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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篇·身陷铁馆,5

小说:散篇 2025-09-03 15:47 5hhhhh 1440 ℃

岳峰站在原地,头盔的催眠声低吼:“练……”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器械区,白光刺得他眼孔发疼,器械的轰鸣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已与装备融为一体,迈入这片诡异世界的第一步,自我消逝的边缘近在咫尺。

岳峰迈入实验场,乳胶衣与皮肤永久融合,汗水被微孔吸走,与圆筒中的凝胶稀释后通过肠道倒模泵入体内,冰冷的液体维持着他3.5%的体脂率生命——兽兵科技的装备让他突破了常人的危险线。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圆筒的重量已成习惯,头盔的粗犷线条遮住面容,催眠声低吼:“练……”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圆筒的重量已成习惯,头盔的粗犷线条遮住面容,催眠声低吼:“练……”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器械区,鼻管过滤出清凉的无尘空气,金属锈味和汗液腥臭却如影随形,过滤系统挡住了尘埃,大分子颗粒无踪,小分子气味却肆意穿透,刺鼻的腥臭在白光下更浓。他试着深吸,合成器低吼:“臭……强……”鼻息沉重,装备的局限性让他置身于这机械森林的恶臭之中。

实验场内,健身器材堆满地面——杠铃散落如废弃的铁块,哑铃堆叠成山,深蹲架和拉力器交错如机械森林。数十个肌肉怪物散布其间,他们的头盔与岳峰相同,粗犷线条勾画出无差别轮廓,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得吓人,脸颊凹陷,眼窝深陷,像活骷髅在白光下举铁。他们的装备与岳峰不同,贞操带下方连接着粗大的管子,管子末端拖着一个正方体箱子,箱子底部有小轮子,随着动作滚动,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忠诚的仆人跟随主人。箱子晃动时,隐约传来液体流动的咕噜声,他们举杠铃的动作流畅而无休止,无需停下更换。

岳峰站在深蹲架前,举起杠铃,圆筒的胀感让他皱眉。凝胶耗尽,废物堆积,他已适应每日更换的流程,却仍觉繁琐。他放下杠铃,蹲下身,拔下圆筒,肛门管脱离时带来轻微的不适,已无剧痛,只有习惯性的麻木。合成器低吼:“换……啥……”声音迟钝,语言破碎,他试着思考更换的意义,可脑子里一片迷雾,只剩模糊的重复感。他拿起新圆筒,熟练插入,凝胶泵入的冰冷如常,合成器吼道:“冷……”他站起身,目光转向那些肌肉怪物。

一个怪物扛着杠铃深蹲,箱子拖在身后,管子蠕动无声,小轮子滚动平稳,动作流畅得像机器。另一个怪物举着哑铃,箱子晃动,咕噜声隐约可闻,无需停下更换的稳定性让他不知疲倦。岳峰盯着他们的箱子,羡慕涌上心头。他试着回忆更换圆筒的步骤——拔出、插入、等待凝胶泵入,每日耗费的时间打断了他的训练,而他们的箱子无需频繁更换,训练如流水般连贯。合成器低吼:“好……快……”语言退化,他无法完整说出内心的渴望,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箱子的方便和效率让他心动,催眠声回荡:“练……强……”打断了他的迟滞思考。

他站在原地,手中杠铃沉重,箱子的影子在他眼孔里晃动。他试着回忆铁馆的训练,想起银带的指导,可这些记忆如雾气消散,催眠声填满空白:“练……”他拖着箱子,继续举铁,目光空洞,白光刺得他眼孔发疼,器械轰鸣震耳。箱子的便捷性在他脑海挥之不去,自我意识在羡慕和催眠的交织中逐渐模糊,融入这片机械森林的边缘已悄然逼近。

岳峰站在实验场的深蹲架前,举起杠铃,乳胶衣与皮肤永久融合,汗水被微孔吸走,与圆筒中的凝胶稀释后通过肠道倒模泵入体内,冰冷的液体维持着他3.5%的体脂率生命。他已习惯每日更换圆筒的繁琐,贞操带的肛门管嵌进括约肌,尿道管和两根细管深入体内,压迫感早已麻木,头盔的粗犷线条遮住面容,催眠声低吼:“练…”自从进入这片白光刺眼、器械轰鸣的封闭世界,他常羡慕那些肌肉怪物的箱子,无需每日更换的便利让他心动,可他仍困于圆筒的束缚。

