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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步下的代价,1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6120 ℃

林晓雯站在自家别墅二楼的私人舞蹈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映出她纤细的身影。她穿着那件从巴黎定制的纯白芭蕾舞服,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和柔韧的腰身。墙边的音响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旋律舒缓而悠长,像水波般荡漾。她抬起手臂,摆出第一位置,脚尖轻轻点地,准备开始今天的练习。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微微发颤,像一株被风轻拂的白杨树。齐肩的黑发用一根淡蓝色缎带束在脑后,发尾微微卷曲,随着动作轻甩在肩头,映着光泽,像泼墨画的余韵。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额头上几滴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散落的露珠。大大的杏眼微微眯起,眼角湿润,带着一丝倦意,却掩不住瞳仁里那抹倔强的亮色。薄唇紧抿时,嘴角微微下垂,像个不服输的孩子。纤细的脖颈在舞服的衬托下更显修长,像瓷器般脆弱又优雅。

晓雯今年十七岁,是市艺术学校最有潜力的芭蕾舞学生之一。她的老师常夸她天赋异禀,尤其是那双腿,既有力又柔韧,能轻松驾驭高难度的跳跃和旋转。她家住在城市核心的高档住宅区,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中层管理者,母亲则是名校毕业的全职太太,热衷于将她塑造成“完美的大小姐”。家里不算顶级富豪,但足以跻身中上层,生活舒适而精致。母亲为她打造了这间舞蹈室,墙上挂着大幅镜子,角落摆着一架钢琴,地板是用进口橡木打磨而成,既防滑又温暖。她的私人教练张曼丽,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曾是职业舞者,如今以严厉著称,手里常拿着一根黑色藤条,那是她从欧洲带回来的教学工具。

今天是周六,母亲出门参加慈善活动,家里只有晓雯和张教练。练习开始半个小时后,晓雯感到一丝倦意。她昨晚偷偷看了X上的舞蹈视频,睡得晚了些,今天的腿像灌了铅。她站在镜子前,试着做一个单腿站立,脚尖刚撑起就晃了一下,匆匆放下腿,低声嘀咕:“好累啊……”她偷偷瞥了张教练一眼,希望对方没注意。

张曼丽站在一旁,手里握着藤条,冷冷地盯着她。她眯起眼睛,声音低沉:“累了?这才刚开始。你昨天是不是又熬夜了?”

晓雯心虚地低下头,试图掩饰:“没有,我只是……有点没睡好。”她知道张教练的脾气,严厉得近乎苛刻,但她也依赖对方的专业指导。母亲花了大价钱请她,就是为了让晓雯在下个月的全市选拔赛上出彩。

“没睡好?”张曼丽冷笑一声,走近几步,“那就让我帮你清醒清醒。转过去,趴在把杆上。”

晓雯愣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红。她知道这意味着惩罚。她犹豫了几秒,可看到张教练眼里不容置疑的光芒,还是乖乖转过身,双手扶住墙边的把杆,臀部微微翘起。她咬紧嘴唇,低声说:“教练,我错了,我会认真跳的……”

“晚了。”张曼丽没给她辩解的机会,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轻微的呼啸声,精准地落在她臀部中央。“啪”的一声,舞服薄薄的布料挡不住力道,痛感瞬间炸开,像一股电流窜过全身。晓雯低呼一声,双腿本能地一缩,可随即感到下腹一阵莫名的紧绷,像被什么轻轻撩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强迫自己忽略那种感觉,却被张曼丽喝住:“站好!腿伸直!”

她强忍着泪水,重新站直。第二下紧接着落下,落在同一位置,痛感叠加,像火烧般扩散。她咬住下唇,指甲抠进把杆的木头,可那股痛楚中竟混着一丝异样的酥麻,从臀部传到大腿根,让她心跳加速。张曼丽的声音平静而冷酷:“偷懒一次,我打两下。你自己算,今天晃了几次?”

