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獲得初始卡牌

「李芯，跟我交往！」

王羽邀請李芯到學校不遠處的一家茶餐廳，兩人各叫了一杯奶茶及小點後，王羽就有些侷促地說出了自己醞釀良久的話，然後如釋重負靠在了椅背上，仔細看著李芯。

李芯明顯愣了一下：「⋯⋯什麼？」未等王羽回應，喵了眼周圍，她壓低聲音：「同學不都說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李芯越說越小聲，臉色緋紅，不敢看向王羽。此前被邀請三次，這事全班早都知道了。

王羽一頭霧水，顯然還在狀況外，此刻的他，突然想起一週前，同宿舍室友林啟對他說過的話：「李芯什麼時候變成你女朋友了？太混蛋了！竟然都不跟我通氣一聲！你怎敢對同班女生下手！還是李芯這種乖寶寶⋯⋯簡直沒人性！畜生！」

當時的王羽根本就沒放心上，畢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在努力。因為大三過了一半，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至少畢業前，他認為要跟李芯表明心跡，之前邀請過李芯三次，她都答應了出來，但幾次看到李芯的眼睛就說不出口，只能互相聊一聊未來的打算，說一說最近的電影電視啥的，不過就算說出口，他也根本沒抱持任何表白成功的希望，只是打算給已經只剩一年多的大學生活，來一個值得肯定的事罷了。

聽了李芯的話，王羽瞬間坐直了，原來李芯早已默認自己是她男友了？他瞪著眼睛看著李芯，卻見李芯低著頭，臉紅到了耳根。

王羽大著膽子伸出右手，移到李芯置於奶茶杯子旁的手，覆了上去，觸手溫軟，輕輕一抓，柔若無骨，好小巧！

當王羽把大拇指探入李芯的掌心磨蹭，感受到掌心逐漸濕熱時，李芯才低聲嘀咕了句：「摸夠了沒有⋯⋯」

王羽搖頭，李芯也不知該不該抽開手，對她而言，王羽是她剛上大學時，就暗暗愛慕的對象，而他最近竟然多次邀請自己喝茶，能不開心嗎？剛才她對王羽的問話，就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才剛剛開始的故事，今天就劇終。

「李芯，那你是願意做我女朋友，對不對？」王羽此刻將李芯的第二隻小手也抓在了手裡，李芯象徵性抽動了兩下，這隻小手在她茶杯另一邊，也接受了第一隻小手的同等招待。

「其實我⋯⋯很久以前就對你⋯⋯你邀請，很開心，那幾天好像都在做夢⋯⋯聽到你說以後打算去魔都，就感覺我們⋯⋯應該⋯⋯有機會⋯⋯」李芯不敢抬頭，越說越小聲，眼睛逐漸落在了摸著自己的兩隻大手上，心臟加速跳動。

李芯確實是位溫順的女孩，王羽的舉動其實非常踰矩，但她還是默默承受了王羽的一切，其實跟學校的日常打鬧表現比，王羽之前邀請她出來後的拘束，反而跟李芯印象中的王羽不太一樣，如今的舉止，讓李芯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真是那個在班上平時活躍的他。

「歡迎來到抽卡遊戲世界！恭喜你！得到來自地球的N卡李芯一張，要進入升级模式嗎？當你讓初始卡牌升到3級，就能開啟首次免費的十連抽！獲得品質更高的卡牌！最低保底一張SR喔！」

什麼鬼聲音？這是餐廳的廣播？不對！抽卡遊戲世界？王羽倒是想起，今天午間下載過這款剛上市的手機遊戲，不過怎麼會跟李芯扯上關係了？而且這遊戲還能自啟動？

「咦？王羽，你這塊錶是新買的嗎？好好看。」隨著李芯的聲音，王羽才發覺自己的左手上多了一塊莫名其妙的亮閃閃手錶，他趕緊放開了李芯的兩隻小手，看著手腕上的顯示屏幕。

卻見上面赫然寫著自己擁有了品質為N的新卡牌，而卡牌的名字與圖片，正是眼前的乖乖女李芯！

李芯-N品級（無品世界-地球）

簡介：新手玩家的初始卡牌，不同的新手玩家初始卡牌都不同，但都是對玩家非常傾心的卡牌角色，不需要連結啟用就能直接上手，但大多普遍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為新手玩家的入門休閒卡牌。

