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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

小说:《纳提诺尔夜谭》 2025-09-03 15:48 5hhhhh 1530 ℃

妮丝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在阴暗小巷狭窄的石板路上,不合身的斗篷隐藏住了他瘦高的身形,破旧的女巫帽歪斜地挂在头上,长发随风散乱,却仍遮掩不住那张精致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脸——他右眼的深蓝在昏暗的街灯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某种不属于尘世的宝石点缀在白瓷般的脸庞上。

今天,他的心情糟透了,比在探索洞穴时踩到巨魔粪便还要糟。

早些时候,他在一家地精开的不正规商店里试图用十枚纳尔换一瓶昂贵的回复药剂,结果可想而知。那肥头大耳的地精老板先是一愣,打量他片刻后随即嗤笑出声。

“就你这点钱,连买门口那鬊鸟的口粮都不够,还想买复方恢复药剂?”

妮丝塔随即加价到二十枚,换来的是老板越发猖狂的嘲笑,反复几次后妮丝塔

的脸在怒火下泛起红晕。

他不在乎任何风度,一脚踩到柜台上指着地精的鼻子开骂:“你这破店卖的东西比腐魔的内脏还要他妈的黑!要不是老子当年一个人就灭了大半魔族部队,你这低能地精也能在这遗址上开店?”

他越讲越激动,唾沫星子从那张小巧温润的口中讽刺地喷溅而出,引来门外路人驻足围观,地精老板终于忍无可忍,从柜台下抄起一把熬药杵把他轰了出去。

站在店外,妮丝塔对着店内大骂一句后狠狠踢了一脚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金属的合页求饶般吱呀作响,他短裙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掀起,露出裤袜包裹的大腿根,引得旁人侧目——那纤细却不失柔软的曲线在招牌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养眼。

他咬牙切齿地喘着气,回头瞪向停在门口路灯上的乌鸦亚克。

那只黑得发亮的使魔正歪着头,用沙哑的嗓音嘎嘎笑个不停。

“唉,朋友,真是威风凛凛啊,堪比斯科罗的演讲,不过你那点小钱,连我都不会叼回窝,还想买那种成色的复方药剂?哈哈!”亚克抖了抖翅膀,语气里满是嘲讽戏谑,仿佛观看了一场满意的短剧。

“闭嘴!你这只该死的鸟!”妮丝塔攥紧拳头,恨不得当场把这贱鸟撕成碎片。

可惜他知道驯服这邪恶之物的代价和价值,以他如今的力量,这种相互利用寄生的关系已经算得上最优解。

他只能气呼呼地转身,朝常去的酒馆走去,打算用几杯劣质高度酒浇灭心头的怒火。

尼根酒馆里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冒险者汗水和廉价烟草的混合气味。

妮丝塔推门而入,带起一阵微风,直奔他的座位——他是这里的常客,角落里画满涂鸦的桌子长久以来成了他的专属预留。

他环视一周,没有找到如山般的背影,看来玛格丽特今日有事外出,正赶在一肚子牢骚要发的时候。

但就在他要举起小二端来的绿矿山麦酒时,他的余光扫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个穿着价值不菲,黑白相间女仆装的酒保正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低着头打量他,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器物,她的裙摆长度恰好露出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脚上的黑色漆皮鞋一尘不染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

纤细的手腕随着擦拭杯子的动作微微晃动,看似温顺无害,但妮丝塔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爱丽丝是某位隐姓埋名大小姐的贴身女仆,兼职时负责打理酒馆琐事。

算得上半个精灵同族的她长着一张清秀的脸,嘴唇总是带着一成不变的营业微笑,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

更糟的是,爱丽丝认定妮丝塔是个垂涎她们家大小姐美色的猥琐追求者,为了一点钱可以出卖身体的站街婊子,以及被人踩都可以兴奋起来的变态。

“我还以为你会躲我一辈子,终于肯露面了?”爱丽丝走到桌旁瞥了他一眼,鞋跟敲击在地上却不发出一点声响,她话语平淡却仿佛满是荆刺,她收起桌上的空杯,见妮丝塔低着头不敢对视,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看一只闯进家门的野狗。

