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他不动声色地编织，最终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而他根本没想过逃跑。

1

电话接通后，晴空懒懒地靠在床头，一只手随意翻着书页，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按着耳机线。“谈恋爱了？”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地问道。晴空勾了勾唇角，语气懒散：“算是吧。”“算是？”母亲笑了一声，语气带着锐利的探究，“我可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哦。你这是在试探我？”晴空抬眸看向窗外，夜色沉沉，街道上的灯光投下斑驳的倒影。他漫不经心地转着打火机，火苗一闪而过：“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认真谈一个吗？我现在学着做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像是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

“女孩什么背景？”她语气平缓，像是在做市场调研，话里突然不带半点母亲关心儿子恋情的温度。晴空挑眉，语调散漫：“普通学生，没什么背景。长得还行，很乖。”母亲恢复了温柔的声音：“好吧，你得学会管住人，别被感情牵着走。”

晴空没接话，食指有节奏地敲着床头柜，等待她继续。片刻后，母亲的声音低了些，带着审视：“你是打算养她？”

晴空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得逞意味：“……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别装傻。”母亲直接打断他，语气淡漠而精准，“我说的是——你是不是要承担这段关系的主要开销？还是说，她比你还精明，能从你身上捞到好处？”晴空眨了眨眼，靠在枕头上：“妈，你就不能把我想得高尚点？”

“高尚？”母亲冷哼了一声，语气犀利，“感情这东西，天生就是不平衡的。有一个人付出多，另一个人享受多，关键是谁在掌控这个天平。”晴空低笑了一声，似乎很享受母亲的这番话。“行吧，既然你打算‘认真交往’，那你打算怎么解决住宿问题？”母亲忽然问道。晴空的手指微顿了一下：“怎么，你要给我买套房？”

“买？”母亲语气冷淡又带着些讽刺，“晴空，我还没死呢。”晴空微微一挑眉，他当然知道母亲不会白白送他房子——她的所有资源，永远不是馈赠，而是筹码。果然，下一秒，母亲继续道：“你可以用我名下的房产，‘租’一间住着，租期一年，到期我再决定续不续。”晴空没有第一时间接话，指尖轻轻敲着床头柜，眉梢微微上扬，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意味。“意思是……如果我让你失望了，你随时能收回房子？”他问道，语气里带着点揶揄。“聪明。”母亲轻笑，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生意，“投资就要看回报。我可以给你资源，但你得证明自己值得拥有。如果一年内，你在交际、管理、情感控制上有明显的成长，我也许会考虑让你继续住。如果只是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蠢小子——”她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你就自己想办法搬出去。”晴空没说话，唇角的弧度慢慢收敛了一些，眼神深了几分。

“我会考虑的。”他低声道，语调漫不经心，却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意味。“当然。”母亲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轻微的训诫语气，“这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别让我失望。”通话到此结束，晴空盯着手机屏幕，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

——机会？

她到底是给了他机会，还是试图用这间房子拴住他？但这无所谓，他会让这场交易成为自己的筹码。晴空缓缓放下手机，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打火机，火焰一闪一灭，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细微的光影。

他眯起眼，望向窗外。宿舍楼对面是一排排低矮的屋檐，夜色笼罩，零星的街灯在雨幕中摇晃。他没急着起身，而是随手把打火机扣在桌上，手指轻轻叩着桌面，像是在给自己理清思路。

——租期一年，随时可能被收回的房子。

——交际、管理、情感控制……她倒是精确计算好了每一个细节。

——但既然筹码在他手里，他会让这场交易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晴空起身整理行李，手指拎着拉链的那一刻，寝室房门滴的一下刷开了，室友手里的盒饭香味和热汤的热气一下子涌进房间。

空气里弥漫起食物的味道，阿杰翻着游戏手柄，手指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磊子坐在椅子上，剥着橘子，抬头看了晴空一眼。“行啊，晴哥，你是准备包养小芸还是怎么的？俩人一起搬出去？”芸手里的水杯猛地一顿，差点洒出来。“什么叫包养？”晴空抬眼扫了磊子一眼，语气淡淡的，“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不是吧？！”阿杰把手柄往床上一扔，忍不住插嘴，“你俩一块儿搬走，这寝室就剩下我跟磊子了？你们打算同居？”芸的耳朵瞬间红了，手指攥紧了杯子，低头装作没听见。

