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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日】黑鸦,1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8160 ℃

后秋,暑气消逝,寒意平添,晕染半片山野,四季常青的树种绿意愈发暗沉,仿若凝固,不再呼吸。

推门扫开半圆弧的枯枝落叶,望去堆满通往下山的石阶,木屐踩踏厚实干燥的秋被,四散碎屑,咔嚓作响。

佐久早圣臣不情愿的被饭掌纲派来督查后山小道的清扫情况。他嫌脏不愿意来,可却不放心交给其他人,放平时只要扫地的过来打个报告他再去就好了,今天却严重超时。

清扫的人员是他精挑细选的,大不可能出什么差错。推门发现台阶乱七八糟的时候,佐久早圣臣的脸色已经相当可怕了。

黑色的口罩和手套保护下,佐久早圣臣将浴衣外随意套着的羽织拉紧,才小心的迈着步子下山。台阶是一人行走宽敞,二人有些勉强的程度,并没有高出周边多少,因此堆叠的很厚,

将近半山腰下路都没有任何的清扫痕迹,佐久早圣臣的洁癖已经逼近爆发的极值点,黑发隐隐遮盖的眼忽然瞟到右下角白花花的东西。

白花花的挂在树脚,从灌木里延伸。佐久早圣臣狐疑地慢慢走近,逐渐靠近才发现是两条白花花的腿,脚趾蜷缩着,冻的发红。

“谁?”

佐久早圣臣试探性的发问,并没有人回答他,脚趾只是更加用力的锁紧,表示他的主人正遭受着痛苦。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接近看看。

自家的后山发现了个人,奇了怪了,照理说山下是24小时有人巡逻的。谁能闯进来,还如此狼狈。

他摸向腰间挂着的,步步逼近灌木里躺着的家伙。绕到灌木的后面,佐久早圣臣惊诧抬眉,心下脑间晃过数月前出宅会诊的片段,竟然光凭着发色就记住了这个家伙。

小家伙的面色苍白的近乎能折射出凄惨的光,作为医生的本能促使着佐久早圣臣做出行动,不顾脏乱,他脱下绣着家徽的羽织将小家伙包裹并抱起,快步回宅。

打湿的热毛巾堆叠整齐,枕着微微发烫的额头,细碎的发丝黏在两边,汗珠咕噜噜滚落。

佐久早圣臣跪坐在他身边,褪去手套,手背测量温度,发热的状况好了些许。小家伙的呼吸稳定,十指脚背不再如躺山间时紧握,此刻舒缓的展开。

日向翔阳,稻荷崎从青叶城西买来的性奴隶。上一次见面是9个月前13号,那天佐久早圣臣收到稻荷崎干部宫侑的登门拜访,请他去看病。

作为预备家主的一把手佐久早圣臣,外出就诊看情不看病。宫侑面色烦躁,却尽着最大的礼仪为现任家主备好礼物,并带了充足的现金,要求佐久早圣臣单独前往。

两家合作关系本就不浅,更何况是登门拜访,不去不行的程度。佐久早圣臣根据宫侑的描述带上医疗工具,乘车前往。

路上佐久早圣臣想可能是他们家主北信介受伤了,否则怎么需要千拐万拐走到宅子深处的角落房间。跟在宫侑后头,拐过最后一个弯,走廊站着蹲着稻荷崎大部分的高层干部,势态颇为盛大,其中包括披着玄色羽织面色冷清的北信介。

双方打过招呼,北信介轻拉木门,开出口时,让道给佐久早圣臣。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北信介,对方垂眸看着地面,撇头示意他进去。