妮丝塔喉咙一紧,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半晌,沉默后最终硬着头皮开口道:“对不起,再给我一杯麦酒。”

他用出了最示弱最柔软声音,不想再给她留下任何坏印象。爱丽丝冷哼了一声,转身去拿酒瓶,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妮丝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脚上,那双鞋像在提醒他有多下贱。

他还记得那次荒唐的经历。

那天他被爱丽丝抓包站街,被胁迫着在她面前变成了她家大小姐,在她言语和肢体双重的凌辱下失去意识,亚克被他的求救吵得烦不胜烦,过来收拾残局时顺便借着变形术将爱丽丝的初夜夺走。

隔天醒来的妮丝塔对着爱丽丝的睡颜自暴自弃般地自渎时不巧又被发现,结局是爱丽丝气的一脚踩在他胯间,那柔软的脚掌隔着丝袜碾过他的阴茎,敏感的系带被足趾无意摩擦,妮丝塔当时就惊叫着缴枪出一脚底的白浊,那是他与女性鲜少的性接触,虽然只是个意外,却让他在无数个夜晚偷偷回味,甚至在春梦里幻想着那双脚夹着他肉棒缓缓套弄的画面。

“看什么看?”爱丽丝毫无征兆地猛转过身,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把端着的酒杯捏碎,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妮丝塔的灵魂。

“你再色迷迷的乱瞟,小心我把你另一只眼也戳瞎,你这恶心人的变态,死掉了才是贡献。”

妮丝塔被她的话刺得脸上一热,赶紧低下头,桌下的手指要被抠出血:“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就是来喝酒的。”他试图辩解,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心虚。

“喝酒?哼,我看你是来发情的吧。”

爱丽丝把几乎满溢的酒杯重重砸在他面前,凑近几分,低声威胁道。

“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要是再敢对我家大小姐有什么龌龊心思,我保证让你后悔降生到这个世上。”

她的声音冷得像刀锋,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妮丝塔咬紧牙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顺着喉咙烧下去,胃里仿佛有火球术升起,随着熟悉的醉意袭来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可那贞操锁下的阴茎却开始不安分地跳动。

锁里的肉棒挤得发痒,隔着锁口顶出一小块凸起的嫩肉,他甚至能感觉到某种液体顺着尿道往上涌。

“那个…女仆小姐…这是我的赔罪…” 他的手从斗篷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封皱皱巴巴的信,还有一个破旧的小盒子,下定决心终于递给了爱丽丝。

——那是赔罪的代价,绞尽脑汁写出来的流水账与半个月接客攒下来的钱买来的高阶魔法戒指。

这些东西他自从那晚之后一直带在身上,曾有好几次在酒馆外面徘徊。

爱丽丝接过盒子与信。

她仅是扫了一眼就把信扔在了妮丝塔脚边,好像并不愿意接受

信纸上的字迹虽然扭扭歪歪,但满是诚意,为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进行了道歉。

他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童等待着爱丽丝的发落。

“赔罪?就凭这破玩意儿?你以为我稀罕?”

女仆的手指轻敲着盒子,看着他红得像滴血的耳朵,像在剥开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我想问你个事。”

羞耻像潮水涌上来,淹得他喘不过气,他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贱,一个高等精灵,自诩的天才,拯救了人民的英雄大人————如今却在女人的事儿上低三下四。

“你愿不愿意……跟我…当炮友?”妮丝塔的低得几乎听不见。

爱丽丝愣了一秒,随后是无语,无奈,又觉得他好笑。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上次的事算我欠你的…这次……一报还一报…可以吗…?”

话一出口,妮丝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和渴望像两只手撕扯着他的胸口。

在发生"那些事情"之后,先不提这个变态竟敢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敢敢死皮赖脸的向她提出这种要求。

"因为你的宠物鸟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所以现在我的第一次也给你就算偿还了吧!"

