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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苏醒的音乐暴君

小说:丰川家的黑色耀日——暴君丰川祥 2025-09-03 15:48 5hhhhh 1790 ℃

  24岁,对于一个继承人来说并不是太晚的年龄。很多人这个年纪也只是刚刚完成学业,首次踏入职场的门槛,之前最多的无非也就是勤工俭学和便利店里的打工经验。

  但是对于中间缺失了一代人过度的丰川集团,这就并不是什么值得幸运的事情了。八年前那个男人的一意孤行造成的巨大损失,影响并没有从人们的心中消散,反而在有心人的利用下悄然地掀起波澜,直指那个继承丰川之名的少女。主少老弱,自然让很多人多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好在年迈的宰相仍然控制着这片王国,能够为羽翼未丰的少女暂时支撑起发展的空间。流言蜚语和质疑丝毫没有动摇丰川祥子的意志,16岁被摘除面具和解散乐队就开始处在流言和八卦中心少女早就学会了抵抗这些干扰的能力,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该干的工作。

  很快,比起留言带来的些许负面印象,丰川家奇妙的继承人给这个公司的员工带来了更加深刻的印象:青松般苍劲的身影,寒意难消的眼眸,滴水不漏的仪表举止,八年打磨出来的社会性假面再一次覆盖在了黑色暴君的脸上,踏入这名利场的舞会。

  “好酷啊......”

  “喂喂,别犯花痴,这家伙的眼神,很让人不舒服啊。”

  一男一女俩职员窃窃私语着。不同于女职员被干练帅气的身影捕获,年纪更大,考虑的也更现实的前辈则更加担忧,未来有这样的上司是否会带来麻烦。

  “希望别又是个任性的家伙就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要在公司呆几十年呢,要是被添麻烦的话,换新工作会很麻烦的”

  对于有着终生雇佣这样习俗的日本打工人,这样现实的忧虑也十分合理。

  黑色暴君巡视着未来的领地。早早挂名着社长秘书的职位,她目前需要的只是参与公司的事物,传递上级的指令,熟悉各个部门的运转。这些对于早早经历磨练的少女并没有太大的难度,哪怕是当年组ave mujica的她,都能灵活的狐假虎威自己姓氏带来的红利和资源,协调工作人员和对接对外事物,完成那些本该属于大人的工作,让事务所的工作人员都清闲了许多。

  即使身形完全长开,抛去脸上表情的冷厉和一身黑服的气场,24岁的少女仍然看上去单薄和柔弱,与这份青涩相反差的则是老练圆滑的处事手段和工作能力,共同构筑了暴君独特的魅力。

  丰川集团是怎么培养出这样的继承人的?

  不知情者感慨上天的偏爱和豪门的资源,知情者无不佩服老人磨练子女的魄力和狠辣,暗暗的调整着对少女和老人的看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丰川祥子果断的离开了工作的岗位,留给加班社畜们一个令人艳羡的身影。按照常理,她这样到点下班的行为很不利于融入日本的职场,但是祥子一方面早就处理完了份内没多少的工作,另一方面也没有什么事业上必须要成功的压力。比起这些无聊的事情,早点回去陪伴更需要她的少女,对于丰川祥子来说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就如之前所说,集团的重任迟早会落在少女的头上,何必现在就急着去争取呢?日暮途远方行倒行逆施之举,才24岁的少女有的是时间掌控丰川集团这一条大船,她更在意的是那条跟着她身后的小舢板——她确信那才是海难倾覆后,真正能载着她在大洋上浮沉的救生船。

“Saki,欢迎回来!”

脸上戴了一整天的面具瞬间崩坏,满足感源源不断的从心田中涌现。

就这一句话,已经强过八年都没有欢迎过自己回家的混蛋老爹几十条街了。

虽然女佣人在旁边说了大致一样的话,但是毕竟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祥子只做了礼貌客气的回应。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佣人的受宠若惊一般的反应那么大,为什么要躲在一旁暗暗拿出手帕擦泪呢?

不懂人心的丰川小姐莫名其妙的想到。她哪里知道自己一天天摆出的冷脸有多么低气压,因为睦的迎接,脸上哪怕公式化的笑容也依然充满了冰雪消融的灿烂感。

而且,等待着说出这句欢迎回家的,又何止是睦一个人呢?

八年前如同春日一般的大小姐,那个正组建crychic,意气风发天真灿烂的白祥,同样印刻在一起生活的佣人眼中。

变成了那样冷漠坚强的人,受再大的苦也不肯回来,回来后也总是一副让人忍不住担心的样子。

现在知道她还能笑的这样灿烂,哪怕是周围的人也为之高兴。

自认为被世界唾弃诅咒的太阳其实从来不缺少关心在意她的人。

“睦,在家做了什么?”

