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几天，胡滕果真没有再冷落克里斯汀。白天的工作结束后，她总是会把克里斯汀叫进卧室，有时候要求她穿着那身裸露的女仆装，有时又只让她穿着配套的白色丝袜，但更多时候是让她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

克里斯汀受到的待遇往往取决于帮派当天的经营状况，经营状况从可观到惨淡，胡滕对待克里斯汀也会从温柔疼爱到拳打脚踢。那幼小的身躯要承载的是一个黑帮老大一整天的情绪和压力。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还是没有一句怨言，甚至她的心中也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妥，只要胡滕愿意见她、触碰她她就能感到满足。每次胡滕在她的小穴深处射精，她都会陶醉地摸着自己鼓胀起来的小肚子，手指轻轻划过胡滕刻下的血痕，倚在胡滕身侧幸福地入睡。

有时胡滕心情不好，将克里斯汀叫到房间里狠揍一顿或狠肏一顿之后就会赶她出去。往往这时克里斯汀都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恳请胡滕允许自己睡在她的脚边或房间里的地板上，如果连这都不允许的话她就会裹着毛毯躺在胡滕的房门口。第二天的胡滕若是心情稍好些，就会用脚踩在她身上将她晃醒；若是胡滕的心情仍旧糟糕，她便会在大清早被胡滕踢飞出去好几米，然后流着泪爬起来同胡滕道早安。

“姐姐、主人……早安……”

“再像这样挡路，我就把你的手脚折断，沉进湖底。”

“嘿嘿……嘿……”

挂满生理性眼泪的脸上挤着一个勉强的笑容，又难看又可怜。

克里斯汀并不害怕胡滕的威胁。前天晚上她挨揍时胡滕也嫌她吵，说要拔掉她的舌头，结果最后也只是在她的舌尖两侧又打了一个贯穿两边的舌钉而已……虽然也很痛啦……还有昨天晚上，胡滕说要挖掉她的眼睛，最后也没有真的这么做……

姐姐一定是舍不得这么对待自己吧！

又感受到了一点暖暖的爱意，克里斯汀心满意足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准备早餐。

胡滕明明说过自己不吃早餐，却时不时会让克里斯汀为她准备食物。好在克里斯汀也乐此不疲，几天的烹饪节目看下来，再加上一点点的实践，她的厨艺肉眼可见地长进着，眼看已经达到了主妇的平均水准。

“姐姐，请用早餐。”

“哼。”

简单的煎蛋加上培根和吐司，白鹰的早餐寡淡无味，克里斯汀更是毫无食欲。原本好不容易恢复了的舌头现在又多了一个舌钉，还是在最灵活最敏感的舌尖前端……

吃过早餐，胡滕照例回到办公室里工作，而克里斯汀则是熟练地洗碗，随后又打扫起了整间屋子，俨然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女仆。

先是整理好被胡滕弄乱的卧室，整理好床单和被子，将散乱的衣物堆在一起，挑拣出其中的内衣手洗，余下的扔进洗衣机。克里斯汀清洗的全部都是胡滕的内衣，克里斯汀在这间公寓里不需要穿内衣，一是因为她的胸部平平根本用不上，二是为了方便胡滕随时可以使用她的骚贱淫穴。

除此之外，剩下的就是扫除灰尘，倾倒烟灰缸里的污物。最近胡滕卧室床头烟灰缸里的烟灰数量越来越少，与之相对的便是克里斯汀背后的烫伤痕迹与日俱增。烟灰也会被弹进克里斯汀的口中，好在冷却的絮状灰尘并没有多烫。

打扫干净胡滕的卧室，剩下的都不是什么要紧事。于是她又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里几乎变成了她的根据地，除了与胡滕共度的时间外，她几乎整日都待在这里。

……

与此同时，胡滕的办公室中，穿着随意的美艳女人正望着桌上的报表愁眉不展。

她手底下的一家专营婚纱的服装店倒闭了。就目前的经营情况来看，即使是输血也救不活，况且她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流动资金，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弃这家店。

