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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混乱时(终),5

小说:欲望混乱时欲望混乱时 2025-09-03 15:47 5hhhhh 9470 ℃

菲作为四长要起到表率,起码要泡上十几分钟,两个小女仆欢快的一路小跑推来座椅茶台,将厚乳,现磨咖啡豆,鲜奶等材料一板一眼的调配,一个躺进茶台高高举起小屁股掰开小穴,另一个用漏斗将温热饮品灌进去,分别在小穴与尿道口插上折成爱心的吸管和薄荷叶送到主人面前,

“啵揪~呼啦啦~咦~~~~咻!让饮料变好喝的美味魔法!姜姜~完成啦,主人请趁热饮用哦。”两个小女仆活力四射元气满满,用小脚小手比出爱心。

豆子是年产十几公斤的濒危品种,小可爱是产年十岁工龄五年的职业女仆,主人是真的主人,说破天这也是最正宗的女仆咖啡。

阿周吸了几口,小女仆舔一些果粉骑上来舌吻,甘甜小舌头探进主人的口腔与大舌头纠缠,为咖啡添上最后的工序。

身旁响起车轮咕噜噜的低音,推着婴儿车的小女仆在不远处向主人鞠躬。

车上是个有着可爱柔软黑发的小女仆,全身藏在毯子下,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有些惧怕的瞪着主人。

阿周招手让她走到身边,俯身探进婴儿车,和车里的小女仆脸贴脸,把她吓得缩进毯子藏起来,阿周便一点点拉下毯子,露出她的全貌。

这是个没有手脚的小小女仆,原本四肢的地方配合制服的款式套上了精致的黑白边布,腋窝和小穴无遮无拦的暴露在外,使她看起来像是个别致的飞机杯。

被夺走遮挡的小女仆惊慌了一下,下意识弯一下腰想继续缩,而小小的婴儿车无处可藏,她只得便把头扭到一边去。

“姐姐说:主人来的匆忙,我们没来得及收拾。”推车小女仆解释道。

阿周抬头掀起推车小女仆的裙子,果然看到小缝有些湿答答的红润,一根粉色的线从缝隙中垂下连进丝袜中,再仔细看推车里的小女仆,发现她的缝隙有着同样不起眼的湿润。

“你可不要欺负奶糖。”

阿周轻点推车小女仆的小脑袋。

推车小女仆从容俯身,让主人点的更容易,“对不起主人,姐姐太可爱了,我总是忍不住。”

阿周握着婴儿车里小女仆的两侧轻易的抱起来,手指稍微掐到了腰上的痒痒肉,她发出一声像小动物似的叫声,阿周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

“小奶糖,被欺负就点点头,我会让小菲来教训她。”

奶糖小脸绯红,啊了一阵摇摇头。

“姐姐说:只有主人欺负我。”

阿周啧了一声,“主人在给你出气,小奶糖还要倒打一耙,那我可要好好欺负欺负一下你。”

阿周把小女仆放倒在腿间夹住,笑嘻嘻的将两手伸进她的腋窝轻快抓挠,没有胳膊阻拦,娇嫩的腋窝无遮无拦,手指高效发挥,轻轻松松玩弄幼女的痒痒肉。

“诶哈,啊啊~——啊——啊——哈哈——”

奶糖倔强的左右扭动,夹在主人腿间哪也去不了,没几下就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说:主人欺负我逃不掉,不要挠腋窝了,好痒痒。”推车小女仆翻译。

“小奶糖这么方便的腋窝难道不是为了让主人狠狠挠痒痒玩弄的?”

奶糖细腻的腋心肉饱满又柔软,挠痒抵抗的方式充满活力又无力,洁白幼躯不停鼓起弓背,撞击双腿时柔弱的压力让阿周欢喜的想一口吃掉她。

“啊——哈哈哈——噫哈哈哈——”

没多久奶糖力竭被迫躺平摆烂,挠痒玩弄还在继续,从腋窝到两侧再到小肚子,脆弱的痒痒肉都被玩了个遍,痒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发抖打颤。

阿周握住奶糖短小的断臂处向外拉开,把本就无处可藏的腋窝拉开绷紧,食指伸进腋窝,指尖贴着腋肉上下勾动。

鼓起的粉嫩可人腋下褶皱被指甲划过,奶糖无力哀笑,除了不停鼓肚子发出断断吸气声什么也做不了。

“姐姐说: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只能靠让主人挠腋窝吸主人肉棒才能活下去的痒痒女仆了,求主人轻一点。”

推车女仆略过无意义的笑声,统述了整体意思。

“奶糖可不是会说这些话的孩子,她和你不一样,她是坚强的靠着自己的腋窝活下来的,挠了这么久也没求饶。”

“是的,姐姐很坚强,”推车女仆发自真心微微鞠躬,不知是冲着谁。

谁也没追究奶糖究竟想说什么,她不咬人就证明没说错。

“不过小奶糖既然这么懂事,以后我会多陪陪你的。”

尽管被挠的头晕脑胀,奶糖听到这句话就拼命摇头。

推车小女仆说,“姐姐说:我很乐意。”

