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点破露宝出轨的事实，怕一说开就彻底失去她。接下来几天，我整个人闷闷不乐，蔫得像霜打的茄子。她问我怎么了，我随便搪塞说是电子阳痿了，没心情打游戏。她听完笑了笑，说科室最近特别赚钱，又发了一笔奖金，然后掏出手机给我买了游戏里最贵的那个坐骑，递给我时还拍了拍我的肩，说是奖励我最近辛苦工作的。我看着屏幕上炫酷的黄金雷龙，手指僵在鼠标上，心里却像塞了块石头。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怀疑她是不是跟那个大吉力拍视频赚了大钱，所谓的科室奖金不过是搪塞我的借口。毕竟她最近出手越来越阔绰，先是显卡，现在又是游戏里最贵的坐骑，哪有护士科室这么随便发钱的？我盯着她睡着后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趁她睡着，翻她手机看看有没有转账记录，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怕真翻出什么更扎心的东西。

又是一天周六的早上，露宝起床后抱着手机钻进厕所，过了一会儿出来说有同事临时有急事，跟她换了班，她中午要去跟闺蜜吃饭，下午去单位，晚上就不回来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含糊地“嗯”了一声答应了。她出门后，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转念一想，她这借口是不是太巧了，可能又是要去跟那个大吉力出轨。我盯着天花板，心跳有点快，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子。

我翻身下床，抓起手机打开大吉力的直播页面，弹出了一条他前几天发来的私信。消息里写着：“恭喜你中奖！感谢购买完整版视频，现邀请你参加线下聚会，参演下一部作品！”我盯着屏幕，线下聚会的日期正是今天，如果不是今天突然打开网站了，可能就错过了，我手指悬在回复键上，窗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屋里安静得只剩我的呼吸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条消息：“这回要拍摄的是什么作品？那个护士的吗？”大吉力几乎秒回：“对的兄弟，就是那个白衣天使，现在还差两人，能来就速度！”我盯着他的回复，手心冒汗，脑子里全是露宝像个蛤蟆被他压在床上的画面。我回复说，我想参演，但我工作比较特殊，不希望被人认出来。他很快回道：“没事儿，兄弟，我们都准备了面具，放心玩。那只护士母狗全程带着口塞和眼罩，这期就是这种调教主题。”我盯着他的回复，手指攥着手机微微发抖，心里既松了口气

大吉力发来的地址就在隔壁县，开车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手指鬼使神差地点了报名，填了参演合同的个人信息提交上去。确认成功的提示弹出来时，我才回过神，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等到晚上时间快到了，我抓起车钥匙，脑子里乱糟糟的，脚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往门外走。我坐在车里，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的路，心里像塞了团乱麻。一方面，我害怕亲眼见到露宝真的出现在那，撅着屁股被大吉力操得喘不过气，彻底撕碎我这三年的婚姻幻想；另一方面，我又隐隐期待能亲眼看到她那双酸臭的小脚被别人玩弄，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我知道自己这心思下贱得要命，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那想。车子发动起来，油门踩下去时，我脑子里全是她脚趾缝的味道和她冷脸拒绝我的画面。

我把车开到大吉力给的地址，是个偏僻的别墅区，门口站着个保安。我正准备说自己是来找朋友做客的，他却先开口问：“你是吉力先生的客人吧？”说完，他从岗亭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面具递给我，眼神一点没多问。我接过面具，手指摸着那冰凉的材质，心跳加速，嘴里干巴巴地“嗯”了一声。保安挥手放行，我戴上面具走进院子，远远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笑声和音乐，腿有点发软。

我敲了敲门，门一开，大吉力亲自站在那儿迎接我。他比视频里还壮实，肩膀宽得像堵墙，大胡子乌黑发亮，油光水滑，可仔细一看，他那张脸却嫩得像个大学生，圆乎乎的娃娃脸，笑起来还有点腼腆。他拍了拍我的肩，说：“是我爱露露露吧？就差你了！” 我戴着面具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屋子里灯光昏暗，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

