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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吾郎&雨宫莲,1

小说:伦滋公爵的tk文伦滋公爵的tk文 2025-09-03 15:47 5hhhhh 1820 ℃

——感谢同学们参加今天的早会,我们在这里为已故的上任校长默哀,死因已经确定是由于心脏骤停进而引发的交通意外,最近甚嚣尘上的怪盗团传闻给校董事会带来了重大压力,希望各位学生老师在面对媒体及警察时统一口径,共同度过难关......咳咳,请各位安静,校长一职将由董事会成员伦滋先生暂替,请各位掌声欢迎新校长讲话。

“啊,那个胖子其实是被怪盗团惩戒了吧” “干的好,人渣就该死...哇好帅”“那个就是新校长吗,好有气质诶” “听说是收藏家诶,还听说过他因为慈善事业上过新闻”

“各位同学们上午好,我叫伦滋,是你们的新校长,早会就到这里,谢谢各位”

戛然而止的早会和突然出现的新校长终结了学生中骚动的议论和抱怨,和原先那位充斥着繁文缛节油肠肥脑的家伙简直是天壤之别,学生们口中谈论的也从惩治恶人的怪盗团变成了对新校长的好奇和窥探,低调的隐藏富豪?探寻世界角落的冒险家?甚至可能是怪盗团背后的财力支持?各种各样的猜测成为了八卦的热点话题。

“真是有一手啊,这样精致的成熟男人最能抓住这些高中女生的心了,突然出现的神秘帅哥,这样至少短时间内怪盗团的热度能降一降了”

屏幕前的明智吾郎斟了一口咖啡,他是注定闲不下来的侦探,比起让他在舆论场上被人口诛笔伐的怪盗团,带着重重疑点出现的新校长似乎是个不错的调查对象,这位名为伦滋的男人曾被牵扯进几起失踪案,可最终都草草了事,在媒体的掩饰下迅速消失在了公众视野中,这次被推到阳光下,是个好机会呢。听说这位校长要去电视台接受采访,那就小小的偶遇一下好了。

“啊您好,是秀尽学园的新校长对吧,刚才上节目真的很从容呢,我都担心自己的工作要被抢走啦,我听说您租了一间洋馆存放您的诸多藏品,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参观一下呢,诶呀,这种要求应该理所当然的会被拒绝吧,抱歉抱歉...”

“嗯,我的藏品吗,参观的话当然没问题,我记得在电视上见过你,侦探王子明智吾郎对吧,在女学生和老师当中都是经常出现的名字,我看过你的节目,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人无法拒绝啊,上车吧”

进到伦滋校长家的第一关就让这位社交达人有些难堪,穿上鞋套似乎不太符合“偶遇”,何况几乎全覆盖的驼毛地毯以及主人都是放松的裸足,若是在穿鞋套会不会显得不够礼貌,但作为综艺节目的常客,露脚给别人也同样是绝对不可能的...虽然今早已经确认忘换的袜子没有味道...但万一在小皮鞋里捂了一天有汗渍有味道怎么办...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一丝瑕疵,才放心的开始了自己的调查,其实明智自己也并未期望能有任何结果,既然对方敞开大门,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也罢,就当喝喝茶顺带参观一下好了。只是这杯茶,似乎颇让人昏昏欲睡呢。

“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对着镜子练过微笑和语气,感觉一直在夹着嗓子说话,不累吗”

“啊呀,没想到作为校长,敢这样就对自己的学生下手,还是说您的待客之道就是把人吊起来,颇为特殊的爱好,呃啊?”

对方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唬一下自己,毕竟自己也算个小公众人物,如果明天那个笑颜如花的高中生侦探浑身是伤的出现在电视台,那不管是电视台还是学校可就都没办法解释了,即使最坏的打算被这个男人玷污了...用这种牺牲去维持正义也未尝不可。只是当一阵奇痒从自己腰侧传来时明智罕见的慌了神,力量正穿过衬衫一下一下的钻进他的腰窝;明智从不知道自己怕痒,也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毫无礼貌的侵犯着他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俊俏躯体,即使他还全须全羽的穿着衣物,却无异于遭受了一场亵渎;

“不能...不能这样...哈哈...我是生来的便在聚光灯下的王子哈哈哈...不可以...”

