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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前的自我激励-自慰的惩罚

小说:A中的故事 2025-09-03 15:47 5hhhhh 7480 ℃

期末考试之前,石博远害了怕。尽管已经废寝忘食,他之前已经三次考试没考过张博闻屈居第二,作为惩罚,考完试后他被迫赤脚站了三个上午的指压板。其中的痛苦自不用说,如果这次再实现不了超越,他就得去体罚室了。考试前一周,他想起了体罚室还提供“助学服务”——刷脚心。据几个去体验过的同学说确实有效果,被刷完后精神状态与记忆力都改善了不少,成绩也都有所提高。石博远本来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的,但如今他也决定去试一下,毕竟脚底的痒总比指压板上和藤条戒尺下的疼痛要好得多。于是大家都放假的周末下午,他独自去了学校体罚室,向老师提出自己想被刷脚心。

老师自然而然地同意了,表示近几天主动来接受这项体罚的学生多了很多,尚且需要排队。让他填了张登记表,然后要他先把鞋袜脱掉,锁进柜子里,然后坐在外面等排到自己。

石博远叹了口气:来到A中一个学期后,作为尖子生,体罚室他倒在开学后再没去过,但脱掉鞋袜、被惩罚脚心这件事他经历的太多了。A中的教育理念相信,脚心富集神经末梢,经常刺激可以提振精神,改善血液循环增强体质乃至增强大脑能力。因此A中男生的脚丫子无不备受折磨:无论小测还是月考、期中考,对于一次或连续几次排名未达目标程度不多的学生,以及犯了迟到、走神、回答不上问题等小错的学生,惩罚永远都是赤脚站指压板,有时只要站一节课,但最多可以连续站一天。这一天受罚的学生早上七点进班时就必须先把鞋袜脱掉放在一边架子上,然后乖乖站到指压板上上一天课,一直到晚上十点晚自习结束,十五个小时除了吃饭上厕所,都必须光脚站在尖锐的指压板上,忍受剧烈的疼痛,一天站完连走路都困难。第一次站的时候几乎都接受不了,站上不到十分钟就满头大汗,全身发抖,完全没法听课,甚至会疼到流泪。但在命令之下只能强忍着,直到习惯为止。很多学生都觉得,这种惩罚比进体罚室被打屁股还要痛苦。也有些学生上晚自习太困,主动去指压板上站着,区别无非是可以穿双袜子,鞋子也得脱。

体罚室就更不用说了,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无论里面的水泥地多么冰冷刺骨,他们都是只能光着脚进去的,进门前必须要做的事就是脱掉鞋袜放好,而且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一定有一个项目是打脚心。其中原因除了惩罚和帮助提神外,也有一些学校的小心思:打伤学生们的脚,他们就不能到处乱跑,只能坐在书桌前安心学习了。

就连小伙子们的体育课和运动会,也不时需要赤脚参加,一群大小伙子们光着硕大的脚丫子,一脸痛苦地在塑胶跑道上跑圈或者在草皮上踢球,连下雪的冬天也不例外。短短一学期过去,不少男孩的双脚已经伤痕累累。在石博远的印象里,一个学期没结束,他已经在同学面前赤脚了十多次,其他同学数量只多不少。

因此,A中的校规也有着一条令男生们有些难堪的规定:学生必须高度重视注意个人卫生,每天必须洗脚、洗袜子,定期刷鞋,每周必须洗澡;保证赤脚或暴露身体任何部位受罚时没有任何异味。学生严禁手淫。学校对此有权进行不定期抽查。被抽查到时,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旁边有没有人,学生必须脱掉鞋袜整齐地放在脚边,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双手抱头。教导主任会详细检查他的鞋袜、内裤和生殖器,确保其个人卫生与行为检点。如果卫生状况不达标,则进行专项体罚:脚和鞋袜有异味则打脚心一百下、站指压板一天;内裤有污渍或手淫则酌情打屁股、肛门,并配以男儿刑。

虽然很不情愿,但毕竟来了体罚室,石博远还是乖乖地脱掉鞋袜,老实坐好。石博远和他的同桌张博闻一样,个子高大又白净清瘦,两只脚虽然不小,穿着四十三码的运动鞋,但骨头外裹的肉并不多,很是单薄,这也使他俩在被罚脚心的时候都会格外痛苦。屋子里还能听到不少男孩放肆的大笑,显然是被刷脚心痒得难受。看来期末考试将近,自觉来找罚的人还不少。

