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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童x敖闰 片尾战败后,百合妖女血腥施虐解压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7190 ℃

  玉虚宫内

  鹤童一袭白衣,双手合拢低垂,迈着端庄的步伐,高跟在剔透的玉砌地砖上发出声声清脆的踏音,格外勾人心弦,她还是那副清冷又带着傲慢的仪态,时刻以俨然尊贵强大的大师姐形象示人。她去往的方向,是敖闰的寝宫。

  她身后跟着一队捕妖队弟子,靠前的两名端着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丹药。天元鼎被毁以后,整个玉虚宫的丹药都按照等级实行严格的配给,鹤童这样的高级弟子的份额也相当有限,而普通弟子一月半月也不一定能分到一颗。敖闰尽管被软禁在寝宫,不参与任何实际的活动,但她不仅隔几天都能分得一两盒丹药,还要由俊俏貌美的弟子登门送上,这是玉虚宫弟子们心照不宣的事实,仙翁为了稳住新归降的敖闰,为了做给其他妖族看。

  “本座亲自前来,那妖龙竟然不出门迎接,成何体统!”鹤童怒形于色,对着寝宫门口的护卫弟子冷冷说道。

  “大师姐,龙王她说…”弟子面露为难,鹤童和敖闰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她说什么?”

  “大王说…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弟子鼓起勇气说了实话。

  “呵呵”,鹤童冷笑一声“好大的派头啊,本座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这里到底是玉虚宫,还是她西海龙宫啊!告诉那条妖龙,本座就在这里等,直到她有心情出来为止。”

  众弟子暗暗叫好,他们早就义愤填膺,紧张的丹药供应让他们修为增长速度大大降低,而这敖闰不仅每天把丹药当糖豆吃,并且连大师姐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如今鹤童发难,正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小妹怎敢怠慢师姐~”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敖闰拖着蓝色的裙摆款款走出,抬起裂空爪掩面而笑,媚眼如丝地挑逗着鹤童,鹤童面不改色,依然是清冷的神情。

  “跪下。”鹤童只说了两个字。

  “什么?哦,好~”敖闰先是一惊,然后回过神来,慢慢跪到地上,尖锐整齐的龙鳞摩挲着玉砌地砖,缓缓抬头,犄角随着亮蓝长发转到脑后,恭顺地仰视鹤童的下巴。

  鹤童没有任何要缓和气氛的意思,她抬起修长的玉腿,挑着高跟鞋甩出去三五米远,落在地面发出一声响彻殿堂的清脆。

  “叼回来,你这淫龙。”鹤童竟然直接把裸足踩在敖闰抬起的脸上,优美的足弓紧紧贴合敖闰的脸颊,她的脚汗与脚垢也和敖闰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看着鹤童当众羞辱敖闰,弟子们的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她从来玉虚宫就是一副谁也看不起的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胜利者,入主玉虚宫。

  “遵命…师姐。”敖闰在地上爬行,扭动着腰肢到鹤童的高跟鞋前,张嘴叼住鞋子,长期积攒的脚汗被这么一咬,全都弄进口腔,她面色潮红,又原路返回,叼着高跟鞋抬头,怯生生地等待鹤童的摆布。

  “希望你摆明自己的定位,在本座面前你只是个贱婢罢了。”鹤童语气冷若冰霜,情绪波动极小,她故意用脚趾撬开敖闰的嘴,夹出她长长的舌头,羞辱性十足地在敖闰的舌头上蹭了蹭脚掌。

  “好了,你们下去吧,本座今天就好好教教她,这玉虚宫的尊卑秩序。”

