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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的子宫赎罪,2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7260 ℃

“我……我……” 小红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只是……只是觉得生活太压抑了……太……太无聊了…… 我渴望一些……一些刺激……一些新鲜感…… 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真的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爱我?” 丈夫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 “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背叛,欺骗,伤害,这就是你给我的爱吗?”

小红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丈夫的怒火和指责倾泻在她身上。 她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她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

“那个男人是谁? 他是谁?” 丈夫突然逼问道,声音变得尖锐而充满攻击性, “告诉我,他是谁? 你们……你们都做了什么? 你们上床了吗? 你们做了几次? 细节! 我要知道细节!”

丈夫的质问如同刀子般锋利,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小红的心。 她感到羞耻,难堪,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才能逃避这一切。 但她知道,她必须回答丈夫的问题,她必须让他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再残酷,再血腥。

小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始讲述她和李明相遇,相识,相恋,最终出轨的经过。 她没有隐瞒任何细节,包括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李明对她的赞美和追求,以及他们在酒店里疯狂的性爱。 她用颤抖的声音,露骨的词汇,详细地描述着他们身体的纠缠,肌肤的摩擦,以及彼此发出的淫靡喘息。

丈夫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冰冷,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当小红讲述完一切,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丈夫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小红以为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终于,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所以……你背叛了我,和另一个男人上床,还怀了他的孩子…… 这就是真相吗?”

小红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她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决定他们的婚姻,甚至他们的人生走向。 她鼓起最后的勇气,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丈夫,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力竭地喊道:“老公! 我知道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只要你能原谅我…… 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完,小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泣不成声。 她跪在丈夫面前,卑微地乞求着他的原谅,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丈夫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妻子,眼神复杂而矛盾。 他心痛如绞,怒火中烧,恨不得掐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 但与此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却仍然残留着对小红的爱,那种深入骨髓,无法割舍的爱。

他爱她,他深爱着她,即使她背叛了他,伤害了他,他仍然无法轻易割舍这份爱。 他无法接受妻子的背叛,但他也不忍心彻底失去她。 他内心挣扎,痛苦纠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他们的未来。

最终,丈夫缓缓起身,走到小红面前,弯下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他的动作依然温柔,如同往常一样,带着一丝怜惜和爱意。 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冰冷而空洞,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起来吧。” 丈夫的声音轻柔而疲惫, “地上凉,别着凉了。”

小红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丈夫会怒吼,会咆哮,会狠狠地扇她耳光,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 她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丈夫,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你不生气吗?” 小红颤抖着问道, “你不恨我吗? 我……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你……你还要原谅我吗?”

丈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你…… 我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回到从前…… 我只知道…… 我现在很累…… 非常累……”

说完,丈夫弯腰抱起小红,将她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转身走出房间,留下小红一个人,茫然地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望着天花板。

绝望的坦白,并没有带来预期的解脱,反而让小红和丈夫都陷入了更深的痛苦和迷茫之中。 他们的婚姻,他们的爱情,他们的未来,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方向,也找不到出路。

小红蜷缩在床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良久,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丈夫的声音低沉而疲惫,听不出任何情绪。

小红推开门,看到丈夫坐在书桌前,背对着她,一动不动。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他落寞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我…我想好了,我该如何赎罪。” 小红的声音颤抖着,细若蚊蝇。

丈夫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小红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会…我会把子宫…做成比基尼…”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我会把它…外翻出来…穿在身上…在走廊里…赎罪…”

丈夫猛地转过身,眼神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红眼神空洞,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知道…我知道我很疯狂…但这…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赎罪方式…”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会…我会把卵巢…穿刺后…固定在乳头上…子宫…会像比基尼一样…吊在身上…” 她描绘着这个可怕的画面,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丈夫看着她,眼神从震惊转为恐惧,再到深深的无力。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又无力地垂下,“小红…你…你冷静一点…这…这太疯狂了…我…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小红却轻轻推开他的手,“这是我…我自愿的…这是我…赎罪的方式…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对生的渴望,只有无尽的绝望和麻木。

丈夫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他无法阻止小红,也无法理解她这种近乎自残的赎罪方式。 他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仿佛被困在一个噩梦里,无法醒来。

小红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内心更加煎熬,但她知道,她必须这样做,为了赎罪,为了解脱。她默默地转身,走出了书房,留下丈夫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痛苦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公寓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丈夫虽然没有对小红怒吼咆哮,但他们之间的沉默和疏离,却比任何责骂都更让人窒息。 他们像两个幽灵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同床异梦,形同陌路。 丈夫每天早出晚归,避开和小红的任何眼神交流,仿佛她是一个不存在的空气。

