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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素芯的罚与惑,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3 15:48 5hhhhh 8750 ℃

夕阳渐落,昏黄微光如纱幔般轻柔地洒进宁远侯府一处院子之内。微风轻拂,院中的几株海棠树轻轻摇曳,花瓣簌簌飘落,似在无声诉说着这侯府内的悠悠岁月与沉沉心事。

一位美貌女子梳着妇人头饰,身姿婀娜,手捧瓦罐,药材的气味浓郁得似乎能穿透空气,远隔千里也可闻见。

这浓烈的药材气味,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有人身上重病缠身。佳人裙摆频动,迈着细碎的步子往一处院子内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好似这药汤再晚一刻,便会错过拯救之人的生机。

邵素芯,这位宁远侯府大公子顾廷煜的正室夫人,生得眉如远黛,眼眸清澈明亮仿若藏着一汪秋水,琼鼻秀挺,双唇不点而朱,即便此刻发丝因方才的折腾略显凌乱,却依旧难掩其端庄秀美的风姿。

她穿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裙摆处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更衬出她身姿的婀娜,宛如从画中走来的仙子,却在这侯府深宅中,被命运的丝线缠绕,陷入无尽的愁绪。

床上夫君的身体越发严重,邵素芯看着丈夫日渐消瘦的面容,心中满是哀愁。那曾经英气的脸庞,如今被病痛折磨得毫无血色,颧骨微微突出,眼眶也深陷下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夫君再无好转可能了吗?

侯府大院内,清素淡雅的女子满脸愁容,自从踏进这侯府大门,邵素芯自认自己虽然没有事事亲为,可是对待自己夫君却是上心的。

夫君身体不好,每日药不离口,自己就悉心煎熬煮药,每日也都有过祈福念经,为自己的夫君跪求祈愿老天可怜。

可是还是不见任何起色,内里病情愈加严重,夫君这一生难道注定无法长寿不成。

“必是顾廷煜所言,那番话我只在年少书房言说过,当时除了大哥在房内听到,再无旁人,必是他传到外面。”独立的大院内,一片吵杂乱音,让本就忧愁的邵素芯更是气愤异常。

刚要出去看看侯府内是何人如此不懂事,就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闯将进屋,门口家丁根本拦堵不住这位身手绝伦的青年。

邵素芯定眼一瞧,吵闹的人不是旁人,竟是侯府内的二公子,自己的二叔顾廷烨。顾廷烨自小文武双全,小小年纪就已被确定为这宁远侯府的继承人,难道都这样他还不满意。

双十佳人秀眉紧凑,愁容爬上一张不大的小脸,邵素芯心内凄然,自己的夫君都病卧在床了,可是自己这个二叔却丝毫不念兄弟之情,不顾半分手足之意,今日又吵闹上门,这不纯心想要自己夫君早些离世吗?

邵素芯内心不忿,但终究心疼自己夫君不敢太过明显,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息,怨恨命运为何如此捉弄这一家人。

顾廷烨刚进屋内,就当着邵素芯的面,一把揪住自己夫君,顾廷煜本就体弱,常年卧床导致身体越发僵硬,一下子就被顾廷烨从床上生攥起身,“必是你对外外讲出那番话,我才会无法科考。”顾廷烨怒容满面,怒斥顾廷煜。

邵素芯看着自己这位二叔的怒容,自是焦急万分,想要上前搭救自己夫君。那一瞬间,她眼中满是慌乱与心疼,脚步急切地往前迈,却因裙摆的束缚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又被顾廷烨的气势震慑,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邵素芯不明所以,不能科考,怎么会呢,自己这位二叔虽然对自己夫君并不算兄友弟恭,可是却是个有大才,虽然此次科考未能一举高中,但是想必未来还是会金榜题名,不像自己夫君,夫君身体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参加科考了吧,疑惑自己这位二叔话语,怎么会说出自己无法科考这样的丧气话语呢。

