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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 第二十七章

小说:无锋·囚鸟无锋·囚鸟 2025-09-03 15:48 5hhhhh 4750 ℃

第二十七章:滤镜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哦哈哈哈哈哈哈哈想要……想要尿尿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

姜墨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恶趣味的梗:

小时候尿床会挨骂。长大了尿床会被表扬。

他从后面抱起澹台璎珞,托起澹台璎珞的尾椎,另一只手依然环着她的腰。把她两腿对准尿壶。

手指依然捏住一块嫩肉,轻轻柔柔的掐。

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嘘嘘~”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哈哈……快给我解开解开……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只觉得腋下、肋骨、脚心、脚趾缝被人一戳一戳的发着痒。

腰间被人搂着,抱在怀里任人把玩。

耳后还被人吹着气,仿佛自己成了婴儿,被人把尿,哄着放尿。

她大张着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满眼无措的疯狂哈哈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真的要出来了……”

终于,把尿把了有将近十分钟,先是憋不住一般漏出来了几滴,随后就是温热的水流撞进了铁尿壶里,迸发淅淅沥沥的水声。

雾气带着骚味升腾而起。

小姑娘羞耻尴尬的已经要发疯。

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狂笑。“啊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嗯,点了穴就是这点好。把尿的时候,都不会因为爆笑,尿的到处都是。身体一动不动的尿出来,除了随着气息紊乱,尿出来的水线只是稍微有点抖,总体还是能很稳的尿进尿壶口子里的。”姜墨心满意足,做着总结。

喜欢干净的小姑娘。

爱点檀香的清娟少女。

悬壶济世的大夫、承载着万千人的希望。

如今却光不溜秋的,又加上动弹不了分毫。

如同婴儿一般被人抱着把尿。而且真的在几乎陌生的男人面前尿了出来。

口水和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落,染在她胸口,鸽乳上晶亮的一大片。

她羞愤欲绝,宁愿溺死在眼前的尿盆里,从此与世长辞。也不愿接受自己如此困窘尴尬。

她本就纤弱,又连续十天睡眠不足。气急之下,怒火攻心,居然真的晕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呼吸悠远而绵长,甚至轻轻打着鼾声,蜷缩在床榻上的一角,乖顺的像一只兔子。

也是,毕竟十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梦里,她回到了京都,虽然她是正宗的江南人士,可祖父和父亲还在太医院里任职的时候,小小自己住在京都郊外的小药庐里。

昨夜,似乎下过一场雨。

莲叶上有露珠来过的痕迹,盛开的荷花听到了清风扑面带来的讯息。

小小团雀在墙头的树梢上说着悄悄话。

祖父和父亲之所以在这里购置房产,是因为门口就是一片荷塘。

夹岸垂柳,菰蒲莲荷,凫雁游泳其间,桥亭台榭。棋布相峙。一派江南故园之景。

他们看着荷塘,便能凭吊故乡。

而小小的璎珞,就静静坐在窗边,一脸认真的念着医书,偶尔抬头看看窗外云卷云舒,看那荷塘,听着祖父和父亲说江南是“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景象,想象着素未谋面的水乡。

小小的璎珞就那样坐在窗边,看初阳宿雨按部就班的交替,在熏香缭绕之中,夏天一如往常的安静,只有树梢头的鸟儿一如既往的窃窃私语。

于是乎,长大后的璎珞姑娘还是喜欢檀香。

也依然喜欢荷花。

在没有病患需要救治的日子里,她喜欢穿得干干干净净的,她不想污泥脏了白靴子,便垫着脚蹲在水边青石板上。静静的看满塘的荷花和断掉的莲梗。

人在脆弱无助的时候,往往会想起美好的记忆。

她蜷缩在床的角落里,唇角微微上扬。

姜墨给赤身裸体的她盖上被子,睡到床尾去玩弄她的脚丫去了。

嗯,触感温润,像是玉石手把件。

沈清秋不知不觉间站在了门口。神色复杂。只是手握着剑柄。

他轻声招呼她:“喏~清秋宝宝~上来睡~”

他在右手边腾出了个空位。

她沉默着站在原地没有动。

直到脚心被痒鞋里的舌头舔舐了一口。

她气的发抖。

这才极度不情愿的、磨磨蹭蹭、温温吞吞的在他身边躺下。

她的心情极其复杂。

她本就是先天剑骨,又剑心通明。只要她摸到剑,就会自然平心静气,心无旁骛。

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握住了剑却依然心乱如麻。

她是姜墨罪恶计划的参与者,亲手把悬壶济世的璎珞小大夫推进了火坑里。

她在楼下听到了她的尖笑惨笑和求饶的声音,还有尿进尿壶里窸窸窣窣的水声和她啜泣的声音。

沈清秋能想象的出,璎珞小大夫此刻有多么羞耻崩溃和无助,从万人敬仰的大夫,变成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被陌生男人挠痒痒尿了出来。

