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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处理站,1

小说:Vanilla 2025-09-03 15:47 5hhhhh 6920 ℃

在公园的角落,便利处理站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个被遗忘的小角落,与周围郁郁葱葱的草地和嬉戏的人群形成微妙的对比。处理站不过是一个简陋的小棚子,紧挨着公厕搭建而成,棚顶是用铁皮搭成的,边缘被风吹得微微卷曲,几根木柱支撑着结构,看起来摇摇欲坠。棚子外墙是用灰色的水泥板拼凑的,上面布满细小的裂纹和雨水留下的污渍,角落里堆着一堆尸体,散发着淡淡的腥味。棚内摆放着一张朴素的长椅,木头表面磨得光滑,带着岁月的痕迹,旁边是处理站的核心——一部西班牙螺旋绞刑椅。那椅子简单而残酷,木质框架上沾着干涸的血迹和汗渍,椅面嵌着两个黑色的假阳具,表面光滑却带着磨损的痕迹。棚子外的水泥地被踩得坑坑洼洼,草丛从缝隙中顽强地钻出,阳光洒在上头,投下斑驳的光影。

护士站在绞刑椅旁,低头翻着一本破旧的登记簿。她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身材瘦削,五官冷峻,嘴唇薄而紧抿,眼神透着一股倦怠。她的头发是深棕色的,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几缕碎发散落在额前,带着汗水的痕迹。她穿着浅蓝色的护士服,袖口和领口有些磨损,衣服上沾着几点暗红的污渍,显然是没来得及清洗的血迹。护士服下摆稍短,露出她瘦长的腿,腿上套着一双白色长袜,袜子边缘有些松垮,脚上是一双黑色平底鞋,鞋底沾着泥土和草屑。她的右手腕上戴着一只老式的手表,指针滴答作响,手指间夹着一支笔,笔帽被咬得坑坑洼洼。她偶尔抬头扫一眼等待的人群,眼神冷淡,像是在履行一项例行公事,嘴角微微下垂,透着一丝不耐烦。阳光照在她脸上,映出她苍白的肤色和眼下的淡淡黑圈,仿佛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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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上坐着几个等待的身影,其中一个是美咲,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办公室女郎。她身穿灰色套装,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被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只剩袜子包裹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身材纤细,曲线柔和,衬衫下隐约可见内衣的轮廓,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眼角微微泛红。今天早上,她接到上司的电话,得知自己得为项目出错背锅。她没回公司,而是径直走进了公园。

美咲走到长椅边,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动作虽快却带着一丝颤抖。她脱下套装裙,露出白色的内衣和那双黑色丝袜,袜子边缘有些磨损,但她没有脱下,似乎想保留这最后一点熟悉的触感。她坐在长椅上,双腿交叠,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掌心,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眼神空洞,盯着棚子外的那片草地,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压抑什么。

护士翻了翻登记簿,冷淡地喊了一声“下一个”。美咲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前一位刚被处理完的尸体旁。那是一个少女,脖子上勒痕深红,眼睛瞪得浑圆,嘴角挂着干涸的涎水。她弯下腰,和护士一起将尸体从螺旋绞刑椅上解下来。少女的身体沉重而僵硬,美咲的双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拖动时,丝袜脚在水泥地上滑了一下,她皱了皱眉,但没停下。她和护士一起将尸体堆到棚子外的尸堆上,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滴在少女的小腹上。

