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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影落春水痕】,6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2820 ℃

  老鸨看着她的蜜穴,眼神炽热,像是在盯着一座无底的销金淫窟,仿佛只要掏烂这副柔软的皮囊,就能挖出无尽的财富、成为榨干无数男人的温柔陷阱。

  「艳奴儿回来了。」

  这六个字,意味着多少金银流转,意味着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掏空钱袋,只为一亲芳泽?

  从她重新踏入这座青楼开始,她的身份便已彻底改变。

  她的衣食住行之奢华,甚至连过去的黄蓉都未曾享受过。

  那锦被,是最柔软的云锦绣缎,细腻丝滑,比郭府的寝榻还要舒适。

  那香粉,是最名贵的宫廷秘制,轻轻一点,便能让人销魂蚀骨。

  那首饰,是最耀眼的珠宝珍翠,镶金嵌玉,让她举手投足都光彩照人。

  锦绣华裳、香粉胭脂、绫罗绸缎、玉钗步摇,日日换新,夜夜争宠。

  她不再需要亲自侍候谁,不再需要迎合主母的心意,不再需要委屈自己去偷听、去窥视、去苦苦挣扎地寻找自己的位置。

  她只需要躺在雕花大床上,只需要张开双腿,迎接男人们的狂热追逐,只需要一声娇吟,便能换来金山银海,一笑一颦,便能让整个风月场所为她倾倒。

  她应该已经不是黄蓉了。

  她是艳奴儿,名副其实的艳奴儿。

  而这一回,她不再抗拒,不再逃避。

  因为她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家了。

  她缓缓伸出玉手,指尖轻颤,想要施展「打狗棒法」,可动作才刚刚做出,纤细的手腕却不自觉地翻转,变成了绕指柔,轻柔地摩挲着一根滚烫的肉棒。

  她瞪大双眼,心脏狂跳,想要抽回手,可是——

  这是她自己的动作,是她的本能!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白皙的指尖,在陌生男人的胯间游走,熟练地绕圈,缓慢地揉弄、揉捏、搓转,让一根根滚烫的阳具在她的掌心中颤动、喷涌、臣服。

  这……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本能?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催动内力,施展「兰花拂穴手」,那是黄药师的独门绝技,招式飘逸凌厉,能瞬间点倒敌人。

  可她的手指才刚刚微微一勾,手腕竟主动朝着自己腿间探去,沿着大腿根缓缓抚摸,最终落在自己的花瓣之上……

  手指熟练地拨弄着自己大肉唇上敏感的嫩肉,微微娇喘,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媚态。

  在众目睽睽之下,撩拨、进出、翻搅、揉弄,任由客人们围观她如何淫态毕露地取悦自己,听着她娇喘吁吁、呻吟婉转,让他们情欲高涨,竞相出价,只为能亲手替她继续下去。

  她咬紧牙关,想要运转「泥鳅功」,瑛姑所授的绝技本该让她在战斗时能够灵活闪躲,贴身缠斗,令人难以摆脱。

  可当她催动身法,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贴向身旁的男人,柔软的胸脯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如水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的肌肤紧贴着男人的身躯,如同真正的泥鳅一般滑腻缠人,咬着耳垂低语,搂着脖颈撒娇,在情欲交欢中,将男人们彻底榨干,让他们魂牵梦萦、流连忘返。

  她没有再去回忆过去,也没有去思考未来。

  她只是放下了一切,沉浸在自己如今的身份里,尽情地展现自己的媚态,尽情地让自己成为男人们眼中最销魂蚀骨的艳奴儿。

  她的淫名,传遍了大街小巷,传遍了贩夫走卒,也传遍了三姑六婆。

  从风月场所的烟花之地,到市井之间的茶余饭后,「艳奴儿」三字,已成了男人们口中最销魂的名字,成了女人们暗自咬牙却又不得不承认的骚货。

  她的名声,甚至传回了郭府。

  那些曾经在府里对她颐指气使的婆子,背地里骂她「狐狸精」的嬷嬷们,如今却会偷偷在市集中打听她的花魁夜价而瞠目结舌。

  那些曾在后院窃窃私语嘲笑她出身不清白的婢女们,如今却酸溜溜地议论着她接客的传闻,骂她「下贱」,可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当初一口一个「骚蹄子」骂她的小厮,如今却带着兴奋、贪婪、炽热的眼神,成了她的恩客。