因为她都经历过。没人比她更懂这种耻辱无助的感觉。

可她毕竟是侠客,要比身娇体弱、柔柔软软的小大夫要坚强的多。

而她的理想是复兴剑阁,中兴武林。同时也希望济世安民。但如今是施暴的参与者,这令她无比自责煎熬。

可她心底竟然忍不住升起淡淡的庆幸……

还好有新人来了……姜墨他见猎心喜,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还可以自己练会剑……

可是她很快敏感的觉察到了自己的小雀跃,并且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大为鄙夷。

这不是侠该有的想法。

侠是匡扶正义……是天下为公……是为国为民……

她很生气自己居然产生这种卑劣的想法。

她虽然重活一世,但是毕竟到底还是个古人思维,最多只能觉察到姜墨很有驭下之术的手腕和非常懂得蜜糖配上大棒手段。

但是她没有意识到姜墨的PUA和潜移默化的调教。

让她已经习惯性的听命屈从于他。无法反抗他,忤逆他又会被惩戒。每晚都来嚯嚯她,把她弄得浑身酸痛,四肢发软。

而且一边用痒鞋挠痒一边做……实在是折磨……很累很累……

那样子做半个时辰,比练剑练一个半时辰都累……

所以她一想到今晚他不会来折腾她嚯嚯她,她只觉得雀跃。

另外,她甚至尝到了隐隐约约的酸味,像是偶然间吃到了个没成熟的小青柑。只是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这不是因为她喜欢上了姜墨。而是因为她处于绝对的控制之下。

她不懂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只知道剑。

当她一切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掌握,一切的心绪都被他拿捏。那么她即使恨透了他,可见到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时候,还是会本能的心里有些膈应。

翌日清晨。

她一向醒的很早。

习惯性的想着起来练剑的。

可她却扭过脸,看着把她搂在怀里的男人。

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

男人睡眠很浅,没过多久,便看到被他抱着睡的沈清秋呆呆的看着自己。

他笑着,伸手刮刮她英挺的琼鼻。“看什么呢~清秋宝宝~”

“啊对了,好久没舔你的脚了。”念随心动,鞋面不再紧粘着她的脚。

他很轻松的就脱下了她左脚上的红绣鞋。

当然右脚上的鞋子可不敢脱。

不然容易被她一剑枭首。

她脸上的呆愣,耳廓上浅浅的粉红,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失望、愤怒、羞耻,以及不加掩饰的极度嫌恶厌弃。

……

姜墨买了个药炉在客栈里,又问知府求来了些许药材。

完全无视孙定邦那凶戾得几乎杀人的目光。

他把药炉又摆在客栈里,嘱咐澹台璎珞:“虽然我的方法很有用,但也需要你配合……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哪儿也不需要去,为了扬州万民好好煎药吧。”

姜墨在菜市口分发“神仙水”,也就是牛痘疫苗。一时间人头攒动。

又加上每隔一阵子,沈清秋便带着几百副药,蹿房越脊的来到姜墨身边。

众人一见沈清秋,容貌宛如神人,红衣飘飘,凌然不可侵犯。

这样的仙女却对姜墨俯首称臣,对于姜墨越发拜服。

姜墨便对世人说道:“这便是白莲教的红莲圣女了。”

底下的人便开始七嘴八舌的吵:“教主神通广大!红莲圣女法力无边!”

沈清秋狠狠地剜了一眼姜墨。

这人却死猪不怕开水烫,依旧笑嘻嘻的。

“璎珞小大夫到了天上,已经成河伯娘娘了,却依然记挂着尔等。特地给我药,托红莲圣女送到凡间。”

把台下众人骇的立马下跪叩首。

“谢过教主大人,谢过河伯娘娘,河伯娘娘万寿无疆。”

底下的人只是一喝这药,便立刻赞叹不已。

“嗯!确乎是澹台小大夫熬的!”

“大胆!居然敢直呼娘娘名讳!”

