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周期7633 第？日 ？？ 子舰7三区战士部犬奴调教所

自从被抓后，凯尔的记忆就开始变得混乱。他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段难以言喻的精神狂乱。诡异而刺痛的记忆冲刷着大脑，但他却记不清当时回忆了什么——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估计只是治疗药物造成的幻觉。

在最终恢复神智后，他已经被绑在了冰冷的台子上，还被黑胶包裹全身。虽然视觉和听觉都被屏蔽，但大约感觉得到自己被某种类似电热炉的东西辐照着，一照就是一晚上。他被烤得浑身肌肉酸痛，骨骼作响，处于半晕厥的状态。但说起来，那种燥热的昏迷倒是给狼一种奇妙的安详感。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反倒能放下悬着的心。

然而醒来后，他立即被冲了冷水澡，所有的温柔感，侥幸感立即被冰冷的现实冲刷干净。“洗犬机”用的冷水有一股金属管道的味道，水压也是毫不留情。接着，凯尔，一条全新的犬奴，就在没有任何预先准备的情况下加入了“斗犬服从性训练”，和一群狗狗一起被蒙面的调教师们调教。

凯尔本来还对斗犬训练心存侥幸，认为不过是练练作战技能。结果几天来的训练都是各种用身体讨好“主狼”的技巧——对凯尔而言，这种调教训练比长达半年的特种作战训练更恐怖，更可怕。裹覆全身的黑胶是一个移动的囚笼，凯尔一切的一切都被严格管控。作为雄狼尊严的狼根当然被胶笼锁住，无论他怎么蹭都没有感觉。只有在被调教师们后入时，他才能够感受到作为雄狼的快感；只有得到调教师的准许后，他才能够四足伏地，抬起一只腿撒尿；只有在观看调教视频、瞻仰调教师的伟岸身躯或自己作为犬的丑态等时候，他才被允许看到和听到外界的东西。否则，他就只能被无尽的黑暗与寂静埋葬。

在训练时，他被当作泄欲的肉袋前后开发，被当作会说话的工具规训“礼仪”，被蹂躏，被电击，被高压冷水冲刷。唯一的食物便是调教师们凭心情赐予的精华，滚烫、浓烈、粘稠的狼精。而又冷又饿的凯尔没有任何拒绝的自由，因为投喂的时间与食物量都是随机的。若不抓住每一次获得精华的机会，就有可能在调教中累到昏厥，醒来后就要受到惩罚。被调教师们轮番碾压，被倒挂着电狼枪，被精华灌到溢出，被架上痒痒床挠痒痒到窒息，甚至被其它犬奴后入或榨汁……调教师们降下的惩罚几乎没有重样的，而犯错的犬奴们只能在对未知调教的恐惧中反省自己的错误，在肉体与精神的责罚中忏悔自己的不忠诚。

斗犬和肉犬的区别不应该还是挺明显的吗？为什么自己竟要受到肉犬的待遇？这原本是全区战力第五的狼族战士身躯又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经不起折腾？

而在终于被准许“休息”时，他就像所有的犬奴一样，被存放到他的专属“调教袋”里。袋内的气囊把他挤住，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种仿佛被巨兽吞到肚子里的感觉。即便在休息时，调教也是不能避免的——袋内的全自动狼枪玩具很乐意与被关进来的犬奴持久接触。在疲惫的驱使下，凯尔迅速习惯了前后被塞着狼枪玩具睡觉。随着酸痛肉体被昏沉的温热笼罩，凯尔喜欢上了这种尊严被碾成齑粉后的感觉——既然无能为力，那就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凯尔的理智融化了。在调教循环中，他逐渐失去了作为狼族战士的尊严，失去了把控自己身体的欲望，甚至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他变成了一条会揣摩主狼意愿的听话狗狗，变成了取悦雄狼身体的玩物。他喜欢做一条狗狗，喜欢被主狼们践踏和肏入，喜欢用舌头涮洗主狼们的脚爪，喜欢用前后肉窍汲取主狼们的精华。每每被从调教袋里放出，凯尔都会在调教师们面前摇着尾巴祈求调教，而调教师们也乐呵地摸着乖狗凯尔的脑袋夸奖他的热情。作为奖赏，他被允许在被肏得快感冲顶时射精，被允许吃除了狼精外的零食，被套上外观更漂亮的黑胶束缚套装，甚至被允许套着调教师们的内裤，含着调教师们脚爪套睡觉。

