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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后,得意忘形的哈比少女被龙捕食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4310 ℃

我最后一次感受风从翅膜间流过的触感,是在十六岁生日当天的正午。阳光把云层晒得蓬松绵软,像刚出炉的杏仁糖霜蛋糕,翅尖每次轻点积云都会溅起彩虹色的碎屑。婚约银环在脚踝叮当作响,我故意用脚趾勾着风铃花的茎秆俯冲,让那些淡紫色的花瓣在身后织成流动的绶带——看啊,我,艾比,部落最年轻的翼舞者,连空气都在为我的成年礼撒花,而族长的警告早被我甩在尾羽之后——谁会在意所谓“龙族领空边界”?

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是令人陶醉的,没有哈比少女能拒绝这一刻,对从前的我来讲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但此刻我想起了三天前我的新婚之夜。

莉娅的右脚大脚趾勾住我婚戒时,窗外的风铃花正在第三次绽放。我们哈比族的新婚传统里,交换脚环只是序曲,真正的仪式要等月光漫过翅尖才开始。

“艾拉,你的脚踝在发抖。”她翅骨轻扫我后背,我的左脚立刻条件反射地蜷缩起来。我们并排坐在铺满星叶的婚床上,十根脚趾拘谨地扣着床沿——这太荒唐了,明明上午还能用脚趾给彼此编好八十根发辫。

她突然把左脚架在我右膝上,足弓弯成月牙状:“长老说,合格的伴侣要能闭着眼数清对方脚心纹路。”我看着她泛着珍珠光泽的脚掌,那些细密的纹路确实像星图般神秘。当我用翅尖蒙住眼睛时,她的脚趾已经爬上我锁骨。

“这是天鹰座。”她大脚趾点在我左肩,二脚趾顺着脊椎滑下,“这是银河带...”我翅根的绒羽全炸开了,她的脚心正贴着我的后颈缓缓移动,足弓的弧度完美契合我的颈椎曲线。我的右脚不甘示弱地钻进她翅膜内侧,用脚趾丈量她每根羽骨的间距。

我们突然同时发力,双双仰倒在星叶堆里。她的左脚缠住我右脚踝,足跟轻轻摩挲着最敏感的翅根连接处。我报复性地咬住她右脚第二根脚趾,舌尖扫过脚环内侧的铭文——那里刻着我们的新婚誓言,金属被体温焐得发烫。

“犯规!”她笑着缩回脚,翅膜掀起的气流卷落床头悬挂的荧光藤蔓。我突然用双脚擒住她左足,脚趾灵巧地解开她脚环搭扣。银环坠落在星叶上的脆响里,她的十根脚趾突然像绽放的花瓣般舒展,脚心纹路在月光下流转着水银般的光泽。

我们额头相抵,翅尖在地面投出交缠的剪影。她的右脚缓缓抚过我左翅每根飞羽,脚趾精准地按压着羽根处的穴位。这是我们飞行课学过的放松技巧,此刻却让她按出了全新的韵律。当我试图用左脚勾画她翅膜的边缘时,她突然翻身用足弓卡住我双足。

“抓到偷跑的脚了。”她鼻尖蹭着我的脚背,呼吸扫过趾缝时我差点踢中她下巴。我们跌跌撞撞地滚到窗边,撞得风铃花簌簌作响。她趁机用脚趾勾住窗棂,倒挂着将双足伸到我面前:“敢不敢闭着眼认输?”

月光在她脚背上流淌,我张口含住她晃动的左脚大脚趾。舌尖传来的不只有金属的咸涩,还有她午后偷吃蜜霜的甜香。她突然绷直足弓,右脚趾捏着我的耳垂轻扯,我们族群的求偶密码正通过足尖传递——左脚画圆,右脚轻叩,这是"永恒缠绕"的古老暗语。