  “是,师姐。”弟子们放下丹药,全部退下了。他们天真地认为,鹤童一定会狠狠为难虐待敖闰,维护自己在玉虚宫的地位。

  殿堂里只有一人后,跪在地上的敖闰一下爬起,伸出裂空爪搂着鹤童就把她推搡到寝宫内室。

  “骚女人,真把姐妹当母畜玩啊~”敖闰用爪子轻轻捏了捏鹤童的脸。

  “这不是做戏做得逼真一点吗。”鹤童象征性地躲她的亵玩。

  寝宫里,是一片血腥恐怖的场景,整个玉砌地面被鲜血染红,甚至还在流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修士的尸体,没有一具完整,残肢遍地,内脏散落,头颅轻摇,敖闰的高跟鞋,插在一具脖颈被割开的半截尸体的眼眶里,鞋跟与眼窝的交合处似乎还在呼呼冒血。

  鹤童一脚踏碎一个还有微弱气息的修士的脑袋,鲜血和脑浆溅得她美腿和裙装上到处都是,望着修士的大脑在自己脚下爆开,她露出满足的笑,似乎彻底解除了伪装。她把脚底的脑浆蹭向敖闰的腿,二女相视一笑,激情舌吻起来。

  “好久没和姐们一块放肆的玩过了。”

  

  一个时辰前,玉虚宫的密室

  “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鹤童坐在宝座上,暴怒地用高跟的防水台狠狠踹击跪在面前的“仙翁”和鹿童的脸,她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然而灵珠和魔丸的携手作战打败了她,此刻正歇斯底里地发泄着不甘的怒火。

  哪吒与东海龙族痛恨的“仙翁”,只是一个对外的傀儡罢了,鹤童和鹿童身为无量仙翁最得意的弟子,随着仙翁渐老,玉虚宫的新一任掌门非他们莫属,此次恰逢仙翁闭关,师兄鹿童又早就被她调教成了脚下玩物,因此鹤童顺利暂时接管玉虚宫大权,哪吒和东海龙族所谓“仙翁”,不过是她把师父留给她的龙头手杖幻化出的形态,方便她处于幕后操纵一切。移驾东海,既是完成阐教消灭魔丸的任务,也夹带着鹤童自己的私货——把自己的嫡系心腹敖闰名正言顺安排进玉虚宫。

  鹤童作为上古大妖,早在归顺天庭前就在残害生灵中与龙女敖闰结识并建立了深厚的交谊,后来她归顺阐教玉虚宫,拜入无量仙翁门下,以收敛魔性为代价,获得了更稳定的修为增长和体面的地位,她多次邀请敖闰一同效力,但敖闰天性自由放荡,始终无法忍受不得虐杀食人的代价,因此一直悬而未决,鹤童被仙翁日渐视作接班人以后,她才寻求鹤童为她安排进玉虚宫。

  “仙尊息怒啊,人家只是根棍子啦~人家能做什么?”长得像寿桃一般的“仙翁”被鹤童的高跟防水台“咣咣”踹在脸上,却不敢躲。

  “师妹,下次我们会赢的。”鹿童忍受着暴踹,安慰着她

  鹤童觉得还不解气,于是想起了敖闰,放松心情的同时正好和姐妹升温一下情感。

  在敖闰的寝宫,鹤童终于可以放下一切虚伪的外壳,暂时忘却失败的苦恼,尽情展露自己的天性。

  

  两道颀长性感的倩影坐在宝座上,一白一蓝,美腿交缠,玉臂相拥,与面前血液残肢遍地的景象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些都是已经能修炼成人形的妖,还有一些言行对玉虚宫不利的道人,被捕妖队送来,敖闰对外称是帮助炼丹,实则是满足自己邪恶的嗜好。

  “小仙鹤,咱姐们可好久没这么亲热过了,知道你心里烦得慌,现在好好玩玩?”敖闰往鹤童白皙的脸上凑去,裂空爪在从她的脸颊摩挲到锁骨。

  听到小仙鹤这个昵称,鹤童现出了本性,可还没有消气,她随意地伸过手去,在敖闰凹凸有致的身躯上乱摸乱玩着,说“哼,就当让他们再多活几年。好在,这次是圆满的让你进入玉虚宫了。”

