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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暗夜的计划

小说:白色的牢笼日记 2025-09-03 15:47 5hhhhh 2450 ℃

闹钟在七点准时响,我猛地睁开眼,心跳得像擂鼓。昨晚那股难以排解的燥热像影子一样缠着我,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我被这套白色的移动监狱系统锁了十一天,可昨晚的挣扎却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我心里的什么东西。

系统“滴”了一声,检测到我起床,颈部的定位装置绿灯闪烁,像个冷漠的看守。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色胶衣紧贴皮肤,束腰勒得腰身纤细得夸张,颈部刻着“S-3917”的编号,像烙印一样刺眼。贞操带的金属壳在校服下若隐若现,那冰冷的触感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美咲,快点,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低得像耳语。我小声应了句:“嗯,马上。”可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我拖着受限的步伐走出房间,厨房里,爸爸正在系领带,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脸色不太好,没睡好?”

“有点。”我低声回答,坐到餐桌旁。妈妈端来煎蛋和吐司,忙着收拾水槽。爸爸喝了口咖啡,看了看表:“我得走了,你注意点身体。”说完,他抓起公文包出门。家里安静下来,可我脑子里却乱得像一团麻。

我啃着吐司,昨晚的感觉还黏在身上——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一团火在我体内乱窜,却无处可去。贞操带锁得太死,电极随时待命,连碰一下都会被惩罚。我咬紧牙关,手指攥紧筷子,心里的焦躁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小声呢喃,可颈部电极“滴”了一声,像在警告我别乱说话。我吓得闭嘴,可那念头却像野草,在心里疯长。我得想办法,绕过这该死的系统,哪怕只是一点点自由也好。

我低头盯着脚下的路,脚环“咔嗒”作响,像在敲我的心。校内模式下双手自由,可那点自由根本不算什么——贞操带、束腰、颈部电极,哪一个都在锁着我。我深吸一口气,冷风吹过脸颊,可那股焦躁却像火,越烧越旺。

“如果能关掉它,哪怕一小时也好……”我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手指不自觉地摸向颈部的定位装置。可刚碰到金属壳,系统“滋”地响了一声,一股轻微电流窜过喉咙。我吓得缩回手,低声嘀咕:“混蛋,连想都不行吗?”

走到校门口,我停下脚步,盯着樱花树下的影子。系统是怎么运作的?我试着回忆安装那天的事——技术员说过,胶衣有传感器,贞操带有电极,电池包在背部,手环脚环限制动作,所有数据都上传到某个终端。惩罚靠电击,警告靠电流,全程监控我的心率、步频,甚至情绪。

“如果能断电呢?”我眯起眼睛,心里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电池包是核心,断了电,电极就没用,贞操带也不会锁得那么死。可怎么断电?我咬紧嘴唇,脑子飞快转动。家里有工具箱,爸爸以前修过收音机,我见过他用螺丝刀和钳子。如果能拆开电池包,哪怕只是剪一根线……

可念头刚成型,系统“滴滴”响了两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停下脚步,深呼吸几下,低声呢喃:“冷静,美咲,别急。”可那股反抗的冲动却像种子,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

教室里还是老样子。我低声说了句“早上好”,拖着步子坐到最后一排。田中玲在前排嘀咕了句“罪人小姐今天气色不好啊”,我假装没听见,低头翻开课本。可心思根本不在课上,而是绕着那个念头打转。

第一节语文课,老师在讲台上读诗,我盯着课本,脑子里却在拆解系统。电池包在背部,贴着脊椎,用螺丝固定,外面有防水壳。如果用螺丝刀撬开,剪掉里面的电线,应该能停掉电源。可问题来了——剪了线,系统会不会报警?审判那天,执行员说过,数据会实时上传,如果断线,警察局可能立刻知道。

“伪装信号呢?”我咬着笔头,心里冒出另一个想法。如果能让系统以为一切正常,哪怕只骗几分钟,我就能喘口气。可怎么伪装?我皱起眉头,回忆以前看过的漫画——主角用金属箔干扰信号,或者短路电路。家里有铝箔,厨房里用来包饭团的那种,能不能裹住电池包,挡住信号?