如此天才的想法真不是一般人能提出来的,哪怕是洞穴里的哥布林都做不出如此无耻的举动。

要不是现在自己还在工作,早就拿出双刃砍了他的鸡巴再戳瞎他的另一只眼。

爱丽丝盯着妮丝塔,想了半晌后突然笑了。

——不是温暖的笑,而是带着嘲讽和报复的弧度,像毒蛇吐信。

她俯下身凑近妮丝塔烧的发烫的尖耳朵,声音低得像刀锋贴着耳廓,带着刺骨的寒意。

“上次你射我脚上,恶心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这次还想玩花样?行啊,一报还一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没经验’。”

她的话像冰针刺进妮丝塔的胸口,又像火苗点燃了他心底那团见不得光的渴望。

没想到她会同意,配上近距离她身上的香味,侵袭着妮丝塔空白的大脑。

“旅馆在街尾,我下班后再去。”

爱丽丝放下杯子,转身朝柜台走去,她的背影挺得像把剑,裙摆晃动间,白丝腿若隐若现,像在勾他的魂儿。

亚克“嘎”了一声飞到他肩上,等待着好戏。

酒馆里的冒险者投来好奇的目光,可没人敢吱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诡异。

老旧的木制地板在油灯下泛着幽光,灰尘在空中飘浮,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劣质油的味道。墙上的石膏像因年久失修而显得模糊不清,一幅缺了下半部的风景画随意地挂在那里,画面中的湖景早已褪色发灰。

地板中央放着一张狭小的木床,床框已经磨损,边缘有些弯曲变形。

妮丝塔早在这床上恭候多时,像是等待着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

至于亚克,妮丝塔早就让他屁颠屁颠的飞回去准备晚餐了。

他的斗篷已经脱下丢床边,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透明,呼吸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风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妮丝塔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期望看到爱丽丝的身影出现,却又害怕真的见到她。

他的大脑中不断回放着与爱丽丝之间的对话,每一次回想都让他更加期待接下来要做的事。

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但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又涌上心头。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

妮丝塔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真乖乖在这等着啊?蠢货。"爱丽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妮丝塔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血液直冲头顶,大脑一片空白。

她居然真的来了,让整个场景显得既荒诞又诡异。

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喉咙发紧,手脚发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爱丽丝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

虽然愣在床上,但是自己裙下被锁住的肉棒却配合着爱丽丝的走路声一步一步燥热了起来。

"怎么了?哑巴了?不是你约我来的?不过这地方跟你可真配,真寒酸。"

女仆嘲讽着这旅店的寒酸,比上一次在风俗巷子里的旅馆还烂。

“爱丽丝小姐……我……” 他的声音颤抖,眼神却黏在她身上,带着紧张与渴望。

爱丽丝靠得更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让妮丝塔头晕目眩。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个荒诞又不切实际的梦。

爱丽丝脱了鞋上了床,压在了妮丝塔腿上,精灵感受着女仆股间的温度,观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伸手来想碰她的裙摆,却被她一脚踩住手背,发出一声惨叫。

脚下用力碾得他骨节咯吱作响。

“谁准你碰我?死处男,给我躺好,把裙子掀开。”

被命令的妮丝塔用另外一只手颤抖着掀开裙子,被贞操锁锁着的处男鸡巴,前端还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真是有够恶心的,答应了你约炮却把自己锁着?你是脑残吗?还是你认为的做爱就是和上次一样用脚踩你?"

爱丽丝的言语如箭雨般攻击着妮丝塔,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被锁住的流水肉棒。

"让我猜猜,是不是在门外听到我的脚步就期待的不行了?"

"不是的…我…" 妮丝塔结结巴巴地解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明显是说中了。

爱丽丝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强迫他抬头对视,声音冰冷。

“老实说出来,人渣。”

被她拽着头发被迫抬头,妮丝塔目光撞进她那双冰冷的双眸,心跳漏了一拍。

"是…是的…我…一想到爱丽丝小姐要来…就很兴奋…可以…解开锁吗?…"

看着妮丝塔哭哭啼啼的可爱模样,扭曲征服欲望又涌上了爱丽丝的脑海,这是第二次。

随后那晚的屈辱和征服欲,在她脑海交织,她本该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她本来答应他当"炮友",只是为了能再次把"索菲娅"踩在脚下,只要他不犯蠢,以他那早泄的劲儿,或许露点胸、踩踩鸡巴就能打发,百利无一害。

百利无一害。

就拿他当到时候征服索菲娅的试验田吧。

看着精灵娇滴滴的样子,爱丽丝浮想联翩,如果索菲娅也能泪眼婆娑的乞求她该多好?

