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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堕落成私人胶犬毕业生工作遭暗算 2025-09-03 15:48 5hhhhh 9750 ℃

夜晚,他开始习惯性地拿起韩诚的衬衫。每次失眠时,他都会凑近闻一下,那股混合气味不再让他抗拒,反而像一种安抚剂,让他躁动的心平静下来。他甚至有一次在闻过后,感到下体微微一硬,惊讶之余又有些慌乱,随即放下衬衫,低骂自己:“我他妈怎么了?”可这种行为却在重复中变得自然,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急于夜跑,而是靠着衬衫的气味慢慢入睡。

周五,韩诚再次来到杨东旭的工位,递给他一双黑色棉袜,上面带着一丝汗渍和韩诚的气息。“这次试试这个。”韩诚微笑道,“感受一下,它会让你更放松。”杨东旭接过袜子,心中有些疑惑,但没多问。回家后,他将袜子放在床边,当晚失眠时,他拿起袜子闻了一下,气味比衬衫更浓烈,咸腥中带着熟悉的温暖。他深吸一口气,感到全身放松,甚至有些沉醉。他放下袜子,心跳加快,却没再抗拒,而是闭上眼,靠着这股气味睡了过去。

韩诚的计划正在稳步推进。他并不急于让杨东旭接受完整的乳胶装备,而是通过自己的贴身衣物,将杨东旭对臭袜子的兴趣逐渐转移到对他本人的依赖。衬衫和袜子的气味成了杨东旭的心理锚点,熏香则在暗中强化这种联系。杨东旭的自我洗脑悄然加深,他并未察觉,自己正一步步滑向对韩诚的臣服。

东旭的生活在韩诚的操控下逐渐陷入一种诡异的平衡。白天,他穿着乳胶内衬工装在诚信科技高效工作,熏香的甜苦气味让他头脑清晰,处理任务时得心应手。他对紧缚感的依赖日益加深,甚至开始期待每天穿上它时的包裹感。夜晚,他不再完全依赖夜跑入睡,而是拿起韩诚给他的衬衫或袜子,闻着那股混合着汗味和古龙水的独特气息,感到一种莫名的放松。每一次深吸气,他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恶心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沉迷。他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主动将袜子攥在手里,睡前闻上几分钟才能安心入眠。

周五的培训结束后,韩诚递给杨东旭一双新的黑色棉袜,上面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气味。“这是下周的训练道具,回去多感受一下。”韩诚微笑着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杨东旭点头接过,心中有些疑惑,但已习惯了这种“特别安排”。

周六上午,杨东旭在家休息,正穿着乳胶内衬在屋里走动,门铃突然响了。他皱了皱眉,打开门,意外地看到司文站在门外。司文瘦得更厉害了,穿着灰色衬衫,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的眼神空洞而平静,像个被掏空的壳,与大学时的敏感模样判若两人。杨东旭愣了一下,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司文抬起头,声音低沉而机械:“韩总让我送些东西给你。”他递过文件和一个小包裹,包裹上写着“培训补充材料”。杨东旭接过,皱眉打量着他:“你现在是韩总的助理?”

“算是吧。”司文点头,语气毫无波澜,“这些是韩总的指示,你收好。”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杨东旭盯着他的背影,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大学时司文的“变态”行为,又想到自己最近对袜子的沉迷,突然感到一阵烦躁。“等等。”他喊住司文,“你……过得怎么样?”

司文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依然空洞:“很好,韩总对我很好。”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也会习惯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东旭关上门,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韩诚穿过的内裤,灰色布料上带着汗渍和一丝古龙水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心跳加快,拿起内裤闻了一下,气味浓烈而复杂,冲进鼻腔后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他放下内裤,低声咒骂:“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可他没扔掉,而是将内裤和袜子放在一起,晚上失眠时,他拿起内裤又闻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硬了。他闭上眼,靠着这股气味睡去。

司文的出现让杨东旭感到不安,可他并未察觉,司文已成为韩诚的忠实傀儡,而这次拜访正是韩诚计划的一部分。韩诚通过司文递送贴身衣物,意在将杨东旭的依赖从袜子进一步转移到自己的气味上,强化他对“主人”的心理锚点。杨东旭的自我洗脑正在加深,他离彻底臣服又近了一步。