想明白了这件事，胡滕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玛琳，把店关了吧，呵……我连你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你把货处理了吧……啊，对了……”

胡滕的脸上不无落寞的神色，那家婚纱店可是她最早起家的几家白产之一。

“按照这个尺寸给我送一套过来吧，款式……你看着办……”

……

身穿可爱的女仆装，毫无形象地侧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克里斯汀蓦地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除了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之外，她还从没见有人上门拜访过胡滕。即使是送物资的手下，也通常是将物资交给公寓前台之后悄悄离开，绝不会弄出按门铃的动静。

正当克里斯汀走在前往入户电梯的路上时，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扼住了她的后颈，那是胡滕。她一把将克里斯汀提溜起来，仍向身后，抛下一句“滚回去”之后便亲自走向了电梯。

沮丧的小女孩老老实实地回到她的沙发上，远远看着胡滕站在敞开的电梯门前，与电梯里的女人交谈几句，随后接过一个质地高级的购物袋。

那里面是什么？

女孩满眼好奇地盯着胡滕手里的购物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她的眼前一晃一晃，延伸到大腿根的肌肉线条在克里斯汀的视线中渐渐变得明晰，最终，胡滕胯间被朴素内裤包裹的一团鼓胀占据了克里斯汀的整个视野。

“唔……”

克里斯汀抬起头，胡滕正冷漠地注视着她，同时举起手里拎着的袋子。

“换上这个。”

胡滕抛下冷冷的一句话，将购物袋丢给克里斯汀，背过身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克里斯汀一直目送着胡滕的身影完全消失，这才拆开了那个精美的购物袋。

……

真慢……

胡滕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自己的手臂，视线落在桌面一页页的纸上，思绪却已经飘到了门外。

桌上文件里的一桩桩生意早就无关紧要了，反正迟早要完蛋。颓丧的情绪占领了胡滕的脑海，此刻的她只想将帮派和生意全都抛诸脑后，好好宣泄心中的压力和欲望。至于宣泄的对象……

哒、哒、哒……

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门外。胡滕抬起头，睁开久久紧闭的双眼，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但是，在她意料之外的，门外的动静似乎消失在了门口。胡滕重新回到了焦急等待的姿态，心中的郁结也发酵更甚。她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手中竟留下了一根金黄色的发丝。

终于，伴着咔嗒一声，门锁被打开，头戴白纱的金发少女从门后探出了脑袋，赤红的眼瞳略带羞怯地扫视着屋内的陈设。与胡滕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女孩微微皱起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欣喜地跑进房间。

“姐姐！”

克里斯汀拖着长长的裙摆，跌跌撞撞地跑向胡滕。圣洁的白纱装点着美好的少女，映衬出她的纯洁，一头精心打理的柔顺金发被缎带束了起来，显得格外清亮。

然而，比起少女美貌更加吸引眼球的，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乍看之下细嫩、洁白如玉脂般的肌肤上竟密布着细小的伤痕，金发之下大片裸露的后背更是有着触目惊心的大片淤青和圆形的烫伤疤痕。

对于胡滕而言，这可比小女孩的美貌更让人兴奋。

“克里斯汀，可爱的克里斯汀……”

胡滕微微侧过身，将朝她跑来的女孩迎进怀里。克里斯汀正欣喜地蹭着她的脸，时不时用嘴唇轻轻点在她的面颊上，简直和撒娇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这是婚纱吧？虽然形制和鸢尾的不尽相同，但是这就是婚纱吧！

小女孩怎么会不清楚这件婚纱背后的意蕴呢？

至于有没有误解，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至少对于胡滕而言，这件婚纱的意义并不比任何一件情趣内衣更大。事实上，在胡滕报出克里斯汀的尺寸时，她手下的店长还愣了愣，好在荒诞的白鹰有童婚的习俗，即使是这么小尺寸的婚纱也能找到。