回到螺旋绞刑椅前,美咲低头看了看椅面上的两个假阳具,黑色的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犹豫了一瞬,然后蹲下身,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指尖轻轻按压,试图让自己湿润。她咬着下唇,眉头微皱,呼吸渐渐急促,指甲划过敏感的皮肤,带出一丝刺痛。她的手指在湿润的黏液中滑动,发出细微的水声,直到确认足够润滑,她才站起身,缓缓对准椅面坐下。对准后庭的假阳具滑进去时,她发出一声低哼,身体微微一颤,前面的则稍显艰难,她调整了几次姿势,臀部轻抬又落下,才完全没入体内。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丝袜在椅子边缘摩擦出轻微的声响。她没有选择手铐,只是双手扶住椅子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抬头看向护士,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疲惫、解脱,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护士走上前,转动把手,绳子缓缓收紧,勒进美咲的脖子里。她的喉咙被挤压,发出低低的喘息,像是被堵住的呜咽。她没有立刻挣扎,双手依然扶着椅子边缘,指尖用力到几乎嵌进木头里。窒息感逐渐加剧,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衬衫下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动,内衣的蕾丝边缘在皮肤上勒出浅浅的痕迹。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踢蹬,丝袜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脚尖绷直又蜷缩,像是在寻找支撑点。袜子边缘因为摩擦滑落了一些,露出脚踝苍白的皮肤。

随着绳索越勒越紧,美咲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发丝被汗水黏住,贴在脸颊上。她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咕噜声,像是气管被挤压到极限。她终于松开一只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手指颤抖着揉捏乳尖,试图在痛苦中寻找一丝快感。另一只手探向下体,抚弄着被假阳具撑开的部位,指尖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带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她的动作既笨拙又急切,双腿的踢蹬变得更加剧烈,膝盖时而撞到椅子边缘,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护士似乎心情不错,没有急于结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美咲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臀部因为假阳具的刺激而不自觉地上下起伏,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她的眼神逐渐迷离,眼白上布满红血丝,瞳孔却微微放大,像是沉浸在某种混沌的梦境中。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仿佛在痛苦中找到了一丝解脱。窒息和高潮的边缘交织在一起,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双腿猛地绷直,脚尖几乎要撕裂丝袜,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像是断了线的木偶。

但挣扎并未停止。绳索的压力让她的脸颊涨红,嘴唇微微张开,舌尖不自觉地探出,涎水顺着嘴角滑下,滴在她的胸口上,浸湿了内衣。她试图吸气,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响,像是破旧的风箱。她的手从胸口滑到喉咙,指甲抓挠着勒痕,留下几道血痕,像是想撕开那致命的束缚。双腿再次踢蹬,这次更加混乱,右腿撞到椅子的扶手,丝袜被划破一道口子,露出底下青紫的皮肤。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臀部猛地一抬,几乎要从假阳具上滑出,但又重重落下,带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七八分钟过去了,美咲的挣扎渐渐减弱。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在微微抽动,像是不甘心放弃最后的触感。双腿不再踢蹬,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丝袜松垮地挂在脚踝上,沾着汗水和灰尘。她的头歪向一边,眼睛半睁半闭,眼角滑出一滴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嘴角的涎水还在缓慢流淌,滴在椅子边缘,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胸口停止了起伏,喉咙里的声音也彻底消失,只剩一片死寂。

护士走上前,探了探她的颈侧,确认她已经断气。她松开绞索,美咲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头无力地垂下,发丝遮住半张脸。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假阳具还嵌在体内,丝袜破损的边缘耷拉着,像是一幅残破的画。护士没有多看一眼,转身准备迎接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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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椅上等待的人中两个身影格外显眼——彩花和绫花,一对双胞胎初中女生。她们穿着相同的蓝色水手服,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套着白色过膝袜,黑色皮鞋早已被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她们的齐肩短发随风轻晃,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眼睛明亮如星。彩花的左耳戴着一枚小巧的星星耳钉,绫花的右耳则有一枚月亮耳钉,这是她们唯一的区别。今天她们逃了课,手拉手跑进公园,看到处理站的热闹,便决定一起加入。

彩花拍了拍绫花的肩膀,低声笑着说:“你先来吧,我帮你弄完再上。”绫花歪着头,咯咯一笑,松开姐姐的手,开始解开水手服的纽扣。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像是故意拖延时间,水手服滑落后露出白色的内衣,裙子被她踢了一脚,飞进垃圾桶。她只剩过膝袜,站在那儿时还跳了两下,袜子在水泥地上蹭出轻微的摩擦声。彩花站在一旁,帮妹妹把前一位的尸体——一个刚被处理完的办公室女郎——从椅子上拖下来。那女人的身体还带着余温,彩花皱了皱鼻子,低声嘀咕:“真重啊。”