  她躺在雕花大床上,白嫩的胴体上覆盖着半透明的轻纱,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勾魂的媚眼在纱幕后轻轻眨动,红唇微启,宛如邀人共赴销魂梦境。

  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一群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

  郭府的下人们。

  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领了薪水,成群结队地前来品尝她。

  那些曾经在郭府中对她呼来喝去、背后嘲笑她的下人们,如今个个脸上带着兴奋与淫笑,摩拳擦掌地涌了进来。

  他们曾在郭府中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说她狐媚,说她浪荡,甚至……暗中陷害她,让她一步步跌落深渊,最终被扫地出门。

  而如今,他们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拿着自己的工钱,正大光明地想要买她的肉体,品尝她的媚态,征服她的躯壳!

  她看着这些曾经陷害过她、嘲笑过她的前同事们,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没有愤怒,也没有屈辱,甚至没有半点讽刺的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撅起雪白的屁股,那对曾被他们偷窥、意淫、在深夜梦里浮现无数次的大白臀,如今近在咫尺,甚至只要银票足够,他们就能真正地进入。

  曾经他们只能偷看、只能幻想,如今她却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玩弄,甚至,还要让他们掏光银钱,心甘情愿地跪舔她的脚尖。

  她听见他们大声的议论着……

  「当年咱们在府里还以为她只是个勾人的贱婢,没想到她竟是天生的淫娃……」

  「她的屁股这么白、这么翘,怪不得那晚在胡同里让野男人干得浪叫不止……」

  「现在好了,咱们也能试试她那骚浪的滋味了……」

  她看着他们兴奋得脸红脖子粗,看着他们迫不及待地掏出辛苦赚来的薪钱,一点点地砸在老鸨面前,只为能买到一个可以真正使用她的机会。

  她轻轻地笑了,眉眼如丝,声音甜腻如蜜:

  「各位爷,府里干活辛苦了……艳奴儿这就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知道,比起当丫鬟,我更擅长的是什么……」

  她已经不再是郭府的婢女了。

  她是艳奴儿,彻彻底底的艳奴儿。

  她当然记得。

  她记得曾经训斥她穿着风骚的马夫刘叔,一边骂她「骚蹄子」,一边假装不知情地用马鞭在她翘挺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眼神贪婪得恨不得当场扒光她的裤子,如今正对着她的大腚爱不释手,双手狠狠地揉捏着,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让那肥嫩的肉团在掌心下颤抖,嘴里啧啧称赞:「当年就看出来你这屁股天生就是个浪货的命,果然被玩成这副模样了……」

  她记得那个曾经指责她搬东西磨蹭,却紧盯着她领口目不转睛的管家阿旺,如今他的双手终于得偿所愿,正把肆无忌惮地把玩她的双乳,把那雪白的大肥奶捏成不同的形状,嘴里不停赞叹着:「当年就想摸一摸,你这骚逼的奶子天生就该是给男人这样玩的!」

  她记得曾经屡次偷窥她更衣洗澡的张龙、赵虎,那些年他们总是装作路过,在屏风后、窗外偷看她解衣,甚至趁她不注意时偷偷从门缝里窥视,如今早已不满足于偷看,而是亲自用他们的舌头舔遍了她全身上下,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舔得又湿又滑,舔得她忍不住笑着用脚趾勾住他们的下巴,戏弄道:「怎么,才舔到现在就腿软了?当年趴在窗外偷看时,可没这么没用呢……」

  她甚至记得那些曾经把她从头到脚数落得一无是处的甲乙丙丁,总说她做事不利索、手脚笨拙、胸大无脑、姿态轻浮,可如今——他们每个人都在她的胴体上流连忘返,在她身下挺动得气喘吁吁,一边卖力地操着她,一边不停地赞美她的每一寸肌肤。