“姐姐、姐姐……呣啊……”

而此时，克里斯汀已经爬到了胡滕的大腿上，面朝着她张开腿。今天的小女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胡滕。

克里斯汀纤弱的手臂勾着胡滕的脖颈，扬起头，樱粉色的唇瓣相接。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克里斯汀的双唇吮吸着胡滕的唇瓣，挑逗般地伸出舌头轻舔，被撩拨着进入状态的胡滕很快就开始了回应，克里斯汀打着舌钉的香软小舌也趁此机会溜进胡滕的口中 缠起胡滕的舌头吮吸起来，毫无保留地用胡滕喜爱的方式展示着自己的爱意。

“哈啊……啊呣……姐姐……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笨拙的言语完全不足以表达克里斯汀的爱意，她只好用更加激烈的行动向胡滕证明。于是她不停地亲吻着胡滕，在换气的间隙凑到她耳边低声告白，两条留有舌钉的小舌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唾液溢满了克里斯汀的嘴角。

胡滕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件简单的衣服就能收获这样的成效。脑海中燃烧的欲火又被克里斯汀添了一把柴薪，胡滕一改先前的迎合，强势地夺过深吻的主导权，她一手环抱起克里斯汀的腰肢，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搭上肩头，不顾拖曳在地上的冗长裙摆，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办公桌上。

“唔嗯……哈啊……啊！”

被按在桌上的克里斯汀惊呼一声，随即很快恢复镇静，看来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要做嘛……姐姐？”

克里斯汀羞红着小脸，怯生生地扭过头，躲避着胡滕的视线。穿上了这身衣服似乎让她找回了些矜持。

“为什么在门外等了那么久……”

答非所问的胡滕反而向克里斯汀抛去了一个问题。克里斯汀先是一愣，脸上的绯红瞬间窜到了耳根。

“我……我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喜欢……”

呵……

“而且，姐姐说过不能打扰你工作……”

这种时候反而这么听话？而且到最后不还是闯进来了吗？假装乖巧的调皮小猫……反而更让人火大呢……

胡滕勾起嘴角轻笑一声，不动声色地褪下腰间的内裤，早就淌着腥臭汁液的狰狞巨根立刻跳了出来，将那温热污秽的先走汁甩到洁净的白纱上。

克里斯汀似乎是感受到了汁液淌到皮肤上的触感，连忙抬起头，满眼心疼地看着纯白布料上的深色污渍。

她似乎很爱惜这件毫无意义的“情趣内衣”。

目睹了克里斯汀神情变化的胡滕露出一抹阴冷笑容，一个狠戾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型。

她挺起腰腹，将那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抵到克里斯汀双腿之间。懂事的女孩立刻分开双腿，同时提起了裙摆，好不让秽物滴落在裙子上。

“呵……”

胡滕无视了她的小动作，因为……

哗啦！

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胡滕粗暴地握着克里斯汀的脚踝，用力向上抬起，将她的双腿摆成了一个M字型，下身的轻柔布料也随之撕裂。

“啊……嗯啊！”

克里斯汀刚想要惊呼出声，胡滕便毫不留情地将肉棒送进那未经前戏的干涩小穴中。惊叫声瞬间变成了娇媚的悲鸣。

“姐……呜呜……”

不知是因为下身被摩擦与扩张的疼痛还是因为圣洁的婚纱被撕裂，克里斯汀的眼角顿时溢满了眼泪，呼喊胡滕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看着克里斯汀的这副模样，胡滕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肆无忌惮。

她双手死死按着克里斯汀那不安分的肩膀，咬牙挺动着腰胯，用那根胀成青紫色的肉棒在克里斯汀干涩紧窄的小穴里进出抽插。未经充分润滑的小穴肏起来非但不算舒服，反而会有些疼痛，但胡滕并不在意，光是看到克里斯汀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就足以让她兴奋地射精。

