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猎物

姜墨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障眼法。

他事先用漆把一艘小船给涂成了黑色。这样彻底和夜晚的江面融为一体。

待到竹筏行驶的近了，便叫沈清秋用轻功将澹台小大夫掳掠到了黑舟之中。

然后姜墨还亲自动手，用新学的点穴手，一指点在她脑门，将身娇体弱的小大夫一招点晕过去。

紧接着便指使沈清秋对着江面来一剑。

一剑搅的江面“卷起千堆雪”。

剑气立刻将竹筏斩的四分五裂，江面涡旋瞬间将竹筏吞没，就像从未有艨艟在此出现过一般。

姜墨怀抱着纤瘦温润的肉体，闻到了一股算不算好闻，但是却也不难闻的药香。

清苦却有轻微的回甘。

姜墨扛着她，带着沈清秋回到了扬州城里下榻的客栈。

他一把将澹台璎珞平放在床上。

一副急不可耐的猪哥样：“嘿嘿，清秋你先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办。”

沈清秋眸光闪烁，神色复杂的瞥了他一眼。自己从窗沿跳到庭院里练剑去了。

他搓着手，准备先丈量一下她的身材。

早先前就去裁缝铺子买了皮尺。并在菜市里买了称猪羊的那种大秤。

他一直很钟意这个环节，给新捕获的猎物测量一下身躯尺寸，几斤几两。

她往后不再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江湖小游医，而是被迫成为他的宠物，勾勾手指头，她就必须爬到自己面前。

叫她伸出脚丫，她就得乖乖伸出来。

他拿着皮尺，从她后脚跟量到颅顶。嗯，一米六九。在南方姑娘里算比较高挑的。不过摸了摸她软底的白布靴子。啊，大概还得减掉两厘米。真实身高大概是一米六七。

又量她体重。九十八斤。

以他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几乎是最完美的身材。反而是那种模特，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却只有九十斤的，他反而不喜欢。

入手捏了捏她胸前的软肉。

嗯……

可惜平了些。大概只有A罩杯，而且是A罩杯之中最小巧的70A，要么就是75A。和沈清秋那种惹火的勾人身材还是比不了。

不过小小的也很可爱。

最先下手品鉴的部位自然是他最钟爱的部分——她的一双脚。

一把就将她那已经脏兮兮的白色布质靴子给薅了下来。

哦，瞧瞧，不仅是靴子，连裙角上也都是泥点子。

一股浓郁的酸臭味道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姜墨立马见猎心喜，拿着烛台仔细凑近她白袜脚底细细打量品味一番。

那包裹纤纤素足的白色轻薄布袜，此刻紧紧贴合粘黏在足底，大抵是因为脚上已经出过许多细汗又干透了的缘故。

轻轻上手一抚摸，手掌恰好能握住她的足掌，却拿捏不住她一排漂亮整齐的脚趾。

约莫是三十八码左右呢。

但是白袜子总体触感却又柔顺又湿润嫩滑。并没有发干发硬。

大概是临死之前又紧张到手脚出汗的缘故。

足底有着淡黄色的汗渍。足尖处尤其明显，倒是显露出脚趾头肉球圆润可爱的形状来。

他把鼻尖凑近，随后浅浅嗅闻——

咳咳——

如果说初次把玩沈清秋的脚丫，是汗酸加上梅花味的清香的话。

那这次似乎是纯粹的臭味。只有极其悉心才能分辨出其中淡淡的皂角香味和草药的味道。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正常。

毕竟扬州十日。

也瘟疫了十日。

这十天她别说沐浴更衣了，就连睡觉的时间都几乎挤不出来。

煎完药就直接抱着药罐子睡下，靠着墙根睡下。

白天又要去城中各处巡查，忙得脚不沾地。而且何况古代的软底布靴本就没有什么透气性可言。

不仅是袜底，连靴子里，那鞋垫子上也有淡黄色的汗渍。

又加上女孩儿十六七岁年纪，正是青春期。

前世的黄文里经常会有类似于：“体内激素水平发生显著变化，尤其是性激素分泌增加，会刺激皮脂腺和汗腺的发育与分泌。皮脂腺分泌的皮脂增多，汗腺分泌的汗液也更多，为细菌提供了丰富的营养物质，细菌分解这些物质后会产生异味，导致体味加重。”等等类似的描写。

他不知道真假。

但眼前看似漂漂亮亮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妮子确实有一双臭脚丫。

可以再养几年。

然后等到她结束发育了，再勒令她十天不准洗澡，然后再来把她的脚丫品尝一遍。到时候便能分辨流言的真伪了。

她作为大夫，号称是“扬州城的小医仙”，臭脚丫贡献出来做科学研究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当初摸沈清秋脚丫的时候，她即使被迷魂香和蒙汗药“哄睡着了”却依然能在睡梦中微弱的挣扎呢。

但是如今澹台璎珞的脚丫被他肆意把玩，却只是如同美玉一般一动不动。

虽然让人略感无趣，却也让姜墨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他在她膝盖下方胫骨外缘“足三里穴”处轻点一下。当即减缓了气血运行，这便让她即使是清醒过来也只能如人偶般任自己摆布了。