明智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青年男女正坐在台下,同时还有更多的人透过屏幕观看着他陷入这玩笑一般的戏弄,窃窃私语着议论着他的身体在衣服的包裹之下会是多么诱人,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花瓶而已;众人的低语蚕食啃咬着明智的耳朵,如同虫蚁般缓慢而坚定的沿着耳道前进,细小的触须舔戳着耳壁,一直把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探进大脑;身上活跃的是几根手指已经很难分清了,正扳着他的嘴角强行让那笑声露出来,明明是在身上蠕动,却仿佛要从喉咙伸进他的五脏六腑,最先传来灼烧感的是小腹那些轮廓并不明显的肌肉,反复的收缩几轮之后便已经耐受不住传来阵阵酥麻;接着是肺,只习惯于日常录节目的节奏,而面对这种急促的鼓点显然有些力不从心;接着是被吊起的手臂,明明没有东西,似乎传感到了脚上,艰难的用脚趾撑起白袜,糟透了...吊起的高度刚好是绷紧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为了这些许的安全感已经疲惫不堪的出了不少潮湿的斑斑点点。

“莫非是药量用的太多了,还是侦探王子真就如此不堪一击呢”

蹭了蹭明智嘴角的涎水,不过是揉了揉这只金发小比格犬的肚子,那张总是挂着微笑与自信的面孔便阴沉的萎缩了下去,王子沉默着捍卫着正义和尊严,即使在内心深处明智再清楚不过对方想玩弄自己多久就可以玩多久,自己那光彩夺目的一生恐怕要在此蒙尘了。而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利落的把他放了下来,久违的地面是那么亲切坚实。被吊的四肢绵软的明智吾郎眼看着对方一伸手便拨走了他的白袜子,厌恶的神情在脸上稍纵即逝,随后又换上了招牌的微笑,只要能出去...

“那种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莫非在期待着什么吗,或许我们之间有些许误会,危险又迷人的名侦探闯进家里真让人难办啊,要是有窃听器什么的就麻烦了,这双可爱的袜子我就收下了,另外如果不想刚才的录音出现在你的节目上,就收好那些小心思”

“您真是危险的家伙啊,呐,我大概了解了,那看来不得不告辞了,要是今天的事流露出去大概我今后只能在风俗店打工了,不过新任校长也不希望董事会听到什么丑闻吧,啊话说的多了一点,沙扬娜拉伦滋先生”

那样自尊饱受打击又强颜欢笑的表情真是可爱啊,就像没能完成任务吃了瘪,还要到主人面前摇尾卖萌减免惩罚一样,啊,不过被侦探盯上还是令人不爽,他还会回来的,那就看看是他得以贯彻自以为是的正义,还是我的藏品再添一项了,啊,执着,聪明的男高中生,真是令人愉快的驯服。

听说这家伙是某位议员的赞助人...啧,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他的宫殿了,是博物馆吗?导航有反应了,真好猜,伦滋,你的心就由我收下吧。

回到那冰冷的,被抛弃的公寓中,不被期待的孩子眉眼逐渐扭曲,他是个可悲的私生子,母亲死于难产,那将要成为国家权力定点的父亲自然也不会承认他的存在,我必须做的更好!我必须被人注视着,我必须用尽全力去争取一切!我必须杀了那些挡住父亲的前进的家伙,然后再骄傲的出现在他面前!

“嗯,看来我们有客人了,太宰,保护我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要是被那小子搞疯了下半辈子我就只能搬去武装侦探社去住了”

——伦滋公爵的宫殿——

“博物馆啊,真是有闲心,没有碍事多余的暗影和欲望,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明智吾郎走在宫殿当中,这里除了他还有不少参观的人群,那些都是认知上的产物,并不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任何变化。已经执行过多次类似任务的明智吾郎并未被那些藏品拉扯住脚步,而是直奔中心秘宝而去,却没有在最深处的房间发现最深的执念,而是一个穿着棕色风衣裹着绷带的奇怪家伙。

“你就是明智吾郎了吧,我叫太宰治,我们可能要一起度过一段时间了所以还是先自我介绍熟悉一下的好”