“姐、姐姐！呜……不要，让我把衣服脱掉吧姐姐、姐姐……求求你！”

克里斯汀一边哭泣着一边哭哭哀求，但胡滕却依旧置若罔闻。

“求你了、求你了主人……让、让母狗脱掉衣服吧，又骚又贱的母狗生来就不配穿衣服，母狗就该光着身子随时发情随时让主人肏！求求……”

啪！

呲拉！

“呜！呜呜……”

卑微的渴求换来的是胡滕无情的巴掌。不仅如此，胡滕还满脸兴奋地撕开了克里斯汀胸前的布料，暴露出那布满青紫色瘀伤的平坦鸽乳以及肚子上刻下的属于胡滕的印记。

她可以给予，也可以夺去。

“唔嗯……呜呜呜……”

虽然并不一定乐意，但克里斯汀的淫骚肉穴在胡滕的耕耘之下也逐渐湿润起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不时还能听见克里斯汀的低声啜泣。

只不过，每次克里斯汀哭出声，胡滕都会用力挥出一巴掌，有时在脸上，有时在胸口，克里斯汀只好紧咬下唇止住哭声，只有那红肿的眼眶不断淌着泪水。

“呵……喂，骚母狗，你想当我的新娘吗？”

胡滕伸手轻轻拍击克里斯汀的脸颊，面带戏谑地看着她那无神的双眼。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克里斯汀的眼里瞬间又有了些光彩。

“嗯嗯！”

克里斯汀两眼放光，顾不得身下的酸胀，支起身子用力点头。

姐姐的新娘……嘿嘿……

被疼痛折磨到意乱情迷的女孩丝毫无法控制自己逸散的想象力。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胡滕的脸，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哈哈哈哈哈……”

胡滕见了克里斯汀的反应再也憋不住笑了出来。她握起散落在一旁桌上的钢笔，在克里斯汀的小腹上比划几下，随后果决地落笔，将那尖锐的纯金笔尖深深刺入女孩娇嫩的肌肤。

“啊、呀啊啊啊！”

胡滕在写字。克里斯汀能透过那疼痛感受到姐姐落在自己身上的浓厚爱意，她写的是“新娘（Bride）”的“B”！

好幸福、好幸福……

写到一半，胡滕抽出肉穴深处顶弄着的肉棒，好让克里斯汀的小腹恢复平坦。克里斯汀也被这畸形的满足感送上了高潮，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呼唤着“姐姐”，肉穴前端最柔软的嫩肉紧紧绞着肉棒，像个痴女一般吐着舌头。

“呵，我怎么可能会娶一条母狗。”

胡滕平淡地抛下一句话，将钢笔扔到一边。只见克里斯汀的小肚子上赫然刻着“Bitch（婊子） of U·H”。

胡滕看着克里斯汀吐出来的舌头，那上面沾满唾液的舌钉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泽。女孩布满痕迹的身体像是在记录着她的淫乱一般，任谁看来这具身体都不会属于一个纯洁忠贞的少女，只有最下贱最淫荡的妓女才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克里斯汀与那破碎的圣洁白纱是多么不相称啊……

“我可爱的小狗、我的克里斯……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恍惚间，克里斯汀听见胡滕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询问，与那轻柔声线不相映衬的是那一下一下重重叩击在克里斯汀胯间的坚实腰腹和那强硬顶弄着紧窄甬道的肉棒。

“喜、喜欢……最喜欢……谢谢姐姐……”

克里斯汀可分不清胡滕说的礼物是什么，是那件被撕成碎片的婚纱，亦或是被墨水浸染的深深伤痕……无论是什么，克里斯汀大概都会说喜欢。

那件婚纱……好像也不是什么要紧事，重要的是姐姐让自己穿上它了……

打通了思路之后，一阵难言的幸福感在克里斯汀心中满溢而出。连胡滕都不知道身下这个刚才还满眼泪花的女孩现在为何又是满脸讪笑，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把她的脑袋肏坏了，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要怎么处理掉她才不会碍事……