> 这天,岳峰正举着杠铃,圆筒的胀感提醒他凝胶耗尽,他放下铁块,准备更换。两个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手持一个半人高的正方体箱子和一根粗大的管子,目光冷漠。箱子比圆筒大了数十倍,沉甸甸地搁在地上,底部四角的小轮子微微晃动,像个铁皮储柜。其中一人将箱子推到他脚边,冷冷道:“实验对象岳峰,圆筒阶段结束,换上这个。”岳峰的头盔转向他们,合成器低吼:“啥…啥?”声音破碎,语言退化,他试着理解,脑子里一片混沌,催眠声回荡:“练…强…”他的思考迟钝,无法清晰分辨指令。

> 工作人员从箱子上取下管子,末端是一个圆头圆柱肛塞,比圆筒粗大三分之一,直径近似成人手腕,表面泛着深灰色合金光泽,底部有嵌合凸环,内侧涂着一层热熔涂层,设计为永久嵌入。那人从口袋掏出一小瓶高分子分解剂和一把L形钩状拆卸器,冷声道:“先拆管子。”他蹲下身,将分解剂滴在贞操带的金属管边缘,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固定乳胶衣和倒模的特殊胶水迅速软化,冒出微弱白烟。他用钩状拆卸器插入金属管底部,钩住内部卡扣,用力一撬,“咔哒”一声,金属管松动,从乳胶衣的开口拔出,掉在地上叮当作响。岳峰闷哼一声,合成器低吼:“空…”金属管移除后,贞操带的圆形接口暴露,乳胶衣因与皮肤和贞操带融合,被接口边缘拉住,紧紧撑开肛门,像一层韧性皮肤固定住扩张状态,倒模的中空开口在深处隐约可见,湿润而松弛。他试着收紧肌肉,却只感到乳胶衣的拉力,括约肌早已失去闭合能力。工作人员递过润滑液,冷笑:“装上它,圆筒一天就耗尽,这箱子能撑一个月,自己动手。”威胁如冰刀刺入,岳峰脑子嗡嗡作响,合成器低吼:“啥…断?”催眠声压迫:“练…”他别无选择,手抖着接过润滑液,蹲下身。

> 他涂满润滑液在圆柱肛塞上,手指颤抖,黏滑的液体滴到地上。他对准贞操带的圆形接口,用力推进,圆柱肛塞挤入倒模的中空部分,粗大的体积压迫内壁,胀痛如撕裂般袭来。他咬牙低吼,合成器吼道:“疼…大…”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手指抓紧深蹲架,指甲刮出刺耳的声音。工作人员冷声道:“推到底,焊死它。”岳峰深吸一口气,鼻息从呼吸管喷出如野兽咆哮,双手用力按压,圆柱肛塞滑入深处,底部嵌合凸环与接口内壁的单向卡扣咬合,“咔哒”一声嵌入。那人拿起便携式低温焊接器,对准接口边缘,贞操带的金属环与肛塞表面在高温下瞬间熔合,冷却后形成平滑无缝的金属外壳,宛如一体铸造,坚固而美观。肛塞内侧的热熔涂层同时融化,与倒模和乳胶衣发生反应,填充所有内部缝隙,形成密闭融合,彻底消除空隙。管子连接到箱子,箱子的重量让管子微微下垂,轮子稳稳撑住地面。工作人员检查接口,低声道:“焊合完成,永久一体。”

> 岳峰半蹲在地,喘息震耳,圆柱肛塞填满倒模中空部分,乳胶衣拉住的肛门被贞操带接口固定扩张,直肠内壁被压迫到新极限。箱子启动,储存约一个月的高浓度凝胶通过管子输送至肛塞,肛塞内置的过滤腔接收乳胶衣搜集的汗水和贞操带的尿液、精液,低鸣的分离器将废液分解,水分从杂质中析出,发出轻微的“咕噜”声。适量水分流入稀释槽,与凝胶混合成冰冷的液体,通过倒模泵入体内,刺痛如电流扩散。多余的水分连同尿素、盐分和精液残渣被挤入废液舱,经管子排入箱子储存,箱壁传来微弱的液体撞击声,沉重的体积纹丝不动。箱子仅作为外置存储容器,容量远超圆筒,管子为传输通道,高效循环提纯废液并优化代谢,体脂率从4%压至3.5%,逼近人类极限。合成器低吼:“冷…强…”他试着站起,肌肉硬如铁,骨头却像被榨干,内脏传来隐隐绞痛,医生的警告在脑海回荡:“再这么练,命都要搭进去。”工作人员冷冷道:“适应它吧。”他们转身离开,留下他独自面对。