“切...老东西原来早有准备,怪不得一路上都没有守卫,好吧太宰治,那只好连你一同做掉了,能出现在这里哈哈...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阻挡我的步伐...Persona,Loki!”仇恨与自私的人格面具在明智的脸上显现,暗焰灼烧着跳动着,伴随着明智癫狂的笑声迸发而起,如同高亢的鼓点指挥着军队蓄势待发。

“啊呀,好吓人啊,没有对方的情报就冒然出手可是很危险的,那么,人间失格,咔哒”

随着太宰治的手摸到了明智的肩膀,那烧灼的烈火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明智招牌的营业微笑出现在了太宰脸上,明智那癫火烧灼一般的表情则转为了惊愕,不解与怨恨的丑陋混杂,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显然胜负已分。

“你觉得这样有趣是吗?哼嗯...嗯...嘶嘶不如早早处理掉我...”

“怪盗团做的事是在让人悔改对吧,我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名堂,但以前在港口黑社会也做过类似的工作,对你这样叛离经道误入歧途...或是说生来便是一团躁动的恶之火的人进行惩戒和悔改...嘶,有些怀念啊”

站在高处的明智吾郎摇摇欲坠着审视着一脸沉醉的太宰,脖子上套着的绳索使他如溺水之人般摇晃着身子,勉强可以立足的凳子也不过是有三条腿的残次品。明智清楚自己的生命宛如残烛之火,稍有不甚便会被拉断脊椎,全身的神经和力气全部压在窄窄的脚尖,痉挛,疲惫还有那无力反抗的绝望,外加上最关键的,一根正在扣挠的手指。

“诶呀,这个意识空间还真是好用呢,这就是心想事成的感觉吗?虽然你的小皮鞋和小白袜看起来很有趣,不过我们还是省去脱掉他们的繁文缛节好了,一个可爱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你的小脚,很不错吧,啧啧,好白,要是做成足模拿去卖应该能挺受欢迎,摸起来也很舒服,就这样坚持一会吧”

一根小小的竹棍横在了明智的口中,含糊的呻吟与喘息,伴随着丝丝晶莹的唾液污浊着衬衫,一边绷紧全身的肌肉维护者脚下的平衡,一边感受着脚上传来的痒感,对方就坐在自己面前,带着一对亮银的假指甲对着盒子中的玲珑珍物挖洞一样执着的掏取着,突破白皙黏软的防线一下一下的挖着。明智看不见自己的脚,而是被盒盖挡住了视线,上面挂着一张自己的照片,微笑着眯着眼睛,就像在电视台的镜头前一样。

“向你这样的家伙,应该能多坚持一会吧,不过到底也是个高中生而已,要是忍不住的话,就这样死掉我也不会嘲笑你的,哎呀,莫非光鲜亮丽的名侦探是个抖m吗,如果你喜欢这种玩笑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哦,很难受吧,看你的表情嘴角要压不住了哦,你的每个脚趾都很可爱呢,像奶酪棒一样啧啧,要不要我给你面前放面镜子呢,这样看着自己的丑态会很有趣吧,哦对了,我们的王子需要一点观众才对吧”

明智吾郎的嘴几乎已经被连绵不绝的痒感堵住了,好不容易积攒出能够还嘴的力气,一抬头台下除了正对着足盒做着弹琴手势的太宰,还坐满了密密麻麻的青年男女,明知道对方只是认知幻化出的幻影,而他们掩面偷笑,窃窃私语,正对着如耶稣般受难赎罪,却全无神性自以为是的名侦探指指点点,嘲笑他的失态和将死的挣扎。

“你们...不许看我!凭什么...我是凭自己的努力争取到聚光灯的,不许你们哈啊哈...哈哈哈背叛我哈哈我才是...理应享受一切的那一个哈哈哈”

“让各位观众也来摸一摸,请尽情对侦探王子释放你们的爱意吧,不如各位在我们的名侦探脚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好了,明智会很高兴的。那些没位置的观众,稍后可以在明智先生的小腹和大腿上留下各自的名字作为本次节目的纪念。”

“操...玩够了没有,哈哈...哈...我还活着,还站在这里...让你失望了吧”

