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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与君相知 上:风也不曾停息,1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5500 ℃

风城的夏天总是带着一丝清凉,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现任城主病危,他准备要将城主之位传给风家年轻的少主风不息。可我莫道在风城经营多年,又岂会心甘,莫家下一任少主莫成功——我的儿子本该才是城主的继承人,可风家偏偏出了个天才少年,城主更是对他关爱有加,于是我买通了其他几个家族,在今天各大家族年轻一代的聚会上偷偷做掉他,如此一来这城主的位置还是我莫家的。

一想到这里,心情一阵舒畅,蛰伏几十年,今天就要收获了。正思索着,外面家仆回来了,边跑边喊:“家主!家主,不好了!”

我出门拦住慌张的仆人,责问道:“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少主,少主死了!”

“胡说什么!”

“少主中枪死了!”

“怎么可能?”

“少主和其他家族的几个少主按计划在厕所迷晕了风不息,趁聚会上的人不注意,绑到仓库里。另外几个家族的人说到了仓库里少主就把人全赶到门外了,说要亲自动手,没过一会就听到了枪响,但一直没见到少主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却发现风不息带着几个其他家族的人来到仓库说找铃儿,然后就听到仓库里传来惨叫,少主头部中枪趴在风家一个女奴身上。宴会上的人给风不息做了不在场证明。”

“那女奴呢?”

“本来说要带走调查,但是那女奴说是少主要非礼自己,反抗的时候少主不小心扣动扳机打死了自己。风不息以少主先动手为借口,态度很强硬,不顾阻拦把她带回家了。”

“蠢货!快把她抓回来!成功怎么可能把自己打死,这事跟风不息脱不了干系。就算,,就算成功没了,我也要让他偿我儿命,让他风家身败名裂失去继承之位!”

城主有些过于偏袒风家了,直到第二天才从风家把那女奴抓走。因为事情涉及到两个家族,所以双方都要回避,但是我已经买通了典狱长和负责审问此案的家族,所以我可以直接参与审讯。我第一时间来到风城监狱,那个女奴被侍卫押着走进来,她穿着白色的上衣黑色裙子,脚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这人我认识,风家的女奴,叫铃儿,长的有些标致却也不算特别漂亮,身材还算可以,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点,但是和风家的少主关系匪浅,经常一起出没各种场合。标志性的装饰是脚上的铃铛,走起路来会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铃儿?是你,我的儿子怎么死的?”

“他对我欲图不轨,挣扎之下不小心开枪打到了自己。”

“放屁!你当我是傻子吗?不小心误伤自己所以爆了头?你是替你家少主顶罪的吧,只要你说实话,我不想为难你。”

“事实就是这样。”

“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上刑!”

打手把铃儿拷在刑架上,两个人一前一后拿起钢鞭抽打起来。

“嗖啪!”

她闭上眼,攥紧了拳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仿佛在努力对抗鞭打带来的痛苦。

钢鞭的威力比皮鞭要大的多,每一鞭下去,她身上就多出一道血口子,不一会儿,她身上便全是血痕。即便如此,她也只是闷哼,并没有发出我意料中的惨叫。

在打了几十鞭以后,我让打手停了下来。

“你挺能抗的嘛,我再给你加点料。”

打手换了蘸着盐水的皮鞭,我亲自拿起鞭子,照着之前打出的伤口上抽了下去。

第一鞭抽在胸口上,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看你能撑多久。"我狞笑着,将皮鞭浸入一旁的盐水桶中。

第二鞭落下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盐水渗入伤口,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在血肉中搅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第三鞭落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攥紧的拳头张开又攥紧,像是身体的防御被击穿一般,原本挺着的身体也软了下去。

“哈啊...”

她低着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淌出口水。

“愿意说了吗,这才只是刚开始呢。”

“我,我说过了,是他自己失手...啊!”

