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下饭

“就你这样子还怎么救治扬州万民。先管理好个人卫生吧。”姜墨依然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少女已经哭成了小花猫，整个人惨兮兮的，骄傲和自尊被打得粉碎。

却还被他一边闻臭脚丫，一边质问道：“喂，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啊？”

“呜呜呜呜……你先停……先停……我求求你了……”少女一脸崩溃。“你好恶心啊呜呜呜呜……”

“真是的，不仅脚好臭。嘴也这么毒。”

“闭嘴闭嘴！不准你再说我脚臭！我没有！我没有！”向来温柔婉约的少女终于破防般叫起来。

姜墨把她脚上素袜脱下来。

然后用刚摸完她小臭脚的手来摸她的嘴。扒拉开她的唇。揪住她的丁香小舌。

少女的眼中立刻透露出极度的惊恐绝望恐惧来。

两根手指套着白袜子，曾经和脚丫亲密接触的那一面擦着小舌头，一路沿着舌头塞满她整张嘴巴，一路堵住她喉咙深处，她的味蕾和她自己脚丫上的酸臭来了个亲密接触。

“呕——”青衣少女立即泛着白眼要呕吐，却因为仰卧的姿势，又动弹不了分毫，酸水上涌，却呕不出来。

“好好尝尝你自己的臭脚丫。”

姜墨又把布靴靴口罩在她口鼻上。

“你不是说不臭吗？那你现在吐什么？”

她只觉得更加浓烈厚重的酸臭味直冲天灵盖。

“呜呜呜呜呜呜……哼哼……呜呜呜……”她本能的流下眼泪。又或许不是本能，爱干净的小姑娘嘴巴被自己穿过的袜子强奸，被迫深喉她自己穿了十天的袜子，又被迫闻自己的靴子，恐怕流泪也是因为极度崩溃羞耻吧。

姜墨却乘虚而入。

挠起了她腋窝。

腋下倒是很干净。手指伸进她宽大道袍样式的青衫衣袖里，在她光滑软嫩的腋窝里搓动起来。

“呕呕咳咳咳咳咳……”少女已经近乎疯狂，却丝毫挣扎动弹不得，这加速了她的崩溃。

她很快泛起了白眼，鼻涕眼泪往下一块流，让他想起来之前在船里把沈清秋草到心神失守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

草。

想射在小大夫脸上。

不过她本来就虚弱，姜墨实在是担心把她活活玩死了。

挠了两三分钟，让她近乎窒息四五次后，他便把她的靴子取下并把塞在她小口中的袜子给扯了出来。

少女喘着粗气。依然干呕着。

姜墨拿这臭烘烘湿漉漉的棉袜给她擦鼻涕。

最后手动把她翻了个身，脑袋对着床外地板上，拍拍她后背。

她这才嗷哇一口吐出来许多胃中酸水。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

这才是他第二次调教，可熟络的已经像老手。

待到她缓过来了点，他又喋喋不休的开始问起来：“小大夫，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你脚这么臭吗？”

“真是笑死人了，还想治好整个扬州的疫病。就连自己个人卫生都管不好嘛。”

她的眼中极度厌恶反感嫌弃。却再也不敢出言不逊，大抵是不想要被自己穿过脏兮兮的袜子再次堵嘴巴的缘故。

只是瞪着泪汪汪的眼睛，苦大仇深的样子，死死的盯着他。

姜墨又把她翻个身。

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那道袍样式的青衫，穿在她身上如清晖映月。

悉数脱下来之后，月亮之上，清晖不再。只剩下了光洁白皙的躯体。

道袍样式的薄衫，连同着被褥和枕头，一齐垫在她脑后，令她略微坐起上半身。

叫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臭脚丫被玩弄，那才带劲呢。

一边又调戏般的，又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把捏住她乳头，捏捏她的如春笋般的乳尖。

“养你个几年，天天揉揉你的小胸脯，也不知几年后会不会变大些许。”

她听了这话，依旧沉默不语，连求饶的话也没说。似乎闻完臭袜子之后，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呆愣。只是一脸绝望茫然，眼里依旧淌着泪。

