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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8 陷害与A级教育,2

小说:以教育之名 2025-09-03 15:48 5hhhhh 9400 ℃

“长官,河……犯人的生理指标已经降到危险水平,要不要先暂停一会儿。”

“外面的急救团队还在待命吗?”

“在的。”

“那就继续。”

又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凉水呛进喉咙,引得河珞剧烈咳嗽起来。为什么还没昏过去,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屁股好痛……混乱的思绪充斥着河珞的脑海,太阳穴剧烈跳动,传出阵阵针扎般的酸痛,而这酸痛又迅速被另一份剧痛覆盖。男人重新拿起桶中的藤条,“呼,啪!”,细长的藤条只在空气中留下一片残影,而后重重打在了河珞还算完好的臀缝中间,与被厚厚的脂肪和肌肉包裹的臀肉不同,臀缝处几乎没有脂肪,落下的藤条几乎是直接敲击在骨头上,动能通过骨头一路传到深处,带来的疼痛更是之前鞭打臀部的数倍不止,但河珞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已经没有,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低吼声。藤条抬起,又落下,河珞整个股缝,从会阴一直延到尾椎,已经变得鲜红,藤条接连落下,将疼痛的信号从尾椎传到大脑,进而蔓延至全身。男人没有因为河珞身体虚弱而减少一分一毫的力度,河珞原本还算完好的臀缝在一次次抽打中由殷红变成紫黑又重新变为殷红,而河珞只是下意识地颤抖着身体,从喉咙中传出阵阵低吼,直到“滴——”的一声警报声兀然响起。

“长官,她好像休克了。”

“去带医生进来吧。”

廖老师得到许可,手忙脚乱地冲出了刑房,而男人深深呼了口气后,也跟着慢慢离开了刑房。

……

河珞睁开双眼,只见一只巨大的眼球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噩梦般的场景,瞬间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河珞眨了眨干涩的双眼,眼前的光晕渐渐收缩,变成了一盏普通的白炽灯,孤零零地挂在天花板上,墙上挂着的各式刑具,空气中的铁锈气味和身旁跃动的灼热火光都在诉说着她的处境,她仍在那个昏暗恐怖的刑房,仍困在那个醒不来的噩梦。

“你醒了吗?”察觉到河珞的动静,身旁坐着的廖老师猛地站起身子。

“我……”河珞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肿痛,仿佛刚刚吞入了烧红的刀子,痛得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

“你等一下,这里还有一份药,你喝下去就好。”廖老师从桌上端起一个瓷杯,里面的液体因为久置而不再温热。她将杯子端到了河珞面前,但河珞却紧闭着双唇,不愿开口。“喝下去会舒服一些的,听话点,好吗?”廖老师声音轻柔温和,仿佛一位正在哄孩子睡觉的母亲,只是她的温柔并未打动绝望的少女,河珞坚定的摇头,双眼无力地垂向了另一边,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固执来表达自己的反抗。看着河珞抗拒的态度,廖老师抿了抿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气,凑到了河珞耳边:“她们还在为你努力,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吗?”轻细的声音飘过耳廓,流入了河珞的脑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跳猛然加速,“她们”,是谁?云鸢的身影第一时间出现在河珞的脑海,但似乎不止云鸢,还有谁在为她努力?是云鸢的朋友吗?这只是一份微不足道的希望,却在说出的瞬间在河珞几乎干涸的心海中扎根,她放不下这份虚无缥缈的希望。河珞艰难地转过头去,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清凉的汤药从她的喉管流入,滋润了她干涩的喉咙,难耐的肿痛也在这份清凉中逐渐缓解。瓷杯中汤药见底,廖老师站起身正准备出门,刑房的门却自己打开了,高大的身影从门后踏入,见到“长官”的瞬间,廖老师的动作有些僵硬,男人没有说话,随意看了一眼廖老师和躺着的河珞后便走到了摆放刑具的桌前。

“还愣着干嘛?”男人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却连看都没看呆立在原地的廖老师一眼。廖老师浑身一震,好像突然回神,将手中的瓷杯放回桌面后便快步走到了男人身旁待命。男人摆弄着桌上的新道具,一个硕大的电池上连接着五颜六色的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是金属鳄鱼夹和泛着金属光泽的贴片,“廖洁,你来负责控制这个吧,你比较熟悉。”男人丢下手中被绞成一团的电线,转身走向墙边,似乎在挑选着接下来的刑具,廖老师看着桌面上乱七八糟的电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开始一点点解开纠缠在一起的线路。不多时,缠在一起的电线被解开,廖老师轻轻转动电池上的旋钮,靠在一起的鳄鱼夹之间迸发出蓝紫色的电光,“测试完毕。”,她将电池带着电线一起抬到了河珞两腿之间的地面上。一红一蓝两个鳄鱼夹咬在河珞的左右乳尖,巨大的咬合力几乎将她刚刚愈合的皮肤刺破,另一对鳄鱼夹夹上了河珞粉嫩的阴唇,夹子上的锯齿深深嵌入了脂肪当中,同时,两片金属贴片被贴在了两侧小阴唇上。河珞看着廖老师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安感在心底涌动,虽然廖老师善意的告诉了自己外面的信息,但很显然,在处刑期间“长官”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她无法奢望廖老师能在之后的过程中让自己更加轻松。想到此处,河珞下意识将目光移向的站在墙边的男人,却在一瞬间对上了那双锐利的双眼,那一瞬间,河珞感觉自己的内心似乎被看穿,莫名感到心虚,快速错开视线后,视线无目的地在房间内漫游,最后又回到了身边忙碌的廖老师身上,剩下的金属贴片被贴在了河珞的脖颈两侧,小腹和大腿内侧。待准备完毕,廖老师舒了口气,轻轻扭动电池上的旋钮,一股微弱的电流传过河珞的身体,随着扭动幅度的加大,河珞颈间的电流刺入她的脖颈,带来刺痛的同时仿佛扼住了她的呼吸,在之前的鞭刑中,胸部反复被破坏又愈合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从乳头流出的电流像是流动的钢针,顺着乳腺神经深深刺入敏感的乳房。腹部的电流与小穴的几道电流交错在一起,引发更加剧烈刺痛的同时,电流形成的脉冲深入小穴内部乃至于子宫都在电流的作用下有节奏的收缩,而大腿内侧的电流则刺激着整个腿部的肌肉神经,带来大面积的刺痛和痉挛。“啊,哈啊,啊。”随着电流的持续增大,河珞难以抑制地叫出声来,全身都随着脉冲的频率有节奏地颤动。“啪”廖老师关闭了电流输出,河珞借机大口地喘着粗气,而“长官”也已经回到了河珞面前。