我一鞭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废话,我想听实话。”

见铃儿不说话,我给打手使了个眼神。打手把她放了下来,脱掉了上衣和文胸,双手拷在背后,强迫她跪下,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我拿来一套针具,一手死死捏住铃儿右侧的乳房,一手拿着钢针插进了她的乳头,盯着她的脸问:“怎么样,受不了吧,这只是最轻的。”

她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直到我把钢针插满了,她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又捏住她左侧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揉搓的挺立起来,又拿起钢针慢慢插了进去。我插的很慢,尽量延长她的痛苦。

等左边的钢针也插满了,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正过脸来,一只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捻动。等钢针差不多被全拉出来的时候,我又捻着往里面捅。

铃儿身体僵硬,浑身颤抖,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但她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脾气上来了,加重了手里的动作,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鲜血顺着乳头流了出来,仍是一声不吭。我扯住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看着我,我们互相瞪着对方,有种在扳手腕的感觉一样,看谁先泄气。

酷刑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我先败下阵来。从我扯着她的头发变成让打手帮忙拽着,从右手捻着针头变成左右手交替,一个小时下来,我两只手都酸的要命,最后竟然都捏不住针鼻了。

我一边活动着酸痛的手指一边骂道:“好好好,你有种,我再给你加点料。”

我给她戴上一副乳夹,指挥着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拉住两侧的绳子,又有一根木杠压在她腿弯处,两个打手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不由自主挺直了上身。

就在这时我一声令下:“夹!”

拉着绳子的打手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乳夹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小,夹在中间的两个乳房根部被夹扁,原来尖挺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绳子绷得很紧,胸前的肉球被挤成了暗红色。铃儿疼得浑身发抖,尝试着扭动身躯,却被打手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痛苦的仰起头,“呜呜”的闷哼着。

我又拿起钢针,照着她乳头横着插了进去,由于乳房被夹紧,血溅出去老远。直到钢针从乳头另一端刺出来,她还是没吭声。

我换了角度又穿进去好几根针,然后用力捏住她涨得发紫的乳房,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被挤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挺不住了吧,你这么年轻,何必呢,等你身上做女人的东西全毁了可就来不及了。”

见铃儿还是没什么反应,我冷哼一声,“给她洗洗!”

两名打手端来一盆水,另外的打手也松了夹棍,拖着她来到一个刑台旁边,将她的乳房按进水里。水立刻被鲜血染红,她发出一声惨叫,身子想往后退,但是立马被打手按住了。

看她痛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我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承认了吧,是你家少主动的手吧,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了我儿子。”

“是..是他...不小心..”

“冥顽不灵!把她给我吊起来!”

打手把铃儿双手捆在背后,又捆住她的双脚倒吊起来,另外两个打手推过来一个带滑轮的足够容纳下好几个人的玻璃缸,里面加满了水。我指挥着打手把玻璃缸推到她身下,让拉着绳子的打手把她放下去。

“噗通”一声,她快速沉入了水中,约摸过了一分钟,我把她拉上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我威胁她说:“不说你今天别想下来。”

“...”

“放!”

过了一分多钟,她挣扎起来,我把她拉上来,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把她放了进去。这次刚放进去不到半分钟水里就咕嘟咕嘟开始冒泡,我再次把她拉上来,“现在想说了吗?”

“...咳咳.”

我又把她放了下去,走到一旁按下一个开关,玻璃缸内开始通电。

她绷直了身子,通过透明的玻璃缸可以看到她紧闭的嘴突然张开,鼻子不受控制的吸气冒出水泡。

我再次将她拉上来,她脸上嘴里鼻子里全是水,剧烈咳嗽着。可当我问她的时候,得到的还是沉默。她又被放了下去,连续几次以后,她呛了很多水,眼泪倒流鼻涕横飞。

看着铃儿的惨状,我感觉马上就能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了,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她的时候,手下走了进来对我说:“家主,现场勘查和尸检结果出来了,城主喊您过去呢。”