遐想不禁让她小穴有点湿了起来。

所以爱丽丝改了主意,全当是为了报复和练习。

"解开吧。"

得到爱丽丝的允许后,他迫不及待使用咒语打开锁,肉棒在脱离束缚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充血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根充满力量的长枪,前端的龟头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真是恶心,人渣。"爱丽丝看着这根曾经败给她脚的东西,心中泛起一阵厌恶。

爱丽丝俯下身来,用柔软的胸部聆听着妮丝塔的心跳,有意调戏着一般问道。

"告诉我,你这种垃圾,没了这种下流事是不是活不下去?嗯?"

"我…"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触感与爱丽丝专属的香味让处男精灵说不出话来。

这个距离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说话,废物。"

"对不起…" 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接二连三的攻势直接摧毁了妮丝塔的防线,急促地喘息着,被长裙包裹住的肉棒因为这份压迫与期待而不断跳动。

“你真的好恶心,还不如大小姐的塔比。”

塔比是索菲娅童年时期养的一只宠物狗,在她的记忆里这只狗总是处于发情期,抱着它目光所及的东西摆弄着腰。

“谢谢…夸奖?” 但妮丝塔并不知道,索菲娅从未和他坦露过自己的一二。

“呵…没什么,只是说你还不如公狗罢了。”

爱丽丝感受着他焦急,下面顶在自己臀部的那根,湿漉漉的感觉已经透过了自己的裙子,知道他早已按不住。

爱丽丝缓缓起身,慢悠悠地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妮丝塔的脸上。

"被你鸡巴弄湿了,好恶心,我不要了。"

妮丝塔咽了咽口水,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到女生的贴身衣物,下意识深深吸气,一股脑地把鼻子埋入到内裤里。

雌性的味道冲入大脑,让他几乎窒息,妮丝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贪婪地嗅着内裤散发的香味,下半身更加膨胀起来。

“被人说了那么多次恶心还这样,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爱丽丝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是无语。

妮丝塔无法反驳,只能用行动表示,伸出舌头不断舔着爱丽丝的内裤,发出"咕咕"的水声,双手更是不安分地想要在爱丽丝身上游走。

“我没说允许你碰我,恶心的死处男,把手放在床上,不准再动一次,再动一次我就立刻剁了你。”

被威胁的精灵只好停下动作,身体微微发抖,像只待宰的羔羊。

爱丽丝缓缓解开女仆装的上扣,露出白皙的锁骨和深邃的乳沟,裙摆一掀,露出湿漉漉的黑森林,阴唇微微张合,淫水在灯光下泛着晶光。

她跨着他,双腿岔开蹲下,白丝袜紧贴他瘦削的腰侧,湿热的阴部悬在他硬得发烫的肉棒上方,湿热气息与淫水滴在他龟头上,烫得他腰一颤。

妮丝塔看着这幅光景,呼吸更加急促,眼珠子黏在她阴唇上,脑子一片空白,欲望烧得他喘不过气,小动物只差一步就能归巢。

爱丽丝低头,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故意放慢动作,臀部微微下沉,湿热的阴唇轻轻擦过他的龟头,像羽毛撩过皮肤,又像刀尖划过神经。

妮丝塔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哼,龟头被她阴唇的软肉轻轻刮蹭,湿漉漉的淫水涂在他顶端,像在挑逗,又像在羞辱。

“爱丽丝小姐……” 妮丝塔声音抖得像要哭出来,羞耻和快感交织得他想死,可那股渴望却甜得让他舍不得逃。

臀部微微晃动,阴唇口张得更开,湿热的软肉夹住他的龟头,轻轻挤压,又松开,像在玩弄一只垂死的低级虫魔物。

“废物,你不会这就要射了吧?”