  “本王谢谢大师姐啦~”敖闰取笑着她,双腿夹着鹤童的一条腿,上下摩挲,很快鹤童就感到又黏又骚的液体涂抹在自己身上。

  蜜汁顺着细长的美腿流到玉足,鹤童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回想起了早年与敖闰在天地人间做伴,一起游山玩水,一起残害生灵,她们刚刚修成不久,过家家似的占个洞府,自封一堆“xx娘娘”“xx仙姑”之类的尊号,干的却是食人饮血的行径,好不快活。后来心智渐渐成熟,鹤童看到阐教的强大后,收敛起嗜血残暴的本性,装出清修禁欲的皮囊,多年来一直带着伪装,以如此面目示人,除了像“仙翁”、鹿童这样的亲信,没人知道她真实的面目。而敖闰放荡不羁的天性让她继续为妖,在下界成长,时光一晃而过,鹤童已是玉虚宫大弟子之一,接替仙翁实际执掌玉虚宫指日可待,敖闰也从西海的公主变成了龙王,如今有了旧识的人脉,归顺阐教,她在玉虚宫多少能舒服一些,不至于无法忍受,这位闺蜜的归化,对鹤童也是极大的扩充实力。

  鹤童轻轻推开敖闰,缓缓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蜷缩在柱下,墙角的残余修士们走去,每一步在白玉般的地板留下一个血脚印,敖闰伴随在她身旁欣赏着,那下摆沾了血液和脑浆的白纱真是太性感了。

  当她走到一个修士面前时,他显然没看到鹤童刚才残忍的行为,眼里竟然闪过求生的希望,激动地说:“鹤仙尊,您是来救我们的吧!您大驾晚来一步,在下就要被那妖龙虐死了。”

  不等他感谢的话说完,鹤童嫣然一笑,玉手一挥,掌尖化出的锐利羽毛一下子割开修士的喉咙,鲜血溅在她白玉般的脸上,依然是清冷的神情,眉眼间却多了几分凶残。

  如此场景把修士们吓得噤若寒蝉,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残忍暴虐的行径,和他们印象中的仙翁弟子鹤童不能说相去甚远,只能说大相径庭。

  鹤童施虐只考虑自己的享受,不会在意受害者的感觉,更懒得和他们解释什么,无论是惊悚、批判、咒骂乃至面前修士们的不解,都可以算是愉悦的一部分,执掌整个玉虚宫的大权,权力带来的也是巨大的压力,她需要这些,需要更残酷更荒淫的刺激来释放压力。此刻,她双手抱着修士渐渐失去气息的头颅,任由喉咙喷出的鲜血染红她的白纱裙装,随着她双手拧转提拉,修士的身体发出骨骼错位断裂的声音,以及气若游丝的惨叫————鹤童生生把修士的头颅连着脊椎骨拔了出来。

  鲜血喷涌如柱。

  鹤童捧着血淋淋的人头,在剧烈的快感中狂笑。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整个玉虚宫…”另一名修士似乎明白了一切,他们从修炼开始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骗局中。

  “是又怎样?”敖闰抓住他的后颈摔在地上,在脸上踏上一只美脚,她没有直接一脚踩碎修士的脑袋,而是用锋利的趾爪肆意抠挖,修士的惨叫伴着眼浆的喷溅声、颧骨的碎裂声、下巴的脱臼声,敖闰的趾爪活活抠烂了修士的脸,五官全部被踩成血呼呼的烂肉,看不出丝毫轮廓。

  敖闰用大脚趾的趾爪竖着划开修士的喉管,给他的生命下了倒计时,然后走到鹤童身旁,挽着她的手臂,看了看那具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抬脚对着脖颈踩了进去。

  玉足一直踩进肚腹,敖闰的整条小腿都浸泡在带着残余体温,浸满鲜血的人体组织中,热乎乎的舒服极了,她愉悦地扭动脚趾,趾爪随着摆动划烂肚子里各种内脏和器官,把修士的腹腔踩得一塌糊涂。

