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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乃伊的诅咒中陷入痒感地狱的可怜男孩,1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8370 ℃

和动物园、水族馆还有主题公园比起来,博物馆通常不会是出门游玩时的热门选项,平日里为数不多的参观者大多只是历史爱好者或者退休后无所事事的老人。

在寒暑假的时候,博物馆里偶尔也能见到孩子们的身影,可他们几乎全是被迫来做社会实践的,仅仅在接待处敲了个章便溜之大吉。

这也难怪,毕竟谁会把宝贵的假期浪费在枯燥乏味的博物馆里呢?

不过这也是有例外的。这个暑假,上海博物馆的展厅里很是热闹,很多平时对文物不闻不问的年轻人也特意赶来参观。

人群的焦点是一场极具吸引力的外国文物展——“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

作为四大古文明之一,古埃及总能给人带来神秘莫测的氛围。法老、木乃伊、金字塔、象形文字……这些古老独特的文化元素经常出现在世界各国的文学影视作品中,在经历了无数作者的添油加醋后变得越发有魅力了。

现代的游戏中当然也少不了这些元素。除了古墓丽影这样专注描写历史遗迹的探险游戏以外,哪怕是主题迥异的游戏也会以神庙、沙漠古国这样隐晦的方式来影射古埃及,比如魔兽世界、塞尔达传说等等。

可惜埃及实在太过遥远,大部分人都没有去那里旅游的经历,因此这场有史以来全球最大规模的古埃及文化展览自然吸引了无数人前来参观,很多埃及珍藏的文物还是第一次来到亚洲。

作为首个与埃及政府合作的官方博物馆,上海博物馆可是全力投入到了这场展览中,不仅用象形文字和泛黄的壁画重新装潢了展厅,还斥巨资引入了立体环幕、三维影像、虚拟现实等先进的科技手段,力图让一知半解的普通人也能体会到这个神秘古文明的独特魅力。

不少家长也选择把孩子带来一起参观,让他们借着这个机会接触一下珍贵的外国历史,反正暑假里有的是时间。

不过在“法老的国度”展厅里,一对父母与孩子起了冲突,逐渐变大的争吵声让旁边正在欣赏历史文物的游客们皱起了眉头。

“开开心心出来玩,还特意花钱来看这样优秀的展览,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情绪激动的母亲似乎忘了自己还在公共场合,一个劲地厉声训斥低着头的儿子。

周围人越来越不满的视线终于让一旁沉默着的父亲忍不住了,伸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

然后他转向儿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和你妈就接着参观了,等闭馆的时候在门口等我们吧。”

“真是,我们还特意请了假过来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母亲摇了摇头,收敛了自己的声音,快步往前走开了。

她的丈夫见状也只能跟了上去。“工作日人少嘛,我同事周末来的时候,看到的都不是古文物而是活人头了。不过工作日的闭馆时间是在五点,比周末早了四个小时,得抓紧时间了……”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周围看乐子的人也散开了,只有些好奇的目光在被留下的儿子身上停留了片刻。

也许是因为旁人的视线而太过尴尬,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走到陈列柜的旁边,低头打量起古老又珍贵的文物。在博物馆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他看上去就是个正在观赏文物的少年而已。

“唉,真够无聊……”他重重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看着有千年历史的墓葬莎草纸。

男孩名叫徐涵亮,平日里爱好阅读的他其实并不讨厌参观文物。但现在是难得的暑假,按照惯例全家会外出旅游,而不是来博物馆这种地方。

“你明年就要中考,就不去太远的地方了,等考完再说吧。看看展览也不错,说不定作文能用上呢。”他妈妈是这样解释的。

哪怕提出抗议也会被驳回,徐涵亮当然高兴不起来,一路上都生着闷气。刚刚的小冲突也是因为在参观时说了句“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才把父母给惹恼了。

