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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影落春水痕】,3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7000 ℃

  她路过茶馆,听到几个醉酒的男子肆意大笑,讨论着昨夜在青楼里的荒唐风流。

  「那个红馆里的小娘们,昨夜可真是浪得不行!」

  「就是!你听见她叫得多骚吗?『啊……老爷快点,人家要被你干坏了……』」

  「哈哈哈,那娘们的小浪穴可真紧,一夹就叫得直哭……可怜她还得装模作样,说什么『奴家还是第一次』!」

  「呸,婊子还有第一次?真是天大的笑话!老鸨教她们就是这一套,专门勾男人的魂呢!」

  「你们听说了吗?这几日红馆又新来了几个姑娘,听说老鸨还特意训话,要她们进客房前就先开始叫,让男人一进门就以为她们技压群芳!」

  「哈哈哈!青楼的女子,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千人骑万人肏,谁不会叫上两声?」

  黄蓉走在路上,听着这些肮脏不堪的言论,脚步微微一滞。

  以前,若是她听到这些话,必定会皱眉,甚至会觉得恶心、愤怒,暗骂这些男人下流无耻。

  可是今天,她没有立即走开,她站在原地,安静地听着,甚至开始琢磨这些话的意味。

  妓院的老鸨会教妓女如何呻吟?她们的叫声是练出来的,而不是自然而然?

  「浪穴」、「淫奴」、「千人骑万人肏」……

  这些字眼,以前她只会厌恶,可如今,她竟然会回味它们的意思……

  她甚至开始想「如果我真的出生在妓院呢?」

  如果她没有黄药师这个父亲,没有桃花岛的庇护,没有郭靖这个夫君……她的人生,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她还会是那个被桃花岛教养长大、聪慧灵动的俏佳人吗?

  她会不会,也要学着在男人身下呻吟、摆弄姿势、讨好客人、千人骑万人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脑子里,让她心头一颤,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悸动。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曾经让她排斥、让她厌恶,可如今,她竟然不再觉得可怕,甚至开始觉得……有趣。

  她曾以为,青楼的世界不过如此——脂粉、腥臭、酒气、灯红酒绿,男子们在烟雾缭绕中放浪形骸,女子们堆笑迎人,假意深情……不过是交易罢了。

  她以为,不过如此。

  可当她真正从「郭夫人」小翠的记忆中,一点一点移来那些画面时,她才发现,这其中的内容,竟比她想象得更加……复杂,也更加诱人。

  那些女子并非只是卑微地迎合,而是在交易之中掌控情欲,拿捏人心,甚至操控男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奉上金银,甚至沉溺其中,魂牵梦萦。

  那些恩客也并非只是寻欢作乐,而是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而来——

  有的是官宦世家的贵公子,愿为红颜一掷千金。

  有的是江湖豪客,谈笑风生之间便可决定生死。

  有的是文人骚客,留下一句风流诗词,便在青楼女子的床榻间流传数年。

  更有的是富商巨贾,他们口口声声说着玩物,却往往在温柔乡中迷失了自己,甘愿为一名艳妓倾尽家财,甚至抛弃正妻,沦为笑柄……

  青楼,不只是皮肉交易那么简单,它是一个盛大而隐秘的舞台,每个人都是演员,或愿演,或被迫演,或沉醉其中,或清醒旁观。

  她看到了一张张男人的脸,他们或豪气干云,或斯文儒雅,或粗鲁狂妄,或阴沉危险。

  她看到了一具具女子的胴体,白腻、柔媚、千姿百态,每一寸肌肤都藏着勾魂摄魄的媚态,每一个笑容都像是精心练习过的武器,专为男人们量身打造。

  她还看到,那些妓院中的规矩与技艺,比她想象得更加严苛。

  —— 有的女子擅长媚术,以眼波勾人,轻轻一瞥便能让男人心跳加快,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 有的女子擅长歌舞,一举手、一投足都能令满座宾客心醉神迷,甚至愿意为她一舞倾家荡产;

  —— 有的女子擅长琴棋书画,让文人墨客流连忘返,仿佛自己并非是来寻欢,而是来与知己相逢;