外表乖巧嫻靜的李芯是王羽的大學同班同學，是惹人憐愛的小班花，私下經常拍些不露臉的擦邊視頻，點閱數非常高。在王羽告白之後，成為他的正式女友。

等級：1

攻擊：1

防禦：2

速度：2

絕技：？？？

「這是新的水果手錶嗎？」李芯滿懷好奇，起身將小腦袋伸到王羽的錶旁，想看看這是怎麼樣的一塊錶，她柔順的秀髮幾乎都要貼到王羽的臉上，香噴噴的髮香讓王羽吸了個飽。

想不到李芯還是個小悶騷？要是沒看到簡介，根本想不出李芯竟然會拍什麼擦邊視頻呢。而王羽點擊李芯這張卡牌的時候，竟然還有可操作模式。

「親愛的玩家，你發現了嗎？那麼！現在正是你抓緊特训的時刻！為了得到更新更強的卡牌，請好好將自己的第一個卡牌升到3級吧！看到你眼前的卡牌了嗎？去掌控她的一切吧！進行訓練的同時，你的等級以及能力也會得到對應的提升哦！」

這聲音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腦袋也開始不正常了？自己最爱的李芯只是遊戲中最低品質的新手N卡？笑話！垃圾遊戲！

王羽抬起頭，李芯一臉困惑的表情就這麼近距離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一想到李芯在手錶中的簡介，如果是真的⋯⋯為了驗證真實性，王羽大著膽子脫口而出：「李芯，叫我主人，可以吧？」

李芯俏臉一紅，忙坐回了自己位置說：「幹嘛這麼稱呼⋯⋯怪怪的，不過私底下還行。」李芯抿嘴笑了笑，似乎還很配合：「主⋯⋯主人！您有什麼吩咐嗎？嘿嘿⋯⋯這樣可以嗎？」李芯似乎也不顯尷尬，很自然就這麼說了出來，看來李芯是有經驗了，怕是拍的視頻裡沒少叫類似的。

但王羽親耳聽到還是驚呆了，真喊主人？此刻的李芯，難道真成了他可隨意使用的卡牌了？為了印證這一點，王羽乾脆脫掉了自己鞋子，將一隻腳伸到了對面李芯的小腿肚上刮蹭。

「王⋯⋯主人，這裡人這麼多⋯⋯」李芯輕輕踢了踢小腿表示顧慮。而她的舉動，讓王羽卻是進一步大膽起來，那隻光腳都抬到對面座椅，直接落在李芯滑溜的大腿內側刮蹭，為了掩飾王羽的腳，李芯不得不往前挪了挪，胸腹靠在了桌子邊沿，同時讓身下前移，而王羽的光腳丫，此刻正好抵在了李芯前移後，腿間柔軟的小腹上。

「李芯，我腳被你夾住了，不要這麼用力吧。」王羽邊說邊看著手錶，顯示處於「訓練」階段⋯⋯这跟調教沒啥區別吧？

「你這⋯⋯」李芯無奈將大腿松開了些，穿著裙子，她就坐的話都是雙腿並攏，對王羽這樣的要求臉色有些懊惱：「真是的，誰叫你這腳不規矩⋯⋯嗯！好痛⋯⋯」

王羽卻是乘著李芯分開大腿的時機，將自己的腳尖筆直滑入李芯的兩腿最深處，不過腳趾頭不小心扯了片裙襬，最終撞到了李芯恥骨上，讓李芯立馬喊疼。

李芯話音未落，王羽就手抓桌沿身子繼續下探，再次一腳擠入了李芯臀下胖次與軟墊椅之中，李芯身下柔軟溫熱的觸感立馬就傳達到了王羽腳背上。

「唔⋯⋯」李芯感受到身下的壓迫，眼神飄移，動都不敢動，完全不知該怎麼應對：「怎麼能這樣！」

「不是該叫主人嗎？墊高一點點坐著不也比較舒服？」王羽努力滑動著李芯坐著的腳掌，每一次擠進去，都將李芯墊高了一點點。

「我去廁所。」私處不斷被摩擦，李芯感到不適，腦袋還逐漸有些暈。無奈王羽此時已經臉色赤紅，滑到興起，根本沒在意李芯的話，隨著感覺越來越奇怪，李芯咬了咬下唇，直接站起來抖了抖裙子，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咦咦咦？怎麼逃了？壞了！自己中邪了不成？