“要是能看到真正的木乃伊,那才值得来一趟呢。”然而他一路看过来,木乃伊棺椁有的是,里面全是空荡荡的。其他游客也提出过疑问,导览员则解释说埃及政府出于对先祖的尊重,是几乎不可能允许木乃伊出国的。

展厅里最多的其实是石雕像,浓缩了几千年的工匠技艺,很是栩栩如真。某些雕像做得毫不掩饰,比如出自后期埃及的哈珀克雷特斯像,介绍说是作为家庭守护神的孩童荷鲁斯,看上去就是个吮吸手指的赤裸男童。那精细刻画的下体让徐涵亮赶忙移开了视线,暗暗感叹道古人真是不拘一格,居然把这样的雕像放家里。

接下来的一件文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张木乃伊面具,描绘的是有着大眼睛和高鼻梁的清秀小男孩,精致的自然卷头发看上去很是逼真。下面伸出的手中还拿着一串葡萄,似乎是给饲养的宠物小鸟喂食用的。

“来自托勒密王朝……”徐涵亮看向了标签上的介绍段落。为了确保亡者复活后能找到原来的肉体,并且能顺利进食与呼吸,这种面具要做得尽可能精细,外表和生前几乎一模一样。

在古埃及,只要有足够的钱,死后就能被做成木乃伊,想必这个男孩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吧。心情正低落的徐涵亮喃喃说道:“唉,有钱就是好啊……”

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寒冷拂过了他的脊背。吓了一跳的徐涵亮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仿佛冻结了,完全动弹不得。

紧接着,他眼前的木乃伊面具闪过一层微光,从中跳出了一个缠满绷带的虚幻身影。尽管隔着一层坚实的玻璃遮罩,但略显矮小的身影轻而易举地跨过了障碍,朝着呆立原地的徐涵亮直冲而来。

看着惊悚电影般的场景在眼前上演,徐涵亮慌张地大喊大叫起来,可干涩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身旁经过的游客则毫无反应,似乎看不见他面前的木乃伊幽魂。

就在他以为要像电影中那样被开膛破肚的时候,贴到身前的幽灵好像没有伤害他的打算,仅仅是将双手轻轻覆上他的双眼。

眼睛似乎传来了微弱的触感,好似一阵微风的亲吻。

伴随着一阵恍惚,徐涵亮发觉自己竟然出现在了某个陌生又奢华的房间内。石制的房间没有任何现代气息,反而摆放着罐子之类的器具,墙壁上还装饰着色彩鲜艳的壁画。

这是在做梦吗?怎么像是穿越回几千年前的埃及了?徐涵亮彻底糊涂了,不知道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

“水温还合适吗?”

身旁响起的声音将他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浑身赤裸着坐在木凳上,周围有两个仆从模样的男孩在给他清洗身体。

尽管清晰无比的触感从各处传来,这副身体并不听从徐涵亮的想法,而是像有着自我意识般行动着。看来他所处的是那个木乃伊面具主人的记忆之中——可它的目的是什么呢?

身体被看光的滋味让他很是难为情,但身体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地配合着仆从的动作。他们的清洗相当的一丝不苟,连阴囊和屁股缝都照顾到了。

更让徐涵亮感到羞耻的是,私处被仔细擦洗的感受并不难受,反而有种怪异的舒适感。

为了缓解尴尬,他把注意力移到主仆之间的闲聊上,尽管交谈所用的应该是埃及语,但他完全能明白意思。听上去,最尊贵的法老刚刚过世,而他幸运地被选中,要在木乃伊的下葬仪式中扮演重要角色。

难道是活祭……徐涵亮有些不寒而栗。可是托勒密王朝应该早就没有活人陪葬的陋习才对啊。

“差不多了,请站起来吧。”

两个男孩很是娴熟地分工合作,其中一个用干燥的亚麻布将他身上的水珠拭去,另一个则为他梳理自然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们为他涂抹气味宜人的花草香油,双唇、耳后、乳首、腋下各轻触一点,最后在半包茎的顶部抹了薄薄的一层。