绫花坐上椅子前,彩花蹲在她身旁,手指熟练地探进妹妹的下体,轻轻揉弄。绫花咯咯笑着,身体微微前倾,低声抱怨:“姐姐你轻点啦,痒死了!”彩花翻了个白眼,手上却没停,指尖在湿滑的皮肤上滑动,直到绫花的下体湿润,她才满意地站起身,拍拍手说:“好了,上吧。”绫花对准椅面上的两个假阳具,小心翼翼地坐下。对准后庭的假阳具滑进去时,她咬着牙,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前面的则稍显困难,她扭了扭臀部,才完全没入体内。她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双腿微微颤抖,过膝袜在椅子边缘摩擦着。她抬头看向护士,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兴奋。

护士拉动绞索,绳子缓缓勒紧,嵌入绫花纤细的脖子里。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起初她没有挣扎,双腿只是轻轻晃动,袜子在空中划出小幅度的弧线,像是在试探自己的反应。窒息感逐渐加重,她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青涩的胸脯随着呼吸颤动,绞索的边缘勒进皮肤,勾勒出柔软的轮廓。她的脸颊涨红,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侧滑下,滴在椅子边缘。

随着绳索的收紧,绫花的眼神变得迷离,眼角微微湿润。她松开一只手,滑向自己的下体,指尖抚弄着小豆豆,动作笨拙却带着某种急切。她的双腿开始踢蹬,节奏越来越快,像是跳着一支混乱的舞蹈。过膝袜在空中晃荡,脚尖绷直又蜷缩,偶尔撞到椅子扶手,发出轻微的砰砰声。她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像是被堵住的气流在挣扎逃逸,嘴角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舌尖。

彩花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歪着头欣赏妹妹的表演。她低声点评:“腿再抬高点,好看。”绫花似乎听到了,试图抬腿,却因为窒息而力不从心。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臀部在椅面上微微起伏,假阳具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带出一阵阵颤抖。她另一只手滑向胸口,揉捏着尚显青涩的乳尖,指甲划过皮肤,留下细小的红痕。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像是想在窒息前抓住最后一丝快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护士没有急于结束。绫花的挣扎愈发剧烈,她的双腿猛地一蹬,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但臀部又重重落下,发出一声闷响。她试图吸气,喉咙里却只剩下嘶嘶的声响,像是破裂的风箱。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白布满红血丝,瞳孔却微微放大,带着一丝迷乱的光泽。涎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在胸口,浸湿了内衣。她抓着大腿的手指痉挛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渗出几滴血珠。

五分钟后,绫花的高潮与窒息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绷直,脚尖几乎撕裂袜子边缘,然后又无力地垂下。她的头歪向一边,短发散乱地盖住半张脸,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涎水和一丝诡异的笑意。她的胸口停止了起伏,手指松开,从大腿上滑落,留下几道血痕。护士走上前,确认她断气后,松开绞索,让她瘫软在椅子上。

彩花走上前,摸了摸妹妹的脸,低声说:“笨蛋,笑得真丑。”她和护士一起把绫花拖下来,妹妹的身体轻巧,过膝袜滑到脚踝,露出白皙的脚底。她们将绫花堆到旁边的尸堆上,彩花回头看了眼妹妹,才转身坐上椅子。

她的动作比妹妹利落,直接跨坐上去,假阳具没入体内时,她皱了皱眉,但没吭声。她选择了手铐,双臂反扣在身后,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她抬头对护士说:“麻烦快点让我死掉吧。”绞索勒紧时,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双腿猛地一蹬,身体剧烈晃动。

因为双手被铐住,彩花无法抚弄自己,只能依靠椅面上的假阳具带来的刺激。她的臀部不自觉地上下起伏,试图调整角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绳索嵌入脖子里,她的脸色迅速涨红,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胸口。她试图扭动上身,却因为手铐而受限,只能靠双腿的踢蹬宣泄。她的腿部动作幅度很大,过膝袜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脚踝撞到椅子边缘,袜子被磨破一道小口,露出底下的皮肤。

