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龟村这个四面环山的小地方，秋风一吹，村里的男人们就又扛着猎叉和麻绳，呼喝着上山，去抓那传说中的龙女。年复一年，山里却连个龙女的影子都没见着，男人们回来只会唉声叹气，说这不过是老辈人编的鬼话。可村里的男孩小波却不这么想。他十二岁，瘦得像根竹竿，眼睛却亮得像山头的野火。他听爷爷讲过，龙女模样跟村里的大奶子女人差不多，可屁股后拖着龙尾巴，头顶长着龙角，腰上还生出一对龙翅膀。他心里痒痒，总想瞧瞧这怪女人的真面目。

这年秋天，小波不声不响地做了个大胆决定——他要一个人上山，不跟那些大嗓门的大人一块儿。天刚蒙蒙亮，他就背了点干粮，拿了根木棒，钻进了雾气弥漫的山林。走了半日，腿酸得像灌了铅，他正想找块石头歇歇脚，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溪边扑腾。他屏住气，拨开灌木偷偷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溪水里站着一个白头发的女人，水刚漫到她大腿根。她一丝不挂，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奶子大得像两只熟透的木瓜，挺翘得晃人眼，奶头粉嫩嫩地翘着，像两颗刚冒尖的樱桃，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红得勾人。她屁股肥得像满月，圆鼓鼓地挺着，底下露出一丛稀疏的白毛，遮着那鼓胀胀的外阴，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腿根往下淌，衬得那地方粉嫩得像刚开的花。她的头发长得拖进水里，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屁股后面甩着一条白鳞龙尾，腰间一对龙翅膀微微扇动，鳞片闪着月光似的冷光。额头上还有一道紫色的魔法纹路，弯弯曲曲，像蛇爬过的痕迹。小波看得脸红心跳，手里的木棒都攥出汗来了。

那女人低头拨弄着水面，水花在她指尖跳跃，像在玩耍。小波咽了口唾沫，想起爷爷的话：“龙女狡猾，见人就跑，得趁她不备。”他蹑手蹑脚想绕到后面，可脚下“咔嚓”一声踩断枯枝，声音脆得像敲锣。那女人猛地抬头，金色的竖瞳直盯过来，亮得像刀子。小波吓得腿一抖，木棒“啪”地掉地上。

她却没跑，反而歪着头打量他，嘴角一勾，像在笑。她开了口，声音清得像溪水敲石：“小家伙，你是来抓我的？”说完，她慢悠悠走上岸，奶子随着步伐颤巍巍地抖，奶头在冷风里硬得更明显，水珠从她腿间滴下来，尾巴甩了甩，溅了一地水花。她站定，离小波不过几步远，裸着身子一点不羞，腰间的翅膀轻轻扇动，带起一阵风。

小波结巴得说不出话，脸红得像烧熟的螃蟹。她咯咯一笑，蹲下身，奶子垂下来晃了晃，差点碰到膝盖。“我叫罗安娜，”她指了指自己，声音里透着点戏谑，“你们村里的人年年来，吵得我睡不好，可没一个像你这么小的。你抓我干嘛？想摸摸我的尾巴，还是想瞧瞧我这身子？”

小波脑子一团乱，嗫嚅道：“我……我就想看看，龙女是不是真的。”罗安娜笑得更大声，翅膀一扇，水面荡起波纹。她站起身，转了个圈，尾巴故意在他眼前晃，屁股扭得更显眼，那外阴在白毛间若隐若现，湿得发亮。“这下看够了没？”她挑眉问。

小波傻乎乎地点点头，咧嘴笑了。罗安娜眼里闪过一丝柔光，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手指凉得像水。“你倒有点意思，不像那些满脑子龌龊的大人。回去吧，别再来了，山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她说。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嗖”地飞来，一个粗麻绳圈精准地套住了罗安娜的脖子。她猛地一惊，翅膀刚要展开，绳子却收得更紧，勒得她喘不过气。紧接着，几个村里的男人从灌木丛里跳出来，手里拿着猎叉和木棒，嘴里喊着：“抓住她了！别让她跑了！”罗安娜挣扎着，尾巴甩得像鞭子，上面尖利的鳞片划破了一个男人的手臂，血溅了一地。可她还没来得及飞起，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抡起木棒，狠狠砸在她后脑上。她闷哼一声，金色的眼睛翻白，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

男人们一拥而上，像捆野猪似的把她绑了个结实。粗麻绳勒进她白嫩的皮肤，奶子被挤得更鼓，奶头硬得像要戳破绳子，屁股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外阴在白毛间挤得更显眼。她昏迷中身子微微抽动，尾巴无意识地甩了两下，翅膀被死死压在地上。小波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手脚冰凉，说不出话。

几个男人扛起罗安娜，骂骂咧咧地下山去了。到了村头，村长笑眯眯地拍了拍小波的肩膀：“好小子，没想到你真能引出这东西！这次多亏了你！”小波低着头，眼睛却忍不住瞟向被扔在地上的罗安娜。她被五花大绑，奶子颤巍巍地抖着，屁股压在泥地上，腿间的外阴被绳子勒得鼓出来，白毛上沾了泥巴，尾巴软软地垂着，像断了线的风筝。