“有问题？”晴空不咸不淡地反问，手肘撑在椅背上，眼神里带着点笑意。“有啊！太有问题了！”磊子大力掰下一瓣橘子，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地吐槽：“晴哥，你搬走就算了，嫌我们吵要住外面还能理解。但小芸呢？他干嘛搬走？”阿杰也点头：“对啊，要说寝室环境不好，他平时也没抱怨过。”芸的指尖发紧，心脏砰砰乱跳，浑身不自在地缩了一下，像被逮了个正着。

晴空看了芸一眼，嘴角微微翘起，语气云淡风轻：“他愿意和我走，我还能拦着不成？”磊子咽下橘子，皱眉道：“不是吧……你俩天天在一起，突然一块儿搬出去，真的没问题？”阿杰忽然兴奋地拍拍磊子的肩：“我懂了！他们肯定是……”芸猛地抬头，呼吸一滞，整个人绷紧。“……肯定是被实验室安排了！”阿杰一本正经地拍桌子，“没错，绝对是实验室项目要求！”芸一口气差点憋在嗓子里。磊子狐疑地盯着晴空：“真的假的？”“你猜。”晴空起身，随手把椅子一推，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我和他走了，寝室你们俩自己安排吧。”

磊子还想追问，阿杰已经一拍大腿：“靠，晴哥，绝对有猫腻！”“管那么多干嘛。”晴空微微一笑，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芸，声音意味深长：“反正，该知道的，你们早晚都会知道。”芸的心脏砰地漏了一拍。磊子啧了一声，瞥了一眼芸通红的耳尖，咂咂嘴：“算了算了，懒得问了。”阿杰嘿嘿一笑，摆摆手：“行吧，等哪天你们忍不住秀恩爱了再告诉我们吧！”

晴空勾了勾唇角，没说话，径直拿起行李，带着芸走出寝室。寝室的门合上的瞬间，磊子和阿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你说，他们俩，真的只是实验室安排？”

“鬼才信呢。”

“不过晴哥挺有手段的，连小芸都拐走了……”

“小芸这细皮嫩肉的，受的了晴哥吗。”

“哈哈哈，晴哥太会玩了。”

走廊的灯光投在地上，映出晴空和芸并肩离开的影子。

芸的呼吸微微乱了一瞬，侧头看了晴空一眼。

“晴空……他们是不是……”

“让他们猜去。”晴空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芸的后颈，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宠溺，“我们走我们的。”

芸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2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地面铺着深色绒面地毯，墙上镶嵌着低调的线性灯带，光影错落，照得整条走廊静谧而私密。晴空拿出磁卡，“滴”地一声，公寓门锁自动解锁。

门内灯光感应亮起，一道温暖柔和的光线随即倾洒在地面上。室内没有多余的装饰，整个空间极简而克制，每一处细节都流露出精致的设计感。客厅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线条干净的双人沙发，搭配低矮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只黑色金属托盘，里面零散地摆着几瓶酒、一把开瓶器和一只翻倒的水晶杯，显然是之前有人随手放下的。窗边是整面落地玻璃，没有厚重的窗帘，只有一层半透明的智能调光玻璃，隔绝着城市的喧嚣。芸站在门口，抬头看向外面——高楼之下的霓虹灯像一条条彩色的光带蜿蜒在城市中，夜幕沉沉，车流如水。开放式厨房与客厅相连，白色人造石的中岛台简洁利落，台面上一尘不染。

——这里……不像是一般大学生会住的地方。

芸微微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袖口。晴空换下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像是习以为常地走进厨房，拉开冰箱看了一眼，随口问：“你要喝点什么？”芸却没回答，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公寓的精致细节吸引住了。

——没有灶台。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开放式厨房，流理台整洁无瑕，嵌入式冰箱旁是一个小型咖啡机，但唯独没有明火灶台，这不是普通人家里该有的厨房布局。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最新款的蒸烤一体机和一排昂贵的水晶玻璃杯。芸的呼吸轻了一点，心脏却跳得快了些。

