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霸凌

姜墨给自己的量化评分是49分。就是一个三流侠客，而他觉得对面小萝莉应该是二流侠客以上。所以自然全力出手。

只是他误判了形势，他以为二流和三流差距很大，却实际上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自己拔刀术先手抢攻，单刀近枪，迫使小萝莉弃槊而逃。又加上是擂台上，她避无可避，只能堪堪躲过紧随而至的后面两刀。

小萝莉的小狗眼里眼泪汪汪的，一声不吭的上了擂台，捡起掉在地上的马槊。

“我不服！再来过！”

姜墨来者不拒，现在自己正是需要实战经验的时候。小萝莉实力比自己略强，估计能给个65分左右。但是自己仗着她身娇体柔易推倒，还是可以跟她周旋一下的。

小萝莉素手纤纤，光是握着杯口粗的马槊都显得吃力，何况马槊又长又笨。

这次她已经晓得男人的刀很快。

她抱元守一，稳守中线。

她看见男人的手再次搭上刀柄、伏低身姿——

要来了！

可是男人的刀依然很快，避开刺来的马槊，刀身贴着槊杆斩进去。

而且势大力沉。

姜墨其实并没有多么出众的力量，只是他的对手过分的娇小瘦弱。

追风赶月的一刀。

刀气瞬息斩开了枪势。

把小萝莉的撑锤四六步架势给破开。

震的小萝莉连连后退，双手发麻。

杯口粗细的白蜡槊杆险些脱手。

紧跟着又是赤衣三刀中的后两刀。

所谓擂台，不过是个十米见方的小台子。

眼下男人已然贴身短打，刀刀直奔要害而去，两米五长的马槊压根施展不开。

好容易捱过了男人的话前三刀，后面的攻势陡然变成了地趟刀。虽然刀法稀疏平常，寻常里根本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可现在被人贴身，又专攻下三路，自己几乎连落脚地都没有。

小萝莉只好仗着自己身法轻便、运起轻功，好容易窜到擂台的另一角落，却又见男人收刀入鞘，蓄养起刀势。

总之，就是明明自己是长兵器，可是男人偏偏有瞬间拉近距离、输出爆发的拔刀斩。

前面三刀自己集中精力全神贯注才能抗住。后面刀法虽然稀疏平常，但是奈何已经被贴身，长兵施展不开。

而且贴身拼力量自己会被碾压。

好容易用轻功跳出战团，却又发现对手又收刀入鞘，已经完成了下一次拔刀斩的蓄势。

这是什么狗皮膏药打法！！！？？？

明明自己内力比对方深厚，功法比对方精妙，自己的万俟槊法更是大梁朝枪法三大家之一。

号称“江南柳、河西萧、中万俟”。万俟家的家传槊法，怎么可以被这种人击败！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失败！

可是无论多么不情愿，多么不甘心，她还是输了。

第一次还可以用姜墨侥幸，姜墨速度太快没反应过来解释。

第二次是她已经全神戒备，可是姜墨依然击败了她。哪怕来来回回就是拔刀斩加赤衣三刀加地趟刀。甚至连出招顺序都没变过。

小萝莉呆呆的矗立在擂台当中，旁边众闲汉的闲言碎语直直的向她刺来，把她捅的浑身发冷。

“万俟将军家的二小姐万俟芊就这点实力啊？”

“估计也就欺负欺负平时那些不会武功的蠢贼，真遇上个会武功的就不好使了。”

“恐怕是之前遇到的人都在让着她吧……”

“我还以为万俟槊法很厉害呢……”

她只感觉浑身气血在变冷，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无助感如冬日潮水般将她吞没。她难受的几乎站不稳。一阵阵的发晕。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她嗫喏着开口，可是事实就是，她输了。

而就在这时候，姜墨居然开了口：“大家不要这么说这位小姐……她从小便学习上乘的武学功法，又是将军府二小姐，丹药天材地宝，凡是可以用银钱买到的东西样样不缺……她是真正的天才。