杨东旭看着司文离去的背影,门关上后,他手里还攥着那个包裹和文件,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司文的空洞眼神和机械语气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仿佛看到了某种不祥的预兆。他低头打开文件,里面是一份“培训补充说明”,要求他每天穿着乳胶内衬,并“熟悉”韩诚的贴身衣物,以提升专注力和忠诚度。他皱了皱眉,再次拿起那件灰色内裤,汗渍和古龙水的混合气味扑鼻而来。他迟疑片刻,凑近闻了一下,浓烈的气味钻进鼻腔,带来一阵眩晕和莫名的兴奋。他放下内裤,低声咒骂:“这他妈太怪了。”可他没扔掉,而是将它和袜子放在床头。

当晚,杨东旭再次失眠。空虚感像潮水般涌来,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司文的模样——那个大学时被他羞辱的“变态”,如今却成了韩诚的忠实走狗。他感到一阵烦躁,爬起来拿起衬衫闻了一下,熟悉的气味让他平静了些。他又拿起内裤,深吸一口气,咸腥的气息混着温暖,让他身体微微一硬。他闭上眼,靠着这股气味慢慢睡去,梦里却全是韩诚递给他衣物的画面。

周一上班,杨东旭穿着乳胶内衬走进办公区,熏香的甜苦气味一如既往地让他头脑放松。他坐在工位上,处理任务时效率惊人,甚至主动帮同事分担了几个文件整理。乳胶内衬的紧缚感早已融入他的日常,他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包裹的触感,觉得自己比其他呆滞的员工更灵活,更有活力。午休时,他照镜子,看到自己挺拔的身形,嘴角不自觉上扬。

下班后,他回到家,脱下内衬时依然费力,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空虚感再次袭来,他拿起韩诚的袜子,闻了一下,气味让他放松,甚至有些沉醉。他又拿起内裤,凑近鼻前,深吸一口气,身体的反应愈发明显。他皱眉放下,低声自语:“我这是怎么了?”可他没扔掉,而是将它们放回床头,靠着这股气味入睡。

周三,司文再次出现。这次他敲开杨东旭的门,手里拿着一件韩诚穿过的黑色T恤。“韩总让我给你这个。”司文的声音依旧机械,眼神空洞,“他说你会需要它。”杨东旭接过T恤,皱眉问道:“你整天就干这个?”司文点头:“这是我的工作。”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会习惯的,就像我一样。”说完,他转身离开。

杨东旭关上门,拿起T恤闻了一下,汗味混着古龙水的浓烈气息冲进鼻腔,比内裤更强烈。他感到一阵眩晕,下体不自觉硬了。他低骂一声,却没扔掉,而是将T恤放在床头。当晚,他失眠时拿起T恤,闻着气味入睡,梦里全是韩诚的身影。

韩诚的计划正在悄然推进。他通过司文不断送来自己的贴身衣物,将杨东旭对臭袜子的依赖逐步转移到自己身上。杨东旭的自我洗脑愈发深入,他并未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对韩诚的臣服,而司文的出现,像一面镜子,反射着他未来的影子。

杨东旭对韩诚的依赖在悄无声息中彻底生根发芽。那件T恤的气味已成了他每晚入睡的必需品,韩诚的袜子和内裤也成了他无法割舍的心理锚点。白天,他穿着乳胶内衬在诚信科技高效工作,熏香的甜苦气息让他头脑放松,处理任务时得心应手,紧缚感带来的快感让他愈发沉迷。夜晚,他不再需要夜跑,闻着韩诚的贴身衣物就能平静入睡,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被这些气味填满。他甚至开始主动抚摸这些衣物,感受那股混合着汗味和古龙水的独特气息,心底的抗拒早已荡然无存。

周五下午,韩诚将杨东旭叫进办公室。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西装笔挺,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杨东旭,你最近表现很好,我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你。”韩诚的声音低沉而亲切,杨东旭立刻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下周我要和司文去外地出差,处理一笔业务,你跟我们一起去。”韩诚顿了顿,递给他一张纸条,“明天先到我的别墅一趟,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地址在这儿。”