小红知道,丈夫还在痛苦和愤怒中挣扎,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来决定他们的未来。 而她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自责之中。 她每天都活在悔恨和恐惧的阴影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身体和精神都备受煎熬。

她提出的 “子宫比基尼” 赎罪计划,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她知道,这是一种极其疯狂,极其残忍,甚至可以说是自残的行为,但她已经别无选择。 只有这样极端的惩罚,才能让她稍稍减轻内心的罪恶感,才能让她觉得自己对得起丈夫,对得起这段被她亲手摧毁的婚姻。

在一个阴冷的傍晚,丈夫再次沉默地回到家,径直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小红知道,他又要开始独自舔舐伤口,逃避面对她。 她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门,反锁,然后开始着手准备她的赎罪仪式。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旧的医疗箱,里面有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那是她以前为了应对一些小伤小痛而准备的。 她颤抖着打开箱子,取出里面的镊子,消毒棉球,以及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片。 刀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死神的镰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和血腥。

她又从衣柜里找出一根细长的医用导管,以及一些医用纱布和绷带。 这些都是她为了 “子宫比基尼” 计划而准备的工具。 她知道,接下来的过程将非常痛苦,非常危险,甚至可能会危及生命,但她已经义无反顾,决心用自己的身体,来完成这场疯狂的赎罪仪式。

小红脱光衣服,赤裸地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怀孕两个月的肚子,仍然平坦,看不出任何孕相,但她知道,在她的子宫里,正孕育着一个生命,一个她无法面对,也无法解释的生命。 她抚摸着小腹,眼神复杂而矛盾,既有对孩子的怜惜和愧疚,也有对自己罪行的厌恶和憎恨。 她饱满的乳房因为怀孕微微胀大,乳头呈现诱人的粉红色,但此刻,这性感的身体即将成为她赎罪的刑具。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跪伏在地,摆出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撅起丰满的臀部,最大限度地分开双腿,将丰满的阴户最大限度地张开。 粉嫩的阴唇因为跪姿的挤压而微微外翻,露出湿润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以及隐藏在阴道深处的,承载着罪恶种子的子宫。 从这个角度看去,潮湿的阴户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等待着被侵犯和亵渎。

她拿起消毒棉球,蘸取酒精,仔细地擦拭着阴户和阴道口周围的皮肤,冰凉的酒精刺激着敏感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乳头也因为寒冷而挺立起来。 消毒完成后,她拿起镊子,夹起一块浸透润滑剂的棉球,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阴道口和阴道内壁,为接下来的步骤做准备。 润滑剂冰凉而黏腻,让阴道口更加湿滑,也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

准备工作完成后,小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进行第一步,也是最痛苦,最危险的一步:子宫脱垂。

她知道,正常情况下,子宫是深深固定在盆腔内的,想要将其取出,需要克服强大的阻力,而且稍有不慎,就可能损伤周围组织和器官,甚至引起大出血和感染。 但她已经下定决心,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完成这次赎罪。 为了赎罪,这具身体,这处曾经欢愉的肉穴,都可以被无情地摧残。

她将医用导管缓缓插入阴道深处,导管前端涂满了润滑剂,尽量减少摩擦和损伤。 导管冰凉的管壁摩擦着阴道内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她强迫自己放松,任由导管深入。 导管进入阴道后,她开始缓慢而谨慎地向子宫方向推进。 她能感觉到导管前端触碰到了坚韧的宫颈,那是子宫的入口,也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 宫颈口紧闭着,像一个紧闭的嘴唇,拒绝着任何外来之物。

小红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腹的灼痛和不适感,继续缓慢地推进导管。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导管前端抵在宫颈口,然后开始逐渐加大力度,试图将宫颈口扩张开来。 扩张宫颈口的过程极其痛苦,每一次推进,都像用刀割肉一般,疼痛感从下腹部一直蔓延到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低低的呻吟。 紧闭的宫颈口被导管一点点撑开,撕裂, 阴道壁和宫颈在导管的挤压下,开始出现撕裂和出血,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淌出来,染红了她身下的医用床单。 处女膜早已在和丈夫的无数次性爱中消失,此刻,更加深入的,更加野蛮的入侵,正在野蛮地开拓着通往禁忌之地的道路。

随着宫颈口的逐渐扩张,小红感到导管前端似乎穿透了什么,阻力骤然减小。 她知道,她成功了,她已经打开了入口,通往子宫的通道。 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那是鲜血和羊水的混合物,带着淡淡的腥味。

