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怡得意地拍手：“怎么样，田威，我眼光不错吧？林雪这样多好看！”田威点头，冲林雪笑：“是不错，林雪，你以后多跟小叶子学学，别老灰头土脸的。”林雪低头小声道：“谢谢……我很喜欢。”叶欣怡哼了一声，拉着他们去房间玩新游戏机——一台刚出的PS3，屏幕上跑着《合金装备4》，画面炫得田威眼都花了。

玩了几局，叶欣怡输得哇哇叫，扔下手柄嚷嚷：“田威，你反应咋这么快啊？不公平！”田威咧嘴一笑：“老子天赋异禀呗，小叶子，你得好好练！”果然，如果同样玩新游戏，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小叶子是打不过他的。他故意凑过去，肩膀蹭了蹭她，叶欣怡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别得瑟，下次我虐回来！”田威看着她那娇蛮的模样，心里一阵暗爽，心想：“这小富婆好感度又涨了，老子得趁热打铁。”

叶欣怡家客厅里，PS3的屏幕上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田威手握手柄，操控着《合金装备4》里的蛇叔灵活地干掉一个又一个敌人，屏幕上血条满格，操作行云流水。叶欣怡坐在他旁边，嘴里叼着根鸡翅，气鼓鼓地看着自己操控的角色又一次被爆头，扔下手柄嚷嚷：“田威，你这家伙是不是偷偷练过啊？老娘玩这么烂，你咋这么厉害！”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粉色睡裙的裙摆随着她跺脚晃了晃，活像个输不起的小公主。

田威咧嘴一笑，抓起一块薯条塞进嘴里，语气懒散：“操，小叶子，老子这是天赋，没办法，你得多练练！”他故意靠过去，肩膀蹭了蹭她，叶欣怡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别臭美，下局我非干翻你不可！”林雪坐在一旁，低头小口啃着鸡翅，瘦得跟竹竿似的小手攥着纸巾，淡蓝色连衣裙衬得她脸色没那么苍白了。她看着田威和叶欣怡斗嘴，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是被这热闹劲儿感染了。

田威一边应付叶欣怡的挑衅，一边脑子里却飘回了上辈子的事儿。叶欣怡这小富婆是个大目标，上辈子错过了，这次得好好抓住。可就在这时，他忽然一愣，手里的手柄差点掉地上——操，他差点忘了，陈瑶昨儿还跟他提过周末要去她家店里帮忙的事儿！他记得自己随口答应了，可昨晚忙着买手机和金条，今天又跑来叶欣怡家玩，完全把这茬儿抛脑后了。他掏出新买的诺基亚N95翻了翻短信，陈瑶果然没回他消息，估计是觉得自己放她鸽子了吧。

“操，这丫头不会生气了吧？”田威嘀咕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手机壳。陈瑶那张清秀的小脸浮现在他脑海里，腼腆又有点倔强的模样让他有点心虚。他瞅了眼叶欣怡，见她正忙着啃鸡翅跟林雪聊天，便起身道：“小叶子，我去趟厕所，你俩先吃着！”说完，他溜到客厅角落，拨了陈瑶的号。

电话响了几声，那头传来陈瑶软乎乎的声音：“喂，田威？”田威一听她语气没什么火气，松了口气，厚着脸皮道：“哟，陈瑶，周末咋样啊？我昨儿忙着买手机，忘了回你消息，你没生气吧？”陈瑶那边顿了顿，低声道：“没生气……我还以为你忘了呢。你说周末来我家店里帮忙，还算数吗？”

田威一听，立马拍胸脯：“算数算数！我这不正合计着呢吗？你家店在哪儿？我下午就过去，帮你干活！”陈瑶声音里多了点笑意：“真的啊？那太好了，我家开个小杂货店，在南街那边，周末人多，我妈忙不过来。你要是能来，我请你吃我妈做的饺子！”田威一听有吃的，眼睛亮了：“行，就这么定了！我下午到，饺子可得管够啊！”