  —— 有的女子,擅长调教……

  调教?当这个词浮现在黄蓉脑海中时,她本能地皱了皱眉,心底某个角落却有一丝微妙的悸动。

  她继续深入那段被移来的记忆,才发现,所谓的调教,并不只是让女子学习如何伺候男人,而是让她们彻底变成男人理想中的尤物,一种被精心塑造、量身打造的梦幻之物。

  她看到,一个年幼的少女被带入红馆,老鸨亲自调教她,教她如何走路,如何坐姿优雅,如何微笑,如何用最柔媚的嗓音说话,甚至如何娇喘、如何呻吟,如何在床上扭动自己的腰肢……

  她看到,有的女子会被要求服侍不同的恩客,以迎合不同的癖好,有人爱温婉可人,有人爱妖娆妩媚,有人爱清纯害羞,有人爱放荡淫糜……

  她看到,有些女子,会被剥夺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属于妓馆、属于男人、属于欲望的身份……

  这比她想象得更加深入,也更加可怕。

  可她却不愿停下,她仍然在看,仍然在探索,仍然在回味着那些画面,甚至……她开始思考——小翠她也是其中的一员,她又会被塑造成何种模样?

  她并未真正经历过这样的情境,她本以为她只是在窥探小翠的记忆,可当那些画面映入脑海时,她却猛然一震,意识到……那个女子,竟然「是自己」。

  她看到自己赤裸着,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撑地,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狠狠地压住她的腰,用炽热的阳具贯穿她的后庭。

  男人低声喘息,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手掌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不许躲闪。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娇媚而破碎,带着一丝陌生的战栗和屈服。

  她感觉到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狂猛进出,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浪荡的呻吟:「啊……轻点……好深……」

  可她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沉醉。

  画面变换,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她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后背布满情欲的痕迹,一根根不同的肉棒交替进入她的体内,让她无处可逃。

  有的修长如玉,有的粗壮有力,每一根都带着不同的温度与节奏,毫不留情地穿透她的柔嫩。那穿入的瞬间,仿佛是冰火交融的剧痛,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欲望,每一下都让她的体内迸发出撕裂般的刺激。

  她听见自己在喘息、在呻吟,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骚货,浪得不行了吧?」

  她看到自己张开嘴,主动吞咽着炽热的阳具,舌尖挑弄,唇瓣缠绵,媚眼如丝,像个天生的淫娃一般迎合着男人的侵占。

  她听到自己娇喘着,「求你们,继续……」

  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记忆中的小翠,变成了那个千人骑万人肏的红馆花魁,沉浸在肉欲与欢愉的深渊里,任人玩弄,毫无矜持。

  她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体竟然有些发热……

  她猛然睁开眼,狠狠地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的手紧紧攥住衣襟,指尖有些发颤,呼吸仍未平稳。

  她……她刚刚都「看」了些什么?!

  她……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有些渴望?

  黄蓉的脸色变幻不定,她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些画面所吸引。

  她应该立即停止,不再去窥探小翠的记忆,不再去回味这些淫靡的画面。

  可她却做不到……

  她甚至在想——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她会如何?

  这不是她的世界。可她,却开始渐渐地……沉迷其中。

  她开始习惯,甚至期待。

  期待下一次移魂大法时,小翠的记忆还能带给她怎样的冲击;

  期待自己还能窥见多少未曾想象过的情境;

  期待自己还能在这场游戏里,走得多远……

  而这一切,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渐渐沉溺其中了。

  又是几个月的时光缓缓流逝,移魂大法的影响已悄然深入到了一个惊人的境地。

  「黄蓉」所能保持的意识控制时间,已经从最初的一炷香、一个时辰,逐渐延长到一天、一周……如今,竟然已经突破了整整一个月。

  在郭府之中,那端庄贤淑的郭夫人,依旧每日料理家务、习武、处理丐帮事务,与郭靖并肩而行,外人看来,她比从前更加温婉持重,甚至愈发显露出几分主母的风范。

  而真正的黄蓉——她几乎整日都在外游荡,彻底放纵自己,除非必要,否则她甚至连府中的用膳、礼节、应酬都懒得去管,所有这些都由「黄蓉」代劳。

  起初,她还会时不时回府,扮回郭夫人,看看「自己」在府中表现如何。可渐渐地,她连这一点兴趣都失去了。

  因为「黄蓉」已经能完美地扮演她,那么她自己,又何必回来?」

  她沉迷于市井之中,游荡在襄阳城的大街小巷,听江湖人高谈阔论,听茶馆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各地的风云逸事。她时而扮作落难的书生,时而乔装成江湖卖艺的少女,时而混入乞丐堆里,与那些真正的丐帮弟子嬉笑打闹。

