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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与君相知 下:铃儿叮当作响,1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5990 ℃

风城的风一年只有两次,每次要刮半年。

我叫风不息,是风城风家的少主,父亲总对我说,你是风城未来的希望。

风城的历任城主都会一些强大的秘术,也只有强者才会被上一任城主认可成为下一任城主。第一代城主是个十分强大的人,带领风城在周围十几个城邦战争中脱颖而出,发展成了大城邦。但最近几任城主资质平平,风城的地位也日渐衰微。而我在十岁那年实力就已经超过了城主,甚至有希望超过第一代城主,城主和父亲见到我的天赋,也一直把我当做下一任城主来培养,让我学习一些强大甚至是禁忌的秘术。

十四岁那年,家里来了一批新的奴隶,其中有个女孩子,比我大几岁,她跟其他奴隶不一样,干活一点也不利索,还经常出错,父亲没少责罚她。我半夜起床解手的时候,经常听到柴房里有人在哭,一定是父亲又把她绑在柴房里反省了。

第一次跟她说话是她负责打扫我房间的时候,手忙脚乱的还打翻了一只茶杯。于是我问她:“你怎么干活都干不明白啊?你这样的去奴隶市场哪有人要你呀,早就饿死了,你是哪里来的?”

她有点委屈,告诉我她原本是周边小城城里大家族的大小姐,因为自己的城邦被风城吞并了,而家族又誓死不从,所以家族里的人包括她父母在内大部分都被处死了,家眷和女丁都被当做奴隶分到了风城各地。

“唉,我来教你,擦桌子要有规律,先竖着擦这边,再横过来擦这边,这样所有地方就都擦到了,你那样转圈圈效率太低了。”

看着她慢慢悠悠的样子,我干脆抢过工具来自己干了起来,一边打扫一边没好气的说:“没你事了,你出去吧。”

她扭捏了半天,最后说了句“哦”就出去了。

晚饭的时候,我听到柴房里隐约传来惨叫声,我在门外看了一眼,她被绑在柱子上,管家拿着鞭子边抽边骂:“你怎么敢让少主自己干活的?”

半夜起床解手的时候,我特意去柴房看了一眼,她果然还是被绑在柱子上。看到她的惨状,我的心里莫名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我似乎喜欢看她被捆绑的样子。

她干活笨笨的,经常被管家责罚,我经常听见柴房传来惨叫和求饶的声音,又一次我半夜解手的时候,路过柴房又看到她被捆在柱子上,我在门外看了好久,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脑海中,我打开门走了进去。

她手被反捆在柱子后面,上身缠着几道绳索将她固定在柱子上,我走到她身前,拽了拽她身上的绳子,迷迷糊糊的她被我一下拽醒了,“小少爷?”她惊讶的看着我。

她穿着奴隶常见的粗布衣服,长度一直到大腿,没有裤子。有根显眼的绳子从她下面穿过,这绳子勒的很紧,我拽住绳子尝试着往上拉了拉,几乎要把她提起来。她“啊”的一声,夹紧了双腿,求饶道:“小少爷,别,别拉这里。”

我松开绳子蹲下身来,抬起她的小腿,把她的一只鞋脱了下来,因为天天干活不经常换洗的原因。白色的袜子有些发黄,我凑上去嗅了嗅,有一股生大米的味道,稍微带点酸涩。我扯掉了袜子,她一双小巧的玉足露了出来,可能是生在贵族的原因,她的脚不像其他奴隶那样粗糙带着茧子,而是白白嫩嫩的,我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两下,咸咸的,还有一点苦味。

我抬起头,她脸上带着红晕,正咬着嘴唇看我,“小..小少爷,你做什么...”

我老脸一红,鞋子也没给她穿回去扔下她的脚跑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和管家打了招呼,让她专门来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我会故意找茬,稍微让我有些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让她滚出房间,之后管家就会把她拖到柴房里打骂。

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是那种感觉让我很着迷,看着她被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听着她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让我欲罢不能,每次晚上都要去柴房偷看好久,有时候也会进去给她“开小灶”。而这也让她对我充满了恐惧,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看见我就像见到鬼一样害怕。

我十五岁的时候,来府上一年的她干活已经很少出错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故意找她麻烦。

她以前是千金大小姐,自然是识字的,有时候我会让她帮我背书,写一些先生布置的作业。时间久了,我居然发现我们很合得来,如果她不是奴隶,我想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闲暇时候我会请她吃我的零食,我们一起聊诗词聊理想聊人生,我问她以前过惯了大小姐的生活,突然变成奴隶是不是很委屈,很不甘心。

她叹了口气,对我说:“我父母都死了,家族里的人也基本都被杀了,像我这种的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不敢再奢求别的了。”

“之前我天天对你发脾气害你被罚,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不敢,小少爷。是我做的不好。”

“我...我还做了那种事,我只是好奇。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的名字已经被抹除了,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

“没想过离开吗,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想要赎身摆脱奴隶的身份不难,但我是城主赐的罪,只用钱是解决不了的,小少爷,这就是我的命吧。”

“逃到其他城邦去呢?”

