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天气异常炎热。梁炆像往常一样来到初中生双胞胎家上课，推开房门就看到两姐妹坐在书桌前等他。

梦南和梦柯都是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两人长得实在太过相似，梁炆时常分不清两人。

“梁老师，今天我们先休息一下吧。”梦南说着递给梁炆一杯水，男人接过喝了一口便准备继续上课。突然间膀胱一阵胀痛，梁炆想起早上喝了太多咖啡。

“不好意思，我先去趟洗手间。”梁炆没留意他忘了带手机，当回到书房时，两个小姑娘正低头看着什么，脸颊泛红。

“你们在看什么呀？”梁炆试探性地问道。梦柯抬起头，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原来梁老师喜欢看这样的东西啊？”她晃了晃梁炆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梁炆收藏的四爱漫画。

梁炆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这个……这是……”

梦南打断了梁炆支支吾吾的解释：“既然被我们发现了，那就要好好惩罚一下不诚实的老师呢。”她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冷静，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感。

“对呀对呀！”梦柯跳起来抱住梁炆的一条胳膊，“学生犯错要受罚，那老师犯错，难道不也该接受惩罚吗？”

梁炆的心跳开始加速，两个小女孩已经凑近了他的身边。能感觉到她们的呼吸拂过梁炆的耳畔，那种温度让梁炆不由自主地颤抖。梁炆知道自己陷入了困境，但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梦南用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男人的胸口，隔着衬衫布料画着圈：“梁老师的皮肤好白啊，摸起来好像女孩子一样细腻呢。”

梁炆想要后退，却被梦柯从背后环住了腰：“别想逃哦，老师。这可是你自己藏起来的小秘密呢。”她的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捏了一下梁炆的肚子软肉。

“嘘——”梦南竖起食指抵在男人唇边，“老师现在可是任我们处置的小羊羔呢。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在她的示意下，梁炆被迫坐在床沿。梦柯坐在身后，柔软的大腿紧贴着梁炆的背部，双手穿过腋下环抱住男人。

梦南则站在梁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师，自己把衣服解开好不好？还是说……要我们帮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梁炆不清楚她们二人要做些什么，姑且顺从她们，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梁炆将为自己这幼稚的想法懊悔。

在两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梁炆颤抖着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真乖～”梦柯在梁炆耳边低语，同时收紧了环抱的手臂，让梁炆的身体完全贴合在她柔软的胸部上。随着一颗又一颗纽扣被解开，男人的胸口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当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后，梦南俯下身，冰凉的舌尖轻轻舔过梁炆的右侧乳头。

“啊！”梁炆忍不住叫出声，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嘴唇。但为时已晚，这个反应已经出卖了他。

“原来老师的这里这么敏感啊～”梦南坏笑着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已经挺立的乳首。

“而且不只是左边，右边也硬邦邦的呢，”梦柯从梁炆身后探出头来：“姐姐，我们一起玩弄他好不好？”说着她也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开始舔弄梁炆的另一侧乳头。

“不要……求你们……”梁炆无力地挣扎着，但两个少女配合默契，一边啃咬吸吮着乳头，一边用指甲沿着乳晕打着圈。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梁炆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哎呀，老师的声音都变调了呢～”梦南隔着西裤握住梁炆已经硬挺的下体，“看来光是玩弄乳头就让老师舒服成这样了吗？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呢～”梦柯附和道，同时加重了揉搓的动作，“被我们这样对待还这么兴奋，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吧？”

“不是的……我……”梁炆的辩解在快感的浪潮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看看北华学子梁老师，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现在却被两个小姑娘玩成这样……”梦南含住梁炆的乳头用力吸允着，“老师的小奶头都被我们玩硬了呢，真是个骚货。”

“姐姐你看，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梦柯加快了套弄梁炆下体的速度，“是不是光是被玩奶子就快要高潮了？北华高材生原来是这种德行啊。”

梁炆试图辩解，却被梦南掐住了下巴。“闭嘴，贱狗。”她冷笑道，“要是让你的同学知道了会怎么办？堂堂北华大学的高材生，做兼职家教时，居然会被初中生玩得这么淫荡。”

梦柯补充道：“哎哎，梁老师，如果你那些高中同学也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很可笑呢？尖子生梁炆，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子们玩弄乳头都能爽到失禁……”

“不行……不要再说了……”梁炆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但两个少女并没有就此停嘴。