——这不是“生活”的地方，而是“消遣”的地方。

这里的每一处布置都太过讲究，太过昂贵，太过……不真实。这不像是大学生的租房，而更像是……行宫。

“你家里……很有钱吧？”话出口的瞬间，芸自己都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直接问过晴空的背景，可是站在这间公寓里，他忽然意识到，他过去对晴空的了解或许只是冰山一角。晴空站在吧台后，拿着一瓶矿泉水，微微挑了挑眉，唇角浮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才发现？”芸下意识地垂下视线，手指摩挲着衣摆，半晌才低声道：“……不是。”他一直知道晴空不缺钱，但没想到会“富有”到这种程度。在芸的想象里，晴空的家境大概是“普通富裕”，住着舒适的公寓，有车，不必为生活费发愁。但他从没想过——晴空能随意带他住进这样一间价格不菲、物业费高得离谱的酒店式公寓。

这不是富裕，而是某种超越了普通人的财力。

芸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指尖轻轻按在落地窗上，透过玻璃看着楼下的城市夜景。“你妈……就这么给你买房子？”

他终究还是问了出来。晴空轻笑了一声，语气慵懒：“你想多了，她可不会白白送我东西。”芸愣了一下，回头看他：“什么意思？”晴空懒洋洋地转着手里的水瓶，嗓音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她把这套房‘租’给我，给了一年期限。”芸心头微微一震。租？

这个字眼让他感到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晴空不缺钱，但他的母亲却精准地控制着他的资源，甚至连这间公寓的使用权都设定了“期限”。晴空见他不说话，走过去，手掌撑在他身侧的玻璃上，低头看着他：“所以啊，我也不能白白住着，得让她觉得我这笔‘投资’划算才行。”芸的手指微微收紧，喉咙发紧：“你是……什么意思？”晴空眯起眼睛，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你会帮我的，对吧？”

芸呼吸微滞，后背抵着冰冷的玻璃，心脏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绕，一点点收紧。他有种错觉，自己好像已经一步步踏进了某个更深的圈套。

3

芸靠在公寓的落地窗边，双手抱膝，盯着外面车流如织的夜景。玻璃上映出他模糊的倒影，耳尖仍然残留着淡淡的红色。

他在等晴空回来，难得的双休日，晴空却说要去见他一个亲戚，让芸乖乖呆在家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等待晴空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夜色深沉，窗外的霓虹灯映在木地板上，像碎开的光斑。他咬了咬唇，手指不自觉地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晴空今天出门前没有锁他。他知道晴空最近不太高兴。几天前，他在洗澡的时候碰了自己，尽管是无意识的，可晴空还是看到了。他当时只是一瞬间的冲动，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晴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他，甚至连吻都少了许多。芸当时没在意，可第二天，晴空一早就出门了，连一句话都没说。

“晴空，是不是生气了？”他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心里像是被细丝绕住了一点，闷闷的，不舒服。“他是不是不喜欢我碰自己？”这个想法悄无声息地浮了上来，然后在他脑海里生了根。他的手指在膝盖上蜷缩了一下，隐隐有些焦躁，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难耐，可脑子里却想的不是如何自己解决，而是晴空还要多久才会回来。

就像是……本能地在等晴空。

——如果晴空回来了，他会不会高兴一点？

他是不是……该向晴空道歉？

芸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是他的错”这个逻辑。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手指刚刚向下滑了一点，门锁却在这时“滴”的一声开了。芸猛地一愣。晴空倚着门框，目光扫了一眼芸蜷缩的姿势，似笑非笑地抬眉：“等我？”芸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羞耻，低下头不敢看他。晴空缓步走过来，单膝跪在沙发前，手掌落在芸的膝盖上，食指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一下，声音不疾不徐：“干嘛，怎么不说话？”

芸咬着下唇，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晴空看着他，眼神深了一瞬，随即轻笑了一声：“嗯？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芸迟疑了一下，垂下眼帘，嗓音更低了：“……我之前……”话音未落，晴空就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对上自己的目光。“你之前怎么了？”晴空慢悠悠地问，语调仍旧带着些懒散的笑意，可芸却有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