比起隐私部位被他人触碰所带来的慌乱,徐涵亮更切身体会到了这副身体的敏感程度,只是轻吻般的触碰就让他浑身抖个不停。

紧接着,面具的记忆转移到了另一处地方。四周围绕着轻微舞动的烛火,石墙上刻画着神圣又冰冷的符号和各种神祗的庄严浮雕,就像博物馆里见过的一样。看起来,这里应该是神庙或者金字塔内部的陵墓。

徐涵亮的面前是一尊精致但未完工的木乃伊棺椁,绘制在其上的荷鲁斯之眼漠然地凝视着他,仿佛要把一切吞噬殆尽。

而他自己则光溜溜地躺在倾斜摆放的石桌上,大字张开的四肢和脖颈都被坚固的铜环牢牢锁住。由于关节处也被固定住了,因此他能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连扭头都很困难。

这到底是干什么呢?他本来以为要被献给莫名其妙的神明了,但很快发现锁环的内侧覆盖着布料,脑后还垫着舒适的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发生血腥的事情。

这时候,面容严肃的祭司长开始给众多祭司下达指令了,时不时还会纠正他们的站位与手势。徐涵亮这才明白他们要做的事情:现在法老的身躯刚刚开始做成木乃伊,而负责葬礼的人们得在制作完成前做好万全准备。出于对死者的尊敬,古埃及的丧葬习俗相当繁琐,法老这样最尊贵的人物更是无比隆重,所以必须要提前演练才行。

而他要负责的部分是葬礼中非常重要的“开口仪式”。这种仪式是为了给木乃伊注入生命力,让亡者在来世能够正常吃喝、使用感官。假如不进行仪式,那么亡者就会在必经之路上遭逢不测,发生恐怖的“第二次死亡”,从而堕入虚无之地。

然而根据之前看到过的资料,开口仪式应该只是象征性地在木乃伊身上划几下就好了,为什么把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绑在这里呢?

就在徐涵亮疑惑的时候,模拟仪式已经按部就班地开始了。戴着阿努比斯面具的祭司将一把分叉状的金属片置于棺椁头部上,随后缓缓移动起来。

“嗯啊!?啊哈哈、嗯啊哈哈!”

与此同时,极具穿透性的痒意在徐涵亮的脖子上突然绽放开来,就好像是雕像的感觉同步到了他的身体上似的。

仔细一看,原来是另一名祭司将某种金属器具贴在了男孩的脖子上,按照同样的节奏划动着。这就是开口仪式的另一部分——为了确保亡者能成功抵达来世,身为模拟肉身的男孩必须要在刺激下作出相称的反应才行。

问题是他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怕痒了,再加上那个器具的造型非常独特,顶部圆球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小毛刺,简直就是专门用来挠痒痒的。由于铜环的限制,他完全没办法闪躲,只好在反射神经的压力下嘻笑出声。

“停!新生之时不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更让人为难的是,祭司长随时都会暂停仪式,像个导演一样吹毛求疵地提出繁复的要求。这时其他人的目光就齐刷刷地集中到男孩的身上,尽管大部分都是在忙里偷闲之中的放松,但有些视线很露骨地含有某种……特别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在男孩裸露的稚嫩身子上扫来扫去。

被人盯着看的滋味想必很是羞耻,徐涵亮能明显感到身体主人的脸蛋在发烫。然而迫于祭司的压力和对过世法老的敬意,他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认认真真地听从指示。

在对头部进行开口之后,仪式的重点转向了躯干和双腿。这些部位代表着复活后能重新活动的能力,在仪式中需要配合着死者之书的咒语来做出相应的反应。

“不行,这里声音要再收一点……”

死者之书中的篇章有些是祥和安稳的旅途,有些又涉及到勇猛的搏斗,因此负责注入活力的祭司会用变化多端的手法来操作器具。如果需要平和的声音,那就在手臂上慢慢滚动;等祷文来到荷鲁斯的复仇时,就猛然戳进腋下或者腰眼,将高亢的笑声从男孩的口中强行逼出。