王羽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感覺自己闖了禍，連忙縮回腳掌，腳背上有點濕潤，伸回來時還感覺涼颼颼的。

这下要怎麼辦？李芯都答應做自己女友了，結果還搞出這麼齷齪的事情，都是這塊錶害的！

「怎麼樣？感受到本遊戲極致的樂趣了嗎？是不是體驗很舒服呢？這還只是基礎體驗哦，來吧！選擇你的本命形態，这將成為你未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倚仗！用它來聯結、啟用並鍛鍊得到的未來所有卡牌吧！」

腦海中聲音剛落，王羽眨了眨眼，眼前竟然就出現了十幾款大小長短不一的大巨根⋯⋯

這是？王羽看著這些面目猙獰的玩意，菊花沒來由一緊，这每一根幾乎都堪稱偉岸！簡直就是赤裸裸對他的嘲諷！

「怎麼樣？是不是流口水了？羨慕嗎？喜歡嗎？心動不如行動！選擇你喜歡的形狀，它未來將會陪伴著你，跟你的所有卡牌喔，來吧！用你最具實力的愛，給予你最呵護的卡牌。」

啥？難道小弟還能替換不成？太可笑了，現在李芯都跑了，要大棍子自己用嗎？何況自己一直對現在的小弟可是非常滿意！

王羽掃了幾眼這十幾條大棒，將手抓向了一條看起來並不是很長，但更顯粗壯的棒子，這都比他的手腕還粗了，這條棒子上還有一些隆起的一顆顆猶如被蚊子叮咬的小包，即使如此，這樣的外表，都已經比其他十幾條大棒看起來柔和許多了⋯⋯李芯要是真看到這種鬼東西，還不嚇暈了？

「恭喜你！新人王羽！你已成功脫胎換骨，正式成為了整个宇宙顶点，抽卡遊戲世界的永久居民！你面前的坦途，將會無比遼闊⋯⋯」

腦中的聲音一直在不知所云，王羽此刻感到自己褲兜裡手機在震動，拿出一看來電，連忙接起：「林啟啊，你幹嘛⋯⋯哈？你的唧唧變樣了？胡言亂語什麼！」

打來電話的林啟，正是王羽的同宿舍室友，是一位超級妹控，平常有事沒事總喜歡吹捧他那奖状拿不停的林妹妹，而他竟然也遭遇到了跟王羽類似的處境，而且更加恐慌。

王羽非常驚訝：「你說手錶中顯示得到了一張N卡林航？而林航竟然就是你那位妹妹？那不是正好嗎？這麼喜歡你妹，每天就看你吹個不停的，反正你們也沒血緣關係，如今如願以償終於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

林啟在電話中破口大罵：「王羽，想不到你變態到這種地步！她不管怎麼說都跟我妹一個樣，怎麼能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不過，那個聲音說，如果沒有把卡牌升到3級，永久居民的身份不但沒了，我們在這個世界的存在也會消失的啊！你說我要怎麼辦？這聲音絕不是在騙人，因為我的身體確實被他改了！」

王羽聽到林啟的話，拉開自己褲頭一看，頓時一個哆嗦差點沒把電話掉地上：「林啟，問題嚴重了，我也變了⋯⋯嗯，是李芯⋯⋯別噴了。我現在就去宿舍，你也打電話問問你爸媽情況⋯⋯那好，半小時後見，拜拜。」