我跟着大吉力走进客厅，沙发上已经坐了六个人，全都戴着墨镜和跟我一样的黑色面具，男女老少混杂，没想到会有女粉丝也来，那是个穿貂皮大衣的贵妇人，手上戴着钻戒，翘着腿坐在那儿，气场挺足；男人们有老有少，基本都低头玩着手机，腿抖个不停。屋里灯光昏黄，气氛有点怪，大家都不说话，只偶尔听见杯子碰桌子的声音。我站在门口，手心攥出汗，大吉力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随便坐。

大吉力站到客厅中央，拍了拍手，声音洪亮地说：“人都到齐了，咱们准备开拍吧！就一个主题——操烂这个护士母狗！”他顿了顿，咧嘴一笑，又加了句：“这也是母狗自己要求的，兄弟们放开玩！”沙发上的人有的点头，有的低笑，那个贵妇人调整了下坐姿，手指敲着沙发扶手。我站在原地，喉咙发干，脑子里全是露宝的样子，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面具边缘，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大吉力走到一个隐蔽的房间，拉出一根皮绳，把露宝牵了出来。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口塞，鼻子上挂着鼻钩，拉得鼻孔朝天，肛门里插着条晃荡的狗尾巴肛塞，头上还顶着对狗耳朵。因为鼻钩扯得太狠，她看起来比母狗更像头母猪。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这幕眼前还是一黑，双腿发软瘫坐到沙发上，小鸡巴却不争气地硬得发疼。旁边的人瞅着我一下瘫坐下来，有人嗤笑出声。

大吉力手握皮鞭，“啪”地抽在露宝屁股上，声音脆得刺耳，他吼道：“爬快点，贱货！”露宝被抽得身子一颤，爬得更快了，腿间淌着水，地上拖出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口球堵着她的嘴，她却按大吉力的要求，硬是从喉咙里挤出“汪汪”的狗叫声，低沉又含糊。这一下打破了刚刚尴尬的气氛，其他人低声笑着，有人还鼓了几下掌。

到了拍摄机位的位置，大吉力一扯皮绳，命令露宝停下。他喝道：“像狗一样举起手蹲好！”露宝乖乖蹲下，两手抬高，像狗站立似的，露出粉嫩的小逼、汗湿的腋窝和不算大的奶子。大吉力拍了拍她的脸，说：“自我介绍！”露宝喉咙里含着口球，含糊地说：“我是个欲求不满的贱逼护士，每天都在医院里发情，希望被大家活活操死！”她的声音闷闷的，却清晰传进我耳朵。

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搓着手，边脱裤子边问大吉力：“可以开始了吧？”大吉力摆摆手：“直接上！”那胖子咧嘴一笑，冲上去一把将露宝推倒在地。露宝很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腰塌下去迎合他。那胖子一只臭烘烘的胖脚直接踩在露宝头上，另一手扶着粗鸡巴就狠狠插进去爆操起来。露宝被踩得脸贴着地，口塞里挤出含糊的呻吟。

我看得发愣，浑身僵硬像被钉在沙发上。其他人一拥而上，有的排队等着操露宝，有的抓着她的手让她撸鸡巴，就连那个贵妇人也套上绑带式假鸡巴，兴奋地冲了过去。露宝被围在中间，口塞里哼哼着，手脚忙个不停。大吉力叼着烟，扛着摄像机到处找角度，拍得起劲，看到我没动，扭头问：“兄弟，咋不上？”我喉咙干得发不出声，不想被露宝发现我来了，怪腔怪调地硬挤出一句：“我想先看会儿。”他耸了耸肩，继续拍他的，我盯着露宝被操得乱晃的脚底，心跳快得像要炸。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露宝被那群人压着操，心里像被刀子划了一下。她以前在家对我那么温柔，用脚帮我弄的时候总笑着问我舒服不舒服，现在却在这儿被当成玩具一样糟蹋。我心疼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的笑脸和那双酸臭小脚，觉得自己真没用，连她为什么走上这条路都不知道。自责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要是我鸡巴正常点，能好好满足她，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我攥着裤子，眼眶有点湿。