“贱狗，被这样说更兴奋了吧？”梦南狠狠咬了一口梁炆的乳头，满意地看着男人在疼痛与快感中抽泣。

“瞧瞧，鸡巴都流水了呢。”梦柯嘲笑道，“这就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吗？不过是条闻到雌性气息就会发情的贱狗罢了。”她们的言语越发尖锐，梁炆却无法否认身体的反应。

每一次羞辱都让梁炆的乳头更加坚挺，下体也更湿滑。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感觉，可肉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们的玩弄。

“求求你们……别再说了……”梁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梦南放缓了动作，“是受不了我们玩你的奶子吗？还是受不了被我们这样羞辱？”

“嗯……唔……”梁炆咬住嘴唇，不愿说出那个词。

“不说的话，我们就停下来咯。”梦柯轻佻道，同时真的放慢了动作。

“不要停……请……请继续玩弄我……”这句话一说出口，梁炆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两个少女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听听，我们的梁老师在说什么？”梦南笑道，“他承认自己是个只配被玩弄乳头的骚货呢。”

“我有个主意！让我们给这位北华大学的学霸来点特别的造型。”梦南拿起钢笔，将笔盖拔了下来，“听说钢笔笔盖，能带来晾衣夹一样的痛感呢，这样的装饰品最适合你这种欠调教的骚货学霸了。”

梁炆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但被梦柯死死按住。冰冷的金属笔盖被强行夹在了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上。

“啊哈哈哈哈！真不错，像个真正的母狗了呢。”梦柯拿着手机对准梁炆，“要不要拍几张照片留念？”

“不！求你们……不要拍照……”梁炆惊恐地哀求着。

“放心啦，不会发出去的。”梦南笑着说，“不过你这副模样倒是很有意思，白净的身子上挂着笔盖，简直就是为高材生性奴量身定做的装饰品。”

梦柯举着相机不断变换角度：“哎你还真别说，我们要是真把这张照片发出去的话，发给谁看比较好呢？要不要发给你的父母？或者发到学校的论坛上？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北华学子梁老师私下里是什么德行？”

听着她们愈发过分的话语，梁炆再也无法忍受，终于崩溃地喊了出来：“够了！请删掉照片！”

这句反抗明显激怒了姐妹俩。梦南眯起眼睛，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看来我们的梁老师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啊。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姐妹俩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然后慢慢靠近梁炆。男人这才注意到她们不太整齐的牙齿——特别是那对尖锐的虎牙，像小狼似的闪着寒光。

“你最好放松一点。”梦柯警告道，“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还没等梁炆做出反应，两姐妹就已经分别抓住了他的两侧乳头。梁炆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们的呼吸湿气扑在敏感处，接着就是一阵刺痛传来。

“啊……！”梁炆惨叫出声。但她们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锋利的虎牙挤压着乳晕的皮肤，几乎要嵌入进去。

“记住，下次敢顶撞我们，就不是简单的咬一口这么简单了。”梦南冷酷地说道，同时用舌尖挑逗着差点被咬破的伤口，这轻轻一舔又刺激得乳头挺立起来。

“乖乖听话才是明智的选择，亲爱的梁老师。”梦柯意有所指地说着，牙齿摩擦着梁炆的另一个乳头，“不然的话，我们还有很多小把戏没使出来呢。”梦柯正打算咬在梁炆的脖子上，被梦南拦了下来。

“梁老师毕竟还是要回去见人的，牙印留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更好一些。”好在梦南拦住了梁炆最怕的事情，即使在两姐妹家里再狼狈，只要能逃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中去，就还有希望。

梦柯挠了挠头：“我想想……有了！梁老师一直穿着长裤，腿上有多少牙印都不怕被人发现，对吧？那就在梁老师的腿上多留点纪念吧！”

梦南点点头，挽起梁炆的长裤裤腿，抚摸着肥嫩的小腿肚子，“这么多的肥肉，简直是在邀请我们狠狠咬上一口。”

“但是腿毛好多啊，呃……”梦柯皱眉说道，又捏了捏梁炆的小腿肚子，“不过这肉质看起来确实不错，白白嫩嫩的像是果冻一样。”两姐妹捧着男人的小腿，同时咬在小腿肚子上。

“呜……”梁炆瑟缩着，感受着她们的虎牙陷入柔嫩的腿肉。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席卷全身。

“我看网上说，北华的学生不是都要长跑锻炼的吗？”梦南一边啃咬着梁炆的腿肉，一边嘲讽道，“梁老师的腿怎么这么软，全是肥肉呢？”