> 休息了一会儿,岳峰拖着箱子走向深蹲架,试着举起杠铃。每次下蹲,肛塞压迫倒模,痛感和胀感比圆筒更甚,乳胶衣吸收汗水,肛塞稀释的凝胶通过管子循环体内,冰冷刺骨。箱子的轮子随动作滚动,沉重的体积带来稳定的拉力,过滤腔运转时,分离水分的低鸣和废液排入箱子的撞击声交织,合成器低吼:“值…吗?”他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箱子,可这永久一体的粗大圆柱,让他不知还能否承受。

> 岳峰半蹲在地,喘息震耳,圆柱肛塞填满倒模中空部分,乳胶衣拉住的肛门被贞操带接口固定扩张,直肠内壁被压迫到新极限。箱子启动,储存约一个月的高浓度凝胶通过管子输送至肛塞,肛塞内置的过滤腔接收乳胶衣搜集的汗水和贞操带的尿液、精液,低鸣的分离器将废液分解,水分从杂质中析出,发出轻微的“咕噜”声。适量水分流入稀释槽,与凝胶混合成冰冷的液体,通过倒模泵入体内,刺痛如电流扩散。多余的水分连同尿素、盐分和精液残渣被挤入废液舱,经管子排入箱子储存,箱壁传来微弱的液体撞击声,沉重的体积纹丝不动。箱子仅作为外置储存容器,容量远超圆筒,管子为传输通道,高效循环提纯废液并优化代谢,体脂率从4%压至3.5%,逼近人类极限。工作人员冷冷道:“适应它吧。”他们转身离开,留下他独自面对。

> 休息了一会儿,岳峰拖着箱子走向深蹲架,试着举起杠铃。刚装上的肛塞巨大而坚硬,成人手腕粗细的合金圆柱冰冷如钢,撑满直肠深处,每一次下蹲都像铁锤砸进内脏,胀痛从下腹炸开,比圆筒的轻微不适更深更重。乳胶衣紧紧裹住肌肉,汗水被吸走化为冰冷的凝胶泵入体内,刺得他鼻息急促,腹部因肛塞的挤压顶出一道明显的隆起痕迹,像被硬物强行撑出的轮廓。他低头一看,合成器低吼:“胀…硬…”箱子的轮子随动作滚动,半人高的体积带来稳定的拉力,管子微微拉扯,过滤腔运转时分离水分的低鸣和废液排入箱子的撞击声交织。他咬牙坚持,双手紧握杠铃,指节发白,汗水顺着乳胶衣滴下却瞬间被吸干。那些连着箱子的肌肉怪兽仍在训练,他们的动作僵硬而精准,粗大的肛塞早已融入身体,像是天生的延伸。他喘着粗气,鼻息从呼吸管喷出如野兽咆哮,合成器低吼:“值…吗?”他终于有了梦寐以求的箱子,可这巨大坚硬的折磨,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承受。

> 最初几天,适应过程像一场无休止的酷刑。举杠铃时,肛塞的坚硬体积挤压直肠内壁,痛感如刀割裂开一道新伤,下腹被顶出一个硬块轮廓,像铁棒嵌在体内,管子拉扯的每一下都让腹部抽搐,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头盔的呼吸管喷出粗重的嘶鸣,合成器断续吼道:“裂…疼…”下体的胀感愈发强烈,睾丸被禁锢在贞操带的金属壳中,像两团被压迫的火球,隐隐跳动却无处释放,直肠的异物感如影随形。他试着调整姿势,收紧核心分散压力,可每次用力,冰冷的凝胶泵入带来的刺痛仍如电流窜遍全身,腹部的隆起随动作若隐若现,像非人的畸形标记。他蹲在地上,双手撑地,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橡胶垫,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哝,像在质问这非人的改造。几天后,痛感渐渐转为钝痛,乳胶衣吸走汗水,凝胶循环的冰冷从剧痛转为麻木,直肠被撑开到新的极限,身体开始接受这巨大坚硬的入侵。合成器低吼:“好…点。”他拖着箱子举起杠铃,管子的拉扯成了训练的节拍,胀感虽在,却不再撕裂,他隐约感到下体深处有异样的悸动,像被禁锢的野兽蠢蠢欲动,为某种更深的折磨埋下伏笔。