第一个上的那胖男人已经射完精，满脸满足地踱回沙发，点上一根烟，吐了口烟圈后瞅着我，咧嘴说：“兄弟，去试试呗，这母狗活儿不错！”他粗大鸡巴上还带着操露宝时留下的骚臭，臭味飘过来，我皱了皱眉。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递过来一根烟，笑得一脸猥琐：“别光看啊，爽一把多好！”

我从来不去公共浴室，因为我鸡巴太小，每次洗澡都被人盯着笑话。即便没人笑，也有那种忧心忡忡的家伙凑过来问：“兄弟，你这咋回事啊？”虽然没恶意，可那语气和眼神总让我尴尬得想找地缝钻。现在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露宝被一群人围着操，心里又酸又胀，小鸡巴硬得发疼，我也想冲上去狠狠操一顿露宝这个出轨的婊子，可一想到脱裤子露出来，脑子里全是浴室里那些嘲笑的目光，手死死攥着裤腿不敢动。

我看着露宝被压在地上，心疼得像针扎，可一想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裤子露出那可怜的小鸡巴，自卑又像潮水一样淹上来。胖男人还在旁边抽着烟催我，露宝的脚底被踩得脏兮兮的还在晃，我咬了咬牙，还是决定上去操一下。手抖着解开裤扣，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以前用脚帮我时的温柔画面，可脚已经不由自主地迈向她。其他人让开一条道，我低着头，裤子半褪到膝盖，小鸡巴硬得发烫。

那贵妇正用绑带假鸡巴狠狠操着露宝的屁眼，露宝被干得身子一颤一颤。她瞥见我走过来，甩着那根可怜的小鸡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又用力顶了几下，假鸡巴在露宝屁眼里进出得噗噗响，手掌“啪啪”拍了露宝屁股几下，打得红印都出来了，然后才抽出来，转身冲我抬了抬下巴，示意让我上。我站在那儿，手攥着裤腰，盯着露宝被操灌满精液的后穴，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大吉力扛着摄像机凑过来，一眼瞥见我的小鸡巴，眼睛一亮，立马调整镜头给了个特写，镜头里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放大得一清二楚。他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喊：“兄弟，这艺术水平高了，太有特色了！”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其他人听见了也哄笑起来，有人还吹了声口哨。我站在露宝身后，裤子还挂在膝盖上，盯着她被操得红肿的后穴，颤颤巍巍的顶了上去。

露宝的阴道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滑腻得像抹了油，我硬着小鸡巴插进去，才动了一下就“噗”地滑了出来，怎么也顶不进去。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口塞里挤出几声急促的“汪汪”狗叫，像在催我快点。我手忙脚乱地扶着小鸡巴想再试一次，可那湿漉漉的洞口实在太滑，指尖都沾上了别人的精液。大吉力在旁边扛着摄像机专注地拍摄我们的交合处，镜头还对着我，屋里哄笑声更大了。

我急得满头汗，感觉丢人丢到家了，周围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脑子里一闪，想到平时跟露宝的性爱方式，我干脆跪下去，握着小鸡巴贴上她汗渍渍的脚底，慢慢蹭着那泛黄的皮肤，熟悉的酸臭味钻进鼻子里。接着我把头埋进她被射满精液的逼，舌头伸进去舔，黏糊糊的液体混着腥味糊了我满嘴，跟我们以前在家时差不多。露宝脚趾动了动，口塞里哼出一声含糊的狗叫，大吉力的镜头怼得更近了。