只有佐久早圣臣一个人,莫非对方要使什么诈吗。走廊内的氛围低沉的可怕,甚至于弥漫几分冷冰冰的悲,佐久早圣臣看的明白现在的气氛,不便多问,紧张的握着医疗箱走进。

身后木门缓慢沉重的合上,刺啦偶尔间刺耳的响声随着扎穿后背的视线消失,佐久早圣臣看见地上被褥间躺着的满脸通红的小家伙。

目测情况是发烧了,脖颈子烧的殷红,汗珠滚滚渗透棉被、床垫,湿了一大片。空气中是夏日余热的干燥,却被蒸发的汗水填的潮润,佐久早圣臣莫名感觉到喉咙几分干涩。

跪坐至小家伙的床头,佐久早圣臣打开医疗箱,换上干净的医用手套和口罩,低声“失礼了”先擦拭小家伙的汗珠,并初步测量了体温。

偏高,确实是发烧了。如果只是发烧的话用不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叫来他佐久早圣臣,甚至不陪同检查。他的视线移至棉被严密覆盖的脖子,拉的未免太高了吧,近乎只露出了下巴。

伸手掀开被子,佐久早圣臣的眉瞬间紧皱,纤细白皙的脖颈红痕流血的伤口般嫣红,密密麻麻不留空地,慢慢向下掀开被褥,宽松的浴衣因主人不适的扭动而敞开大半,露出不适宜的肉体。

青紫的咬痕,刺眼的遍布起伏的胸膛,佐久早圣臣惊异的探,褪去小家伙上半身的浴衣,敞开近乎整个上半身,亦如温软的画布被人暴力的毁坏,找不着一块完好的地方。

暴虐的痕迹一直蔓延至半分裸露的小腹,深入骨肉的淤紫明晃横跨腰侧,大拇指用力的地方单独留着痕迹。汗津津的小腹随肚子略微起伏,红痕尽显欢爱的暧昧。

畜生。佐久早圣臣很想现在就提上箱子走人,花重金请他就为了给被侵犯过的未成年男孩就诊?竟然还舍得叫医生,当初做的时候怎么不小心点?

“姓名。”

佐久早圣臣的声音沉闷,秉持着一个极道医生做生意做到底的原则勉强继续着,拿出棉签和药水为破皮的地方消毒。

门外安静,以为是门隔音对方没听清,佐久早圣臣再开口时走廊才传来不情不愿的回答。

“日向翔阳。”

“年龄。”

“...17。”

听上去不大确定的样子。佐久早圣臣本猜测这发烧的孩子大概是对于稻荷崎非常重要的角色,类似于家主儿子之类的存在。现在看来,就是个...

他不再过多询问细节,日向翔阳发烧的原因究竟是受了风寒,还是感染流感,似乎不太重要,只要他能说句没事,就够了。

擦拭完药剂,用完的棉签扔进远处的废纸篓,佐久早圣臣再次更换手套,喉咙干渴的感觉愈发明显,房间里似乎飘散香甜的气味,令人头脑发胀。

小家户这时突然眼睫乱颤,小手一下拉住佐久早圣臣的衣角,溢出几声哼哼唧唧的轻哼。见病人有转醒的趋势,佐久早圣臣视线瞥去,日向翔阳扭捏着身子,两条腿推搡着摩挲。

两条白润的腿同样没能够幸免于难,痕迹遍布。佐久早圣臣推测腿间大概也磨破了皮,结痂后有些瘙痒难耐,他转身,没有拉开日向翔阳拉着衣角的手,手轻柔的掰开紧闭的大腿。

过了将近30分钟,分秒皆似银针顺血管侵虐。宫侑蹲在走廊捏着口袋里的烟不耐烦的啧嘴,几欲推门闯进去看看到底在干什么。

奈何北信介寸步不移的站在门前,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门终于拉开了,众人瞬间站起来齐刷刷看向佐久早圣臣,眼里祈盼,又凶狠。

沉默片刻,佐久早圣臣沐于阴影中的双眸平静,一句“注意休息”终于卸下心中悬浮的巨石,擦身留下几句感谢冲入房间。

北信介定定站在佐久早圣臣面前。

“多谢。”

佐久早圣臣只是摇摇头便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他早已经联系自家的司机,并不打算让他们再送自己回去。他们多半也不会有这个心思了。

北信介与自己擦身而过时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佐久早圣臣背靠汽车后座,额头隐隐发汗。当时门前背光,他们多半没有看清自己的蠢样。