他心里更慌了。

“……对不起。”芸垂下眼睫，声音几乎像气音。晴空眯起眼睛，拇指在芸的下颚骨上缓缓摩挲了一下，半晌，笑了：“哦？你为什么要道歉？”芸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觉得……晴空不高兴了，而自己是不是应该补偿晴空？是不是应该……让他高兴一点？晴空看着芸的反应，眼底笑意加深了一些，指腹轻轻按了按他的下唇：“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先道歉？”芸的呼吸乱了一瞬，他想要挣脱，可晴空的手却一寸寸下滑，最终停在他的小腹，轻轻按了一下。“……你今天自己碰过吗？”晴空声音不大，语气却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压迫感。

芸一瞬间睁大眼睛，手指死死扣着衣摆，拼命摇头：“没、没有……”晴空低低地笑了一声，手掌顺着腰线缓缓滑下，最终停在他的大腿内侧，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嗯……好女孩。”

芸的脸彻底烧红了，他知道晴空在暗示什么。晴空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腿侧，声音低哑而缓慢：“以后，在我不在的时候，乖乖等我。”芸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得不像话。晴空眼底带着一点捉弄的笑意，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才是该碰你的那个人，不是吗？”芸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微不可闻的颤音。

芸低着头，晴空的话像根细丝，悄然无声地缠绕在他的脑海里。

“以后，在我不在的时候，乖乖等我。”

芸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生出了一种近乎荒谬的渴望——如果晴空生气了，他应该做点什么才能弥补？他低着头，不敢看晴空，耳朵红得滴血。可晴空却偏不让他逃避。“怎么不说话？”晴空的指尖顺着他的膝盖缓缓滑上去，停在他的腰侧，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某种刻意的克制和试探。芸屏住呼吸，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腰微微绷紧，甚至有些期待晴空会像往常一样吻住他，抱住他，然后带着轻佻的笑意撩拨他。可晴空却只是看着他，目光微凉。“你很想要？”晴空嗓音低哑，像是在勾引。

芸咬了咬唇，难堪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的是，晴空忽然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愉悦：“撒谎。”芸的呼吸顿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低头不敢看他。晴空漫不经心地按了按他的腰窝，力道轻得像是无意间的触碰，芸却猛地绷紧了身体，脸颊瞬间烧红。“芸。”晴空低笑了一声，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滑到小腹，轻轻揉了揉，然后在他耳边低语：“你要是不想让我生气，就自己说。”芸怔住，眼睫颤抖得厉害。“……说什么？”他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晴空微微眯起眼，目光带着严厉，语气却无比温柔：“说——你想要我锁着你，因为你管不住自己，不是吗。”

芸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震惊和羞耻。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可晴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指腹若有似无地揉着他的小腹，像是在慢慢诱导他。芸呼吸凌乱，他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可是脑子里却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如果他说了，晴空是不是就会高兴一点？

是不是就不会再这样……忽冷忽热地对待他了？犹豫了很久，他终于小声开口，嗓音微微发颤：“……你能锁住我吗？”晴空轻笑了一声，像是终于等到了这句话，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声音带着刻意的愉悦：“好。”芸的耳尖猛地烧红，指节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彻底陷进去了，可是晴空的掌控却让他感到安心，甚至带着一点微妙的满足感。

他真的……主动请求晴空锁住自己了。

芸的声音细若蚊吟，低得几乎被房间里的寂静吞没，可那句“你能锁住我吗”却像一块石子投入湖面，在晴空的眼底荡开一圈圈意味深长的涟漪。晴空轻笑，拇指缓缓摩挲着芸的下颚，低声道：“好。”他的声音温柔得像融化的蜜。芸垂着眼，他知道自己彻底陷进去了，可这种羞耻的臣服却奇异地让他感到安心，甚至有一丝满足从心底悄然升起。晴空的目光锁住他，像猎手审视猎物，带着点得逞的愉悦。他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盒盖打开，露出一只新的平板锁。比起芸之前用的那个锅盖锁，这只新锁更小巧，金属边缘平滑如镜，泛着冷幽的光泽，像一件精美的饰品。

“给你买了个新的。”晴空手指捏着锁具，转了转，灯光下反射出一抹冰冷的弧光，“比你那个廉价货好看多了。”芸呼吸一滞，目光不自觉落在平板锁上，心跳更快了些。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晴空不仅要锁住他，还要让他更符合“女友”的角色，连下体都要被塑造成他想要的样子。

