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气海

其实沈清秋很不理解他为什么非进京不可。

但是硬要说起来的话，也无非就两点，一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毕竟好不容易穿越一趟，也想在这个武侠古代世界好好旅游一番。天天待在温柔如水的江南，他其实有些腻歪了。

第二才是最主要的，想要复兴剑阁，靠白莲教远远不够。

倘若姜墨一心单纯想要过上躺平人生，那么携两美人，跑到无人认识的乡下，卷着一笔五十万两白银的巨款跑路，从此去乡下建个大豪斯，做个富家翁。

只是他现在志向和穿越时又有所不同：沈清秋本该是在武林中闪耀、光芒万丈的，现在自己已经把她关在了笼子里，折断了她振翅高飞的翅膀。那至少尽量帮她实现振兴剑阁的夙愿吧？

这是一点点小小的愧怍，也是身为主人，想要满足可爱小狐狸心心念念的愿望。

他不知道帮她复兴剑阁之后，她能不能不再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喜欢她的倔强眼神，但是有时候这小狐狸确实倔强过了头。

除了挠脚心能让她畏畏缩缩的，其他事基本上就是哪怕撞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会咬紧银牙继续撞下去。

但是倘若你说一声“再这样就挠你痒痒了哦～”那她大概会委屈的呜咽一声，垂头丧气的趴在地上，等你靠近的时候，浑身就开始发着抖了。

不过虽然姜墨其实挺喜欢小狐狸的，但他故意不跟她玩儿。

船上就这么点地方，哪怕他们现在阔气了，也无非就是租了艘漕帮的大船，大概是可以容纳十来号人的那种，船上三五个水手。还有就是姜墨一行人。

和沈清秋一样，澹台璎珞也是在船上被破的处。

先前在扬州三个半月，姜墨只是对这个清冷知性的女子百般痴缠。

清晨客栈里晨光熹微的时候，姜墨便爬上她床头。像是饿狼抱着肉骨头一顿乱啃。

傍晚姜墨处理完公务，撞见她在沐浴，又非要伺候她洗澡。

欣赏着美人沐浴，熟络的用手指勾着她腿间嫩缝搓洗，再用木勺舀起澡汤，淋在她肩头，冲掉浮沫，倒是显露出坚硬如红豆的乳头来。

看她挣扎着想从浴桶里逃出来，却腿一软，滑倒跌坐回去的狼狈样子。惹得他哈哈大笑。

到了临睡前，他先吻她耳后软肉，见她蹙着眉低喘了。便把脑袋猪拱食似的埋进她腿间——

淫水滴滴答答的淌下，像是拉丝的蜜糖。

“咕叽咕叽”舌尖探进肉缝里，故意舔的响亮。她身子抖得像筛糠，想推开他脑袋，却软的根本使不上劲。

每天早上都是被痒醒的。

她身子骨弱，爱用中药调理泡脚。

到了半夜，即使五月夏初，依然会虚虚的发着冷汗。

可是虚弱易出冷汗的体质反倒成了姜墨的心头好。

药草的凄寂清苦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汗酸。

每天早上舔个不停，把她活生生痒醒，还说什么“早上了，帮小大夫清醒清醒～”