摘掉口球,这场“签名”活动观众的热情程度有些出乎意料,一用而上将自己心仪的小玩具塞到了明智吾郎的各处,手指,舌头,观众们对这位毫无还手之力的明星越发狂热的献上了自己的爱意,那碍事的衣服自然不会再留存,被灼烧的一干二净,在聚光灯的炙烤下,在粉丝们的欢呼,尖叫与撕扯中,明智吾郎的每一寸皮肤都不再属于自己,或是用口红画上的印章,或是臀肉和脸颊上鲜红的掌印,或是在腰上脚上抠挖留下的红痕与唾液。明智没有喊叫什么,这些认知中的人根本不会理会他的任何反抗,哪怕是在一旁观望的太宰治还通过足盒捏着他的一个脚趾尖,他也只能看着这些贱民将他的尊严一点点剥夺践踏,他拼尽一切才争取到的,就这样在他眼下消散如烟。

“贪权嗜利,欺世盗名,闻谤则怒,见誉而喜,你的罪名还远没有洗清...大侦探知道为什么恶魔的形象长着羊角吗,因为那些恶欲旺盛的中世纪鳏夫会拿羊来释放兽欲,被发现了又会煞有其事的谎称是被恶魔蛊惑了,混在人群中披着道貌岸然的你何尝不是只无知又可怜的恶魔呢,那现在,恶魔成了可爱的小羊羔,既然你背叛了那位怪盗团长,那就由他来执行对你的惩戒吧”

从阴影中走出的怪盗团长面无表情的看待着已经无力反抗缩成一只米色狐狸的明智,利落的竖起绞刑架将明智的双手和头铐进去,又将一根绳子塞进了明智的嘴里,另一头便是头顶高悬的锄刀。不久前刚刚死在自己枪下那个可恨又可爱的宿敌,此刻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连张嘴都做不到的明智怨恨的盯着不远处微笑着的太宰,眼神再锋利也不痛不痒,而抱着足盒的审讯官就不一样了,随着晶莹润滑油以一条漂亮的细线滴到明智的双足上,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越发响亮,只是指腹将油慢慢推开,那冰凉的质感流淌着覆盖上足底的纹路,那已然被玩的红润的足肉淡淡的吸收着润滑,缓缓的恢复着敏感度与柔韧的手感,而对于他们的主人明智吾郎来说,这显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同样的感觉出现在陌生的部位,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悄然抚摸着那狭小的口,上下滑动着慢慢让他不那么紧绷,只能勉强用跪姿俯身迎接这一切的明智一时有些觉得有些好笑,这种时候对方还在担心会不会弄疼自己。

“时间差不多了,哦对了,忘了你没法回头看不见,我会替你看的一清二楚的,连同那厌恶你的父亲,也会看的一清二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东西,你那是什么表情?他当然知道你就是那个私生子,他抛弃了你一次,当然也会有第二次。诶呀,那位只要进去就可以了,我就有点烦了,要用什么工具呢,这个毛刷和手套看起来都很适合的样子”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哼...哼哼~”

那根燥热不安的肉棒慢慢突破防线顶进了明智的身体,即使知道那只是认知幻化出来的暗影,可那张脸分明就是那个一脸蠢相住在咖啡厅阁楼的家伙;操...除了痛还有点舒服...别再用力了你这贱人...哈哈...你也配...碰我...呃啊的身体...我不会输给你的...在外面亲手杀了你...在这里也不会认输...哈哈哈哈哈脚...好痒哈哈...眼睛模糊了...我哭了吗?不行...软弱是活不下去的...我没有同伴哈哈哈...好痒嘶哈...是撸猫手套吗...可恶哈哈哈...好多软刺呃啊太...太多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从来不知道我怎么怕痒哈哈,好想...好想笑哈哈...呜,呜呜呜...