“也许有可能吧,我没有想过。”

虽然我没有再难为她,但她身上还是经常添了新伤痕,我有些奇怪,有天晚饭后就去他们奴隶住的大宿舍里去看。

我看了一圈没找到她的身影,想起她也没有名字,于是我向没睡的奴隶描述了她的样子,直到有人给我拉开了一扇隔间的门。

门里面是奴隶们平时凑在一起打牌抽烟娱乐的地方,两三个奴隶正蹲在地上有说有笑的抽烟,讨论着明天的伙食。

我一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身影,她双手被吊起固定在天花板上,身体骑在三角木马上,腿向后拉起固定在木马顶端,膝盖处拴着绳子,绳子上还绑着一摞砖。

我有些生气,有一种自己的玩具被亵渎的感觉。但是正值豆蔻年华的她身材发育的相当好,那被束缚的曼妙身姿和这新奇的刑具让我有些血脉喷张,最终我没说什么,转身出门去找管家了。

管家显然是知道的,小声对我说:“少主,您之前不是对她很不满吗,因为她天天被责罚,导致所有奴隶的待遇都降低了,这些奴隶都觉得是她拖了后腿,她自己也不合群,他们就用这种办法撒气呢。奴隶的死活又不重要,我知道您也不喜欢她。”

我突然有些愧疚,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癖好,不知道让她受了多少罪。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实在睡不着索性起床,又来到奴隶宿舍,结果还是没看到她。

她不会还在隔间里吧!我这样想着,走到隔间的窗口往里面看去。

她依旧骑在木马上,一个奴隶拿着鞭子正在抽她,边打边骂道:“都怪你这个杂种,害老子半个月没吃上肉了。”

“啊!”她疼得喊出了声。

“把嘴闭上!喊什么,不知道都睡觉了吗!!”

又一鞭子打在她身上,这次没了声音。

另一个奴隶走过来说:“行了回去睡觉了,明天一早还得干活呢。”说完把烟头在她大腿上掐灭,原本低着头的她猛的抬起头来,她眼里噙着泪也不敢出声,嘴里呜咽了几声头又垂了下去。

屋里的灯灭了,两个奴隶锁上了门。只留她在黑暗中,一片寂静。

我回到床上,脑子里全是她被绑在木马上无助的样子,这一夜彻夜未眠。

第二天,她照常给我端来早餐,打水来给我洗漱,像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看她走路别扭的双腿和疲惫的神态,我还真以为昨天什么都发生过。

我怕她身体撑不住,毕竟骑在那上面,怎么想这一夜都睡不好,于是白天几乎没让她干活,让她在我房间里帮我分类书籍,然后我告诉她要出去一趟。过了一会我回来的时候,她果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我没有再责怪她,任由她睡到了太阳西斜。

到了晚上,我照旧去奴隶宿舍逛,她果然不在。

我来到隔间,发现今天她被捆在椅子上,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两腿分开,脚踝分别被绑在椅子腿上。

一伙奴隶正在打牌,不难看出来他们在赌钱,奴隶其实也是有那么点薪水的。赢的人眉飞色舞,输的人便拿起棍子对着她小腿的迎面骨就砸下去。

我在屋外看着觉得自己的腿也痛了起来,平常小腿骨磕一下碰一下都痛得要死,更何况用棍子砸呢?

不过她现在想喊也喊不出来——她的嘴被自己的袜子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且不止输的人会打,赢的人高兴了也会拿起棍子对她招呼一下。

我没敢再看,回到自己屋里从床下拿出一个包裹,心里暗自下了决心,我不忍心看她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到了半夜,我算着所有人都睡了,悄悄起身来到那个隔间,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她在椅子上低着头,已经睡着了。我解开了她的绳索,把她叫醒。她见到我非常吃惊:“小少爷?”