接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拔出导管,换上镊子,然后再次将镊子伸入阴道深处,试图抓住子宫的下缘。 阴道深处一片模糊, 血淋淋的,她只能凭借感觉和经验 , 缓慢地摸索着。 阴道壁痉挛着,收缩着,抗拒着外来的侵入,但小红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赎罪,她必须忍受这一切。

经过几次尝试,她终于用镊子抓住了 一个柔软的, 有弹性的 组织, 感觉很像她之前在医学书籍中看到的子宫图像。 她知道,她抓住了子宫,她的赎罪仪式,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抓住子宫的瞬间,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恐惧,兴奋的是,她离赎罪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恐惧的是,接下来的痛苦和血腥,将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小红紧紧抓住镊子,用尽全身力气,开始向外 拉拽。 子宫被镊子拉扯着, 缓慢地向阴道口移动。 这个过程极其疼痛,每一次拉拽,都像把内脏器官硬生生地撕扯出来,让她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浸湿了全身,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以压抑尖叫。 阴道壁被子宫的强行拖拽而拉伸, 撕裂,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染红。 娇嫩的阴道内壁在粗暴的拉扯下,翻卷出来,露出血肉模糊的内部组织,可怕又 淫靡。

子宫缓慢地从阴道深处脱垂出来, 首先是子宫颈,然后是子宫体, 粉红色的, 黏糊糊的 组织,带着温暖和湿润,以及浓烈的 血腥气味。 脱垂的过程中, 出血越来越严重,鲜血如同泉水般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床单,地板,甚至溅到了墙壁上,现场骇人听闻。 脱垂的子宫带着内脏的温度,滑腻地挤出阴道口,像一条粉红色的肉虫,挣扎着探出原本紧闭的穴口。 穴口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平时紧致的阴道口此刻松弛地张开,边缘因为撕裂而外翻,露出内里血肉模糊的景象。

当子宫完全脱垂到阴道口时,小红已经虚脱得几乎无法动弹。 她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片模糊。 刚刚还紧致湿润的阴道,此刻像被粗暴地撑开的破布娃娃,无力地张开着,任由血水和体液肆意流淌。 但她知道,她不能放弃,她还有更重要的步骤要完成,她的赎罪仪式,还没有结束。 为了赎罪,这具肉体必须承受更多,更彻底的摧毁。

她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和恶心感, 缓慢地坐起身,用颤抖的手,扶着床沿,试图站起来。 她需要将脱垂的子宫完全外翻, 以便完成 “子宫比基尼” 的最后一部分。 站起身时,脱垂的子宫因为重力而下坠,拉扯着阴道内部的神经,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坠胀感,仿佛内脏都要从下体倾泻而出。 穴口因为子宫的拖拽而更加扩张,露出更加深邃,更加血腥的内部景象,如同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深渊,吞噬着她的理智和生命力。

子宫已经脱垂到阴道口,接下来的外翻过程相对来说要容易一些,但仍然充满了风险和痛苦。 小红利用重力作用,以及身体的姿势调整, 缓慢地将脱垂的子宫向外翻转。 她弯下腰, 最大限度地分开双腿,让脱垂的子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外翻的过程中,子宫组织拉伸, 挤压, 出血更加严重,疼痛感也更加剧烈。 外翻的子宫像一个被剥了皮的血红色肉球,暴露着内里粗糙的肌肉纹理和血管,还在微微地搏动着,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无力的挣扎。 子宫颈也因为外翻而扭曲变形,原本圆润的形状变得怪异而丑陋,布满了撕裂的伤口和凝固的血块,像一个被残忍的蹂躏的伤口。

当子宫完全外翻后,呈现在眼前的是鲜红色的, 肉质的 球状物, 覆盖着血污和粘液, 可怕又 令人作呕。 更可怕的是,由于小红是孕妇,外翻的子宫上还附着着胎盘,胎盘通过 脐带连接着一个未成形的胎儿,胎儿小小的, 苍白的, 四肢和面部特征还非常模糊,但已经可以看出人类的形状。

由于子宫外翻的过程极其创伤性,胎儿在子宫内已经停止了活动,失去了生命体征。 死胎苍白的身体,随着小红的动作轻轻晃动, 在可怕的场景中添加了更阴郁的色彩。 鲜血从子宫,胎盘,以及胎儿的身体上不断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血泊。 死胎蜷缩着,小小的身体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原本应该在温暖子宫内发育的生命,此刻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和血淋淋的子宫,胎盘一起,成为了她罪恶的象征。