呵。佐久早圣臣自嘲似得咕噜半声笑。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日向翔阳还是如此狼狈,上次因为穴道的精液没有处理干净而发热,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莫明奇妙闯进井闼山的领地,东倒西歪的倒在灌木丛里,要是他没有及时发现烧的厉害的日向翔阳,温差极大的后秋凉夜怎么可能放过只穿了单件浴衣的他。

佐久早圣臣再次感觉到喉咙异样的干燥,鼻尖微痒。自己衣服好好穿着,也打了流感疫苗,该做的预防措施都做过了,不大可能感冒。

稍微敞开些胸口的浴衣,余光间小家伙弱弱的翻身朝向佐久早圣臣的方向,干燥而起皮的嘴嘟囔着什么。佐久早圣臣听不清楚,侧腰凑近,鼻腔里愈发的弥漫同于上次为日向翔阳就诊时同样的奇怪气味。

但即便静默如佐久早圣臣,不讨厌这让人舌苔发甜的气味,喉咙吞涎水,喉结翻滚。

日向翔阳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巴嘟囔的还是听不清,佐久早圣臣同紧眉,几乎贴上日向翔阳发烫的面颊,粗粗的呼吸打在耳廓。

胸口的衣襟用力的拽紧前拉,日向翔阳半盍着水汽熨烫的双眸,水灵灵的闪烁模糊的亮光,表情亦如朦胧睡醒的奶猫,仰头额发蹭过佐久早圣臣的下巴。

一瞬间忘记了要离开,佐久早圣臣就这么任凭日向翔阳拽皱自己的浴衣,晶莹的汗珠顺着凸起的脖筋滚动,小家伙呆愣的盯着,至于伸出舌头舔去咸水,流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鸡皮疙瘩顷刻间遍布前身上下,佐久早圣臣难以置信的僵直身体,额间手臂攀爬青筋,漆黑的瞳眸锐利的凝视日向翔阳的一举一动。

柔软的橙色发丝骚弄敏感的脖颈,日向翔阳意识模糊飘散只凭触觉向上爬,碰见两瓣润泽泛红的东西便下意识的含入口中,舌尖轻轻的舔舐,温热软弹的好像半融化的水果糖。

堪堪嘬了几分钟的下唇,日向翔阳退开,意犹未尽的舔舐唇角,大脑已然发不出任何的信号。

而身下垂眸阴沉审视自己的黑发男胯间服从本性抬头翘立,好巧不巧就蹭着日向翔阳撑他腿上的小臂,佐久早圣臣感到何其的气愤、难耐,理智和本能的兽性保持不稳定的天平。

日向翔阳最后抬腿压上佐久早圣臣胯间的膝盖成了最后的导火索,作为猫爬架的活人佐久早圣臣不再任凭小家伙随意挑拨,手掌握住日向翔阳的后脑勺索吻。

宽厚的嘴唇含住小家伙略微粗糙的薄唇,舌头毫不费力的破开牙关,缠着瑟缩的另一方激烈的纠缠,呼吸混乱的交织,绯红的艳丽逐渐染上日向翔阳裸露的肩头。

唇舌间尽是甜美的香味,浓郁的像吞吃一块奶油蛋糕。手掌心只觉发烫,佐久早圣臣顺着布料堆叠的腰胯,狠狠抓住饱满发颤的臀肉,半手握腰将人从怀里慢慢放到地上。

舌尖依依不舍的分开,日向翔阳先前毫无血色的薄唇充血发红,潮润润的荡漾水波。佐久早圣臣舔舐日向翔阳绷地紧紧的脖颈,青色的血管清清楚楚的显现,像一条条青色的细绳。

齿尖在锁骨处刻印咬痕,预示接下来的过程并不会温柔。

尽管佐久早圣臣是位正经拥有医生执照的外科医生,骨子里镌刻的深入脊髓的暴虐欲望却比任何人都重,天生的沉静封印半数的兽性,展现世人以静默的一面。

主动挑起欲望的日向翔阳便是解开封印的罪魁祸首,佐久早圣臣不打算放过他。

胯间滚烫的性器抵住日向翔阳的下体隐隐抽动,惹得日向翔阳腰腹发软,佐久早圣臣拽开日向翔阳上半身的浴衣,两粒鲜红的果儿挺立。

少年看来经过了很好的锻炼,胸肌比几个月前大了好多。包括手下摸过的腰腹,指腹摩挲而过的流畅柔软的曲线诉说着身体主人的变化,此刻日向翔阳侧腰想躲的动作都显得如此合适。