> 几周过去,岳峰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肛塞的巨大存在。他拖着箱子站在深蹲架前,举起杠铃,动作僵硬却流畅,乳胶衣下的肌肉硬如铁塔,腹部的隆起随每一次下蹲若隐若现,已不再撕裂,却像身体的一部分。合成器低吼:“稳…”他仍觉得自己是人,脑海深处还残留着“岳峰”的影子,训练是他唯一清晰的念头。可这平静被打破,某天清晨,肛塞内置的微型震动装置悄然启动,低频震动从直肠深处传来,精准刺激前列腺,如无数细针刺入神经。他手中的杠铃哐当落地,合成器吼道:“胀…疼…”下腹抽搐,快感如电流炸开,睾丸胀得像要炸裂,欲望如洪水涌上心头。尿道管内的两根细管随之运作,内置的微型传感器监测精液蓄积量,细微的“嗡嗡”声从管内传出,两根管子末端的微量阀门仅微微开启,挤出几滴黏稠的精液混入废液,刺痛如刀割下体,合成器低吼:“排…不够…”巨大的刺激如潮水翻滚,却无法释放,他扔下杠铃,双手扑向下体,试图抓挠厚重的贞操带,指甲在坚硬的金属壳上摩擦生热,毫无损坏的痕迹。贞操带与乳胶衣融合如钢铁之躯,他抓挠的动作如撕扯自身皮肉,剧痛从下腹炸开,合成器吼道:“疼…出…”他弓起身子,头盔撞击贞操带,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像敲打自己的骨头,欲望高涨的野性如困兽咆哮,喉咙发出低吼,却只换来更多的痛苦与无助,管子被拉扯,箱子轮子微微滑动,贞操带纹丝不动。

> 岳峰筋疲力尽,腹部着地趴在地上,箱子拖在身后,管子绷直,双手无力垂下,贞操带的冰冷压着腹部,震动渐弱,精管的阀门关闭,欲望的洪水退去。他喘着粗气,眼神恢复空洞,野性消退,合成器低吼:“练…”他拖着箱子站起,步履踉跄地走向深蹲架,重新举起杠铃,动作机械如常,仿佛刚才的挣扎从未发生。作为人的认知占据上风,训练是他仅剩的理性,像一台机器重复着举铁的宿命。可他知道,下一次精液采集,震动与精管再度启动时,那被禁锢的野兽又将苏醒,欲望高涨的痛苦将再次把他拖入非人的深渊。

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岳峰陷入了浑浑噩噩的半人非人状态。欲望的洪水与训练的麻木交替撕扯着他,他试着回忆“岳峰”是谁,可脑海中只剩合成器低吼的“练…”回荡,名字与记忆如沙砾般流逝。他拖着箱子,站在深蹲架前,动作与其他肌肉怪物无异,头盔的呼吸管发出嘶鸣,箱子轮子滚动的声音混杂在器械轰鸣中,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如铁,眼神空洞如深渊。他彻底沦落,与实验场这群肌肉怪物的境地别无二致,在这片刺眼白光下的怪物堆里,再也找不到那个叫“岳峰”的人。

岳峰已彻底融入了实验场的肌肉怪物行列,自我消逝,只剩肌肉和铁的回响。他拖着箱子站在杠铃架前,机械地举起铁块,乳胶衣与皮肤融合,吸走汗水并循环为能量,箱子里的凝胶通过体液稀释后泵入体内,冰冷的液体成了他生命的支柱。头盔的粗犷线条勾画出空洞的面容,合成器低吼:“练…”他不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举铁,深蹲,拉哑铃,像那些体脂率极低的同伴一样,在无尽的白光下重复着宿命。

