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一潭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过去几天，我和丽萍姐都没提那晚的事，可空气里总有股黏糊糊的味，像烧过的糖，散不掉。那天是周四，她加班到晚，十点多才推门进来，一身汗味混着写字楼的空调冷气，脸上写满疲惫。她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西裤皱得像没熨过，头发散在肩上，几缕粘着额头。她扔下包，瘫在沙发上，低声说：“累死了，热死了，今天开会开了八小时。”我坐在旁边，低头刷手机，抬头看她一眼，说：“姐，喝点水吧。”

她没接，靠着沙发背，手揉着脖子，眼闭着，低声说：“一身汗，黏得慌。”我嗯了一声，低声说：“那去洗澡吧，凉快凉快。”她睁开眼，瞥我一眼，嘴角翘了翘，低声说：“水费贵，一起洗吧，省点。”声音轻得像开玩笑，可眼里闪着点什么，像在试探。我愣了一下，心跳快了点，低声说：“姐，你认真的？”她哼了一声，站起来，笑着说：“废话，赶紧的。”她没等我答，转身往浴室走，拖鞋啪嗒啪嗒响着，像在勾我跟上。

我脑子一热，爬起来跟过去，浴室门没关，她已经站在那儿，手解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慢慢解开，露出黑色胸罩，蕾丝边勾着她瘦瘦的肩膀，乳房小小的，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果子。她脱下衬衫扔地上，手拉下西裤，紧身的布料滑到脚踝，露出黑色短裤，腿白得晃眼，阴毛的轮廓隐约可见。她抬头看我一眼，低声说：“愣着干嘛？脱啊。”我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地脱了T恤和短裤，光着身子站在那儿，鸡鸡硬得顶起来，像在喊她。

她没说话，脱下胸罩，啪嗒一声掉地上，乳房颤了颤，乳头粉粉的，像在勾我。她最后褪下短裤，光着身子走过去，打开花洒，水声哗哗响起来，水汽氤氲，浴室里热得像蒸笼。她站在水下，水珠顺着她肩膀淌下来，滑过锁骨，滴在乳房上，像露珠挂在果子上。她低头冲了会儿，转身看我，低声说：“过来，帮我洗。”语气里全是掌控，像在使唤我，又像在勾我。我喘着气，走过去，水溅在我身上，烫得我一激灵。

她递给我沐浴露，低声说：“洗仔细点。”我挤了点在手上，抹在她肩膀上，手指滑过她皮肤，温热的，像摸着一块软玉。我手往下，摸到她乳房，揉了揉，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子，水珠滴在上面，闪着光。她哼了一声，低声说：“轻点，别捏疼了。”我没轻，手指绕着乳头打圈，乳房颤着，像波浪晃来晃去。她眼半闭着，呼吸乱了点，像舒服了。我手滑到她腰，细得一把就能攥住，水流冲着她肚子，湿漉漉的，像刚洗过的瓷。

她突然转身，靠着我胸口，水汽裹着她气息，烫得我脑子嗡一声。她低声说：“我来。”她手滑到我腿间，握住我阴茎，指尖凉凉的，慢慢撸动起来，像在试探。我一抖，低声说：“姐……”她没抬头，手指绕着头打圈，指甲轻轻刮过，痒得我腿抖。她俯下身，嘴唇碰上我阴茎，舌尖舔了下，湿热的感觉烫得我低吼一声。她没含进去，就那么舔着，慢得像在品尝，舌头滑过根部，又绕回顶端，像画圈。我喘得急，低声说：“姐，太刺激了……”

她抬头看我一眼，眼弯了弯，像在笑，低声说：“别急。”她站直了，骑在我腿上，腿跨在我腰间，臀坐我腿上，温热的皮肤贴着我，烫得我一激灵。她手松开我阴茎，滑到自己阴部，指尖碰上阴蒂，揉了揉，低声哼了声，像在给自己鼓劲。她腿岔开着，阴部露在我眼前，微微隆起，像个羞涩的小丘，阴毛稀疏地散着，黑丝贴着皮肤，像墨点在白纸上。我盯着看，脑子里烧得一片空白，手不自觉撸着自己，低声说：“姐，你真好看……”

