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的童年像一幅被撕裂的水彩画，颜色还没来得及晕染开，就被粗暴地揉成一团。小学三年级那年，父母的争吵终于撕开了家庭的最后一层伪装。父亲摔门离去，母亲哭得像个疯婆子，留下一地破碎的瓷片和一个懵懂的小女孩。小芸不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从那天起，家里再也没有了爸爸的臭袜子和烟味。不久后，母亲带着她改嫁，搬进了一个陌生的房子，住进了新“家”——一个有养父和两个没有血缘哥哥的地方。

新家是个破旧的二层小楼，墙皮剥落得像得了皮肤病，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养父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眼睛里总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阴沉。两个哥哥，一个叫大伟，一个叫二强，分别是初中和高中的年纪，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混混般的痞气。小芸刚搬进来时，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饿狗盯着肉骨头，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还不懂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发毛。

小芸九岁，身子瘦得像根竹竿，胸前连一点起伏都没有，腿细得像麻秆，脸上还有婴儿肥，眼睛大而清澈，像只无辜的小鹿。她不懂大人的世界，也不明白为什么妈妈每次和养父关上门后，屋里会传来那种奇怪的呻吟声。她只知道，这个家让她害怕，尤其是那两个哥哥。

那天是周六，母亲出门买菜，养父在楼下看电视，屋里只有她和两个哥哥。大伟和二强早就盯着她，像猎手盯着跑不掉的兔子。小芸在厨房洗碗，穿着一条旧花裙子，裙摆短得露出她瘦弱的小腿。她弯着腰，手指在油腻的盘子上搓来搓去，水花溅到她脸上，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大伟和二强站在门口，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哟，小芸，洗碗呢？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想勾引哥哥啊？”大伟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下流得让人恶心。二强站在他旁边，手插在裤兜里，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像要把她剥光。

“我……我没有……”小芸的声音颤抖，碗从手里滑落，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她想跑，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大伟一步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二强则从后面抱住她，把她死死夹在中间。她小小的身体在两个大男孩中间像个布娃娃，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别怕，哥哥疼你。”大伟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去，摸到她还没发育的小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捏了一把。小芸疼得叫了一声，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可那声音还没传远，就被二强捂住了嘴。他的手掌粗糙又臭，满是汗味，堵得她喘不过气。

“嘘，小点声，别让楼下那老东西听见。”二强在她耳边低声说，热气喷在她脸上，带着一股烟草味。他的手也没闲着，从后面伸进她的裙子，直接摸到她光滑的小屁股上。小芸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只觉得羞耻和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大伟蹲下来，把她的裙子一把掀到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屁股和一条洗得发黄的小内裤。他咧嘴笑得更猥琐了，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把扯到她膝盖上。小芸尖叫着想反抗，可二强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水槽边。她小小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光洁无毛，像个未开垦的小土包，大伟看得眼睛都红了。

“操，真他妈嫩，老子还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小逼。”大伟骂着脏话，手指直接伸过去，在她紧闭的小肉缝上摸来摸去。小芸疼得抽搐，泪水糊了满脸，可她越哭，大伟越兴奋。二强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掏出他早就硬得发烫的鸡巴，隔着裤子在她屁股上蹭来蹭去，嘴里哼着下流的调子。

“哥，你先上还是我先上？这小婊子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爽。”二强咬着她耳朵，手在她腰上掐出一道红印。小芸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大伟的手指已经强行插进她紧窄的小穴里。她尖叫着，双腿乱蹬，可那声音被二强捂得死死的，只能变成呜咽。

大伟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干涩的小穴被硬生生撑开，疼得她眼前发黑。她九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粗暴，血丝顺着大伟的手指流下来，滴在厨房的地板上。他却像个疯子一样笑，手指抽插得更快，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她还在流血的小逼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小芸撕心裂肺地喊，可声音被二强捂得只剩气音。大伟的鸡巴粗得像根木棒，硬生生撕开她幼嫩的肉壁，血混着淫水淌了一地。他不管不顾地挺动腰，干得她下身像被撕成两半，每一下都撞得她肚子抽搐。他的手还掐着她没发育的小奶子，捏得青紫一片，嘴里骂着：“操，小骚货，夹这么紧，是不是天生欠干？”

二强看弟弟上了瘾，也忍不住了。他松开捂嘴的手，把小芸的头按下去，掏出自己的鸡巴就往她嘴里塞。小芸被呛得直咳嗽，满嘴腥臭的味道，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二强的鸡巴在她嘴里抽插，顶得她喉咙发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拉出一道道黏丝。

两个哥哥一前一后，像两头野兽，把小芸夹在中间轮番操弄。她小小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双腿软得站不住，只能靠水槽支撑。大伟干得满头大汗，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血水混着白浆淌了一地。二强抓着她的头发，把鸡巴往她嗓子眼里捅，干得她翻白眼，嘴角全是泡沫。

“操，这小婊子真会吸，老子要射了！”大伟低吼一声，腰一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还没发育的小逼里，烫得她尖叫。二强也跟着爆发，抓着她的头猛干几下，腥臭的精液喷了她满嘴，呛得她直咳嗽，吐都吐不干净。

小芸瘫在地上，裙子被撕得稀烂，下身血迹斑斑，满脸泪水和精液。她抽泣着，声音沙哑得像只受伤的小兽。大伟和二强喘着粗气，提上裤子，看着她像看一堆垃圾。

“别哭了，小骚货，以后有你爽的。”大伟拍拍她的脸，二强则踢了她一脚，笑着走开。小芸蜷缩在厨房角落，身体还在抖，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只是她堕落的开始。

那天晚上，母亲回来时，她已经洗干净了身子，换了衣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她的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从那天起，两个哥哥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在家里各个角落对她动手动脚。浴室、卧室、厨房，甚至院子里，她的身体被他们玩弄得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他们开始变本加厉。有一天，小芸洗澡时忘了锁门，大伟直接闯进来，把她按在浴缸里操了个透。她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水泡得粉红，大伟骑在她身上，鸡巴插进她小逼里抽插得水花四溅。二强站在旁边撸着自己的肉棒，等弟弟干完，自己又扑上去，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干进她还没被人碰过的小屁眼。她的哭声混着水声，回荡在浴室里，可没人来救她。

他们还逼她看黄色录像，教她怎么舔鸡巴，怎么撅屁股挨操。小芸从懵懂害怕，慢慢变得麻木。她小小的身体被两个哥哥调教得越来越下贱，每次被干完，她都瘫在地上，满身精液和汗水，像个破布娃娃。

童年，就这样在她九岁那年彻底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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