“啊啊,我这张嘴……实在是犯贱……呸呸……小的再也不敢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药我一喝就晓得,还带着她身上好闻的檀香香气哩……”

“那日江水汹涌,娘娘断无生还可能。人死而复生,还给俺们煎药,这才是真正的仙家手段!”一个教徒一脸狂热崇拜。

于是又是一阵叩首,千恩万谢。

人潮之中,却又见那脸上有刀疤的混混凑上近前。

“啊……仙人……”刀疤脸混混从人群中挤到他身边。“那个……璎珞小大夫她……她过得怎样了……”

姜墨温和一笑,恍若神人临世:“哦,她啊。她现在过得可开心啦。也就你还记得她。”

混混脸上露出扭捏的神色,他的脖颈到脸颊慢慢泛起红。“嗯……嗯……因为受过璎珞小大夫恩惠的缘故……她开心就好……她开心就好……”

姜墨心里顿时起了恶趣味捉弄的心思。

“我倒是有法子,叫你和河伯娘娘再见上一面。”

混混的眼里一下变得很亮很亮。“真……真的吗?!神仙大人!我愿意!我这里有二十两纹银!如果真的还能再见她一面的话……”他犹豫了一下,随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愿意全部都给您!”

“啊,这些铜臭粪土对我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你稍等,我在此地发完这些神仙水。”

一直忙到黄昏。日影西斜时分。

混混依然在原地等待,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像是一条无人领养的狗。

姜墨笑笑,他自知自己武功低微,所以随身还带了些毒药。

原作里记载,胡公公每日将烧红的铁砂泡在若干种毒药之中。练完功,将手掌埋在吸饱了鹤顶红、马钱子、雷公藤、断肠草的灼热铁砂之中。

数十年如一日的练功,这才成就了他的独门绝技,化骨绵掌。

而姜墨带的毒药,除了一开始的蒙汗药和迷魂香,也有这几味毒药。

为了验证澹台璎珞的医术能不能破除日后沈清秋可能会中的毒。

他将这几种药混合——

笑眯眯的递给眼前的混混。

“喝吧,喝完你就能见到璎珞大夫了。”

他没有分毫犹豫,仰头一气闷干。

不多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口鼻里都是血。

姜墨扛起他,健步如飞的往客栈奔去。

客栈之中门窗紧闭。而且都上了锁。

房间里时刻煎着药,气温宛如盛夏。

门外是那个眉眼英挺、武艺高强的红衣女侠。

澹台璎珞身上不着寸缕。

莹润白皙的娇躯上挂着点点汗珠。

轻轻的拍着门,低声下气的,哭着向她求饶。“姐姐,求求你放我走吧……”

沈清秋只是沉默着,感到良心都被架在火上炭烤一般,一言不发。

罢了……

不如放她走……

姜墨总不至于真的把我挠死……

可是一想到那种笑到小便失禁的绝望。

她又忍不住两股战战。

可在她几乎要下定决心,剑指已经对准了门锁。

只要——

稍稍动用些内力……

那无辜且漂亮美好的澹台大夫就能逃出生天……

姜墨却背着个人跑进了客栈,吓得她如碰到烧红烙铁般连忙缩回了手。

姜墨从包里摸出钥匙,干脆利落的打开了门锁。

而混混此刻已经面色青到发黑,七窍流血。

便把混混往床上一丢。

澹台璎珞医者仁心,哪里顾得上自己赤身露体,连忙开始抢救。

柔荑轻轻搭在略有些浮肿的手腕上:“中毒了……而且是好几种毒。”

翻开他眼皮,瞳孔涣散。扒开他嘴巴,看他舌根。

“鹤顶红,马钱子。”

又看他发黑的指甲。

“雷公藤吗……”

那混混只觉得意识如在水中沉浮,半昏睡半清醒的。偶然间见到了朝思暮想的澹台璎珞。

她却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熬着药。白花花的娇躯毫无遮拦阻碍,春光大泄。

他立即眼睛都看直了。

这是什么?给河伯做新娘,然后……光着身子在这里煎药……这也是要拯救苍生吗……

他从来只看过她衣不染尘的一面。

他从未把她和“下流”“放荡”这些词关联在一起。

他只是觉得震惊,自己大约是疯了,要么是吃毒蘑菇吃出幻觉了。

可是熟悉的草药香和檀香又是那么亲切,清清凉凉的小手摸上自己额头的触感又是如此真实。

心脏突突狂跳,当即胸口一阵绞痛。

“璎珞……”

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澹台璎珞却没认出眼前发黑发紫的人是谁。

只是赶紧先施针护住他心脉。

随后她说“要绿豆甘草金银花,碳灰,碱水”,语速很急促。

“快!动作要快!”

