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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转变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3 15:48 5hhhhh 3390 ℃

夜里,我再次踏入那熟悉的梦境。依旧是叶卡捷琳娜宫的走廊,我忧心忡忡地走着,果然又见到了海伦娜。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上扬,那笑容比昨夜更加迷人。

可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昨夜的美好瞬间被愤怒和疑惑所取代我冲到她面前,情绪激动地质问道:“海伦娜,搞的鬼?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失去了自己的命根子?”

海伦娜没有因我的质问而生气,反倒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试图安慰我。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肌肤,带着丝丝温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瞧,你还是你。”

在她的触摸下,我的肉棒似乎硬了起来。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觉涌上心头,让心中满是突如其来的惊喜。

海伦娜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她的动作轻柔而暧昧,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她靠近我,嘴唇轻触着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我浑身酥麻。她的手滑向我的后背,轻轻摩挲着,仿佛在点燃我内心深处的火焰。

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我。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我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感受着她肌肤的光滑与柔软。

我心中渴望着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可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海伦娜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莞尔一笑,那笑容里饱含着无尽的魅惑。

她温柔却有力地握住我的手,先是将它放在自己纤细的腰间,随后毫不犹豫地牵引着它向上移动。当我的手触碰到她后背那光滑的肌肤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海伦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继续拉着我的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胸前,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瞬间血脉偾张。

她娇嗔地轻哼一声,呼吸愈发急促,脸颊如熟透的苹果般绯红。她微微扭动着身躯,靠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亲爱的,别害怕,再大胆一点。”

受到她的鼓励,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紧紧地握住。海伦娜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炽热,她再次拉近与我的距离,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仿佛要融为一体。

就在我与海伦娜缱绻缠绵,情意正浓之时,仿若有一道凌厉的闪电骤然劈开这旖旎的梦境。

“醒醒!快醒醒!”安娜的呼喊,恰似惊涛拍岸,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而来。

我似是那被从云端骤然扯落的飞鸟,于恍惚间挣扎。原本那如梦如诗的画面,在这呼喊声中如脆弱的琉璃,瞬间崩裂。

只见那朦胧的光影中,安娜的身影逐渐清晰,她的声音愈发急切,如同一把尖锐的锥子,一下又一下地刺破这梦幻的泡影。我猛地睁开双眼,从那如梦的世界被硬生生拽回,满是迷茫与不甘。

我身子下意识地坐起。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胸前有一股异样的沉重感。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朝下扫去,当看到那原本平坦的胸前竟然突兀地隆起时,我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缓缓靠近那陌生的部位。指尖触碰到的瞬间,一种柔软而温热的触感传来,仿佛触电一般,让我的手猛地缩了回去。

再次鼓起勇气,我轻轻按压着,感受着那实实在在的存在。每一次触摸都让我的内心涌起一阵惊涛骇浪,难以置信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长出的乳房,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而自己正无可阻挡地滑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我呆愣片刻后,咬咬牙站起身来,顿感双腿比昨天更有力气。然而,胸口这新增的重量却让我重心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我踉跄着,差点又跌倒在床上。稳住身形后,我这才发现身下的床竟然湿了一大片,用手一摸,满手的潮湿,我不知道是自己尿床了还是出了这么多汗水。

我望着安娜,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恐惧与不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和扭曲,我清楚地意识到,这可怕的转变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加剧。

安娜看着我走了出去,当她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棉衣,她用手按着我的肩膀轻轻递给我,轻轻说道:“桑德拉,别害怕。先穿上它吧。”

我接过来,这是一件制式的运动型棉质胸衣,没有肩带。手指触摸着棉质的面料,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我身着军装,英姿飒爽,如今却要穿上这样的衣物来适应新的身体。

我坐在床边,手拿着那件胸衣,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安娜微笑着说:“来,我帮你。”

她轻柔地接过胸衣,示意我抬起胳膊,然后让两只胳膊穿过孔洞将它往上提,新生的乳房正好被包裹在里面。她的动作很小心,确保能给予胸部足够的支撑和遮盖。

穿好后,安娜一边帮我整理边缘使其贴合身体,一遍笑着说“亲爱的,你的乳房很好看。”听到这话,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吃过早饭,今天的训练又开始了。安娜站在我面前,神色严肃且专注,再度开启了对我的教导。