舌尖卷入乳头用力的舔舐,张嘴吃入大半软弹的乳肉,抖动的胸肌好像真可以挤出几滴奶来,偶然间牙齿刻意的磕碰敏感的乳头,日向翔阳瞬间挺起腰,贴上佐久早圣臣的健壮的身体。

一手拽紧手腕,另一只探进臀间的夹缝,日向翔阳颤抖的更加明显了,松开发红的乳头,日向翔阳卷起腰腹便要往佐久早圣臣的怀里钻,受惊的乳猫般反应相当大。

原以为只是小家伙太紧张了,难道稻荷崎的暴力性爱折磨还没溟灭他的羞耻心吗?佐久早圣臣安抚性的轻吻日向翔阳的眼角,拽着腕部的手抚上温热的脸肉,轻柔的用掌心推动。

日向翔阳任然全身发着颤,终于勉强松开卷曲的腰腹,佐久早圣臣见小家伙实在紧张的过了头,已然探入股间的手伸回前方摸勃起的性器。

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住,对于几近成年的少年来说尺寸有点娇小了。难道这就是日向紧张的原因吗,佐久早圣臣手下动作不停,指尖顺势往后,托起睾丸时无意间触摸到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

日向翔阳顷刻夹紧双腿锁紧小腹,若不是佐久早圣臣手还握着半边脑袋,早缩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团子,闷哼携几分颤抖的哭腔,无论佐久早怎么哄也不松开。

无法,佐久早圣臣决定强行掰开探个究竟,不管不顾小家伙的等同于无的反抗,掐着厚实的大腿掰开,佐久早圣臣不禁瞪大几分眼睛,小巧的肉茎和后穴间,竟还藏着个穴。

凭着完备的性知识,佐久早很快明白了日向翔阳刚才异样和多出来的穴。心脏连拽血管噗通鼓动,雪白粉嫩的贝肉因为敞开的大腿而被迫撑开,大概是受了惊,穴口瑟缩着一下一下。

日向翔阳的眼泪是佐久早圣臣的兴奋剂,他好奇的如同孩童伸出指尖触摸,温热柔软而又细腻,干净的没有任何的杂毛,如同没有添加任何佐料的新鲜贝类。

女穴乖巧的在指尖接触的瞬间缩紧,吸紧略显冰凉的饱满指尖,试探着逐渐插入整根手指,发育良好的穴道早已于热吻时自己分泌黏腻的淫液,紧密的裹挟入侵柱状物。

每处褶皱都被很好的吮吸,佐久早圣臣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小圣臣硬的不成样子。日向翔阳由颤抖到手指深入而难耐的舒张身体,玲珑的曲线很好的拉伸,布满佐久早圣臣的视野。

接着第二根紧贴首根挤入,内里像烂熟的橘子挤压出甜腻的汁水,润的医生保养得当的手指不像话,稍微向上勾起,惊呼般的喘息蓦的高响,刺激佐久早圣臣的神经。

日向翔阳的大脑愈发的模糊不能思考,只觉得世间一切都湿哒哒香喷喷的,下体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粗壮的东西强迫了,但是酥酥麻麻的不讨厌,和以前的感觉都不一样。