  更重要的是,她仍旧沉浸在「夫人」的意识里,领略着那无数自己曾未敢想象的经历。

  每当夜幕降临,她便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闭上眼,缓缓施展移魂大法,从那副「郭夫人」的脑海中,挖掘出更多的记忆,沉浸在那些她未曾体验过的欢愉与放纵之中。

  她「看到」自己身着薄纱,在红馆的软塌上翩然起舞。

  她「听到」那些男人在烛火下的低笑,听到他们互相评点她的身姿与媚态。

  她「感受到」陌生的手指划过肌肤,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部位被一点点占据……

  这些回忆并不属于她,可在移魂大法的作用下,她已经无法分清哪一段才是真正的自己,哪一段只是借来的幻象。

  有一晚,当她懒洋洋地回府,发现「自己」已经陪着郭靖用过膳,便不动声色地躲在屋檐下,看着房中那一对「夫妻」的日常。

  「蓉儿」温婉地替郭靖添了一碗汤,轻声道:「靖哥哥,喝吧,今日城头巡防可还顺利?」

  郭靖点点头,目光里带着温暖的柔情:「蓉儿,多亏你打理府中事务,我才能专心守城。」

  黄蓉看着这一幕,嘴角噙起了一丝笑意——她已经不再需要去演了,「黄蓉」已经可以完全取代她的位置,而她自己,早已无拘无束。

  可是,当她回到房中,与郭靖共寝之时,她却发现,这曾经让她沉醉的情事,竟变得……索然无味。

  郭靖依旧温柔,依旧笨拙,他对她呵护备至,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可正因如此,这场夫妻之事,便始终循规蹈矩,毫无变化。

  她从「黄蓉」的意识里,领略了许多从未有过的经历。

  她「看」过青楼女子如何在床上迎合男人,如何用娇媚的呻吟勾动情欲,如何在情事中被摆弄得浪叫连连。

  她「听」过客人们在喝醉时如何讨论女子的胴体,如何评点她们的媚态与淫声。

  她「学」过那些技巧,那些眼神、那些媚笑、那些足以让男人魂不守舍的勾引之术。

  可这些,她的靖哥哥,却完全不懂。

  她的靖哥哥,还是那个笨拙的靖哥哥——不会花言巧语,不会挑逗勾引,不会用各种姿势折腾她,不会用霸道而狂烈的方式让她颤抖、尖叫、沉沦……

  「靖哥哥,还是和从前一样呢……」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想,甚至在他的亲吻落下时,她的思绪却飘远了——在那些移魂而来的记忆里,那些陌生的手、那些狂乱的律动、那些颠鸾倒凤的放纵,才是真正令人心跳加速的东西……

  她怀念那些她「看」到的,男人在女人耳边低喘,粗暴地操弄她的情景。

  怀念那些女人在男人怀里娇媚地呻吟,被狠狠贯穿、毫无矜持地迎合的模样。

  她的心,已经不在这张床榻上了。

  她躺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看着帐顶,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进入梦乡。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幽幽,神色复杂。

  她并不是想被别人碰——她还是爱靖哥哥的,她的身子也还是靖哥哥的。

  可是,她的心思,已经不再满足于此了。

  她开始觉得无趣,她开始想要更深的刺激。

  她,想要「试一试」那些真正的乐趣。

 

  煞尾诗·《换身不换骚》

  换衣换面换身份,浪心贱骨未曾分。

  白天夫人端庄坐,夜里偷摸捏奶臀。

  罗衫一落人犹在,粉腿敞开梦里淫。

  身份易改魂未定,换名改姓更猖狂。

 

 

  第三回:冬——雪地翻身谁是主,玉钗抛弃落烟花。

 

  定场诗·《风尘堕落》

  雨夜荒街冷月孤,凄风吹彻旧罗襦。

  玉钗一坠红灯照,薄命重生粉黛涂。

  唇染脂腥迎客笑,腰摇媚影荡香炉。

  从今不问前尘事,春梦随风共劫途。

 