杨东旭接过纸条,低头一看,是市郊的一处地址。他应道:“好的,韩总,我会准时到。”韩诚微笑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拾好行李,别忘了带上我给你的东西。”

回到出租屋,杨东旭开始收拾行李。他将乳胶内衬叠好放进背包,又小心翼翼地将韩诚的衬衫、袜子和内裤装进一个塑料袋,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他拉上背包拉链,心跳有些快,脑海中浮现韩诚递给他任务时的眼神,那种威严与亲和交织的感觉让他既紧张又兴奋。他简单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躺在床上闻着T恤入睡,梦里全是韩诚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杨东旭背上背包,站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他报出纸条上的地址,司机点头发动车子。车窗外的风景从市区的高楼渐渐变成郊外的绿树,阳光洒在路上,空气清新得有些刺鼻。他低头看了看背包,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塑料袋里的衣物,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别墅外观现代而低调,白色墙壁搭配落地窗,周围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几棵高大的松树。杨东旭付了车费,下车站在门口,按下门铃。门很快打开,司文出现在他面前,穿着灰色衬衫,眼神空洞,语气机械:“进来吧,韩总在等你。”

杨东旭点头,背着包走进别墅,心中隐约感到,这趟出差将是他命运的又一次转折。韩诚的洗脑种子已在他心底深深扎根,而别墅里的未知,正等待着他。

杨东旭背着背包,跟随司文踏进韩诚的别墅大门。一股浓郁的熏香气息扑面而来,甜腻中混着木质的沉稳和一丝刺鼻的药味,比公司里的更浓烈,让他头脑微微一沉。映入眼帘的是典型的欧式装潢,豪华得让人目眩,却带着一丝诡异的陌生感,与他熟悉的简陋出租屋和喧闹的大学寝室完全不同调,仿佛闯入了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世界。

大厅的地板是大理石铺成,冰冷而光滑,踩上去时鞋底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头顶悬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珠折射出五彩光芒,像无数闪烁的眼睛注视着他。墙壁上贴着整洁的深红色壁纸,纹路繁复如血管般交错,隐约透着一股压迫感。家具的摆放井然有序,却处处透着怪异——一张长桌的桌面像是用扭曲的金属锻造,边缘弯曲成不自然的弧度,仿佛随时会融化;旁边的沙发靠背高耸,皮革上雕刻着奇异的螺旋纹,像活物在蠕动。墙角立着一个人体模型雕塑,双臂扭曲成麻花状,头部却是一团模糊的阴影,像是被拉长的面团。

杨东旭的目光不由得被墙上的立体画吸引,画中是一片扭曲的城市,建筑物倾斜交错,像是被狂风吹散的积木,每看一眼都让人头晕。他移开视线,却又看到一张定制的椅子,椅背雕成一只张嘴的怪兽,牙齿尖锐,座面镶嵌着暗紫色的软垫,像刚被液体浸过。他心底一紧,这些家具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会动起来,扑向他,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司文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穿过大厅,带他走进一间会客厅。会客厅的装潢更加离奇,天花板上绘着繁复的欧式壁画,天使与怪兽交缠,色彩浓烈得刺眼。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椭圆桌,桌面镶嵌着彩色玻璃,映出扭曲的光影,像在跳动。桌子旁的椅子腿雕成兽爪状,抓着地面,似乎随时会站起。墙边还有一座人体雕塑,双腿交叉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势,头部是一团抽象的螺旋,让人看不清面目。

“韩总马上到,你先坐。”司文指了指一张椅子,转身离开。杨东旭迟疑了一下,坐在椅子上,乳胶内衬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与房间的怪异气氛交织。他环顾四周,感到自己像被困在一个活的噩梦里,心跳加快,手不自觉地攥紧背包带,却又隐约被这种奇异的环境吸引。

不一会儿,韩诚推门而入。他穿着深蓝色丝绸衬衫,气质儒雅,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与这怪诞的装潢形成鲜明对比。“杨东旭,欢迎。”他走到桌旁坐下,“这是我的家,怎么样?”