每天都被他用舌尖手指撩拨到高潮，却始终不真刀真枪的干她。

直到来到船上。

他故意操的很用力，澹台璎珞哭喊的很大声。

姜墨用自己胯下高昂狰狞粗大的巨物刺破处女的花苞，身底下的小姑娘绝望的高昂着小脑袋，杏眼睁的大大的，发出一声云雀般嘹亮穿云的啼叫，眼角淌下了清亮的江南烟雨。

私密处被撕裂撑破的感觉疼的她从床上弹起，脸色苍白，散乱的青丝黏在她额角冷汗上。

拔出来的时候，床单上落上了鲜红，似乎是什么耻辱烙印，又是一面炫耀着姜墨功绩的军旗。

姜墨知道沈清秋听得见，一方面是这平日里人淡如菊恬静似水的小姑娘居然叫的这么凄厉，基本上全船人都听得到。另一方面，他知道沈清秋听力很好，想听不见都难。

他猜的很准。

沈清秋此刻正在甲板上，扶着阑干，粉白的拳骤然攥起。

这几个月他都故意不去找她，即使她在自己面前晃悠。也只是单纯找她讨教武艺。

他如今贵为白莲教主，可是依然极难搞到武学，最终靠着漕帮得到了本赤刀门的刀法残本。

残本周围一圈焦黑碳化的痕迹，显然被火舌舔过。虽然只有三招，但是精妙程度更胜十二路地趟刀法数倍。

像剑阁「碧海潮生功」、华山剑派「紫霞神功」这种几乎没有副作用的功法，可谓是顶级功法。

而辟邪剑谱这种修炼前要切掉自己小丁丁的，有明显弊端的，则是一流功法。

这本赤刀门刀法完整版估计可以勉强跻身一流，可是现在嘛……

只有他妈的三招！而且副作用很明显，就是煞气戾气特别重，属于是见到路边一条野狗都想上去抽两巴掌的感觉。

好在有澹台璎珞在，她几乎成了自己的发泄玩具，一边操弄她，一边挠她盈盈一握的蛮腰。

等到一天射个四五发出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看这个面目可憎的世界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当然，这可苦了澹台璎珞。每天都要高潮十多次，到最后都是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冰雪聪明的小脑瓜已经彻底融成了一团浆糊。

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累的连抬起胳膊都浑身酸软无力。但还是紧咬银牙，两腿打颤，扶着腰，好不容易熬制了一副药出来。

这不，今天姜墨刚跟沈清秋练完刀法，丢了刀就走，双眼赤红的推开船舱房门。

温温软软的小姑娘立刻被吓得立马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姜……姜先生……求您先把药给喝了……或许能调理您经脉里的血煞之气……”

姜墨抄起碗，咕嘟一口，一饮而尽。

眼前一片血红逐渐消退，甚至连胸间顿觉天地宽敞，清明了不少。

“牛逼。”

姜墨这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挨操的时候还能看自己的症状和脉象，除了昏睡和挨透之间，还硬要挤出时间，研究自己的病症，并且迅速对症下药。

而且药到病除。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神医了，落在武林门派里，这就是个完美的神级奶妈辅助！必须得重赏！

能去掉修炼的副作用，那几乎是能把一流功法改造成顶尖功法的效果。恐怖如斯。

甚至说不定大家都去修炼辟邪剑谱，集体自宫，这小大夫都能妙手回春给你接回来。

不过要是张三的牛子接到了李四的胯下，那乐子就大了。

澹台璎珞见姜墨恢复了理智，居然喜极而泣。

“太好了……今天终于不用挨操了……”

姜墨看着少女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终究有点于心不忍。“这几天辛苦你了，我下面给你吃。”

更神奇的是，自己当晚睡觉的时候。温和的药力沿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他顿时连破了好几个穴位，居然开辟了气海。

这是初入气海境的标志。

啊卧槽！澹台璎珞怎么这么好！

我也终于是突破到气海境的人了。

气海境之前，他的内力一共就只能支持自己使出三招五式。与人对敌的时候，无非就是自己琢磨，也就是根据战斗直觉和经验，自己掂量着现在是怎么个形势，该出十二路地趟刀里的哪一招了。

内力挥霍一空之后，使出来的武艺就跟凡人无异了，就是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开辟气海之后，内力充盈了好些，至少十二路地趟刀可以完整的使出来了。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他天赋上佳、进步神速。首先，他为了组建起白莲教的组织框架，在扬州已经呆了整整三个多月。

除了服用各种天材地宝，拢共花掉了三五百两白银。还有就是每天都抽出一到两个时辰习练刀法。到现在，身处前往北京的航船上，已经修行嗑药了四个月。

何况指点他修行的人是当今天下第一沈清秋。第二，负责给他煎药的人是精通岐黄之术药理之学的澹台璎珞。能把每一份药材里的药力最大化最贴合他实际状况激发出来。

寻常人根本没钱泡药浴打熬体魄，要不怎么说穷学文，富习武呢。

况且武道本就是前面容易，越往后修炼越难的。

所以在这么多正面增益buff的加持下，依然花了四个月进入气海境。可见姜墨武学天赋非常一般。

不过现在的自己，完全有信心去跟县衙里的普通捕头比划比划。或者能跟军队里的军曹、队正之类的低级军官对拼不落下风。

还有两个重大利好消息，一是漕帮投靠了白莲教。

一方面，银行加保险让商人们可以规避风险，银钱存在钱庄里，劫匪只能劫个寂寞，而有保险在，商人又不太怕被劫。大不了到时候乖乖交出货物，哐哐磕头，求他们饶自己一条狗命，然后坐等白莲平安人寿理赔。

而漕帮本就是漕工们自发组织的帮会，暴力团伙，平时有点类似于镖局，干点武装押运的活计。但是现在大伙都“无视风险，继续安装了”，更准确的来说，风险都被白莲教的保险和银行承担了。