  「艳奴儿姑娘,你真是天生的婊子啊,肏起来真是太爽啦……」

  「你的肉穴比临安城的头牌都紧,都滑,不愧是金人都肏烂的淫穴,嫖你的钱真他妈值!」

  「你说当年府里咋就没看出来你这么浪,这么会玩!」

  「你真傻,当什么丫鬟,你早该接着这一行的,你看看,现在咱们谁不喜欢你?」

  似乎,曾经诋毁她的那些人,如今每一个都是好人。

  每一个人都那么喜欢她,每一个人都那么宠爱她。

  他们再也不会训斥她、数落她、看不起她,他们只会在她胯下臣服,在她的浪穴里沉沦,在她的淫笑中掏空银袋,在她的呻吟里被榨干身上的最后一滴精液。

  她笑了,笑得媚态横生,笑得前胸后背的白肉都跟着颤抖,笑得淫靡入骨。

  她曾经颐指气使的指挥这些人,如今却可以骑在她的身上,随意指挥她摆出想要的姿势。

  她曾经戏弄训斥这些人,如今却能让自己在的胯下哀求,让他们再多肏她一次。

  她终于明白,过去的她从未得到真正的「尊重」。

  而现在,她被珍视,被渴望,被男人们争相膜拜。

  原来她早就选错了路,原来她该走的……一直是这条道。

  她坐在铜镜前,手指沾着胭脂,一点一点地描绘着自己的脸。

  艳红的唇,勾魂的眉,媚态十足的眼角,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她最熟练不过的动作。

  铜镜中的女子风情万种,妩媚入骨,可她却微微怔了一下,似乎觉得这张脸有些陌生。

  她忽然回想起,曾经在郭府的院子里,自己催眠「黄蓉」时,自己好像总是好奇地跟在她身后,像个懵懂的丫头一样问着各种问题。

  「夫人,郭靖郭老爷最喜欢吃什么?」

  「夫人,他小时候的师父是谁?」

  「夫人,洪七公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夫人,你入夏穿的真丝肚兜收在了什么地方?」

  「夫人,你的软猬甲是贴身穿的,还是里面有内衬?」

  她曾经像个好学的婢女一般,一点一点地记住这些答案,一点一点地学习「夫人」的生活,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得更像她。

  可现在呢?

  她试着再问自己一次——

  「郭靖最喜欢吃什么?」

  脑海中一片荒芜。

  「他的师父是谁?」

  依旧没有答案。

  「洪七公最喜欢吃什么?」

  她的脑海中闪过许多食物,可没有一个与洪七公有关。

  她微微皱起眉,突然有些不安,心里那股空荡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记得从小生活在金国妓院的每一个细节,记得青楼里弥漫的脂粉香,记得第一次破处时的兴奋和紧张,记得那些男人如何在她身上肆意驰骋,记得如何浓妆艳抹,如何保养私处,如何用最娇媚的声音勾引恩客……

  可她,竟然不记得自己身为「黄蓉」的点点滴滴!

  她记不起桃花岛的风景,记不起师父的教诲,记不起曾经的豪情壮志,记不起自己是如何与靖哥哥相识相知,记不起那个曾经灵动聪慧、天真狡黠的自己……

  她怔怔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仿佛这张脸已经不再属于她。

  当然,她仍旧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小翠时的事情。

  记得如何在郭府忙前忙后,记得如何伺候「夫人」,记得如何在房门外偷听,记得如何在窗边自慰,记得如何替「夫人」收拾凌乱的床铺,记得如何舔掉她床单上的精液……

  毕竟,这些事情才刚刚过去几个月而已。

  她忽然笑了,红艳的嘴唇轻轻翘起,笑意却有些凉。

  原来,她从未真正变成黄蓉过。

  原来,她只是在小翠的身份上,活得更久了一些。

  她缓缓起身,扭动腰肢,轻轻拍了拍自己雪白的双乳,笑着对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记住了也没用。」