“二弟,我素知你对我不满已久,可怎能如此冤枉于我。”本就瘦弱的顾廷煜被顾廷烨单手擒住,痛苦不堪,咳嗽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魂归上苍。

看着难受的夫君,邵素芯自是心疼不已,自己夫君本就寿命不长,还要受自己弟弟如此欺辱,自己这个二叔,委实太过分了,自己和夫君平日里知他不喜自己两人,如在侯府遇见之时,自己夫妻二人也都是相让自己这个二叔,可是眼下这个顾廷烨更是不知礼节,就这样打杀进来。邵素芯一张巴掌小脸全是不忿的神色,对自己这位二叔尽是不满之态。

“是你自己狂悖乱语,现在又责怪你大哥的不是,你每次都是这样。”宁远侯府现任家主顾偃开也是一脸怒容闯了进来,万幸他是冲着顾廷烨发火。

邵素芯忧心顾廷煜的身体,自己丈夫自小体弱,眼下在顾廷烨手中,稍有不慎,邵素芯不敢想象在宁远侯府这样一个公侯世家发生兄弟阋墙的丑闻会怎样震惊世人。

虽然还未了解事情全貌,但是在邵素芯眼中,自己丈夫身体虚弱,早已无望世子之位,怎么还会与自己这个身强体壮的弟弟争夺这些呢,难道只是想要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这么难吗?

“我为杨无端鸣不平,只于年幼之时在书房内曾有此言,当时大哥就在房内,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顾廷烨得知自己苦读多年,却因为自己年幼失言,官家不让其参与科考,只觉内心怒火无处发泄,竟是直奔凶手而来。

“若你没有讲出那番话,你大哥又从何处与人说嘴,你每次都是自己在外闯祸,然后迁怒家里人。”顾偃开一方面惋惜顾廷烨虽才华横溢,可是如今却因为官家不喜,无法科考出仕,一方面又气恼这个逆子永远不思反省,只会一味责怪旁人。

邵素芯听完事情全貌,暗自心慌,这件事自己是清楚的,那日顾廷煜不顾自己劝阻,硬要陪自己出门逛街,邵素芯还以为是夫君怜惜自己,想要和自己重温夫妻之间的乐趣。中途两人曾分别过一段时间,再见之时夫君笑容满面,心情愉悦,说着二郎此番恐要失望了。

莫非真是自己夫君所为,邵素芯不敢细想,她不清楚自己夫君体弱多病,早已经无缘世子之位,为什么还要如此谋划对付二叔。

邵素芯细想此事可能真的与自家夫君逃不脱干系,眼下夫君在二叔手中,看今日情形,恐怕无法善了了,邵素芯心内着急,竟不知道该如何破局。

两人在房内越斗越凶,场面隐隐有失控的感觉。“公爹,二叔,你们莫要再吵了,此事说到底不就是家事吗,二叔竟觉得大哥有错,我这个嫂子自愿替夫君受罚。公爹,媳妇自请前去极乐阁受罚一个时辰。”邵素芯左思右想,终于想到破局之法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又透着一股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柔弱的身躯也能撑起一片天,只为平息这场纷争,护夫君周全。

“素芯。”“大嫂。”顾廷烨,顾廷煜二人皆是没有想到邵素芯会自请受罚,顾廷煜知道自己妻子必是猜到了此事与自己有关,但是又不舍得自己难堪,估计想借此替自己赎罪祈福。

顾廷烨则想到让自己名义上的大嫂受罚,自己枉为读书人,内心有些无处发泄的愁闷,但是又见邵素芯说得坚决,更是不知从何处发难。

顾偃开看到兄弟二人不在吵闹,早已心烦意乱的他便也不再开口,就这样由着自己长媳的话处理吧,原本得知官家对自己寄予厚望的嫡子不喜,顾偃开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这些年来自己也不知应该如何成为一个好父亲,父子亲情竟是越发不称心。