露宝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显得异常兴奋，身子扭得更厉害，脚底使劲蹭着我的小鸡巴，口塞里挤出的狗叫声都高了几度，像发了疯似的。屋里那帮人全被震住了，贵妇人捂着嘴瞪大眼，胖子手里的烟都掉了，惊呼声此起彼伏。大吉力扛着摄像机，激动得满脸通红，手舞足蹈地高喊：“绝了绝了！这他妈太绝了！”镜头怼着我俩，晃得我眼晕，我埋在她逼里舔得更深，小鸡巴在脚底蹭得发烫。

露宝突然身子一僵，高潮来得猛烈，嘴里含着口塞尖叫了一声，阴道里的精液“噗”地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脸，被操得合不上的屁眼也挤得一抖，喷出一堆黏液，淌得满地都是。我也憋不住了，小鸡巴在她脚底使劲一蹭，射了满满一脚底，白浊的精液顺着她脚趾缝往下滴。大吉力扛着摄像机大喊：“牛逼！”屋里的人都看呆了，不断有人附和“真他妈牛逼”。

大家缓了一会儿，个个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大吉力尤其激动，拍着大腿说这次拍得太好了，特别是最后几个镜头，简直是他艺术生涯的巅峰。他又扛起摄像机，说要拍个结尾，采访露宝被谁操最爽。露宝喘着气，口塞拿掉后声音沙哑地说：“被口的时候最爽，因为我老公是个小鸡巴废物，我们只能这样做爱，刚那个先生口我的时候，感觉就像我老公来了一样。”其他人哄笑起来，有人骂她：“贱逼婊子！”胖子还朝她吐了口唾沫，我坐在沙发上，脸上还黏着精液，脑子嗡嗡响。

露宝被大吉力牵回角落的狗笼子，他随手丢了一份狗粮进去。她眼罩没摘，视觉完全被剥夺，屁眼里又被重新塞上狗尾巴肛塞，锁在笼子里动弹不得。大吉力咧嘴说她得这样过夜，还要实拍一组夜间镜头。他介绍完，转身招呼粉丝们：“走，一起聚餐去！”那胖男人摆摆手说有事先走，我趁机也拿腔拿调的低声说有事，抓起裤子匆匆套上。其他人兴高采烈地往外走，我低头出了门，脑子里全是露宝蹲在笼子里的样子，心跳还是停不下来。

我开车回家，累得像散了架，到家就给单位请了个病假，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露宝兴高采烈地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包，说自己刚下夜班，看到我在家挺意外。我揉着眼睛，哑着嗓子说不舒服请假了。她没多问，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头，说：“那我给你做早饭！”然后哼着歌跑进厨房。我躺在床上，听着锅碗碰撞的声音，脑子里却闪过她蹲在笼子里的画面。

我靠在床头，随口问了句：“露宝，昨天一夜挣了不少钱吧？”她正翻着锅里的蛋，手一顿，无意识地回了句：“对。”话刚出口，厨房里“哐当”一声，锅铲掉在地上，响得刺耳。她赶紧弯腰去捡。

铲子没捡成，露宝蹲在厨房地上，崩溃地哭了起来，手捂着脸，哽咽着问：“你知道什么了？”我靠在床头，没吭声，喉咙像堵了块石头。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从指缝里淌下来，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离婚……我真的不想……”声音颤抖得像要碎掉。锅里煎蛋的油还在滋滋响，她缩成一团，肩膀抖个不停。

露宝抹着眼泪，蹲在地上哽咽着解释，说她赌博输了一大笔钱。我一听那数字，眉头皱紧，确实不是小数目。她抽泣着说不想连累我，可她什么都不会，只能走上这条路。本来说好只足交不性交，可大吉力的鸡巴太大了，她从没见过那么粗长的家伙，一时间没忍住就沦陷了。她低头盯着地板，眼泪滴在瓷砖上。