“好,我知道了。”然后转过头对铃儿说:“今天先放过你,好好想想,明天再来问你。”

风城会议厅内,城主拿着勘察报告对我说:“莫家主,尸检报告显示你儿子头部中枪,当场死亡,身上有推搡痕迹,手部有抓痕,分辨不出是生前还是死后造成,枪上只有你儿子和风家女奴铃儿的指纹。现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风不息去过现场,宴会上的人也可以证明,风不息去找铃儿,在仓库门口遇见了各个家族的人,一起进入了案发现场。确实如铃儿证词一般,不过你儿子误杀自己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也没有证据能证明。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儿子是误杀了自己还是她打死了你儿子。”

“不可能只有她,她不跟在风不息旁边服侍他,一个人跑到仓库做什么,一定是风不息去过仓库。而且,我儿子为什么要去非礼一个下贱的奴隶?这说不通,我申请调查风家少主。”

城主悠悠的说:“莫家主,我知道你丧子很心急,但是没有证据,不要搞的太难看。再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审不出来,就此结案吧。事后那女奴交给你莫家处置,也算是给你们家一个交代,你看怎么样?风家主,你觉得呢?”

风一阵双手抱拳道:“城主英明,若真是我家女奴所杀,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交由莫家处置,也算是有个交代。若不是她动的手,还希望莫家能还给我一个完整的铃儿。”

我黑着脸不好再说什么,城主摆明了要给风家脱罪,找一个替罪羊出来息事宁人。风一阵的话最后一句却在提醒我,以后两个家族的路还长,让我别做的太绝。可是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儿子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想要完整的人?下地狱去见吧。

回到监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整个人身心疲惫,也没有再审的力气了。我站在审讯室门外看了一眼,此刻铃儿依旧被倒吊着,捆住她脚腕的绳子被固定住,让她刚好整个头埋进水里,想要呼吸她只能用力让自己弓起身子,像仰卧起坐一样让头离开水面,或者让自己摆动起来,像荡秋千一样,在头靠近玻璃缸边缘的时候才能短暂的浮出水面。

然而临走的时候我设置了定时通电,每隔十分钟就会放一次电,除非放电的那一瞬间她的头完全离开水面,否则就要被电到呛水。

她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努力抬起头想要呼吸,又如同跃龙门的鲤鱼一般,在水面上欢腾起舞。

我留了人看守,如果她坚持不住了就先拉上来,休息一会再放下去,不能让她死了。

我在门外看了一会,不用再连夜审了,这一夜够她受的。

第二天早上我把她放下来的时候,铃儿已经筋疲力竭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耳朵里鼻子里全在往外渗水。

“这一晚过得舒服吗?喝饱了吗?”

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一边咳嗽一边吐水。

“没喝够?再让你喝点。”

打手把她脱光放在一条长凳上,双手反折捆在凳子底下,从脖子到脚踝一圈一圈都捆在凳子上。我拿来一个漏斗塞进她嘴里,从桶里舀起一瓢水就灌了进去。她不想再喝水,喝进嘴里不想咽下去,但结果是又把自己呛到了。

没过一会儿满满一桶水灌了进去,她的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我拨开她的阴唇,在阴道口上方摸到一个小洞,阴笑着问她:“铃儿,喝了那么多水,现在想撒尿了吧?”

见她不说话,我拿来一根细长的木棍,“不好意思尿?我来帮帮你。”说着对着她的尿道捅了进去。那木棍要比尿道粗一点,被我粗暴地捅进女孩子未被开发过娇嫩又极其敏感的尿道那痛苦可想而知。而木棒上被我涂了辣椒汁,她瞳孔猛的放大,脖子上青筋暴起,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被捆在凳子下的双手攥起拳头又张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惨叫:“呃啊...”

接连捅了几次,她下体一阵痉挛,仍是没尿出来。气得我对着她的尿道捅到底,木棒留在了尿道里,“不想尿那就别尿了!”