“先生安好,素芯前来领罚,许久不见先生容颜了。” 佳人端庄秀丽,这些年里虽然陪在顾廷煜这个药罐子身边,可顾廷煜也是心疼自己的,虽然只生育过一女,未能有男娃传递香火,但是顾廷煜依旧对自己谦恭有礼,夫妻二人和睦勉励,邵素芯也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来这极乐阁内受过处罚了。

“夫人许久未进入阁内处罚了,此次需受罚多长时间啊。”子宇嘴角浅笑,并没有面对盛墨兰时的严肃认真。

“素芯此次受罚一个时辰。”端庄佳人碧青锦服端庄正立,恭敬有礼。“罢了,此次夫人坐到软榻上吧。”子宇并未过多话语,淡然摆手让邵素芯坐上软塌。

邵素芯端坐软榻上,虽许久未受惩罚,但是还未嫁人的她在邵府也受过父亲不少惩罚,极乐阁内规矩未曾因为这些年嫁为人妇而忘记。按照规矩端坐坐稳后,双腿前伸等待先生的处罚到来。

一双白皙修长的脚丫终究还是展示出来了,不染污秽,足趾水灵如嫩葱一般,足底肌肤光亮雪白,足掌上的纹路也越发细腻,似乎隐于肌肤之内,许是常年与药物接触时间太久了,邵素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双足似乎染上了一股淡淡的药香,以往自己敏感的小足,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已经为人母亲妻子,自己是否还是如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敏感惧痒呢。

邵素芯并没有时间想自己到底还怕不怕痒,六支鹅毛长羽分布在自己足底前方,鹅毛的羽尖微微颤动,似乎带着几分戏谑。

还未来得及细看鹅羽要袭击自己足底哪处,那一种少女时期的痒感就顺着足底沿着自己双腿直达心胸里面。

邵素芯还未来得及回味这少女时代受罚的滋味,便是红唇开口,“好痒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比哈哈哈……小时候还痒。”邵素芯刚一受罚并没有坚持住自己侯门夫人的威严,立即开口娇笑出声。

那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安静的极乐阁内不断回荡,似银铃般打破了往日的沉寂。

“许是夫人太久没有受罚,所以足底才更加敏感吧。”子宇看着端坐严肃的女子在鹅羽下竟是一轮也没有挨过,不由开口嘲讽道。

邵素芯心内如蚁群入境,从来没有想过,早已身为人妇的自己,还是惧怕痒感至此,许久没有留心自己的双足,足底肌肤这些年竟是又敏感不少。

鹅毛在足底轻轻扫动,时而沿着足弓缓慢游走,那足弓如同一弯优美的月牙,鹅毛就像灵动的舞者,在这月牙上翩翩起舞,每一下触碰都让邵素芯的身体忍不住轻颤;时而在脚趾间来回穿梭,足趾粉嫩小巧,仿若鲜嫩的花瓣,鹅毛在其间嬉戏,痒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邵素芯的双足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固定在那里无法动弹。“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太痒了。”邵素芯娇笑着求饶,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嗔,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邵素芯心念百转,就如同此时足底前方的鹅羽一般,左右旋划,深深痒意直击心尖。“哈哈哈……好痒……哈哈素芯的哈哈哈……脚……哈哈我的脚啊。”娇弱敏感的邵素芯此时只感觉后悔至极,自己的双足敏感至此,早知道不出这个头了,现在看来,自己今天可有苦头吃的了。

被束缚住的双足在鹅羽的刺激下,足底肌肤开始沁出汗滴,一颗颗晶莹的足露润湿了鹅羽羽尖,原想着这样可以使敏感小足好受一些。

可是邵素芯没有想到,足露的确润湿了鹅羽,自己的双足也因为沁出的汗水更加光滑,足底娇嫩也因此愈发敏感,带来的痒感也愈加强烈。那痒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近崩溃。

