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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下的公主(1),1

小说:锁链下的公主 2025-09-03 15:48 5hhhhh 7660 ℃

林若溪和周晓雯的仇恨始于初中。林若溪是学校里的“公主”,家境显赫,从小娇生惯养,因此也养成了霸道和飞扬跋扈的性格,而周晓雯则是个沉默寡言的穷女孩,母亲是清洁工,父亲早逝,靠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林若溪厌恶周晓雯的“寒酸”,认为她不配和自己同处一个班级。她尤其看不惯周晓雯偶尔在课堂上超过她的成绩,觉得这是对自己“地位”的挑衅。

导火索是某次数学竞赛,林若溪名列第一,周晓雯意外拿了第二。林若溪当众嘲笑周晓雯:“一个扫地的女儿也配跟我比?”这话传遍班级,周晓雯低头不语,却在心里燃起怒火。林若溪却不打算罢休,她决定给周晓雯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的位置”。

周末放学后,林若溪带着她的“跟班”——几个同样家境优越的女生——在操场找到周晓雯。她们拦住周晓雯,林若溪冷笑:“扫地女,你不是挺能耐吗?今天让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周晓雯试图逃走,却被几个女生推搡着拖进储藏室。

储藏室里,林若溪命令跟班锁上门。她从包里掏出一瓶墨水,泼在周晓雯的旧校服上,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出风头吗?这颜色跟你挺配。”墨水染黑了周晓雯的衣服,她低头咬牙,眼泪在眼眶打转。林若溪还不满足,拿出一把剪刀,揪住周晓雯的头发,咔嚓几下剪掉了一大截。周晓雯尖叫着挣扎,林若溪却扇了她一巴掌:“叫什么?贱人就该有贱人的样子。”

然后林若溪让跟班按住周晓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说“不过呢,我今天心情好,给你个机会赎罪,把老娘的鞋子舔干净,今天就这样算了,很公平。” 周晓雯瞪大眼睛,脸色苍白。她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声音颤抖却带着愤怒:“你疯了……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她拼命挣扎,可按在他身上的手脚让她不动弹不得。

“好吧,那我就不强求了。”林若溪站了起来,走向周晓雯的身后说“你刚才应该答应的。”

说着她一层一层脱下周晓雯的裤子,露出了洁白的周晓雯求饶道“我舔鞋,舔鞋,保证舔干净!求你放过我吧!”林若溪不予理会“晚了,早给过你机会的”虽然周晓雯不知道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但她本能的感觉到将会有比舔鞋可怕的多的事情等着她,林若溪蹲下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残余不多的烟头瞬间变的明亮起来,她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以极快的速度把烟头狠狠地按在了周晓雯粉嫩的下体,周晓雯要大叫,可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团不知道哪里捡的抹布,只能呜呜的抽泣,眼泪鼻涕混着墨水在脸上横流,眼睛看不清,周围的嘲笑声,谩骂声也渐渐模糊……

她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也不知道怎么向母亲解释,她只记得自那次后的很长时间里,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疼痛,即使伤口愈合也有隐隐的异样感,这让她抓狂,她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林若溪付出成百上千倍的代价。

数年后,她们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可以说周晓雯就是奔着林若溪去的,当然,林若溪并不在意,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会是她噩梦的开始。

那天,周晓雯把林若溪堵在学校后巷,手里拿着一部破旧手机,屏幕上是林若溪在酒吧的照片——醉态可掬,裙子掀到大腿,上半身半裸,和一群混混搂在一起。“舔我的脚,”周晓雯冷冷地说,脱下一只脏得发黑的运动鞋,露出满是污垢的脚底,“不然这些照片明天就贴满学校。”

林若溪瞪着她,眼里满是愤怒“你敢?”她咬牙切齿,声音颤抖。她想起初中自己对周晓雯的羞辱,心里涌起不安。

周晓雯冷笑,一巴掌狠狠扇在林若溪的脸上,林若溪从小就没挨过打,突然的巴掌感觉像被雷劈中一样,头晕眼花坐倒在地“你觉得我不敢?”她晃了晃手机,语气阴森,“你羞辱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林若溪想反抗,可一想到照片传出去的后果——父母的怒火、同学的嘲笑、甚至被学校开除——她僵住了。她低头,舌尖触碰到那只脚,酸臭和泥土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涌。她干呕了一声,眼泪滴在地板上。“咔嚓”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林若溪顿感不妙“不要!”她突然抬起头,看到周晓雯举起手机,惊慌地喊道。她伸手想挡,可周晓雯已经再次按下快门,刚好拍到林若溪的正脸,得意地笑出声:“为什么不要?你舔我脚的样子,我得好好留个纪念啊。”她俯下身,捏住林若溪的下巴,拿着刚拍到的照片和林若溪之前的照片反复在她的面前比对,嘲讽道:“你那张高傲的脸啊,现在多好看,像条狗。”