窒息感加剧,彩花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像是被撕裂的纸张。她试图昂起头,却被绳索拉回,脖子里勒出一道深红的痕迹。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汗水淌过下巴。她的双腿踢得越来越无力,膝盖时而撞到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体内假阳具的刺激让她身体痉挛,臀部猛地一抬,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又重重落下。

护士这次依然不急,六分钟过去,彩花的挣扎还未停歇。她的脸涨得发紫,嘴唇微微张开,舌尖不自觉地探出,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椅子边缘。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因为力竭而失败,脚尖无力地晃荡,袜子松垮地挂在脚踝上。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做最后的抗争。高潮的边缘让她眼神迷离,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双腿猛地绷直,然后瘫软下来。

六分钟后,她的头垂下,短发散乱地盖住脸,眼睛半闭,嘴角带着一丝涎水。护士解开手铐,确认她断气后,松开绞索。彩花的身体瘫在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过膝袜破损的边缘耷拉着,汗水和涎水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水渍。棚子外,围观的人群低语了几句,便渐渐散去,留下姐妹俩安静地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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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双胞胎之后的是真由美,一个四十出头的丰腴主妇。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裙摆下包裹着黑色吊带袜的小腿若隐若现。她有一头微卷的齐肩发,脸上化着淡妆,眼角的细纹透露出岁月的痕迹。今天是她和丈夫商量好的日子,在公园外告别后,丈夫去接新妻子回家,而她则在处理站走向终点。她低头攥着裙角,指尖微微发白,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

真由美走到长椅前,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始解开连衣裙的纽扣。她的动作迟缓,像是舍不得脱下这件日常的伪装。裙子滑落后,露出一身黑色情趣内衣——蕾丝边的胸罩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半透明的内裤下隐约可见吊带袜的连接。她感到一阵羞涩,脸颊泛红,手不自觉地遮了遮胸口,但最终没有脱下这身内衣,只是坐在长椅上,双腿紧紧并拢,吊带袜的蕾丝边缘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低声对护士说:“今天天气不错啊,是不是很多人来?”护士翻了翻登记簿,冷淡地嗯了一声,没抬头。

护士喊“下一个”时,真由美站起身,走到前一位的尸体旁——一对双胞胎中的妹妹,短发散乱地盖着脸。她和护士一起拖下尸体,吊带袜脚底在水泥地上滑了一下,她低声嘀咕:“这么年轻啊…。”护士没理她,只是示意她快点。真由美堆好尸体后,回头看了眼长椅,又对护士说:“你每天都这么忙吗?辛苦了吧。”护士皱了皱眉,语气不耐:“别废话,快点坐。”

真由美站在螺旋绞刑椅前,低头看了看椅面上的两个假阳具,脸更红了。她蹲下身,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隔着情趣内裤揉弄了几下,指尖在蕾丝边缘滑动,试图让自己湿润。她咬着牙,呼吸急促,吊带袜下的腿微微颤抖,直到指尖沾上黏液,她才站起身,掀开内裤边缘,小心翼翼地对准坐下。她低声嘀咕:“有点疼啊……”护士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力转动起绞索。

绳子迅速勒紧,嵌入真由美柔软的脖子里。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双手扶住椅子边缘,指甲嵌进木头里,试图稳住自己。窒息感逐渐加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情趣内衣下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动,蕾丝边缘勒进皮肤,勾勒出深深的痕迹。她试图缓解紧张,对护士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胖了?坐不稳…”护士皱眉,低声回:“安静点。”真由美的双腿开始踢蹬,吊带袜在空中划出弧线,袜子边缘的蕾丝微微卷起,露出底下的肉色皮肤。

绳索越勒越紧,她的脸上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卷发被汗水黏住,贴在脸颊上。她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咕噜声,像是气管被挤压到极限。她松开一只手,滑向自己的胸口,手指颤抖地揉捏乳尖,蕾丝内衣被挤得变了形。她喘着气说:“我…平时不这样…有点紧张…”护士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加快了绞索的速度。真由美的另一只手探向下体,指尖在湿滑的布料上滑动,带出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她的双腿踢得更剧烈,膝盖撞到椅子扶手,吊带袜被扯出一道小口,露出白皙的皮肤。