挂了电话，田威回到沙发上，叶欣怡瞅了他一眼，哼道：“田威，你鬼鬼祟祟干嘛呢？是不是又跟哪个小丫头打电话？”田威咧嘴一笑，随口胡扯：“哪有？我跟我妈报备一下，省得她以为我丢了！”叶欣怡半信半疑，嘀咕了句“狡猾”，又抓起手柄嚷嚷：“来，再来一局，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玩了几局后，田威看了眼时间，快到中午了。他起身拍拍裤子，冲叶欣怡道：“小叶子，我得撤了，下午还有事儿我改天再来找你！”叶欣怡皱了皱眉：“啥事儿啊？这么急？”田威故意卖关子：“秘密！回头告诉你！”他转头冲林雪道：“林雪，我送你回去，下午我得去帮个忙。”

送林雪到她家楼下后，田威骑车直奔南街。陈瑶家的小杂货店不难找，就在街角一栋老楼底下，门面不大，招牌上写着“瑶瑶便利店”，门口摆着几个装满零食的塑料筐。田威锁好车走进去，店里挤满了买东西的小孩和大人，陈瑶正站在柜台后，低头帮一个老太太找零。她穿着件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头发扎成马尾，额头渗着点汗，看起来忙得够呛。

田威走过去，拍了拍柜台：“哟，陈瑶，我来了！忙啥呢？”陈瑶抬头一瞧，见是他，眼睛亮了，嘴角上扬：“田威！你真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又忘了！”她喊了声“妈”，从柜台后面跑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穿着围裙，五官跟陈瑶有点像，笑眯眯道：“这就是你同学吧？长得挺精神，快进来坐！”

田威跟着陈瑶进了店后面的小房间，里面摆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上放着一盘刚包好的饺子皮。陈瑶妈热情地招呼：“来，田威，坐这儿！我包点饺子给你们吃，你帮瑶瑶干会儿活，她老喊累！”田威咧嘴一笑：“行啊，阿姨，我干活是把好手，饺子可得多包点！”陈瑶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别吹牛，快来帮忙！”

接下来一下午，田威跟着陈瑶忙活，搬货、收钱、找零，忙得满头大汗。陈瑶在一旁指挥，手脚麻利得像个小老板娘。田威偷瞄着她那张清秀的小脸，见她忙起来眼神专注，嘴角还挂着笑，心里一阵暗爽，心想：“啧，这丫头干活挺带劲，长得也耐看，攻略她真是捡到宝了。”干到傍晚，陈瑶妈端上来两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猪肉白菜馅儿的，蘸着醋和辣椒油，吃得田威满嘴流油。

吃完饭，陈瑶送他到门口，低声道：“田威，今天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田威拍拍她肩膀，厚着脸皮道：“嘿，老子说到做到！你家饺子这么好吃，下次我还来！”陈瑶脸红了红，小声道：“那你得说话算数……”田威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心里一阵得意，心想：“这丫头好感度又涨了，老子得趁热打铁。”

骑车回家的路上，田威脑子里全是今天的事儿。叶欣怡那小富婆得继续哄，陈瑶这边也得加把劲，林雪那边还得盯着。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心道：“这小学生活，真是他妈越来越带劲了。”夜风吹过，他哼着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次怎么把这几个目标一起拉出去玩了。

田威骑车回到锦绣苑，刚把车锁好，准备上楼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新买的诺基亚N95却在口袋里震个不停。他掏出来一看，是林雪打来的，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九点了。他皱了皱眉，心想：“操，这丫头这么晚打电话干啥？”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林雪细细的哭声，夹杂着抽噎和颤抖：“田威……我、我逃出来了，我爸他喝醉了，要打我……我躲在外面，不敢回家，求你快来救我！”

田威一听，火气蹭地就上来了，手指攥紧手机，沉声道：“别哭，林雪，你在哪儿？慢慢说，啥情况？”林雪在那头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我爸……他前两天赢了点钱，没事儿，可今天又输了，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今天穿了你和欣怡给我的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试试好不好看……可他一进门就骂我，说我不知检点，在外面鬼混，还、还扯我衣服……我跑出来了，衣服都烂了，现在躲在街角，不敢见人……”