梦柯也加入进来：“每一口咬下去都有汁水四溢的错觉，如果能撕下一块肉来尝尝……嘿嘿。”两姐妹的牙齿缺乏牙齿矫正，一口略微参差的锯齿牙如同锋利的小刀，在梁炆腿上刻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

“啊……别咬那里……”当她们的牙齿移向更敏感的大腿部位时，梁炆不由得哀求起来。

“闭嘴！”梦柯命令道，“一条肉狗也敢提要求？”她加重了咬合的力度，满意地看着梁炆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瞧瞧这些牙印，多漂亮。”梦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以后每次走路时都会想起今天的教训吧？”

梁炆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腿上已经遍布她们的牙印，每一个都深深刻进了皮肉里。但最让梁炆难堪的是，在这样的折磨中，梁炆的下体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梦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呵呵，被咬腿也能兴奋，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抖M呢。看来我们找对了地方，这个位置又隐蔽又容易获得快感。那以后每天都要好好照顾你的腿才行。”

“不过这小腿肚子上腿毛太多了，扑在脸上好痒呀。”梦柯嘟着嘴抱怨到。

“说的也是，而且梁老师的小腿肚子已经被咬满了牙印，是时候换个地方咬了。”梦南把目光投向了梁炆更粗壮的大腿，继续挽起他的裤腿。

“这裤子还真难挽，都怪梁老师的大腿太粗了。”梦南抱怨着，费力地把梁炆的裤管往上推，“不过等会儿就有好玩的了。”当裤管终于被推到大腿根部时，两个小恶魔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梁炆的一边裤腿被挽到了腹股沟处，几乎呈高叉泳装的样式，梁炆浑圆饱满的大腿完全展露在她们眼前，白嫩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青色血管，而且大腿靠近内侧的腿毛要比小腿稀疏很多。

“姐姐你看，这里多嫩啊！”梦柯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掐了一把，“而且比小腿的肉还要肥美得多。”

“那是，大腿算是肌肉最集中的部位，一会可要多咬几口。”梦南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拧起了梁炆的大腿根部。疼痛让梁炆忍不住抽气，但这才刚刚开始。

当她们的牙齿再次亮出来时，梁炆吓得直往后缩。但梦南牢牢抓住梁炆的大腿不放。

“啊啊啊！”梦柯咬住梁炆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剧痛使梁炆不禁惨叫出来。

“叫吧，叫吧~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声了。”

“呜……啊啊！”随着她们的啃咬越来越深入，梁炆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但这种痛苦却意外地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让梁炆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看看，梁老师居然又勃起了。”梦南注意到梁炆的变化，“就这么喜欢被我们虐待吗？”

梦柯的虎牙在梁炆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重重一咬。“啊！出血了。”她不但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地撕咬着那块渗血的嫩肉。

“不要，求……啊啊！会留疤的……”梁炆哀求道。

“这样更好，”梦南冷冷地说到，“等结了疤，就是永久的记号了。想想看，这个疤痕会永远提醒你，是谁在你身上留下了标记。”

“而且是在这么敏感的地方留下的，”梦柯补充道，“走路的时候摩擦到，也可以提醒梁老师记得主人是谁呢。”

她们轮流在梁炆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

“梁老师真是个天生适合被调教的骚货，”梦南嘲笑道，“而且还这么敏感，随便咬一下就硬成这样。”

“看来我们找对了新的玩具呢，”梦柯意犹未尽地说，“以后每天都要好好照顾这对大白腿才行。”

姐妹俩在梁炆的双腿上留下了几十个深深的牙印后，终于决定休息一会，梦南和梦柯回到自己卧室鼓捣着什么。梁炆试图起身逃离，但双腿直达筋肉的剧痛让他根本无法站立，再想到姐妹俩的威胁，梁炆最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过了一会，姐妹俩返回了书房，梦南展开一张纸，用钢笔指着上面的条款念道：

“第一条：梁老师在俞家姐妹面前必须保持赤裸双腿，不得穿戴任何遮挡物。违反者将被啃咬大腿内侧十口。

第二条：梁老师每日需主动展示身体各处的牙印给姐妹检查，违者将遭受加倍数量牙印惩罚。

第三条：梁老师未经允许不得私自手淫，更不准射精，违者将被掐大腿里子和乳头各十分钟。

第四条：梁老师每次补课时需跪姿接待姐妹二人，并露出乳头供姐妹俩玩弄，违者将被啃咬胸部十口。

第五条：若姐妹中有任何一人心情不好，梁老师需主动献上大腿供其发泄，违者将被吊缚至次日清晨。

……

第十二条：梁老师所有被调教的视频和照片由姐妹二人保管，姐妹二人享有梁老师的全部人权，可以任意处置，无需承担任何后果。”