翅根传来细微的震颤时,将我从回忆中惊醒,我正倒悬着掠过镜湖。水面倒映出我淡青色的翅膜,那些半透明的经络像叶脉般舒展,脚心因为高速俯冲泛起桃红色的光晕。哈比族的脚天生就该被星辉亲吻,每个趾尖都缀着珍珠母贝般的荧光,当我们在满月夜跳求偶舞时,整个山谷都会被流动的足印点亮。我松开风铃花茎,任由身体被上升气流托起,婚约银环在脚踝勒出浅金色的痕,这甜蜜的疼痛让我想起三天刚前成为我伴侣的莉娜,她的舌尖也总是带着这种令人颤栗的温柔。

云层的质感突然变得粘稠起来。当我意识到这不是错觉时,左侧翅尖已经沾上了某种沥青状的黑色物质。原本澄澈的天穹正在褪色,像被泼了墨水的羊皮纸,连风都带着铁锈的腥味。心脏在胸腔里缩成冰冷的硬核,族长用翅骨笛示警的画面突然刺进脑海——那些闯入龙族领空的族人,最后只寻回几片挂着干涸蓝血的羽毛。

那条龙破云而出时,我竟荒谬地想起莉娜养的那只翡翠蜥蜴。他嶙峋的犄角还带着稚嫩的弧度,青铜色鳞片缝隙里滋生的苔藓像青春期少年下巴上的绒毛——这是一条快成年的少年龙。当他的竖瞳锁定我时,翅膜因为恐惧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荧光粉,这是我们面对求偶对象时的本能反应。多可笑啊,这具被祝福过的身体,连死亡降临前都要固执地执行繁衍的使命。

“漂亮的脚踝。”如果龙族懂得哈比语,大概会这么评价吧。他的爪子擦过我脚背,鳞片与皮肤摩擦出细小的蓝色火花,那是我们种族特有的生物电流在示警。我尝试用成年礼上学会的之字滑翔,翅膜却在某个急转处发出撕裂的脆响——他的尾尖早就算准了路线,像牧羊犬驱赶羊群般将我逼向岩壁。婚约银环突然变得异常沉重,在脚踝烙出焦黑的印记,这疼痛反而让我清醒:他是在享受这场狩猎教学。

成年龙的阴影笼罩山谷时,空气突然变得像凝胶般滞重。少年龙发出介于龙吟与呜咽之间的颤音,竖瞳里闪过我熟悉的惊慌——每次莉娜偷喝蜜酒被长老发现时,脸上也会浮出这种介于羞耻与兴奋的红晕。他的爪子突然刺穿我的左翅,将我钉在岩壁上,动作粗鲁得像在给标本馆钉蝴蝶。哈比族的翅根密布感应神经,此刻的剧痛让脚心不受控地泌出润滑液,那些淡金色的黏液顺着岩壁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羞耻的光泽。

“父亲,看啊!”如果龙族有语言,这一定是他想表达的。成年龙的吐息点燃了整片天空,我来的地方在火云中蜷缩成灰白的剪影,而龙正用爪尖挑起我痉挛的右腿。他学会了龙族最优雅的虐杀技巧:趾甲轻轻划过脚背,在皮肤将破未破时突然施加压力。当脚踝皮肤像熟透的浆果般绽开时,我的身体居然在剧痛中涌起快感的浪潮。这该死的进化缺陷!我们的脚心越是受创,神经突触就越亢奋,先祖们究竟为什么要给刑具装上丝绸衬里?

他扯断我左腿的动作带着表演性质。骨骼碎裂的闷响像是咬碎一根风干的芦苇,断面处喷涌的蓝色血液在龙鳞上蒸腾成雾。我的右腿还被他捏在爪心,脚趾因剧痛蜷缩成花苞的形状,脚心的褶皱正在渗出珍珠质黏液——哈比族濒死时特有的生理反应,据说能帮助我们在轮回转世时保持足部的完整。龙的舌头突然弹射而出,倒刺刮过脚心时带起的快感让残余的翅膜疯狂震颤,那些本该属于新婚之夜的呻吟,此刻正混着血沫从他齿缝间溢出。

