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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小巷冒险

小说:白色的牢笼日记 2025-09-03 15:47 5hhhhh 4810 ℃

学校一天像复制粘贴。教室里的窃窃私语,老师的冷眼,田中玲的调侃,惠酱的温柔,我低头应付着,可心思全在那个计划上。放学铃响,我收拾书包,低声对惠酱说:“我有点事,今天不一起走了。”她愣了一下,点点头:“好,别太晚回家。”

我拖着40厘米的步幅走出校门,心跳得像擂鼓。那条小巷在学校后街,窄得只能过一人,两边是老旧的墙,传闻里藏着一家无人售货的成人用品店。我低头走过去,脚环“咔嗒”作响,像在敲我的心。校内模式下双手自由,可那点自由感被焦躁压得死死的。

巷子很暗,空气里飘着潮湿的霉味。我走到一半,看到一扇不起眼的玻璃门,旁边挂着块褪色的招牌,隐约写着“24小时自助”。门上贴了张纸:“18岁以下禁止入内。”我咬紧嘴唇,推门进去。里面是个小房间,墙上挂着几排塑料包装的东西,角落有个投币机,昏黄的灯光照得我脸发烫。

我低头扫了一眼,跳蛋在中间一排,粉色的,小巧得像个玩具,包装上写着“静音震动”。我脸红得像火,手抖着伸过去。可刚碰到包装,门外传来一阵笑声。我猛地缩回手,心跳停了一拍——那声音好熟,像田中玲。

我转身贴着墙,屏住呼吸。透过玻璃门的缝隙,我看到田中玲和几个女生走过巷口,笑着聊什么,手里拿着冰淇淋。她们没往这边看,可我吓得腿都软了。如果被她们发现我在这儿,明天整个学校都会传开:“罪人小姐买成人玩具!”光想想,我头皮就发麻。

等她们走远,我才喘了口气,手抖着抓下那个跳蛋。投币机要500日元,我从书包里掏出零钱,手忙脚乱地塞进去。“咔嗒”一声,机器吐出一张收据,我抓起跳蛋塞进书包,拉紧拉链,逃也似的跑出去。

巷子外阳光刺眼,我低头快步走回家,步幅虽慢,可心跳快得像要炸。系统“滴滴”响了两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咬紧牙关,低声嘀咕:“别管我!”好在没电击,我有惊无险地买到了东西。

回家后的伪装:等待的煎熬

回到家,妈妈在厨房做饭,我低声说了句“回来了”,就钻进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我打开书包,掏出那个粉色的跳蛋。包装很薄,里面是个椭圆形的小东西,旁边有根细线连着开关。我脸烫得像火,手指攥着它,像握着个烫手山芋。

“今晚……等他们睡了……”我小声呢喃,把跳蛋塞进抽屉最深处,盖上一堆作业本。系统“滴”了一声,像在监视我,我吓得缩回手,低头假装整理书包。那股羞耻感像潮水淹没我——我居然真的买了这种东西,还打算用在后面,太下贱了。

“美咲,吃饭了。”妈妈喊了一声。我深吸一口气,走出去,坐在餐桌旁。爸爸还没回来,妈妈端来味噌汤和煎鱼,我低头吃了几口,可心思全在那个跳蛋上。妈妈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今天好像心不在焉?”

“啊,有点累。”我挤出一个笑,低头喝汤。汤很烫,可我喝得机械,像在掩饰什么。吃完饭,我帮妈妈洗了碗,然后回房间,低声说:“我去做作业。”她点点头,没多问。

房间里,我坐在书桌前,翻开数学课本,可眼睛盯着公式,手却不自觉地摸向抽屉。跳蛋还在那儿,像个禁忌的秘密。我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写了几道题,可那股燥热又从小腹窜上来,像昨晚一样烧得我心烦意乱。

“再忍忍,等他们睡了……”我低声给自己打气,手指攥紧笔,心跳得像擂鼓。窗外的天渐渐黑了,妈妈在客厅看电视,爸爸八点多回来,洗完澡就回房。我盯着时钟,指针慢得像乌龟,每一秒都在熬我的耐心。

十点半,家里安静下来。妈妈关了电视,客厅的灯灭了,爸爸的鼾声隐约传来。我坐在床上,屏住呼吸,等了十分钟,确定他们睡了,才敢动。我起身锁上门,打开台灯,低头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跳蛋。

灯光下,它粉得刺眼,小巧得像个玩具。我撕开包装,手抖着按下开关,它“嗡”地轻震了一下,声音很小,像蚊子飞。我脸红到耳根,低声嘀咕:“还真是静音……”可那震动却像电流,顺着手指传上来,让我心跳更快。

我脱下内裤,跪在床上,低头看着贞操带。前面锁得死死的,电极冰冷地抵着下体,可后面是开口,清洗系统留下的缝隙。我咬紧嘴唇,把跳蛋对准那儿,手抖得像筛子。昨晚的背德感又涌上来——我居然堕落到只能用这儿,只能偷偷摸摸像个贼。

“就试一下……”我小声呢喃,深吸一口气,准备动手。可刚碰到皮肤,系统“滴”了一声,我吓得停下,心跳停了一拍。没有电击,只是警告,可那声音像刀子,割着我的神经。我喘了口气,低声咒骂:“混蛋,别管我!”