小穴带来的刺激细腻,柔似石罅间连绵不断的清泉水,流淌身体间的任何燥热的地方。

面色潮红的有如秋日高挂的殷红柿子,日向翔阳撇过脑袋不愿直面自己的快感,手指开始模仿着性交前后抽动,时而勾起戳弄肠壁,哗啦啦挤出滚烫的淫水。

平日清心寡欲自闻到那股难以言述的甜美气味后再也无法自制。

白炽灯铺满单调的白光,映的当时喘息的病人面色苍白,稻荷崎的和室密闭,色调柔和,自是团团飘动的奇异的香味,促使佐久早圣臣愿意为一位男性清理灌满精液的后穴。

佐久早圣臣性欲当头三把火,熊熊灼烧岌岌可危的理智线,日向翔阳推搡着他结实的胸口,呜咽声软糯,穿插起伏的呼气声,佐久早圣臣勉为其难的退出。

以为对方是放自己一马了,日向翔阳睁开双眼,却见小穴口抵上硕大的青紫色男根,吓的瞬间脸色煞白,慌慌张张的推搡想爬走。

手拽住乱晃的脚裸,挺腰就准备把硬挺的鸡巴送进去,堪堪挤进去半个头,日向翔阳唰得疼哭起来。

“疼...疼呜...呜呜....”

哭声揪掉块心肉般的疼痛,终于拉回几分佐久早圣臣的理智,他凝视着日向翔阳恐惧的眼神,豆大的眼泪扫过鼻翼,滴答破碎在地板上。

他缓缓退后,扶手擦拭日向翔阳的泪珠,吐出浊气后才平稳着语调,柔声道;

“对不起,我心急了。”

日向翔阳呜呜咽咽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哭的佐久早圣臣都害怕了,打算穿上浴袍自己去浴室解决,正轻轻放下日向翔阳挂在自己腰上的腿,对方却缠的更紧了。

有些不解的看向手捂眼睛的日向翔阳,佐久早圣臣想问却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直愣愣的保持半起不起的姿势,腿有些酸疼。

待到止住了抽泣,日向翔阳亮堂堂的眼眸藏在浓密的眼睫和遮着的双手,露出条缝;“除、除了下面...其他可以...”

佐久早圣臣闻言怔愣,对上视线的日向翔阳火速用手彻底遮住眼睛,嘴唇紧咬。

反应过来的佐久早无奈笑出声,温柔的俯身轻吻日向翔阳的嘴唇以示安慰,谁知道小家伙这么懂事呢,既然都这么说了,佐久早也就不勉强自己去浴室打手冲了。

双手扣住纤细有力的脚裸抬起,腿合拢的竖起翘到一边肩膀,日向翔阳好奇的透过指缝偷看,见佐久早圣臣低头小心的摆弄着位置,抬眸捉住了偷看的小家伙。

硬挺的性器对准合适的位置,硕大的龟头挤着紧实的腿肉开始进出,透明粘稠的精水起到润滑剂的作用,逐渐的加快速度抽插。

猛烈的动作吓的日向翔阳夹紧双腿,柔软结实的大腿合着好似另一处肉穴,柔韧的触感令人同样欲罢不能。龟头向下顶弄到日向翔阳挺起的小腹,连续抽出凹坑,磨蹭过硬起的性器。

两人的喘息声同频起伏,灯光照射,腿肉泛出一种迷人的光泽,加上流畅的曲线,着实美餐一顿。佐久早圣臣变着速度像把这个挤出来的道当做飞机杯,不加怜惜的使用。

干了不知道多久,就这么干操着,佐久早圣臣射在日向翔阳紧绷发烫的小腹,浓稠的精液混着日向翔阳的流满肚子,铺满奶油般。

他抬起日向翔阳的大腿,在阴茎剐蹭的发红的位置上面,张嘴咬下圈近乎渗血的牙印。

佐久早圣臣的脸不知何时同样染上血红的色彩,黑发间留恋着满足的神态,日向翔阳还未缓过劲来似得张大嘴喘息,舌尖红润润的。

看不懂书房里堆叠的阳春白雪,更不习惯跟着家仆学习什么日本传统家道,虽然乌野同样是古老传统的家族,但大家从来不会让他学他不喜欢的。

佐久早圣臣也没别的有意思的东西给他玩,每天都在出诊、出诊,不及北信介他们忙但大部分白天的时间都见不到人。日向翔阳在允许的宅御范围内乱逛,这儿可比稻荷崎、青叶城西自由多了呢。