掌着油灯，细细观赏她的私处。

就像是刚入手了古董字画的老收藏家，细心看着每一处字画上的精妙之处。

竟然是光洁无毛的，透露着粉嫩，不由得乐了：“哟，还是个白虎。”

他又一头扎进了她腋下，徜徉在了快感的海洋之中。那是简单的、纯粹的，玩弄美好肉体带来的快感。舔弄她光滑细腻的腋窝。即使是灵敏的舌尖，也觉察不到任何毛茬。一副美玉无瑕浑然天成的样子。

他在她腋下埋头猛舔，点评着她、说着话，唇边留着一圈胡子，宛如猪拱食一般。一面热烈亲吻，一面故意用胡须扎着她。

“嗯，既然小大夫没有时间洗澡，那就由我来伺候您沐浴如何？”一面说着，一面大张着嘴，伸着黏腻恶心的舌头，如拖布般在她白净无毛腋窝里开拖起地来。

“腋下味道倒是淡了不少。不臭，汗味也不重。只是单纯的草药味道和檀香味。”

又嗅她私处。“嗯。这里味道也很寡淡。稍微有点腥臊味道，但是主要依旧还是草药和檀香味。”

她被一阵舔弄嗦取。痒得哼哼唧唧的，泫然欲泣。“嘿哈……你你……滚开啊……恶心死了……别舔……”

明明难受至极，却连抬手驱赶贼人都做不到。

“真是一块美玉。不过倒是有点瑕疵。脚丫子实在酸臭。”

听他提起脚。

现在屋里依然弥漫着酸臭。

她神情一紧，本能般想要绷紧躯体，却依然全身上下没有半分力气。

做不到。

完全做不到。连缩回脚都不行。

她又羞又急，快要哭出来。

她着急忙慌的说道：“那里……真的不可以舔。”

“哦……为什么呢？”

“臭的……我……我每天都会用毛巾擦干净自己的腋下和……为了清洁……可是脚我真的没时间……是真的十天没洗了……求求你……那里太脏了，你舔了容易生病……不要闻了……求求你了……”

“你还挺关心我的身体的。怎么，是不是暗恋我啊？璎珞小大夫还真是天真，真以为求饶我就会放过你啊～”他一面说着，手掌一面攀附上她的脚。

“毕竟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弄到这里。”

接着，姜墨就说早年间行走江湖，学会了牛痘法抵抗天花。恰逢此次瘟疫，正好就有机会大展身手。又告诉了他自己创建了白莲教，又鼓动他们去献祭。等等一切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她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瞪大了杏眼，不可置信极了：“你！你！你这个骗子！小人！真可耻！呜呜呜……”

“好了好了，璎珞小大夫，既来之，则安之。放松，现在就让我这个无耻之徒来伺候您洗脚。”一面说，一面居然含住了她的大脚趾，在口腔里来回舔弄。“您这双臭脚丫子呀，可得好好洗一洗咯。”

少女被羞得几乎要疯掉。

脱她衣服裤子的时候脸都没这么红。

又是哭啊又是尖叫着求饶的。

作为一个喜欢干净的女孩子。自己身上总是香香的、已经成为习惯了的女孩子。

她被脱衣服的时候只是求饶。

被抱起脚丫舔的时候却开始尖叫了。

她明白。她很漂亮，有人垂涎她觊觎她的美貌是很正常的。

她又是行医救人的。比如有病人不举，也会来找她问诊。所以她知道世界上是有那些腌臜的欲念的。

所以即使被脱掉衣服。她也只是羞红了小脸。毕竟这是正常的。她很漂亮，有人觊觎她，这很正常。只不过眼前的淫棍得逞了罢了。

但是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整整十天没有洗脚，被猥琐的异性抱着一双臭脚丫又亲又吻。

实在是！太荒唐了！无耻！无耻！！！

这种情景大大突破了她想象的下限。她不仅闻所未闻。也压根从未设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被舔吻的直接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宕机。