我在她腰下垫了两块砖,让她的肚子高高挺起来,她呻吟起来,显然这两块砖让她十分痛苦,喝进去的水倒流回来从嘴里溢出来一些。

打手拿来一个电灯泡,一点一点塞进她阴道里,然后通电让灯泡亮起来。灯泡很快变得发烫,同时挤压着尿道让本就火辣辣的尿道苦不堪言。

“烫,烫啊!”她哀嚎着,奈何全身被捆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有脚趾无助地抠动着。

“烫就快招了吧,后面的刑法还多着呢。”

“不...跟我家少主没有关系。”

“妈的,拿电线来。”我接过打手递过来的鳄鱼夹,夹在她两片薄薄的阴唇上,另一个夹在还残留着昨天钢针的乳头上,打手按下开关,她全身的肌肉再次绷紧,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发出嘶哑的惨叫:“啊!!”随着电流加大她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要突破束缚一般,但绳子绑的很紧,她的身体因为痉挛深深的勒进绳子里,手腕和胳膊已经被勒的没了血色。

电流停了下来,她身体立刻瘫软了下去。我拍了拍她的脸,拿着电线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里写着恐惧,手指不停的颤抖。

“害怕了吧,赶紧说了吧,只要你承认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立马把你放下来。”

铃儿闭上眼不再看我,我感觉自己的耐心正在一点点消失。

“电!”

“啊!”她的头向后仰起,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弓了起来,垫在砖头下面的腰看起来像是要断了一样。

我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上午十点了,今天是我儿子的葬礼,我吩咐打手继续,我收拾了一下就赶赴葬礼现场了。

葬礼在城郊礼堂举行,离监狱不远,我赶到的时候,除了病重的城主其他人都到了,我远远的看见风一阵在人群中,为了避免矛盾他儿子风不息没来,这个老家伙把自己儿子保护的倒是挺好。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寒暄了两句,他给了我一个深邃的眼神。

葬礼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才结束,我马不停蹄赶回监狱,手下正站在凳子旁边,防止她睡着不停地扇她耳光,见我回来他停了下来。我走过去,她跟我离开之前一样挺着大肚子,不过她显然已经憋不住了,声音颤抖着:“让我...尿..”

我让打手把她解了下来,拔出了尿道塞,一股水箭立刻喷出来,她的尿道里还残留着辣椒汁,尿完以后她用手捂着下体蜷缩着身子满地打滚。

“怎么样尿尿的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喝点?”我揪住她的头发,玩味的看着她。

“不...不喝了。”

“那就快点交代!”

“是他自己...”

“妈的,给她上老虎凳!”

铃儿被拖到老虎凳前,她的面色苍白如纸,连续的高强度审讯使她筋疲力尽,双眼中写满了恐惧。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绳子深深勒进她纤细的手腕,勒出一圈紫红色的痕迹,指尖因血液不畅而微微发麻。光裸的双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脚底微微蜷缩。

“说不说?”我冷冷地问,手里拿着一块粗糙的砖头,在她面前晃了晃。铃儿咬紧牙关,嘴唇微微颤抖,却没有开口。我哼了一声,将她强行按坐在老虎凳上。凳子边缘粗糙坚硬,她坐下时眉头紧皱。她的双腿被拉直,脚踝和大脚趾被麻绳轻轻绑住,膝盖也被麻绳一圈圈缠绕,绳结打得死紧,她的腿被强行拉成一条直线。双手反绑的绳子又被拉紧了几分,勒得她肩膀酸痛难忍,手指无助地攥紧,指甲刺入掌心。

“第一块砖。”我面无表情地说,将一块砖垫在铃儿的脚下。她的双腿被迫抬高,膝盖开始被反向弯曲,关节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咬紧牙关,低哼了一声,声音压抑而短促:“嗯……”她的双脚试图挣扎,却因大脚趾被绑住而无法动弹,膝盖的疼痛让她身体微微颤抖,双手在背后攥紧,麻绳勒得手腕生疼。