晓雯低声说:“三次……”她不敢撒谎,张教练的眼睛像鹰一样尖。

“那就是六下。”张曼丽点点头,藤条再次挥下,第三下落在臀部左侧,第四下右侧,第五下稍低,几乎擦到大腿根。每一下都像针刺般清晰,晓雯的腿开始发抖,眼泪滑下来,可她也察觉到一种奇怪的悸动,像隐藏在痛感下的暗流,在她体内悄然涌动。第六下最重,落在臀部正中,她低声抽泣,声音细小得像猫叫,可那瞬间,下体竟传来一丝微妙的湿意。她脸红得像要滴血,赶紧夹紧双腿,生怕被发现。

“转过来。”张曼丽收起藤条,语气缓和了一些。晓雯转过身,低着头,眼泪挂在脸颊上,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张曼丽皱了皱眉,放下藤条,递给她一杯水:“喝口水,别哭了。接下来是小腿,你自己选,站着还是坐着?”

晓雯知道逃不掉,小声说:“站着吧……”她擦掉眼泪,重新站到镜子前,双腿并拢,脚尖绷直。她低下头,几缕黑发散落下来,黏在湿润的脸颊上,像墨汁晕染在宣纸上。她的手指纤细而骨感,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却因用力攥紧把杆而泛白,指节微微凸起,像一双被过度拉伸的琴弦。修长的双腿在舞服下微微发抖,膝盖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天练舞时不小心磕到的,此刻在灯光下更显刺眼。

张曼丽蹲下身,藤条轻轻点了点她的右小腿:“绷紧,别抖。”说完,藤条一甩,“啪”地抽在小腿肚上。痛感比臀部更尖锐,像火烧般蔓延,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没喊出声,可那股刺痛却像电流般窜到全身,下腹的紧绷感又加重了几分。第二下落在左腿,第三下回到右腿,三下节奏均匀,像在打节拍。她感到小腿肌肉抽搐,眼泪涌出来,可同时,那种微妙的悸动也更清晰了,像痛楚点燃了什么,让她既羞耻又困惑。

“好了。”张曼丽站起身,把藤条扔到一边,拍了拍手,“坐下来,我看看。”晓雯慢慢坐到地板上,双腿伸直,臀部和小腿的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皱起眉头。张曼丽蹲在她面前,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腿,检查红痕。她的手指冰凉,带着一种温柔:“还行,没破皮,就是有点红。臀部呢?”

晓雯红着脸,低声说:“疼……”张曼丽没说话,起身拿来一瓶药膏,挤了一些在手上,示意她趴下。晓雯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到地板上,撩起舞服下摆。张曼丽的手指涂着药膏,轻轻抹在她臀部的红痕上,清凉的感觉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可那触碰却让她下体一阵轻颤,像被羽毛扫过。她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努力压下那股感觉。张曼丽低声说:“以后别偷懒,省得我动手。你这双腿是跳舞的命,别糟蹋了。”

晓雯点点头,眼泪干了,心里却有些乱。她知道张教练严厉,却没想到疼痛会唤醒这种奇怪的反应。涂完药膏,张曼丽拿来一块冰袋,递给她:“敷一下小腿,十分钟后继续练。今天要做完三组跳跃,别想跑。”

晓雯接过冰袋,敷在小腿上,冰凉的感觉让她舒服了一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红痕像细线交错在皮肤上,虽然疼,却有种奇特的清晰感,像画师的笔触。她突然觉得,这疼痛和舞蹈似乎有种隐秘的联系——它让她更敏锐地感知自己的身体,甚至点燃了一些她不敢承认的东西。

接下来的练习,她不敢再偷懒。她站在镜子前,重新摆好姿势,开始练习跳跃。第一次腾空时,臀部和小腿的痛感让她皱眉,可落地时,她感到一股热流从腿部窜到下腹,像痛楚和力量融为一体。她咬牙坚持,一组又一组,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浸湿了舞服。最后一组结束时,她感到腿几乎要抽筋,可她还是撑着站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红,舞服紧贴身体,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喘着气,心里混杂着满足和一丝说不清的悸动,下体那微妙的湿意似乎更明显了,却被她归咎于汗水。