可铝箔太薄,挡不住多久,而且系统有备用电源吧?我叹了口气,手指在课桌上画圈。或许得从手环下手——它们限制步幅,靠磁锁固定。如果用磁铁干扰锁扣,能不能松开一点?学校实验室有磁铁,我偷偷拿一块应该不难。

“或者……直接弄坏电极?”我低头瞥了眼校服下的贞操带。那东西最烦人,每次碰一下就电我。如果能拔掉电极,哪怕只拔一根,那股燥热也许能找到出口。可电极嵌在金属壳里,拔不下来,除非用钳子硬撬。可撬坏了,系统肯定会报警。

颈部电极“滋”地响了一声,我猛地回神,课本掉在地上。老师冷冷地说:“佐仓同学,专心点。”我脸红得像火,低声说:“是。”捡起课本时,我咬紧牙关,心里的焦躁更重了。这东西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太可恨了!

午休时,我和彩花、惠酱坐在食堂角落。彩花聊着周末的事,惠酱递给我一个饭团,低声说:“美咲,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我挤出一个笑:“没事,就是没睡好。”可手指攥着饭团,心里却在盘算。

吃了几口,我低头盯着桌子,脑子里的计划渐渐成型。第一步,找工具——螺丝刀、钳子、铝箔、磁铁,家里和学校都有。第二步,选时间——周末检查后,系统刚刷新,应该没那么敏感。第三步,动手——先用铝箔裹住电池包试试,挡住信号,然后用螺丝刀撬开,剪一根线。如果成功,电源断了,我就能……

可如果失败呢?我咬紧嘴唇,心跳加速。审判那天,男审判员说过:“任何破坏行为,惩罚加倍。”上周的七秒电击已经疼得要命,再加倍,我受得了吗?而且,如果信号断了,警察会不会直接上门?我低头,手指攥紧饭团,米粒粘在手上。

“美咲,你怎么了?”惠酱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抬头,看到她担心的眼神,赶紧说:“没事,就是走神了。”她点点头,没追问,可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这计划太冒险,可不试试,我会被这东西憋疯。

放学后,我拖着步子回家,脑子里全是白天想的办法。回到家,妈妈在做饭,我吃了点就回房间,坐在床边盯着窗外。系统“滴”了一声,像在监视我。我脱下校服,低头看着胶衣和贞操带,那股燥热又涌上来,像在催我动手。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桌前,翻出笔记本,偷偷写下计划:

周末检查后,找借口回房间。

用铝箔裹住电池包,干扰信号。

用螺丝刀撬开,剪一根线,断电。

如果成功,拔一根电极,松口气。

如果失败……装没事人,扛住惩罚。

写完,我盯着那几行字,心跳得像擂鼓。系统“滋”地响了一声,颈部传来轻微电流,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合上笔记本,塞进抽屉,低声呢喃:“别急,美咲,周末再试。”可那股焦躁和反抗的决心,却像火一样烧在我心里。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昨晚的欲望还在,可今晚更多的是斗志。我要绕过这系统,哪怕只赢一次也好。五年的牢笼太长,我得为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空间。

放学后,我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脑子里还是白天在教室和食堂构思的那些计划——用铝箔干扰信号、撬开电池包剪线、用磁铁松开手环。可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家里哪有趁手的螺丝刀?铝箔能挡几秒信号?剪了线,系统肯定报警,警察可能直接上门。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攥着笔,手心全是汗。

“太冒险了……”我小声呢喃,颈部电极“滴”了一声,像在警告我别乱想。我咬紧嘴唇,把笔记本塞回抽屉,那些大胆的念头像泡沫一样破了。我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心里的焦躁却没散,反而更重,像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

妈妈在厨房喊:“美咲,吃饭了。”我应了声“来了”,拖着40厘米的步幅走过去。晚饭是味噌汤和米饭,我低头吃了几口,可味同嚼蜡。那股燥热又从小腹窜上来,像蚂蚁在爬,我夹紧双腿,可贞操带的金属壳冰冷地压着那团火,无处可去。

吃完饭,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月光洒进来,照在我的胶衣上,冷得刺骨。我低头看着贞操带,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潮水,烧得我脸红心跳。白天那些计划太远,我等不到周末,我现在就想要一点喘息,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书桌前,翻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几根细棉签,以前用来清理耳朵的。我盯着那根白色的棉棒,手指微微颤抖。贞操带有排尿孔,小而窄,平时靠清洗系统冲刷,可那开口是唯一的缝隙。我咬紧嘴唇,心里跳出一个羞耻的念头:如果用棉签伸进去,摩擦一下,会不会……