自然漕帮就没了生意。

漕帮素来有“南漕帮北丐帮”的称呼，在江湖上属于是那种虽然实力一般，但人数众多的门派。

尽管和丐帮齐名是抬举漕帮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它的确是一个准一流门派。

依托漕运，主要干的是武装押运的活计，所以即使朝廷颁布了“平侠令”，可他们依然有稳定的收入，因此屹立不倒。

可是没想到这样的大帮派，居然因为姜墨实施的方案而到了生死存亡关头。击败漕帮的不是匪患，也不是朝廷，不是其他帮派的蚕食，也不是镖局和他们竞争抢生意。

没想到居然是姜墨构建的金融体系。居然是被一个外行人击败了。

最终他们决定和姜墨合作。

姜墨自然是极其乐意见到这样的结果的，

招募了一部分漕帮帮众作为“赤籍”，又招募一部分漕帮帮众作为钱庄保安。

不仅给他们发薪水，还给整个漕帮补贴：比如姜墨需要五百号人，只要你出足够的人手，就能领到补贴。

漕帮为了和白莲教促成合作，为表诚意，还特地送上了漕帮的镇派功法，“灵犀吐纳法”，这本质上是呼吸法加上药物，强化心肺功能的一门功法。

与那些注重干架的传统功法不同，这本功法是为潜泳憋气设计的，属于是恨不得修炼至大成以后，一口气游上一千里。

对于姜墨虽然有点鸡肋，但是手里很缺功法的他，只能先拿来练了。

倒是有点像在前世禁枪令极度严格的现代社会，理想情况下，他想搞到一把八八式狙击步枪，一把八九式重机枪。可是现实是只能在黑市上勉强搞到了一把五四式手枪。

那还能怎么办，凑合着用呗。

姜墨每次练完“灵犀吐纳法”，都感觉自己能一口气抽完一整包香烟。可惜是康朝没有这种东西。最多就是在他用力嗅闻澹台璎珞脚丫的时候，把她痒得咯咯直笑。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在琉球国买海外资产的白莲教教士，采购到了琉球国武士的武学。

我嘞个海外代购。

琉球人在乾朝之前，就一直和中原有贸易，互通往来，虚心学习中原武学。

后来部分中原武学，尤其是剑法刀法，在琉球岛本土不断改良简化创新，最终弄出了一套琉球人的武学体系。

如今中原武林没落，反倒是在琉球，浪客文化盛行，也有幕府将军愿意雇佣流浪武士。

在民间收购刀法剑谱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而通过海外代购而来的正是赫赫有名的拔刀术。

居然和无锋男主张玖的剑意颇为类似，张玖是藏锋守拙，潜龙勿用。

平日里只是蓄剑势，待到重剑出鞘之日，便能一剑惊起十里桃花，满天桃花瓣飞舞。

而且无锋后传当中，张玖自那一剑之后，再也没有拔过剑了。

因为楚婉柠之下他无敌，楚婉柠之上也是他……咳咳……

楚婉柠之上前无古人后也很难有来者。至于楚婉柠本尊，张玖即使是对着自己拔剑把自己斩杀了，都不太可能对着楚婉柠拔剑。

姜墨都不敢想，张玖那把封存在剑鞘之中的玄铁重剑，其中蕴含一辈子的守护剑意该有多恐怖。

只怕是能比肩魔王斩开流云的破云一剑。

话又说话来，作为前世在邵冰群里水群的群友之一，他知道魔王其实是邵冰的一篇废稿里的角色。邵冰本来是想写九个世界观的小黄文的，每本小黄文里都会出现其他世界观的角色客串一下。

魔王是某个西幻高武世界观的战力巅峰，楚婉柠则是侠客低武世界观的战力巅峰，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墨收回思绪，看着眼前拔刀术的刀谱，琉球人的刀术也很讲究蓄势。而且自己虽然对刀道没什么感悟，但是依然能直接畜养刀势。

