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與蕾蒂西亞癱軟在椅子上，閉著眼陷入了深沉的睡眠。然而，這寂靜並未持續太久，她們的身體像是被某種隱秘的力量牽引，動作虛浮地緩緩站起身來。眼皮依然緊閉，彷彿仍沉浸在夢中，卻又像被無形的線操縱，動作機械而詭異。

菲歐娜率先動了起來，她的手緩緩抬起，開始解開銀白鎧甲的扣帶，指尖在金屬上滑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鎧甲一片片脫落，掉在地上叮噹作響，深藍披風隨後滑下，露出她結實而勻稱的身軀。她接著脫下內裡的布衣，直到全身赤裸，紅棕色的短髮微微凌亂地貼在頸側。她的身體美得令人屏息——線條流暢的肌肉在微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胸膛挺拔，兩團緊實的乳房隨著動作輕輕顫動，散發出一股原始的誘惑。她的腰身收窄，腹部平坦而結實，隱隱可見訓練留下的淺淺線條，大腿強健而修長，每一寸肌膚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戰士之軀，散發著力量與性感的奇妙融合。

脫光衣物後，菲歐娜緩緩俯下身，四腳著地，像一頭優雅的野獸。她的臀部微微翹起，赤裸的肌膚在房間的昏暗光線下顯得更加白皙誘人。她閉著眼，動作虛浮卻穩定，彷彿這姿態對她來說再自然不過。

蕾蒂西亞仍站在一旁，閉著眼一動不動，像在等待下一個指令，白色長裙下的身姿依然優雅，與菲歐娜的赤裸形成鮮明對比。

就在菲歐娜四腳著地、赤裸的身軀靜止不動時，妖艷成熟女聲再次從房間的每個角落滲出，帶著一絲戲謔的甜膩，像是從虛空中滴落的蜜：「尊貴的公主殿下，妳現在是個鄉下粗鄙的農人，滿身泥巴，手腳笨拙，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把妳身旁這頭肥美的母豬賣個好價錢。來吧，努力推銷她，讓買家看看她的價值，別讓這頭豬砸在妳手裡！」那聲音拖長了尾音，笑意濃得幾乎溢出來，像在期待一場荒誕的好戲。

蕾蒂西亞的眼皮微微顫抖，金色長髮下的臉仍閉著眼，但她的眼皮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彷彿指令正滲入她的意識。菲歐娜同樣如此，碧綠色的眼眸藏在緊閉的眼皮下，赤裸的四肢微微顫動，像在消化這新的命令，準備迎接這場被洗腦支配的表演。

「現在，女孩們，醒來吧。」那妖艷的女聲輕輕拋下這句話，尾音在空氣中悠悠散去，像一陣催眠的微風。菲歐娜與蕾蒂西亞的眼皮同時一顫，緩緩睜開眼，意識從迷霧中甦醒，卻已完全被新的指令填滿。

蕾蒂西亞率先動了起來，她甩了甩金色長髮，挺直身子，卻不再有公主的高雅氣質。她粗魯地清了清嗓子，扯開嗓門大喊：「喂！各位鄉親，走過路過別錯過！瞧瞧這頭肥美的母豬，皮光肉滑，絕對是頂級貨色！」她的聲音粗獷而誇張，帶著一股鄉下農婦的拙氣，白色長裙被她隨手攏起，露出小腿，像個忙碌的市井小販。她轉頭看向身旁的菲歐娜，眼裡閃著急切的賣貨熱情。

菲歐娜則徹底沉浸在母豬的幻象中，她碧綠色的眼眸茫然無神，赤裸的身體四腳著地，緩緩爬動起來。她低著頭，喉間發出低低的哼哼聲，臀部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結實的肌肉在光線下顯得更加誘人。她時而停下，用鼻子拱了拱地面，動作笨拙而滑稽，完全相信自己是一頭等待交易的牲畜。

蕾蒂西亞見狀，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伸出手，「啪」地一聲拍在菲歐娜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轉向四周不存在的「客人」，扯著嗓子嚷道：「看見沒？這肉多結實，一拍就彈手，肯定能賣個好價！這母豬可是我養得最好的，吃得好，睡得香，肉質嫩得能掐出水！」她又彎下腰，拍了拍菲歐娜的背，繼續誇道：「這背脊，寬得能扛麻袋，買回去絕對划算！」她的手毫不客氣地在菲歐娜身上來回拍打，每一下都伴著誇張的叫賣，像是真要把這「母豬」推銷出去。