我坐在床边,掀起校服裙摆,低头看着贞操带的金属壳。排尿孔在正下方,直径不到半厘米,冷冰冰的,像个嘲讽的笑脸。我拿起棉签,手抖得像筛子,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棉签刚碰到边缘,系统“滴”了一声,我吓得停下,心跳得像擂鼓。可没电流,只是警告。

“慢慢来,美咲,别急……”我低声给自己打气,把棉签对准排尿孔,轻轻往里推。棉签很细,勉强能挤进去,可刚碰到底部,触到一小块皮肤,我猛地缩了一下。那感觉像针扎了一下,微弱却刺痒,我脸红得像火,手指攥紧床单。

我试着轻轻摩擦,棉签在窄小的孔里动了几下,那股微弱的触感像电流,顺着神经窜上来。我咬紧牙关,喘息变重,可那感觉太浅,太淡,像隔着厚玻璃挠痒,根本解不了那团火。我加大力气,可棉签太软,稍微一用力就弯了,掉在床上。

“没用……”我低声嘀咕,瘫在床上,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系统“滋”地响了一声,一股轻微电流从阴道电极窜上来,像在惩罚我的“异常动作”。我疼得缩成一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股燥热没散,反而更强,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手指攥着床单。那股欲望像鬼魂,缠着我不放。棉签不管用,贞操带锁得太死,排尿孔太小,根本没用。我闭上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可一个更羞耻的念头跳出来——肛门是开口的,清洗系统每天冲那儿,电极只在前面,没锁后面。

我猛地睁开眼,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不行,美咲,那太……”我小声抗议,可声音弱得像蚊子。那地方太脏,太下流,我从没想过碰那儿。可现在,这套系统把我逼得连正常出口都没有,只能退到这么可怜的地步。我咬紧嘴唇,眼泪滑下来,可那股焦躁却推着我往前走。

我翻身坐起来,手抖着伸向书桌,拿出一支圆珠笔——笔帽是光滑的塑料,比棉签粗一点,却不会弯。我盯着它,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像刀子割着我。“只能这样了……”我低声呢喃,声音哑得像在哭。

我脱下内裤,跪在床上,低头调整姿势。贞操带的清洗系统留了个开口,肛门那儿没电极,只有冰冷的金属边缘。我深吸一口气,把笔帽对准那儿,手抖得像筛子。刚碰到皮肤,我就缩了一下,那种陌生的触感让我脸红到耳根。

“慢慢来……”我咬紧牙关,轻轻往里推。笔帽滑进去一点,凉凉的,带着一丝异物感。我喘息变重,那股感觉不像前面那么直接,可却像暗流,慢慢涌上来。我试着动了几下,羞耻感像潮水淹没我——我居然堕落到只能用这儿,只能像个可怜虫一样偷偷摸摸。

系统没响,没电击,可能是因为那儿没传感器。我咬紧嘴唇,加快动作,那股异样的快感混着背德感,像毒药在我体内蔓延。我低声喘着,汗水滴在床单上,心里却像被撕成两半——一半觉得自己下贱得像垃圾,一半却贪婪地想要更多。

可那感觉还是不够,像隔着雾摸东西,始终到不了顶。我喘着气停下来,笔帽掉在床上,我瘫在那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小声呢喃,声音哽咽得像在哭。羞耻、愤怒、无奈,像一团乱麻缠着我。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了枕头。那股燥热缓解了一点,可没完全散,像一团余烬还在烧。贞操带锁着前面,肛门的尝试只是个可怜的妥协,连一半的渴望都解不了。我咬紧牙关,手指攥紧床单,心里的焦躁更重了。

“五年啊……我受不了……”我小声呢喃,可颈部电极“滴”了一声,像在警告我别乱说话。我吓得捂住嘴,眼泪又掉下来。这系统像个魔鬼,连这点偷偷摸摸的喘息都要管。我把脸埋进枕头,低声喘着,像在逃避什么。

窗外的月光冷得像冰,照在我的胶衣上。我蜷缩成一团,那股背德感像影子黏着我。我觉得自己脏得像下水道里的老鼠,可又没办法——这套系统把我逼到只能用这种下贱的方式喘口气。我闭上眼睛,心里那颗反抗的种子更深了。

“必须毁了它……”我咬紧牙关,声音细得只有自己听见。棉签没用,肛门只是权宜之计,我要真的自由,哪怕撞得头破血流。这羞耻的一夜,像火上浇油,让我的焦躁烧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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