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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与君相知 下:铃儿叮当作响,2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9620 ℃

这是我新学的方法,绳子在她胸前交叉绕到身后吊在天花板上,另一根勒人的细绳精巧的绕过她身上一处处敏感点,又在最后将双臂犹如扎马步一般夹紧身体然后向后拉,再向上扯到极限的姿态缚在身后,但凡有一点移动都会牵扯得身体产生令人发颤的刺激。她被单腿踮着脚吊着,而另一只腿则受到了更加过分的对待,被向后折叠到几乎贴住后脑到程度,她打理的整整齐齐的长发被我分出一股,绑在她贴到脑袋的右脚细嫩的大拇指上,这也迫使她只能抬着头,而被向后拉到极限的肘部也与她的脚腕的铃铛捆在一起。虽然腿酸的要命,但她必须时刻腰部发力右腿使劲往上抬来保持这个姿势,松懈一分等待她的就是头皮被扯下和胳膊要脱臼的剧痛。

我拨了一下她的右腿,她在绳子的作用下转起圈来,像极了芭蕾舞演员。她踮着脚的左腿酿跄着,努力维持着平衡,脚上的铃铛不停的响着。也亏了她身子柔软,这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极具视觉冲击力和张力,欣赏了一会我满意的睡下了。

半夜醒过来,她还在努力抵抗着绳子带来的痛苦,似乎是怕把我吵醒,为了不让铃铛发出声音,踮着脚的左腿累的直打颤也不敢动一下。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翻来覆去怎么睡不着了,身上一片燥热。终于我忍不住了,粗暴地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将她按在床上。

“小少爷,你..呜....”

我捂住她的嘴,指尖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我的动作狂野而粗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近,两人的距离几乎消失。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随着心跳的加速,我的动作慢了下来,指尖滑过她的胸口,解开了衣带。随着我动作变缓她不再抗拒,贴住我的身体,手不自觉地抓住了我的衣襟,眼里透出信任与依赖,仿佛在告诉我她愿意。

我的手指抚过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慢慢移向她的颈侧,最后落在胸前的葡萄上,轻轻地吮吸着,伴随着她的嘤咛,我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

第二天是休息日,但我的气还没消,我拿来给她买的高跟鞋,在里面撒上小石子,让她穿上陪我去逛街。她疼得龇牙咧嘴,两腿发颤,走两步便要停一下,不知道有没有我昨晚用力过猛的原因。后来适应了好一阵子才勉强能跟上我的步伐。

还没到城中心她就走不动了,眼神里带着哀求。我安慰她:“你现在可是代表风家,万一露馅了我就名节不保了,为了我必须坚持住,懂吗?”

她点点头,扶着腿咬牙坚持着。看着她这般凄惨又委屈的模样,脚腕上的铃铛声似乎更悦耳了。

又走了一段,她终于忍不住问我:“小少爷,您气消了吗?”

“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那颗夜明珠,是我家族世代相传的宝物,由我父母保管的,虽然也不怎么值钱,但我看到以后太激动了,父母死后,这是我对家里唯一的念想了。不过现在打碎了,这念想也断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我反而愧疚起来。看着她停下脚步委屈的样子,我抄在兜里的手往外伸了一下,探出胳膊肘去,示意她挽着我。

她像得救一般扑过来,挽上我的胳膊,不顾形象的把身体重量坠在我身上。

“真拿你没办法呢。”我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时间飞逝,很快又一年过去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已经不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她几乎也没有在她屋里睡过觉,每晚不是被我留在房间就是说做噩梦了让她哄我睡觉。

有一段时间我喜欢把她捆的严严实实抱在怀里睡,兴致来了也会做两个人爱做的事。因为练功的原因我精力旺盛,她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我的狂轰滥炸,所以我最喜欢她用那小巧白嫩的玉足帮我解决问题。有时候我故意不让她洗脚换袜子,等过几天气味有些浓郁了我会把她的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舔干净以后再让她帮我。她红着脸问我为什么,我咂咂嘴说怀念小时候的味道。

除了足交我还喜欢躺着,让她双手扣在背后五花大绑坐在我身上,她手发不上力只能腰部用力努力配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爱看她手被捆的动弹不得使不出力气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依旧经常编故事骗她说我做噩梦了,好让她哄我睡觉。其实她很聪明,跟她相处久了,我的小心思她全都猜的到,唯独我说做噩梦的时候她深信不疑,不管我的故事编得有多荒唐,甚至有一次外出她拉着我去见医生,询问经常做噩梦是不是有什么病根。

有一次半夜醒来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没摸到她的时候突然有一阵心神不宁的感觉,我就跑到她房间里哭诉又做噩梦了。躺在她腿上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心安,骗她说梦到她离开我了,让她以后不要走好不好,她笑着说我像小孩子一样。

没想到后来那句玩笑话一语成谶。

过了十八岁生日不久,城主病危了,而之后有个各大家族少主的聚会。那天的聚会,是我一辈子最不愿回忆的一天。

我在宴会中途去了厕所,之后被人迷晕,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一个仓库里的椅子上,莫成功一脸讥笑的看着我说:“风不息,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优秀,挡了我的道。”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掏出枪指着我,“只要你死了,城主就是我的了。”

我一脸不屑,“莫成功,知道你为什么做不了城主吗,不信你开枪试试。”

“我承认你的驭风之术实力比我强,但在子弹面前什么也不是。”说着他扣动了扳机。

他真的开枪了,他死了。

我运起秘术在身前形成一道风墙,子弹反弹回去打爆了他自己的头。这是禁术,我从来没有在人前使用过,没想到最后靠它救了自己的命。临近城主交接,我不想杀人,但眼下的情况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了。

身后的侧门被推开了,是铃儿。她过来帮我解开绳子,告诉我正门全是其他家族的人,让我从侧门快走。

我想要拉着她一起走,却被她挣脱了。

“小少爷,我不能走。”

“为什么?”