好在这场荒淫的性事结束之后，克里斯汀又恢复了平时那副乖巧的模样。

事实上，她的乖巧甚至比起平日更甚。当胡滕拔出尚在向外淌着精液的肿胀肉棒，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时，克里斯汀已经不顾一切地从桌上跳了下来。她小腹上的伤口持续不断地被粗暴抽插的肉棒撕裂着，因此就连血液也一直没能凝结，更别说愈合了。而她的双腿也在剧烈的快感冲刷之下变得酥软，落地的瞬间便跪倒了下去。

咚！

克里斯汀双膝着地，涕泪纵横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很快被掩藏下去。女孩手脚并用爬到胡滕胯间，用嘴含住了那正逐渐塌软下去的肉棒，将附着在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 舌钉的坚硬触感划过细嫩敏感的龟头，胡滕如同心间的某处被触到一般，嘴角含笑，温柔地摸了摸克里斯汀的脑袋。

“真乖……好狗狗……”

“嘿……嘿嘿嘿……”

克里斯汀就这样沉浸在幸福中结束了今晚的侍奉。

事后，胡滕独自一人洗澡，克里斯汀留在办公室打扫。她小心地收拾好那件被撕碎的婚纱，伸手轻抚自己的小腹，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不枉她独自一人花了那么久穿上这件衣服，今天的姐姐对她也是这么好……

……

“啧……Verdammt（该死）……”

胡滕右手攥着一张信纸，左手攥成拳死死压在桌上，眉头紧皱，愤慨和不甘透过指尖，将信纸碾成团。

她随意地抬手轻抛，那纸团便落到地上，翻滚几圈撞停在了另一团纸团上——这间屋子的地板上已经堆满了另胡滕不悦的文件材料，其中多数是亏损报表或查封通知，也不乏罚款单和催缴单。

任谁都知道，她的帮派完蛋了。

刚才的那封信便是她的姐姐从大洋彼岸的铁血寄来的，与身在白鹰的她不同，她作为家族领袖的姐姐在铁血本地的生意称得上风生水起，知悉了白鹰这边情况的姐姐来信要求胡滕回国接手一部分家族事业。

这里的生意就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打小闹和违法营生，她既没有经营出威望和人脉，也没有构建属于自己的规则。与萨丁的那些教父们或是自己家族在铁血的生意比起来，胡滕干得简直糟透了，或许她出乎意料地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说实话，她可一点都不想回去。比起在铁血一板一眼的生活，她更留恋在白鹰夜夜笙歌的日子。但没有办法，现在不单是生意和债务的问题，前不久接到的线人情报显示，她手下的一处制毒工厂没能及时销毁账目，导致她在经济往来上漏出了马脚，警察已经顺藤摸瓜掌握了一些线索，不出几天就能前来抓捕她。

看来她不得不离开白鹰，离开这个她耕耘数年的地下帝国。

胡滕点燃一支香烟，走出办公室，视线投向客厅，娇小的金发少女已经蜷缩着沙发上睡了过去。胡滕稍稍思考了一下将她塞进行李箱里带走的可能性，随后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

带上一个累赘只会让她远走高飞的计划受到阻碍。反正只是一个用完就丢的玩物而已，就这么让她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选择。

薄情的胡滕从不内耗。她默默走进卧室打包起行李，敏感的物品必须随身，但其余的东西可以邮寄。胡滕将自己的物品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她拿来胶带和打包礼品用的长缎带，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一阵动静。

“姐姐？您在打包行李吗？我们要搬家吗？”

克里斯汀揉着眼睛，那赤色的双眼中已没有睡意，反倒是充满了兴奋，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活力，让人不忍戳破她的美梦。

但是胡滕从不顾及这些。

“不是我们，是我。”

她冷笑一声，淡淡开口，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平淡的事。克里斯汀勾起的嘴角逐渐落下，双眼中的神采褪去，她在费劲理解胡滕的那句话。