  鹤童也想用内脏泡泡脚了,但她想要更加变态的玩法,她用手臂碰了碰敖闰“动动爪子。”

  多年的相处已经无比默契,敖闰用裂空爪迅速撕裂两处,一处在鹤童脚前的位置,而另一处只有两个恶女知道,在一个修士的腹腔内部。

  鹤童嘴角微扬,抬脚踩进裂隙,仿佛只是轻轻迈了一步,而那名修士瞬间歇斯底里地在地上打滚,剧痛难忍,腹腔被踩进一只脚,谁都会倒地打滚的。

  没有什么挑逗或调情,鹤童暴力地在修士的腹腔内脏间踢踹,踩碎感触到的所有器官组织,当她向后抽腿,用脚趾把修士的肠子从空间那端勾出时,修士最后惨叫一声,气绝身亡。

  “舒服吗,姐姐?”敖闰再次凑上来,用自己的脸贴紧鹤童的脸。

  “好…好些了吧。”鹤童喘了口气,躺在地上,修士的鲜血已经染遍她全身,玉足还挂着一大截血淋淋的肠子。对她来说,保持伪装是一件心累的事,她要维护形象,还要背后操纵一切,对精神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她是妖,只有竭尽全力攫取更高的地位,才能让他人遗忘,或者不敢想起自己的出身,她扶持手杖“仙翁”作为前台“掌门”,源于她内心深处仍然挥之不去的恐惧,或者说不自信————她担心巅峰前的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一步不慎或一次失败直接输掉所有。嗜血的淫虐只能缓解她表面的压力,她的内心世界,只有敖闰能为她解忧。

  躺下的动作再明显不过了,敖闰心领神会地伏到她的身上,双腿夹住鹤童的腿,巨大的酥胸压迫着鹤童相对她抱歉一些的双乳,张开嘴把带着血腥和淫欲的粗气吐到鹤童脸上。

  鹤童已经脸色潮红,身体随着敖闰的亲密急剧升温,她感受到敖闰细密的龙鳞摩擦自己的肌肤,凉爽的同时又有着微痒,敖闰锋利的爪子在自己的娇躯上下游走,却温柔地没有弄伤自己一点,看着闺蜜香舌滴下的口涎,她张开小嘴,迎接敖闰失控的口水。

  她放松全身,任由闺蜜摆布,敖闰的动作也更进一步,伸手去撕碎鹤童的下装部分,露出粉嫩的玉户,然后把自己的下体贴合上去,激情摩擦。

  “姐姐~操死我吧……就像以前那样~你不是最喜欢操我了么~”鹤童浪叫着,放下所有面具尽情宣泄欲望,二女香汗淋漓,娇啼阵阵,缠绵地在地板上翻滚着,交换着上下体位。

  淫水四溅。

  敖闰和鹤童并排躺在一地的爱液中,手牵着手,扭头看向彼此,良久,敖闰开口“陪姐姐下棋解解闷?”

  “好啊。”鹤童也来了兴致,从她们脸上的表情来看,绝不是正常的下棋这么简单。

  鹤童抓来一个白白胖胖的修士,把他扒光了身躯仰面放在案台上,运起法力控制毛笔在修士的躯体上画了方格,这就是棋盘了,只不过,她们的棋子有些特殊,敖闰是一捧褪下的旧龙鳞,鹤童的则是褪下的旧羽。

  当“棋子”插入“棋盘”时,撕心裂肺的哀嚎响起,汩汩的鲜血流出了伤口,但鹤童的法力让墨色的方格并没有被血污盖住,两位恶女就这样在一次性的棋盘上血腥地对弈,角质化的龙鳞锋利无比,羽毛的杆部尖锐修长,无情刺破皮肉,扎进里面的内脏,修士随着失血过多,哀嚎渐渐微弱,二女看着案台上四溢的鲜血,馋得流下了口水。