“嘘,跟我走。”

我带着一瘸一拐的她来到我房间,我对她说:“前几天我就看到了,他们天天欺负你,这都怪我,我对不起你,你走吧,我帮你去开后门。这包里是很多钱,出了城找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吧。”

“小少爷,你??不,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错。”

“快点走,一会有人醒了就走不了了。”

我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一路走到后院,打开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她有些犹豫,拿着包裹一步三回头,似乎想说什么。我则是一直对她摆手,让她赶紧走。她走出一段距离后,转过身对我拜了三拜,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之后,我大概有一周没见到她,心想着她应该去了别的城邦,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父亲和管家骑着马车回来,我上去迎接,就看见父亲从车厢里揪出一卷被子扔在地上,被子里是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她。

父亲把她带到那个隔间,捆在老虎凳上,逼问她是谁帮她逃走的。见她不愿说,父亲在她脚下垫了两块砖,对所有人说两天之内谁也不许放她下来。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我听的,那群奴隶才不会放她下来。

其实父亲知道是我帮的她,整个府上拿的出那些钱的就几个人。不是父亲不是母亲,管家才不会管奴隶的死活,剩下的就只有我了,而且那个包裹原本就是我房间里的。

在房间里惴惴不安等了一个白天,傍晚的时候父亲终于来找我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我是风城未来的希望,不会过多干涉我的私事,但是首要的事情是努力提升自己,不要把心思都用在别的地方,荒废了年华。

原本以为父亲会大发雷霆,但这些话犹如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我那不安的心此刻又躁动起来。

晚饭过后,又是府里最安静的时候,除了一些还在干活的奴隶,其他人都待在自己房间里了。我远远瞧着父亲出门上了马车,又去参加他们那帮官员的聚会了。我避开了所有人,来到隔间后面,偷偷隔着窗子往里看。

她脚下的砖被加到了三块,我能明显看到冷汗从她的脸颊滑落。

一伙奴隶正围着她,带头的奴隶嘲笑道:“你这个小贱人,干活磨磨蹭蹭害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不想着怎么努力干活还学会逃跑了,莫不是去勾引少主让他帮你逃跑的吧?家主没时间搭理你,我替他教训教训你。”

又一块砖塞了进去,四块砖了,她的腿向上弯成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她仰起头哀嚎起来,随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一桶冷水把她泼醒了,带头的奴隶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恶狠狠的说:“还没开始呢,这就晕过去了可不行啊。”

接着便是鞭子的破空声和女人的惨叫声。

之前的三角木马带给我的震撼远远不及老虎凳给我的观感体验。

她双手折于身后被五花大绑,又有几道绳索将她上身死死固定在刑具上,绳索分别勒在胸的上下方,白色的上衣被汗水浸透而变得透明,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让胸前的一对白兔呼之欲出,另有一道绳子勒住了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绳子勒的很紧,使她无法大口呼吸,而伴随着每一鞭落在身上,她紧绷的身体卸下一口气,却没法在短时间内补充更多的氧气,连续而快速的鞭打让她有些喘不上气,发出几乎岔气的惨叫声。

她穿着不知从哪买来的短裙,由于腿被抬高,透过细缝仿佛能看穿那片神秘地带。她全身被捆的动弹不得,面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她,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黑域,让人忍不住想进去探索一番。

她的裙子短到遮不住那双健美而匀称的大腿,修长的玉腿横在凳子上,显得十分舒展。大腿靠近膝盖处缠着几圈绳子,这便是痛苦的来源。

脚腕和大拇趾也分别捆着绳子,使得她一双脚乖巧的并在一起。脚下垫着四块砖,脚被抬到几乎与肩同高。从古至今羞于见人,被视为第二性器官的一对玉足,此刻犹如架在盘中的珍馐等待着人来品尝,又如浑然天成的美玉一般可以捧在手里任意把玩。

那边的鞭打还在继续,这边又有人按住她的双脚,拿着铁刷在她脚心使劲揉搓起来。她闭上眼别过头去,那羞耻、痛苦和无助的神情令人心碎。

可以说老虎凳这个刑具将她的身材和惹人怜爱的模样都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我看得痴了,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下身像要爆炸一样。我慌忙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凉水澡,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她一天肯定也没吃东西,半夜我带了些吃的又来到隔间。打开门锁走进去,她垂着头坐在老虎凳上,听见声响立马抬起了头,想来应该是脚下垫着砖的持续痛苦让她无法入睡。

“小少爷?”

“饿不饿?今天没吃饭吧?”

“昨天也没吃...”

“....”

她的脚下仍然垫着四块砖,我取下来两块,想让她舒服一点。

我一边喂她吃东西一边问她:“你怎么被抓回来的?”