田威听着她那慌乱的语气，心头一紧，脑子里瞬间闪过上辈子的画面。那时候的林雪没手机，家里一出事就跑去网吧，找那个“死神代言人”求助，结果被那变态越套越深，最后六年级跳楼的事儿估计就是这么埋下的伏笔。他咬了咬牙，心想：“操，还好老子给了她手机，不然这丫头现在指定又去找那狗逼网友了，老子得赶紧把她捞出来！”

他抓起钥匙，边往外跑边喊：“林雪，别怕，你在哪儿躲着？我现在就过去！你手机还有电吧？”林雪吸了吸鼻子，小声道：“还有点电……我偷偷充电的，我爸没发现。我在咱们小区后面的巷子里，那个垃圾桶旁边……”田威一听，立马道：“行，你待那儿别动，我五分钟到！”挂了电话，他跳上自行车，蹬得飞快，夜风呼呼地灌进耳朵，心里全是林雪那哭得哆嗦的声音。

不到五分钟，他冲到林雪说的小巷子。那是个破旧的角落，路灯坏了一半，光线昏暗得跟鬼片似的，空气里飘着垃圾桶的酸臭味。田威跳下车，四处一扫，就瞧见林雪缩在墙角。她身上那件淡蓝色连衣裙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肩头露出一大块，裙摆裂了好几道口，瘦得跟竹竿似的小腿上还有几道红印，显然是被拽出来的时候弄的。她抱着膝盖蹲在那儿，头发乱糟糟地遮住脸，手里死死攥着那台诺基亚5310，整个人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

田威跑过去，蹲下身一把拉住她胳膊：“林雪！是我，别怕！”林雪猛地抬头，看到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哽咽道：“田威……我、我不敢回家，他还在那儿骂……”田威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和破烂的裙子，火气直往脑门冲，骂道：“操，那赌鬼真他妈不是人！你没事儿吧？哪儿伤了没？”他脱下自己的T恤，披到她身上，遮住那露出来的肩膀。

林雪摇了摇头，抽泣着说：“没伤……就是衣服坏了，我跑得快，他没追上。”田威咬牙切齿，心想：“这狗逼老子迟早收拾他！”他扶起林雪，低声道：“走，先跟我回家，你这模样不能在这儿待着。我家没人，你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别怕。”林雪愣了一下，小声道：“我……我去你家会不会不好？”田威瞪了她一眼：“操，啥不好？你现在这样还能去哪儿？听我的，走！”

他扶着林雪上了自行车后座，一路骑回锦绣苑。进了家门，田威把她带到客厅，让她坐到沙发上，自己跑去房间翻出一件干净的旧T恤和一条运动裤，扔给她：“去洗个澡，换上这个，别感冒了。我给你弄点吃的。”林雪低头接过衣服，小声道：“谢谢你，田威……”说完，她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田威站在客厅，盯着浴室门，心里的火还没消。他抓起座机，想报警收拾林雪那赌鬼爹，但转念一想，这时候报警估计也抓不到人，还得林雪她妈配合，八成没戏。他狠狠骂了句：“操，早晚弄死那狗逼！”转身去厨房，翻出冰箱里的牛奶和面包，热了杯奶，又拿了点饼干摆桌上。

林雪洗完澡出来，穿着田威的T恤和裤子，衣服对她来说大了好几号，袖子长得盖住手，裤腿拖在地上，像个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脸色还是苍白，但没刚才那么抖了。田威指着桌子道：“坐这儿，吃点东西，暖暖身子。”林雪乖乖坐下，小口啃着面包，低声道：“田威，我给你添麻烦了……我爸他就这样，我习惯了。”