我闭上眼睛,手指攥紧床单,那股羞耻和期待混在一起,像毒药在我体内蔓延。今晚,我要给自己一点喘息,哪怕是用这么下贱的方式。五年的牢笼太长,我得抓住这点可怜的自由。

十点四十分,房间里静得像坟墓,只有台灯昏黄的光洒在床上。我跪在床中央,手里攥着那个粉色的跳蛋,心跳得像擂鼓。窗外的月光冷得刺骨,照在我的白色胶衣上,像在嘲笑我的堕落。贞操带的金属壳冰冷地压着下体,可那股燥热却像火,从小腹烧到全身。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跳蛋。它小巧得像个玩具,细线连着开关,刚才试过,轻按一下就“嗡”地颤起来。我脸红到耳根,手抖着把它凑到身下。贞操带锁死了前面,电极冰冷地抵着阴道,可后面是开口,清洗系统留下的缝隙,像个下贱的邀请。

“就试一下……”我小声呢喃,声音哑得像在哭。我闭上眼睛,把跳蛋对准肛门,手指轻轻一推。它滑进去一点,凉凉的,带着一丝异物感。我猛地缩了一下,那陌生的触感让我喘息变重。系统“滴”了一声,我吓得停下,可没电击,只是警告。

我咬紧嘴唇,调整姿势,跪得更低,手指攥紧床单。那股羞耻感像潮水淹没我——我居然真的在做这种事,用这种地方,像个可怜虫一样偷偷摸摸。我以前从没想过碰这儿,可这系统把我逼得只能退到这么下贱的地步。

我按下开关,跳蛋“嗡”地轻震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飞,可那颤动却像电流,顺着身体窜上来。我喘了一声,膝盖抖了一下,那感觉不像前面那么直接,而是像暗流,慢慢涌进深处。我试着动了几下,跳蛋在里面震着,异样的快感混着背德感,像毒药在我体内蔓延。

我想起以前偷偷自慰的日子。那时候还没这套系统,我会趁父母睡了,躲在被窝里,用手指轻轻碰前面。那感觉像春天的风,柔软又暖,从指尖传到全身,最后像花开一样绽放。我会咬着枕头,怕喘息太大,可那高潮总来得快而清晰,像夏天的雨,痛快地淋下来。

可现在呢?我咬紧牙关,低声喘着,汗水滴在床单上。跳蛋的震动是冷的,像机械的节奏,隔着陌生的地方传进来。那快感太浅,太远,像隔着雾摸东西,抓不住也够不着。我试着加快节奏,可后面太紧,跳蛋只能浅浅地动,更多的是一种胀痛和异物感。

以前的自慰是偷偷的甜蜜,像偷吃糖果,连羞耻都带着点兴奋。可现在,这感觉是下贱的,像在泥里打滚。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胶衣勒得腰身纤细得夸张,贞操带闪着冷光,像在提醒我:你只能这样了,只能用这么可怜的方式喘口气。

“为什么会这样……”我小声呢喃,眼泪滑下来,可不敢哭太大声。系统“滴滴”响了两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捂住嘴,手指攥紧跳蛋的细线,羞耻和愤怒像刀子割着我。那股燥热被震动勾起来,可却堵在半路,像堵在喉咙里的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我喘着气,跪在床上,试着调整角度,让跳蛋再进去一点。那震动像针,刺着深处,我咬紧牙关,低声哼着,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快感慢慢堆起来,可太慢,太弱,像爬一座永远到不了顶的山。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惠酱的温柔笑,田中玲的调侃,彩花疏远的眼神,像幻灯片闪过。

“快点……拜托……”我低声乞求,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掐进肉里。那股感觉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像一滴水溢出杯子。我猛地缩了一下,身体抖了几下,一阵微弱的痉挛从后面传上来,混着胀痛,像个虚弱的高潮。

我喘着气,瘫在床上,跳蛋还在“嗡嗡”震着,我抖着手关掉开关,拉出来扔到一边。它掉在床单上,沾了点湿气,我脸红得像火,羞耻感像潮水淹没我。这算什么高潮?以前是花开,现在只是风吹过枯草,连一半的满足都不到。

我蜷缩成一团,眼泪滑过脸颊,湿了枕头。那股燥热散了点,可没完全灭,像余烬还在烧。我咬紧嘴唇,低声呢喃:“五年啊……我怎么办……”颈部电极“滴”了一声,像在警告我别乱说话。我吓得闭嘴,把脸埋进枕头,无声地喘着。

以前自慰后,我会觉得轻松,像卸下什么。可现在,这虚弱的高潮只让我更空虚,更愤怒。我觉得自己脏得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可又没办法——这系统把我逼得只能用这种下贱的方式喘口气。我闭上眼睛,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了头发。

我躺在床上,手指攥着床单,盯着天花板。那股微弱的高潮像一阵风,吹散了点燥热,可留下的空虚却像个洞,填不满也盖不住。我喘着气,把跳蛋塞回抽屉,盖上作业本,像在藏一个罪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在抖,羞耻感像影子黏着我。

窗外的月光冷得像冰,照在我的胶衣上。我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系统没再响,没电击,可那沉默更像嘲讽——它知道我在干什么,却懒得管我这点可怜的挣扎。

“必须毁了它……”我咬紧牙关,声音细得像蚊子。那颗反抗的种子还在,可今晚我太累了,累得连愤怒都烧不动。我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缓,疲惫像潮水淹没我。那虚弱的高潮没解多少渴,却让我沉进一个无梦的睡眠。

明天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可这五年太长,我得找到出路,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今晚只是个开始,一个羞耻的、虚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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