她的阴蒂小小的，像颗粉嫩的芽，指尖绕着它转，慢得像在画画，腿微微分开，露出粉嫩的阴唇，边缘有点卷，像花瓣沾了露水，水珠滴在上面，湿漉漉的，像刚哭过的眼。她揉得专注，指甲轻轻刮过阴唇边缘，粉色的褶边颤了颤，像在回应她。我手撸得更快，喘着气，盯着她看，她低声说：“看着，别动。”声音哑得像命令，我没吭声，眼睛死死锁在她手上。她手指加快了，揉着阴蒂，另一只手滑到乳房上，捏着乳头，乳房颤着，水珠顺着乳沟淌下来，闪着光。

她腿抖了下，阴部湿得更厉害，水光闪着，像刚下过雨。她低声说：“舔我。”语气硬得像命令，我愣了一下，低头凑过去，嘴唇碰上她阴部，舌尖舔了下阴唇，咸咸的湿意烫着我舌尖。我手扶着她大腿，把她腿分得更开，她没抗拒，腿岔得像个V，阴部完全露出来。我舌头滑过阴蒂，裹住它，轻轻吸了下，她猛地抖了下，低哼一声，身子往后仰得更厉害。我舌尖绕着阴蒂打圈，慢得像在画画，嘴唇裹着它，吸吮着，像吃一颗软糖。她呼吸乱了，喘得急起来，手抓着我头发，低声说：“嗯……快点……”

我舌头舔得更快，滑过阴蒂，钻到阴唇中间，湿热的褶边颤着，像在回应我。她阴部湿得像流了水，水滴在我下巴上，混着水流的热气，烫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手托着她屁股，把她往我嘴边送，她身子抬了点，腿绷得笔直，脚趾蜷着，白色袜子还裹在脚上，袜边卷到脚踝，像个羞涩的点缀。我抬头看她一眼，她眼闭得死紧，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咬着嘴唇，像在压着叫声。她的乳房颤着，乳头硬得像两颗石子，水珠滴在上面，像在跳舞。

我舌尖按了下阴蒂，吸得更用力，她身子猛地绷紧，腿夹了下，差点夹住我头，低声说：“嗯……嗯……”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哭，又像在笑。我手滑到她臀缝，指尖碰着她那儿，她一颤，腿抖得更厉害。我舌头快速扫过阴蒂，嘴唇裹着吸，她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腿岔得更大，阴部完全摊在我嘴边，湿得像刚洗过。她到了高潮，水滴在我脸上，烫得我一激灵，低声说：“姐，你的水……”

她喘着粗气，身子软下去，骑在我腿上，腿还岔着，阴部湿漉漉的，像流了水。我抬头看她，她眼半睁着，水汪汪地瞥我一眼，低声说：“射吧。”语气哑得像命令，我脑子嗡一声，手撸得更快，盯着她看，她低声说：“射我腿上。”我低吼一声，射了出来，黏糊糊的精液喷在她腿上，溅了点在她阴毛上，和她的水混在一起，白白的，湿湿的，像画在她皮肤上。水流冲下来，哗哗响着，冲走精液和她的水，淌进地漏，浴室里只剩水汽和喘息。

她缓了缓，撑起身子，低头看我腿上的湿迹，脸刷地红透了，低声说：“你这家伙……”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羞。她没动，骑在我腿上，喘着气，手松开自己阴部，指尖湿漉漉的，闪着光。我喘着粗气，手撑着她膝盖，低声说：“姐，你刚才真美。”她哼了一声，脸更红了，低声说：“别乱说，我累了。”她爬下来，光着身子站回水下，水冲着她身子，低声喘着，像在平复。我跪在那儿，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样子，浴室的水汽烫着我，欲望黏得散不开。

水声停了，她关了花洒，裹上浴巾，低声说：“洗完了，别多想。”她笑着瞥我一眼，转身回了卧室，门关上的声音轻轻响了一下。我瘫在浴室地板上，水珠滴在我身上，凉了点，心跳慢不下来。她主导的样子在她眼前晃，手指挑逗的动作，腿上的水，像烙印似的烫着。暧昧黏得散不开，谁也没说破，可谁都知道，这团雾还得继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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