「誰啊？」李芯冷不防站在王羽身邊，親切的問話讓王羽差點嚇到尿失禁：「李芯，你剛不是走了？」

李芯無辜地甩甩頭：「沒有啊，我不是說要去廁所嗎？還不都是⋯⋯主人太過分了！」說完就坐回了王羽對面的座椅上，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臉頰還有些微紅，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王羽拍了幾下額頭，李芯這主人都叫順口了，於是他認真地看著李芯的眼睛：「李芯，你沒覺得哪裡不對嗎？怎麼我讓你叫主人你就叫？之前把腳伸過去⋯⋯你都不生氣？」

李芯的大眼睛眨了幾下，歪著頭思索，然後紅著臉一本正經地說：「不是很正常的行為嗎？我願意叫啊！主人喜歡我，才讓我這麼叫的，主人喜歡，才會對我動手動腳不是嗎？而我也因為喜歡主人，才願意配合啊，不是這樣嗎？主人？」

王羽聽著一愣一愣的，換以前，他打死都不可能聽到這種言論，而且還是從印象中的乖乖女，李芯的嘴巴裡說出來，簡直就是不符合常理了！至於私下拍的視頻⋯⋯那完全不一樣！就像原本私下手沖，變成當面對著人手沖，這簡直不可想像！那跟瘋子沒兩樣。

「那，李芯，現在你跟我一起去宿舍，林啟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我們一起去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解決問題，多一人多一份力量。」李芯很乾脆地點頭應允，王羽拉起李芯的小手離開餐桌，櫃檯付了錢就直奔學校宿舍去了。

在路上，王羽忽然想起，李芯平時在這時候都已回家的，她家境不錯，房子就買在學校不遠的地方，之前約她出來，最後也會送她到家門口，而且之前赴約，也都有見她跟家裡人先行報備行蹤，於是邊走邊提醒一臉笑意的李芯：「李芯，你先打回家說一下，今天晚一點回去。」

李芯一愣，「哦」一聲，掏出手機正要看，竟然又見她有些機械地將手機塞回了小包包裡面，然後一臉無所謂地說：「跟著主人怎麼會有人擔心我呢？真是的。」

王羽停下了腳步，感覺不對勁，一種異樣感逐渐侵襲了他身體，嚇得他放開了拉著李芯的手，上下打量著李芯，只是現在她如沐春風的美好表情，真有點見鬼的感覺，王羽都有些心跳加速，手腳還伴隨著一點顫抖。

「李芯，你平時可没这样，不打電話給你爸媽，他們會紧张的，这可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把電話給我！」王羽鼓起勇氣，不管李芯露出的茫然表情，邊說邊將李芯小包包裡面的手機掏了出來點亮屏幕，而角落的「不在服務區」幾個字讓王羽頭皮發麻。

「李芯，你的密碼呢？」王羽看著有些陌生的李芯，心中莫名有些慌。

「手機密碼？哦，我的生日哦。」李芯彷彿自然地微笑，王羽卻是越來越緊張，手抖得越發明顯，他輸入了李芯的生日，進入了手機系統，點擊電話聯絡人，看到的，卻是一片空白⋯⋯

「李芯，走，我先送你回家好了。」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王羽決定將李芯先送回家，因為距离不遠，所以還是來得及跑回宿舍。

一路上，天空的夕陽還是昨天模樣，而王羽、李芯站在李芯的家門口，迎接他們的李芯媽媽卻彷彿看著非常普通的客人，李芯的表情一臉呆滯，李母將他們都請進了屋子，而一進門，王羽就見到了掛在客廳上，醒目的李芯畫像⋯⋯不，確切說是——遺像。

李芯的媽媽，與王羽、李芯俩人就這麼面對面坐在沙發上，李媽唉聲嘆氣對著他們訴說著自己寶貝女兒所遺留的物事。

王羽看著李芯的表情，只見她雙眼的淚水在滑落，面目卻是無動於衷，坐了一會，李芯轉頭對王羽說：「主人，我們走吧，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很模糊，頭很暈，也聽不清，阿姨看起來應該很難過，我渾身也感覺不舒服。」

李芯，幾個月前不幸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當時據說還是王羽將這個消息告知了李芯的父母。這是剛剛從李芯的母親身上得到的信息。王羽認為，這絕對是被人為篡改的假信息，因為他清楚記得，前兩週送李芯回家的情形，李芯在學校行動的情形，很明顯，這一切的改變，都是手上出現這塊該死的錶開始的！