“认知空间真是方便啊,给你灌一瓶媚药甚至不用撬开你的嘴,只要我这样认为就可以了,著名的侦探应该没少接触这些东西吧,以你这样的长相,会出现在风俗店里出卖肉体来套情报我也不奇怪”

好痛苦...好热...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了...才没有,不能松口,啊啊好痒哈哈哈好...好舒服...这个蠢家伙也没那么讨厌嘛哈哈哈...嗯额...不会认输啊啊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哈哈哈要失禁了...呼呼不行...身下...毛绒绒的什么东西...是蠢货带着的那只小猫...别舔我下体嘶哈...尾巴包上了...勒紧了肉球再舔哈哈哈咳咳要...要射了...不能不能...啊哈哈

“啊呀,侦探王子像个下贱的男妓一样射出来了呢,但这样把你的尊严这样摩擦还不够,在这里面对你无休无止的审判吧,你那样明明还想着翻盘却还装出一副落败认命的表情还真是好笑,没关系,我会在这里陪着,直到你的意识消磨,重新诞生成一个更好的人,哪怕是要洗清你生来的每一个污点再灌注进新的正直我也陪着你,诶呀,都被自己感动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哈哈哈...不行啊啊啊后面...好热...这个蠢家伙射进来了吗...但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啊嘶哈哈哈哈...说什么意识消磨...不会是认真的吧哈哈哈...即使是认知空间...那种事也做不到的吧哈哈哈...好累...不行...这样肯定会死在那个家伙手上的嘶哈哈哈哈...明智...想想办法哈哈...父亲...真的已经抛弃我了吗...不甘心啊,为什么那个蠢货能有那么多伙伴...我什么都没有哈哈哈...我不想咳咳不想笑了哈啊哈...救命...咳咳咳...

“还不够哦,现在才过去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吧,那些暗影可不会累,我在这里喝喝咖啡,扣扣你的脚心,还挺舒服的,不如这样,你给我写一份认罪书当做把柄,我就放你出去,我不会揭发你,但你也不能再助纣为虐了,至于你的父亲,那个人渣议员,很快就会被怪盗团解决的,你,也该自由了”

咳咳...真是陌生的词汇啊...我也配得上自由吗...也许吧

“我答应你”

“看到你出现在这,所以目标解决了吗”

“当然公爵先生,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他现在休息两天就能重新去上学了,至于他做的那些坏事,给他一点时间自己解决吧。对了,我在你的认知空间里留下了一个小盒子,是这次委托的附赠品,记得查收,拜拜”

Bad ending

“啊,你这样的家伙真是不配得到救赎啊,背信弃义,助纣为虐...准备好迎接你应有的下场吧”

确保已经感受不到眼前的明智有任何反抗的情绪和能力,完全被驯化成了一具发着情的迷乱肉体,太宰用鞋尖挑起对方的下巴,从明智的眼神中再也看不到一丝叛逆的火焰,那人格面具的力量已经彻底抛弃了这幅淫乱的身体。利用认知空间的力量,太宰复制出了数个盒子,每一个其中都安静的躺着一双俊美的脚,甚至还贴心的附上了捆绑的指扣和一小瓶润滑液。

“看好了贱奴,这些盒子每个都会贴心的附上一张你的照片,然后发放给特定的人群,自然,每一份传递来的痒感都是真实的,我相信他们每一个都会认真的对待你的脚的,把早餐的松饼和奶油挤到脚上,或是睡觉时抱着舔,还是心情不好时疯狂的刷上几个小时,都要好好的接住哦,至于你的话,这个锁戴好,让你笑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射精之类的,你还不配污浊这片心之净土;温度已经贴心的帮你调到最高了,这样趴着,双手铐住双腿弯折的姿势可能有点难受吧,没关系,相信你会适应的,这些暗影会帮你进食维持生命,过几个月我再来看你,再见了,罪人”

——————

“总算抓住那个所谓的怪盗了,没想到是个高中生臭小鬼啊”

“就是说啊,出动了这么多人,结果就抓了一个人”

短短的十五分钟已经有四十二个穿着西装的人从我面前匆匆走过了。

靠着安插内鬼才抓住一个高中生,东京的警方不知道该说是无能还是好笑,听说连装甲车和特警都出动了,啧啧,大概是把这些日子的所有不满都发泄在那孩子身上了。不过其他地方的警署其实也都是一丘之貉,听说这次抓捕可能有成效紧急把我从横滨调到了东京想分一杯羹,也不知道审讯的活能不能轮到我。

“伦滋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记得你好像调任去了横滨做顾问?”

