,他知道这只琴乃是“大圣遗音”,此宝物世间只一,可不能因一时淫乐弄坏了…然而他每每稍微抬起胸口都会被贺闲再压回去,绷紧的琴弦不断刮过奶肉,两颗奶头更是被刮蹭得要破皮似的红的滴血,琴弦却果真被拨动起来,随着动作断断续续地回荡声响……两人身上均出了一身薄汗,贺闲就以观音坐莲的姿势把苍云抱在怀里顶弄了起来。

青年一手托着苍云的肥臀上下颠动地肏弄着苍云的屄,而苍云的胸口又一直蹭在那焦尾琴的琴弦上,紫红色的肉柱在丝滑紧致的阴道里抽插着,随着动作进得更加深,以至于顶到了最深处的肉环之上……

“…这是什么?”贺闲压抑道,他的鸡巴头触碰在那处便强忍着没有动,“哈啊…肏肏那里!肏进来,那是我的骚子宫…啊…!”燕回被顶到骚处,淫叫着夹紧了肉道里的巨物,“…相公肏我子宫…我要给相公生孩子…啊!”

身后的人怔了怔,没有说话,燕回却感觉到屄里的鸡巴从来没有那么坚挺火热过,似乎因为自己的话的刺激更是臌胀了一圈,身后的青年似是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一把将自己从琴面上捞了起来,像野兽一般咬住了苍云的后颈,两手也握住了苍云的蜂腰,用那肥屁股去套弄着自己狰狞勃发的阳物,鸡巴头顶着那子宫口的肉环钻动,像是要把鸡巴都塞进子宫里一样,把苍云撞得放声淫叫,肉壁裹缠着鸡巴顺着那剧烈粗暴的抽插将艳红的媚肉牵引出来又被狠肏回去,肥软水淋的阴唇更是像肉蝴蝶似的被捅的翻进翻出……燕回被爆肏得两眼翻白,吐着舌头直哼哼,浑身轻颤着又达到了高潮,湿热的阴道猛然夹紧,阴道深处也喷出一股阴精浇在体内那根鸡巴头上,贺闲也终于释放出来,许是已经攒下了几次没有泄出的元阳,浓稠而量大的精液一股股尽数抵着苍云阴道最深处激射而出,灌满了苍云的肉道又满溢出来,白花花地糊在二人仍紧密相连的交合处,体内射精的刺激让苍云又小死了一回,淫叫着蜷缩了脚趾,红肿的阴唇抽搐着不时咕噗地吐出一口淫液和精水的混合物来。

有些失神的苍云被清俊的青年抱在怀里,宝物似的搂住,却听青年碎玉般清亮的嗓音婉转地贴在自己耳边道了一声。

“……娘子,为夫…弄得你还爽利?”

“这下要怀上了……”燕回喃喃着摸了摸自己腹肌形状美好的小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回头看向贺闲,“你喊我什么?”

“……”四目相对,贺闲垂下眼帘,又不作声。燕回却像是非要再逗一逗那人,不顾自己腰还酸着,屄里还插着他的鸡巴,凑上去咬贺闲的耳垂。“贺逸之…你说嘛……”

贺闲精通辨音之术,耳力非凡,他的耳朵却也正是敏感带之一,被燕回含在嘴里一舔,就忍不住泄出一声娇喘:“嗯…”贺闲去握燕回的手腕,现在是贺闲坐在床榻上,燕回跨坐在贺闲腰间,两条长腿缠着贺闲的腰,燕回见贺闲的反应有趣,便蹬鼻子上脸地舔着贺闲的左耳,含着耳垂啃咬还不够,舌头一伸就舔进了耳道,还学着性交似的在那耳道里抽插起来,搅得贺闲满耳淫淫水声,太阳穴青筋微微暴起。“贺逸之!”屄里那根阳物又蠢蠢欲动,燕回惊叫了一声,湿润的眼睫委屈地瞅着青年,小声道:“小屄好痛……能不能换个地方肏?”“…何处。”贺闲也是又被这妖精勾得猛吞唾液,声音低哑地马上就要在苍云的阴道里再次抽动起来,不过还好他仍然心疼爱人的美屄,忍着不狠狠捅进去的欲望把鸡巴从里面拔了出来。

“这处……两个男子交合一般都是用这处。”苍云两手掰开自己的股缝,露出了肥屄底下的肉红色肛门来。那处在刚刚贺闲肏屄的时候也馋的很,不住地翕张着吞着从上面溢出来的淫液。

贺闲原本心里是不太能接受的,但是刚刚两人搂在一起黏黏糊糊地相公娘子地喊了个遍,也抛开了之前那些心里的桎梏,看到那处穴眼要比那肥屄入口小上很多,甚至怀疑自己这根阳物到底是否能进得去,于是迟疑道:“男子旱道本不是淫乐之处,如何进得去。”苍云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道:“那便让它变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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