护士的烦躁让处刑时间缩短,真由美的挣扎却愈发激烈。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臀部因为假阳具的刺激而不自觉地上下起伏,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她试图吸气,喉咙里却只剩嘶嘶的声响,嘴角微微张开,涎水顺着下巴滴在胸口,浸湿了内衣。她抬头看向护士,眼神迷离,低声说:“能不能…慢一点…”护士冷冷地回了句:“不能。”真由美的脸涨得通红,眼白布满红血丝,瞳孔却微微放大,带着一丝痛苦的光泽。她的手从胸口滑到喉咙,指甲抓挠着勒痕,留下几道血痕,像是想撕开那致命的束缚。

四分钟过去,她的挣扎达到顶点。双腿猛地一蹬,露出汗湿的脚底。她的身体痉挛着,臀部猛地一抬,几乎要从假阳具上滑出,但又重重落下,带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她试图让自己高潮,手指在下体间急切地揉弄,内裤被挤得歪向一边,露出湿漉漉的皮肤。但窒息来得太快,她的动作越来越无力,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做最后的抗争。涎水从嘴角淌下,滴在椅子边缘,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眼角滑出一滴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

四分钟后,真由美的挣扎慢了下来。她的双手松开,一只垂在身侧,指尖还在微微抽动,另一只卡在勒痕边,指甲嵌进皮肤里。双腿不再踢蹬,只是偶尔抽搐一下,吊带袜松垮地挂在脚踝上,沾着汗水和灰尘。她的头歪向一边,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一丝涎水,带着未尽的遗憾。护士走上前,探了探她的颈侧,确认她断气后,松开绞索。真由美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情趣内衣歪斜地裹着她丰腴的身躯,吊带袜破损的边缘耷拉着,汗水在地面上留下一片湿痕。

护士合上登记簿,低声嘀咕:“话真多。”她转身收拾器材,棚子外的阳光依旧洒在草地上,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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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刚结束了双胞胎初中女生的处刑,彩花和绫花的尸体被堆在一旁,过膝袜松垮地挂在脚踝上,围观的人群低语着散开。惠子和小春站在人群边缘,母亲惠子三十多岁,身材纤细,五官柔和,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女儿小春十岁出头,穿着粉色运动服,长发扎成马尾,脸上婴儿肥未退,眼睛明亮如星。小春拽着惠子的手,兴奋地说:“妈妈,那两个姐姐踢腿好厉害,我们也试试吧!”惠子摸摸她的头,微笑着点头:“好啊,我们一起。”

主妇真由美被处刑时,惠子牵着小春走到旁边的公厕。她们先清理了自己,脱下所有衣物——惠子的衬衫和长裙、小春的运动服、内衣和袜子,全被丢进垃圾桶。惠子赤裸着站在镜前,皮肤白皙,胸部柔软下垂,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小春光着身子跳来跳去,小小的胸脯尚未发育,双腿细瘦,笑着对妈妈说:“妈妈,赤脚好凉哦,像踩冰块!”惠子轻声回:“等会儿就暖和了。”她们手牵手走出公厕,赤脚踩着水泥地,走到前一位的尸体旁——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主妇,吊带袜歪斜地挂在腿上。惠子和小春合力拖下尸体,小春好奇地摸了摸那女人的脸,歪头问:“妈妈,她好凉哦,是不是睡着了?”惠子轻声说:“对啊,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春先被护士叫到椅子前,她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光脚拍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抬头看向护士,歪头问:“姐姐,这个椅子晃晃的好玩吗?”护士蹲下来,罕见地露出柔和的神情,摸摸她的马尾:“好玩,小妹妹,你想不想姐姐帮你弄得更舒服?”小春眨眨眼,天真地问:“舒服是什么呀?”护士轻声说:“让妈妈帮你揉一揉小穴,然后坐在这根棒棒上,要试试吗?”小春咯咯笑:“好呀,好呀!”惠子在一旁轻声说:“麻烦你了。” 惠子蹲在她身旁,手指温柔地探进女儿的下体,揉弄着润滑。小春扭着身子咯咯笑:“妈妈,痒痒的,像挠脚心!”惠子低声哄:“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小春湿润后,对准椅面上的假阳具坐下,小小的臀部微微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