菲歐娜被拍得微微一抖，卻只是哼哼兩聲，繼續四處爬動，腦中只有母豬的單純念頭，對蕾蒂西亞的推銷毫無抗拒。

「這頭『菲歐娜』看起來挺不錯的，她還有什麼特點嗎？」那妖艷而成熟的女聲再度從房間角落幽幽傳出，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的興味，像是在試探這場鬧劇能有多誇張。「別光拍幾下就完事啊，農婦，說點具體的，讓人聽得心動，掏錢的慾望都燒起來吧！」

蕾蒂西亞聞言，立刻轉過身，拍著胸脯對著虛空中不存在的「客人」大聲嚷道：「哎喲，客人您真是好眼光！這頭『菲歐娜』可不是一般的母豬，那是頂級中的頂級啊！」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副市儈的得意神情，金色長髮被她隨手一甩，白色長裙下露出粗魯的姿態。她蹲下身，指著菲歐娜誇起來：「您瞧瞧，她皮厚實，肉多汁，養得可是精心又用心！！還有這身皮，油光水滑，摸起來手感好得不得了，煮湯燉肉都一流！」

她說著，轉頭朝菲歐娜下令：「喂，菲歐娜，別光爬著，給客人展示一下妳的本事！快，轉兩圈，再拱幾下地，讓他們看看妳多靈活！」她的語氣粗魯而急切，像個急於成交的農婦，手還不忘又拍了一下菲歐娜的臀部，催促她動起來。

菲歐娜聽到指令，碧綠色的眼眸毫無波瀾，赤裸的身體立刻照做。她哼哼著轉了兩圈，四肢笨拙地在地上挪動，臀部高高翹起，肌肉隨著動作緊繃又放鬆，展現出一種原始的誘惑力。轉完圈，她低下頭，用鼻子用力拱了幾下地面，喉間發出低沉的咕噥聲，像是在賣力表演自己的「靈活」。她的動作滑稽而誇張，卻又透著一股莫名的性感，結實的身軀在光線下閃著汗濕的光澤。

蕾蒂西亞見狀，滿意地點頭，繼續對著空氣叫賣：「看見沒？多聽話，多能幹！買回去絕對不虧，宰了吃肉還是養著使喚，都隨您心意！這頭『菲歐娜』可是稀罕貨，錯過這村沒這店啊！」她一邊說，一邊又拍了拍菲歐娜的背，像是展示商品的品質，熱情得幾乎要把嗓子喊啞。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劃破房間的空氣，像一顆石子砸進平靜的水面。蕾蒂西亞猛地一震，金色長髮隨著動作甩動，她的眼神瞬間恢復清明，意識從洗腦的迷霧中掙脫出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粗魯攏起的白色長裙，又回想起剛才自己像個鄉下農婦般大喊大叫、推銷「菲歐娜」的荒唐舉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她猛地抱住頭，發出一聲羞恥的驚叫：「天啊！我剛才在幹什麼？！」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臉頰瞬間漲紅，雙手掩住臉，像是要把這不堪的回憶從腦中抹去。

與此同時，菲歐娜卻仍深陷母豬的狀態，碧綠色的眼眸空洞無神，赤裸的身體四腳著地，熱情地朝蕾蒂西亞爬過去。她哼哼著，頭低低地拱向蕾蒂西亞的小腿，結實的肩膀和臀部隨著動作晃動，汗濕的肌膚貼上蕾蒂西亞的裙襬，留下一片溫熱的觸感。她像是真的母豬般毫無顧忌，拱完腿又往上蹭，試圖把頭埋進蕾蒂西亞的懷裡，喉間還發出滿足的咕噥聲。

蕾蒂西亞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嚇了一跳，驚叫道：「菲歐娜！快醒醒！妳別這樣啊！」她徒勞地伸出手，試著推開菲歐娜赤裸的肩膀，但菲歐娜力氣大得驚人，毫不退縮，反而更用力地往她身上磨蹭。蕾蒂西亞慌亂地拍打她的背，喊道：「停下！快停下！妳不是豬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白色長裙被菲歐娜蹭得更加凌亂，甚至被汗水沾濕了一片。

然而，菲歐娜毫無反應，只是繼續熱情地拱來拱去，赤裸的身軀緊貼著蕾蒂西亞，像一頭執著撒嬌的牲畜。蕾蒂西亞推不開她，又羞又急，幾乎要崩潰。

菲歐娜突然停下拱蹭的動作，緩緩從四腳著地的姿態站起身來，赤裸的身軀挺直，紅棕色短髮微微晃動。她的碧綠色眼眸似乎閃過一絲清明，蕾蒂西亞見狀，心裡剛剛浮起一絲鬆懈，嘴角甚至不自覺地揚了一下，以為這場荒唐終於要結束。然而，菲歐娜卻認真地看向蕾蒂西亞，開口問道：「蕾蒂西亞，有買家出現了嗎？我看起來應該還挺值錢的吧？」她的語氣平靜而鄭重，像是真的在討論一筆交易。