田威一听，火又上来了，拍桌子道：“习惯个屁！那赌鬼打你你还习惯？他妈的，老子明天就去你家，看他敢不敢动你！”林雪吓得一缩，赶紧摇头：“别……他喝醉就这样，清醒了就不打人了。我不想你跟他吵……”田威瞪了她一眼，见她那怯生生的模样，气消了点，哼道：“行，先不管他。你今晚睡我家客房，明天再说。”

田威把热好的牛奶和面包收拾好后，带着林雪走到客房。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干净，床单是淡蓝色的，枕头还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他铺好床，指着床道：“睡这儿，别瞎想，有啥事儿叫我，我就在隔壁。”说完，他转身想走，林雪却站在门口，低头攥着那件大得跟麻袋似的T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声道：“田威，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田威一愣，转过身看着她。刚洗完澡的林雪，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裹在他那件宽大的T恤里，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裤腿拖在地上，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弱，眼睛红肿却透着点光亮，带着几分茫然和依赖。田威心头一跳，暗道：“操，这丫头刚出浴这模样还真他妈秀色可餐，老子得趁这机会挖挖那网友的事儿。”

他靠在门框上，眯着眼打量她，故意放慢语气：“林雪，我对你好还不好啊？对了，你跟那个网友的事儿咋样了？他还叫你‘老婆’吗？”他语气里带着点试探，眼睛死死盯着她，想看看她反应。

林雪愣了一下，低头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了……我不上QQ了，他好像联系不到我。他问过我住哪儿，我没告诉他，除了QQ我没给他别的。”她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手指攥着衣角攥得发白，显然提起这事儿还有点怕。

田威哼了一声，走到她面前，语气加重了几分：“你还太单纯了，林雪，这世界多得是男人不怀好意，那种网友八成是个变态，你还傻乎乎地跟他聊！”他这话说得有点凶，林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紧接着，她突然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他，瘦小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声音哽咽：“不……至少我知道有一个人对我好。”

田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僵，低头看着她那张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脸，心跳猛地快了几拍。他知道，林雪从小没啥父爱，家里那赌鬼爹只会打人，她妈也忙着挨骂没空管她，这丫头心里空得跟个窟窿似的。只要有人对她好一点，她就容易沦陷，更何况他还是知根知底的同学，她的防范心几乎为零。他低头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心里暗道：“操，这丫头这时候抱我，老子要是个禽兽，分分钟能把她吃了。”

他拍了拍她后背，故意压低声音：“行了，别哭了。我对你好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同学呢。”林雪却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小声道：“田威，我还是害怕……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我妈陪我睡的。今天我爸那样，我不敢一个人睡，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田威一听林雪那句“能不能陪我一起睡”，脑子里嗡地一下，差点没绷住。他低头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满是乞求和依赖，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雪这丫头现在脆弱得跟张纸似的，拒绝的话她估计得哭到天亮，可答应的话……他咽了口唾沫，眯着眼打量她，心里暗骂：“操，这机会老子要不要抓住？她才11岁，要是干了啥禽兽事儿，明天还得他妈上学，万一露馅儿咋整？可这小丫头投怀送抱，长得又他妈秀色可餐，谁忍得住谁就不是男人！”

林雪站在那儿，低头攥着他那件大得跟麻袋似的T恤，衣服完全不合身，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半截白嫩嫩的肩膀，锁骨下那片红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晃得田威眼晕。裤腿拖在地上，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瘦得没二两肉的腰上，稍微一动就能看见她那条白色小内裤的边儿。田威喉咙一紧，强压下心里的火，装出一副正经样：“现在天色晚了，明天我上学前给你买套衣服穿，今天就先委屈你了。”

林雪摇了摇头，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没事儿……明天我爸酒醒了，我早上回去换衣服就行。”她这话说得单纯，可田威一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小学生脑子一根筋，她爸那赌鬼要是知道她一夜未归，指不定怎么想她，八成得骂她是个贱货，甚至动手打她。他眯着眼，心思转得飞快：“操，这丫头太天真，老子得趁这机会让她彻底迷上我，以后跟她那狗爹对线也有资本。一不做二不休，干就干！”