“好痒……素芯好痒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素芯知道哈哈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素芯的脚啊哈哈……哈哈。”邵素芯身为大家闺秀,而后成为宁远侯府大公子顾廷煜的正牌夫人,养尊处优这些年来,肌肤敏感程度早已不可同往日相比。

岁月还未败美人,可却苦了美人的纤巧柔荑,那曾经细腻光滑的足底,此刻在鹅羽的折磨下,变得通红,仿佛被火烧过一般。

红润足底上的足露越滴越多,足上的痒感也越来越强烈。邵素芯妆容慢慢散开,双目惊惧,泪滴尽是在不经意之间划过通红脸颊。

“哈哈哈……素芯好痒……哈哈哈先生留情啊……好痒……痒啊。”邵素芯双足拼命摆动,想要躲过鹅羽的侵扰,可是本就不大的双足上各自分立三支鹅羽,怎么可能尽数躲过,但凡足底触碰到一支鹅羽,都可以让这个美貌妇人大笑不止。

她的身体在软榻上不断扭动,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汗水湿透了衣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此刻的她,全然没了侯府夫人的端庄,只剩被痒感折磨的狼狈。

“夫人还是先好好休息整理下自己妆容吧,等会可能不会让夫人一直休息了,而且处罚还是会加重的。”还未一炷香的功夫,看到邵素芯已经狼狈至此,子宇也不忍在一直折磨这双秀足的主人了。

邵素芯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一双娇嫩的双足在束缚消失后,赶紧收回身前仔细查看。足汗润湿的足底早已经是风情万种,泛红足底更加显得娇嫩。

邵素芯仔细查看自己的足底,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足底现在咋越加怕痒敏感,明明没有什么变化啊,心内不解自己双足变化。

手指轻轻触碰足底,试图寻找那敏感的根源,可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颤抖,仿佛那足底藏着无尽的秘密与脆弱。

邵素芯瘫坐在软榻之上,发丝略显凌乱,几缕碎发黏在她那因大笑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上。

胸膛剧烈起伏着,还在努力平复着方才因足底受罚而紊乱的呼吸。此刻的她,全然没了身为宗家正妇的端庄与矜持,屈着腿,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足底,仿佛那是一个充满谜团的神秘之地。

“怎么足底会这么痒啊。”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疑惑,如同春日里微风拂过风铃,清脆又带着一丝软糯。“哎呀,刚刚脚上流了好多汗啊,还好小脚不臭。”她自顾自地喃喃自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失礼。

在这极乐阁内,暂时脱离了侯府的种种繁杂事务,她似乎真的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期。

不必再为体弱多病、日益憔悴的夫君而愁肠百结,不用时刻留意高堂的脸色变化,更不用担心几个叔子那些复杂难测的秉性,此刻她的心中,只剩下自己那饱受折磨的小脚丫,和如何熬过接下来的处罚。

不知过了多久,子宇静静地看着榻上的妇人,见她逐渐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发饰,妆容也重新恢复了几分端庄。

子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开口:“好了,邵夫人也休息蛮长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该继续受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在这安静的极乐阁内,却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邵素芯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人从美好的梦境中突然唤醒。她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与羞涩。“啊,先生,是素芯不懂事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带着几分紧张与歉意,“请,请先生好好处罚素芯,素芯的小脚丫吧。”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深陷在这惩罚之中,而先生就站在眼前,刚才自己那些失态的举动、幼稚的话语,岂不是都被先生看在了眼里。

想到这儿,她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同一朵盛开在山间的艳丽桃花,娇艳欲滴。

邵素芯满心无奈,她深知这惩罚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承受。她怯生生地伸出自己白嫩的双腿,那双腿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方才的惩罚还心有余悸,还是对接下来的未知恐惧。