当他以为这种“幸福”生活会持续下去时，意外发生了。他被喂了一篇药片，然后被关入了一个特殊的调教袋里。这一次，气囊没有把他牢牢挤住，他确定自己甚至能随意翻滚。听觉和视觉自然是被剥夺的，奇怪的是，胯下禁锢着狼枪的黑胶也变得松弛了。平躺的感觉很好，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自动化调教玩具。情况越发诡异，在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到来，没有调教师的训斥和肏弄，没有犬奴们的哀嚎与欲叫，没有调教设备的嗡响和鼓动，只有无尽的空虚。习惯了极致感官刺激的凯尔，怎能忍受这种可怖的折磨？他想大叫，想以头抢地，想把自己的皮肤抓出血——只要能让他感受到什么就可以！但是，调教袋的气囊内壁和黑胶束缚衣变化出的口球阻止了他自我伤害的企图。他只能在感官剥夺的深渊中静静地下沉，下沉。

失去自我意识的凯尔被一声响指声唤醒——这是主狼们招呼犬奴的方式。肌肉记忆让他瞬间匍匐在地上，摇晃起尾巴，哈出舌头，眼睛低微地向上望去——视觉和听觉的限制都被解除了，这回的主狼是条大块头，暗金纹身，红黑装束，身上还仿佛嵌着作战服般的亮紫色条纹灯。他躺坐在黑得发亮的气垫沙发上，金色瞳孔透过金属调教师面具蔑视着脚爪前的犬奴。凯尔被这位主狼非同寻常的压迫感震住了，他的手脚仿佛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大黑狼打了个哈欠，把大脚爪抬到凯尔的脸前。没有多余的命令，凯尔立即贴了上去，先用狗脸极尽谄媚地依偎、按摩，然后吐出粉嫩的舌头，顺着爪掌上的穴位舔舐、挑逗。黑狼的雄性之味如此浓厚，远超凯尔之前侍奉过的其他调教师。他被熏得几乎要昏厥，下体也在狼枪笼里涨得生疼，但对侍奉的欲望和对惩罚的恐惧支配着他，督促他仔细地涮洗爪上的每一个缝隙，按摩爪上的每一个穴位。他大约知道这条来客身份不凡，可能是位校验调教成果的“考官”。自己作为一条好狗狗，就一定要抓住这次表现机会，不能搞砸。

黑狼喉咙里传来舒服的呼噜声，像是一台发动机被上了润滑油一般。凯尔正崇拜得全神贯注，忽然，大爪子抬起，盖到他的脑袋上蹂躏起来。这是调教师在夸奖犬奴！凯尔激动得流出热泪，他哈起舌头，甩起尾巴，感激着主狼爪掌的爱抚。

脑袋上的压力移去了，凯尔在恍惚中听到扣环卸下的声响——主狼松开了连着腰布的束带。腰布一斜，半截狼枪垂了下来——硕大，凯尔想不出更准确的词语了。但是，一条知礼数的狗可不能看到主狼的宝具就流着口水凑上去吮。