灰长发的都市丽人略显惊讶的坐到了我身边,正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新岛冴,不过在抓捕成功的第一时间就被边缘化了,她那疲惫的眼神和指甲缝里的粉笔灰诉说着她为了这起案子操了多少心,功劳被窃走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我需要你帮忙...我必须从那孩子口中问出情报,我记得你以前是负责审讯吧...如果,如果...”

看着新岛冴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禁心里有些发笑,明明走投无路求着人帮忙,还担心着功劳会不会被别人分走一份。和这种人做交易可不是我的一贯风格,不过远道而来,我倒也很想见识下这位让预选首相都坐卧难安的小鬼。

“不需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那种会用水刑的坏家伙,喘口气,我们慢慢说”

饶有兴致的审视着眼前的黑猫,明明是看上去很普通的家伙,我不禁有些好奇他是什么地方正散发着勾引我的气质,平平无奇的身高和长相?还是一头有些凌乱的黑卷发?是眼睛吗,透过镜片迸发着艳丽与魅惑的灵巧,一不小心就会被欺骗为“我只是个普通的温柔男高中生而已”。

只是个孩子而已,被冰冷黑暗的囚笼包围一定很害怕吧,他比我想的要镇定,还是过于紧张出现了某种失忆?拉进椅子坐到他身前,看似散漫而坚定的把双手插进了外套敞开的口,鲜红的排扣像是负伤流出的血痕,半推半掩的封锁着深黑外套之下的白衬衣,切开少年的外壳,一点点探入温热包裹着的雪白鱼腹;他的腰比我想的还要细,没有带棱角的肌肉,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猫。沿着衣衬之下的肋骨痕迹慢慢摸索着往上,小小的指甲撬开嘴角打破了审讯室的严肃与静谧,窸窣如鼠盗洞,嘤啾似雏呼食。

“没必要...这样,早就搜过身了...我没带武器”

“不是搜身哦,我是在逼供,我可不能空着手离开”

惊恐与紧张的神情从镜片之后的大眼睛一闪而过,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身陷囹圄的小家伙居然一点都不害怕我吗,莫非这位怪盗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本事能溜出去吗,还是说已经偷走了某位上层的心有把握会被特摄?那种事情真的能做到吗,还是说只是面对面就能偷走我的心呢.....

不过现在比起那双闪着诱惑的眼睛,倒是他的身体更吸引我,不便脱掉他的衣服也好,用双手探进去在黑暗中勾勒着少年的身体,将双手化作勾引欲望的蛇,悄然钻进探索着令其肆意探索的花园;双手沾满少年的气息后便掐向了略微凹陷的腰眼,蛇贪婪的吸取着渗出滴落的汗水,将那饱满清冷的露滴吸进口腹又肆意的推开渲染,大啖食粮之刻已到,每一处身体凡是手指能触碰到的,便撕扯咬住一小块肉将痒的欲望在青春的肉体上亵渎开来。这个年纪的少年,怎么忍得住十指共同扣挠的痒感呢,肚脐,小腹,腋窝哪里反应更大一点呢,在一团迷乱的折磨中恐怕连我也无法分别,更别说被痒感束缚住的莲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这算什么哈...我哈哈呼呼...呼呼呼哈...”

“审讯啊,刚刚不过是开胃菜,你也不想在这里被剥个一丝不挂吧,能说说你们的作案手法吗,怎么让那些人悔改的,又为什么杀了那个董事长”

“那不是我做的...”

少年的手腕已然被勒出了红痕,冰冷的铁架和手铐并非我的风格,就当做前戏结束后的休息好了。少年所述之事太过离奇,虽然能够自圆其说,却难以作为呈堂证供,我倒是还想听听更多细节,在这戒备森严的冰冷之地和一位美少年独处,可是有种偷情的愉悦。

将刑椅略调了个弧度,聪慧的少年当然意识到自己的脚下一步要遭难了,而怪盗可不能背叛自己的同伴,当然我也不希望事情结束的太快。少年一言不发,只是紧盯着我一步步拽掉运动鞋,轻轻在白袜上抓了起来,散发着热气的一团绒毛,没有太多修饰与繁杂的定语,只是一双单纯的白袜脚。并非精心保养的演员或是使用过度的运动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坐在你后排不经常说话,也不擅长运动,而且隔一天才会换一次袜子。