“门外有个家族的少主,手里拿着你身上的玉佩。他们都是一伙的,我们如果都走了,他们把你的玉佩放在现场,你怎么解释都没用的。你需要不在场证明,需要证人。我留在这,你回宴会上,找几个你信得过的家族的人来仓库找我,我到时候会发出声音,你从正门跟他们一起进来。仓库里只有我和他,明白吗?”

“可是你怎么办?莫家不会放过你的。不行,我不允许,我是少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小少爷!你是家族的骄傲,你是风城未来的城主和希望,做城主就要权衡利弊顾全大局,不要意气用事。”

“我不,如果被定罪你会死的。没了你,我做城主有什么意义,我不走。”

她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小少爷,铃儿求你了,快走。”说完把我往门外推。

看到她哭我心软了下来,出了侧门,心里一团乱麻,往宴会走去。之后我带着人去仓库,遇到那些家族的人,听到铃儿的惨叫,一起进了仓库。

铃儿很聪明,她让莫成功的尸体压在她身上,又在莫成功手腕和胳膊上用指甲划了几道,伪装成莫成功想要对她图谋不轨却误伤自己的现场,我也以此为借口强行把她带回了家。

她告诉我,她在厕所外面等了半天没见到我出来,又看到莫成功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就跟在他们后面,看见了门口的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后来又偷偷跑到侧门,知道了一切。

父亲得知此事后沉默了半天。我去问他,铃儿能脱罪吗?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半晌才对我说:“息儿,天灾人祸躲不过去,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这一劫,她替你挡了,这是你欠她的。”

那天晚上我睡在她的床上,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哪里都不让她去。我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却又发现万语千言也表达不出我现在的心情。

“我好没用。”我有些懊恼的说,“完全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我真是蠢货。”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带着几分笑意,“不是的,你是风城未来的希望,你会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城主,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少爷。”

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我突然有种想亲吻她的冲动。我的嘴唇贴在她眼睛上,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温度,我疯狂吻她的唇,吻她的胸,吻她的脚,她同样回应着我,我们慢慢交融在了一起。

我累了,我的脸埋进她的秀发,她的头贴着我的胸膛。我们彼此拥抱着,一夜无眠。

第二天,护卫队来府上把她带走了,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后来我做了城主,各大家族听闻我还没有妻妾,于是大把的姑娘送到了我手上,我全都赶了回去,看到她们搔首弄姿,扭捏作态的样子只让我觉得恶心。我也尝试过通过绳缚来激发起我的兴趣,但是我看过后完全没有感觉,再也没有如她一般的人。

又过了几年,我控制了几大家族,灭了莫家满门。我绑着莫道跪在铃儿墓前,他质问我:“想杀你的事几个家族一起做的,为什么只灭我莫家?我们也是受害者,我死了儿子啊!”

“哦?你说那个事啊,我不在乎,灭你莫家是因为你们害死了铃儿。”

莫道看我像看着一个怪物,歇斯底里的问我:“一命换一命有什么不对,她只是个奴隶,我死的可是儿子!”

“何来的一命换一命?杀死你儿子的不是她,也不是我,是你们自己的害人之心。”我将剑缓缓刺进他的身体,一字一句的说:“还有,她不是奴隶,她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再后来我也没有娶别的女人,有人问起时,我会拿出和玲儿在照相馆的合影,“我心里有人了。”

“哦?那城主为何不娶她?”

“她不在这里。”

“那她在哪儿呢?”

“她在..很多很多年前。”

风城的风从来都不会停息。

铃儿的墓前有一串风铃,这是全城唯一的风铃。我时常去她墓前,跟她分享最近的见闻,谁家的孩子结婚了,在城里举行了好风光的婚礼,今天又发生了哪些有趣的事。风吹过来,清脆的声音总会把我的思绪带回过去。

我想起她第一次收到我礼物的时候的样子,像个举足无措的小孩子,想到小孩子又会想起她刚来的时候拿着抹布擦桌子时那笨拙的样子,还有她被我捆起来的时候无奈又宠溺的眼神。

想的最多的便是她跪在我床头,让我躺在她腿上,嘴里碎碎念的时候。时至今日我已忘了她的膝枕是什么感觉了,只记得她被带走那天,脚上仍戴着铃铛,从我面前经过时我喊她,她回过头来看我,眼里满是不舍。

“小少爷以后都不要做噩梦啊...”

叮叮当当再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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