双足白皙如玉,足趾如鲜嫩的葱尖,此刻却因为害怕而害羞地蜷缩在一起。邵素芯的双目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不敢望向子宇,仿佛只要不看,就能减轻即将到来的痛苦。

就在她以为还是像之前那样的常规受罚姿势时,子宇突然轻轻一抬手,邵素芯只觉一股力量牵引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改变。

邵素芯的姿势急转变化,不再像刚才一样端庄地端坐正坐、双腿前伸,而是换成了玉腿交叠,双足朝天各自处于腿弯之间,竟摆出了一幅观音坐莲的奇特景象。

“先生,素芯这,这姿势……。”邵素芯又惊又羞,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此时她只要微微低头,便能清晰地看见自己蜷缩的小足,那原本就敏感的足底此刻似乎更加显眼,让她只感觉心内羞涩害臊到了极点。

邵素芯的脸颊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这种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邵夫人老是喜欢盯着自己足底看着,这不是方便夫人查看自己小足是如何受罚吗。”子宇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戏谑。

看着此时正坐盘膝的邵素芯,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蠢笨可爱。平日里在侯府,她总是一副谦恭有礼、无欲无求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显宗家正妇的风范,可到了这极乐阁中,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成了一个活泼可爱、不谙世事的少女。

这样的前后区别,实在让人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天真的女子,竟然已经是生育过孩子的妇人。

“先生,又取笑素芯,先生处罚还有多少时间啊。”邵素芯自知又被先生调侃了,却也无力反驳。她在外面总是老实巴交,处处隐忍,从不敢与人争执。

可如今在这极乐阁内,邵素芯心里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被传出去,所以也渐渐放下了一些拘谨与端庄。反正自己就是怕痒,面对这难以忍受的痒感,根本毫无办法。

邵素芯的足趾不自觉地微微颤动,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对即将到来惩罚的恐惧,而不是因为足肉天生的敏感。

“邵夫人不急,才刚过一炷香的时间,离一个时辰还早着呢。”子宇的声音低沉而醇厚,仿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站在软榻旁,身姿挺拔,一袭青色长袍随风轻轻飘动,脸上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地看着榻上端坐害羞的邵素芯。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实在是可爱至极,与如今的卫恕意竟有着几分相似之处,虽说她没有卫恕意那般貌若天仙、艳压群芳,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温婉气质,别有一番动人的美色。

“啊,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哈哈哈……好痒……怎么更痒了啊……刷子好痒……哈哈哈。”邵素芯那银铃般的笑声瞬间打破了阁内的宁静。

原本还在暗自感慨时间的漫长,满心疑惑为何才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就瞧见自己屈在腿弯的双足上方缓缓出现了两把马鬃刷。

那马鬃刷通体漆黑,刷子上的鬃毛根根直立,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冷硬的光泽,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邵素芯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两把马鬃刷在她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毫不留情地朝着她那白皙娇嫩的双足袭去。

当马鬃刷刚一接触到她的足底,一股比之前鹅毛挠痒更为强烈、更为难耐的痒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她的全身。

邵素芯的双足,堪称完美无瑕。足趾粉嫩小巧,仿若刚刚剥开的鲜嫩春笋,每一根都透着一种灵动的美感;足底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光滑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足掌上的纹路若隐若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此刻,这双娇贵的双足在马鬃刷的肆虐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拼命挣扎。足趾拼命地蜷缩、扭动,试图将这两支可恶的刷子从自己敏感的足底甩开,可她的双臂被曲臂后缚,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那两把马鬃刷在自己足底细细地刷挠。

刷子先是从足跟开始,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地刷动着。

邵素芯只觉得那股痒意如同一条狡猾的小蛇,从足跟处悄然钻进她的身体,然后沿着腿部的神经不断往上蔓延,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点燃。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笑声也变得断断续续,“哈哈哈……别……哈哈哈……”那笑声中夹杂着难耐的痛苦与无奈。