  她如今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今晚,她要伺候的客人是谁。

  时光不会因她的疑惑而停下脚步。

  春去秋来,世事更迭,而她也早已不再思考那些无用的问题。

  她的世界,如今只剩下脂粉、酒香、男人的喘息和欲望的沉浮。

  当她醉心于把头埋在男人的胯下、灵巧地吞吐着时,她也会从客人的交谈中,陆陆续续听到「黄蓉」的故事。

  「艳奴儿,你听说了吗?郭府的大女儿出生了,郭老爷给她取名叫郭芙!」

  刘叔一边挺动着粗大的腰胯,一边兴奋地谈论着郭府的喜事,仿佛自己仍旧是郭府的一员,仿佛这件事与他息息相关。

  她知道那天襄阳全城欢庆,郭黄夫妇大摆宴席,丐帮弟子、襄阳豪杰纷纷前来道贺,黄蓉抱着婴儿,笑容温婉,郭靖满脸喜色,甚至当场向丐帮宣布,这个孩子未来要继承母亲的身份,成为下一代丐帮帮主。

  她正跨坐在刘叔身上,被粗壮的阳具撑满,听着这些话,她只是身子一歪,肉棒险些滑了出来,她轻轻地笑了笑,坐直身子,顺势夹紧了下体,浪声道:「刘叔,郭府的薪水涨了没有?今日是不是多包了几两银子?」

  「听说神游江湖的黄老邪来了襄阳,特意去了郭府。」

  「他给黄女侠出了三道难题,原本大家都担心黄女侠会出丑,毕竟黄岛主的考验可不是一般人能应对的……」

  「可谁曾想,黄女侠竟然毫无破绽地一一破解,机智得很,果然是黄岛主的亲女儿啊!」

  「啧啧,郭大侠可真是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个聪慧绝顶的妻子……」

  她正跪伏在地上,被两个恩客从前后贯穿,满脸潮红,双眼迷离地舔舐着前方的肉棒,听着这些话,她却毫无波澜,只是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后面的男人快感高涨,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后背,她嘴里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眼角泛起了薄薄的水雾,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黄女侠……

  聪慧绝顶……

  毫无破绽……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听说……」

  她听了很多。

  听说黄蓉已经是襄阳百姓口中交口称赞的「黄女侠」,是郭靖的贤妻,是英雄的母亲,是丐帮的精神领袖,是黄药师最骄傲的女儿,是襄阳的巾帼楷模。

  听说她带着丐帮弟子,智退蒙古奸细。

  听说她辅佐郭靖,整顿城防,让襄阳城坚不可摧。

  听说她在江湖上愈发受人敬仰,如今的「黄蓉」之名如日中天,早已无人质疑。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早已不是黄蓉。

  她只是艳奴儿。

  她如今的身份,便是风月场所最顶级的淫娃,便是男人们甘愿倾家荡产、争相品尝的尤物,便是那个在床榻上浪叫不断、被千人骑万人肏的肉穴。

  她的未来,只剩下每一夜在男人身下承欢,每一天在胭脂水粉间醒来,每一次在肉棒间迷失自我,每一滴白浊被吞咽、被注入、被填满。

  她知道,这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至于「黄蓉」的故事,就让它成为另一个人的传奇吧。

  「艳奴儿,还是你最乖,最会伺候爷……」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笑着,任由男人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流出的津液,甚至乖巧地张开嘴,吐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是啊,艳奴儿最乖了。

  比起思考自己是谁,比起回忆那些已经不属于她的过往,比起试图找回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

  「乖乖地张开嘴,迎接男人的疼爱,不是更简单吗?」

  她笑得越发娇媚,眼底的迷离更浓,毫不犹豫地再次含住眼前那根滚烫的肉棒,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随着时光流转,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将她的记忆碎片连成了线。

  曾经的疑惑、破碎的片段、那些不知真假的梦境,如今看来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

  她终于肯定,自己就是艳奴儿。

  她不是黄蓉,她从来都不是黄蓉。

  什么桃花岛、什么靖哥哥、什么襄阳城、什么夫人主母……

  那不过是她被千人肏万人骑之后,被干得神志迷乱、淫心颠倒时,所做的一场荒唐白日梦罢了。

  她甚至还问过来妓院看病的郎中,将自己那些「荒唐的幻想」说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边任由郎中为她把脉,一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郎中,你说,我以前真的是郭靖的夫人吗?」