爱丽丝依然不紧不慢地用小穴挑逗着龟头,将先走液全部吞入到蜜缝之中。

龟头抵在小穴口上,她的阴唇像张小嘴,含住他龟头的前端,轻轻吮吸,又滑开,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淌下来,烫得妮丝塔腰一激灵,差点当场射出来。

妮丝塔咬着牙,喘得像条脱水的鱼,手攥着床单像在抓着最后一丝理智。

他想挺腰插进去,可她一手按住他胸口,压得他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他看到爱丽丝的腿上还挂着双刃。

“告诉我,什么感觉?”

“感觉自己快要坏…呃啊啊♥”

还没等妮丝塔话说完,爱丽丝臀部一沉,那根因为挑逗膨胀到爆炸的肉棒“噗嗤”一声挤进了她紧窄的小穴,撑开层层肉壁,直抵子宫口,烫得妮丝塔大叫。

妮丝塔的身体猛地弓起,处男的初次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脑子一片空白,快感涌出的几乎快让他要疯。

“这样…就扯平了…”

小穴却还没完全适应这粗暴的入侵。

肉棒挤进来的瞬间,紧窄的肉壁被撑得发疼,像被硬生生撕开,烫得她下意识夹紧了穴。

可那股湿热的快感又像潮水涌上来,龟头抵着子宫口的撞击让她小腹一颤,舒服得她差点哼出声。

她咬紧牙关,强压下那点不适,脸上却依然冷得像冰,绝不能让着公狗看出半点破绽。

这毕竟是她第二次做爱,上一次还是被亚克那混账乌鸦强行夺走初夜。

爱丽丝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报复的快意,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泄露了她身体的反应。

她喘了口粗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夹得妮丝塔又是一声低吼,肉棒在她体内跳得更厉害。

爱丽丝低头看着他那张烧红又只敢偷瞄自己身体的脸,眼底的征服欲烧得更旺——这废物在她身下连连娇喘的模样,简直像只被碾碎的杂草,可那股湿热的快感却烫得她心底一颤,像在嘲笑她自己的克制。

妮丝塔喘得像要断气,初次插入的快感甜得他眼泪都挤出来了,可羞耻却像刀子剐着他的心。

被女性主导着,自己只能任凭摆布。

不过也算可喜可贺,至少四百年之后的今天终于毕业了。

他想动,可爱丽丝一把按住他胸口,压得他动弹不得,肉棒被她紧窄的小穴裹得死死的,烫得他腰一挺一挺,却又被那臀部压下,像被完全掌控的玩具。

爱丽丝屁股微微一抬,两人的淫水交织在皮肤上,已经有明显拉丝的痕迹,小穴松开他的肉棒,又猛地一沉,“噗嗤”一声再插到底,烫得她自己也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但又看见妮丝塔那快要坏掉的表情,她的心里只有爽快感。

这就是冒犯维特尔斯巴赫家应得的下场。

她开始上下摆动,肉臀拍打在他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像鞭子抽在肉上。

她的小穴紧得像张贪婪的小嘴,每一次下沉都狠狠吞噬他的肉棒,湿热的肉壁挤得他龟头涨得发麻,淫水淌得满床都是,黏腻得像要融化。

妮丝塔喘得像砧板上的肉,肉棒被她夹得又疼又爽,龟头每次撞到子宫口都烫得他腰一颤,精液已经在精管里跳动,马上就要喷出来。

“爱丽丝小姐……太、太深了……啊啊”他娇喘着,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嗯…喂,处男,叫两声听听啊?”爱丽丝动得越来越快,用双手隔着他的衣服蹂躏着那对瘦削的胸膛,衣服褶皱被她抓得像要撕裂,力度大得像要捏出血。

“这样会不会更爽啊?异装癖?”