“小少爷,我没有身份,出不了城,躲了几天,本来想着混出去城的,在路上被老爷抓回来了。”

原来我忘了这茬。

“对不起,我忘了这个情况。”

“不怪你的小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犯了这样的错,不知道以后还有机会服侍小少爷吗?”

“有。”这点我还是能保证的。

她似乎松了口气,“你快回去吧小少爷,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我全然没有学习和练功的心思,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

隔间的门白天都是锁着的,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奴隶们干完活都回宿舍了,隔间的灯也亮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又要开始折磨她了。

我在房间里踱着步,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想法。犹豫了很久,我还是踏进了父亲的书房。

“息儿,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

“父亲,您说的两天,是到什么时候?”

“过了今晚,怎么了?”

“今天晚上能不能...把她放下来。”

“离十二点也只有一个时辰了,你急什么。怎么,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小丫头?”

“我...”

“喜欢她还帮她逃跑?”

“我看不惯那群奴隶欺负她,现在,他们现在肯定又去欺负她了。”

“你喜欢她什么?”

“我,我说不上来。”

“那你知不知道,她只是个奴隶?”

“奴隶不是可以恢复自由身吗?”

“她是当今城主下的罪,终身为奴,让他撤回这道命令,怕是有些难哦。息儿,你年纪还小,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也没有能力给她承诺。等你将来当了城主,你成年了,思想成熟了,对这个世界也有了自己的理解,如果你依然喜欢她,那时候你就可以给她一个身份,但不是现在。”

“那今天晚上.. ”

“哈哈息儿啊,风城向来实力至上,你现在说话在城主那里都有不少分量,何况于我呢。”

我眼睛转了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临走时问父亲能不能让她搬来我的侧房,以后照顾我更方便些,其实我是担心那群奴隶又会欺负她。父亲没说话,只是冲我摆了摆手。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我来到奴隶的宿舍,已经到休息的时间了,宿舍里很安静,只有隔间里面一片嘈杂的声音。我没有直接进去,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几个人围在老虎凳边,还有几个人在划拳。我的目光快速扫过所有人,最终停在老虎凳上。她浑身都是鞭痕,白色的上衣上全是血痕,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脚下的砖又被加到了四块,脚趾上套着夹棍,两个人正一左一右拿着夹棍使劲向外拉。另一个人在她身后伸出手隔着衣服捏住了一对葡萄慢慢揉搓着,随着夹棍的节奏时不时掐一下。昨天那个带头的奴隶一只脚踩在老虎凳上,一只手用鞭子末端抵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却插进她紧紧并在一起的两腿中间,一路向上游走探进裙子里,讥笑道:“小骚货下面都湿透了。”

她脸上挂着泪痕,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嘴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

这时旁边划拳胜出的人兴奋地喊道:“该我了该我了!”他脱下裤子走上前,粗鲁地扯掉夹棍,捏住她刚受过刑的脚趾裹着他粗大的阳具,一前一后运动起来。

那个带头的奴隶又在她裙底抠弄了半天,疑惑的说:“在这凳子上坐了两天了,怎么没见她撒尿呢?”

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一个人说:“这小贱人怕丢人硬憋着呢,之前我半夜起来就看见她骑在木马上尿了,她看见我脸还红了,你再抠抠她就憋不住了。”

“是怕脏了她这小裙子吧,不知道从哪买来的勾引男人的东西,都遮不住屁股,这个贱货。”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另一个人说:“尿出来岂不是脏了屋子,不能尿,到明天放下来之前要是敢尿出来,以后天天折腾她。”

另一个人也凑过来说:“老爷说明天之前不许放下来,又没说明天必须把她放下来,咱们明天也不放她下来,给她堵上让她一直憋着。”

“对,这个主意好,老爷不说放下来就让她一直在这熬着,到时候想尿也尿不出来。”

“关了两天她一定渴了,再让她多喝点水。”

“对对对。”

他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开了门。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看到是我所有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对我鞠躬道:“少主。”

“滚。”我低吼出一个字。

所有人便作鸟兽散,我把她放了下来,坐了两天老虎凳她膝盖肿的老高,站都没法站,我轻轻地抱起她,带回了我的房间。

她下不了床,我也没找女仆来,而是亲自照顾她,毕竟这事也有我的份。我给她脱光了衣服,擦身子,上药,晚上她就睡在我床上,没有多余的枕头只好让她睡在我臂弯里。她睡觉很安静,在我怀里像只小猫一样。只是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的我每晚面对少女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有些把持不住,但我还是压住了趁人之危的想法。