为了保证法老复生时的活力,徐涵亮躯体的各处都要经受扫动,就连肚脐眼都没被放过,而开口器具完美地做到了碰到哪里都能让他笑出声。他仅有的休息时间还是在祭司们念诵祷文的短暂时刻,而且不能太大声地喘气,否则会打扰到神圣庄严的诵读。

我是光明的主宰,自生的青春,

原始的生命的初生,无名的事物的初名。

我是岁月的王子;我的躯体是永恒;

我的形态是无尽,把黑暗践踏在下面。

请用这样的名字呼唤我:

居留在葡萄园中的主人,

漫游过城市的孩子,平原中的青年。

请用这样的名字呼唤我:

走向父亲的小孩,

光明的孩子,在黄昏中找到了他的亲人。

——《死者之书》

“呵嗬哈哈哈、呵呵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幸好徐涵亮正处于面具的记忆之中,并不用费心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仪式流程,只要乖乖体验身体各处的酸爽感就好。话虽如此,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被挠来挠去真是难以言喻的难受,更何况有时候必须按照祭司的指令憋住嗓子,不能随便哈哈大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痒的话,那就只能重新来一遍了。

那个要命的开口器具更是让他欲哭无泪。随着时间流逝,他越发切身体会到了这玩意的恐怖:顶部圆球上的各种毛刺并不是由同种材料制成的,有些是坚硬的金属,有些则富有弹性,像是某种提取过的天然树脂。软硬不一的毛刺戳在敏感的皮肤上,带来的痒感根本没法预测。

如果是用普通的毛刷的话,他可能早就因为脱敏效应而适应了,而这种器具真可以称得上是用来折磨人的。

更糟糕的是,仪式中还有着涂抹圣油和熏香的步骤。古埃及作为最早开始运用植物萃取香料的文明,在法老的下葬仪式中更是采用了相当奢华的香油,散发着清新而柔雅的花草香气,并且过了很长时间都不会干燥。然而被仔细涂抹了一层油的身体虽然很清香诱人,代价是皮肤的敏感度直线上升,搭配着开口器具使得徐涵亮笑翻了天。

“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

等仪式进行到双脚,之前的苦难仿佛成了过家家一样。他这双油亮亮的光脚板恐怕连地毯的绒毛都经受不住,怎么可能受得了开口工具的骚弄呢?仅仅轻碰一下,男孩的全身立刻猛烈地挣扎起来,尖笑声响彻了整个墓室,把几个祭司吓了一跳。

尽管他的挣扎相当激烈,可惜铜环的拘束无比坚固,就算成年人也无法撼动分毫,以小孩子的孱弱力气更是以卵击石。在绝望般的痒感中,他只能拼命蜷缩起脚底板,试图稍微减少点脚心与器具的接触面。

偏偏双脚的开口仪式是不能糊弄过去的,因为这牵涉到亡者是否能再度行走。眼看男孩的脚丫不听话地扭来扭去,祭司长便皱起了眉头,然后叫上两个身强力壮的助手来帮忙。粗糙有力的大手分别握住了脚趾,将瑟瑟发抖的脚掌强行掰直,没留下一点挣扎的空间。

“不、不要啊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

无视他的惨笑,祭司长非常严谨地指挥着脚部的开口仪式,让器具和双脚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过细致的接触。甚至脚趾都被一根根掰开,好让器具顶端在细窄的脚趾缝中反复摩擦。

感受着脚底传来的绵绵不绝的剧痒,徐涵亮只觉得意识快朦胧不清了,脑子一个劲得嗡嗡作响。如果只是单纯激烈的挠痒痒也就罢了,可这是有繁琐流程的仪式,因此开口器具的速度缓慢到令人窒息。毛刺的圆球顶端沿着脚底的纹路慢慢摩挲,算是种很不爽快的挠痒方式了。