“过来。”晴空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芸咬唇，迟疑了一瞬，膝盖却先于意识软了下来，他慢慢挪到晴空身前，腰微微弓着，像只等待主人指令的小兽。晴空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看他，手指轻轻挑起芸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自己的目光。“腿分开。”晴空的语气依旧温柔，可命令的意味清晰得刺耳。芸的脸烧得更红，喉咙一紧，下意识想夹紧腿，可晴空的目光像无形的丝线，缠得他动弹不得。他颤抖着分开膝盖，裤子紧绷的布料勾勒出腿根的弧线，内侧隐隐透出一丝湿意。晴空低笑，指尖顺着芸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停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轻轻一按。芸猛地吸气，下身不受控地起来了，顶端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透过布料晕开一小块暧昧的痕迹。

“这么敏感？”晴空的声音低哑，带着点戏谑，手指却没停，指腹揉着那块湿热的布料，像在刻意撩拨。芸咬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腿根抖得更厉害。他想遮掩，可双手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任由晴空的手掌肆意游走。晴空眯起眼，低声道：“裤子脱了。”芸呼吸一滞，他知道这是羞耻的深渊，可晴空的温柔语气却拉着他一步步沉下去。他解开裤扣，布料滑到膝盖，露出光洁的下体，那根硬得翘起的肉条暴露在昏光下，顶端湿漉漉地淌着黏液，像在无声地乞求。晴空低哼，手指轻轻捏住顶端，拇指一抹，把那滴黏液涂开，芸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腿根不自觉夹紧，又被晴空的手掌强行撑开。

“别动。”晴空声音低沉，带着点警告意味，他从盒子里取出平板锁，金属的冰冷触感贴上芸的腿根，芸猛地抖了一下，眼角湿了点。晴空低头，目光锁住芸羞红的脸，低声道：“站稳一点。”他挤了点润滑液在指尖，涂在芸的下体周围，冰凉的液体渗进皮肤，芸低哼，腰微微弓起，腿根的热意被激得更明显。

晴空的手指轻轻揉按，润滑液让皮肤变得滑腻，他慢条斯理地将平板锁套上，小巧的金属环缓缓卡住芸的根部，比之前的锅盖锁更紧贴，像一层冰冷的皮肤裹住了他的下体。芸喘得急促，腿根抖得像筛子，锁环勒住的那一刻，他的肉条被压得更扁，顶端硬得发疼，却被金属箍得挤不出一滴水。锁扣“咔哒”一声合上，芸猛吸气，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锁具勒得更深。

晴空低笑，手指顺着锁沿滑了一圈，低声道：“看看，多漂亮。”他俯身靠近，气息喷在芸耳边，“现在你下边像个女孩了，你喜欢吗。”芸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一看，新锁将他的下体裹得紧实，肉条被压得扁平，根部光滑得像女性私处，羞耻感烧得他眼泪滑下来，可那羞耻却奇异地化成一种满足。他咬唇，低声呢喃：“晴空……”

晴空的手掌覆上他大腿内侧，轻轻拍了拍锁具，金属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芸猛地一颤，腿根湿意更重，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喘息。晴空低头看他，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手指滑到芸胸前，拇指揉了揉那两点凸起，低声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乖女孩。”他俯身吻住芸湿透的眼角，低哑道：“以后只能让我碰，知道吗？”晶莹的液体和着羞耻淌下来，可芸嘴角却不自觉翘起一丝满足的弧度。他低声呢喃：“嗯……”声音细碎，像在撒娇，又像在臣服。

芸低着头，刚刚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咬唇，指尖无意识地扣着沙发边缘，犹豫了半晌，终于抬起眼，声音细得像气音：“晴空……”晴空目光扫过他，“嗯？”芸嗫嚅道：“我……我听你的话很久了，没自己释放过……能不能……”他顿了顿，低声道，“能不能奖励我一次？”他的呼吸急促，几乎不敢抬头。

晴空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手指轻敲扶手，低声道：“奖励？”他俯身靠近，“你想要什么奖励？”芸咬唇，声音更低：“我……我想高潮......”下身的平板锁勒得他硬得发疼，腿根湿意隐隐透出裤缝，身体的渴求早已出卖了他。晴空手掌覆上芸膝盖，指尖顺着腿根内侧缓缓滑上去。芸夹紧腿，低哼出声。晴空目光锁住他，“想让我解开？放你出来？”芸咬唇点头，羞耻烧得他脸红如火，可那点期待却像火苗在他心底乱窜。