“还不说?”我冷笑着,拿起第二块砖,重重垫了上去。两块砖的高度让她的双腿抬得更高,膝盖被反曲得更加厉害,关节像是被硬生生掰开,筋肉拉伸到极限,膝盖的剧痛让她无法忍受。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音撕心裂肺:“啊——!”双手在背后拼命扭动,麻绳嵌入手腕,血痕逐渐显现,她的额头渗出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

第三块砖被垫上时,她的膝盖几乎被反曲到极限,关节处的筋像是被撕裂,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双脚无助地抽动,试图减轻压力,却只能让膝盖更加疼痛。她的双手在背后疯狂挣扎,指甲嵌入肉中,麻绳勒出一片模糊的血肉。她再也压不住痛苦,惨叫声一声接一声,尖利而绝望:“啊啊——救命——不——!”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身体剧烈颤抖。

第四块砖被垫上时,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膝盖像是被硬生生折断,反曲的关节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双腿的筋像是被拉断般无法承受,我能听到她骨骼在呻吟。她的双脚痉挛般地抽搐,却无法挣脱,双手渐渐失去力气,手腕被勒得血肉模糊,血滴顺着手臂滑落。她嘶哑地惨叫着,声音断断续续,几近崩溃:“啊……不……饶了我……”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水滴落在胸前,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剩痛苦的喘息和微弱的呜咽。

我停下手,冷冷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她的身体在痛苦中摇摇欲坠,嘴唇依然紧闭,眼中却多了一丝绝望的挣扎。

她虽然是个奴隶,可是脚居然白白嫩嫩的,三十五六码左右,脚趾十分平整,因为疼痛脚趾全部张开又缩紧,看着可爱至极。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后半生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真的是他自己..”

“闭嘴。”我拿来短鞭,掰起她的脚趾开始抽她的脚心。她的头靠在刑具上,试图咬牙抵御着鞭打和老虎凳带来的痛苦,但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抵抗了,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鞭打都会抽搐一下。

鞭子在空中划出一声尖锐的呼啸,重重抽在她的左脚底。“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铃儿的尖叫瞬间爆发:“啊——!”疼痛如千万根针刺入脚底,皮肤立刻浮现一条红肿的鞭痕。她试图缩回脚,双腿的挣扎反而让膝盖的反曲更加剧痛。她咬紧牙关,脚底痉挛般地抽动。

又一鞭抽在右脚底,铃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在背后拼命扭动,麻绳勒得手腕渗出血丝。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别打了!”柳条接连落下,左右脚底交替受罚,皮肤从红肿转为深紫,细小的血珠渗出。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额头满是冷汗,身体因剧痛而颤抖,脚底像是被火烧般刺痛难忍。

几分钟后,她的脚底肿胀不堪,鞭痕纵横交错,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挣扎的动作也渐渐无力,只剩低声的呜咽:“不……”

我扔下鞭子,从桌上拿起一小盒细长的钢针,每根约两寸长,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蹲下身,靠近铃儿的双脚,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鞭子不够,那就换点别的。”

我捏住她的左脚,固定的大脚趾让她无法挣脱,针尖对准脚趾头和指甲的缝隙缓缓刺入。铃儿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尖锐而绝望的惨叫:“啊啊啊——!”针刺入皮肤的瞬间,剧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脚无助地抽搐,却因麻绳的拘束动弹不得,。她试图扭动双腿,膝盖的反曲让她痛上加痛。

左脚刺完了,我又开始刺右脚脚趾,铃儿的惨叫更加凄厉:“不——救命——!”她的头无力的摇晃着,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声音嘶哑地哀求:“我受不了了……别扎了……”

针刺持续了数分钟,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挣扎的力气渐渐消失,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

我站起身,从火盆中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尖端散发着炽热的红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味。我走近铃儿的双脚,铁棒在空中停留片刻,热气已经让她的脚底感到不安。“还不说?那就让你尝尝这个。”