刑椅在液压机的轰鸣中被重新摆正,河珞又回到了被吊坐在空中的状态。“接下来,禁止发声,每一次发声都会让电击上调一级,明白了吗?”这是“长官”第二次询问河珞,也是第一次提前说明了要求,不过显然河珞也没有反对的余地,她轻轻点了点头。

“长官”在确定了河珞的回应后走向了一旁,准确的说,是走到了河珞被困在足枷的脚边。这时河珞也看清了他手中的工具,是她最熟悉也最恐惧的橡胶板。没有给河珞多想的机会,“长官”手中的橡胶板“呼”地破开空气,抽打在河珞足底敏感又厚实的软肉上,在白嫩的脚心上留下了一道四指宽的红痕,“啊啊啊!!”,自足底扩散的剧痛瞬间传入脑海,从河珞的喉咙里逼出凄厉的哭喊,半蹲在电池旁的廖老师扭动旋钮,一阵刺痛开始从河珞的全身蔓延,提醒着她的违规。片刻过后,橡胶板再次抽打在相邻的位置,发出沉闷的声响,之前被打的位置已经高高肿起,又因为新的打击而留下凹痕,脚底的疼痛自四肢末端冲上,最后化作一口气从喉间喷薄而出,终究没能冲破河珞紧咬的牙关,河珞忍下了这次打击,颤抖着吸着冷气。可惜,这次艰难的忍耐并不值得庆祝,在这场酷刑中,这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紧接着,第三次,第四次抽打接连落下,每次打击都让河珞的牙关咬得更紧,呼吸更加急促而短暂,红痕已经遍布河珞的脚底,随着神经的跳动阵阵发痛。“呼,啪!”第五次打击落下,落点正是第一次打击的位置,橡胶板轻易嵌入了浮肿的脚底,留下了更深的印记,而更加猛烈的疼痛也从印记中迸发,冲向河珞的全身,“哈啊啊啊!!”河珞坚守的关口被剧痛冲开,身上的电流再次增大,这次打击仿佛攻城者手中的破门锥,首次冲破河珞的防守后,后续接连不断的进攻让河珞逐渐难以抵抗。白里透粉的足底在反复的抽打中颜色越来越深,高高肿起的软肉扭曲了足弓流畅的线条,终于,河珞身上的电流到达了某个临界点,哪怕只是电流的刺痛也足够让她痛呼出声,断断续续的哭喊声从河珞的喉咙中溢出,嘴巴张开到了极限,脖颈和胸口的电流几乎让她难以呼吸,廖老师有些为难地看向“长官”,没有任何额外的指示,廖老师看着指尖的旋钮,慢慢将其拨到了最大。刑椅上少女剧烈的挣扎让全金属制成的拘束吱呀作响,巨大的电流下,没有人能分清那是少女痛苦的挣扎还是肌肉被动的痉挛,毫不意外地,她失禁了,温热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洒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廖老师早有预料地挪开了电池,站到一旁,至于河珞本人,剧烈抽搐痉挛的她早已无心关注当众失禁的羞耻,巨大的电流如同一串串烧红的钢针在全身流动,一寸寸折磨着她的神经,河珞一次次在持续的电流中失去意识,又在突然的点脉冲下被唤醒,直到男人将她的左脚底抽到泛紫,恐怖的电流才被停下。此时的河珞已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身体还在残留的电弧中痉挛,廖老师再次呼叫了急救团队,为河珞紧急注射药物,恢复心率。河珞又活了下来,身体上的伤痕可以被修复,但从心理建立的阴影却难以磨灭,当“长官”走向她的右脚,再次举起那块漆黑的胶板时,河珞颤抖着嚎啕大哭,不在乎任何形象,亦不考虑任何规则,她毫无保留地释放了自己的脆弱,这场噩梦对她而言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原定的处刑没有因河珞的破防大哭而改变,电流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加到了最大,电击脉冲强行扼制住了河珞的哭声,在剧烈的痉挛和反复的失神和昏迷中,河珞的右脚底被打成了和左脚对称的黑紫色,细嫩光滑的皮肤在残忍的抽打中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和光泽。脉冲电流停止了输出,还没休息几分钟的急救团队又再次涌入了狭窄的房间,为昏迷的河珞调整心率,补充电解质。确定河珞情况恢复稳定后,医疗团队和“长官”一起离开,只留下廖老师一人,整理着房间内的陈设。少女身上的鳄鱼夹和贴片被依次取下,廖老师为她重新戴上了来时的全包头套,暂时屏蔽了她对外界的感知后,点了一天的火盆熄灭,整个刑房陷入沉寂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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