而我，我就只是个努力的普通人，每天起早贪黑，哪怕干农活最辛苦的日子里，也会抽出两个时辰练武。

你们见过凌晨寅时的北京城吗？

你见过北京城从三更半夜到旭日东升的场景吗？我见过！我每天凌晨寅时起床练武！而这种努力，才是我以弱胜强的秘诀。”

这番话看似正能量，实则不然。

抛开武学天赋不论。任何懂行的人都能看得出，其实她根本不适合使马槊。身高矮，体重轻。

武侠不是修仙。不可能出现只手摘星辰日月，所以一是要看武学天赋，二是要看功法武技，三是要看有多少丹药银钱。但身体硬件天赋也同样很重要。

在前世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现代唯物主义社会里，一个女性羽量级拳击运动员想打赢一个男性中量级拳击运动员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双方都有一定训练基础的情况下，哪怕女拳手经验更丰富，练拳时间更久，但是身体素质、身高臂展、量级上的鸿沟是难以抹平的。

身体素质和体能并非是决定性因素，却也至关重要。

而倘若小萝莉仗着自己身轻体便，去练些三棱刺，快剑轻匕之类的倒也罢了，偏偏练的是马槊。

说到底，无非是一种坚守罢了。身为万俟将军家的二小姐，明明自己不适合马槊，却也一定要练会练好。

其中付出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像姜墨说的“自己会抽出两个时辰来练武”，对于她这个将军府小姐而言，每天练武的时间只多不少，每天少说也有四个时辰。

万俟芊身体硬件差，个子矮、力气小、刺击的速度也慢。

她从两岁第一次摸槊，一直到今年十四岁半，习武十二载。观察极其敏锐，只凭对手抬手时动作和肌肉的收缩，就可以预判对手的招式，提前以“拦”“拿”进行封堵阻截。然后以刁钻的“扎”“刺”“抹”“挑”和假动作迫使对手失误。这是十二载无数个日夜苦练到深夜换来的。

槊是万俟家的往日骄傲，也是她为之热爱的东西。

可无论万俟槊法如何威震天下英，无论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被姜墨的刀贴身黏上之后，精妙的枪法施展不开，只能硬桥硬马的跟姜墨拼力量，自然是全然不占优的。

而如今还要被姜墨近乎羞辱和施舍一般“我才不是你这种天才，我只是个努力的普通人。”

一时间，内心的崩溃绝望达到了顶峰，原本就泪眼朦胧的，现在更是，无辜透亮的小狗眼里更是大颗大颗的滚下泪来。

双拳紧紧攥起，在原地浑身颤抖着，耳边尽是那一句“我可不像你这种天才，我只是个努力的普通人。”

她终于再也不堪忍受这种来自胜者的肆意霸凌和羞辱伤害，转头就想要直接跑开。

“站住！”姜墨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一时间竟忘了用武功，只是竭力扑腾挣扎，崩溃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姜墨轻轻点穴，封住了她气海。怀里香软小萝莉的挣扎变得分外无力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我可是……”

“小丫头，方才你说赢了我，就把刀给你。可我连赢你两次，你是不是该给我两把刀——”姜墨尾音故意拉长，气息吐在她耳洞里，酥酥麻麻的，让她全身透不过气来般的发软。

从一开始，他说的那些话语就是为了逗弄戏耍她。结果眼看着把小萝莉都气哭了。眼下他再准备让她好好开心快乐一下。

“不要……不要……”自父亲辞世，整个将军府没了顶梁柱，一直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

她其实根本就不是那种不缺丹药银钱的武人。

自父亲去世后，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只是阿兄说什么也不愿意卖掉万俟将军府。因为这事他们从小长大的家。

近几年，阿兄好不容易在六扇门里干出一点名堂，跻身四大名捕头之列，那也仅仅只够兄妹两人的日常吃穿用度罢了。

这一把刀，市价少说也得三千五百钱，当初将军府没落，连厨娘奶妈长工的遣散费都发不出来了，这才不得已两千文钱当掉。

两把刀……就是七千文钱……

不要……

不要……

自己只是看到他灵魂是黑黑的，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先祖和父亲都使用过的佩刀落在这种人手里就是辱没了它，这才出手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要？万俟芊是吧？你这个小妮子真的太刁蛮任性了，得好好教训一下，不然以后得吃大亏。”