更可怕的是，這塊錶根本無法摘除。

只能先回宿舍再說了，至少有個相同情況的人一起商量，王羽遂拉上李芯告別了李母，直奔宿舍，不過還是比預定時間遲了十幾分鐘，畢竟李芯不善運動，不可能拉著她跑。

終於，兩人來到了學校的宿舍門口。

「第一次來到男生宿舍呢⋯⋯」李芯邊走邊嘀咕，她不時看向王羽，小臉微紅，王羽現在沒有心思跟李芯調情，只是一路拉著她去往四樓的宿舍。

剛要開門，從房中卻傳出了有人嬌喘的聲音，王羽心中一個咯噔，頓時「咚、咚、咚」敲起了房門。

「林仔！在裡面嗎？」王羽又故意大聲叫喚林啟，卻聽到房中傳出噼哩啪啦的聲音後，約莫過了兩分鐘，林啟的聲音才從裡面傳了出來：「進來進來！」

王羽與李芯對視一眼，兩人此時才輕輕推開房門，一進門，王羽順手又將門關上，鎖死。

房中並非只有林啟一人，另一位女生看起來應該是大一的新生，穿著時下流行的斜肩短衫配熱褲，很可能就是林啟口中的妹妹林航了，這也是王羽頭一次見到他的妹妹，看起來確實蠻可愛的，怪不得林啟一天天把她掛嘴上，她的臉上此刻還有一抹紅暈。

王羽拉著李芯坐到了自己這邊的床沿，與林啟林航八目相對。

「呃⋯⋯林啟，別告訴我，你剛剛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王羽看了眼林啟床鋪，直接開門見山。

林啟看了下林航，攤了攤手：「無所謂了，反正我真妹妹已經死了，眼前這只是類似我妹妹的虛擬卡牌角色而已。」

「哥！氣死我了，都說了我是真的林航了！哪裡還能找到另一個我！」林航雖然在抗議，但語氣可以看出沒有真的生氣。

「打過你爸媽電話問過了嗎？」很明顯，林啟被這款遊戲欺騙了，林航的存在也從這個世界被抹殺掉了，讓全世界都彷彿這個人真的不存在了一樣，其實，只是現實屬性轉變成了卡牌屬性，人肯定還是原先那個人。

「打過了⋯⋯他們根本就不願再提起林航，還說是我對不起他們，沒有照顧好妹妹⋯⋯」見林啟一臉沮喪，林航抓著林啟的手臂安慰：「哥哥，你不是說只要我還在你身邊，你就不會苦惱了嗎？沒事的，林航會一直陪著你。」

「我剛剛⋯⋯對她什麼都做了⋯⋯你能想像我對她做的事嗎？」林啟痛苦地抬頭望向王羽，也看了眼李芯，然後抱著腦袋瘋狂甩起了頭，而王羽一臉懵逼，根本無法去想像。

不一會，林啟將手從林航背後伸到她另一側臂膀上，摟著她上身貼到自己胸口。

「哥哥⋯⋯沒事的。」林航抬眼望了下林啟，便低頭不語。

林啟看著懷裡嬌小的林航，對王羽說：「我妹她，以前被我不小心碰一下手臂，她可是都會直接踢我一腳，還會罵我大變態的！你看看現在的她！被我這樣抱著都不抗拒，不過，以前也想過抱她，好好感受她存在，雖然這是卡牌角色，不過感覺也實在太像了，也算實現了願望，而且還配合送了我一堆福利，不過細節上跟我妹應該是不一樣的，但剛剛做的時候，確實有那種打破禁忌般的別樣感。」

王羽看了眼身邊的李芯，思考起她們之間的差異，脫口問出：「你說以前，是多久的事了？高中還會踢你罵你嗎？」

林啟倒是愣了一下，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高中似乎沒有了，倒是變得大方起來，以前叫她幫忙，她都不理我，最近兩年倒是常問我在外面有沒有女朋友，印象最深的事，是她當時說也要報考我這間大學，為了監督我學習。」

