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雪，曾经是温柔的女教师，如今却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贱货。学校厕所的视频、剃光头的仪式、地下黑市的折磨，一次次羞辱把我的人性碾得粉碎。社死终于降临，学校董事会以“有伤风化”为由把我辞退，同事的冷眼、家长的咒骂、学生的嘲笑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收拾东西离开那天，办公室里没人送我，只有老王低声嘀咕了一句：“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低着头，拎着箱子走了，心里却没有一丝悔恨，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感。

我搬到了一个偏远的乡下，租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周围是荒地和几户穷得叮当响的农民。这里没人认识我，我也不需要再装模作样。我剃了光头，脸上和头上的淫语纹身—“贱婊子”“肉便器”“屄”—在阳光下闪着光，我穿着破布一样的衣服，每天赤脚走出去，主动寻找羞辱。我已经放弃了自我，只想活成一个行尸走肉的公共奴隶，供人践踏，供人取乐。

每天清晨，我光着身子爬出小屋，跪在村口的小路上。鼻勾还挂在我鼻子上，金属钩子拉得鼻孔变形，像头母猪。我从路边捡起狗屎，塞进嘴里嚼，粪便黏在牙齿上，苦涩和腥臭混在一起，我干呕着咽下去，满脸粪污。路过的农民看到我，有的骂“疯婆子”，有的吐口痰在我光头上，黏糊糊的痰流下来，我舔了一口，咸腥的味道让我全身发抖。我跪在那儿，屄掰开给他们看，淫水滴在泥地上，嘴里含着屎浪叫：“操我……我是贱货……”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走过来，拄着拐杖，盯着我看了半天。他扔下拐杖，解开裤子，掏出一根软塌塌的鸡巴，对准我的脸撒了一泡尿。骚臭的尿液浇在我光头上，顺着脸流进嘴里，我张开嘴接，喝了一大口，尿味在嘴里炸开，呛得我咳嗽。他冷笑说：“贱婊子，真他妈下贱。”他抓着我的光头往地上一按，逼我舔他的鞋底，破布鞋上满是泥巴和屎渍，我舔得满嘴污垢，嘴里发出“呜呜”的贱叫。

中午，我爬到村边的垃圾堆旁，那里满是腐烂的食物和粪便。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拱进垃圾里，捡起一块沾着屎的手纸塞进嘴里嚼，臭得我干呕，可我还是吞下去。我还挖了一坨新鲜的屎，涂在奶子上，屎的臭味让我头晕，可我揉着奶子，把屎涂满胸口。我躺在垃圾堆里，满身粪污，手指插进屄里猛抠，插得“咕叽咕叽”响，淫水混着屎流了一地。我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嘴里喊着：“小雪是贱奴……吃屎的骚货……”高潮的时候，我全身抽搐，满脸污垢，像个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怪物。

下午，几个村里的年轻男人路过，看到我这副贱样，围上来起哄。他们脱下裤子，轮流操我，一个操我的屄，一个操我的嘴，一个插我屁眼，双洞齐插，插得我满地乱滚，屄和屁眼肿得像烂肉。他们一边操一边踹我的肚子，踹得我屎尿喷了一地。一个男人抓着我的光头猛撞，撞得我头破血流，屎尿糊满脸。他射在我屄里，拔出来后尿了我一身，我喝着尿，嘴里含着他的脚趾，羞耻得抽搐。

晚上，我爬到村里的公厕，那是个破旧的旱厕，蹲坑里堆满了大便，屎堆得高出坑沿，周围满是尿水和蛆虫。我跪在蹲坑旁，挖了一块屎塞进嘴里嚼，满嘴粪臭，蛆在嘴里爬动，我咬碎吞下去，嘴里发出“啊啊”的浪叫。我还对着一个尿桶低头，脸浸进去，喝了一大口陌生人的尿，骚味混着蛆的黏液灌进喉咙，我干呕着咽下去。蹲坑边的粪堆里，我挖了一坨涂在光头上，屎顺着脸流下来，我满身粪涂，躺在厕所地上，手指插进屄里猛抠，高潮的时候满身污垢，嘴里喊着：“公共奴隶……贱婊子……”

村里的人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有人拿我取乐，有人拿我泄欲。我成了他们的玩物，每天主动跪在路边，舔他们的鞋底，吃他们的屎，喝他们的尿。一个老太太路过，吐了口痰在我光头上，骂道：“贱货，活着干啥？”我舔着痰，浪叫道：“活着挨操……活着吃屎……”她冷笑一声，一脚踩在我脸上，碾得我满嘴泥巴。

一次，几个流浪汉路过，把我拖到树林里轮奸。他们操得我满身精液，屎尿涂满全身，鼻勾拉着我爬来爬去，像条母狗。他们还拿棍子捅我屁眼，捅得我肠子抽搐，疼得我尖叫。他们拍下我满身粪污的贱样，视频传到网上，我的光头和淫语纹身成了笑柄，可我毫不在乎，只想更贱。

我每天重复着这种生活，满身屎尿，嘴里塞满粪便，屄和屁眼被操得红肿，彻底放弃了自我。我不再是人，只是个行尸走肉的公共奴隶，活在羞辱的深渊尽头。我知道，这辈子再也爬不出来，可我也不想爬出来，这种堕落，就是我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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