这种方式带来的痒感既猛烈又清晰无比,简直像是凌迟一样,让他痒得死去活来,笑声里都带上了点哭腔。不断分泌的眼泪和口水从通红的脸颊滑下,把下面的垫子弄得一片湿漉漉。

他在绝望中模模糊糊地想到:这就是……面具的记忆吗?但为什么是我……

如果是诅咒的话,这也太过恶趣味了吧。

“唔啊!?嗯……嗯哈……那里、不行……”

不知不觉中,脚底的酷刑终于告一段落,仪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对性器官的生命力注入。

想必布满毛刺的开口器具不太适合与男孩子最敏感的部位接触,负责仪式的祭司换用了另一个类似的工具,只不过顶端是密集的细小绒毛。祭司一只手扶着男孩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驱使着绒毛们在粉嫩的龟顶上环绕转动。

绒毛的触感并不疼,但是非常非常的痒,是那种痒到骨髓里去的感觉。而且它极富穿透感,从胯下一直扩散到了脚尖,足以让一个人的理性快速瓦解消融。

“嗯哈……嗯哈、呃哈哈……”

在男孩自顾自哼哼的同时,祭司长开始领导人群吟诵最后一段祷文,用热切的语气祝福法老在来世的顺利复生,能够正常进食、行走、生育……

但徐涵亮早就听不进周遭的声音了。虽然祭司的动作很是轻微,可之前激烈的挠痒让快感累积得太过迅猛,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飞速往小腹汇聚,随时都可能泉涌而出。

“等、嗯哈……要、要来嗯哈哈!”

祭司们才念了几句祷文,身体稚嫩敏感的男孩就被逼得缴械投降了,奶白的精液从硬邦邦的鸡鸡顶端冲了出来,炫耀般地展示健康的身体机能。

“哈……哈……”

看着沉浸在回味中直喘气的男孩,祭司长狠狠地发了脾气,因为射精的时间比预定的早太多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容忍的。

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再试一遍,已经进入不应期的小肉棒正软趴趴地依偎在胯下。哪怕休息一下再进行仪式,射了一发的他做不到产出同等质量的精液了。也许这就算结束了?徐涵亮暗自幻想着……

“好吧,等明天再来一遍。”

意想不到的话语把他吓得发出尖叫——可惜这里是面具记忆所织成的囚笼,没人能听到他绝望的悲鸣。

木乃伊的制作长达70天之久,因此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演练仪式。在接下来不断闪现的回忆中,徐涵亮可是要“享受”好几遍被挠到射精的怪异服务。

“嗯、嗯哈,不行了嗯啊!”

噗呲——

“太早了!再多忍一会儿!”

可是就算男孩咬紧牙关、涨红了脸,小小的性器依然忠实地对器具上的绒毛产生强烈反响,尽情宣泄这副稚嫩肉体的旺盛活力。人类这种生物真是讽刺啊:尽管能建造出雄伟壮丽的奇观,但却没法对抗自己与生俱来的欲望,最终沉溺于快感的漩涡之中。

随着经验的累积,他们甚至摸索出了某些诀窍。比如让绒毛尽量避开龟顶之类的高危区域,只要仪式性地轻扫一遍就好;而相对不敏感的阴囊可以来回打圈,等待祷文念诵到了指定段落再猛搔冠状沟,最好做到一口气释放。

“呜……”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男孩显然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压力,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溢出。

徐涵亮脑海中的迷雾渐渐清晰。原来……这就是面具主人所经历的事情吗?无论多么的爱戴法老,无论自己承担的角色是无上的荣耀,痛苦与煎熬依然渐渐污染了他幼小纯粹的心灵。

于是,诅咒之源在此处悄悄萌芽。

但他又想朝这个千年前的埃及男孩拼命质问:为什么要找上我?难道是因为那句微不足道的抱怨吗?就只是让我切身体会你的痛苦经历,然后学会心怀感激地面对现实生活……

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称为温柔的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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