“雄伟的主狼嗷，请允许犬奴崇拜您的狼枪。”凯尔发出一条狗的嘤嘤声。

“嗬——”黑狼发出满意的嗷声。红腰布两侧的金属扣子都被松开，纹着两条暗金龙图腾的雄鞭展现在凯尔面前。这才是真正雄狼的伟大力量，像犬奴这样被锁着小蘑菇的动物，就应该臣服在“头狼”之下，给“头狼”崇拜狼枪。如果失去了主狼们的宠爱，犬奴们的生命就只能在一片空虚中坠入深渊。怀着自己正走在正道上的自得感，凯尔仔细控制着牙，用前吻包住主狼的枪头，亲吻、挠转、吮吸，试图捕获主狼的抽动。然而，大黑狼只是右臂撑着歪脑袋，一脸不屑地睥睨着狼枪前的犬奴。显然，想要撬动身经百战之狼的精关，还需要耐心和专注力。凯尔的吻缓缓吞入硕枪，让枪头顶到喉咙入口，再用前吻和舌头舔吮枪头后的一端敏感区——刺激枪头边缘能够带来快感，但引动狼精还是得照料好神经密集的狼枪体部，这是训练他的调教师私下向他传授的秘技。奈何大黑狼的狼枪过于硕大，凯尔即便前吻吃满也远远不能包络整条体部。他只得不时把枪头吞到喉咙里，扭转着脑袋，尽量让狼枪体部的一圈都能受到挤压。

看着犬奴扭动狗头取悦主狼的滑稽样，大黑狼嗤鼻而笑。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后，凯尔的黑胶头套变形，他瞬间被淹回了黑暗与寂静中。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巨手把住他的脑袋。

“嗷？”

然后，雄壮的长枪直遁而入，把凯尔的喉咙挤成了狼鞭倒模的形状。凯尔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胀裂的疼痛，因为声带被喉咙挤住。他的眼睛爬满了血丝，尾巴也炸毛了。狼枪被凯尔内部紧紧挤压，它抖动着，前后缓缓挪动，仿佛在测量什么。

“嗯……四天不到就已经‘犬化’到如此程度，终于找到一条潜力足够的肉犬了。”大黑狼声音深沉，“不过，还是再观察一阵子。”

凯尔像一条长得像狼的自慰肉袋一般，被黑狼提着擦枪。每一次都是完整的遁入和拉出，每一次都是枪头直接送到胃里。凯尔的意识迅速模糊，当浓郁的精华直接注入凯尔胃袋的时候，稠密的狼精气味直冲凯尔天灵盖，将他彻底击昏过去。

航海周期7633 第10日 23：59 斗犬犬舍050胶囊

凯尔钻进只能容纳一条狼的半透明“胶囊”房间内。这个狭窄的空间就是他的“犬舍”，他的新家。在他旁边，还有数十个这样的胶囊。从调教所中成功“毕业”，获得编制的犬们平时就住在这样集约的空间中——如果不是被主狼们塞在床下的驯犬抽屉里的话。胶囊并不完全透明，即便是隔壁的犬都难以看清楚。通风极好，隔音也很不错，根本不用担心其他犬的打扰。不过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多数犬在劳苦一天后倒头就睡，如死了一般没有动静，犬与犬之间基本不存在什么交流。凯尔也乐于随俗，他关上胶囊入口，与外边的世界隔绝，接着把快散架的身体扔在不算柔软的床垫上，抱住枕头和被子，嘴里不住地打抖。

这身体真是越来越使不上劲儿了……谢天谢地，集中调教结束了。从今晚开始，睡觉的时候嘴里就不用被塞狼枪玩具了。集训的时候可是被那玩意儿整得够喝一壶，但到了现在，竟总感觉嘴里少了什么东西。空虚啊……

我真的变成一头犬奴了啊……即便后面还明明塞着塞子，狼枪也被“忠犬套”锁着，却因为没有吸吮之物而不满足吗？

还好，调教师今晚不会查这个区段的“犬舍”。这真是个好消息。集训过后，黑胶衣服就被没收了，而“忠犬套”这种铁疙瘩相比于黑胶，简直是原始狼的工具。

凯尔从嘴里吐出一条细铁丝，将铁丝扭成锁的形状，小心翼翼地插到忠犬套细长的通风口里。

往正面开锁说不定会像隔壁犬奴用爪子开锁一样触发警报，受到可怕的惩罚。但或许可以试试从里面开锁……对，就是这里，如果能够打开，只要能够打开……

关于打开犬套后行享乐之事的幻想把凯尔乐得咧开了流着口水的嘴，他憨憨地笑着，把弄着爪里的铁丝，直到突如其来的裆部电击打碎了他的美梦，弹开了他触电的手指。更糟糕的是，作为“罪证”的铁丝调到通风缝里去了！