“姿势不错,继续吧”,林若溪反应过来,意识到这张照片,比原来的还有威慑力,她的思绪飞速运转,她决定先试着抢手机。她趁周晓雯低头看屏幕时,突然扑过去,伸手抓向手机:“还给我!”周晓雯反应极快,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林若溪摔倒在地,疼得蜷缩起来。周晓雯冷笑:“想抢?晚了。”她举起手机又拍了一张林若溪狼狈倒地的照片“这张更好看,谢谢配合。”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趴在地上的林若溪心好像被撕裂一般,她在心里咒骂:“周晓雯,我要杀了你。”可屈辱像潮水淹没了她,她觉得自己像被踩进泥里的垃圾,羞耻感烧得她全身发烫……

周晓雯的报复像慢性毒药一般,慢慢渗透。第二天,她在课间把脚伸到林若溪课桌下,低声命令:“舔干净。”林若溪咬紧牙关,低吼:“你有完没完?”可周晓雯只是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舔脚的照片。“不舔?”她冷笑,“那这张照片就不是我一个人看了。” 林若溪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假装捡东西,舌头舔过鞋底,灰尘和汗味让她几乎窒息。她抬起头,看到周晓雯又在拍照,愤怒地低喊:“别拍了!”周晓雯却笑得更得意,俯身凑近她:“拍你怎么了?你越不愿意,我越要拍。你不是嫌我脏吗?现在脏的可是你哦。”

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晓雯又胁迫林若溪完成了各种各样的羞辱,比如张嘴接周晓雯的浓痰,嚼周晓雯嚼到没有味道的口香糖,周晓雯最喜欢的就是每天在储藏室享受林若溪用嘴为自己清理走了一天路的臭脚,储藏室曾经是她被林若溪羞辱的地方,现在地位则完全颠倒过来,她坐在闲置的课桌上,一只脚踩住林若溪的肩膀,另一只脚被跪在地上的林若溪捧在手心,每次靠近周晓雯的脚的时候都能看到林若溪的眉头轻微皱起,那是汗水、泥土和长时间闷在鞋里的腐臭混合的气息,熏的她睁不开眼睛,每吸一口气都感觉好像有无数根针扎进自己的鼻腔直到肺部,舌头接触到脚底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脚底的皮肤粗糙而湿腻,汗渍黏在舌头上,带着咸腥的味道,灰尘混着汗水在她嘴里化开,像吞了一口烂泥。她舌头滑动时,碰到脚底的硬茧和裂纹,粗粝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舔到脚趾间,缝隙里藏着更浓的臭味和软乎乎的污垢,像是发酵的垃圾,差点让她吐出来。 她的喉咙一阵痉挛,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地板上。她在心里哀嚎:“这味道……太恶心了!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每次舌头移动,她都能感觉到脚趾在她唇边轻微蠕动,周晓雯故意夹紧脚趾,蹭着她的嘴,像在戏弄一条狗。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舌头摩擦皮肤的细微声音,每一下都像在撕碎她的尊严。 周晓雯低头看着林若溪,脚底传来湿热的触感,舌头的滑动让她感到一阵奇妙的瘙痒。她故意动了动脚趾,夹住林若溪的舌尖,咯咯笑出声:“舔得挺卖力啊,像条狗似的。”她感到脚底被舔过的地方微微发凉,湿漉漉的触感让她既舒服又满足。她眯着眼,身体靠在墙上,脚掌故意在林若溪脸上蹭了蹭,留下几道灰痕,心里一阵复仇的狂热,周晓雯的享受不仅来自脚底的触觉,更来自心理上的征服感。她看着林若溪紧闭的双眼和扭曲的表情,知道对方有多痛苦,心里就多痛快。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脚上的臭味,想着“这味道,连我自己都嫌弃,她却得舔下去,多恶心啊!”她故意把脚抬高,让林若溪仰着头舔,举起手机欣赏她脖子绷紧的狼狈样子。之后的半个小时里,房间里只能听到吮吸的声音和不绝于耳的快门声。 林若溪的舌头已经麻木,嘴里满是腥臭,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昏过去。周晓雯拍拍手,叫停:“行了,别舔了。”林若溪猛地缩回舌头,大口喘气,试图吐出口中的味道,可那股臭味像黏在喉咙里,怎么也散不掉,而周晓雯的脚则一点味道也没有了,她瘫坐在地,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但周晓雯没有打算放过她“不过呢,这么好的服务,可不能白享受。给你个机会,付我五千块,怎么样?”林若溪愣住,抬头瞪着她:“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愤怒让她几乎发狂。