张曼丽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就这样,回去好好休息。下周我再检查你的基本功,别让我失望。”说完,她收拾东西离开,留下晓雯一个人站在舞蹈室里。

几天后,红痕消退,晓雯恢复了日常练习。那天课间,她和两个艺术学校的同学——小雅和雯雯——偷偷躲在更衣室角落,压低声音聊天。小雅是个圆脸女孩,性格活泼,雯雯则瘦瘦高高,话不多。三人挤在一起,换下舞服,准备去食堂吃饭。

小雅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听说了吗?高三的那个李欣,上周被她爸妈送去医院了。”她声音压得很低,脸却有点红,像在分享什么禁忌的秘密。

晓雯愣了一下,手里的舞鞋掉在地上:“医院?她生病了?”

小雅摇了摇头,眼神闪烁:“不是生病,是……那个。”她顿了顿,低声说:“听说她跟男朋友偷偷出去,被她妈发现了。她妈气疯了,直接报了个什么法律,说要让她‘干净点’,结果就送去医院了。”

雯雯皱了皱眉,小声问:“什么法律啊?送医院干嘛?”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好奇,又有点害怕。

小雅咬了咬嘴唇,脸更红了:“我听我表姐说,是什么《家庭纯洁法》,大人可以用这个管小孩。送到医院……好像是做手术,或者戴什么东西,让她没法……你们懂的。”她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听不见,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像是怕说出口。

晓雯心里一紧,手指下意识地攥紧舞鞋。她低声问:“手术?什么手术?”她的语气里带着点颤抖,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小雅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凑近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把那下面弄掉,或者缝起来?还有人说可以用锁住的东西,贞什么带,反正就是不让她乱来。李欣回来后都不说话了,整个人蔫蔫的,连舞都不跳了。”

雯雯瞪大眼睛,捂住嘴:“真的假的?那也太……太吓人了吧。”她声音抖得厉害,脸白了几分。

晓雯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她想起那天惩罚后的感觉,那股混着痛楚的悸动,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她低声嘀咕:“那她以后怎么办啊?连跳舞都不行了吗?”

小雅耸了耸肩,小声说:“谁知道呢,反正她家挺有钱的,可能觉得这样更‘体面’吧。我妈也说过,现在好多大人觉得女孩得管严点,不然丢脸。”她说到最后,语气里多了点不屑,可眼神还是躲躲闪闪的。

雯雯突然拉了拉晓雯的袖子,低声说:“晓雯,你妈那么严,不会也……”她没说完,脸红得像苹果。

晓雯赶紧摇头:“不会不会!我妈就是爱管我跳舞,没那么夸张。”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慌。她知道母亲对她的要求近乎偏执,可从没想过会到那种地步。她强挤出个笑:“别瞎猜了,走吧,去吃饭。”

三人收拾好东西,走出更衣室,可晓雯心里却多了个影子。她一边走一边想,李欣的事是真的吗?那种惩罚听起来像噩梦,可为什么她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恐惧,而是那天藤条落下的瞬间,那种痛中带点异样的感觉?

别墅二楼的私人舞蹈室里,阳光从落地窗斜斜洒进来,落在光滑的橡木地板上,映出一片暖黄色的光晕。她穿着那件纯白芭蕾舞服,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墙边的音响播放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旋律舒缓而悠长,像水波般荡漾在空气中。她抬起手臂,摆出第一位置,脚尖轻轻点地,身体随着音乐缓缓旋转,镜子里映出她优雅的身影,像一只即将展翅的白鸟。