我右脚的第三根脚趾最先背叛了我。当龙的舌尖抵住脚心中央的菱形软肉时,那种熟悉的酥麻感沿着脊椎直窜上翅根,翅膜不受控制地高频震颤起来,把挂在岩壁上的蓝色血珠抖落成一场微型暴雨。这是哈比族最羞耻的生理本能——我们的脚心不是生殖器官,却比任何性器都更敏感,先祖们用数百万年进化出的求生机制,此刻正沦为龙族取乐的帮凶。

他的舌头像条裹满砂纸的蟒蛇,粗糙的味蕾颗粒刮蹭着脚弓最柔软的凹陷。我倒吊在岩缝间,断裂的翅骨随着每次舔舐晃动,发出风铃囊破裂时的啜泣声。脚踝的婚约银环在唾液浸泡下褪成惨白,每当龙舌卷到脚背,银环内侧的倒刺就会更深地扎入皮肤——这是莉娜亲手设计的机关,她说这样每次舞动时,疼痛都会提醒我爱情的真实存在。现在这甜蜜的刑具正在放大我的耻辱,银环随着龙舌的节奏不断收紧,脚心分泌的润滑液混着血水,在岩壁上画出淫靡的抽象画。

“不要……不要用那里……”我咬破嘴唇呢喃着无用的母语,脚趾却诚实地蜷缩成求偶舞的预备姿态。少年龙发出沉闷的咕噜声,竖瞳收缩成两道狭长的缝——他发现了!这畜生发现我脚心的珍珠色软肉在剧烈充血!那是哈比族最隐秘的性感带,只有婚约者才能触碰的禁区。当他的舌尖重重碾过那块区域时,我整个骨盆区不受控地向上弹起,断翅拍打在岩壁上,激起的荧光粉雾让他的鼻息愈发粗重。

云端传来的低吼,那大概是那条成年龙对他行为的肯定,这条龙立刻像得到奖赏的幼犬般兴奋起来。我的右腿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脚趾最后触碰到的不是莉娜温柔的唇,而是少年龙潮湿的咽喉。他故意放慢吞咽速度,让我看清自己的脚是如何在食道壁的挤压下变形——脚心的荧光纹路被黏液浸泡得发胀,像溺死者苍白的脸。

“莉娜……救我……”我哭喊着新婚妻子的名字,身体却随着龙舌的节奏摆动腰肢。少年龙的喉腔震动出近似笑声的轰鸣,他的利齿突然扣住我狂舞的右脚,涎水顺着趾缝灌入伤口。极度的痛苦终于压制住快感,但不过三秒,那些混入血液的龙涎就引发了更可怕的连锁反应——我们的荧光蓝血液与龙族唾液接触后会转化成强效催情剂,这是先祖为增加受孕概率设计的生化机制。现在我的每根血管都在燃烧,脚心的褶皱像风铃花般层层绽放,分泌出的黏液让少年龙的舌苔染上妖异的靛蓝色。

当我剩余的翅根被吞下时,我突然理解了风铃花的宿命。那些我们用来编织婚冠的淡紫色花朵,总是整朵整朵地从枝头坠落,从不曾零落成泥。少年龙的食道比我想象的温暖,消化道的倒刺正在剥离我胸口的皮肤,像人类孩童耐心地剥开糖纸。我的心脏在他舌尖上跳动时,婚约银环终于熔化成液态,渗入他的胃壁——多完美的婚戒啊,莉娜,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胃袋里的黑暗带着腐殖质的柔软。我的左腿居然比意识更早抵达,脚趾的荧光在胃酸里忽明忽灭,像深海中求偶的灯笼鱼。那些未被消化的脚趾甲正在演奏最后的安魂曲,叮叮当当地撞击着少年龙的肋骨。成年龙的低吼透过层层血肉传来,他在指导孩子如何用胃囊肌肉碾碎硬骨。我的眼球已经融化,但视网膜上仍印刻着最后一幕:香薰蜡烛的火光中,我与爱人亲热的那一刻。

而天际线尽头,新一轮的狩猎游戏正在龙族父子间悄然传承。

「下次,高效些,弱小的猎物,不值得玩弄」

「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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