杨东旭咽了口唾沫,挤出笑容:“很豪华……有点特别。”韩诚轻笑,递给他一杯水:“这里的一切都有它的意义,你会习惯的。”杨东旭接过水杯,低头喝了一口,水中带着一丝甜味,熏香的气息更浓,他的头脑渐渐放松,眼神有些迷离。

韩诚的视线掠过他,嘴角微扬。他知道,杨东旭的洗脑种子已生根,这座怪异的别墅将成为他进一步沉沦的舞台。出差前的准备,就从此刻开始。

杨东旭坐在怪兽雕刻的椅子上,手中的水杯微微颤抖,水里的甜味混着浓烈的熏香气息钻进鼻腔,比他之前接触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甜腻中夹着一丝刺鼻的药味,让他头脑迅速放松,甚至有些迷糊。他环顾四周,豪华的欧式装潢透着诡异,扭曲的人体雕塑像活物般盯着他,墙上的立体画仿佛在流动,订制的桌椅活灵活现,像随时会动起来。这一切与他熟悉的世界完全不同调,让他既不安又隐约被吸引。韩诚坐在他对面,深蓝色丝绸衬衫泛着柔光,儒雅的微笑与他身后的怪诞背景形成对比,像这诡异世界的掌控者。

“这次出差很重要,我们要去处理一笔海外业务。”韩诚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诱导,“你和司文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需要你们提前准备。”

杨东旭点头,喉咙干涩:“韩总,我会尽力。”他低头喝了口水,甜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熏香的浓度让他眼神迷离,意识有些模糊。

韩诚从桌旁拿起一个黑色盒子,推到他面前:“这是你的特别装备,打开看看。”杨东旭迟疑着掀开盒盖,里面是一件韩诚穿过的白色衬衫,带着汗渍和古龙水的混合气味,还有一双黑色棉袜,汗味浓烈。他拿起衬衫凑近闻了一下,气味冲进鼻腔,带来一阵眩晕,身体不自觉放松。他低声道:“韩总,这……”

“穿上它。”韩诚微笑道,“这是我对你的信任。”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威压。

杨东旭在熏香的作用下,意志动摇。他脱下外套,将衬衫套在乳胶内衬上,汗味包裹着他,像一层无形的网。他感到一阵亲密感,低头拿起袜子闻了一下,咸腥的气味让他下体微微一硬。他迅速放下,脸涨红,却没抗拒。

这时,司文推门而入,手里拿的并非文件,而是一叠厚厚的纸张——标题写着“自愿放弃人格权利协议”和“私奴守则”,后面附着一系列条款,详细规定了如何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改造成韩诚所需的私奴,甚至包括“乳胶狗”的最终形态。司文的眼神空洞,机械地递给韩诚:“这是手续。”韩诚接过,翻看几页,满意地点头:“很好。杨东旭,跟司文去准备吧。”

杨东旭点头,意识模糊地跟着司文离开。他以为自己要去客房,却不知司文带他走向的是韩诚专门布置的实验室。走廊上,墙壁挂着扭曲的金属面具,楼梯扶手雕成蛇形,像活物般扭动,可在高浓度熏香的作用下,他眼中的一切变得模糊,像是普通的客房装饰。他没察觉,这股熏香是韩诚在他到来前特意点燃的,浓度远超公司,足以让已经初步适应且被洗脑的他产生幻觉。

实验室的门打开,里面并非客房,而是一个充满非法仪器的空间。房间中央是一张金属台,周围摆放着各种说不上名字的设备——闪烁红光的脑波干扰仪、连接着透明管的注射装置、散发嗡嗡声的电磁发生器,还有一排装满乳胶服的柜子。这些仪器旨在彻底洗脑,将人改造成韩诚所需的私奴类型。司文站在一旁,眼神空洞,他正是这些实验的产物之一,早已被剥夺自我,沦为韩诚的傀儡。

杨东旭走进房间,幻觉中只看到一张普通的床和简单的家具。他坐在金属台上,韩诚走进来,递给他一双乳胶袜:“穿上它。”杨东旭 穿上袜子后脚底被彻底包裹住,紧缚感让他头脑更迷糊。韩诚微笑道:“从现在起,你会成为我的特别助手。”