“回想一下昨天我教你的,挺直腰背,肩膀放松,展现出优雅的姿态。”她边说边伸手轻轻按压我的肩膀,试图帮我找回记忆中的感觉。

昨天,她也是这般教导着我,那时我的胸前还没有这恼人的乳房。

“步伐要轻盈,小步且优雅,不能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说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引导着我迈出一小步,仿佛回到了昨日的场景。

“眼神要柔和,充满温情,别那么犀利。”她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眼角,那熟悉的触感让我忆起昨日的练习。

我努力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可如今新增的乳房让我动作越发别扭和生硬。

安娜注意到了我的不自在,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胸前,温柔地说道:“别总是在意这里,要自然地接受它。”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心中满是抵触和困惑,可还是在她的指引下继续尝试。

“头部微微上扬,自信且高贵地面对一切。”安娜再次纠正着我的姿态。

尽管昨天已有过练习,可此刻的我在她的一次次上手纠正下,依旧笨拙地模仿着,还是无法适应这全新的要求和身体的巨大变化。

当午饭的钟声敲响,这场漫长而紧张的训练终于结束。我与安娜一同朝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我自己清晰地感受到不再像以往那般需要他人的搀扶,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稳步前行。每迈出一步,步伐和仪态都不自觉地向安娜所教导的模式靠拢。脚步轻盈而小步,仿佛踩在云端,身姿努力保持着挺直,脊梁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支撑着。

这种改变带来的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仿佛我正在逐渐挣脱过去那个粗糙的自己,迈向一个全新的未知。虽然动作还带着几分生硬和刻意,但内心却充满了对这种转变的惊喜和期待。

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份自主行走的自由。仿佛前方不再是迷茫和未知,而是充满希望和可能的道路。

下午的时光,依旧是安娜负责教我德语。

在她悉心的指导下,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从简单的单词发音,到复杂的语法结构,我一点点地积累和进步。

经过刻苦努力,我竟然已经能够用德语朗诵复杂的文本。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

当那些振奋而富有情怀的词句从我的口中流畅地吐出时,安娜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专注学习的过程中,我时不时会被头发扫过脸颊的瘙痒感所干扰。伸手捋过,才惊觉头发的变化如此之大。战争期间,我的头发本来也不能经常修剪,但这两天,它们已经长得像一个月没剪那么长,已经盖住了耳朵而且愈发浓密柔顺。

读到情绪激昂处,我像以前一样拍打着胸脯,就在那一瞬间,无意间触摸到了自己新生的胸部。那一瞬间的触感,是柔软而陌生的。指尖仿佛触碰到了一团温热的云朵,带着微微的弹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细腻。那不同于以往熟悉的坚实胸膛,这种陌生的柔软让我心头一惊,仿佛触碰到了一个禁忌的领域,慌乱瞬间占据了我的心神。我下意识地缩回手,脸上泛起一阵滚烫,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向安娜。

安娜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用温和而理解的目光看着我,轻声说道:“慢慢适应就好。”她的声音轻柔,试图缓解我此刻的窘迫与不安。

夜晚,月色如水,我和安娜坐在窗前,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你知道吗?”安娜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在德国生活的那段日子,纳粹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角落。”

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街道上,到处是纳粹的旗帜和标语,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顺从。言论被严格控制,稍有不慎,就可能招来牢狱之灾。”

“学校里,孩子们被灌输着纳粹的思想,他们本该纯真的心灵被扭曲。文化和艺术也受到极大的压制,只有符合纳粹理念的作品才能得以生存。”

我静静地听着,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战前的学校生活。想起那时学校里种种严格的规定,思想上的束缚,心中竟觉得安娜所描述的德国状态和苏联有着相似之处。

可这个念头刚一闪现,我便惊恐不已,赶忙将其深埋心底,一丝一毫也不敢表露出来。我清楚地知道,这种想法若被他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安娜,能和我讲讲你是怎么来到苏联的吗?”