  天气渐冷,可日子依旧,黄蓉曾带头张罗组织的襄阳粥棚终于开设,热汤暖食挺寒冬,富商捐助的粮食、百姓穿烂的旧衣源源不断地送来,郭府也依旧在背后主持善事

  「郭夫人」仍旧在家中处理公务,而她的丫鬟「小翠」,则不得不在人群中忙前忙后,指挥着下人分发粥食。

  这一切原本稀松平常,直至那一日——

  在人群之中,一个来自东京汴梁的灾民在领粥时,忽然怔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粥棚里那个忙碌的丫鬟,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心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直到他向旁人打听:「劳驾问一下,那位姑娘是何人?可是郭府的人?」

  恰巧,他问的那人,正是郭府的一名下人。

  郭府的下人们本就对「小翠」这几个月来的跋扈行径心生不满,只是碍于她是夫人宠爱的贴身丫鬟,才不敢明言。如今听到有人主动打听,便大致讲出她也曾是东京流民,顺势追问:「怎么,你认识她?」

  「自然!」那灾民一拍大腿,恍然道:「她可是东京汴梁红馆里的花魁,怎么会在这里做丫鬟?」

  此言一出,郭府下人们面面相觑,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小翠的来历,府里原本并未细查,只知她是黄蓉收留的孤女,如今竟有人指认她是东京红馆的妓女?!

  他们没有立刻揭破,而是装作无事发生,暗地里又找人一打听,果然有人在东京时见过「小翠」,当年她确实是金国浣衣院红馆下属的名妓,甚至还有人能叫出她的旧名。

  这一下,郭府的下人们顿时心思各异。

  「难怪这小贱蹄子从来不像个规矩的丫鬟,动不动就颐指气使,仗着夫人的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

  「哼,原来竟是个窑姐出身的货色,难怪成日里眉来眼去的,一副浪荡模样!」

  「老爷夫人定是受了蒙蔽,哪里知道自己收了个青楼妓子进府?咱们自然也不好多嘴,只是……这贱人平日里欺压我们,如今知道了她的底细,可就没那么便宜了。」

  他们不敢公然与「夫人」作对,但小翠不过是个丫鬟,何况她如今如此跋扈,早已引起公愤,如今有了她的把柄,府中早已有不少人暗地里准备报复,只等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这小贱人狠狠整治一番。

  而「小翠」对此浑然不觉,她仍旧自信满满地扮演着「夫人」的贴身丫鬟,在府里出入自如,全然不知道暗处已有人在冷冷窥视她,等待着将她狠狠踩在脚下的那一刻……

  那一日,郭府如常,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小翠」依旧习惯性地吃着府中下人标配的饭菜,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异样——软筋散,无色无味,缓缓生效,让她的四肢逐渐发软,内力尽失,仿佛整个人都沉入棉花之中。

  吃完饭后,她便如往常一样,悠哉悠哉地踏出府门,前往市场「采买」——她并不知道,有人正等着她的到来。

  她刚走出郭府,便觉得浑身微微发软,双腿有些无力,甚至连提篮的手都有些颤抖。她皱起眉头,只当是自己最近连日来玩得太疯休息不足,也未曾多想,强撑着朝街市走去。

  可当她拐入一条偏僻小巷时,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将她猛然拽入暗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狠狠地摔倒在地!

  「小翠」惊叫出声,挣扎着抬起头,却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目光阴冷的男子正死死盯着她。

  那男子正是之前在粥棚中认出她的东京难民。

  「贱人,终于逮到你了!」男子咬牙切齿,满脸狰狞地看着她,「当年那些金狗把咱们兄弟卖进苦役营,你们这些贱婊子倒是活得逍遥快活!今日老子就替天行道,把你这骚货玩死在这儿!」

  「小翠」脸色惨白,想要起身逃跑,可软筋散的药效已悄然发作,她浑身发软,连手脚都使不上力,才刚挪动一步,便被男子一脚踹倒,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滚开!你……你敢动我,郭府不会放过你的!」她勉强咬牙威胁道。

  那男子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打得她耳鸣目眩:「郭府?你个青楼贱婊子,装什么高贵!当年在东京,你不就是让人千人骑、万人肏的骚货吗?现在倒装起良家妇人来了?」

  「小翠」脑袋嗡嗡作响,被他的话震得心神恍惚,可还未等她反驳,男子已一把扯住她的衣襟,将她的双腿狠狠分开!