说着，一面把指尖点向她香滑软嫩的腋下。

“唉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干嘛！”小萝莉在他怀抱里奋力扑腾起来，粉拳有气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身上戴着的各种挂饰叮当作响。

她很快被男人钳制着压到身底下。

手指在她腰间搔挠了起来。

万俟芊被牢牢压制，无论是双拳奋力打向他胸口和脸，还是死死的攥住他的手腕，都阻止不了他。

戳到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时，她又爆发出了一阵尖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滚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手感很软嫩，非常q弹，笑声也很脆生生的，笑颜也好可爱——

如果说沈清秋的腰是年糕那种糯唧唧里带着武者的坚韧，澹台璎珞是柔弱无骨的弱柳扶风，那万俟芊的腰就是一块奶香味十足的布丁蛋糕。

“力量太差了，你看腰腹上都没什么肌肉——一看就是平日里太怠惰了。”

他一面说，一面撩起自己的衣角，露出了有棱有角的肌肉线条“这才是武人该有的体魄！这才是我努力的结晶！”

可是万俟芊哪里是不努力，可她就是锻炼不出来多少肌肉嘛！而且至少腰上没有丝毫赘肉。

姜墨一脸惬意的掐着身下小萝莉的腰肢，看她在自己怀里发疯一般的挣扎狂笑。一副想要逃跑却挣脱不了的样子～好可爱，感觉心都要融化了～

“穿的这么暴露，大块大块的痒痒肉都露在外面，就是为了勾引我们来挠你痒痒吧～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是不是这样子的！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有！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单纯觉着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子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看罢了！谁会像你一样喜欢挠别人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只有你这种才会哈哈哈……”

先前第二局刚一开打，台下便聚拢了一大批人，毕竟先前这个擂台大多都是些不入流的人在打擂台，突然来了几个江湖侠客。

就好比路边野球场，突然来了两个职业球员单挑，先前看姜墨、万俟芊打过一场的十余个闲汉自然呼朋引伴。如今场边已经吸引了稀稀拉拉数十人围观。

当然他们没有料到，第二场打完，姜墨却胆大包天，当着众目睽睽之下，欺负起了将军府二小姐。

“嘶嘶，居然敢当众做这种事，真是，太胆大妄为了。恐怕是这人身份也不简单，估计是哪一个王侯将相府上的公子，行事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啧啧，我早就觉得这小妞很诱人了，穿的这么暴露，没个正型，没想到今天居然还真栽在这公子手里。”

“俺婆娘最近总是跟东街的那个王秀才眉来眼去的，看到她那漂亮脸蛋，打又舍不得打，哼，原来这些骚婆娘都怕被挠痒痒啊。俺这就回家好好挠一顿治一治她！看她还敢不敢勾引野男人！”

万俟芊被痒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小手不住的拍打扒拉着姜墨，无辜的小狗眼里满是羞愤和绝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围观！不要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给我滚开啊！”

可惜的是，人们怕的是提着马槊嚷嚷着要找人决斗的将军府二小姐，而不是软在别人怀里被挠痒痒的小姑娘。

姜墨前世作为阅片无数的理论大师，加上如今天天折腾沈清秋、澹台璎珞。在挠痒方面已经是足以开宗立派的巨擘了。

他故意刺激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把她挠的像小疯子般嘎嘎直笑。

头发散乱，脸憋的通红。眼角下撇的小狗眼里满是惊恐。

她惊呼着尖笑：

“哇咔咔咔咔咔咔咔！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妈呀！住手住手！”