安娜的目光变得悠远,缓缓说道:“我原本是德共党员,在纳粹势力愈发猖獗的时候,我们的活动受到了极大的打压和迫害。

“那是一段黑暗至极的日子,台尔曼,我们敬爱的领袖,被纳粹无情地抓捕。国会纵火案,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场对德共的残酷迫害。熊熊大火燃烧着国会大厦,而纳粹却借此污蔑我们德共,将无数的同志投入了黑暗的牢狱。

“街头巷尾,到处是纳粹的爪牙,他们肆意横行,疯狂抓捕着德共党员。曾经充满希望和激情的党组织,瞬间陷入了风雨飘摇之中。

“那段日子,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是对正义的肆意践踏。但即便如此,我们心中的信念之火从未熄灭,我们坚信,终有一天,光明会穿透这黑暗的帷幕。

“于是,在党组织的安排下,历经重重艰险,我逃离了那个黑暗的国度,来到了苏联。”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对往昔的感慨:“这里,是我们的希望之地,是能让理想继续燃烧的地方。”

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我突然想起了梦中的海伦娜,我意识到海伦娜说的一直是德语,这个名字也不是俄语的名字,难道海伦娜是德国人?

我看向安娜,轻声问道:“安娜,你认海伦娜吗?”

安娜仿佛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她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海伦娜。她姓冯·莱岑施泰因,父母是鲁尔区的小工厂主,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她到了柏林之后开始花天酒地,和一个大人物搅在一起,成了《国防军日报》的编辑。”

安娜神情凝重地讲述着海伦娜的情况,从她描述的种种细节,以及组织安排的一系列训练,我隐隐猜到了海伦娜就是我此次的转变目标。

我望着安娜,目光中带着几分确定:“安娜,我猜海伦娜就是我要变成的那个人,对吧?”

安娜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轻轻点了点头:“你的直觉很敏锐,没错,海伦娜就是你的目标。”

我急切地问道:“那海伦娜现在怎么样了?”

安娜神色略显凝重,缓缓说道:“她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什么?海伦娜已经牺牲了?”

安娜摇了摇头:“她并不是我们的人。”

接着安娜沉默了一秒钟,一口气说出了一个长故事:“去年11月,她在于瑞典斯德哥尔摩采访,返回酒店途中遭遇车祸身亡。美国人带走了她的尸体,利用秘密技术将她的遗传特性封入了新型药剂之中,那就是你打的变色龙药剂。”

我听完这个故事,吃了一惊。我沉默了许久,又满心忧虑地问道:“安娜,如果纳粹已经知道海伦娜死了,那我还怎么用她的身份去潜伏呢?”

安娜沉思片刻,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他们不知道海伦娜已经死了。美国人对外宣称她在美国医疗站接受手术,需要长期治疗。”

我皱起眉头,困惑地说:“安娜,那这情况也很棘手啊。纳粹知道海伦娜失踪在瑞典休息,我以她的身份出现岂不是自投罗网?”

安娜目光沉着,冷静地分析道:“这确实存在风险,但也是我们的机会。所以你会被秘密带往瑞典再去往德国。”

我稍微安了心,又问道“那是什么时候去呢?”

安娜摇了摇头:“还没有定下来,但是很快了,所以你必须加快学习进度”

我满心焦虑地看着安娜,急切地问道:“那这次任务具体是什么?我该做些什么?”

安娜神色无奈:“我也不知道了,组织还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但我相信,等时机成熟,他们会告诉我们的。”

夜愈发深了,我和安娜相视一眼,彼此都感到深深的疲惫。

“先洗澡休息吧,明天或许会有新的消息。”安娜说着,打了个哈欠。

浴室里弥漫着朦胧的水汽。镜子里,我原本硬朗突出的斯拉夫颧骨,已悄然变得柔和,曾经浓密粗黑的眉毛,此刻在努力向着细长弯曲的方向发展,却仍残留着一丝原来的粗犷,我的眼睛比之前大了些,也明亮了些,鼻尖似乎有变的小巧精致的趋势。特别是嘴唇,我抿了抿,感觉变得饱满度红润了。我的头发垂落在耳朵两侧,我注意到发梢还是绛红色,而头顶新生部则是耀眼的金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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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脱下那身宽松的病号服,站在镜子前,目光有些迟疑地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肌肤变的白皙,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水汽的氤氲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我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几处伤痕,那些见证了血与火、生与死的印记,那些刻在肌肤上的英勇勋章,此刻都被这光滑细腻的肌肤所取代。

曾经宽阔坚实的胸膛如今隆起了微微的弧度,那新生的胸部宛如两座小巧而精致的山峰,圆润且微微隆起。乳晕淡淡的,如同初春绽放的桃花瓣,透着一抹粉嫩的色泽。

我伸手触摸自己新生的乳房,指尖触碰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能感受到一种柔软而温暖的质感。我的心猛地一颤,脸上瞬间泛起一阵滚烫。