红色的灯光在忠犬套正中的位置亮起，“正在预约惩戒”的黑色文字在红灯中央滑稽地跳动着。凯尔的心像打翻的调料罐子，浑身的毛都因恐惧而竖了起来。他见过隔壁那条蠢狗擅自自慰被调教师逮到后的下场！刚刚被驯了一天的身体受不了这个折腾了！会坏掉的！他们会怎么做？定点刺激？加大塞子尺寸？还是再被几位调教师轮流灌注？恐惧让凯尔紧紧抱住双腿，牙齿发出可怕的打颤声。无数被调教的回忆强迫性地洗过凯尔的脑海，他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等等，红灯灭了？这是什么情况？

凯尔的眼珠透过抓着脸的手指缝隙打量四周。犬舍里一片寂静，没有调教师来。而忠犬套的报警的确取消了。

它又亮了起来，这回只显示了一行绿色的字符：

<斗犬0297，或者说——前三阶战士凯尔。>

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获得的新“名字”：一串肮脏的，卑微的，犬奴牲畜专用的编号。而且前两个数字还和周围的犬们不一样——他们的都是“03”。

阴森的绿色字符继续说着：

<说话，凯尔。应答我。>

“主……主狼？”

这是刻在凯尔脑子里的新规矩，见到非犬奴的塞瑞恩狼，必须至少以“主狼”相称。

<很好，看来你的脑子还没有坏掉。很好，你还有用。>

凯尔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直觉告诉他，联系他的狼是条有权势的狼。他是谁？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我在你被抓的那天为你调度了1000点生存点数，买活了你的一条狗命，还帮你申请到了斗犬训练名额。明天上岗后，你将执行斗犬任务，而不是给训练场的狼战士们擦狼枪。>

凯尔心跳加速起来。这样篡改荣耀之阶点数的神通，他还从未见到过。或许生存点数的监管系统没有正常荣耀点数那么严格？或许没有狼愿意关心犬奴的点数，以至于出现了可以钻的漏洞？无论如何，能办成这种事情的狼必定手揽大权。对面真实身份的可能性并不多——如果对面是这艘子舰上的狼的话。

等等，难道对面就是那天的——

<怎么？没什么要说的吗？>

“谢——谢主狼！谢主狼！”凯尔向面前那个不存在的狼磕头，胶囊被磕得震动起来。

<很识相，凯尔。从今往后，你的主狼只有我一个。若你让我失望，我会抛弃你，顺便把你调动到2区的肉犬场去，让你在死掉之前没日没夜地侍奉战士们的脚爪和狼枪。清楚了吗？>

“0297清楚，主狼！”

他没有说谎。凯尔确信。

<很好。现在打开你的枕头，里面装有一根骨针注射器。>

凯尔小心地拉开枕套拉链，在狼造绒枕芯中摸到了一根半支手指长的针状硬物。这就是传说中母舰特战队用的骨针注射器了，和鱼刺有几分相似，纹路又像海螺，透明处可见墨黑色的液体，怎么看都是有毒的样子。

<为了防止你的身体继续退化，你必须每三周注射一次。>

“0297感激不尽！只是鄙狼想问，”凯尔斗胆问道，“鄙狼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退化？”

<这就是失去荣耀，失去萨丹罗庇护的后果！你的身体会发生退化与异变，直到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犬奴’！>

凯尔脑袋里轰响起来。在沦落到这里前，他对于那些矮小、猥琐、身体不匀称的犬奴没有一点好奇与同情。只是听说他们是从母星的仙林妖龙那儿救回来的塞瑞恩狼亚种，在身体构造方面更加原始，但好歹拥有与塞瑞恩狼族主族几乎相同的智力。他不曾想过，这些卑微的怪物某种程度上是由塞瑞恩主族狼变成的！这已经不是技师们的高科技能够做到的事情了!这是何等邪恶的魔法！还有，“萨丹罗”的庇护又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现实存在的神秘力量吗？