周晓雯向后靠靠,慢条斯理地说:“你没听错,舔我的脚,五千块一次。别跟我装穷,你林家大小姐,随手就能掏出来。”她顿了顿,举起手机晃了晃,语气冷下来:“不付也行,这照片明天就上学校论坛,你选。”林若溪的脸涨得通红,她颤抖着说:“你疯了?我给你舔脚,还要付钱?”周晓雯哈哈一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对啊,舔我的脚是你的荣幸,付钱是你的义务。不然,你觉得这张照片值多少钱?” 林若溪咬着牙,从包里掏出五千块现金,狠狠摔在地上,低声吼:“拿去!”周晓雯笑得更开心,俯身捡起钱,一张张数着,嘴里啧啧有声:“五千块,舔一次脚,林大小姐真大方。”她把钱揣进兜,踢了林若溪一脚:“下次记得多带点,伺候我可不便宜。”

“哦,别忘了把我的袜子洗干净明天带来”

周晓雯的袜子很旧,而且很脏,其实有了这些钱她完全可以扔掉这双又脏又臭的旧袜子买一条新的,让林若溪回家洗只是周晓雯的恶趣味罢了。

林若溪踉跄着推开家门,客厅的灯都没开,她直接冲进卫生间,脚步慌乱得像逃命。她扑到洗手池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冲下,她抓起牙刷和牙膏,挤了满满一坨,动作急切得几乎弄断刷柄。她低头对着镜子,脸色苍白,眼圈红肿,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

她把牙刷塞进嘴里,用力刷起来,刷毛狠狠刮过舌头和牙龈,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闭着眼,眉头紧皱,嘴里满是泡沫,可那股脚臭味却像幽灵一样缠着她——周晓雯脚底的咸腥、汗渍的酸臭、脚趾间的腐味,像黏在舌头上的一层油膜,怎么也刷不掉。她刷得更用力,舌头被刷毛刮得生疼,嘴里渗出一丝血腥味,可那臭味还是挥之不去,像是钻进了她的喉咙,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恶心……太恶心了!”她在心里尖叫,刷了几分钟后扔下牙刷,抓起漱口水,仰头猛灌了一大口。清香的薄荷味冲进嘴里,她用力漱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衣服上。她吐掉漱口水,又灌了一口,反复几次,直到瓶子空了一半。可她低头一嗅,嘴里那股腥臭依然清晰,仿佛周晓雯的脚还贴在她唇边。她放弃了,任由臭气在嘴里肆虐,她想在床上好好休息,以缓解今天受到屈辱,刚躺下,她突然睁开眼,想到周晓雯的袜子还没有洗,内心一阵抓狂。

林若溪独自站在浴室,水龙头开到最大。她把袜子倒进水槽,臭味瞬间炸开,像一团腐烂的垃圾,浓烈得熏得她眼睛刺痛。她捏着袜子一角,手指触到湿黏的布料,像是抓着一块烂肉,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胃里翻涌。她抓起肥皂,用力搓上去,泡沫刚起就被黄黑的污渍染脏,水槽里泛起浑浊的油花。她揉搓着,袜子发出湿哒哒的声音,污垢从脚底渗出,黏在她指缝,像洗不掉的耻辱,她不甘心,换了三次水,用热水烫,用洗衣液泡,甚至拿出一瓶昂贵的进口清洁剂,倒了半瓶进去。她搓得手掌发红,指关节酸痛,袜子上的污渍渐渐淡了,可那股酸臭还是顽强地留着,像在嘲笑她的努力。她咬牙坚持,搓了整整两个小时,直到袜子恢复到勉强能看的灰白,臭味淡到几乎闻不出。她拧干袜子,手指黏着残留的湿气,她闻了闻,终于松了口气,却又感到一阵空虚。