  两位御姐美人,一个白裙,一个蓝裙,一个天宫上仙,一个西海龙王,在白玉砌成的宫殿内对弈,似乎是一幅优雅娴静的画面————如果不提及她们下棋的材料的话。

  随着进入残局,敖闰感觉有些力不从心,重重地把每一枚龙鳞刺入修士的皮肤,划出一股鲜血,鹤童也有些吃力,拼命施展着智谋,羽毛深深插进修士的内脏,血淋淋的场面把剩余待宰割的修士吓得噤若寒蝉,心惊胆战。最后,敖闰故意输了这盘棋。

  “输了的可要受惩罚哦~”鹤童伸手掰开敖闰的双腿,把玩着她的阴户,敖闰爽得淫声浪叫,尾巴含情脉脉地缠住鹤童。

  “啊~爽……爽啊……”敖闰迎合着鹤童的把玩,粉嫩的蜜穴开合着,随着一声愉悦的欢叫,一股蜜汁直接喷到了鹤童的脸上。

  “哼!坏死了”鹤童嘴上说着,动作却是淫荡地舔着脸上的淫水,呷了呷嘴,朝着敖闰的蜜豆舔了上去。

  敖闰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随着一声“啊————”的娇啼,她被鹤童舔到了高潮,黏糊糊的淫靡蜜汁一股又一股地喷在鹤童精致的俏脸上。

  鹤童感到热乎乎的黏稠液体糊满了全脸,在自己的面颊流淌,她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嘬向敖闰的下体,把穴里残余的淫水全都吸出来。洁白的皓齿触碰到蜜豆时,又一股淫水直接冲进她的喉咙。

  “咳咳”鹤童被呛到一下,笑骂着和敖闰扭打到一起,互相亵玩着,撩逗、揉捏、抚弄……血泊般的大殿内传来阵阵笑声。

  鹤童和敖闰激烈交合了几个时辰,整个殿堂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二女彼此往互相的身体上喷溅淫水,调教对方舔脚,便意上了还直接把尿液尿到彼此身体上,混合的体液打湿鹤童的羽毛,浸透敖闰的龙鳞缝隙,两人面色红晕,搂在一起,贴合疲惫的身体,香舌缠绵交换甜蜜的唾液。

  门外,来找鹤童办事的弟子们已经等了很久,议论纷纷。

  “师姐进去这么久,还没有出来,看来她这次是真下狠的了。”

  “可不是嘛,以前她不仅是仙翁之下的法力顶尖,还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美人,这龙王一来,不仅法力不比她低,论美貌师姐的地位也不那么牢固了,能不生气嘛。”

  “不过那敖闰也真是的,明明是我门下败将,竟敢不把师姐放在眼里。”

  ……

  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

  交合过后,二女补充能量,鹤童拿着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吸食脑浆,敖闰则抓着一颗刚挖出的心脏慢慢嚼咬,她们看着还没有被虐死的修士,他们见到了鹤童的本来面目,活口是绝对不会留的。

  敖闰将裂空爪一抬,血液被从躯体中吸出,汇聚成空中一个猩红的球体聚合,然后分成多缕,四散飞射。可怜的修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槁,变成一具具干尸,被鹤童用火焰焚尽,环绕殿堂的一圈玉池,从清水变成了血池。

  两位恶女的衣装早就被彼此扒下撕烂,敖闰和鹤童互相搂着腰肢,款款迈进血池,坐定以后,她们不约而同地把美腿抬起,把玉足放到对方面前,却故意没有踩上去,两人相视一笑,眉眼尽是温柔,主动捧着闺蜜的脚,充满爱意地相互舔起来。

  和敖闰的嬉戏不是让鹤童暂且忘忧,而是真的冲淡了她失败的不悦,鹤童如果是喜欢逃避、喜欢聊以自慰的性格,也不会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从结果看,无论如何,这次总归是天衣无缝地把敖闰安排到了自己身旁,这位闺蜜的归化不仅能极大增长她的力量,还给了她一个既可以尽情释放淫欲又可以真正交心的侍寝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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