“这……这怎么可能？原谅我，主狼，但这种异变是怎么发生的？”凯尔欲哭无泪。

<我无意向一条犬奴解释超出常理的禁忌知识。若你想活，你唯一需要做到的事情便是服从。其余种种，多想无益。>

“是的，主狼。”

无论如何，这种恐怖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至少有狼愿意保我，正如之前当战士时那样！我还有救！

凯尔颤抖的右手拿起骨针，手背拍了拍左前臂。

<大动脉注射，凯尔。>

这里有摄像头！对啊，怎么会没有呢？之前偷偷摸摸地想撬开犬套，简直就是笑话！不过今晚的事情一定会被从监控记录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删除，对此凯尔没有一点怀疑。

“是的——但是，这骨针用完后，即便藏回枕头，也会被发现——”

<骨针会在注射后的一小时内自然消解为尘埃。只是注射后的感觉不太好受，在你昏过去之前，你的身体会出现较为强烈的排斥反应。忍十秒就好，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毕竟是能够和魔法抗衡的猛药，和之前服用的那些机能增强药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身体的反应只会更大罢。

凯尔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将骨针从脖子插入大动脉。那一瞬间，骨针仿佛活了过来，它迅速往里钻了钻，如蛇牙般将黑色的液体注入凯尔的动脉里。灼烧感和无力感几乎以相同的速度到达了胸腔，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凯尔向烤架上的鳗鱼般扭曲起身体，撑得快脱臼的嘴里发出听不见的沙哑吼声。不到十秒，他松软了下来，神色悲惨地昏睡过去。

<睡吧，凯尔。棋子按计划挪动，塞瑞恩狼族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和光明的未来。>

<预热期结束了，让好戏开场吧！>

——————现可公开情报： 选自《战神前哨组织：航海周期7633 第10日密信》

致 红疤

En Noberal萨丹罗，我的兄弟。

当你看到这封密信的时候，狼王已经亲自检视过了新截获的神器。据说下午的母舰上层区响入侵警报，是因为神器劈出的空间裂缝洞穿了狼王大殿的装甲大门。狼王的精神状态并无大碍，他显得很兴奋，并声称那把武器认可了他，同意被他驾驭。但在看了半小时议会文件后，狼王吩咐我们对武器严加看管，还让我们“防止他再次碰到武器”。

根据技师部里的兄弟们获得的消息，该神器非同小可，是上古银心时代的尊贵之物。他们怀疑本恒星系内存在进入银心遗落世界的入口，并向议会报告了他们的猜想。但如你我所知，整个议会都不会愿意放弃眼前的新家园，选择再和宇宙碰一次运气。

今晚，狼王批准了技师部母舰总部提出的激进实验方案。新截获的神器将被下降到封印区的第六层，对“棺木”进行刺激。我们没能阻止他们的武断决定，没有狼能在议会里限制技师总部了。但我见到了吟游诗人，谢天谢地，他说棺木的封印不会因此被破坏。然而，这把神器蕴含的力量可能加速“歌利亚计划”的推进，这是组织内所有狼都不乐见的。

我们的计划也必须推进。受选者应当在三个月内来到母舰与吟游诗人见面并进行觉醒仪式。唯有这样，我们才可能彻底摧毁污染源，不让整艘舰船灵魂涂炭的悲剧重演。

最后，请时刻留意战神力场的变化。自去年来，母舰部分的组织已经记录了超过五次的力场崩溃现象。若战神的信仰不再稳固，我们的抗风险能力将大大下降。在没有萨丹罗庇佑的空间里，一次广播攻击就能让我们变成披着狼皮的怪物。为了不让我们曾经的弟兄们枉死，我们的必将复仇，我们无路可退。

我想念你，我亲爱的朋友。我托墩子给你带去了你最喜欢的玩具，若你感到寂寞，可以好好发泄。

愿萨丹罗保佑你

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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