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姜墨觉得认真而专注的她很有魅力。

尤其是一丝不挂还要治病救人的样子。

姜墨对着沈清秋抬抬眸。“昂,听到了吗?沈女侠,去买吧。”

沈清秋面色一寒。

可澹台璎珞脸上神色急切万分。“拜托快一点。”水灵灵的杏眼里满是真挚。

沈清秋不语。只是狠狠瞪了姜墨一眼。

驾驭着轻功蹿上房梁,立刻去药铺求药去了。

“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以后遇到那个胡公公能够治好中毒……真的是……”姜墨望着远去的红色的倩影,摇了摇头。

澹台璎珞又看到病人大小便失禁,还带着血。皮下也有了斑斑驳驳的出血点,宛如刚开始生锈的铁。

“啊不好不好。还有!还有!断肠草!这是断肠草!”

她连忙用草药背篓里的艾草泡了些水,喂给病人送服。

姜墨却凑上来捣乱,开始掐她的乳尖。

惹得她娇呼一声。

她愤愤的盯着他。“别动!”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声色俱厉。

哟,认真治病救人的时候还挺凶。小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啧。”姜墨双手环胸,撇了撇嘴,背靠着墙。“没意思。”

好容易等到沈清秋买回来了药。

又经过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的抢救,方才把人从鬼门关上拉回来。

小大夫累的几乎虚脱,起身的时候险些站不稳栽倒。

这病人青黑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肉色。

她这才瞥到了他额角蜿蜒如蜈蚣般的一道疤。

她明白过来:“啊、这个人我好像是认识的……”

却听到了身后有人拔刀的清脆声音。

她不可置信般的转头。

姜墨手里握着一把白如练、凝如冰的唐横刀。名为「斩铁虎彻」。

这是他的一个教众献给他的。

说这是万俟(mò qí)将军曾经的佩刀,后来他们家族没落,将军府后人低价出售,花了两千钱购得。

万俟将军在开国征讨北凉余孽时担任先锋,领破虏将军一职。

世人有诗赞曰:“破虏将军夜渡辽。”便说的是这位将军自北地夜渡辽河一带,由东向西杀入并州,光复河套。

后来万俟松将军之子万俟渊官至正三品,京师旅贲卫指挥使。

却突然家道中落,后人不得已出卖先祖遗物。

「斩铁虎彻」虽然比不得沈清秋那把神兵「听雨抚雪」,却也绝对算得上是当世名刀。

“你……你要干嘛呀……”她尾音有点颤。

姜墨不由分说,一刀横斩,挑破了他喉管,温热的血顿时淙淙流出。

“啊,我好像并没有允许你救人吧。”他一面说着,一面甩干净刀身上的血珠,收刀入鞘。

这是自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杀人。不过他并不太害怕,至少没有表露出来。

既然生在如此世界,难免会遇见刀兵。

现在正好杀个人练练手。

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冰凉的脸颊。

向来恬静淡雅如白描画的少女眼里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神采。

瓷白的人儿瘫倒在地上,小口小口的喘着粗气,眼圈红红的:“你干什么!为什么!”

顿时一片柔软扑到姜墨怀里,她死死抱着他,似乎是想把他勒死。一面哭,一面奋力踢打。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我认得他……他虽然看着凶,但是其实还挺温柔的……你干什么嘛!为什么嘛!为什么要杀了他!”

她嗓音越发尖利。

姜墨有些不耐烦的戳戳她的腰,顿时痒得她捂着腰破涕为笑。

她惊骇想要逃开,却反被姜墨搂住,压倒在床榻上咯吱痒痒肉。

原本尖利的质问声被迫融化成了一汪清水般的娇软笑声。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回答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准挠了!”

“昂,是因为,我们是要闯江湖的。到时候你医者仁心泛滥,去救我的敌人怎么办。以后只有我同意了,你才可以去救人。不然我就咯吱咯吱~”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理!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墨笑笑:“我还不讲道理,我说话不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嘛?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啊~肯定要乖乖听我的话呀。”

他继续搔挠着,还不依不饶,逼问澹台璎珞:“是也不是?”

澹台璎珞被痒得已经哭出来了。

杏眼绝望的大睁着。

“啊哈哈哈哈哈……红衣姐姐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昂~那边的红衣姐姐~你觉得呢?是也不是?”他扭头瞥了一眼沈清秋。

她正握着剑柄,指关节发白。

那本是她无往不利的长剑「听雨抚雪」。

可她这次却不敢拔剑。

足底传来了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触感。

沈清秋一下子认命般泄了气。

水光潋滟的桃花眸里满是无能为力的悲愤羞恼。

慢慢的弯下腰来,捂着自己的脚背,如虾米般蜷缩着。

最终憋出一句乖顺的话:“……是。您说的都对。”

身底下的小大夫还在绝望的哭嚎。她已经被痒坏了。

淫水如漏尿般大股大股的冒出来。

他不急着操她。

夜还很漫长。

她也才十七岁。他有的是时间慢慢享受吞吃掉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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