“不行。”晴空的声音却异常冷酷，手指拍了拍锁具，“你还没够乖。”芸猛抬头，眼底闪过震惊与羞耻，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碎的“晴空……”。晴空眯眼笑：“想要奖励，自己挣。”他起身，靠回沙发，腿懒散分开，低声道：“过来，用嘴。”芸想拒绝，可晴空的眼神像无形的绳索，缠得他动弹不得。他跪着膝盖挪过去，在晴空身前，手指迟疑着伸向晴空的裤腰。晴空低头看他，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用嘴，别用手。”芸猛吸气，羞耻让他几乎要晕过去，可身体却先于意识低了下去。

他咬住唇，牙齿轻轻叼住晴空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内裤滑到膝盖，晴空的硬物猛地弹出来，巨大得像根粗壮的钢筋，顶端湿漉漉地淌着黏液，几乎擦过芸的脸。芸猛缩了一下，眼泪滑下来，那硬物的长度与粗度让他喉咙发紧，几乎不敢想象如何吞下。晴空低哼，手掌按住他后颈，低声道：“继续。”

芸颤抖着张嘴，唇瓣贴上那根滚烫的巨物，舌尖不自觉舔了舔顶端，咸腥的味道钻进喉咙，他猛咳一声，眼角更湿。晴空的手指抓住他后脑，低吼道：“张大点。”他猛地一推，硬物插入芸口中，芸喉咙被顶得发紧，喘不过气，泪水淌得更凶，鼻尖红得像要滴血，口水混着黏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沙发上。他可怜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糊满脸颊，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呜咽，像只被堵住呼吸的小兽。

晴空低哼，持久得像不知疲倦，硬物在芸嘴里进出一半又抽出，芸喘得像要窒息，喉咙被撑得发麻，舌尖被顶得酸胀。他挣扎着想退，可晴空的手掌牢牢扣住他后脑，低声道：“还没完。”他稍稍松开，给芸一丝喘息的机会，芸猛吸气，喉咙咳得发红，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可怜得像被玩坏的布偶。晴空手指揉着他后颈，低声道：“再来，张嘴。”

芸喘着，眼泪模糊视线，可还是听话地张开嘴，晴空的巨物再次插入，这次更深，顶到喉咙深处，芸猛咳，喉咙被撑得几乎裂开，口水淌得像断了线，眼泪混着鼻涕糊满脸，嘴角红肿得像被蹂躏过。他双手撑在晴空腿上，指甲扣进肉里，像在求饶，可身体却软得像化开。晴空低吼，持久得惊人，硬物在芸嘴里进出十几次，芸喘不过气，喉咙被顶得发哑，眼泪淌了下来，可怜的小脸皱得像要哭塌。

晴空终于一颤，手掌猛按芸后脑，热流冲进芸喉咙深处，芸猛咳，喉咙被呛得发紧，咸腥的味道让他脸红，他想吐，可晴空的手指掐住他下巴，低声道：“咽下去。”芸喘着，泪眼汪汪，只能咽下那股热流，喉咙被烫得发抖，下巴湿漉漉地滴着口水，可怜得像被玩坏的小狗。

晴空喘着粗气，低头看他，低声道：“你越来像女孩了。”他手指抹去芸嘴角的黏液，“我很喜欢。”芸瘫在地上，喘得像要断气，下身被平板锁勒得硬疼，顶端挤不出一滴水，腿根湿得一塌糊涂，裤子被浸透。他咬唇，眼泪混着羞耻，低声道：“晴空.....我以后都会乖的......”晴空俯身抱起他，动作温柔得像哄小孩，低声道：“别急，今天表现很好。”

他将芸抱到床上，手掌顺着后背轻抚，低声道：“我很满意，今天你让我很开心。”芸喘着靠在他怀里，眼泪滑下来，可心里却奇异地满足，像被这温柔填满了。晴空低头吻他额头，手指揉着他的头发，低声道：“睡吧，后面给不给你，看你表现。”芸咬唇，腿根还抖着，锁具勒出一圈红痕，可晴空的怀抱暖得像火，他低声呢喃：“嗯……”眼泪混着满足，慢慢闭上眼，沉进这温柔的掌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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