村长拿出一把尖刀，站在罗安娜身前。她这时醒了过来，金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低吼，奋力扭动身子。绳子勒得她皮肤渗出血丝，奶子随着挣扎晃得更厉害，奶头硬得像石头，屁股下的泥土被蹭得一塌糊涂。尾巴猛地一甩，鳞片又划伤了一个男人的腿，那人疼得嗷嗷叫，抡起猎叉狠狠戳进她翅膀根，血水顺着白鳞淌下来。她嘶吼着，翅膀扇了几下，可几个男人死死压住她，动弹不得。

村长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割开了罗安娜的喉咙。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白发和奶子，她瞪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身子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动了。一群人像杀猪一样围上来，刀子划开她的肚皮，从胸口到小腹，露出血淋淋的内脏。她的奶子被挤到两边，粉嫩的奶头还硬着，屁股摊在泥里，外阴被血和泥糊住，惨不忍睹。有人伸手进去掏摸，挖出一颗拳头大的龙珠，晶莹剔透，闪着紫光。村长接过来，满意地点点头：“这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

接着，他们砍下她的头，血淋淋的脑袋滚到一边，白发散在泥里，金色的眼睛还睁着，像在瞪人。手脚被利斧剁下，尾巴和翅膀也被齐根斩断，鳞片散了一地。她的身子保持着完整，只是开了膛，奶子、屁股和外阴还挂在躯干上，像一具被剥开的猎物。小波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脑子一片空白。

村长让人收拾好罗安娜的头和龙珠，说是要送到城里卖个高价。剩下的身子被拖去清洗，内脏掏空，皮肉留着分给村里人。小波因为“功劳最大”，分到了一对手脚。她的手白皙修长，指甲还带着点血，脚掌柔软，脚趾蜷着，像在无声地抗议。他拿着这些，胃里一阵翻腾，却不敢吭声。

几个村里的女人围着那具开了膛的躯干忙活起来。她们先用清水洗净血污，罗安娜的奶子依旧挺翘，白嫩得像刚出炉的馒头，奶头粉得像点缀的樱桃，屁股肥硕饱满，圆得像刚摘的大南瓜，腿间的外阴被洗得干干净净，白毛下的粉肉在阳光下泛着光，大腿粗壮结实，肉厚得像上好的猪腿。她们用细红线把这身子捆得整整齐齐，奶子被勒得更鼓，屁股缝里塞进几颗剥了皮的荔枝，肚子里掏空的地方填满了糯米、苹果块和蜜枣，香气扑鼻。

接着，她们把捆好的罗安娜架到一口大锅上，底下烧着柴火，水汽“滋滋”地冒上来。蒸了整整三个时辰，锅盖一掀开，满村子都飘着诱人的香味。罗安娜的奶子被蒸得更加柔软，咬下去满口奶香，糯米从切口溢出来，粘着甜腻的水果汁。屁股上的肉肥得流油，一刀下去，油脂滴在桌上，入口嫩滑，带着荔枝的清甜。大腿肉紧实又多汁，像嚼着上等的猪蹄，骨头都被蒸得酥软，吸一口满嘴鲜香。连那外阴处的肉都被蒸得软烂，夹杂着糯米的黏香，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村里人围着锅大快朵颐，个个夸这龙女的肉比野猪还好吃，村长乐得合不拢嘴，直说这辈子没白活。

可小波却没心思吃。他偷偷把分到的一对手脚藏了起来，没让任何人知道。那双手白皙修长，手指纤细得像玉雕，指甲泛着淡淡的光泽，手掌柔软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摸上去还有点温热。脚掌更美，脚趾蜷着，小巧得像刚出芽的莲子，脚背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脚踝圆润，捏起来软乎乎的，像刚砍下的猪蹄，带着股新鲜的肉香。奇怪的是，这手脚不管放多久，都不烂不臭，永远保持着刚剁下来时的模样，皮肤嫩得能掐出水。

小波每天晚上都把它们拿出来把玩，手指滑过罗安娜的手掌心，捏着她的脚趾，像在玩什么宝贝。睡觉时，他把这对手脚放在枕头边，闻着那股淡淡的香气才能入睡。有时候，他会梦见罗安娜。她赤裸着站在他面前，奶子颤巍巍地晃着，屁股圆得像月亮，外阴鼓胀胀地露在白毛下，尾巴轻轻甩动，金色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她一点不怪他，反而凑过来，声音清脆地说：“小家伙，随便揉吧，我不生气。”小波在梦里红着脸，心跳的像擂鼓，伸手摸她的奶子，软得像棉花，捏她的屁股，弹性十足，甚至大胆地碰了碰她腿间湿润的粉肉。她只是咯咯笑着，尾巴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像在逗他玩。

醒来后，小波总是一身汗，手里还攥着罗安娜的脚，脚趾凉凉地贴着他的脸。他心里五味杂陈，既害怕又舍不得丢掉这些手脚。

罗安娜的头和龙珠被村长高价卖到城里，换了一堆银子回来。可小波再也没去溪边，他怕看见雾气里晃动的影子，更怕听见那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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