他盯着林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故意放软：“林雪，你穿这衣服睡觉挺难受的吧？我替你盖好被子，你好好睡。”林雪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羞涩，但还是点了点头。她慢慢爬上床，把那件大T恤和运动裤脱下来扔到一边，只剩一条白色小内裤裹着她瘦得跟竹竿似的下半身。她钻进被窝，把被子拉到下巴，整个人缩成一团，只露出个小脑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那双红肿的眼睛半睁半闭，配上那白得晃眼的皮肤，看得田威心跳跟擂鼓似的。

田威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想：“操，这小丫头这模样，谁看了不想咬一口？老子先逗逗她，拿下她的初吻，再摸摸她全身，把她弄得高潮迭起，她不就彻底栽我手上了？”他爬上床，跪在她旁边，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装作关心地说：“林雪，你这样裹着不热吗？我帮你调整调整。”

林雪缩了缩身子，小声道：“不热……就这样挺好。”可她那细胳膊细腿暴露在空气里，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显然是紧张得要命。田威没管她的话，手直接伸过去，抓住她肩膀轻轻一拉，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半截身子。她惊呼一声：“田威，你干嘛……”话没说完，田威已经俯下身，嘴唇狠狠压在她那张小嘴上。

林雪瞪大了眼，身子猛地一僵，想推开他，可那双瘦弱的小手压根没力气。田威吻得又猛又急，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钻进去搅了个天翻地覆，带着股饿狼扑食的架势。林雪起初还挣扎了两下，可没几秒就软了下来，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像是吓懵了又像是被勾起了什么。田威尝到她嘴里的甜味，心里一阵狂跳，暗骂：“操，这小丫头初吻果然嫩得要命，老子赚大了！”

吻了足有一分钟，他才松开嘴，林雪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盯着他，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田威……你、你干嘛这样……”田威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干嘛？老子看你可爱，忍不住亲一口咋了？你不喜欢？”林雪低头不说话，手指攥着被子攥得死紧，显然是羞得不知道咋办。

田威见她没反抗，胆子更大了，手顺着她肩膀滑下去，摸到她那瘦得跟排骨似的小胸脯上。林雪身子一颤，惊呼道：“别……田威，别摸那儿……”可她声音软得跟棉花似的，没半点威慑力。田威手掌在她胸前揉了两把，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虽然没啥肉，但那股青涩的触感让他血脉喷张。他低头在她耳边嘀咕：“林雪，别怕，老子对你好着呢，摸摸你咋了？”

林雪咬着嘴唇，眼泪又掉下来了，可她没推开他，反而把头埋进他胸口，小声道：“我……我不知道咋办……你别嫌我烦……”田威一听，心头一热，手顺着她胸口往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再摸到她内裤边儿上。他手指一勾，把那条小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她那白得晃眼的小屁股。林雪惊得叫了一声，伸手想挡，可田威已经翻身压住她，手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捏来捏去，嘴里还嘀咕：“操，你这小身子真他妈带劲，老子得好好疼你。”

林雪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抓着他的胳膊，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田威……我怕……别这样……”可她那副半推半就的模样，哪有半点拒绝的意思？田威手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探，只感到一阵光滑的触感，以及一个馒头般的小穴，手稍微伸到里面的小缝，只感觉到一阵热腾腾的感觉，此时林雪猛地一抖，嘴里发出声尖细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她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眼睛半闭，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喘息越来越急。

田威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一阵狂躁，手指在她腿间加快了动作，感受到似乎隐隐约约摸出了水，于是低声哄道：“林雪，别怕，老子让你爽一爽，你就知道我对你多好了。”林雪咬着嘴唇，抓着他的胳膊抓得更紧，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没几分钟就绷紧了腿，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整个人软塌塌地瘫在床上，喘得跟跑了十公里似的。她睁开眼，眼泪汪汪地看着田威，小声道：“田威……我、我是不是坏女孩？”