梁炆看着长达十二条的羞耻条款，只感觉一阵晕眩。

“在签约之前，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梦南提议道，“我和妹妹出去一下再进来，你猜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猜错一次就要签一条，而且还要接受错误方提出的惩罚。怎么样，很公平吧。”

“对呀对呀，多公平，还给了梁老师自由的机会，我们真是太善良了！”梦柯抱住姐姐，两个小女孩贴在一起，本应温馨的画面却让梁炆不寒而栗。说罢，姐妹俩手拉着手离开了书房。

没多久，门开了。两个女孩同时开口说话：“猜猜我是谁？”梁炆仔细观察着两人的细节，却发现在她们刻意表演出相同神情时，自己根本分辨不出。犹豫片刻后，梁炆指向其中一个人：“你是妹妹吧？”

“错！”另一个女孩笑着道，“我才是妹妹！哈哈！”

就这样，第一条协议被签下了，梁炆遵照约定脱下裤子，只保留内裤，在两姐妹视线范围内永远裸露出双腿。

梦南提出的额外惩罚方式，是要梁炆跪在地上学狗叫三分钟，这和所签的条款比起来反而轻松许多。

第二轮开始，这次梁炆打起精神，认真观察起姐妹俩的每一处细节，注意力集中的程度堪比当年的高考，盯得其中一人都有点不耐烦了，显然是更容易沉不住气的梦柯。梁炆当即指出：“你是妹妹！”

“错。”另一个女孩冷笑到，“我是妹妹。”

虽然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那张写满羞耻条款的纸已经递到眼前，这下第二条也要签上了。

惩罚是姐妹俩要在梁炆胸口各咬一口。

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是梁炆猜错，不知不觉间已经签下十一个条款了。姐妹俩轮流在梁炆身上各处留下牙印，从胸口到腰部，再到臀部和后背，无一幸免。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梦南嘲讽道，“考得上北华有什么用？连自己教的学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都分不清。”

“是啊，”梦柯附和道，“看来学霸也就考试厉害，其实也是个废物呢。不如干脆放弃抵抗，乖乖当我们的玩具算了。”

最后一次游戏，梁炆已经对姐妹俩的把戏麻木了，随便指了一个：“姐姐。”

“错。”这次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无论梁炆选谁都注定是错。

“真是个笨蛋。”姐妹俩相视一笑，“你已经是我们的私有物品了，梁老师。”梁炆看着纸上满满的条款，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而这些惩罚，才刚刚开始……

梦南把条约收进柜子里，转过身来看着梁炆，“亏你辅导我们学习好几个月，结果连我们姐妹俩谁是谁都分不出来，真是令人失望。”

“北华大学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废物败坏的。”梦柯嘲讽道。

“既然你已经签了约，那接下来……”梦南抱着一个箱子回到书房，打开箱子，露出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就让我们好好开发你的潜力吧，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梁炆看着箱子里琳琅满目的道具，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不要……这些东西太可怕了……”

“怕什么？”梦南走到梁炆面前，“刚才被咬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你下面不是一直在流水吗？而且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们的牙印，”梦南拍了拍梁炆伤痕累累的大腿，“已经找不到地方下口了。所以……只好换个玩法。”

梦南起身，啪！突然一巴掌甩在梁炆脸上，“贱狗，躺下，自己把裤子脱了，快点。”

梁炆被扇的短暂耳鸣，梦南又催促了一遍，梁炆只得脱掉内裤，分开布满牙印的双腿。对着两个未成年小女孩裸露生殖器，让梁炆倍感羞耻。

梦南则熟视无睹地掏出一瓶润滑油，涂抹在梁炆的菊穴处。

“乖乖配合的话，就不会太痛苦哦。但如果敢反抗……”梦南对着妹妹使了个眼色，梦柯晃了晃皮鞭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菊花处冰凉的触感让梁炆浑身战栗，梁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旁的梦柯一件件摆出那些可怕的道具，知道自己今晚注定要经历一场难忘的噩梦……

梦柯拿起一根金属的尿道棒把玩着，“像你这种m男，一般的玩具可能都不够刺激，但这个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梦柯冷笑着抓住梁炆的命根：“啧啧，光是被小女孩看着就能硬了，梁老师是个变态萝莉控吧，啊？死变态！”梦柯言辞激烈但满脸笑意。