  那郎中摸着山羊胡子,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根本不当回事。

  「哈哈,艳奴儿姑娘,你怕是被男人肏得傻了,才会做出这等白日梦吧?」

  「癔症罢了,贱婊子爱金,骚妞爱俏,你贪恋郭大侠的名声地位,久而久之便在脑子里生出了这等荒唐妄想。」

  「可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摸摸你的淫乳、你的肥臀、你的骚屄、还有你塞着羊脂玉鸡巴的大腚眼子,这哪里是夫人主母的身子?这分明是个生来就该被男人压在胯下、日日承欢的淫妓婊子。」

  「要不,姑娘再让老夫把把脉,看你今晚该接几个客?或许还能医一医你这爱做梦的病。」

  妓院里的窑姐们听了,顿时哄堂大笑,纷纷起哄着调侃她。

  「就是啊,艳奴儿,你要是郭夫人,那咱们岂不是都是将军府里的千金小姐?」

  「可别忘了,你的淫名可比郭夫人响亮多了!」

  「哪有夫人主母会像你这样,被男人压在地上干得屁眼一缩一缩的?」

  「要不今晚让咱们这些『千金小姐』也尝尝夫人的滋味?」

  众人笑作一团,郎中哈哈大笑,调笑着拍拍她白嫩的屁股,直说她就是个被男人肏得神魂颠倒、整日里离不开肉棒的淫娃骚货。

  而她呢?

  她本该反驳的,可她却发现,自己竟笑得比谁都大声。

  她抬起雪白的大腿,轻轻地踹了郎中裤裆一脚,娇滴滴地说道:

  「既然郎中都这么说了,那艳奴儿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今晚,艳奴儿就让几位客官好好肏醒,免得再做什么荒唐梦呢。」

  她的笑声娇媚入骨,毫无半点迟疑,也再无半点幻想。

  是啊,她本就是艳奴儿,何必再去想那些虚妄的东西呢?

  艳奴儿其实早就知道,她浮现的都是那些最真实、最深刻、最无法磨灭的记忆。

  她记得,从小生于金国妓院,身边都是浓艳胭脂的香气,耳边听的都是窑姐们的浪叫声。

  她不记得什么桃花岛,也不记得什么黄药师,她的「父亲」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是妓院里负责收账的龟公;她的「母亲」也不是贤淑的夫人,而是一个早早被玩坏、沦落到端洗脚水的老妓女。

  她记得,自己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老鸨教导如何讨男人的欢心。

  记得那些年长的窑姐们,笑着教她如何用最媚的眼神看男人,如何娇滴滴地撒娇,如何弯下腰时露出最撩人的曲线,如何让男人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扑上来。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破处时的兴奋和紧张。

  那是个大腹便便的金国老官,花了重金买下了她的开苞之夜。她躺在红烛摇曳的床上,紧张得浑身颤抖,可当那男人压在她身上,粗壮的肉棒贯穿她的身体时,她只觉得疼痛中带着一丝新奇,而在男人反复挺入的过程中,她竟渐渐开始喘息,开始迎合,甚至……开始渴望更多。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床上被调教成如今的模样。

  她记得自己如何练习最勾人的呻吟,如何用舌头舔舐男人的每一寸肌肤,如何扭动腰肢让男人更快达到高潮,如何在被操弄的同时,自己也能攀上快感的顶点。

  她记得那些恩客们在她的床上癫狂地吼叫,记得他们在她的浪穴里宣泄,记得他们射完之后还舍不得拔出来,直说她是天生的淫娃,生来就是让男人玩弄的尤物。

  她记得,自己在青楼里一步步攀上了「艳奴儿」的名号。

  她的姿态、她的淫技、她的媚态、她的床上功夫,让她成为了男人们梦寐以求的销魂尤物。

  她的名字,响彻风月场所。

  她的肉体,成为了男人们挥金如土也要占有的珍宝。

  她的呻吟,成为了无数恩客魂牵梦萦的仙乐。

  她的床笫功夫,成为了青楼里姑娘们竞相模仿的技艺。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成为真正的艳奴儿,记得自己如何享受这种身份,记得自己如何在欲海沉浮,彻底沉沦。