田威咧嘴一笑，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坏个屁，你是老子的宝贝，谁敢说你坏老子揍他！”他拉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子，低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心想：“操，这丫头彻底栽我手上了，初吻拿了，全身摸了，高潮也给她弄出来了，她以后还能跑哪儿去？”林雪缩在他怀里，小手抓着他衣服，像是找到了个救命稻草，低声道：“田威……你别不要我……”

田威拍拍她脑袋，眯着眼道：“放心，老子护着你，谁敢动你我干他全家。”他搂着林雪，心里却已经在盘算明天的事儿。林雪这丫头算是绑牢了，那赌鬼爹得找机会收拾，“死神代言人”也得挖出来灭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抹狠劲，心道：“这才是正经的小学生活啊，比起虚假的异世界生活那要真实太多了。”窗外月光洒进来，他搂着软成一团的林雪，睡了过去，梦里全是未来的计划和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感。

第二天早上，田威迷迷糊糊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洒在床上。他动了动胳膊，感觉手底下压着个软乎乎的东西，热乎乎的还带着点弹性。他眯着眼一摸，操，是林雪的小身子！昨晚那劲头上来，他搂着她睡了一夜，这会儿她还缩在他怀里，睡得跟个小猫似的，整个人贴着他，呼吸细细地喷在他胸口。

田威低头一看，林雪那张小脸近在咫尺，昨晚洗完澡后的她跟原来那灰头土脸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头发不再是乱糟糟的稻草，湿漉漉地干了后变得柔顺，黑得发亮，散在枕头上像一团乌云。她的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洗去了脏污后透着股嫩红，脸蛋瘦得有点尖，但五官精致得跟画出来的一样。眉毛细细的，像两道弯月，眼睫毛长得跟刷子似的，闭着眼时微微颤着，像是随时要睁开。鼻子小巧挺翘，嘴唇薄薄的，昨晚被田威啃得有点红肿，这会儿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涩又干净的气息。

田威掀开被子一角，偷瞄她那瘦得跟竹竿似的酮体。小丫头只穿着条白色小内裤，胸脯平得跟个小馒头似的，还没怎么发育，但皮肤嫩得能掐出水，锁骨下那片红润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他眼晕。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小腹平坦得没二两肉，两条腿瘦得跟筷子似的，白得反光，大腿内侧还有昨晚他留下的几道抓出来的红印，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田威咽了口唾沫，心想：“操，洗干净的林雪真是他妈人间精灵，小学女生果然没不漂亮的，就看会不会打扮。这丫头要是再长几年，老子不得疯了？”

他正盯着看得出神，林雪忽然动了动，睫毛颤了几下，慢慢睁开眼。那双眼睛清得跟水似的，带着点迷雾，刚睡醒的她看起来懵懵懂懂。她一睁眼就对上田威那贼兮兮的目光，吓得一缩，小声道：“田威……你、你干嘛看我……”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还带着点昨晚哭哑的沙哑。

田威咧嘴一笑，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看你咋了？你睡着跟个小仙女似的，老子多看两眼咋了？”林雪脸刷地红了，低头拽着被子往上拉，想遮住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可她一拉，田威的手还压在被子上，反倒把她拽得更近了。她慌得小声道：“别……我、我得回家了。我妈早上回来没看到我，会着急的……”

田威一听，皱了皱眉，心想：“操，她妈回来是得急，那赌鬼爹估计也醒了，要是知道她一夜没回，指不定又得发疯。”他瞅了眼林雪那副紧张的模样，坐起身道：“行吧，你家离这儿不远，我带你回去一趟。不过昨晚的事儿，你得给我保密，听到没？咱俩的事儿谁都别说，不然老子可不认账！”

林雪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小声道：“嗯……我不说。我、我怕我爸知道……”田威哼了一声，拍拍她脑袋：“怕啥，有老子在，谁敢动你我干他全家！你先起来，我给你找件衣服穿，这模样可不能出去晃。”