杨东旭点头,熏香和仪器悄然启动,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深渊,洗脑的最后阶段就此开始。

杨东旭坐在金属台上,浓烈的熏香钻进鼻腔,甜腻中夹着刺鼻的药味,让他头脑一片迷雾。“特别助手”这四个字在耳边回荡,可他已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意识模糊得像一团浆糊,只感到眼皮沉重,全身疲惫不堪。他喃喃道:“韩总……我好困,想休息……”话音未落,他从坐姿缓缓滑下,躺在了金属台中央。冰冷的台面贴着背脊,乳胶内衬和韩诚衬衫的气味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

韩诚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低声道:“好好休息,马上就好了。”他从金属台上方拿起一顶连接着无数细线的脑波干扰仪,轻轻戴在杨东旭头上。仪器的金属环紧贴着他的额头和太阳穴,细小的电极刺入皮肤,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杨东旭的眼皮微微颤动,却没睁开,熏香的药效让他彻底放松,意识沉入一片黑暗。

韩诚按下旁边的开关,脑波干扰仪亮起红光,细线传导着微弱的电流,嗡嗡声在实验室里回荡。他看着杨东旭平静的面容,嘴角微扬,知道药效和仪器很快就会发作,将他的意志彻底抹平,改造成所需的私奴。

两年前,司文也曾躺在这张金属台上,经历着与杨东旭相同的命运。那时的他刚进入诚信科技不久,内向而敏感,对韩诚的温和态度充满感激,却不知已落入陷阱。某天,韩诚以“特别任务”为由,将他带进这座别墅。熏香的浓度高得让他头晕,他被领进实验室时,以为自己只是来帮忙整理资料。

韩诚递给他一件自己的衬衫:“穿上它,能提升专注力。”司文下意识的接过衣服,服从且穿上,汗味包裹着他,熏香让他头脑迷糊。接着,韩诚让他躺在金属台上,说是“放松一下”。司文感到困意袭来,躺下时,韩诚将脑波干扰仪戴在他头上。他没来得及反应,红光亮起,电流刺入大脑,意识像被撕裂般模糊。他感到恐惧,却无法动弹,耳边传来韩诚低沉的声音:“放弃自我,你会更轻松。”

仪器运行了数小时,配合注射装置输入的药物,司文的记忆被重塑,情感被剥离。他醒来时,眼神空洞,只剩对韩诚的绝对服从。从那天起,他成了韩诚的傀儡,执行各种任务,包括物色新目标。他的改造是韩诚技术的“成功案例”,而杨东旭正是下一个实验品。

实验室里,杨东旭的呼吸渐渐平稳,脑波干扰仪的红光闪烁,电流和熏香协同作用,他的意志被一点点瓦解。韩诚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司文默默守在门口,像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杨东旭的改造正式开始,他离“乳胶狗”的命运已近在咫尺。

杨东旭躺在金属台上,脑波干扰仪的红光闪烁,细小的电极刺入他的额头和太阳穴,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浓烈的熏香包裹着他,甜腻中夹着刺鼻的药味,让他的意识彻底沉入一片迷雾,呼吸平稳得像睡着了一般。韩诚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司文则像个空洞的影子,默默守在门口。

改造正式开始。韩诚按下金属台侧面的一个按钮,台后的一块巨大显示屏缓缓亮起,屏幕上跳动着一串串数据,精准地呈现出杨东旭的一切信息。常规数据率先浮现:身高185cm,体重80kg,年龄26岁,性格自恋且自我中心。随后,屏幕切换到更私密的层面,列出一系列详细的生理参数——阴茎长度、睾丸尺寸、敏感度等级、射精量,甚至脚心和乳头的敏感程度,都以数字和图表的形式清晰展示。这些数据冷冰冰地闪烁着,像在解剖一个活人,暴露他最隐秘的自我。