  她拼命挣扎,可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子一边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一边解开裤腰露出狰狞的阳具。

  就在这时,她猛然瞥见,那男子腰间竟然缠着一张皱巴巴的破旧契纸。

  她心头猛地一跳,脑海深处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抢过了那张纸!

  可当她低头一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那是一张卖身契!

  她的卖身契!

  然而,令她更加惊恐的是——当她盯着契纸上的字时,竟发现上面的字迹模糊晦涩,如同鬼画符一般,自己竟一个字都认不得了!

  她,为什么不识字了?

  她可是黄蓉!她可是桃花岛主黄药师的掌上明珠!她自幼聪慧,饱读诗书,怎会连一个字都不认得?

  自己又不是小翠那个笨丫鬟,她可是大字不识一……

  她的呼吸猛然急促,心跳狂乱,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棉花,一种恐怖至极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

  「我是谁?」

  可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卖身契便被男子一把夺回!

  那男子讥笑着将契纸揉成一团,目光充满嘲弄:「怎么?看不懂字了?也对,你这种从小卖穴的骚婊子,能写自己名字就不错了,还会认字?」

  「小翠」怔怔地看着他,脑海里一片混乱,连身下的疼痛和羞辱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可她忽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开口……

  她真的……不记得了。

  她原本记得的那些文字,那些属于「黄蓉」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湖面上的水波,被一点点抹去。

  她大口喘息着,整个人浑浑噩噩,任由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裂,身体被压入泥泞之中,可她的意识却漂浮在半空,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你既然想知道写的什么,老子就给你这个蠢婊子念一念,看看你到底是谁!」

  男子一把攥住那皱巴巴的卖身契,狞笑着展开,一边念着契纸上的字句,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艳奴儿,从小生于妓馆……」

  「小翠」浑身一震,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自幼承继母业,修习媚术,以侍奉恩客为生……」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脂粉弥漫的红馆、老鸨冷漠的训斥、窑姐们在烛光下妖娆扭动的身姿…… 可她却根本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她自己的回忆,还是某个被强行塞入她脑中的故事?

  「该妓生性淫浪,擅承欢之技,房中术尤佳,客人百试不厌……」

  「千人骑,万人肏,擅淫媚,精通采补之术……」

  「艳奴儿,自幼卖穴,习得淫技,尤擅口舌,舌绽莲花,能令男人销魂蚀骨……」

  不,不是的……我不是……我是黄——

  她的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名字,可她刚想要抓住,那个名字却像被水浸湿的墨迹一般,缓缓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思绪开始混乱,连身上的抗拒都变得迟钝。

  男人见她怔怔失神,嘴角的笑意更深,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怎么?听不懂自己是谁了吗?哈哈哈!果然是个蠢婊子,连自己卖身的契纸都不认得,还敢装成良家女子?」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下,猛地攥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盯着那张契纸:「来,你再好好看看,这可是你自己的名字。」

  「小翠」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字,可越是用力去看,那些字就越是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对她恶意地嘲弄。

  她的手指微微蜷缩,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

  如果……如果她真的不记得了呢?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是契纸上写的这个「艳奴儿」,而不是……

  不,不对!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名字!她明明是……

  可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个她应该无比确定的身份,竟怎么也无法吐出口。

  男子的手越发肆意,嘴里仍在低笑:「认命吧,你本就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婊子,还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今日老子就让你再尝尝,被人狠狠干翻的滋味……」

  她的世界正在疯狂旋转,无尽的混乱中,她的思绪被那肆虐的身体和侵蚀的话语撕扯着,痛苦与混沌交织。那男人的话语像是毒蛇,一遍又一遍地缠绕在她的耳边,它们残酷又无情,似乎从她的深层记忆中找到了共鸣。

  男人的话语继续在她耳边回响:「叫吧!笑吧!府里的日子很无聊吧,你这样的骚货怕是早就饥渴不堪了吧?!」 这些话语残忍地触碰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每一次触摸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她的下体开始湿润,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但更让她感到别扭的是,她竟在某个角落里,对这个男人的言语感到了一丝赞同。这种认同感使她惊恐——她,黄蓉,怎么可能对这种侮辱感到赞同?

  在这深层的心理挣扎中,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身份。这种困惑和恐惧渗透进她的骨髓,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思维变得混乱,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她是黄蓉,还是只是一个名为艳奴儿的娼妓?