随后又将她靴子重新穿好。

佯装不知她脚丫上的窘况。

一双酸臭白袜脚丫重新被关进了不透气的布靴里。

屋子里顿时没了那股略微冲鼻的酸臭味道。

只剩下了她身上清苦的草药味。

搂着她显得单薄瘦弱的娇躯。

房间黑黢黢的。

只能模糊看清枕边小大夫的轮廓线。

躺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把玩。入手处，皮肤白皙光滑，身材清瘦，气质清娟。

挤在一张小床上。怀里抱着美人。把姜墨美得冒泡。

实在是心满意足又兴奋。

澹台璎珞被点中额头的时候，只觉得一股气直直窜入自己心脉肺腑。当即一阵呼吸不畅，两眼一黑就晕厥了过去。

如今她感觉身边有道又炽热又粗重的呼吸声，当即惊恐万分的睁大眼睛，可却发现浑身无力，拼尽全力才能抬起小拇指尖尖。

“这这……”她只觉得浑身冷汗直流。“莫非自己是被魇住了？”

她向来是个柔和的女孩。

虽然冰雪聪明，在医术上更是天资聪颖。

但是遇到难测的、意料外的危机的时候，却不像沈清秋这种江湖豪侠一样镇静。

她开口，想扯着嗓子尖叫，却用不上太大力气，只能被迫温声细语。“啊……救命……”

于是姜墨便知道她清醒过来了。

把她从怀抱中放出来，平摊在床上。

轻轻嗅她脖颈。

“嗯——”

“怎、怎么会是你？你是……你是那个白莲教的教主……”

她眸光里闪动着晦暗的光。有失望、有愤恨，但更多的是一种前途未卜的惊惧。——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姜墨没有回答她。只是细细品评着她身上的味道。

“嗯～～”姜墨的长相本就带了几分书卷气，眼下更像极了牵强附会的穷酸书生。

明明胸无点墨却偏偏爱卖弄文采。

“闻着小大夫身上的味道，就仿佛跟着小大夫你走进你的小药庐呢。微风拂过青砖、屋脊、药炉。有点甜腻的熏香味道呢，小大夫大概是平日里喜欢点檀香？嗯……然后是草药味，泛着清苦。还有一点点汗味？哈，理解理解，毕竟十天以来你都没有好好洗澡休息吧。”

“不过以后你都可以好好休息了。”他附耳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声音黏糊糊的，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还没来得及想通其中关节，姜墨便如鬣狗般扒着床尾，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的白靴子。

她感到一阵不自在。除了眨眼呼吸说话外，却动弹不了分毫。就连努力坐直身子来看他究竟想干什么都做不到。

他缓缓脱下她的靴子。

“等等……等一下……”

姜墨停了手。“哦～为什么呢？澹台小大夫？”

“我……我……”她想说自己十天没有洗澡，担心自己身上有异味，可是对于面子极薄的女孩子来说，亲口说出这些谈何容易。

所以只是支支吾吾，两颊绯红。

“十天没洗澡？那都不是事。这就让您的玉足好好出来透透气，可别捂坏了。”他一语点破了少女小心思，羞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到他强行把她白袜脚露出来的时候，屋里弥漫着酸臭味，她越发羞耻了。

额头滚烫的厉害，几乎让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我……我……不行……穿、穿回去。”

他却直接捧起她的脚，鼻尖对准她汗味最馥郁的足尖处，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来一脸迷醉的神情，并且顺势亲了两口。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脏的！”小姑娘连缩回脚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一下子惊叫起来，嗓音又尖又嗲，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她整个人又无助又羞耻，直接绷不住的哭出声来。

倒不是她脆弱，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被变态抱着臭脚丫又亲又闻的阵仗。又何况她其实是极其极其爱干净的性子。

莫说是不换衣服，不洗澡了。

平日里就连煎药的时候都往往要点着檀香熏香。

可是奈何碰上大疫。

没时间去洗澡也是被逼无奈。只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体面。实际上靴子和裙摆早就脏兮兮的了。

可是她也顾不上这么多。

却没想到有人却偏偏故意把她的狼狈不堪揭露出来。

就像是做完手术刚缝合的伤口，被人用尖指甲抠破一样，扒拉着翻起裸露出淋漓的血肉。

姜墨却不管小姑娘的哭闹。

“啪嗒”两声。

剩下一只靴子落在地上，让她本就凉透了的心越发沉入谷底。

他把两只顺滑濡湿的白袜脚丫交叠在一起，凑到自己脸上，又是一阵狂嗅。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不要！不要脸！你这是在干嘛……不准你这样欺负人，脏、脏死了。”

少女紧张害怕的舌头都在打结。

他却还在自顾自的品评，恍若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梦呓般喃喃：“好臭哦。没想到扬州城里赫赫有名小医仙，澹台璎珞小大夫居然这么不讲卫生。”

被他连番羞辱的澹台璎珞此刻又开始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她被点了穴分毫动弹不得，却连擦眼泪的动作都做不出，只能如木头般躺在床上，任由眼泪滚落“不要不要！不要说了！不要闻了！我不要听！你混蛋！”

在院落里练剑的沈清秋紧握着剑，气息紊乱，剑身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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