我坐在床边，听着露宝的哭诉，其实心底已经慢慢接受了她已经成了个卖逼婊子的现实。脑子里乱糟糟的，可我发现自己真正害怕的不是她出轨，而是失去她。她蹲在那儿，眼泪淌了一脸，低声说着不想离婚，我心里酸得像灌了醋。煎蛋烧糊的味道飘过来，她赶忙拭干眼泪，站起来把火关了。

露宝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轻声问：“你还想吃早餐吗？”她声音哽咽，带着点小心翼翼，我心里一软，突然就被打动了，一点责怪她的心思都没了。她出轨，我觉得一半责任在我，要是我能正常点，她也许不会走到这步。我喉咙发紧，点点头说：“想吃。”她擦了擦脸，站起身捡起锅铲，手还有点抖，转身继续煎蛋。

从这时起，我们夫妻的关系像是被掀翻重来，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端着煎好的蛋走到床边，递给我时眼睛还红着，我接过来吃了一口，味道跟以前一样，可心里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坐在我旁边，低头抠着手指，没说话。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我一看是大吉力发来的消息，转了一万块钱给我，备注“感谢兄弟精彩表演”，还邀请我当特型演员。他说这次视频爆了，而且他自己感觉已经创造了他艺术生涯的新高峰。连我也拿了一万，我愣了一下，赶紧问露宝：“你呢？”她低头小声说，昨天一晚上大吉力给了她八万块，加上之前攒的，不仅能还清赌债，还能剩三万。她说完抬头看我一眼，眼里还带着点试探。

我坐在床边，嚼着煎蛋，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露宝干这个兼职好像也没啥坏事。她当护士一个月才挣4200块，死干活也就那么点钱，可昨晚一夜就拿了八万。我看着露宝，她低头收拾盘子，手指还有点抖。

当晚露宝洗完澡，爬上床主动贴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吻我，舌头伸进我嘴里搅动，湿热得让我脑子一懵。她慢慢滑下去，头埋到我腿间，第一次用嘴含住我的小鸡巴，舌头绕着顶端舔，吸得我浑身一颤。她以前从没给我口交过

露宝含着我的小鸡巴，嘴里含糊地祈求我原谅她。声音嗡嗡地传出来：“原谅我好吗……”我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恳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抖，没半分钟就射了，满满一股喷在她嘴里。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泪挂在眼角。

我喘着粗气，手轻轻抚着露宝的头，看着她眼里还挂着泪，低声说：“我原谅你了，怪我鸡巴太小没办法和你正常做爱……我允许你继续出轨，甚至我们可以一起去拍录像赚钱，换个大点的房子。但我有个条件——不能像昨天那样，一堆人围着你操，太乱了，太危险了，会伤害到你的身体。”她嘴里还含着我刚射的精液，愣愣地抬头看我，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点了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天之后，我们的感情像是被重新点燃，升了温。接下来几天，我们都正常上班，我照旧接她下班，回家后腻歪在一起，像以前那样。她刷抖音时翘着脚，我捧着她的脚底舔，舌头钻进她酸臭的脚趾缝，她咯咯笑着踢我脸。我们也常像之前一样做爱，她用脚帮我弄，我埋头舔她私处，她喘着气抓我头发。我舔着她汗湿的小脚时，她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软得像水，手指轻轻挠我后颈。

一天晚上，我舔着露宝的脚底，犹豫了半天，还是坦白了：“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那天拍摄现场，给你口交的人是我。”她正刷着抖音，手指一顿，猛地抬头看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没反应过来。她放下手机，愣了几秒，忽然“噗嗤”笑出声，捂着嘴说：“真的假的？你个小鸡巴还敢去那儿？我一直以为你是看到了吉力老师发的视频呢。”然后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笑得肩膀直抖，眼泪都快出来了，脚丫子在我胸口蹭了蹭，语气里带着点戏弄。我脸一红，手还攥着她的脚，脑子里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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