足跟处的皮肤相对厚实一些,可在马鬃刷的刺激下,依旧敏感得难以忍受,每一下刷动都像是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紧接着,刷子又缓缓转向足心,那里是足底最为敏感的部位。当马鬃刷刚一触及足心,邵素芯的笑声瞬间拔高了几个度,变得尖锐而刺耳,“哈哈哈……不要刷那里……哈哈哈……受不了了。”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整个软榻都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邵素芯的双眼紧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脸上的红晕愈发浓烈,那是被痒意折磨得几近崩溃的表现。

足心的皮肤细腻娇嫩,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马鬃刷的轻轻触碰都能引发她强烈的反应,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痒的海洋中,无法逃脱。

邵素芯低头看向自己的足底,只见原本粉嫩的双足此刻已经变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足汗不停地从足底沁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足底滑落,滴落在软榻上,形成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看着自己双足在马鬃刷的伺候下,足肉不停地颤抖,她只感觉脸颊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她心里暗自想着,还不如之前伸直双腿,把足底给先生看着,至少那样还不会如此尴尬,现在这屈膝而坐的姿态,足底发生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己尽收眼底,实在是羞人至极。

“哈哈哈哈……素芯好痒……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邵素芯在大笑之余,不经意间低头嗅到一股气味。

那是一股淡淡的药香,这药香她再熟悉不过,毕竟这些年她一直为夫君煎药熬汤,整日与药材打交道。可在这药香之中,还混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自己足底嫩肉受痒滴汗的独特气味。

邵素芯的心中猛地一惊,脸上露出极度羞臊的神情,心里暗暗想着,先生刚才是不是也闻到自己这股气味了?一想到这儿,她越发感觉足底的痒意难以忍受,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

这种羞耻感与痒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陷入了一种无比窘迫的境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这双被折磨的双足。

此刻,在这极乐阁内,美人低头痴笑,嗅闻自己嫩足散发的气味,这幅画面仿若一幅绝美的仕女图。那精致的软榻,典雅的阁内布置,再加上邵素芯那娇羞动人的模样,构成了一幅充满旖旎风情的画面。

若抛开这惩罚的背景,谁能想到,这竟是一位侯府貌美夫人正在遭受惩罚的场景呢?

邵素芯满心不解,自己明明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这些年历经侯府中的种种琐事,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可为何还是如此惧怕这看似孩童嬉闹般的惩罚方式呢?尤其现在的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不中用”了呢?

在邵素芯哈笑难耐之间,终于熬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子宇看着眼前这位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侯府夫人,心中微微一动,终于再次给了她休息的时间。

此时坐在软榻上的邵素芯只感觉足软腿酸,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她心想,自己估计有好几日不能为夫君亲自煮药奉汤了,这让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双足还残留着那难耐的痕痒,微微摆动着,足趾也轻轻晃悠着,似乎是在努力缓解刚才所遭受的狼狈不堪。

“好了,夫人努努力,剩下的时间就不给夫人休息时间了。”子宇的声音再次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还不待邵素芯拒绝,他便熟练地调整着她的姿势,邵素芯又恢复了刚才盘腿而坐的姿态。

虽说对这个姿势渐渐适应了一些,可她心里十分清楚,真正难以忍受的惩罚还在后头。

只见子宇缓缓伸出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握住两杆狼毫墨笔。那笔杆修长笔直,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笔尖的狼毫整齐而细密,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他轻轻俯下身,将狼毫墨笔凑近邵素芯粉嫩的足底。

邵素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支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对未知痒感的本能恐惧。此刻,她的双足仿佛变得更加敏感,似乎能感受到空气中那细微的流动。

狼毫墨笔先是在足底边缘轻轻勾勒,动作轻柔得如同蜻蜓点水般。

可即便如此,那轻微的触碰还是带来了一阵酥麻难耐的痒意。邵素芯的足趾本能地蜷缩起来,试图躲避这可怕的触碰。“哈哈哈……先生……别……哈哈哈……”她娇笑着求饶,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那是被痒意折磨得即将崩溃的表现。