  她记得……她从来都不是黄蓉。

  那不过是她淫欲过盛、被肏坏脑子时,做的一场白日梦罢了。

 

  煞尾诗·《猪焉能上树》

  泥地认清谁是主,婊子赶出郭靖府。

  奶大腿肥人儿俏,青楼门口喊着哭。

  老鸨瞧她身段好,换回旧名换艳俗。

  不日便成销金穴,千人骑过万人撸。

 

 

       第四回: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定场诗·《春风化艳》

  花街十里醉红尘,歌舞盈楼不夜春。

  人面难逢寻旧路,香肌易散逐新人。

  青楼一笑千金掷,玉体横陈万客淫。

  若问前情何处觅?桃花深处笑声真。

 

  她已经不再是郭府的婢女小翠。

  她是艳奴儿。

  她如今的身份,早已与那座府邸毫无瓜葛,过去的一切都已断绝,她的一生都属于这座红馆,属于那些日夜沉迷她身躯的男人们,属于这片淫靡的世界。

  虽然她作为婢女小翠留在郭府已经不再合适,但她和「黄蓉」的主仆情还在。哪怕她再如何沉沦,再如何堕落,再如何被无数男人玩弄,她仍旧时不时会和自己的旧主「黄蓉」相遇,在府外某处,像从前一样,谈一谈生活的琐事。

  她已经记不清她们谈话的具体内容了。

  或许是襄阳城的局势,或许是郭府的近况,或许是郭芙长得像谁,或许是丐帮的事务,或许只是寻常女子间的闲话家常。

  她记不住那些话语,可她记得——对方的眼瞳中总是波光流转,吸引着她,深不可测。

  「黄蓉」看着她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温和,带着怜惜,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

  每一次碰面,她都觉得自己的人生越来越清晰。

  她越来越确信,自己就是艳奴儿,自己生来就该是艳奴儿。

  她从不怀疑这个身份,因为「黄蓉」已经取代了她的位置,因为她已经彻底成为了男人胯下的尤物。

  可每当她看着「黄蓉」的眼神,她的心底,却总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波动。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可她知道,每一次离开时,「黄蓉」都会轻轻地笑着,缓缓开口:「你过得好就好。」

  她也笑了,笑得妩媚,笑得自信,笑得毫无半点迟疑。

  是啊,她过得很好,她如今是世上最风光的艳奴儿。

  她已经彻底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每一次相见,她们都处于不同的阶段。

  就像当年移魂大法的催眠一样,最初是短暂的、一炷香的时间,然后是一盏茶,一个时辰,一天,最终稳定在一个月……

  而如今,她们的相见,也经历着同样的过程——

  从最初的数月一次,逐渐变成数年一次。

  她们不再频繁相见,不再像从前那样主仆相伴,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可每一次相见,她都能感受到「黄蓉」越来越安稳,越来越像她自己,而她,艳奴儿,也越来越确定自己的归宿。

  第一次,她们在城外的一座茶楼相遇,她还在适应青楼生活,刚刚成为风月场所的顶级尤物,她的名字刚刚开始传遍大街小巷。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如今的生活可比当丫鬟时快活多了。」

  「黄蓉」只是微微一笑,目光温和:「你过得好就好。」

  第二次,她们在某个节日的庙会上擦肩而过,她的名气已经响彻风尘,男人们提起艳奴儿,皆是神魂颠倒,她早已学会如何彻底取悦男人,如何在床榻上施展最致命的媚态。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如今是男人们最爱的骚货,嫖我的那些大爷们都说,在襄阳城里我的名字比您女侠的名声还要响亮。」

  「黄蓉」轻轻一笑,意味深长:「你觉得,那就好。」

  第三次,她们在某个湖边小亭相遇,她已经是江湖传闻中的风月传奇,无数富商、侠客、官员、甚至江湖宗师都曾为她倾倒,她早已不是过去的那个婢女小翠,而是彻彻底底的艳奴儿。