蕾蒂西亞愣住，還沒來得及回應，菲歐娜又接著說：「我是妳從小飼養的母豬啊，養了我這麼多年，妳也辛苦了。希望能早點把我賣掉，換點好價錢，讓妳過上舒坦日子。」她的表情真摯，赤裸的身上還帶著剛才爬動時沾上的汗水，卻毫不在意，彷彿這番話是她最自然的信念。原來，洗腦的暗示還有第二層。

蕾蒂西亞聽到這話，瞪大了眼，急忙搖頭揮手，聲音急切地解釋：「不不不！菲歐娜，妳聽我說，妳不是母豬！妳是我身邊的騎士，是人類啊！妳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上前一步，試圖抓住菲歐娜的肩膀搖醒她，金色長髮隨著動作甩動，白色長裙下的身姿顯得有些慌亂。

菲歐娜卻歪了歪頭，一臉不解地看著蕾蒂西亞，碧綠色的眼眸中滿是困惑。她輕聲反駁：「蕾蒂西亞，妳在說什麼呀？我明明就是一頭低賤的母豬啊，從小被妳養大，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賣出去。我被賣掉，妳才能幸福，這是我唯一的用處。」她的語氣平淡卻堅定，像是在陳述一個無可爭辯的事實，甚至還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像是在安慰蕾蒂西亞。

蕾蒂西亞急得跺腳，手足無措地繼續解釋：「不是這樣的！妳醒醒啊！妳是我最信任的騎士，我們一起長大，一起經歷那麼多！妳怎麼可能是母豬！」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幾乎要喊破嗓子，但菲歐娜只是搖搖頭，赤裸的身體微微前傾，低聲說：「別騙自己了，蕾蒂西亞。我知道自己是什麼，妳賣了我，才能過得好。」

蕾蒂西亞看著菲歐娜這副固執的模樣，羞恥與無奈交織，幾乎要抓狂，卻怎麼也無法動搖菲歐娜腦中那荒誕的信念。

蕾蒂西亞聽著菲歐娜固執的言辭，眼眶微微泛紅，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慌亂，激動地伸出手指向菲歐娜，聲音顫抖卻堅定地說：「菲歐娜，妳聽我說！妳不是什麼母豬，妳是我的騎士！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妳怎麼可能忘了！」她停頓了一下，努力整理情緒，然後開始數起往事，試圖喚醒菲歐娜的記憶。

「妳還記得嗎？我們小時候在宮廷後院的果園裡，妳因為我要摘樹上的蘋果，爬上去摔下來，手臂上還留了條疤！妳說那是為了我才受的傷！」蕾蒂西亞的手指指向菲歐娜赤裸的手臂，那條淺淺的疤痕依然可見。她接著說：「妳十六歲那年，妳參加騎士選拔賽，為了證明自己能保護我，連贏了三天比試，最後累得連劍都拿不穩，還硬撐著對我笑！」她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一絲哽咽。「還有，我們被叛軍圍困在北塔那次，妳背著我衝出重圍，身上中了三箭，還硬說沒事，只為了讓我不害怕！」

蕾蒂西亞說完這三件事，喘著氣，金色長髮凌亂地貼在臉側，她緊盯著菲歐娜，眼中滿是期待，希望這些記憶能讓她清醒。然而，菲歐娜只是站在那兒，赤裸的身軀微微傾斜，碧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歪了歪頭，像是聽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故事，低聲喃喃：「妳在說什麼啊……這些事聽起來好厲害，可那是誰做的？我只是一頭母豬，怎麼可能跟什麼騎士扯上關係？」她的語氣平靜而困惑，彷彿蕾蒂西亞口中的「菲歐娜」是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蕾蒂西亞站在菲歐娜面前，試圖用往事喚醒她的記憶，但說著說著，她的語氣漸漸慢了下來，金色長髮下的臉龐閃過一絲迷霧般的困惑。她的腦中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滲入，那些珍貴的回憶開始動搖，逐漸被一股陌生的力量侵蝕，替換成荒誕而扭曲的「飼養母豬菲歐娜」的片段。

果園摔落的畫面開始模糊——不再是菲歐娜爬上樹為她摘蘋果，而是她站在泥濘的豬圈邊，手裡拿著一桶飼料，笑著看著菲歐娜在泥裡打滾。她喃喃道：「對……我記得那次，是我喂菲歐娜吃的第一頓好飯，她還拱著我的腿，弄得我滿身泥。」她的眼神漸漸渙散，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裙角，記憶中的那條疤痕不再是英勇的證明，而是小豬不小心咬傷留下的痕跡。她搖搖頭，試圖抓住原來的畫面，但腦中卻只剩下自己拿著粗糙的木勺，笨拙地喂養一頭哼哼叫的幼豬。