韩诚的目光扫过屏幕,嘴角微扬。他伸出手,在触屏上滑动,指尖点选了几项数据,开始修改。他将杨东旭的敏感度等级调高了两级,脚心和乳头的反应阈值大幅提升,又调整了射精量和频率的参数,设定为“可控触发”。每一次修改,屏幕上的数字随之跳动,旁边浮现出一串基因序列代码,标注着对应的调整方向。韩诚的眼神冷酷而专注,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修改完成后,韩诚拿起一根连着透明管的注射装置,管内流动着淡蓝色的液体,散发着微弱的荧光。他将装置的针头对准杨东旭的颈侧,轻轻刺入皮肤,针尖没入时,杨东旭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醒来。透明管内的液体缓慢注入,伴随着“滴滴”的轻响,顺着血管渗入他的体内。韩诚按下金属台上的确认键,装置发出低沉的嗡鸣,屏幕上的基因序列开始快速重组,蓝光闪烁,显示“改造进行中”。

实验室里,仪器运转的声音此起彼伏,脑波干扰仪的电流与注射装置的药物协同作用,悄然改写着杨东旭的身体和意志。他的呼吸略微急促,额头渗出细汗,身体在无意识中微微抽动。韩诚站在一旁,注视着屏幕上的进度条,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知道,这套技术将彻底重塑杨东旭,让他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堕落成他所需的私奴——“乳胶狗”的雏形正在形成。

司文站在门口,空洞的眼神扫过这一切。他曾经历同样的过程,如今只是韩诚手中的工具。而杨东旭,仍在沉睡中,毫无察觉地迈向深渊。

脑波干扰仪的红光闪烁,金属台上的杨东旭呼吸平稳,淡蓝色的液体已通过透明管完全注入他的体内,基因重组的进度条在显示屏上缓缓推进。韩诚注视着这一切,眼神冷酷而专注。为了确保改造效果万无一失,他决定再加一道保险——短暂失忆。他知道,杨东旭一旦醒来,若保留前一天的记忆,可能会对这怪异的别墅和改造过程产生怀疑,影响后续的顺从性。

韩诚转身,从实验室角落的一个金属柜中取出一只玻璃瓶,里面装着由熏香精华与水搅拌溶解的液体,呈现出淡紫色的浑浊状,散发着一股更浓烈的甜苦气味。他将少量液体倒进一个小杯子,走到杨东旭身旁,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杯子凑到他唇边。杨东旭在昏睡中无意识张开嘴,液体缓缓流入,甜腻中带着刺鼻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他皱了皱眉,喉咙滚动几下,吞咽完毕后,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恢复平静。

韩诚放下杯子,低声道:“这样你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这种液体能在短时间内干扰短期记忆,让杨东旭忘掉前一天进入别墅的经历,确保他在不离开的前提下,仍对周围环境保持信任。韩诚满意地点头,关闭脑波干扰仪,摘下杨东旭头上的装置,等待药效和改造的初步生效。

几小时后,杨东旭缓缓睁开眼。他的眼神迷雾重重,头脑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是来韩诚别墅“准备出差”的,至于昨天的具体细节,已如烟雾般消散。他从金属台上坐起,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问:“韩总,我……睡了多久?”

韩诚站在一旁,微笑道:“没多久,你太累了,休息一下很正常。”他拍了拍杨东旭的肩膀,“改造……哦不,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我们验收一下效果。”

杨东旭点头,意识模糊地站起身,跟着韩诚走向实验室一侧的测试区。他没察觉,这里并不是客房,而是改造的核心区域。测试区内摆放着一台高大的仪器,形似跑步机,却连接着无数感应线和屏幕。韩诚递给他一双乳胶袜:“穿上它,站上去。”

杨东旭听话的接过袜子穿上,脚底被包裹的紧缚感让他感到一阵熟悉的舒适。他站在仪器上,韩诚按下启动键,屏幕亮起,显示出他的生理数据——心率、敏感度、反应速度等。韩诚低声道:“走几步,感受一下。”杨东旭迈开腿,乳胶袜摩擦脚心,每一步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刺痒,他皱了皱眉,却没停下,脚底的敏感度明显高于以往。

