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企业。她还瘫在那个泥泞的垃圾箱上，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掏空了力气，动也不动。我走近时，海风吹过，带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那是她身上各种秽物的混合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站在她身边，低头看去，那模样让我几乎认不出她是谁。

她的身体被操得乱七八糟，像是被野兽蹂躏过一遍又一遍。那件白色的军装早就被扯烂，随意扔在旁边的泥地上，上面满是泥巴和黏液，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裙子被卷到腰间，破破烂烂地挂着，露出她满是污秽的下半身。她的蕾丝内裤被拽到一边，歪歪扭扭地挂在大腿上，湿漉漉地贴着皮肤，上面沾满了精液、尿液和她自己的分泌物，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大腿内侧满是红肿的抓痕和淤青，顺着腿根往下淌着一道道黏稠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结成一块块恶心的硬壳。阴部被操得外翻，原本紧致的小穴现在红肿不堪，阴唇被撑得张开，像是被过度使用后的破布，边缘还挂着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顺着臀缝淌到垃圾箱上，滴滴答答地在地上积了一滩。那股腥臭味浓得让人窒息，我甚至能看到她小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挣扎。

往上看，她的双乳更是惨不忍睹。那对丰满的乳房被那小鬼拉扯得青紫一片，布满了咬痕和淤青，像是被野狗啃过。乳头被拽得又红又肿，有的甚至渗出了血丝，周围的皮肤满是指甲抓出的红印和掐痕。那小鬼吐的口水和射的精液混在一起，涂满了她的胸口，有的已经干涸，结成一块块黄浊的污渍，有的还黏糊糊地挂着，顺着乳沟往下淌，和汗水混在一起，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画出一幅肮脏的图画。

脸也好不到哪去。满脸都是那小鬼的口水和精液，黏液顺着额头流到眼角，经过嘴角，淌到下巴，像是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头发乱得像一团海草，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几缕被汗水和黏液粘在脸上，遮住了她半只眼睛。她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嘴角还挂着一点白浊的液体，像是刚才被那小鬼强行灌进去的残留。

她的身上全是秽物，尿液、精液、口水、汗水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臀部上还有那小鬼撒尿留下的痕迹，黄浊的液体干涸后留下一个个斑点，顺着她的腿根淌到脚踝，像是某种下流的标记。她的皮肤上满是红肿和抓痕，尤其是腰部和臀部，被那小鬼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个被用烂的沙袋。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愤怒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可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我蹲下身，咬着牙从地上捡起那件破烂的军装，抖了抖上面的泥巴，试图给她盖上一点遮羞。可那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根本遮不住什么。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去她脸上的黏液。那液体黏糊糊的，擦的时候还拉出几根细丝，我强忍着恶心，一点点清理她的脸。

她没动，只是喘着气，像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低声说：“企业……我带你走。”她没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像是默认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回原位，尽量遮住她那被操得红肿的下体，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遮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我弯下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背，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背了起来。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沉甸甸地压在我背上，身上那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几乎要吐出来，可我还是咬牙忍住了。

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湿漉漉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黏液滴下来，弄湿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像是在梦魇中挣扎。我背着她，一步步走出小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我不知道该带她去哪，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但我知道，我不能让她继续躺在那肮脏的地方。

巷子里的风吹过，带着咸湿的海味，可我却只闻到她身上的恶臭。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她闭着眼，脸上还挂着那小鬼留下的污渍，像是永远洗不掉的耻辱。我咬紧牙关，加快脚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把她带回去，哪怕港区已经烂透了，我也不能让她再被那小鬼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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