那天是周日下午,母亲在楼下客厅和几个朋友喝下午茶,瓷杯碰撞的轻响和低低的笑声隐约传来。晓雯独自练习了半个多小时,汗水从额头滑到脸颊,浸湿了舞服的肩带。她试着做一个高抬腿,脚尖绷直,腿部线条在镜子里显得修长而有力。可就在她放下腿的瞬间,下体传来一阵微妙的湿意,像汗水,又像别的什么。她皱了皱眉,停下动作,低头看了一眼。舞服紧贴着皮肤,纯白的布料在腿间隐约透出一丝湿痕。她脸上一热,赶紧夹紧双腿,试图忽略那种感觉。

可那种湿意却像潮水般涌来,随着每一次旋转和跳跃愈发明显,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她咬了咬嘴唇,脑海里闪过几天前张教练的惩罚——藤条落在臀部和小腿的痛感,混着奇怪的悸动,像烙印般留在她身体里。还有更衣室里小雅和雯雯的私语,那个叫李欣的女孩被父母送去医院,接受禁欲惩罚,变得“干净”。她当时嘴上否认母亲会这样做,可那股好奇和不安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今天,这股湿意似乎将一切串联起来,让她既羞耻又困惑。

她停下动作,站在镜子前喘着气,汗水顺着脖颈淌进舞服。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脚踝处还有一点点练舞留下的红痕。她突然感到下腹一阵燥热,像那天惩罚后一样,像一团火在体内悄然燃烧。她环顾四周,楼下的笑声依然传来,母亲应该不会上来。她咬了咬牙,决定结束练习,关掉音响,拿起毛巾擦了擦脸,然后走回旁边的私人浴室。

浴室门关上后,晓雯靠在墙边,呼吸有些急促。白色瓷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沐浴露的淡淡香气,那是母亲从欧洲带回来的高档品牌。她打开淋浴,水声哗哗落下,像一层屏障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她站在花洒下,慢慢脱下舞服,薄薄的布料滑到脚边,露出她光洁的皮肤。水流顺着肩膀淌到腰间,又沿着腿部流下,温暖而柔软,像一只无形的手轻抚着她。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的冲刷,可那股燥热却没有消退,反而更浓了,像一团火苗在心底跳跃。

水流冲刷下,她的皮肤在雾气中泛着淡淡的粉,像被薄纱笼罩的瓷娃娃。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处留下一串细小的水痕。她的身形纤瘦却不失柔韧,腰肢细得像一握就能掐断,可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两片小巧的翅膀藏在皮肤下。腿部线条流畅而有力,小腿肚因常年练舞而紧实,脚踝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脚背却高高拱起,那是芭蕾舞者独有的弧度。她低头时,睫毛被水汽打湿,长而浓密,像两把小扇子遮住眼底的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试探着滑向下腹,停在腿间。那片柔软的皮肤湿润而敏感,指尖刚触碰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意就瞬间窜遍全身。她低声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肩膀靠着瓷砖微微颤抖。她脑海里闪过藤条落下的瞬间,那种痛与热交织的画面,还有张教练冰凉的手指涂药膏时的触感。她加快了动作,水声掩盖了她的低吟,浴室的雾气模糊了镜子,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积聚,像弓弦拉到极致,快要断裂。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敲响,母亲冷冷的声音穿透水声:“晓雯,你在里面磨蹭什么?洗这么久,也不怕把自己泡坏了。”语气带着一丝不耐,像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晓雯吓得一抖,手猛地缩回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她慌乱地关掉水,抓起毛巾裹住身体,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水珠顺着她的腿淌到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水痕。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洗……洗完了,马上出来!”她低头一看,手指上带着一丝湿意,不是水,而是别的。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用毛巾擦掉,低声咒骂自己的失态。

她匆匆擦干身体,换上一件棉质睡衣,推开浴室门。母亲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套装,手里拿着一杯红茶,茶香淡淡地飘散开来。她皱着眉打量晓雯,眼神锋利得像刀子:“脸怎么这么红?又偷懒不练舞了吧?”晓雯低头不敢看她,支吾道:“没有,我跳累了,洗个澡而已。”母亲哼了一声,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最终没再追问,转身下楼,留下一句:“明天张教练来,别给我丢脸。”