护士对惠子说:“我会快一些,免得她不舒服”。绳子迅速勒紧小春纤细的脖颈。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喘,小手抓着椅子边缘,指甲嵌进木头。惠子站在她身旁,双手轻抚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小春别怕,妈妈在这儿。”小春的腿开始踢蹬,光脚在空中划出弧线,脚趾蜷缩又绷直,像是跳着一支凌乱的舞。她抬头对惠子说:“妈妈…有点紧…像被抱太用力了…”惠子温柔地回:“没事的,像荡秋千一样。”护士这次动作很快,小春的胸口剧烈起伏,小小的乳尖因寒意挺立,皮肤上泛起一层细汗。

绳索嵌入脖子里,小春的脸迅速涨红,马尾散开几缕,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她抬头问护士:“姐姐…舒服在哪儿呀…我喘不过气啦…”护士柔声回:“马上就到了,别急。”惠子一只手滑到小春胸前,轻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小腹,低声说:“小春放松,妈妈帮你。”小春的腿踢得更急,脚掌拍在椅子边缘,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眼神迷离,带着惊讶和好奇。

护士加快了绞索的速度,小春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大幅踢蹬,脚趾绷直,几乎碰到扶手。她试图吸气,喉咙里只剩嘶嘶声,嘴角张开,涎水溢出,顺着下巴滴在胸前。惠子低声呢喃:“小春好棒,妈妈陪着你。”小春的眼神涣散,眼白布满红血丝,瞳孔放大,低声喘道:“m妈…t晕…转圈圈…”她的手从下体滑落,指尖还在抽动,双腿猛地一蹬,然后无力垂下。三分钟后,她头歪向一边,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涎水和一丝笑意,身体瘫软在椅子上。护士探了探她的颈侧,确认断气后松开绞索,轻声说:“小家伙挺勇敢。”

惠子走上前,蹲下摸了摸小春的脸,低声说:“小春睡得好香。”她抬头对护士说:“谢谢你对她这么温柔,能让我抱着她到最后吗?”护士点点头,回头问后面两位等待者:“你们介意吗?”两人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惠子把小春从椅子上抱下来,小春的身体轻软,皮肤还带余温。惠子赤裸着坐上椅子,对准假阳具坐下,咬牙适应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哼。她将小春抱在怀里,小春的头靠在她胸前,双腿垂在椅子两侧,像个熟睡的孩子。

绳子勒紧,惠子的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喘息,双臂紧紧搂着小春,指尖嵌进女儿的皮肤。她低声对小春说:“妈妈来了,别怕。”窒息感加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因用力挤压着小春的后背,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小春的脸上。她的双腿开始踢蹬,光脚在空中划出大幅弧线,脚趾绷直又蜷缩,撞到扶手时发出沉闷的砰声。她抬头对护士说:“谢谢…让她不害怕…”护士淡淡回:“嗯,你们挺好。”

绳索越勒越紧,惠子的脸涨红,卷发被汗水黏住,贴在脸侧。她松开一只手,滑向自己的下体,手指抚弄着假阳具撑开的部位,动作温柔而急切。另一只手搂着小春,指甲不自觉掐进女儿的肩头,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腿踢得更有力,脚掌拍在椅子边缘,汗水顺着大腿淌下。她试图吸气,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涎水从嘴角溢出,滴在小春的头发上。她低声喘道:“小春…妈妈好舒服…我们一起…”