那年我才17岁,过去作为一名苏维埃好青年或者是好少年,这样的触感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我迅速缩回手,目光闪躲,心中满是羞涩与迷茫。

可那奇异的感觉驱使着我,让我忍不住又摸了摸,甚至还轻轻地揉了揉乳晕,捏住乳尖。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传遍全身,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愈发剧烈,心中既充满了羞涩和慌乱,又夹杂着对这全新身体变化的迷茫与探索。

我的手不自觉地向下移动,抚过自己单薄的腹肌,来到了大腿内侧。大腿上的毛发早已掉光,细腻的肌肤被我粗糙的手指拂过,传来一阵触电感。

“唔。。。嗯。。。”我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我的手指继续向上,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摸向新生的穴位。那里的触感是如此的柔软,完全不同于男人胯下。指尖触碰到大阴唇的一刻,那种酥麻感穿过我的身体直达大脑。

“啊。。。唔。。。”我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我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在两瓣嫩肉之间画着圆圈,轻轻推动着这扇大门。我能感受到那里逐渐湿润,像列宁格勒四月的翻浆期一样开始泥泞。见鬼,我为什么会用这个比喻,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随着手指轻轻触碰,大阴唇逐渐打开,我能感觉到指尖也不再像过去那般粗糙,变得纤细而柔软。我用润滑的手指逐渐向上探索,触摸到了小阴唇,那里有一种吮吸、收缩的感觉。

“见鬼。。。”我惊呼出声。当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一个豆子大的物体,一股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侵袭了我,那感觉震颤到了我的神经,让我失神。

我能感觉到原本稀少但紧实的肌肉在一点点松弛,力量仿佛被抽离,肌肉逐渐变得柔软,力量不在均衡。我能明显感觉到重心的改变,不由地靠着瓷砖墙面,缓缓地半蹲下去。

我喘息着,手指不由自主地开始在那个湿润的地方轻轻画着圆圈。一波波快感,让我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

“啊。。。啊。。。啊。。。啊。。。”

那声音也在变化,原本低沉而富有力量的嗓音,变得尖细和轻柔。声带发出的娇喘带着一种温婉的气息。

我不由地伸出手来,借着洗手间的灯光,我看到了那粘连在手指之间的一条清冽银丝。

这种刺激促使我再将手深入其中。我的手经过腹部时,摸到的不是肌肉,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腹部脂肪。

这次,我的纤纤玉指轻松拨开了肉质花瓣,向深处的花蕊钻探进去,又轻轻拔出来。每一次的抽插,我的身体便会微微颤抖。伴随着身体抖动,我感到一股暖流从在我的腹部逐渐聚集起来。

“啊。。。啊。。。啊。。。”的娇喘声伴随着手指“啪。。啪。。。”的拍水声,在洗手间里凑成了一曲交响乐。

伴随着身体浑身剧烈地痉挛,我感觉新生器官都在抖动着,那股暖流从穴口冲了出来,手指感到一股黏腻。一股涓涓细流从大腿根部一直流下,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瓷砖上。

许久后,我抽回了被自己淫荡丝线包裹的手。我看到自己的手臂变的又细又长,线条也越来越柔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就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奇妙而令人震撼的变化在上悄然发生。我用手指轻轻沿着手臂的线条游走,感受着肌肉的松弛。双手抚摸着双腿,从大腿慢慢滑向小腿,感受着富有肉感的修长下肢。

不知过了多久,安娜的呼喊声打破了这片寂静,“亲爱的,你在里面太久啦!”她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猛地拉回现实。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匆匆关掉热水,拿起毛巾擦拭身体,快速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重现手指探索倒阴道时的那种异样感觉。我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就在前两天,我还是一名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红军战士,浑身充满力量,肌肉紧实,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心中只有对敌人的愤怒和保家卫国的决心。

可现在呢?曾经粗壮有力的臂膀变得纤细,那能扛起武器的力量仿佛消散;曾经矫健的双腿,如今失去了往昔的刚劲;原本坚实的胸膛和硬朗的腹部,也已不复从前。

我在这巨大的反差中迷茫着,我知道我必须找到新的力量,适应全新的、柔弱的自己,以不同的姿态去对抗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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