不可以……

不可以……

真的太奇怪了……

姜墨伸出温热的舌头，在她足底上轻点了几下。浅尝了一下咸而涩的味道。细品之下还带着酸。

惹得少女连连惊慌尖叫。

他居然还掏出一个已经冷掉却还没有发硬的白面馒头，又摸出一个白饭饭团来。

“味大，无需多盐。我就着你这双酸臭脚丫正好下饭，叫我美美爽吃一顿夜宵。”

于是他当即嗦一口她的脚，吃一口馒头和饭团。

酸咸的滋味在舌尖迸发。

硬要形容的话。

就是如果单纯吃臭豆腐或者东北大酱或者榨菜之类的食物，吃不了几口就会觉得齁的慌。

但是如果配上没有味道的白粥、馒头白米饭。一下子就好吃起来了。

舔舐一口脚吃一口饭团。再舔一口往嘴里塞一口白面馒头。

一顿闷头胡吃海塞，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津津有味。

清隽的少女看到男人拿自己的臭脚当下饭的菜肴，当即吓的又要哭了。再加上羞耻和被点穴而动弹不得的无助。

明明自己身上没有半分束缚，却连抬起指尖都做不到。

明明自己刚才被臭袜子堵嘴，惹得自己恨不得把昨天的早饭都吐出来。

偏偏眼前变态至极的男人，还捧着自己臭脚，一顿贪婪舔舐。

不仅是被当做菜肴。

更恐怖是是他的荤素搭配的吃法。一副博览群足，品脚无数的样子。

又加上她一想到男人设下阴谋诡计，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掳掠而来。又听到他说“要看看按摩揉捏胸脯几年，看看它会不会变大些许”。

而且在扬州百姓眼里，他们都觉得她已经死了。

顿时感觉整个人生黯淡无光了。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她崩溃绝望的比沈清秋快的多。

沈清秋即使在小船里被连着肏了十天半个月。也就破了处女身子，流了些许落红的那一晚哭了。

沈清秋都是被玩弄到体力不支的时候才会低声啜泣。而且看她那凌厉又凶巴巴的眼神就知道，她始终都没有真正屈服妥协。

澹台璎珞被袜子一堵嘴，再一舔脚，顿时伤心欲绝的几乎哭晕过去。

照这样子，恐怕只需几周的调教她应该就能乖巧听话。

直到将脚丫来回舔舐一遍，吃的仔仔细细的，一点点滋味也没有放过。

姜墨的嘴巴这才得了空闲开口说话。

他见她哭，便继续调戏她。“璎珞小大夫，至于这样吗。到时候叫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

说着挠了挠她的腰。

江南少女的杨柳腰盈盈一握的，此刻被点了穴，完全动弹不了一丝，只能软在原地放声尖笑：“哈哈哈哈哈哈……痒……”

姜墨又突发奇想。端起那本《点穴术》，一面比对着书，一面准备在她身上施为。

在书中，点穴术被描述成“恍若大夫施银针，然其无形，不可见也。”

说成现代语言，那大概就是，使用内力，对目标施加一个矢量。就像在她身体里扎了一根看不见的细针。

其实足底涌泉穴、腋下极泉穴都是气血流经的人体大穴。把气血在经络里的运行比作河流的话，那极泉穴涌泉穴无疑是湍流。而常规的点穴就是突然在此处修建起了水坝。让此路气血不通。

点穴本质上就是在她身体上施加一个带方向的力。

姜墨经过这十几二十天的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加上天天站桩打熬体魄。已经初步有了些内力。

武道分为“通脉”，“气海”，“丹田”，“内丹”四境。

可通脉境里也有所细分。

完全打通任督二脉，则会在气海中凝成气旋。步入气海境。可是任督二脉上如此多人体大穴，有人打通三个，有人打通五个，实力自然也有高低。

比如你只打通到风府穴，我却已经打通到神阙穴了，那我的气就是比你多。

如今姜墨已经打通了紫宫穴，已经能和守城兵士、巡街捕快过两招的程度。

基于自己的实力和这些理论，姜墨独创了“点痒穴”的技法。

大概是在那些怕痒的穴位上施加一点内力，但是力道不能太大，不至于堵住气血的流动。随着气血的流动，能逐渐“冲垮”这个水坝。

随着心脏跳动，全身气血就开始流动，流动可以逐渐冲开施加在穴位上的内力。冲开内力的过程对于她则是很煎熬的。

他立刻就在她身上开展了“生物实验”。

“这是全新的点穴术，要在璎珞小大夫身上试验一下。若是成功了，那对天下医术也是一件好事。还望小大夫多多担待着～”姜墨随口扯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在她足底涌泉、腋下极泉穴轻点一下。