晓雯回到房间,关上门,扑到床上拉上被子。她躺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心绪难平。刚才的触碰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面,激起一圈圈涟漪,让她无法平静。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灯光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像星星散落在房间里。她感到下腹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腿间,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可母亲冷漠的眼神像阴影般笼罩着她,她咬紧牙关,手在被子里攥成拳,最终还是缩了回来。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去,可那股燥热却像潮水般反复涌来,直到深夜才昏昏睡去,梦里尽是旋转的舞步和模糊的触感。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晓雯再次独自在舞蹈室练习。她穿上那件白舞服,站在镜子前,跳了一组旋转。汗水浸湿了布料,紧贴着皮肤,下体的湿意又悄然浮现,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影子。她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专注于动作,脚尖绷直,手臂舒展,试着用舞蹈压下那股感觉。镜子里的她动作流畅,裙摆随着旋转轻轻飘起,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可脑海里却闪过浴室里的画面,还有小雅说的李欣。她停下来,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滴到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决定回房间休息,脱下舞鞋,光脚走下楼梯。

楼梯是用深色实木打造的,每一级都打磨得光滑无比,踩上去微微发凉。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母亲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她好奇地探头一看,是个穿深蓝色西装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个黑色文件夹。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杯咖啡,瓷杯边缘镀着金线,母亲坐在对面,穿着一件丝质衬衫,表情冷淡。那人声音平稳,像在推销什么:“林太太,这是最新的《家庭纯洁法》实施细则。您女儿快成年了,如果有任何不合规行为,可以申请矫正手术。我们医院已经接待了不少案例,效果很好,家长们都满意。”

母亲接过文件,翻开看了几页,语气冷淡:“她还算听话,不过我得盯着点。这种事不能马虎。”她顿了顿,抬头问:“手术是怎么回事?具体点。”那人微微一笑,打开文件夹,拿出一张宣传单:“很简单,就是通过医学手段确保纯洁。标准流程包括切除阴蒂和小阴唇,缝合大阴唇,只留必要通道。为了让孩子记住教训,有些家庭选择不打麻醉,效果更显著。当然,也可以用贞洁装置,但手术更彻底。”

晓雯站在楼梯上,听到“切除阴蒂”和“不打麻醉”几个字,心里一沉,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栏杆,指甲在木头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她想起李欣的事,小雅说的“缝起来”,还有她回来后那蔫蔫的样子。她屏住呼吸,悄悄退回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甲掐进掌心,留下一排红痕,心跳得像擂鼓。她告诉自己,母亲不会那么极端,可那份不安却像藤蔓般缠住她。

当晚,母亲突然推开她房间的门,手里拿着一本淡蓝色封面的日记。那是晓雯藏在床头柜里的东西,里面写满了她对舞蹈的抱怨和一些私密的想法。她愣住了,脸瞬间白了,睡衣下的腿不由自主地发抖。母亲冷冷地翻开一页,念道:“‘跳完舞好累,洗澡时忍不住摸了一下,感觉好奇怪。’这是什么意思,林晓雯?”

晓雯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说不出话,喉咙像被堵住。母亲的眼神像刀子般锋利:“我花那么多钱培养你,给你最好的老师、最好的舞服,不是让你学这些下流东西。你知不知道,这会毁了林家的名声?”她把日记摔到床上,声音更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彻底解决这件事。不打麻醉,让你长点记性。”

晓雯慌了,扑过去跪在地上,拉住母亲的衣角,眼泪止不住地流:“妈,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求你别……”母亲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晚了。明天八点下楼,别让我拖你。”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砸在晓雯心上,她瘫坐在地板上,泪水浸湿了睡衣。

第二天一早,晓雯被母亲带到一家私人医院。车上,她低着头,眼泪滴在膝盖上,染湿了牛仔裤。母亲坐在副驾驶,全程没看她一眼,只偶尔和司机说几句路况。医院大楼冷白而肃穆,大厅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来回走动。她们被带到一个VIP接待室,一个戴眼镜的女医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表格。她看了晓雯一眼,问母亲:“是《家庭纯洁法》矫正手术吗?麻醉还是无麻醉?”