韩诚又递给他一件乳胶内衣:“换上这个。”杨东旭脱下衬衫,穿上内衣,乳胶紧贴胸膛和腰部,乳头的敏感部位被勒紧,他深吸一口气,感到一阵微妙的快感。韩诚观察屏幕,数据跳动,乳头敏感度已提升至设定值。他满意地点头:“很好,反应符合预期。”

最后,韩诚拿出一双韩诚穿过的袜子,递给杨东旭:“闻一下。”杨东旭接过,凑近鼻前,汗味混着古龙水的浓烈气息冲进鼻腔,他感到一阵眩晕,下体不自觉硬了,屏幕上的敏感度和依赖指数瞬间飙升。韩诚微笑道:“完美,你已经准备好了。”

杨东旭茫然点头,失忆的药效让他毫无怀疑。韩诚挥手示意司文:“带他去休息,明天出发。”司文机械地领着他离开实验室,杨东旭以为自己走向客房,却不知改造已深入骨髓,验收的结果让他离“乳胶狗”又近一步。

杨东旭在司文的带领下离开实验室,脚步有些虚浮,头脑依然被熏香和失忆液体的双重作用笼罩。他以为自己只是去客房休息,丝毫未察觉身后的金属台和闪烁的仪器。他跟着司文穿过别墅的走廊,墙上的扭曲面具和蛇形扶手在他迷雾般的视野中变得模糊,仿佛只是普通的装饰。司文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间看似简洁的房间——木床、衣柜、桌椅一应俱全,但墙角隐约藏着监控镜头和微型熏香装置,持续释放着甜苦的气味。

“休息吧。”司文机械地说完,转身离开,门“咔”一声锁上。杨东旭没在意,坐在床边,乳胶内衣和袜子的紧缚感依然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舒适。他拿起床头韩诚的那双袜子,凑近闻了一下,汗味混着古龙水的浓烈气息钻进鼻腔,身体微微一颤,下体硬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却没放下,而是攥着袜子躺下,闭上眼,靠着这股气味沉入梦乡。梦里,他只记得韩诚温和的微笑和“特别助手”的模糊概念,改造的痕迹已在他心底深植。

与此同时,韩诚回到实验室,查看屏幕上的数据。杨东旭的敏感度、依赖指数和服从倾向都达到预期,基因重组初步生效,但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为了确保出差期间杨东旭能彻底堕落,他需要在出发前再做一次调整。他打开金属柜,取出一小瓶深紫色的液体——这是强化版的改造药物,能加速杨东旭对乳胶和韩诚衣物的心理依赖。他将液体倒入一个小喷雾器,交给司文:“明天早上,喷在他的工装上。”

次日清晨,杨东旭醒来,头脑依然迷雾重重。他穿上乳胶内衬和韩诚的衬衫,背上背包,准备出发。司文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喷雾器,面无表情地说:“韩总说,出差前要给你消毒。”杨东旭点头,未起疑心。司文对着他的工装喷了几下,深紫色的雾气散开,带着一股更浓烈的甜苦味,钻进鼻腔。他深吸一口气,感到一阵眩晕,身体不自觉放松,对韩诚衣物的渴望瞬间加剧。

韩诚走进房间,微笑道:“好了,我们走吧。”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质儒雅,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杨东旭点头,跟在韩诚身后,司文默默殿后。三人走出别墅,坐上一辆黑色轿车,驶向机场。车内,熏香的气味依然弥漫,杨东旭靠在座椅上,手不自觉地攥紧韩诚的袜子,眼神迷离。

出差的目的地是海外一处秘密设施,表面上是处理业务,实则是韩诚的私奴训练基地。杨东旭的改造将在那里完成,他将从“特别助手”彻底堕落为“乳胶狗”。韩诚看着窗外,嘴角微扬,知道一切尽在掌握。车轮滚滚,杨东旭的命运已无回头路。

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向机场,车内的熏香气息浓郁而甜苦,混合着韩诚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钻进杨东旭的鼻腔,让他头脑愈发迷雾。他坐在后座,手里攥着韩诚的袜子,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粗糙的布料,汗味和温暖的气息让他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心。他靠在座椅上,乳胶内衬紧缚着身体,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轻微的压迫感,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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