第二天早上,林若溪带着洗净的袜子来到学校。她把袜子装进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塞进书包,生怕同学闻到哪怕一丝残留的味道。她走进教室,低着头,心跳加速,羞耻感让她不敢抬头。她在心里默念:交出去就行了,她不会再为难我了吧……可她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

周晓雯靠在课桌旁,看到林若溪走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袜子呢?拿来。”林若溪咬着唇,从书包里掏出塑料袋,递过去,低声说:“洗好了……”她的声音颤抖,竟然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这次能换来片刻的平静。周晓雯接过袋子,打开一看,袜子灰白干净,几乎看不出昨晚的肮脏。她哼了一声想道“这贱人,昨晚肯定忙到半夜吧? ”抬头瞥了林若溪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 然后,她转身走到教室角落的垃圾桶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袜子连袋子一起扔进去。袜子落在垃圾桶里,压在一堆废纸和果皮上,周晓雯拍拍手,冷笑:“洗得不错,可惜我不要了。”教室里响起几声窃笑,林若溪愣在原地,脸色从苍白转为通红,眼泪瞬间涌上来“我洗了一个晚上,你就这么扔了?!”当然,她不敢说出口。

放学后她照常为周晓雯清理臭脚,为她拍摄新的照片时林若溪发现周晓雯的手机已经从几年前的老旧低端机换成了最新款的iPhone。今天是周末,林若溪的父母长期在外出差,所以周晓雯产生了一个更邪恶的念头,她要去林若溪家玩弄她。

周晓雯第一次走进林若溪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愣在门口。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客厅的真皮沙发比她家整个房间还贵。她推开门,看到墙上挂着名画,酒柜里摆满红酒,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她瞪大眼睛,手不自觉攥紧,嘴里低声呢喃:“这……也太夸张了吧。”她踩在地板上,鞋底的泥印格外刺眼,她低头看向林若溪,冷笑掩饰震惊:“你家还真像皇宫啊。”

她环顾四周,心里翻涌着复杂情绪。她想起自己家那间破旧的出租屋,墙皮剥落,家具全是二手货,连热水器都经常坏。对比之下,这豪宅像另一个世界。她在心里咒骂:这贱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而我连双新鞋都买不起!她盯着林若溪,眼里闪过嫉妒和恨意,震惊很快转为愤怒:凭什么她有这一切,我却要受苦!

不过她迅速适应了这奢华的环境,她坐在真皮沙发上,踢掉鞋子,把脏脚直接踩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泥印。她瞥了林若溪一眼,冷笑:“若溪,别站着,过来伺候我。”林若溪咬牙,低声说:“你别太过分……”周晓雯晃了晃手机威胁让她闭嘴。林若溪跪下,周晓雯满意地哼了一声,心里狂热:这贱人,这豪宅,都是我的了!

她脱光了林若溪的衣服,为她拍摄了全方位无死角的裸照,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丁字裤一样的东西,但是是金属制成的,这是钛合金打造的贞操锁,周晓雯笑道“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哦,不过是给你用的,当然是你掏钱咯,两万块钱先记你账上咯”

这个价格是原本价格的10倍,但林若溪也不敢反驳,只好咬着牙不断说谢谢,周晓雯蹲下,抓住她的腿,强行分开,冰冷的贞操锁贴上她的皮肤。她听到咔哒一声,锁扣合拢,金属紧贴着她的私处,冷得刺骨,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尊严。她试图挣扎,却被周晓雯一巴掌扇在脸上:“老实点!”锁链勒进肉里,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发抖。

周晓雯站起身,从口袋掏出一根细绳,把贞操锁的钥匙拴在上面。她抬起脚,把绳子系在自己脚踝,钥匙晃荡着,像个廉价的装饰品,挂在她满是汗渍的脚边。她故意晃了晃脚,钥匙叮当作响,嘲弄地看着林若溪:“怎么样?钥匙在这儿,想解开就得求我。”她踩了一下地板,脚底的灰尘蹭在钥匙上,显得格外刺眼。