他翻出衣柜里一件最小号的T恤和一条短裤，林雪接过去，低头钻进被窝里换上。T恤还是大了点，挂在她身上跟裙子似的，短裤倒是勉强合身，就是裤腿有点长。她换好后爬下床，站在那儿低头抠手指，满脸羞涩。田威看着她那副模样，心头一热，暗骂：“操，这丫头真是嫩得要命，老子昨晚没干到底算她走运。”

两人出了门，田威骑上自行车，让林雪坐后座。她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坐在后面紧紧搂着他腰，小手抓着他衣服抓得死紧。田威蹬车蹬得飞快，几分钟就到了林雪家那破小区。他跳下车，扶着林雪下来，低声道：“走吧，上楼看看，你爸要是敢动手，老子今天就跟他干一架！”

林雪摇了摇头，拉住他胳膊，小声道：“别……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在这儿等我，我拿了衣服就下来。”田威眯着眼看了她一眼，见她那副怯生生的样子，哼道：“行吧，你快点，老子在这儿等着。要是有啥动静，你喊一声，我冲上去揍他！”

林雪点头，慢吞吞走进楼道。田威靠在自行车旁，点了根从家里顺来的烟——他爸藏在抽屉里的中华，他早就学会偷着抽了。他吐了口烟圈，盯着那破楼，心想：“操，林雪这丫头昨晚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今天还得再加把劲，把她绑死在我这儿。那赌鬼爹要是敢发疯，老子有的是办法弄他。”

没一会儿，林雪跑下来，手里抱着一套干净的校服，脸上多了点血色，看起来没挨打。她小跑到田威面前，低声道：“我爸还在睡，我妈还没回来。我拿了衣服就出来了。”田威松了口气，扔了烟头，咧嘴道：“行，没事儿就好。走吧，老子带你去吃早饭，然后去学校，昨晚的事儿你给我记牢了，别他妈漏嘴！”

林雪点头，低头小声道：“嗯……我不说。田威，你真好……”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依赖，嘴角微微上扬。田威看着她那张嫩得要命的小脸，心里一阵狂跳，暗道：“尻，这丫头彻底栽我手上了，老子得趁热打铁，把她调教成离不开我的小跟班。要没有我，她明年就死了，所以她这条命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拉着林雪上了车，骑去附近一家早点摊，点了两碗豆浆和一堆油条。吃着饭，他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今天的计划。林雪这边稳了，得找机会收拾她那赌鬼爹才行，不然始终是个隐患。叶欣怡和陈瑶那边也得继续攻略，尤其是小富婆，得再送点东西哄哄。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阳光洒在桌上，他一口咬下油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田威和林雪坐在早点摊的小木桌旁，热气腾腾的豆浆冒着白烟，油条炸得金黄酥脆，摊贩老板在旁边吆喝着招呼客人。田威咬了口油条，嚼得嘎吱响，眼睛却不时瞟向林雪。她低头小口喝着豆浆，穿着那套刚换上的校服，灰扑扑的布料把她昨晚那精灵般的模样遮了个七七八八，手指攥着油条攥得发白，显然还有点昨晚的阴影。田威盯着她那张嫩得要命的小脸，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嘴里一秃噜就问了出来：“喂，林雪，你来月经了没？”

林雪一口豆浆差点呛着，咳了两声，小脸刷地红到耳根，手里的油条掉桌上都顾不上捡。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羞涩和慌乱，低声道：“田威……你、你干嘛问这个……”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像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田威看着她那副模样，咧嘴一笑，厚着脸皮道：“老子好奇咋了？你昨晚那小身子嫩得跟啥似的，我寻思你该不会还没发育吧？”

林雪低头不说话，手指抠着桌边，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半天才小声道：“没……还没来……”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头埋得更低了。田威一听，眼睛亮了，心想：“操，11岁还没来月经，这丫头果然还嫩得要命，这不意味着就算昨天我跟她来一发也很安全？不对，老子昨晚没下狠手真是明智，不然她这小身板指定扛不住，先让她习惯一下吧。”他拍拍她脑袋，嘿嘿道：“行吧，没来就没来，反正你有老子护着，发不发育都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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