母亲冷冷地说:“无麻醉,她需要记住教训。”晓雯低声说:“我不想……”可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没人理会。医生点点头,递给母亲一份同意书:“无麻醉会疼一些,包括阴蒂切除和缝合,但效果更好。术后一周用导尿管避免感染。签字后就可以安排。”母亲刷刷签下名字,转头对晓雯说:“进去吧,别浪费时间。”

晓雯被护士推入手术室,房间冷得她直发抖。她换上无菌服,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手脚被固定在手术台上,金属绑带勒得她皮肤发红。她全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滑到耳边。医生走进来,戴上口罩,语气平静:“不打麻醉,你会感觉到一切。忍着点,很快就完。”晓雯咬紧牙关,低声哀求:“求你,打麻醉吧……”医生没理她,示意护士递上工具。

手术开始时,护士用酒精棉擦拭她的下体,冰凉的液体刺得她一缩。医生拿起手术刀,先对准阴蒂,第一刀划下去时,晓雯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像被烧红的针刺穿。她尖叫出声,声音撕裂在手术室里回荡,手脚拼命挣扎,绑带磨得她手腕渗出血丝。那片敏感的神经被剥离,每一刀都像在剜她的魂,血腥味冲进鼻子里,她感到下体一阵阵痉挛,像被活生生撕开。医生冷冷地说:“别动,不然更疼。”可她控制不住,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

阴蒂被完全切除后,医生转向小阴唇。手术刀划开皮肤,痛感像火烧般炸开,每一下都像在剥她的肉。她咬破嘴唇,血腥味混着泪水淌进嘴里,喉咙沙哑得只能发出低吼。护士用纱布擦拭血迹,低声说:“忍忍,快好了。”可每一次刀锋落下,她都觉得自己要昏过去,却偏偏清醒得可怕。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无菌灯,灯光刺眼,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缝合开始时,针穿过皮肤的刺痛更尖锐,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伤口。医生用镊子拉紧大阴唇,缝线一针针穿过,扯动血肉时,她感到一股热流涌出,血滴在手术台上,染红了纱布。她低声呻吟,声音断断续续,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额头上。缝到最后,只留针眼大小的开口,她已经疼得麻木,意识模糊,像漂浮在痛的海洋里。

导尿管插入时,她感到一阵钝痛,像硬物挤进伤口,撕开刚缝好的皮肤。她低头一看,透明的管子连着一个塑料袋,血丝混着尿液缓缓流进去。她喘着气,身体抖得像筛子,痛感从下体蔓延到全身,像潮水般吞没她。医生站起身,摘下手套:“好了,很干净。”护士解开绑带,晓雯瘫在手术台上,痛得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腿。

她被推到一间单人病房,躺在床上,黑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像一团泼洒的墨汁,发丝间夹杂着几滴干涸的汗迹。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宣纸,嘴唇干裂,隐隐透出一丝血色,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像熬夜后的疲惫画师。大大的眼睛半睁着,瞳仁失了神采,像被雾气蒙住的湖面。手臂无力地垂在床边,手背上几道浅浅的青筋若隐若现,像画布上未完成的线条。下体被纱布遮住,可腿部的肌肉线条依然清晰,脚尖习惯性绷直,像在无意识中维持着舞者的姿态。

下体传来一阵阵胀痛,像有一团火在烧,又像被针扎。她低头看,导尿管垂在床边,袋子里的液体微微晃动,血丝触目惊心。她试着挪动身体,双腿间紧绷得无法并拢,每动一下都像刀割。母亲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冷冷地说:“别乱动,医生说术后一周不能自己排尿,免得感染。躺好。”