一个星期以后她才从我床上下来,我带她到了侧房,一个规整精致的小房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不用回去了。”

算是给了她一个小惊喜,她有些不敢相信。半天后才喃喃道:“小少爷你人真好。”

后来父亲为了防止她再逃跑,在她脚腕上用死镣的方法焊了两个铁环,每个铁环上挂着一个铃铛,铁环很轻不影响走路,但是特制的铃铛声音特别响,晚上安静的时候,走起路来整个府上都听得到。其实也没有那么管用,只要她俯下身子两手捏住铃铛,再慢慢挪步,也是没有声音的,只不过她没有再想过逃跑的事。

那对铃铛响起来叮叮当当的,好听极了。从那时起,她每天来喊我起床的时候那清脆的响声就成了我的起床铃声。

我问她:“你没名字,我给你起一个,以后你就叫铃儿吧。”

“小少爷喜欢就好。”

十六岁的时候,要去风城贵族的学府上学,这是每个城主的必经之路。踏进这个学府,也意味着我会成为整个风城的焦点人物,整个家族将以我为荣,我在家中的话语权甚至超过了父亲。因为我的实力已经无限接近第一任城主,成为下任城主只是时间问题。

我也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对她的身体愈加渴望,终于有一天,在她服侍我就寝的时候,见我上了床,她刚转身要走,被我从身后一把搂住了纤细的腰身。

“小少爷?怎么了?”

我没回话,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按照书上的方法在她身上笨拙地缠来缠去,她挣扎了两下,见我不肯松手,索性站在那里任由我捆绑。

“诶,这边是要从哪里穿过去的。。咦,这个线头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嘶,我买的绳子好像不够长..”

见我对着书研究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她扭回头来用眼神示意道:“小少爷,这里,从这里穿出来。”

“喔喔,对,就是这样!诶,你怎么知道的?”

她撇了撇嘴道:“被绑习惯了。不过,小少爷为什么要学这个?”

“咳咳,这个,其实,就是想试一下,也不是,就是,感觉感觉你这样很美...”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缩了回去,最后苦笑道:“小少爷喜欢就好。”

上学的日子总是很无聊,学府里教的内容我八岁就已经熟练掌握了。父亲告诉我不是为了学本事,而是跟那些大家族的孩子们打交道做朋友,学习处理人际关系,以后用得上。每天放学后他们都要凑在一起逛逛摊位,慢慢悠悠往家里走,但我每次都会跑着回家,因为她会在门口迎接我。

休息日的时候我也会带她去城里玩,路过服装店她一直往里面瞅,想起她之前买的小裙子,女孩子似乎都喜欢漂亮的衣服,正好带她出门也没什么正式的服装,我便带她进去选衣服。

我问她想买衣服吗,她摆摆手说买不起,之前给她的钱都被父亲收回去了。于是我对她说:“帮我挑一件衣服吧,我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女孩子,正好你俩身材差不多,可以帮忙试穿一下。”

“啊?让我选吗?”

“嗯,就按你的眼光来。”

她试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对我说这件衣服大方得体,优雅又不失端庄,送人最合适了。她穿着裙子,搭配上头顶的太阳帽,显得素雅又有几分贵族的气质。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她以为我又要绑她了,走过来背对着我,手乖乖并在后面。我把装着衣服的手提袋放在她手里,她疑惑的回过头,我对她笑了笑,“送给你的。”

“咦?小少爷不是要送给很重要的人吗?”

“就是你呀,我喜欢你。”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小少爷,别开这种玩笑了。”看她红着脸举足无措的样子,我没再继续调戏她,只说那你就当我给你每天照顾我的奖励吧。

因为我放学从来不跟那些公子哥一块走,慢慢的他们有了小团体,我像是被孤立了一样,经常听到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这让过惯了少爷日子,每天一堆人围着我转的我多少有些不爽,而且父亲让我跟他们处理好关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们相处,我的高傲让我没法放下姿态去讨好他们。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越想越烦躁,气得我直捶墙。

她听见声音进来问怎么了,我说做噩梦了睡不着。

她思索了一会,说小时候她妈妈教她一个办法,可以让人睡得很香,做的全是美梦,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问她什么办法,她拿开我的枕头,脱了鞋跪坐在我床头,指了指自己并在一起的双腿,“来,小少爷,躺我腿上。”

我照做了,然后我们四目相对,我看着她在等她下一步,她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我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闭上眼呀,小少爷。”

我闭上眼,随后就听到她嘴里细声呢喃着不知名的咒语,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手在我脑袋上轻轻按压抚摸,舒服极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沉睡中我迷迷糊糊听到她轻轻喊我:“小少爷,小少爷,该起床啦,要上学去了。”

我睁开眼,发现我整个人趴着,头埋进她腿间,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怕把我弄醒。

“你一直没睡吗?”