铁棒猛地贴上她的左脚底,皮肤瞬间发出“滋滋”的焦灼声,铃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剧痛如熔岩般烧进脚底,她的身体猛烈抽搐,双腿试图挣扎,膝盖的反曲让她痛得几乎窒息。烧焦的皮肤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脚底迅速起泡,红肿一片。

我移开铁棒,又烙向右脚底,铃儿的尖叫几乎炸裂耳膜:“不!”她的脚底被烫得焦黑,皮肤破裂处渗出液体,剧痛让她全身痉挛。她试图扭动身体,脚底却无法逃离,只能承受每一次炽热的接触。她的声音渐渐嘶哑,泪水如泉涌般流下。

烙刑持续了片刻,她的脚底已面目全非,肿胀焦黑,散发着烧焦的气味。她的挣扎变得微弱,意识在痛苦中模糊,只剩低声的抽泣和喘息。

铃儿的双脚从白皙如玉变得肿胀不堪,布满鞭痕和焦黑的烙印。她的反应从最初的尖叫和拼命挣扎,逐渐转为嘶哑的哀求和无力抽搐。

我又拿来铁刷子,对着她伤痕累累的脚心刷了下去,才刷了几下,她发出一声哀嚎,头一歪昏死过去。

一桶冷水浇下,铃儿的头微微抬起又无力的垂下,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胸前,双脚和膝盖的剧痛仍在折磨着她。

我一边拨弄着她脚腕的铃铛一边逼问,她垂着头不说话,只有铃铛叮叮当当的声音,听得我心烦。

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还是毫无进展让我有些挫败感,但也只好交待了手下一些事情就回府了。

第三天早上,我来到刑房的时候铃儿已经瘫在老虎凳上了,脚上连着电线,脚下的砖头还在,垂着头喘着粗气,在我的安排下她又一夜没睡。

我拨弄了两下她脚腕上的铃铛,垂着头的她抬起头来看我。我冷冷地说道:“快点承认吧,只要交代了就放你下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不屑。嘴里只吐出来两个字:“做梦。”

我有些震惊,昨天看她在老虎凳上求饶的模样,我以为再熬她一宿就差不多了,我设想过她无数种回应,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她轻蔑的眼神。

那一刻我真的有些佩服她了,于是我话一软,开始劝她:“风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样卖命?这样吧,只要你供出风不息,我认你做干女儿,以后你不用再做奴隶了,我请最好的医生给你疗伤,你可以美美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你就是我莫道的女儿,以后你就是风城的公主。嗯?怎么样?”

她把头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斜视我,像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居然笑了起来。虽然她没说话,但我从她得眼神里读懂了,那是轻蔑的笑,是对我的嘲笑。

我的手狠狠地压在她膝盖上,“你笑什么?”

剧痛使她瘫在椅背的头猛的弹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却一点也不饶人:“呃啊——你,你的话真的很好笑。”

我暴跳如雷,“妈的,给她换一种刑!”

很快铃儿又被捆在刑凳上,双手分别绑在椅子扶手上,两腿微微分开各自捆在凳子腿两侧。麻绳深深勒进她的腕间,勒出一道道红痕。昏暗的牢房里,火把噼啪作响,映照在她倔强的脸上,她的眼神冷冽如冰,嘴角却紧抿着,带着一丝不屑。我眯着眼,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的竹签,每一根都削得尖锐无比,边缘还带着些许毛刺,在火光下泛着寒光。

“铃儿,别硬撑了。”我低声说道,语气阴沉中透着嘲弄,“说了,我还能留你一口气。”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眼底闪过一抹轻蔑。

我冷哼一声,手腕一抖,第一根竹签精准地刺入她左手的食指指缝。尖锐的竹刺撕裂皮肤,钻进指甲与血肉之间,鲜血顿时涌出,顺着指尖淌下,染红了石台。铃儿眉头猛地一皱,剧痛像针尖般刺入神经,她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声,却硬是没叫出来。