  她对「黄蓉」笑着说:「夫人,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楚自己是谁。」

  「黄蓉」静静地看着她,微微点头,声音柔和:「是吗,你清楚就好。」

  而再之后,她们的相见,已是多年以后了。

  那时的「黄蓉」,已经是襄阳的女主人,郭芙已经长大,郭家势力稳固,襄阳城依旧屹立不倒。

  而她艳奴儿,已经是红馆最尊贵的花魁,是男人们争相跪舔的尤物,她的一笑一颦,都能换来无数金银,她的名字,早已成为风月之地的传说。

  她们遥遥对视。

  她发现,「黄蓉」的眼神,依旧波光流转,深不可测。

  她笑了,笑得风情万种,笑得妩媚入骨,笑得毫无迟疑。

  她终于确认,她的选择没有错。

  她就是艳奴儿,她生来就是艳奴儿。

  而「黄蓉」依旧微微一笑,声音一如当年:「你过得好就好。」

  她们的相见,越来越少,但每次见面,仍然像从前一样,聊着一些琐碎的日常。

  有时候,是关于郭府里的小事——

  比如管家阿旺娶了刘叔刘婶的女儿,那姑娘的体型跟家里的磨盘差不多大,站在门口能把日头都遮住了一半。

  比如张龙、赵虎二人赌钱闹掰了,现在两人见面,一个头朝天看,一个头朝地看,活像两个谁也不服谁的公鸡。

  她听着这些琐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像是听到了某个熟悉但又遥远的故事。

  有时候,是关于江湖的传闻——

  比如她和靖哥哥领养了一个孩子,名叫杨过。

  「他是当年靖哥哥结拜兄弟的遗孤,想着就当是为故人尽一份心意吧。」

  她皱了皱眉,轻轻摇了摇酒盏,懒洋洋地问:「那他父亲呢?」

  黄蓉歪了歪头,眼神微微飘忽了一瞬:「嗯……我记不清他的样子了……但我知道,我很讨厌他。」

  两人对视片刻,目光交错,仿佛在空气中交换了什么隐秘的讯息。

  片刻后,黄蓉忽然轻笑了一声,仿佛那股淡淡的不安也被这笑意驱散:「不过也无所谓了,杨过是个好孩子。」

  她也轻笑起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慵懒妩媚。

  「是啊,过去的事,都无所谓了。」

  她也会分享自己的故事,虽然她的故事没有江湖的恩怨、没有侠客的豪情,但它们同样精彩,只是……它们的「精彩」更淫靡、更放荡。

  她的世界是胭脂、脂粉、情欲、喘息、媚态、呻吟。

  她会低笑着讲述昨夜如何让一个翩翩公子甘愿为她散尽家财。

  会得意地炫耀自己如何用舌头让某位大人物在她的身下痛哭流涕。

  会娇滴滴地说起她如何用十几种手法在十几根肉棒之间游走,让每一根都爱不释手,最后被玩得晕过去,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床榻都给干塌了。

  她的故事,总是那么淫靡,又那么精彩。

  有时候,她会直接掀开裙子,打开衣襟,展示自己最近得到的「珍宝」……

  精致的肚兜,绣着曼妙的春宫图。

  镶金的淫具,细腻光滑,带着贵族的奢华气息。

  她甚至指着自己胸前那点朱红,得意地炫耀:「你看,这是最近来中原的蒙古王子霍都赏赐的乳环、阴环呢。」

  她捏着那枚精致的金环,轻轻地拉扯了一下,鲜红的乳尖被拉得微微变形,她轻哼一声,媚眼如丝。

  黄蓉在一旁啧啧称奇,好奇地盯着那些淫具,像是一个见到新奇玩意的孩子,歪着脑袋问:「疼吗?舒服吗?」

  她笑得风情万种,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上瘾。」

  当然,作为名妓,她们在公开场合也曾多次见过面。

  比如——吕文德岳丈的寿宴。

  那晚,襄阳城中达官显贵齐聚一堂,黄蓉身着锦衣华服,举止端庄,举杯祝寿,谈笑间尽显巾帼风采。

  而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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