“呜…啊啊…爱丽丝…妈妈…”

“哈?你比我多活了几个世纪吧?你这…没下限的东西。”爱丽丝腾出一只手狠狠地向妮丝塔沾满泪水的脸蛋扇去。

手掌落下的脆响震得他脸一偏,可他只是轻微一愣,露出更委屈的表情,声音抖得像要碎。

“呜—啊♥——对不起…”

“对不起也没用,你这——公婊子。”

粗鲁的脏话配合着大小姐猛烈的一榨,百分百的掌控感像毒药般甜美,她内心却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她要榨干他,羞辱他,就像那晚她被羞辱一样。

爱丽丝的呼吸也乱了,小穴被这根粗硬的肉棒撑得发疼,湿热的快感却像火烧上来,烫得她下身一紧一紧。

她咬紧牙关,臀部猛地一扭,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龟头狠狠刮过她敏感的肉壁,疼得她低哼一声,舒服得她眼底闪过一抹迷雾,她的淫水淌得更多。

湿得她臀部都黏在他小腹上,每次抬起都拉出一条透明的淫丝,滴在妮丝塔的黑丝裤袜上。

妮丝塔的前端被她子宫口顶的发麻,精液已经在顶端憋得发疼,他只能哭叫着被迫接受着快感。

“啊…嗯…把腰挺起来,然后,快——射。”爱丽丝的淫臀猛地一沉,肉壁狠狠绞紧,随着发号施令般说出这两字猛地一绞。

妮丝塔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可她的命令像咒语,他只能像个猴子般挺起腰。

她双手掐住妮丝塔的喉咙,肉壁褶皱挤压着他的每一寸,龟头被她花心吮吸得一跳一跳。

“唔唔—哦哦哦——♥”

妮丝塔就像个会发声有温度还可以被施虐的性爱玩偶,从窒息与射精的双重快感中扣出了几个声音,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精液被榨喷了出来,烫得爱丽丝小穴一颤。

那肉棒在爱丽丝的子宫里不知道跳动了多少下,只知道感觉永无止境般涌进了她子宫。

小穴被这股热流烫得猛地收缩,又疼又爽,淫水混着精液流了下来,湿得她的吊带都黏在腿上。

她皱着眉低哼一声,舒服得眼底闪过一抹迷雾,可脸上依然冷得像冰。

“你这人渣作为淫秽书籍里的自慰工具…还算合格。”

爱丽丝松开掐住他的手,臀部猛地一抬,肉棒“啵”地拔出来,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淌在她腿间,黏腻得像糖浆,滴在他黑丝裤袜上,湿得一片狼藉。

“要不说你是废物处男呢,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啊?”爱丽丝喘着粗气,她低头看着他的泪眼汪汪蠢脸和自己刚刚在他脸和脖子上留下的红印,眼底满是嘲讽,可她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舒服得让她咬紧牙关,强压下那点不适。

“咳咳…爱丽丝小姐…补药掐脖子…会似的…”被夸奖的妮丝塔摸着自己脖子,确认着是否自己还活着,随后又撒娇般望着她,眼泪挂在眼角,第一次的性爱就是这种粗暴的窒息榨精,现在就像个被玩坏的孩子。

爱丽丝愣了一秒,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确实有点过火了,作为维特尔斯巴赫家的女仆长竟然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地对待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至少爱丽丝这么觉得。)

她从兜里掏出来了妮丝塔在酒馆送给他的赔罪礼物,戴在了手上。

“废物,算你听话。”

又俯下身,用柔软的胸部压在了他的胸口,体会着妮丝塔的心跳与呼吸。

她突然低下头,用戴着赔罪礼物的那只手捏住了妮丝塔的脸蛋,嘴唇狠狠压在他唇上,舌头猛地探进去,卷住他那条颤抖的小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像要把他最后一丝力气榨干。

妮丝塔的脑子轰一声蒸的空白,爱丽丝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得黏腻又霸道,带着她专属的花香和淡淡的酒味,烫得他还没软下去的下身跳了一跳。

因为从未体验过,他下意识回应,舌头笨拙地缠上去,被她吸得“咕咕”作响,口水混在一起,湿得嘴角都淌了下来。

爱丽丝松开他,舌头缓缓抽出,两人的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淫丝,在他眼前晃了几下才断开,滴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又淌到他烧红的脸上。

她用妮丝塔的落在床边的斗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冷冷道。

“奖励你的,别自作多情。”

“那可以…再给我摸摸胸吗…?”

“…真有够没救。”

那拉丝的舌吻甜得这无经验的两人回味无穷,就像受伤时的恢复药剂滴进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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