实验场的生活没有尽头,但每隔一段时间,白光下的混乱会被短暂打破。几个穿黑色制服的兽兵科技人员推着金属推车出现,车上堆满密封的圆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们穿过器械间,停在那些箱子前,检查每个肌肉怪物的装备。岳峰拖着箱子举着杠铃,察觉到脚步声靠近,他停下动作,头盔的眼孔望向来人,合成器低吼:“啥?”那人没理他,只是蹲下身,敲了敲他的箱子,发出清脆的金属音。

“这个耗光了。” 制服人低声道:“这个耗光了。”打开箱子顶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出,箱子里残留着一层黏稠的废液,黄褐中夹着白浊。他将废液倒入容器,低声自语:“铁馆的圆筒废液都送来了,这批质量更高。”岳峰站在一旁,合成器吼道:“啥……味?”他看着那废液流淌,浓缩的尿液、汗液、多余的水分混在一起,甚至夹杂着几缕凝胶状的精液——这些都是他和其他肌肉怪物的代谢废物,日复一日被乳胶衣和箱子搜集、过滤后留下的残渣。

制服人没说话,熟练地清理箱子内部,然后从推车上取出一桶新的凝胶,倒入箱中。凝胶是半透明的,带着淡淡的蓝色,粘稠得像果冻,填满箱子后,他盖上盖子,“咔哒”一声锁死。管子微微蠕动,凝胶被稀释后泵入岳峰体内,冰冷的刺痛从直肠扩散,他抖了一下,合成器低吼:“冷……”那人站起身,推着装满废液的车离开,继续检查下一个肌肉怪物的箱子。

这样的补给每隔几周就会发生一次。肌肉怪物们从不关心这些,他们拖着箱子继续训练,头盔的催眠声填满意识:“练……练……”箱子耗尽时,他们停下等待,凝胶补满后,又机械地举起铁块。岳峰也不例外,他早已习惯这冰冷的循环,忘记了废液的意义,只知道箱子是他的生命线。

但在实验场的铁门之外,这些废液却有着另一番命运。兽兵科技的制服人将装满废液的容器运回总部,送入一间巨大的实验室。那里,机器轰鸣,管道纵横,废液被倒入分离器,经过高温蒸馏、过滤和提纯,分裂成不同的成分。浓缩的尿液被提取出尿素,制成昂贵的化肥原料;汗液中的盐分和微量元素被分离,加工成高端电解质补充剂;甚至那夹杂的精液,经过复杂处理,被提纯为生物激素的原料,流入黑市,卖给那些追求极限力量的富豪。这些代谢废物,每一滴都被榨取殆尽,变成金光闪闪的产品,流通到市场,标价高得令人咋舌。

实验室的白大褂们站在控制台前,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讨论着产量和利润。一个研究员翻看着记录,嘀咕道:“这批实验体的体脂率稳定在4%,废液质量很高,尤其是那个新来的岳峰,精液残留量超出平均值。他入场前有外部刺激史,早期遗精残留较多,其他实验体多为长期禁欲,精液已近乎枯竭。”另一个点头,“新装备强化禁欲后,产量下降,他的废液是最后的高峰,市场爱这口。”他们笑了笑,继续调整机器参数,丝毫不在意这些废液的主人早已遗忘自我。

在实验场的深蹲架前,岳峰拖着箱子举起杠铃,体重稳定在90公斤,体脂率恒定3.5%,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得像铁块,胸肌厚度8厘米,胸围超120厘米,肩膀宽至62厘米,背肌如龟壳隆起,手臂围度48-50厘米,青筋如网,腹肌如砖墙,腰围73厘米,腿部大腿围66-68厘米,股四头肌如巨石,皮肤毫无生气,脸部骨骼凸显如骷髅,汗水被吸走,凝胶泵入,他毫无波澜。头盔的催眠声低吼:“练……”他不知道自己的代谢废物成了昂贵的商品,不知道“岳峰”是他曾经的名字他只知道举铁,深蹲,拉哑铃,与那些粗犷头盔的同伴一起,在白光下重复着动作。箱子滚动,管子蠕动,他的存在被榨取到最后一滴,化作凝胶和废液的循环,喂养着兽兵科技的利润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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