没过多久,另一个光着脚的男生走了出来。石博远知道轮到了自己,于是进去。屋里刚好空出了一张床,体罚老师示意他趴上去。石博远看了看周围,有好几个自己认识的同学趴在其他床上,脚踝被牢牢固定住。体罚老师们拿着软刷子在他们的脚心上用力刷,一双双大小不一的脚丫子颤抖个不停,脚趾扭曲在一起。小伙子们痒得哈哈大笑,身子一会儿趴下一会儿挺起来,用拳头重重地锤着床。

老师又催了一遍,石博远赶紧爬到床上去趴好,把脚踝搁在木栅上。等体罚老师固定好后,拿起了身边的软刷子,抓住小伙子的左脚,轻轻刷了起来。一股奇痒从脚底涌向石博远的全身,他的上身不住地抽搐。体罚老师的技巧相当熟练,专门顺着石博远脚心的纹路刷。在强忍了一分钟后,石博远终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被刷完脚心,石博远身心俱疲,准备回到宿舍歇会儿。推门进去,他只看到了对铺的杨怀诚。周末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自习,杨怀诚通常也不例外,此时他却虚弱地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一学期过去,石博远还没见他疲惫成那个样子,于是上前问了一下他到底怎么了。杨怀诚连眼睛都睁不开,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犯……犯了点错……”

原来,期末临近,每个学生的压力都很大,杨怀诚同样如此。他虽然没有退步,也没进过体罚室,但也需要保住自己全校第三名的高位,进步空间却非常有限,他的焦虑可想而知,几乎到了寝食难安的程度。昨天晚上辗转反侧直到深夜,他才勉强睡着。

没睡几个小时,他就被宿舍楼的起床铃猛地叫醒,整栋宿舍楼都手忙脚乱了起来:按照A中校规,学生们起床后必须以最短的时间完成叠被、洗漱、穿衣、早餐,然后去上早自习。杨怀诚急忙爬起来,感觉下身一阵潮湿,闻到了一股腥味:他遗精了。对于禁欲了几个月的青春期小伙子来说,这倒也不算奇怪。

但是大早上没有时间给他换内裤。反正今天只上半天自习,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杨怀诚和平日一样麻利地叠好被子,洗漱穿好校服,离开了宿舍楼。到食堂草草应付了几口就去了教室准备自习。

到了教室门口,他突然发现一排学生正赤裸着下身,双手抱头被老师检查私处。杨怀诚心里暗叫不妙,但他也顾不得想太多,只好乖乖地排在队伍后面,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膝盖,双手抱头任对方检查。老师看到了他内裤上的大片精斑,又撸了撸他的包皮,发现里面还存着几丝白色的液体,又玩弄了半天,刚刚射精的杨怀诚也硬不起来。检查老师示意,跟着他去体罚室。

在体罚室的门口,杨怀诚按老师的要求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进了体罚室,然后红着脸站在体罚老师面前等待处理。

“学年前三的好学生,还会干这种事?你也不知道害臊!你是不是觉得你成绩这么好,老师也不会查你这方面?想多了,好学生的生活作风更要严格监督!否则的话生活问题处理不好,必定影响学习!你觉得手淫不是什么大事吗?我们学校从来不这么觉得。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知道。打脚心、打屁股、罚跪,还有……男儿刑。”

“男儿刑是起码的。校规里写得清清楚楚:手淫被抓的学生进了体罚室,要先被榨精。你不是喜欢撸管吗?让你撸个够!来了体罚室以后,脱光了跪地上,胳膊绑好。连续被撸管三次,算上刚才那次就是四次,撸到再也射不出来为止,然后,射出来多少,吃下去多少!让你好好长长脸。”

杨怀诚红着脸低着头,“好……”他也不敢做别的回复。

“现在,跪到那张床边!把手靠到床腿上。”老师边说边去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捆绳子和一个纸杯,熟练地将小伙子的双臂捆在床腿上,然后要跪在地上的赤裸的小伙子把双腿张到最大。准备就绪后,老师便一把捏住小伙子的生殖器,撸弄了起来。