林若溪瘫坐在地,低头看着贞操锁,金属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感到下身被禁锢,无法动弹的羞耻像火烧遍全身,她盯着周晓雯脚踝上的钥匙,那只脚曾踩过她的脸,如今钥匙挂在那里,像在嘲笑她的无能。她哭着呢喃:“放开我……求你……”周晓雯哈哈大笑,脚故意在她面前晃,钥匙撞着脚踝发出清脆的声音:“求我?先舔我的脚,舔得好再说。”

钥匙挂在周晓雯脚踝,位置最低却权力最高,林若溪必须低头求那只她曾鄙视的脏脚, 而钥匙作为“装饰”,不仅实用,还将林若溪的羞耻公开展示。每次钥匙晃动,都是对她高雅过去的嘲讽,提醒她如今的卑微,像烙印刻在她身上,让林若溪知道钥匙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必须通过舔脚等羞辱行为换取解锁,这种无力的依赖感让她精神崩溃,进一步满足着周晓雯的变态欲望。

周晓雯站起身,脚踝钥匙叮当作响,她满意地看着林若溪,低笑:“锁上了,你现在连排泄都得听我的。来,先干点活儿。”周晓雯拍拍臀部,转身背对林若溪,解开裤子,露出脏兮兮的臀部,命令:“舔我的屁眼。”林若溪愣住,泪水涌出:“我做不到……”周晓雯踢了她一脚,冷哼:“不舔?那钥匙我扔了?”林若溪颤抖着爬过去,靠近周晓雯的臀部,一股汗渍和排泄物的腥臭扑鼻,浓烈得熏得她头晕。她盯着那块烟头烫出的疤痕——突兀的的圆形痕迹嵌在褶皱间,像个丑陋的烙印。她在心里不津自嘲:这……是我烫的……我怎么能舔……她闭眼,舌尖触到皮肤,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她胃里翻涌。舌头滑过疤痕,粗糙的瘢痕摩擦着她的舌尖,苦涩的臭味钻进嘴里,她干呕着,眼泪滴在周晓雯腿上。

周晓雯低头,感受着舌头的湿热滑动,臀部一阵瘙痒。她夹紧肌肉,夹住林若溪的舌尖,突然,她察觉到一种奇异的变化——那块疤痕处,多年来的痛痒感,竟在林若溪舌头触碰的瞬间消失了。她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冷笑:“你知道吗?若溪,你当年烫我的烟头,这么多年一直疼痒,现在你一舔,居然不难受了。”她故意晃臀,羞辱道:“看来你的舌头还挺管用,贱嘴配贱疤,天生一对!当年烫我,现在舔我的屁眼把痛治好,真是讽刺啊!我要让你舔到死!”

林若溪跪在地上,下体被冰冷的贞操锁锁的严严实实,嘴里满是肛臭,舌头表面已经被染成咖啡色,疤痕的粗糙感让她恶心, 她想起当年按烟头的得意,如今却满嘴污秽,羞耻和自责像潮水淹没了她。她低声呜咽:“放过我……”却被周晓雯一脚踢开:“舔到我舒服为止!”

两个小时后,周晓雯站直身子,拉上裤子,转身俯视瘫跪在地上的林若溪。林若溪满脸泪水,嘴里残留着腥臭,舌头麻木地垂着,眼神空洞。周晓雯晃了晃脚踝上的贞操锁钥匙,叮当作响,冷笑:“若溪,你还真行,居然用舌头把我的屁眼治好了。”她蹲下,捏住林若溪的下巴,逼她抬头对视:“你烫我的疤,现在得用你的贱嘴治好,天理循环,报应爽不爽啊?”林若溪低声呜咽:“放过我……”周晓雯却哼笑:“放过?这才刚开始。”

周晓雯站起身,环顾豪宅,心里狂热:这贱人舔好了我的痛,我要让她用这张嘴做更多!她想着当年林若溪烫她时的傲慢,如今她不仅舔了疤,还得继续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她拍拍手,指着林若溪:“起来,还新活儿等着你呢。”