“嗯。”

“腿麻吗?”

“有点。”

我坐起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便让她白天在我房间里补觉。

至于怎么跟同学们打成一片的,最后是我低了头,主动去找他们玩。这天他们又凑在一起找乐子,午休时间在学府外面放起了风筝。没一会儿风筝卡在一棵树上,带风筝的同学发话,谁能把风筝取下来,便去请客喝好喝的甜水。

其他的同学跃跃欲试,不过树很光滑树枝又高,没工具爬不上去,有人提议用学的秘术把风筝吹下来,但是这些纨绔子弟学的皮毛只够吹起女生的裙子,压根吹不动卡在树枝里的风筝。

莫家的少主莫成功站了出来,我知道他,他应该是这帮人里实力最强的了,也是这帮人的老大。他闭着眼默念咒语,一阵大风吹来,我们衣服都簌簌作响,只见他睁开眼大喊一声“破!”,两段树枝应声折断。只不过,打歪了一点,风筝还是没掉下来,就在其他人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摆了摆手,“消耗有点大,我缓一缓。”

最后轮到我出场了。随着我嘴里念着咒语,一瞬间狂风大作,天空甚至也变了颜色,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中,我手指轻轻一挥,这颗参天大树被拦腰斩断。

所以我成了他们口中的老大。他们问我:“大哥,你放学怎么不跟我们一起逛街玩啊,那么急着回家做什么?”

“有人在家门口等我呢。”

“是令堂大人吗?”

“不是呢,是一个小姑娘,算是我的贴身丫鬟吧。”

“明天开始你让她来学府门口接你呗,这样你每天就能跟我们一起逛街了,我们正好也想看看什么姑娘能把大哥迷成这样。”

我眼珠一转,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以后要给她身份,总要让她见人的,先熟悉熟悉身边人没什么不好。

于是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在学府门口等我,特意穿上了我送她的连衣裙。她长的并不是非常漂亮,除了身材不错以外可以说有些普通,但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不过对于这些看惯了美女的富家子弟来说,只要没有令人惊艳的样貌就不会让他们感兴趣,所以他们的关注点都在她脚腕的铃铛上。

“息哥,为啥在她脚上栓个铃铛?”

“忘了给你们介绍,她名字就叫铃儿。”

我看她能穿出门的衣服也就我送她的那身连衣裙,之后每次带铃儿出去想给她买衣服但她总是拒绝,我只好带她去照相馆,每次拍照的时候她就可以试穿不同的衣服,看她喜欢哪身我就给她偷偷买回来。

一转眼我十七岁了,这一年里我们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一段时光,每天铃儿来接我回家,休息日一起出去玩,我经常会谎称做噩梦让她哄我睡觉,由于经常一起研究技术,我的捆绑手法也越来越熟练。我身体长的飞快,高大威猛又不失英气,她还是小小的一只,路边遇到耍杂技的表演,挤不进人堆的时候,我会一只手揽住她抱起来让她坐在我肩膀上看。跟学府里的各个家族年轻一辈聚会也变得多了起来,我总要带着她一起,每次我都会以她行动不便为由,让她坐着乖乖等我,我亲自给她端菜打饭,在家里她照顾我,在外面我照顾她,我喜欢这种正向反馈的感觉。

当然中间也有小插曲,有一次有个同学送我一个礼物,我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物,打开盒子是个夜明珠。我还在端详着,铃儿却上前抢了过去,神情激动,捧着夜明珠的手颤抖着,我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啪嗒”一声,夜明珠掉到地上碎了。

我很生气,晚上回家没让她吃饭就把她绑在了我屋里,她嘴里一直说着“小少爷对不起”,但我没有理会,第一次有同学送我礼物,这不单单是礼物,我明白这更是他们家族向风家示好的表现,全被她搞砸了,而且没经过我同意就从我手里抢东西,成何体统,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我拿着软鞭狠狠地抽在她身上,一开始她还不停的求饶,后来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忍受着。直到我睡觉的时候也没打算放她下来,她吊在那里一直呻吟着,带着厚重的喘息声,满头大汗,看起来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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