  她想说不是的!

  她想说我不是骚货!

  她想说我是……我是……

  可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那只冰凉的大手正在她身上游走,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点燃一簇燎原的火焰,让她的肌肤一片灼热,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涌起了一种陌生的燥热感。

  这不对!这不对!她应该挣扎!应该反抗!应该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甚至……比她自己更快地做出了反应。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像是被某种奇怪的情绪支配,竟在男人的手掌游走间生出了一丝战栗般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正一点点侵蚀她的抵抗力。

  她想抬起自己的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

  她咬紧牙关,忍耐着,心里叫嚣着要推开对方……可她的唇,却擅自做出了另一种反击。

  她的香舌猛地探出,紧紧地吸住了对方的臭嘴。

  这不是屈服,而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她想要用自己的热吻去压制男人的朗读,去堵住他那些让她无法反驳的话语。

  她疯狂地吻着,甚至带着几分绝望的用力,舌尖在对方的口中搅动,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夺回对自己的掌控权!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个吻,去反抗这个让她喘不过气来的现实。

  可这个吻,又是反抗,还是……沉沦?

  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她想抬起大肥屁股抽身而逃,可下体才从对方的肉棒拔出一半又被她用力坐了下去,抽身、坐下、抽身、坐下。

  男人错开脑袋躲避她的湿吻,她的舌头在对方的脸上疯狂舔舐,那人继续拼命读着里面的内容,那一段段内容竟和她的记忆产生重叠,最让她难以辩驳的是,她的意识已经比她更早的做出了回答。

  这些内容触及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与不安——恐怖的是,这些记忆并不完全陌生。她的内心深处,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混入的片段,似乎在找到了自己的根源,那些散落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成一个全新的、未曾知晓的自我形象。

  「自幼承继母业,修习媚术,以侍奉恩客为生。」 这些话,在她耳边回荡,而她的身体,竟似乎对这些词汇有着某种原始的反应。她感到一种奇异自傲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穿透了她的意志,触达了她的本能。

  最让她难以自拔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比她的意识更早做出了回答。当契纸上的内容提到「房中术尤佳,客人百试不厌」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那种本能的、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应,让她无法否认这些话语在她身上的真实性。

  她的内心战斗愈发剧烈。她想要挣脱,想要否认这一切,但每一个字、每一个场景似乎都在将她拉向那个她从未真正认识的自己。她的心在这拉扯中摇摆不定,陷入了深深的困境——她到底应该信任自己的记忆,还是信任那些通过移魂大法植入的、越来越真实的过去?

  男人继续朗读契纸上的内容,而她的脑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红灯摇曳的青楼里,老鸨冷漠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自己。

  窑姐们笑着抚弄她的脸颊,教她如何媚笑、如何娇喘、如何用腰肢取悦男人。

  客人们的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低语,夸赞她天生媚骨、最是勾人。

  这些画面一旦浮现,便像是潮水般疯狂涌来,席卷了她的意识,让她几乎无法分辨这些到底是小翠的记忆,还是自己的记忆?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学会了那些勾人的眼神、妩媚的笑容、撩人的声音,可她分明能做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就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不,不可能的!这些记忆是假的!是移魂大法的影响!我才不是……」

  可她的脑海里,那个曾经清晰无比的「黄蓉」二字,已经变得模糊,仿佛被人用橡皮一点点擦去,变得虚幻而遥远。

  「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如果我原本就不是黄蓉,而是契纸上写的那个艳奴儿呢?」

  一旦这个念头浮现,便像是魔鬼的低语,在她心底无限扩大,让她心惊胆战,又无从反驳。

  她应该推开他,可她的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男人的碰触。

  她应该咬紧牙关,可她的唇瓣却微微张开,喘息越来越急促。

  她应该用力抽身离开,可她却一次次用力地坐下,噗呲~噗呲~,让自己沉入更深的沦陷。

  她的大脑和身体,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她的意识在尖叫:「住手!停下!我不是这种人!」,可她的身体却在叛逆地诉说着另一个事实:「不,你就是。」

  羞耻让她想要哭泣,恐惧让她浑身战栗,她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这具身体,真的是属于自己的吗?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过逃离,她不想继续听到那些羞辱的话,不想再面对那张她怎么也读不懂的卖身契,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体做出那些令她陌生又羞耻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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