首先，姜墨不是萝莉控。

其次，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喜欢那种比较懂事听话聪明的小萝莉。

而不是眼前这种吵吵闹闹的刁蛮小丫头。

所以惩戒欺负起来也毫无心理负担。

倒是很期待看到她在几十个闲汉面前失禁，然后绝望崩溃的样子呢。

眼尖的闲汉已经看到小萝莉的白绸裤子上已经缓缓渗出一点水渍，并隐隐有扩大的迹象。

“诶！你看那边！万俟姑娘不会是快要那个了吧～”闲汉对着自己同伴挤眉弄眼。

台上的万俟芊虽然已经被痒感吞噬淹没，但是依然听的清清楚楚，一面狂笑着流眼泪，一面害臊的满脸飞红。

姜墨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时。

一杆马槊带着破空声朝姜墨袭来。

火红衣裳的倩影却挡在姜墨身前，明明不高，却显得长身玉立的。

一剑便将那破空而来的马槊挑飞钉在墙里。

清冷倔强的桃花眼狠狠的瞪了一眼姜墨。却多了些哀怨的意味。

帝都日斜，暖黄色的光晕如金液般在汉白玉地面上流动。

一个身影倒映金液中，拔下了墙上的马槊，手持长杆，耍了个枪花，如撑篙行船。

来人一身六扇门捕头服饰，正是万俟将军府上的长公子，万俟崇。

姜墨有沈清秋兜底，所以怎么作死都不慌。

姜墨一马当先，当即拔出「斩铁虎彻」，劈头盖脸便是一记拔刀斩。

可万俟崇槊舞的极慢，在鎏金光晕之中扬起光影涟漪，荡开了姜墨的攻势。

姜墨长刀险些脱手，中门大开。

沈清秋正要拔剑护住姜墨，姜墨却心念一动，触手轻舔沈清秋足心。

这是他们间的约定，每当这样做，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出手。

沈清秋身形一颤，又松开了剑柄。

毕竟和高手过招机会难得。

陡然，万俟崇动作骤然加快，一槊接着一槊抡来，招式凌厉，四枪都直奔着姜墨咽喉点去。如闪电般精准的连挑四枪。

凌烈寒风席卷。

姜墨慌忙回收防守，堪堪招架住。

乘着万俟崇招式用老之际，赤衣三刀中的后两刀斩出。

只是赤衣刀法杀心过重，为了进攻不惜代价。

敌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混在衣服上，这便是赤衣二字的由来。

所以对手招架住进攻之后，反倒被抓住破绽，一槊刺伤了姜墨肩头。

嗯，优势在于功法武技相当不错，虽然不至于独步武林，但怎么说万俟枪法也是天下枪法当中前三。而且身体素质有相当大的优势呢。不过境界也和自己一样是气海境所以并不高，同时内力也并不深厚。

综合评分估计在70左右，估计可以给到个准一流侠客的水准。

虽然自己侥幸战胜了二流侠客万俟芊，但是打这个准一流的万俟崇还是非常吃力呢。仅仅招架了七招便落入下风了。

倘若拔刀斩加赤衣三刀一套连招打完，等到自己使出地趟十二刀的时候。那就是纯纯案板上的鱼肉了。

触手又在沈清秋嫩脚心上轻点两下，她又忍不住浑身微颤。

接着她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

这也是先前约定好的信号。

沈清秋击败他却只用了一剑半。

第一剑，将他马槊一剑挥为两截，他右胸前到左腹多了一条长长地口子。

虽然狰狞，但是伤口不深。

第二剑，她的剑气翻涌，卷起屋檐上瓦片，剑气将瓦片绞成零零碎碎的石头，铺天盖地的朝着几十闲汉和万俟兄妹覆盖而去。

万俟崇被石子打到面门，闷哼一声，便彻底昏死。

由于这一剑并没有加诸剑意剑势，所以这只能算半剑。

姜墨：操，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还要大。

收剑。她便拉着姜墨和澹台璎珞转身就跑。

掌心里摸着沈清秋柔软却带着剑茧的小手。姜墨心软的都要融化了。

他们很快逃离了这个坊市，找到了家客栈住下落脚。

他还是只要了一间上房。

是夜，姜墨一边操弄着澹台璎珞，一边控制着氧鞋里的触手，抚摸舔舐着沈清秋的嫩脚丫。

为了不让二女叫的太大声，故意拿了往沈清秋嘴里塞了白布条，惹得她止不住的呜呜叫唤。

他想到了小萝莉万俟芊，琢磨着自己要如何才能得到她。

等到澹台璎珞潮吹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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