澹台璎珞只觉得自己腋下、足底杵着根看不见的手指，心脏鼓动一下，手指就戳自己的腋窝和脚心一下。鼓动一下，指甲就戳一下。

倘若没有被点着穴位，倘若可以自如行动，被这么捉弄折磨，她恐怕要被痒捂着自己身子连连后退。

可惜她分毫动弹不得，莹白温润如玉的躯体静静躺在床上，任由恶人捉弄把玩。

她只能笑着求饶。

“不要……好奇怪的感觉……呵呵……这是什么？哈哈……为什么感觉……有人一戳一戳的……呼呼……不要……太难受了嘿嘿……快哈哈……快给我解开……哼哼哼……”

姜墨跨坐着，坐在她腰上。

姜墨享受极了，感觉自己骑在匹汗血宝马照夜玉狮子上。

“不愧是扬州瘦马呢～”

璎珞小大夫杏眼圆睁，眼里顿时溅射出怒火，只是笑颜让她的愤怒格外滑稽可笑。

“嘿嘿……你才是妓女！哈哈哈哈……你全家都是妓女！”

这便是姜墨附庸风雅之处了。他知道是扬州瘦马是什么形容词。

殊不知指代的是从小被人牙子培养吹拉弹唱的高等娼妓。

姜墨尴尬一笑。

不过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手指蠕动着，像两只灵活的小爬虫，慢悠悠的从空中落下，缓缓掉在她腰身。

“咯吱咯吱～痒痒要来啦～”

大而透亮的杏眼里，惊惧的紧紧盯着他的手指，仿佛那是一把夺人性命的染血尖刀，满眼都倒映着绝望。“不要……”

但可惜，手指还是如期落在她腰腹上，惨笑立刻尖利了几个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白嫩如豆腐的小肚子剧烈的上下起伏，眼泪滚滚落下。

沈清秋笑的时候，会眯起她迷人的桃花眼。像只被摸到下巴的可爱小狐狸。若不是笑哭了，还以为很享受呢。

澹台小大夫倒不一样，杏眼睁的大大的，一脸绝望害怕，满眼都是惊惧。目光中毫无焦点，散乱的盯着作妖的手指。又哭又笑。有点像温顺的食草动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猛兽扑倒撕咬。

不过都挺可爱的就是了。

看了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呢～

他的手指也在她腰间、腹部、肋部、腋下、鸽乳来回游走。整块肉一动不动的，像是化为了汉白玉雕塑。

但是触感却极其温软，轻轻搔挠就惹得身下小姑娘惊恐的尖叫狂笑。

可姜墨还是觉得不过瘾。

他就是这种双标无耻的人。

别人挣扎，他希望，要是不挣扎，只能在原地受痒就好了。

可真的学了点穴了，把别人穴位定住，一丝一毫都动不了任他宰割，他又觉得无趣了。

明明她已经受不了了，他却完全不知道停止。

沈清秋被咯吱痒痒的时候，挣扎的力度，能把铁链子挣的哐哐作响。

到了澹台小大夫这边，却一动不动呢。

可怜的澹台璎珞，她哪里是不怕痒。可能她足部的确没有沈清秋敏感，但是她的腰一被挠，就只一心想着尖叫着逃命。

奈何被点了穴位，只能在原地硬生生的受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不要啊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她笑得满眼泛起泪花。

姜墨却视若无睹，又使出点穴手在肋下点了点和她的脚趾缝里点了一点。

点完之后，双手又掐上了她的嫩腰。

挠这里的时候，她笑得最大声呢。

“嗯～真是柳腰纤瘦掌中轻呢～”姜墨继续附庸风雅般的摇头晃脑。

哪管身底下美人的求饶尖笑声音越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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