足底边缘的皮肤虽然相对不那么敏感,但在狼毫墨笔的轻轻撩拨下,依旧痒得她难以忍受,仿佛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的足底爬行。

随着狼毫逐渐深入,开始细细描绘足底的细纹。每一笔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小刀,轻轻划过她敏感的神经。

那痒意从足底迅速蔓延至全身,邵素芯的笑声愈发响亮,身体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她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双腿也因姿势受限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两支狼毫墨笔在自己足底肆意游走。

狼毫在足底的细纹间穿梭,每一次停顿与滑动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狠狠扎了一下,痒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此时,邵素芯刚刚被微风拂干的脚底,又慢慢开始在毛笔勾勒下渗出新鲜的足露。那晶莹的汗珠顺着足底滑落,润湿了狼毫墨笔的笔尖。

狼毫墨笔像是得到了滋养,以足露为墨,足底为纸,在邵素芯的双足上精心描绘着,仿佛在创作一幅旷世大作。

邵素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足,那被毛笔撩拨得泛红的足底,以及不断颤抖的足肉,心中满是羞愤与无奈。她想不通,自己不过是为了平息家中那场兄弟阋墙的纷争,怎么就陷入了这般难堪、难以忍受的境地。

“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快停下……”邵素芯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长时间的大笑让她的喉咙干涩疼痛,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但子宇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手中的狼毫墨笔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她足底舞动着,那笔尖在足底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狠狠地扎了一刀。

邵素芯只感觉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那难耐的痒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她袭来,似乎永无止境。粉嫩足肉在狼毫的刺激下不停颤抖,邵素芯娇笑软榻,那模样既可怜又动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房间里除了邵素芯那越来越沙哑的笑声,便是子宇偶尔的轻声提醒。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更增添了几分诡异而又暧昧的氛围。

终于,在邵素芯的哭笑求饶声音中,一个时辰的惩罚接近尾声。邵素芯已经疲惫不堪,整个人瘫倒在软榻上,双腿无力地横陈着,完全不顾自己侯府夫人的形象。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汗水湿透了衣衫,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解脱。她感觉自己此时真心无力起身,心中暗暗发誓,今日受罚一个时辰真是自己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下次无论如何也不可再强出头了。

不同于之前对待蛮横无状的盛墨兰那般严厉无情,子宇任由这位侯府夫人邵素芯躺床休息,并没有出手将其赶出阁内。

邵素芯在恢复了些许气力后,在子宇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害羞地穿上自己鞋袜。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将鞋袜穿戴整齐。

不顾自己双腿依旧有些酸软无力,双足敏感痕痒,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逃离先生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嘲讽眼神。

“先生越来越讨厌了,老是欺负人。”走出极乐阁内的邵素芯心内由自不平,一想到自己这些年保养得宜,自己双足竟是如此敏感,被挠得滚烫,想到自己低头嗅闻到双足气味时,粉霞瞬间布满脸颊,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天真烂漫的少女时期。

她喃喃自语踢踏着自己袜履回到自己房内,又习惯性地盘膝而坐,细看今日自己这受罚的足底为何怕痒至此。“明明以前没有这么怕痒啊,怎么年纪越大越不中用呢?”满腔疑惑的邵素芯看着自己被受罚后粉嫩足底,在步行回来后又挂上的滴滴足露,实在不明白自己双足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邵素芯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替顾廷煜煮药熬药,终日未曾离开过药房后院,双足在药气的长期熏染下,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异常敏感。

她也忘了自己为了能更好地怀上顾廷煜的孩子,平日保胎养容的汤药也是皱眉喝下了不少。如今重重原因加上自己养尊处优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双足才会变得如此敏感,轻易就被那看似简单的惩罚折磨得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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