祥子关切着已经没学上,也没有工作可以去的友人。俩个人仿佛命运的两极,顶尖打工人和究极家里蹲的互补。

“看书,练习了吉他。”

笑容变得僵硬,丰川祥子的PTSD几乎都要犯了。

乐队再次解散后,她对音乐的抗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八年间别说演奏,她连打发时间的歌都没有听过几首。

“这,这样啊……”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或者应不应该阻止睦去练习吉他。她担心演奏会像八年前一样,伤害到若叶睦,又不知道如果不让睦演奏打发时间,睦每天呆在家里会干什么。

“Saki,要听吗?”

睦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不好的祥子,怯生生的问道。

心中的犹豫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回答只有一个了。

“当然要听了,我很期待呢。”

蛐蛐PTSD,总不能比杀了我还恐怖吧。

下定了不得了的决心,如同去听源静香和胖虎演出的野比大雄,丰川祥子和若叶睦踏入了琴房。

吉他声轰鸣着响起,若叶睦选择演奏的是ave mujica的吉他部分。跟某个随心所欲的猫不同,若叶睦知道要是选错了曲目会发生多么恐怖的后果。

没有演出服,没有灯光,没有贝斯,没有架子鼓和主唱,连键盘也没有,吉他为唯一的听众独奏。

为什么想要给我演奏呢?丰川祥子小心翼翼的琢磨着友人的思绪。八年的时光让她对这首曲子陌生了不少,但是仍然能唤醒她对那个黑暗绮丽的舞台褪色的记忆。在黑白两色的舞台上,随着演出,名为mortis的角色渐渐的染上颜色,从定格的舞台上获得了生机。她对着自己鞠躬,微笑,然后演奏,小声的发出啦啦啦的和声应和着。

“很棒哦,睦!”

一曲终了,祥子为友人高兴的鼓着掌。

睦脸上也带着兴奋的神色,得到祥子的认可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喜悦。她拉扯着祥子的衣袖,说出了接下来的请求——

“Saki,演奏。”

她想听她演奏。

“唉?为什么这么突然?”

丰川祥子疑惑着。

“因为,演奏中的祥子,看起来好高兴。”

睦点看live的视频,指着那个投入音乐摇动的身影。

“扭得很好看。”

她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害臊这种情绪了,但是脸红扑扑低着头冒蒸汽的样子,和禁欲冷感的身形真的很反差。睦默默的欣赏着,等待祥子自己回过神来。

对被唤起的黑历史的回忆硬控了好一会,祥子才僵硬的如同木头人一样,坐在了钢琴的面前。

坐在钢琴前,不适应着睦在身后盯着的炽热目光,拼命回忆着自己的钢琴技巧和手感,她生涩的演奏了起来。

“Saki,摇起来。”

举着手机让祥子看着自己曾经演出的模样,睦不满的嘟着嘴。

祥子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是个可笑的,暴风中摧残的小树,机械的晃动着,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的左右摇摆。身上的西服也远不如ob一串字母小姐的演出服华丽飘逸,适合舞动。

虽然没有特别多的失误,但是她的琴声远远谈不上什么有水平的演奏。更加落井下石的是,睦早就已经打开了录像键,一丝不落的记录者自己的丑态。

“睦…?能不录了吗?”

祥子颤声询问着上头的好友,无视着她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姿态。

“不要。很有趣呢,Saki。”

无法拒绝睦的期待,她继续干巴巴的演奏下去。但是随着音乐的不和谐音,不适感和杂乱的思绪开始蹂虐着暴君的大脑,纤细的双手在琴键上的运动越发的纷乱。

幻觉中,有嘲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跳动着暴君的怒火,也有褒扬的溢美之词在萦绕,却也更加的让高傲的她她难堪。

她到底在弹什么鬼东西?她的音乐是什么值得赞扬的演奏吗?她对音乐的追求仅此而已吗?

她不允许自己满足于这样差劲的演奏。这样的自己,配不上睦的吉他。她的偏执再一次发作,就像是失去睦的吉他声,就根本不是什么乐队。

但是钢琴在拒绝她。她与音乐背道而行的太久了,她无法再沉溺于旋律,她封闭的感情再也没法从琴声中流露。

无尽的怒火淹没双眸,演奏以钢琴凄惨的悲鸣声轰然结束。月光下的少女重重的将双手砸在了琴键上。

旁边已经没有了睦的陪伴,少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记忆。

在可笑的演奏与表演逗乐了友人后,她忍着内心的不快和烦闷,撑着笑容和她度过了晚上的时光。在身边的少女酣然睡去后,她悄悄的爬起身,独自前来琴房练习。

她无比庆幸这个决定,她不敢想象自己刚才的样子会让睦怎么想,无论是惊吓到她还是让她讨厌,都会让祥子后怕的连心脏都漏跳几拍。

那个会弹奏温柔琴声的家伙去哪里了?