“姐、姐姐，你是说……”

“我们要分开了，我不会带你走。”

克里斯汀眼里的高光完全消失了。她低下头，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脑海中的一个声音不停提醒她保持冷静，她开始拼命回想自己做了什么惹姐姐生气的事，而她的小嘴翕动着，先一步问了出来：

“为什么……”

咚！

胡滕抬起头，眼里所剩不多的温柔彻底消失殆尽。她放下手里的行李，用那仿佛能剥开人心的冰冷眼神注视着克里斯汀。

“我是黑道啊，蠢母狗，我杀过人！你明白吗？像宰猪一样用刀砍在人的身上……现在，那些该死的条子来找我麻烦了，再不跑我就只能被拉去打靶！你说，我还能带着你吗？你能做什么，你不过是一条拿来泄欲的母狗，你这样的母狗我能在大街上找到一百个！”

胡滕罕见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克里斯汀早就被胡滕的怒吼吓出了眼泪，她怔怔地看着胡滕，似乎并不太理解刚才的一串话语。

“呵，你要是想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介绍一份工作，去那些没品女人开的没品妓院……你要是继续待在这间房子里的话，就等着替我顶罪吧。”

克里斯汀默默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胡滕也懒得继续浪费口舌，转头又收拾起了行李。

“我、我知道了……”

冷不丁地，克里斯汀开口了。

胡滕对她的答复很满意，正要点头，只见克里斯汀上前几步，来到她身前。

“姐姐，这个给你……”

女孩摘下自己脖颈上挂着的亮闪闪的铂金项链，将她塞进胡滕手中。胡滕瞥了一眼满脸真诚的女孩，又看了看手里价值不菲的项链，默不作声地将她塞进口袋。见胡滕接受了礼物，克里斯汀立刻变得喜笑颜开。

“那个……姐姐，可以亲亲我吗？”

最后的最后，克里斯汀还想要一个吻。而接受了贵重礼物的胡滕更应该投桃报李，顺带最后享用一下少女美好的身躯。

她注视着克里斯汀，沉默几秒，随后伸手粗鲁地揪起克里斯汀那头细软柔顺的金发，将女孩拖到床上。即使是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克里斯汀脸上仍是灿烂的笑容。这是和姐姐在一起最后的时间，无论被如何对待她都会开心。

一丝不挂的她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湿漉漉的淫靡肉穴。胡滕从一旁拿来了打包用的胶带和缎带，让克里斯汀双手举过头顶，用胶带捆上克里斯汀的双手，又一路向下延伸到双臂，又继续向下，将克里斯汀分开的双腿全部捆绑起来，维持着一个羞耻又痛苦的姿势。

“呵……”

真是滑稽，看起来就像一件被打包起来的货物。

将克里斯汀的四肢全部捆扎起来之后，胡滕又用缎带在她的脖颈上系了一个蝴蝶结。绳结逐渐收紧，克里斯汀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把你自己也送给我吧？”

“好、好的！姐姐……唔嗯！”

肉棒……又进来了……姐姐、姐姐……

这场性爱还只是刚刚开始，克里斯汀就已经要被自己心里泛出的爱意送上高潮了。她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挣开双手拥抱胡滕，却怎么也没法做到。

“好孩子……我真想带你走啊……”

意识如同飘在了云端，半梦半醒间，克里斯汀仿佛听见了胡滕的心声。

“啊啊……哈……哈啊～姐姐、姐姐，我会替你顶罪的……呜、呜啊啊啊！”

胡滕又用胶带蒙上了她的眼睛，随后是鼻子。克里斯汀的气息愈发粗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薄弱的意识尚在挣扎着，赶在胡滕离开前更多地吐露自己的爱意。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等我……呜、呜啊……等你没事了……一定要来接我……噫、噫啊啊啊！”

“呵……好啊，我答应你。”

嘴角含着笑，克里斯汀的意识彻底沉寂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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