「還有沒有說過什麼？」王羽追問。

林啟抬起林航的下巴，看著她扑闪的眼睛回憶：「去年，我慶祝她生日的時候，她曾經說過，這個世界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比我對她更好⋯⋯我們那對爸媽其實很少照顧我們，常年不在家裡。當時我還取笑她，等她有了老公後肯定會再次把我這個哥哥一腳踢開，結果她當時竟一臉焦急，都要哭的表情，一直說不會⋯⋯」

「哥哥又在取笑我！我說真的！絕對不會把哥哥踢開的！只要有哥哥保護，林航就滿足了！不需要什麼噁心巴拉老公！」林航雖然抗議，望著林啟的臉，卻一臉陶醉。

王羽搖了搖頭，馬上對林啟正色說：「笨蛋，她就是你如假包換的妹妹，她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是被這個鬼錶給修改了，除了我們，其他人都會被動接受她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虛構事實！而你，還把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承認她存在的事實否認掉，真是蠢才！你妹妹會對你這麼依賴，是因為她本來就一直喜歡你！現在的表現，都是她原本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

林啟一呆，正隔著短衫摸著林航胸部搓揉把玩的手停住了，原本已接受這就是個跟自己妹妹很像的智能遊戲角色，也是這款卡牌遊戲的福利，除了外表，她如今身體的一切跟真實妹妹其實不可能一樣⋯⋯

林啟內心深處確實曾經對林航有一些幻想，但他一直堅持自己的理智，將作為林航哥哥為最大使命，他在內心一直告誡自己：不管她有什麼困難，都要拼了命去幫自己妹妹去解決！

「不！你騙我！我妹妹怎麼可能會讓我⋯⋯」林啟還未說完，某一天的場景卻突然湧入了他的腦海⋯⋯

那一天晚上，林航突然穿著寬鬆的睡衣出現在了林啟房間，將正在看小黃書的林啟嚇了半死，林啟還沒對她突然的出現發火，林航已帶著一臉怪異的表情走到林啟床邊開口：「哥，我⋯⋯看了你筆記⋯⋯你對女孩子构造⋯⋯很好奇嗎？」

「你說什麼呢？林航？你是不是發燒了？給我回房間去！」林啟的喊叫讓林航縮了縮脖子：「哥⋯⋯我是女孩子⋯⋯」

林啟尷尬大笑：「你當然是，要不然怎麼會是我妹呢？快去睡！明天不還有田徑比賽嗎？小飛鳥！要輸了我可要懲罰妳！」林航是學校田徑社的王牌隊員，因為短跑與長跑的優秀成績，以及她奔跑在賽道上的風姿，被不少同學朋友呼為「飛鳥」。

往日的一幕出現，讓林啟猶如石化，他終於知道那一天他妹妹林航的打算，竟然是打算給他這個哥哥看她的身體！天啊！林航，早在那時候的林航⋯⋯

「哥，很久以前就想給你看了，只是你老是當我小孩子，都不會多看我⋯⋯不過，現在真的好開心，哥哥終於對我有興趣了！哥，我吃了好多好多營養品，但這裡老是不能更大一些⋯⋯」林航語氣雖有些沮喪，但表情更多的是歡喜。

這竟然就是林航的身體，自己摸的就是她的胸，而他林啟，剛剛可不僅僅只摸過林航的胸⋯⋯

「不！這是卡牌角色！這是假的！王羽，你看，她還有這些屬性！」林啟跳到王羽跟前，將林航的信息給予王羽過目。

林航-N品級（無品世界-地球）

簡介：新手玩家的初始卡牌，不同的新手玩家初始卡牌都不同，但都是對玩家非常傾心的卡牌角色，不需要連結啟用就能直接上手使用，但大多普遍沒有什麼戰鬥能力，為新手玩家的入門休閒卡。

陽光充滿活力的林航是林啟的無血緣妹妹，是學校田徑隊中異常活躍的可愛飛鳥，對哥哥林啟一直在心中暗暗喜歡，來到林啟的宿舍後正式表明了她的心跡。

等級：1

攻擊：2

防禦：2

速度：5

絕技：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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