她本来钟意温柔和煦,如流水般倾泻的琴声,可是当她从那个春日逃离后,她也在也无法谱曲那样温柔的曲子了。黑暗,深邃,幻想成为了她为ave mujica编曲的主旋律。可是现在,就连这样的曲子别说编曲,就连基本的演奏她都做不好了。

她绝望急促的喘气,再一次把双手按在琴键上,在月光的见证下,迷乱的再一次开始了演奏。

再一次的下班,再一次的被睦引领到了琴房,再一次的应睦的要求表演。

她没有再弹奏自己的曲目,她所演奏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当前奏响起的时候,睦就愣在了原地。最为经典的,恢宏的,不屈的声音,此刻包含着恶意与不甘,从厚重的钢琴中喷涌。

“噔噔噔噔!”

“是……命运……”

睦不安的看着那个庄严的背影。

命运是什么呢?

是一双滑稽阴暗的双手,把你严肃认真对待的人生,变成一连串可笑的悲剧,用巧合和愚弄解构人生的尊严。在一次次的抉择中,少女每次都选择了她认为重要的,却被绝望的告知自己选择了错误的命运,铸就了悲惨的未来。当她悔恨的目光投向另一个答案,却发现眼前同样是一片深渊。

越不后悔就越后悔到撕心裂肺,越蹒跚前行就越片体鳞伤。

八年的倔强像一个玩笑一样,让若叶睦苦苦的等了她八年。

她在一个个选择中顺从,堕落,放低底线,只求不要进一步伤害到她关心的人,却最后还是连为之努力最多的父亲都没留住。

而命运,则高高的躲在上面,欣赏着她的挣扎,是不是在悲惨天平的另一端添加更多的砝码。她无论怎样,都逃不脱命运的嘲弄。

黑日的暴君诅咒着命运的嘲弄,她的头上带着荆棘的冠冕,刺破了昂起的头颅,鲜血顺着发丝和脸庞低落,为她加冕的少女站在身后,她再一次找回了失去的珍宝,勇气和欲望。

不断的有若叶睦行走沐浴在黑色的太阳下,抬头仰望着天空,无数少女的声音低呼着,壮大着那伟人的声音。

“既如此,那便扼住命运的喉咙!”

那伟人如是说,那少女如是说,那琴声如是说。

恢宏的演出于是落幕。

“好棒……”

睦,被友人的演奏彻底震撼到了。

少女却平静的站起身,微笑的看着自己最棒的听众。

“睦,教我弹吉他吧。”

钢琴拒绝她的才能,黑日的暴君也唾弃胆敢拒绝她的钢琴。

她征服着吉他。她自己都为自己飞快的进步吃惊,好像吉他在听从着自己的意志,释放着她沉寂了八年的怒火与阴郁。

隐约的,她有了一丝丝明悟,她手中握着的不是她刚买来的入门练习用吉他,而是一柄倒提着的战斧。

黑色的耀日把火与光从胸口映射了出了,附着在了战斧的身上,烈焰随着轰鸣的乐曲声跳动。

她挥舞着战斧,将烈焰甩在一片片阴暗的画卷上,随着一片片阴暗的记忆燃烧,那些生命中的身影一个个在火光中鲜明了起来。

逝去的人和记忆中的人在对着她微笑。

她把倒提着的战斧持正,高高的举过头顶,劈向面前火光最后照耀不到的阴暗。

她自己就在那里酣睡。

八年的阴霾与绝望,八年的怒火与沉默化作的巨斧,当它劈开八年的时空挥向自己的时候,漫漫长夜,至此而终。

随着钢琴最后一声不甘的呻吟,古典优雅的钢琴和新买的吉他一并化为了扭曲的废墟。

黑色的太阳绝不允许有东西逃离她的照射,哪怕那是软弱的躲在黑暗中的自己。劈碎最后藏身屏障,她取回了自己的才能。

看着担心赶来的佣人和睦,她轻松的回以答复。

“钢琴和吉他我都学会了。”

当然,她根本没学会多少吉他,她只是确信钢琴不会再敢拒绝自己了。

若叶睦看着今天的晚餐,Saki面前的份量好像格外的简单和廉价。

“毕竟砸了那么贵的东西,再怎么也不应该这么浪费钱。”

“接下来好好努力几个月买新的吧。”

丰川祥子苦笑着咽下食物。下一刻,若叶睦端着食物坐在了她的身旁,把喜欢的东西分给了喜欢的人。

“吉他弹的很好呢,Saki。”

暴君在享受着她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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