人一旦自由了,权利大了,想要的便多了。

日向翔阳坐在檐廊,因为冬日里仍然炽热的小孩子的体温,他乘着佐久早前辈不在家,偷偷只穿着单薄的浴衣赏月,皎洁的月光,啊,不小心就会回忆到上一次...不太美好的回忆。

正坐的有些冷了,起身准备走时,檐廊的一头出来个人。

近来外界不太平,几个大家族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是大打出手,鲁莽的群架一打完全不停,害的佐久早圣臣不得不来回往医院跑。

本就是黑道就医只能找黑医,更何况这片区域最大的医院基本就是他们佐久早家的,哥哥姐姐干脆直接住值班室了,而他不行,除了脏以外,他不抱着小狗睡不着。

黑眼圈隐隐显现,佐久早圣臣还没换下长袖就往卧房走。

这两天他隐隐觉得心里烦闷,知道日向精力充沛的不得了,偌大的宅御,他不愿意让仆人触碰,苦恼间他那个性格外向的圈圈眉表哥古森元也出现了,和日向翔阳很好的打成一片。

“猫猫哥哥!”

“翔阳!”

猫猫...?哥哥...?哈?

要知道日向翔阳从到这里的那一晚开始叫的佐久早圣臣都是前辈,害怕的时候还会叫先生,距离感拉满又礼貌,佐久早说不出不对也没管。可两个人晚上睡觉都是抱一起还会有晚安吻的啊?

佐久早圣臣上个星期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就生了很大的闷气,纵使日向翔阳再怎么擅长人心也没猜到佐久早为什么生气,晚上睡觉都要分床。

待到医院工作忙碌,他没时间为这点小事生气后,再卷着日向翔阳钻进被窝里睡觉。

想念甜腻腻的香味,想念被窝里温暖的人。

佐久早圣臣步伐疲倦,昏暗不透光的檐廊拐角处亮出幽幽月光,那是通往卧室的开放式檐廊,连着一大片竹林鱼池。

哥哥、哥哥的重新旋回躁动的大脑,太阳穴突突的跳,佐久早圣臣猛的重拳打得木制墙壁吱呀乱颤,木屑零落飘散,骨节处渗出血红,阵阵疼痛稍微疏解不安的躁动。

月夜浸泡油纸般近乎透明,泄进走廊,流的满地银光,将那一块照得清凉,佐久早的心跳笨重,想去吹冷风清醒清醒。

我这是...怎么这么没耐性了...?

思索间余光先于身体窥见檐廊处的人影,佐久早圣臣顿住脚步,连同漆黑的发丝隐入倾斜的阴影,指尖用力拽的发白,骨骼咔哒作响。

月光铺满地,当初的少年已然成长,背影挺拔俊俏不乏利气。

古森元也低眉絮絮交谈,欢笑声碍事的打搅佐久早圣臣的敏感的神经,眼底暗流蹿动,汹涌的要将眼前谈笑风生的少年吞噬。

不耐的盍眸屏气,佐久早开始无限后悔当初介绍古森元也给日向翔阳认识,呵,现在谁才是距离小狗最远的人,一片好心喂白眼狼了。

再睁眼直接打算回去睡医院了,佐久早圣臣发现日向翔阳仰着脑袋蹲在自己脚边盯自己,浑圆的眼珠陇着层月光蒸腾的膜,那股好闻的独属于日向翔阳的味道再次萦绕鼻尖。

“圣臣前辈...?”

佐久早圣臣这回铁了心要生气了,不理会日向翔阳的呼唤但也不离开,眼不见心不烦的闭眼。日向翔阳瞅着眉头打结的圣臣,大概知道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了。

脚尖垫起、小臂环住佐久早圣臣挺直的身子,日向翔阳尝试着凑近佐久早圣臣的耳畔,柔声唤道;

“哥哥。”

柱子动了。日向翔阳得逞的笑。

“佐久早哥,佐久早哥哥,圣臣哥,哥、呜!”