护士拉长了时间,惠子的挣扎逐渐加剧。她的身体扭动,臀部上下起伏,假阳具的刺激让她颤抖连连。她抬头看向小春,眼神温柔,眼角滑出泪水,混着汗水淌过脸颊。高潮边缘到来时,她的双腿猛地绷直,脚尖用力,脚底磨出一道红痕,然后又无力垂下。她的脸涨得发紫,舌尖探出,涎水滴在小春的肩头。十分钟过去,她的挣扎慢了下来,双臂依然搂着小春,手指松开,指尖滑到女儿的背上。她的头歪向小春,眼睛半闭,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胸口停止起伏。

护士确认她断气后,松开绞索。惠子的身体瘫在椅子上,双腿微微分开,汗水在地上晕开一片湿痕,小春仍被她抱在怀里,像一尊静谧的雕塑。护士低声说:“挺感人的。”她转身收拾器材,棚子外的阳光依旧洒在草地上,等待者上前帮忙将母女俩堆到一旁,准备迎接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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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渐渐西斜,处理站的棚子在暮色中显得更加破旧。冷藏车缓缓驶来,几个工人沉默地将一具具尸体搬上车厢,美咲、彩花、绫花、真由美、惠子和小春的躯体被随意堆叠,像是完成了一场无声的仪式。护士站在一旁,手中握着那本破旧的登记簿,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叫美奈,一个被重复的日常磨平了棱角的名字。她合上簿子,低声嘀咕:“又一天结束了。”她转身准备离开,背影在夕阳下拉得细长。

当她走到公园入口,手表的指针指向六点一刻时,一种奇怪的冲动在她胸口悄然滋生。那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模糊的渴望,像一颗种子在她麻木的心田里破土。她停下脚步,目光不由自主地回望处理站。那破旧的棚子在暮色中显得孤寂而诡异,螺旋绞刑椅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是在无声地召唤。她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悸动,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丝罕见的笑意。她想到了死亡,不是作为护士的旁观,而是作为自己的结束。那一刻,她的内心开始松动,疲惫中夹杂着一丝好奇:如果是我,会是什么感觉?

走进公厕,站在脏兮兮的镜子前,美奈的心理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她掏出口红,涂抹在薄唇上,指尖抹了点胭脂在脸颊,动作缓慢而专注。她解开马尾,深棕色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眼下的黑圈,镜中的自己终于有了几分生气。她盯着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只是那个冷漠的护士,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一种久违的羞涩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兴奋——她要以自己的方式告别,而不是像那些居民那样随意。她想让自己美一点,至少在最后时刻,能摆脱那个机械的躯壳。这种想法让她感到一丝解脱,甚至有一点期待。

美奈脱下内衣,重新穿上护士服,却故意不扣上方的纽扣,胸部裸露在空气中。她套上长袜,赤裸的双腿在袜子的包裹下显得脆弱而诱人。她的内心开始翻涌,羞耻与解放交织在一起。她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早已湿润,整天压抑的情绪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转化为肉体的渴望。她走到螺旋绞刑椅前,低头看了看椅面上的假阳具,伸手轻轻一摸,竟发现自己的下体早已湿漉漉的,整天的工作似乎早已点燃了某种隐秘的欲望。她低头看了看椅面上的两个假阳具,黑色的材质在昏暗中泛着微光,手指轻轻一触,确认自己的下体早已湿润。她轻笑一声,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自嘲,随后抬起右腿,跨坐上去。她先将臀部对准后方的假阳具,缓缓下沉,粗糙的触感滑进肛门时,她咬紧下唇,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她的动作小心而缓慢,臀部微微调整角度,直到完全没入,紧绷的肌肉不自觉夹紧,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她停顿了一瞬,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前方的假阳具,继续下沉。湿滑的蜜穴轻易吞没它,她感到一阵战栗从下体传遍全身,双腿微微一颤,脚尖蜷缩了一下。她完全坐稳后,双膝撑在椅面两侧,长袜摩擦着木头,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她的双手扶住椅子边缘,指甲嵌进粗糙的木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敞开的护士服下,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已从锁骨渗出,滑过乳沟。那一刻,她的心理彻底崩开了一道裂缝——她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心跳加速,麻木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释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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