只是不用像张玖那样蓄几个月几年乃至一辈子的剑势。

他们只需要收刀入鞘，便完成了蓄势。拔刀斩出的一瞬，便是剑势剑意锋芒最盛的一刻！

当然，琉球人的拔刀术的破坏力远远不及张玖的剑术。

拔刀术大成之后，拔刀出鞘的一瞬间，能达到自身寻常一刀的两三倍威力。

胜在简单易懂，速成高效，但是上限不高。对于姜墨这种三流蹩脚侠客而言，已经完全够用了。

所以他找沈清秋，要么就是切磋武艺，要么就是修行拔刀术，或者习练赤衣门刀法残本。

甚至于有一次，把沈清秋搂在怀里，闻她身上淡雅清甜的梅花香。

一手撩拨她的私密处，一手揉捏她的乳尖。

等到女儿家的隐秘处开始流淌下晶莹的水，而乳尖也略微发硬。清亮的桃花眼变成一团迷乱的雾气。

他却又抽身离去。反倒去找澹台璎珞去了。

不久，船舱里传来澹台小大夫夹着哭腔的求饶声。

沈清秋欲念被勾起，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现如今一切情感来源都是他。

他练武时的愚不可及的模样让她生气；他偶尔会带她逛街，给她买士家子弟才能穿的上好布料，她又会小小的开心雀跃；他趴在桌案上处理白莲教事宜的时候，她又觉着他身上散发着专注认真而细致的气息。

即使她知道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她明明是只该恨他才对，恨他一辈子。

可是事实就是，她的喜怒哀乐都来自于他。

她就像只被圈养起来的小动物，眼前的男人心情好了，便会来撩拨她，逗她开心。若是男人心情不好，那她便会被冷落。男人转头扎进了澹台璎珞知性娴雅的温柔乡里。

她木木的回到船舱，坐在床边，抱住自己的膝盖，把俏脸埋在大腿上。

她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铜鉴之中的自己。

双十年华的少女皮肤娇嫩，轻轻一蹭就会擦出血红印子。

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因为想哭，拂袖擦拭的时候，眼尾透着诱人的红。

一副惹人心疼怜爱的模样。

师伯、师尊和剑阁门里的那些长辈们从小就夸自己长得漂亮，可是似乎那些洋溢的赞美之词如今都离她远去了。

就算是上一世，她也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美貌。

那些褒奖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们当初是怎么夸自己来着的？有点记不清了。

她看着铜鉴里自己的模糊的身影，听着隔壁澹台璎珞难耐的喘息声，竟头一次的生出几分顾影自怜的心绪来——

是自己不够漂亮吗？

所以姜墨他才会……

对于姜墨来说，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觉得尽管澹台璎珞已经是倾城之色了，娴静似娇花照水。

但是平心而论，沈清秋比澹台璎珞还要美上几分，是举世无双的清冷人儿，也是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娇媚感。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气质，但是在她这张脸上却意外的融洽相衬。

可他就是故意不去和沈清秋亲近，就是要让本就无助的美人儿越发焦虑。

是的，她已经是他的笼鸟了，折断她的翅膀，让她不能自由翱翔，那本该光芒万丈的沈清秋。现在是他的禁脔和金丝雀。

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肉体。可是他还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在这笼子里。

所以他隐忍克制，他是天生的猎手。

他想要沈清秋，全身上下，都落满名为“姜墨”的红俗尘埃才好。

澜安七年七月三十一日，在盛夏的末尾，沈清秋犹豫不决中，轻轻递出了穿着红绣鞋的脚。

轻轻的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这无疑是一个极其胆大妄为的动作。

——尤其对于极其怕痒的她而言。

姜墨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她的意思。

来吧，你不是最喜欢玩我的脚了嘛……

至少……至少理理我嘛……好不好……

沈清秋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想任何人看见她表情上的狼狈，可是藏不住她红的滴血的耳朵尖。这是她第一次试着勾引姜墨，姿态低贱到几乎让她自己作呕唾弃。

理理我嘛……就算是挠我痒痒也好……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也没得罪你……我最近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嘛……

为什么不理我嘛……

就在这时，在夏末蝉最后的嘶鸣之中，小船轻轻的触了杨柳堤岸。

姜墨起身就走，只留下一个冷漠决绝的背影。

沈清秋抬起小脑袋，满眼不可置信。

明明自己很漂亮。明明自己已经放下身段了。明明自己最怕痒了，却还是鼓起勇气献上了自己的痒痒肉。

为什么他连回眸一瞥都吝啬投下？！

为什么！

明明！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明明他该痴缠自己才对！从蜀中到扬州，他明明天天都离不开自己……凭什么现在……为什么……就因为那个澹台璎珞吗……

她心乱如麻，膝头的葱白手指紧攥成拳。

殊不知姜墨内心已经激动疯了。

满眼倔强仇恨的小狐狸，终于会在他脚边，示好般的打了个滚，亮出了肚皮上雪白的毛发。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

他要她的全部，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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