刚射完精就再次被撸管的体验糟糕极了,残存的精液摩擦着包皮。与之前的愉悦不同,此时的每一下机械运动都让杨怀诚浑身不适,每被撸一下,他的身子就颤抖一下。他也不知道他该想什么,该不该想一些“刺激的东西”,以尽早结束这糟糕的惩罚。被蹂躏了快十分钟,小伙子才硬了起来,又过了快十分钟,小伙子终于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从尿道悉数喷进了纸杯。量不多,只有薄薄的一层,很稀稠。显然,男孩子的精华已经消耗了大半。

接下来还有两次!杨怀诚的心被绝望淹没。老师刚刚挤捏着他的龟头,榨出了他残存的一点精液,随即再次撸弄起了他的包皮。这次包皮直接摩擦着龟头,疼得钻心。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哪怕是被几百下地打屁股、打脚心也不用捆绑,而被榨精时却要如此:对男性来说这确实是更大的折磨。第二次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小伙子的私处再一次喷射出了精液,这次的量更少,也更稀稠。然而接下来还有第三次……杨怀诚已经快晕过去了,整个最敏感的部位又痒又痛,他的精囊已经被榨空了,只是呆滞地看着老师捏着他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撸弄。又是半个小时,男孩感到尿道口又涌出了一股热流:这次,只有几滴液体,里面白色的精子少得可怜。这项刑罚终于结束了,男孩精疲力竭地靠在椅背上。

望着那个装了一小半白色液体的纸杯,杨怀诚只是闻了一下就差点吐出来。但在老师的强迫下,他强忍恶心舔了一小口,逼着自己咽下去。黏糊糊的液体粘在他的舌头上,剧烈的腥膻味令他浑身颤抖不已。就这样一点点舔完了自己的精液,杨怀诚干呕了半天,眼泪都流了下来。

胳膊被解开束缚以后,他靠着床脚喘了好久,直到被老师催促才挣扎着爬上了刑床,继续跪好。体罚老师对他进行灌肠,在他的肛门里塞入生姜,要他在镜子墙旁跪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小伙子的体力已经耗竭了,罚跪的时候不仅两腿不停发抖,而且几次倒在地上,老师大声责骂,用戒尺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和生殖器。可怜的杨怀诚不住哀嚎,又一次次挣扎着爬起来跪好。

一个半小时终于结束了,膝盖钻心疼痛的杨怀诚艰难地躺到刑床上。刚躺了不到半分钟,体罚老师便将杨怀诚的四肢固定住,然后又握住了男孩那根短短半天已经射了四次精的阴茎,扒开他的包皮,然后将一根针灸用的银针刺进了他的龟头。“年轻人发育的不错嘛,连射四次都没问题?可惜最重要的一点——自律,你还没学会。今天就让你下面的这东西也和你一起长长记性。”

杨怀诚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胳膊腿疯狂地挣扎却无济于事。体罚老师毫不留情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银针刺进他的阴茎,无论是龟头还是冠状沟都逃不过。一直到把小伙子的阴茎扎得挤满了二十多根针才停下手来。

杨怀诚已经绝望了,哭着哀求老师放过他。但体罚老师严格地遵守规定,过了十分钟才把他阴茎上的针拔了下来,然后又用酒精给他的龟头消毒。可怜的杨怀诚又痛得满头大汗、大喊大叫。接下来的打脚心和打屁股似乎已经算是很好接受了。最后,体罚老师也没忘了给他的阴茎带上贞操锁:“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要想不该想的了,正好可以安心学习!”痛苦又屈辱的杨怀诚早已欲哭无泪,只能抽泣着点头。

石博远看着趴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杨怀诚,掀开了他的被子。小伙子依然和在体罚室时一样一丝不挂,脚心和屁股都被打得大片青紫、惨不忍睹,可以想见他明天站指压板时会极为痛苦。

石博远把杨怀诚扒拉过来,看见小伙子的生殖器已经被贞操锁牢牢地束缚了起来:接下来他要带锁整整一个月,正常的勃起对他来说都将是巨大的折磨。杨怀诚的阴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私处白白净净的,只是生殖器周围有一圈黑点,证明这是一个健康的青春期男孩,曾经有着正常的第二性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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