佐久早拽日向翔阳的手臂后扯,半提的将人拎起,唇包裹,尖牙戳弄鲜嫩唇瓣,撕咬般的宽舌搅动缠绕,如蛇绞杀猎物般不给星点喘息的机会。日向翔阳的呼吸只一下就彻底被打乱。

溺水者终于短暂逃过一瞬窒息的吻海,扯出的舌头来不及收回去又被含入对方的口腔,柔软的腔壁顶弄的发酸,日向紧紧拽佐久早圣臣的衣领,脚尖垫的费力。

腰软塌,任由佐久早圣臣把控着亲到神志不清才稍微松开桎梏,日向翔阳迷乱的小表情勉勉强强让佐久早心情好些许。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哈...哈...知,知道...”

佐久早圣臣双手托起日向翔阳的肉臀将人压至墙壁,清亮的眼睛抬起带着讨好的看向佐久早,弧线可人的微笑弱弱的掺点伶俐气,笑到哥哥心里去了。

他们除了第一次的大腿,后续都是佐久早圣臣有时间就开发日向翔阳的女穴,没试过正式的插入。而日向翔阳媚体天成,稍加玩弄便可湿软,插入手指轻轻松松。

他没兴趣调查日向翔阳和多少男人干过,真正的太阳耀眼的阳光是护不住的,从来不属于他一个人。但只要这一刻是属于他的,便足够了。

况且,佐久早解开日向翔阳浴衣的腰带,脱下早已水湿的底裤,泛红的小穴早已湿软的不像话,手指摸过拉出几道淫乱的银丝。

身下人儿白皙的皮肤透低饱和的淡粉色,色彩由鼻翼一直延伸至两边的耳骨,仿佛手能碾压出盈盈汁水。

大片裸露的肌肤紧实光泽,半手握腰,线条朦胧于下垂堆叠的衣摆,白柔柔的,佐久早视线落到日向翔阳亲的略微红肿的唇,再次吻上。

唇舌滚烫,日向翔阳接住佐久早全部的吻,只觉口里又满又挤。男人的手不安分的揉搓腰身,好似要推拿出几块肉来。响亮的水声游荡空旷的檐廊,难耐的闷响偷偷泄露。

日向翔阳面颊因此发烫,用力的退舌头躲开佐久早难缠的吻,二人面颊分离,下身愈贴愈紧。也许开始只是幼稚的闹剧,而于满面劳倦却情欲顿开的佐久早,不继续下去天理难容。

汗湿的橙色额发凌乱的黏鬓角,前些日子剪短的头发如同软韧的蒲公英,毛茸茸的一团。佐久早大抵是给日向翔阳陶醉了,白皙的脖颈青筋如同潮水涌动。

指甲修剪圆润光滑的指尖抚摸软弹的穴口,小穴敏感的收缩,意图闭上两瓣肥厚的贝肉藏回身体。抹膏药似得由下而上的轻轻按压,到顶端了不经意的碰逐渐充血的阴蒂。

小家伙的身子骨彻底的软了,挂在脖颈上的手指嵌入肌肉里颤抖,他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可舒服的感觉热乎乎的涌来,酥麻的快感四周奔窜,日向翔阳忍不住抬腰。

佐久早性子耐不住小家伙的火热,于性爱的方面他近乎是暴虐的,但还是依旧维持着指尖的温柔,慢慢的插入手指,借着穴道分泌的淫水扩张,逐渐撑大紧致的甬道,直至内里足够湿润。

心底的欲望波浪似得一浪叠一浪有条不紊地堆积,扩张的动作幅度趋于凶狠,搅动软和的肠壁,穴道软烂的可以插进任何渴望的东西。

先一步受不住的小家伙前扑抱紧佐久早的脖子,沸腾的温度喧闹着溢满相贴的肌肤,臀肉有意识的晃荡擦过宽松运动裤下健硕的阴茎,佐久早的理智此刻呲呲作响。

掏出发烫的性器,抵住不停缩放的洞口,白馒头似得阴唇热切的亲吻龟头,层层叠叠的穴肉密不透风的裹挟进入的柱身,每一处神经的触动勾勒其细致的形状。

日向翔阳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含入佐久早的嘴里,齿尖摩挲。耳垂柔软,唾液浸泡的滋润泛光,佐久早当是含着块发齁的糖,脑里满是好闻的甜腻气息。