晓雯咬紧嘴唇,想说话,可喉咙沙哑得发不出声。她接过止痛药,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杯子,药片咽下去时苦得她皱眉。她闭上眼睛,痛感像潮水般涌来,脑海里只剩手术刀的光影和针线的刺痛。她不敢低头看,只知道,那个跳舞的她,那个偷偷触碰的她,已经不复存在。

手术结束后的第一天,林晓雯躺在她那张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意识从麻醉的迷雾中缓缓苏醒。下体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像有一团棉花堵在体内,既沉重又陌生。她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双腿间紧绷得几乎无法并拢。一根细软的管子从腿间延伸出来,连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她愣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导尿管。母亲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冷冷地说:“别乱动,医生说术后一周不能自己排尿,免得感染。躺好。”

晓雯咬紧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敢低头看那根管子,更不敢问它会插多久。她只知道,手术前的她已经不复存在。她接过止痛药,机械地吞下去,然后闭上眼睛,试图逃回梦里。可梦里也没有安慰,只有旋转的舞步和模糊的刀光。

术后第二天,家庭医生上门更换导尿袋。晓雯躺在床上,双腿被母亲强行分开,露出那片被纱布包裹的下体。医生熟练地拔下旧袋子,液体晃动的声音让她脸颊滚烫。那根管子在体内微微滑动,带来一种异样的拉扯感,既不疼也不痒,却让她感到自己像个被摆弄的物件。医生低声说:“膀胱排空得很干净,别担心。”可晓雯听了这话,只想把头埋进枕头。她不敢看母亲的眼神,更不敢看那个装满尿液的袋子被拎走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导尿管成了她最大的羞耻。每次膀胱胀满,尿液就顺着管子流进袋子,她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滴答声。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瘫痪的病人。她试着用毯子遮住腿,可母亲总会掀开:“别捂着,小心压到管子。”有一次,袋子满了,液体溢出来,淌到床单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气味。她低声喊母亲帮忙,母亲皱着眉说:“这么大了还弄脏床,真没用。”晓雯咬住嘴唇,眼泪滴在枕头上,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

一周后,护士拔掉导尿管。她本以为能松口气,可第一次自己排尿时,缝合后的小孔让尿液断续滴落,喷溅到腿上,甚至淌到地板上。她慌乱地擦拭,眼泪和尿液混在一起。她觉得自己连最基本的身体功能都失去了尊严,只能靠湿巾和沉默掩饰。

纱布拆掉后,下体露出一片平整的皮肤,小阴唇和大阴唇缝合成一条细腻的线,只剩小指大小的开口。母亲满意地说:“很干净,像个淑女了。”晓雯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低头凝视那片陌生的区域。光滑的线条像一幅极简的画,没有多余的褶边,只有一种冷峻的秩序感。她突然觉得,这也许有种残酷的美,像雕塑家刻意削去多余的部分,留下一个纯粹的轮廓。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念头,可那画面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某天深夜,她躺在床上,下腹一阵燥热袭来。那是舞蹈训练后的冲动,甚至是浴室里那次偷欢的影子。她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腿间,却发现什么也碰不到。缝合后的皮肤像一道屏障,将她的渴望隔绝。她试着按压,只感到轻微的胀痛。她翻身夹紧被子,想通过摩擦缓解,却只让那股热流更深地堆积,像一团火在体内烧得越来越旺,找不到出口。

她咬住枕头,低声喘息,泪水浸湿床单。她想尖叫,却只能蜷缩着忍受,直到疲惫不堪。那一夜,她几乎没睡,可她开始注意到,这种无法释怀的躁动,竟有一种奇特的张力,像一首未完的乐章,悬在半空,既痛苦又引人遐想。

三个月后,晓雯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新状态。排尿依然麻烦,但她学会了用手撑开腿,尽量让液体顺畅流出。她随身带着湿巾,熟练地擦拭溅到腿上的痕迹,表情平静得像个机器人。她不再抗拒这种尴尬,而是开始观察它——尿液滴落时在皮肤上留下的细小水痕,像一幅无意间画下的水墨画,短暂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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