周晓雯从桌上拿起一包林若溪家的名牌香烟,点燃一根,猩红的烟头在昏暗中闪烁。她吐出一口烟,盯着林若溪,冷冷说:“当年你烫我烫得那么爽,现在轮到你尝尝。”她用双腿夹住林若溪的脑袋,强行固定住,双指扣住林若溪的脸颊,让她吃痛张开嘴,烟头狠狠的烫下去。只听“滋啦”一声,林若溪尖舌头的一点瞬间焦黑,烧焦的臭味钻进鼻腔,她疼得满脸冷汗,眼泪涌出,想叫,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晓雯看着烟头烙下的红斑,冷笑:“这疤,跟你烫我的一样,配成对儿了。你,舌头,与我的肛门,一对” 周晓雯解开裤子,转身背对林若溪,指着肛门上的旧疤:“既然你的舌头跟它配对,那亲它一口。”林若溪被迫爬近,恶臭扑鼻,她盯着那块焦黑的疤,舌尖的痛与肛门的臭交织,她闭眼,烫伤的舌头触到疤痕。粗糙的瘢痕摩擦着她的伤口,烟灰混着腥臭钻进喉咙,周晓雯感受着舌头的湿热,疤痕被舔的瞬间,那股消失的痛痒似乎在林若溪的痛苦中复活。

周晓雯心里一阵快意:这贱人,现在被我玩得服服帖帖,我要在这豪宅里让她伺候到底!她环顾四周,豪宅的奢华激起她的掌控欲。

周五晚上,林若溪的豪宅客厅灯火渐暗,周晓雯坐在沙发上,穿着林若溪的丝绒裙,裙摆蕾丝随意搭在腿上,珍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手里拿着一袋薯片,嘎吱嚼着,电视放着综艺节目,声音嘈杂。她斜眼瞟了跪在地上正在舔脚的林若溪,冷笑:“若溪,今天你挺听话啊,伺候得不错。”

吃完薯片,周晓雯抖了抖手,把空袋子扔地上,懒散地说:“给我拿杯水,渴了。”林若溪低头起身,拖着贞操锁走进厨房,端来一杯水递给她,手指微微颤抖。周晓雯接过水,咕咚喝了几口,剩下的半杯泼在林若溪脸上,冷哼:“喝不下了,给你洗洗脸。”林若溪泪水涌出,低声呜咽:“别……”周晓雯哼笑:“别啥?洗干净点,明天还得干活呢。”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裙子沙沙作响,踢了踢林若溪的腿:“我去睡了,你老实点,别想着趁我睡了搞乱。”她晃着脚踝的钥匙,叮当作响,拉着林若溪的手拖向厕所,用事先准备好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马桶上,让她以环抱马桶根部的姿势趴在地上,然后走向林若溪的卧室。推开房门,她看到那张宽大的欧式实木大床,床柱优雅挺拔,散发淡淡木香,床垫厚实如云,铺着浅紫色丝绸床单,触感滑腻如水,散发薰衣草精油的安神香气。床头堆着四个羽绒枕,柔软蓬松,四角垂下的纱质床幔轻盈透明,宛如梦境帷幕,床尾叠着一床鹅绒被,温暖厚重,触感如拥抱。她爬上床,丝绸床单滑过裙子,柔软地贴着皮肤,床垫微微下陷,完美承托身体,羽绒枕陷进头部,温暖包裹颈椎。她掀开鹅绒被,钻进去,被子轻盈却暖如春,裹住全身,薰衣草香钻进鼻腔,舒缓神经,她将钥匙挂在床头雕花柱上,满意地拍拍手,钻进被窝,呼吸平稳,带着轻微鼾声睡去,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周六清晨,阳光透过林若溪卧室的纱窗洒进屋内,柔和的光线穿过纱质床幔,落在周晓雯脸上。她翻了个身,床垫微微下陷,弹性完美承托,丝绸从腿上滑落,带来一丝凉滑触感。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嘴角不自觉上扬,嘀咕:“这床真他妈舒服,睡得跟做梦似的。”

她坐起身,瞥到了眼床头挂着的钥匙,才反应过来,冷笑:“这贱人,肯定睡得不好。”她掀开被子,裙摆沙沙作响,赤脚踩上地毯,柔软绒毛包裹脚底,她心里暗爽:这大床睡一晚,比我家睡一年都舒服,林若溪这贱人只配睡厕所!

她推开卧室门,走到厕所,看到林若溪蜷缩在厕所地板,“若溪,起来,今天得好好干活了。”她俯身解开手铐,手铐松开时,林若溪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周晓雯哼笑:“睡得挺老实,奴隶就得这样。” 然后拖着林若溪来到客厅,半靠在沙发上,指着林若溪:“先去厨房,给我弄点早饭,跪着端过来。”林若溪低头起身,手腕麻木,被勒着的印迹刺痛,身体瑟瑟发抖。“动作快点,奴隶得听话。”她心里暗爽:这贱人,睡厕所睡得跟狗似的,今天还得跪着伺候我,太他妈好玩了!