柱身磨磨蹭蹭的挺入大半,粗壮的令人惊恐的大小撑的穴口殷红可怜,颤抖的小家伙温顺的躺怀里,抽噎声影影绰绰落入耳道,引的脑内泥泞狼藉,思绪胡乱。

阴茎上的青筋好似在蠕动,按摩着穴肉,佐久早闷响一声随即开始进出,背部的手指抖动着嵌入的更深。湿软的喘息跌宕起伏,混着日向翔阳独有的令人丧失理智的甜味,出入的动作渐次加快加深。

身体里某处地方奇异的发生着变化,但又不完全,只留给身体的主人无法治愈的淫乱情潮和忠于爱欲的小穴。

因为相差甚大的身高差,日向翔阳的小腿堪堪架在佐久早的右肩,脚趾勉强着地,点触冰凉的地板使其通红,身体的重心全部落到身前横冲直撞的男人手里。

蛮力的冲撞不断,毫无顾忌的驰骋软糯发烫的穴道,腰腹被迫向里折,叠压出小肚子的软肉,时而突起的山丘顶弄深处,性快感源源不断的侵蚀飘忽不定的意识。

日向翔阳已经分不清佐久早在玩弄身体的何处,打颤的锁骨恍惚刺疼,挺立的红果受到爱抚,小腹亲贴上烫热汗湿的掌心。腿跨伸展到极限,佐久早全身的逼压下竖成柔韧的直线。

穴口牵连着张的更大,红润润的颜色同青紫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反差。阴茎每凿入一下穴道就收紧一瞬,接着不停的吮吸柱身发出淫靡的声响。

佐久早被吃的很是舒服,来回大幅度的摆胯次次几乎全根的没入和抽出,配合着抽搐的穴道闯进内里最为神秘圣洁的处所。

他早就带日向翔阳去医院做了检查,报告单显示确实为罕见的双性人,女穴发育良好但子宫不全,受孕的概率几近于零。佐久早没有戴套,切身实际的体验烂熟的小穴,感受深处闭合的肉肠用力嘬龟头的快意。

小家伙的身体浑然天成,天赋异禀,即使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佐久早也不禁怀疑日向翔阳就是小说里杜撰的魅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几天的连轴转积攒的乏力很好的得到舒缓,佐久早下身仍然猛烈抽动的同时贴近日向翔阳泪珠划过的面颊,唇附上,得不到回应,小家伙早已被操干的失去理智,只剩下意识的颤抖和模糊的呓语。

空中窸窸窣窣的飘动着香橙味汽水里气泡破裂的噼啪声,佐久早拴紧小臂间悬挂的双腿用力的操干仿若要把囊袋操进去,他伸手捂住日向翔阳不断娇喘的嘴,好让混沌的大脑安静些以免失控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可偏偏日向此刻箍在佐久早的怀里操的双眼失焦,穴道抽搐痉挛,晃荡的脚尖用力的蜷缩又松开,全身肌肉紧绷,小腹酸胀难忍,掌间闷热狭窄的空间逼得他吐出舌头,舐过掌中的肉。

欲火撺掇为仅存的克制化为恒河沙数的情色,佐久早的渴求欲壑难填,他夹紧臂弯狠劲下压操进紧致的穴道,下体击打饱满的臀肉荡色情的肉浪。

一阵翻天覆地的折腾惹的日向翔阳娇喘连连,爽的头皮发麻全身无力,就像个抽了骨头的娃娃任凭佐久早怎么调换姿势插入的更深,都只是配合着抬起腰臀。

二人不知道这样的性爱将会持续多久,也许是几小时或许是整晚。肉体相撞的浑厚响动贯彻静谧的檐廊,月光静悄悄爬上紧绷的小腿,四足相抵如此纠缠暧昧。

吻痕顺着脖颈蔓延身下,日向水光淋漓的腿根残留着几口牙印。他撑着地板,凉意贴紧手掌和腿侧的肌肤,卷上曼丽的殷红,壮硕的阴茎顶弄乱七八糟的额发,日向没有反抗,任凭佐久早破开他的唇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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