铁质的小爬犁轻轻蹭着脚趾,铲起点点绒球,看似是猫咪撒娇,实则确实毒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沿着拇指一路向下,在脚掌处顺时针旋转起来,五个金属小点沿着各自的轨迹啃咬抚摸着袜底,如此轻柔又舒适的卷起痒感,在这两张白纸上顽童般不讲道理的胡乱涂画,紧接着五个变成十个,轨迹也不满足于脚掌,从趾根横切一刀随后力度如同瀑布般从上倾斜而下,又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着肆意将力度交织泼洒。

“哈哈...变态...哈哈哈哈唔唔哈啊哈...”

少年涨红了脸也只支支吾吾了一句变态出来,怪盗团的团长说起来也不过是只刚从乡下搬到城市里住的黑色小土猫而已。对于这样的挑衅手足无措的把一切都交给了本能,紧紧蜷缩起脚趾左扭右扭的摆着头;扫过白色绒毛丝滑的沙沙声与脚腕处皮带的吱呀声为伴奏,少年自我拉扯扭曲在喉头嘴角的笑声为主调,如此协调如此顺畅的倾泻在狭小的审讯室中;细小的齿分开袜下堆起的皮肉,轻柔的将他们抚平,尽管这好心的举动往往激起这池牛奶更强烈的波澜翻涌,风又会如拉锯般再度用诡异的温柔舔舐着肌肤抽动起的折痕,用尖锐的齿降下烙印般的诅咒,同时也用柔软的舌赐予舒缓与爱抚。

幼小的齿不再满足于啃咬在雪白的布上,摸到足跟之后撬开袜沿,已经躁动不安的迸发出红热痕迹的足肉被冰冷的齿犁过,翻出一道道泛着潮湿的痒痕,痒感从犁过的伤口流出化作露滴,伴随着动作不断扩散渲染开来,在整只脚上绘画出无数道红肿刺痒的曲线;少年的脚几乎疲惫到无力再蜷缩起,只是放松着默默接受着这场不那么严肃的审讯,只是偶尔在齿光顾到足心凹陷处时弯一下拇指。

“哈哈哈...哈我...我可以交代一部分哈...有关合作的...名单哈哈...只要放过我...让我休息一下...呼呼哈哈!啊!”

“只是这样就妥协了吗,你也清楚这些不够我交差的吧,我也不会停下或是对你有任何仁慈...不过有收获总是好的”

在少年的脚上亲手留下一道划痕之后我便得到了第一份名单,说起来已经足够交差了,不过既然新岛冴没有催,再玩一会也不是不行。他已经不再刻意掩饰瞳孔中流出的锐利,已然露出了怪盗的狡黠与决心;相比戴着眼镜时的单纯更有一份高傲自信的气息,这样的对手才有征服的价值。或许这也是偷心的一部分呢,少年知道自己可能会连累同伴,便打算委身于我,用自由来换取安全呢.....假如是靠眼神来施展魅惑的话,这样就可以了。

将白袜塞进鞋里再物归原主,希望少年会喜欢这熟悉的味道以另一种方式亲吻自己吧。奔波一天的白袜自然沾满了汗味,在狭小拥挤的鞋中酝酿成少年特有气味:沾着青柠糖粉的裸麦伏特加,再丢进一颗鲜艳的红樱桃调出的鸡尾酒。这杯屈辱刺激与朦胧性感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也足以把这个年纪的小家伙灌醉了。

类似糖浆一般粘稠晶亮的液体慢慢铺满脚底,还含着气泡犹如史莱姆一般活跃着一点点将足肉吞进身体里,消化,浸泡,将燥热的红转化安抚为敏感内敛的白,甜腻的口感和气息将足底的魅力展现到极致,对于这种尤物任何的修饰都没有必要,就像眼前的雨宫莲,完美的男高,完美的玩具,不管用任何的形容词去描绘美的概念,就算有一万个哈姆雷特,也只有一个眼下这么一个青春之活力的完美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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