“还挺能忍。”我哼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第二根竹签刺入中指,第三根刺入无名指,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竹签刺入时,皮肤被撑裂的细微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清晰。十根竹签,一根接一根,很快插满了她的双手,每根手指的指缝都被贯穿,鲜血汇聚成小溪,从椅子扶手边缘滴滴答答地坠落。

铃儿的手指微微颤抖,剧痛让她的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嘴唇甚至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挑衅的弧度。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扔下手中的竹签,从一旁拿起一根短棒。

“嘴硬是吧?”我冷笑着,举起短棒,对准她食指上的竹签狠狠敲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竹签在指缝间断裂,断口深深嵌入血肉,刺得更深。铃儿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但她迅速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吞了回去。

我毫不停手,短棒一下接一下敲下,十根竹签逐一断裂,每一声脆响都伴随着血肉模糊的撕裂感。断裂的竹签碎片有的留在指缝里,有的刺穿皮肤露出一截,鲜血混着汗水淌下,将她的双手染成一片猩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指尖因剧痛而不由自主地抽搐,可她依旧抬起头,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我。

之后是她的双脚,先把还插在指缝里的钢针一根一根拔出来,再挨个插进去竹签。她受过刑的双脚反应更剧烈,因为剧烈的挣扎脚腕被绳子磨出了血。

可她还是不屈服,我解开了她手腕的绳子,竹签虽然断在里面,可末端的头还露在手指外面,我捏着她的手指直直的往墙上撞,直到竹签末端的头也完全刺了进去,里面的竹签断成一丝一丝,又刺进了更里面的嫩肉。

她咬着嘴唇,浑身哆嗦着,直到十根手指的竹签完全砸了进去,手指高高的肿起来,她痉挛了几下,晕了过去

整整一个白天,我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酷刑,还是没能让她开口。

傍晚的时候,两天两夜没睡的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迷离。我决定改变思路,给她喂了碗粥,拿来烤火架放在一个让她舒适的位置,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我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模仿着风不息的声音:“铃儿,铃儿,醒醒,我是风不息。”

她听到风不息这三个字身体一激灵,头抬了一下,但眼睛却睁不开,迷迷糊糊的说:“小少爷?你又做噩梦了吗?不,不对,是我做噩梦了,我好疼啊小少爷。”

我继续诱导她:“铃儿,那天的事我想不起来了,你帮我回忆一下细节,我是怎么杀了莫成功然后逃出去的?”

“你是...你是...”

“对,我是怎么做的?”

“你...你没杀人。”

我有些不可思议,难道她把这个想法刻在自己潜意识里了?难道我儿子的死跟风不息真的没关系?不太可能,我继续问道:“不不不,铃儿,莫家已经垮了,我只是想回忆一下那天的事情,你没必要再隐瞒了。”

“是...是他自己动手的。小少爷,我好疼,好难受,你能抱抱我吗?”

我不甘心,一遍一遍问着,可她只是喊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太阳再次升起,我失败了,莫家,失败了。

夜色如墨,莫家宅院里,一盏昏黄的油灯在风中摇曳。

我站在潮湿的地下室里,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铃儿。她跟昨天在监狱里一样双手分别绑在椅子扶手上被麻绳紧紧捆住,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带着几道血痕。

她大概是猜到案子已经结了所以我才把她带回了府上,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你赢了,案子已经结了,风不息会成为城主,而我也永远失去了儿子。”

听完她松了口气,并不打算说什么,而是闭上眼似乎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

我打量着她的双手,她指甲里还残留着竹签的碎片,我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识好歹,别怪我心狠手辣。”说着我攥住她的手指用力往反方向掰,随着一声呜咽,她的食指被我硬生生扯断了,然后是中指,无名指...很快,她的双手十根手指关节全部错位,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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