接下来,小红开始进行最后的,也是最痛苦的步骤: 输卵管和卵巢外翻,卵巢穿刺固定。

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分开外翻的子宫组织, 寻找输卵管的入口,也就是 输卵管伞端。 输卵管非常细, 非常脆弱,稍有不慎就可能撕裂。 小红集中注意力, 缓慢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输卵管的 入口——输卵管腹腔口。 输卵管像两条粉红色的细丝,缠绕在外翻的子宫周围,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分辨。

她用镊子夹住输卵管腹腔口, 缓慢地向外拉拽。 输卵管和卵巢随着拉拽缓慢地从子宫内部外翻出来。 输卵管粉红色的, 蠕虫状的, 卵巢则是一个小小的, 灰白色的, 椭圆形的 器官。 卵巢滑腻而冰冷,像两颗剥了壳的鹌鹑蛋,静静地躺在外翻的输卵管末端。

外翻输卵管和卵巢的过程极其痛苦, 尤其是卵巢外翻的时候,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刺她的下腹部,让她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但她强忍着剧痛, 继续拉拽,直到输卵管和卵巢完全从子宫内翻出来。 每一次拉扯都牵动着神经末梢,疼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发出压抑的呻吟。

当卵巢完全外翻后,小红拿起预先准备好的粗针,对准卵巢的中心部位,毫不犹豫地用力穿刺下去。 “噗嗤” 一声,粗针轻易地刺穿了卵巢的组织,鲜血从穿刺口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脸。 卵巢组织柔软而脆弱,粗针轻易地贯穿而过,带来一阵钝痛和撕裂感。

穿刺卵巢后,小红颤抖着举起胳膊,将穿刺后的卵巢对准自己挺立的乳头,再次用力,将粗针刺入乳头之中。 乳头是女性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粗针的穿刺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撕裂开来。 “啊!” 小红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抽搐,乳房也因为穿刺而颤抖不止。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和脸上溅到的血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她感到自己的生育能力,随着粗针的穿刺,随着血液流失殆尽。 从此以后,她将永远失去成为母亲的资格,永远无法孕育自己的孩子。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又一次沉重的打击,又一次残酷的惩罚。 失去生育能力,意味着她将永远无法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无法给丈夫孕育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的罪孽,将永远无法洗刷干净。

穿刺完卵巢后,小红拿起准备好的绷带和 医用胶带,将穿刺后带着卵巢的粗针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用输卵管作为吊带,将外翻的子宫吊起,使其像比基尼一样,勉强覆盖在她的胸腹之间。 胎盘和死胎,则像吊坠一样,悬挂在子宫下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死胎的小小身体,甚至会在她站立或移动时,在她腿间一下一下地甩动,带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子宫比基尼”,终于完成了。 但完成品却远不如她预想的那样 “完美”。 外翻的子宫血肉模糊,布满了撕裂的伤口和凝固的血块,胎盘凹凸不平地覆盖在子宫表面,脐带扭曲地垂下来,连接着那死去的,尚未成型的胎儿。 这一切都显得可怕, 令人作呕,充满了死亡和腐败的气息,丝毫没有 “比基尼” 的性感和美感,只有令人窒息的血腥和暴力。

完成了 “子宫比基尼” 的制作后,小红感到前所未有的虚脱和疲惫。 身体的剧痛,失血的虚弱,以及精神上的巨大压力,几乎将她彻底击垮。 她赤裸地躺在地板上,满身是血, 外翻的子宫像一个沉重的负担,压迫着她的胸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乳头被粗针穿刺,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卵巢仿佛被撕裂般,传来阵阵钝痛。 下身更是痛得麻木, 阴道和子宫的撕裂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混合着羊水和组织液,黏腻而腥臭。

但她知道,她不能倒下,她的赎罪仪式还没有完成,她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最后一刻。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颤抖的手,将 “子宫比基尼” 的输卵管吊带挂在脖子上,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外翻的子宫勉强遮住胸腹,死胎和胎盘则垂在下方,像一个血淋淋的坠饰。 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再次摔倒。 “子宫比基尼”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死胎的小小身体在她腿间一下一下地甩动,带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

她走到镜子前,最后一次审视自己的 “赎罪装束”。 镜子里的女人,赤裸着身体, 胸前挂着一个血红色的, 肉质的 “比基尼”, 乳头被粗针穿刺, 鲜血和体液顺着身体流淌, 滴落在地板上, 在地上留下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像一个行尸走肉, 一个为了赎罪而存在的活死人。