騎士選拔賽的輝煌戰績，也被扭曲得面目全非。蕾蒂西亞的聲音低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語：「不，不是比試……那是菲歐娜長大了，我帶她去集市比賽，看她能不能贏個『最壯母豬』獎。她跑得可快了，還撞翻了別人的攤子，我笑得肚子疼。」她記憶中的菲歐娜不再是手握長劍的騎士，而是四腳著地、在泥地裡撒歡的牲畜，那場「勝利」變成了鄉親們圍著豬圈鼓掌的鬧劇。她甚至開始覺得，當時自己還得意地摸著菲歐娜的背，誇她毛色油亮。

至於北塔的生死逃亡，那最深刻的記憶也無法倖免。蕾蒂西亞的眼神完全迷離，她緩緩說道：「背著我逃跑？不……那是菲歐娜發脾氣，拱壞了豬圈的籬笆，我追著她跑了好遠，才把她拉回來。她身上沾滿了草，我還得幫她洗乾淨。」她腦中不再有血與箭的畫面，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氣喘吁吁地抱著一頭倔強的母豬，滿身泥濘，卻笑得開心。那些中箭的傷痕變成了「菲歐娜」跟野狗打架留下的擦傷，而她珍惜的騎士身影徹底被一頭哼哼叫著討食的牲畜取代。

蕾蒂西亞的聲音越來越小，手從菲歐娜的肩膀上滑落，她低頭看著地面，喃喃道：「對……我養了她這麼多年……她一直是我養的母豬……」她的記憶被完全侵蝕，珍惜的往事扭曲成一幕幕飼養牲畜的日常，眼中的羞恥與激動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木的認同。菲歐娜站在她面前，赤裸的身軀依然挺直，碧綠色的眼眸平靜地注視著她。

蕾蒂西亞的眼神徹底柔和下來，那股試圖掙扎的抗拒已蕩然無存，腦中的虛假記憶最終凝固，化為她認定的「真實」。她看著菲歐娜，嘴角揚起一抹溫柔而疲憊的笑，彷彿多年飼養的辛勞終於有了歸宿。她緩緩蹲下身，伸手輕輕撫過菲歐娜赤裸的肩膀，手指在汗濕的肌膚上滑動。

「別擔心，菲歐娜，明天我一定會給妳找到個好買家。」她的聲音低柔而篤定，「妳這麼好的一頭母豬，皮滑肉嫩，又聽話，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我養了妳這麼多年，總得讓妳有個好歸宿，對吧？」她拍了拍菲歐娜的背，動作自然得像是多年習慣，白色長裙下的身影不再高貴，而是滿溢著對牲畜的樸實疼愛。

菲歐娜聽著，碧綠色的眼眸微微閃動，赤裸的身軀微微前傾，像是在回應主人的話。她低聲哼哼了兩下，然後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卻充滿信賴：「嗯，蕾蒂西亞，我相信妳。賣了我，妳就能過得好，這是我能做的。」她的話語簡單而真摯，完全沉浸在母豬的身份中，對這扭曲的「幸福」深信不疑。

蕾蒂西亞站起身，理了理金色長髮，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什麼重擔。她看著菲歐娜，輕聲說：「好了，今天先歇著吧，明天我們就去集市。」兩人之間的對話溫馨而荒誕，將她們鎖進這場永無止境的怪戲。

蕾蒂西亞的話音剛落，她與菲歐娜的身體突然僵住，像被無形的線猛地拉緊，動作凝固在原地。蕾蒂西亞的手還停在半空，金色長髮垂落，臉上的溫柔笑容尚未褪去；菲歐娜則保持著微微前傾的姿勢，赤裸的肌膚上汗珠仍未乾涸，碧綠色的眼眸空洞無神。兩人的意識像是被什麼東西瞬間抽離，宛如兩尊失魂的雕像，靜靜佇立在這密閉的房間中。

就在這時，一陣孤單卻清晰的掌聲從周圍響起，「啪、啪、啪」，緩慢而有節奏，回蕩在寂靜的空間裡。隨後，那熟悉的妖艷女聲再度傳來，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語氣中滿是滿足與嘲弄：「哎呀，真是精采的好戲呢～我還以為妳們會掙扎得再久一點，沒想到這麼快就演得這麼投入，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農婦與母豬，多麼感人肺腑的搭配，連我這冷心冷肺的傢伙都差點掉下眼淚呢～」。

她停頓了一下，語氣轉而帶上一抹戲謔的期待：「不過呢，要給妳們演出的劇本可是還有好多好多呢，這才剛剛熱身而已。接下來還有更妙的角色、更亂的場面等着妳們，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妳們能有多出乎意料了！」她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卻留下濃濃的惡意，像是在預告一場更加荒誕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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