林若溪煎了鸡蛋和培根,跪着端到周晓雯面前,手抖得托盘晃动。

周晓雯夹起培根,随手塞进嘴里,嚼得嘎吱响,油脂沾在嘴角。她吃了大半,懒散地靠回沙发,眯着眼打量林若溪,嘴里还嚼着最后一口鸡蛋和培根的混合物。她突然停下,皱了皱眉,张嘴吐出一团嚼得稀烂的饭菜,黏糊糊的黄色混合物带着唾沫,落在地板上,散发出油腻的腥味和淡淡的酸臭,“若溪,过来,这团给你吃,今天的饭就这个了。”

林若溪愣住,泪水涌出,低声抗拒:“我……不吃……”声音颤抖,几近崩溃。周晓雯晃着脚踝的钥匙,语气懒散却带刺:“不吃?那你今天就饿着,反正我吃饱了,这是我嚼好的,奴隶吃这个挺配,别浪费啊。”她用脚尖点了点那团饭菜,黏液拉出细丝“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林若溪跪在地上,颤抖着俯身,舌尖触到那团饭菜,黏腻的触感混着温热的唾沫钻进嘴里,鸡蛋的腥味和培根的油腻夹杂着周晓雯的口水,苦涩刺鼻。她干呕了一声,喉咙痉挛,几乎吐出,却被周晓雯一脚踩在背上:“咽下去,别吐我的饭。”她强忍恶心咽下,黏液顺着喉咙滑落,泪水混着汗水滴在地板。 周晓雯松开脚,靠回沙发笑道:“吃得挺香,今天的饭吃了了,接下来还有活儿干。”她伸了个懒腰,裙子沙沙响,指着地板:“地板脏了,跪着擦干净。”

清理干净后,周晓雯晃着脚腕的钥匙,语气随意:“那我们来玩一会吧”

“玩……?”

“放心啦,这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你的教养游戏。从现在开始,我会训练你‘坐’。”

林若溪稍微低下头,不让周晓雯看到她的脸,厌恶地皱起眉头。因为,她被知道她将被当作宠物狗一样训练。

“虽然是游戏,但规则很简单。当我说‘坐下’时,你就立即坐下。在我说‘起来’之前,你不可以移动。如果你不能立即坐下或自行移动……”

周晓雯拿起装在包里的鞭子,用力敲打在手掌上,发出噼啪的声音。

”就是这样了好吧,如果你能立刻将‘戒律’烙印到你的身体里,你就不用受到那么大的打击了。”

首先,林若溪必须站起来,并将双手举在空中。周晓雯说坐下时,林若溪就要马上蹲下,舌头吐出来,双手蜷在胸前两侧,双腿分开,1mm也不许动。基本流程如下。但是“坐”的姿势稍微动一下就会被鞭子鞭打。坐着的姿势连一个手指、一毫米的身体都不允许抖动。

“很简单吧?总之,只要听从我的号令,重复站立和坐就行了。“是、是的.....” 林若溪觉得确实很简单,稍微放心了一点。 幸好这不是一场被强加了根本不可能记住的复杂规则 、被蛮不讲理地鞭打的游戏。 “那么,开始吧。”

周晓雯脱下林若溪的贞操锁,全身赤裸的林若溪摆出最初的姿势, 周晓雯拿着鞭子绕着她转。过了一会儿,过去就这样开口了。 “坐下。” 啪! “呜哇啊啊啊啊!?”林若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到“坐下” 的瞬间,自己的侧腹感到一阵剧痛。

“我说过了吧?如果你不马上坐下,我就会抽你。 “啊啊,怎么会……... 林若溪几乎在话音刚落的同时就鞭打过来。也就是说,这个空隙只有一瞬间。 “那就从头开始吧!起来!” 林若溪按着疼痛的侧腹站起来,举起双手,周晓雯和刚才一样走在林若溪的周围 “哦”周晓雯开口的瞬间,周晓雯坐了下来。

啪!

“那个……为什么……”

“我只说了‘哦’,失误的可是你,你要听我说‘坐下’才能动哦”说着又抽了十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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