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卧室的门, 走了出去。 公寓的走廊里, 灯光昏暗而冰冷, 空无一人, 寂静无声, 只有应急通道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 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走廊里空荡荡的, 只有冰冷的瓷砖地面, 以及紧闭的邻居房门, 仿佛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她, 只留下她一个人, 孤零零地站在黑暗的深渊边缘。

小红赤裸着身体, 穿着 “子宫比基尼”, 缓缓地走到自家房门前, 站在那里, 像一个雕塑般一动不动。 她知道, 她的赎罪仪式, 正式开始了。 她要站在这里, 接受路人的审视, 接受世人的嘲笑和唾弃, 用自己的身体, 来赎清自己的罪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走廊里依然寂静无声, 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 小红赤裸地站在冰冷的走廊里, 身体开始感到寒冷, 乳头因为寒冷而更加挺立, 穿刺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外翻的子宫压迫着她的胸腔, 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下身的撕裂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 滴落在地上, 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羞耻感, 疼痛感, 寒冷感, 各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 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突然, 走廊尽头的电梯门 “叮” 的一声打开了, 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一个穿着居家服, 提着购物袋的中年妇女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她一边哼着歌, 一边朝自家门口走去, 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走廊里的 小红。

当她走到小红家门口时, 才猛然发现了站在那里, 赤裸着身体, 穿着 “子宫比基尼” 的 小红。 中年妇女的歌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错愕, 以及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瞪大了眼睛, 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购物袋 “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里面的蔬菜水果滚落一地。

中年妇女的目光, 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 死死地盯着小红胸前那血淋淋的 “子宫比基尼”, 以及垂在下方的死胎和胎盘。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 鬼啊——!”

尖叫声划破了走廊的寂静, 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 中年妇女惊恐地后退几步, 身体紧紧地贴在墙壁上, 眼神惊恐地盯着小红, 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指着小红, 手指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妖怪吗? 怪物吗? 快滚开! 滚开啊——!”

中年妇女的尖叫声, 惊动了附近的邻居。 几个房门 “吱呀吱呀” 地打开了, 探出一个个好奇的脑袋。 当他们看到走廊里的情景时, 也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一个穿着睡衣, 头发蓬乱的老太太,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谁在叫啊?” 当她的目光落在小红身上时, 瞬间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惊恐, 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的天哪!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年轻的上班族, 穿着衬衫西裤, 提着公文包, 正准备出门上班。 听到走廊里的尖叫声, 也好奇地打开门, 探出头来。 当他看到小红的 “子宫比基尼” 时, 顿时愣住了, 脚步也停了下来,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疑惑, 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厌恶和反感。 他皱着眉头, 盯着小红看了几秒钟, 然后迅速关上门, 仿佛看到了什么污秽之物 , 急于躲避。

走廊里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都震惊地看着小红, 眼神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震惊, 恐惧, 好奇, 厌恶, 嘲笑, 不解…… 各种目光像利剑般刺向小红, 让她感到羞耻, 难堪, 无地自容。 但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屈辱, 挺直腰杆, 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接受着众人的审视和评判。 她知道, 这就是她赎罪的方式, 她必须承受这一切, 才能洗刷自己的罪孽。

就在这时, “砰” 的一声巨响, 小红家的房门被猛地打开了。 丈夫脸色苍白, 眼神慌乱地冲了出来, 当他看到走廊里的情景时, 顿时愣住了, 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 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他的目光, 穿过人群, 死死地锁定在小红身上, 锁定在她胸前那血淋淋的 “子宫比基尼” 上。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变得急促,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脸上充满了震惊, 恐惧, 心痛, 以及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他张大了嘴巴, 想要说些什么, 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般, 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一步一步, 缓缓地走向小红, 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胸前的 “子宫比基尼”。 每走一步, 他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 仿佛正在走向一个无法逃避的噩梦。 走廊里的其他人, 也都被丈夫的出现吸引了注意力, 纷纷将目光转向他, 想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当丈夫走到小红面前时,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 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嘴唇微微颤抖,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小……小红…… 你……你这是……” 他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要阻止她的疯狂行为, 但话到嘴边, 却又哽咽在喉咙里, 无法说出口。

小红眼神空洞地看着丈夫, 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语气平静而麻木, “我……在赎罪……” 她指了指胸前的 “子宫比基尼”, 继续说道,“这是……我对你的赎罪…… 我对我们婚姻的赎罪…… 我对……所有人的赎罪……”

说完, 小红缓缓闭上眼睛, 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然后, 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般, 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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