梦南穿戴好假阳具，拍了拍梁炆的屁股，“梁老师，你有没有觉得，只有男人操女人很不公平，既然要追求男女平等，那就应该让女人也能操男人，对吧？梁老师也尝尝被操的滋味吧。”

“不要……求你们……”梁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

“闭嘴！”梦柯用力捏住梁炆的阴囊，攥紧梁炆的睾丸，“你以为你有资格讨价还价？”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冰冷的假阳具撑开了梁炆的后庭，梦南毫不怜惜地将假阳具整根没入：“真紧啊，看来梁老师是第一次被操后面？”

梁炆弓起身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瞧瞧，梁老师这就受不了了？”梦柯微凉的手指掰开梁炆的马眼，将尿道棒对准了马眼口，“要进来喽～”冰冷的金属尿道棒一寸一寸的伸进梁炆的尿道，异物扩张感让梁炆不禁痉挛。

“哈……哈……操你妈的，他妈的贱货！”梦南开始在梁炆的屁穴大力抽送，满口脏话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或许这才是梦南压抑着的本性。“被两个小姑娘操都能爽成这样？给全体大学生丢脸的东西！”

梦柯将整根尿道棒捅到了底，尖端顶在前列腺上，使梁炆的肉棒不自禁的高高挺立。

“瞧瞧你这副德行，就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网上！”说罢梦柯就掏出手机一阵拍照，故意打开闪光灯和咔嚓音效，让梁炆的肉棒随着拍照行为一抖一抖的。

“啊……啊……”在双重刺激下，梁炆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顺着本能迎合她们的节奏。

“骚货，被我们骂得更兴奋了吧？”梦南察觉到梁炆后穴的收缩，“看来你就是欠调教！这种废物也配当家庭教师？”

梦柯揪住梁炆的头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如条狗！”羞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梁炆的理智早已崩溃，只剩下对更多惩罚的渴求

“……啊……”梁炆的身体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颤抖，后穴被撑到极限。

“操死你个骚货！”梦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女生操就这么爽吗？”

梦柯的尿道棒抽插，让梁炆的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尿道被持续刺激的感觉让梁炆既痛苦又愉悦。“看看这根废物鸡巴，”梦柯转动着尿道棒，“被两个初中女生玩得直流水。”

突然，梦柯猛地抽出了尿道棒。失去束缚的肉棒立刻喷射出浓稠的白浊。

“啊哈哈！梁老师被我们玩到射精了！”姐妹俩大笑起来。

“看看你那副德行，”梦南戳了戳梁炆软下去的鸡巴，“被玩就能射，还配当我们的老师吗？”

梦柯拿出贞操锁，“从今以后，你这根废物鸡巴的射精权就归我们管了。”冰冷的金属锁具紧紧勒住梁炆疲软的下体，禁锢装置塞入马眼堵住了尿道。梦南满意地看着锁具，“以后梁老师就是一个永远不能自由射精的性奴了。除非得到我们的允许，否则你就只能憋着。”

梁炆看着被贞操锁挤压变形成一小截的阴茎，和被勒得充血的鼓胀阴囊，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属于她们了。

“现在，跪下，腿叉开，要感谢主人们赐予你新生哦。”姐妹俩命令道。

在无尽的羞辱中，梁炆缓缓跪了下去，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梦南举着手机录制，梁炆赤裸着跪在镜头前，双腿大开着，双手背在脑后，全身上下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下体戴着闪亮的贞操锁。

梦柯从梁炆一旁的裤兜里翻出北华学生卡，挂在梁炆胸前：“说吧，把你现在的身份说出来。”

“我……我是俞家姐妹二人的性奴隶……”梁炆看着镜头，声音颤抖。

“继续。”梦南命令道。

“我自愿成为俞梦南和俞梦柯的私人所有物……这辈子都是她们的……她们的肉狗……她们可以随意处置我，享用我的一切人身权利……”

“真乖。”梦南关闭了录制，把梁炆的衣服扔给了他，“穿好回去吧。”

麻木地穿上衣物后，两姐妹送梁炆走到门口。她们相视一笑：“梁老师，下周见哦～”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梁炆回头看了一眼。夕阳的余晖中，双胞胎的身影显得格外妖艳。梁炆知道，从此以后自己的生活将永远笼罩在她们的阴影之下……

坐上回家的地铁，梁炆偷偷摸了摸西装裤下藏着的贞操锁，心情如被巨浪冲上岛礁的货船，瓶瓶罐罐七零八落，凌乱货舱五味杂陈。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将成为梁炆这辈子的噩梦，也将是梁炆一生无法挣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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