这个不能自理的飞机杯幼女就是内勤女仆主管培训的女仆长,别看她又小又瘦,庄园的地上洁丽说了算,地下奶糖说了算,而推婴儿车的小女仆米纸是奶糖的妹妹。

菲是在垃圾桶捡到她们的,第一眼没看出来米纸抱着的是什么,第二眼以为她们死了。

菲把当零食的奶糖全给了她们,离开没多远后指着旁边一条满是垃圾与污泥的小路说,只要能在里面爬个来回就把嘴里的最后半块也给你们。

两人毫不犹豫像泥鳅似的钻进污泥,菲就把她们带回了家。

大娃娃知道后揍了菲的屁股,立刻让人在女仆长没说话前把她们送回去,再受宠的女仆也只是女仆,就算是菲也不能逾矩,于是菲戴上自己的一花顶圈堵住门口,指着奶糖的断脚处对大娃娃说姐你看,她很沾光,我会向主人撒娇的。

小小的菲站在双开大木门前,展开双臂也挡不住门廊的二分之一,却没一个女仆敢过去。

结果不用说,阿周对菲的小愿望总是百依百顺,两个幼女被留下来洗成奶糖,委屈的大娃娃被主人叫进书房,洁丽将家里八成财务的总账交给了她。

“来吧,带我四处转转。”阿周抱起奶糖,去巡视自己未来的新女仆教育情况。

年幼可爱的小精灵们像糖块一样白白嫩嫩的嵌在硬邦邦的刑具中挨挠,有的完全卡在铁块里只露脚底腋窝小穴,由小女仆和转刷不停挠痒,尖尖的指甲和软毛刷落在痒痒肉里挠的她疯了似的大笑。

有的像小狗似的趴在展台上,四肢埋进台里,数只小手从台下伸起钻进无处可逃的幼躯的腋窝,捏嫩腰,划肚子,挠屁股,她要按教导的方式用小狗的叫声汪汪笑,叫错了就加一个小时挠痒。

有的全身盖在铁盖下,贴着她身体的软铁盖的严丝合缝,只留下全力挺起的嫩腋窝,两根不停旋转的钝头小铁棍没规律的一下下捣进微隆的腋心肉,痒的她崩溃的大呼小叫。

还有一些正在被折叠手脚,咬着口塞戴上眼罩,塞进大号小熊玩具里充当填充物,做成色情儿童玩偶。毛茸茸的外衣只露出白花花的小肚子,合不拢的嫩腋窝,试图合拢的双腿微微露出挡不住的小穴后庭,最难处理的是小脚,小熊不能有这么长的腿,于是就用一点点贴心魔法小技巧让脚心脚趾替换了小熊的脚底。

这些供不应求的小熊是调教之余让小女仆晚上带回房间陪睡的,运气好的几个小时就能睡觉,运气不好的可能会被折腾到大半夜。

这些是基础阶段的新人,目的是让她们认清自己可以被人随便挠死在这里的事实,然后会送去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在几间小教室里,新人们被分成四到五人小组分别授课。

“和我念——很荣幸成为主人的痒痒女仆,我将终身用全身痒痒肉侍奉您,我最怕挠小脚丫了,特别是脚心最怕痒痒,一挠脚心下面的小穴就加紧噗啾噗啾的高潮,但我已经做好了努力挺起脚心的准备,请主人用各种方式尽情玩弄我的杂鱼小脚丫吧喵~~~”

讲台上的小女仆在黑板写下板书,声情并茂喵喵叫,学生们被关在箱子里露出小脑袋,两只小脚丫从脸蛋两侧伸出来,一个个蔫乎乎的涨红了脸并没有人跟读。

“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小女仆嘟起嘴,拿起教刷走到离讲台最近的学生前,按在脚心朝天的嫩脚底毫不留情开刷,教室里立刻充满了幼女的尖笑求饶与唰唰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很荣幸哈哈哈哈哈哈哈!!!哦诶哈哈哈!!!!”

小女仆一边刷脚一边向其他人训课,“你们要记住,你们是主人的财产,是主人的乖宝宝,小可爱。你们要做的就是变成对挠脚心又爱又怕的女仆,努力替主人精心保养自己的小脚丫,主人一伸手就要抬起脚挺直脚心求主人挠痒痒,要在变成十二岁的老阿姨前成为优秀的痒奴小女仆!”

这实在不能说没有对某种女仆产生过分的冒犯,小精灵们很想吐槽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首先精灵的儿童期就不能用人类的纪年法衡量,但她们哪敢纠正,那个最倒霉的前车之鉴小可怜还在疯笑。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哈哈诶诶哈哈哈噫哈哈我做主人的乖宝宝哈哈哈脚心要痒坏了哈哈我是主人的乖宝宝痒奴啊!!”

有了示范带头,后面的课程便顺利许多,但看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米纸推着婴儿车跟在主人身后一一介绍,这些精灵既有王公贵族,也有平民百姓,还有几个顺路捎带的其他森林种族。

无论是什么身份,送进地下室后她们就是地位连飞机杯也不如的新兵蛋子,通过每个月一次的考试后才能成为主人可亲可抱可撸痒痒的宝宝女仆。

阿周想上手摸摸,米纸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这些在刑具上疯笑的小女孩们身上涂满了药油,看上去汗津津的泛着光,药油是稀释了水池水加其他材料制成的,长期使用会使皮肤变得细腻柔软紧致白皙,是极好的护肤品,但女仆们尽量不碰这种油,一旦粘到皮肤会很麻烦,不但敏感的连风吹难以忍受,而去除方法只有风干几小时后搓洗。

阿周用奶糖饱满的小穴蹭了蹭,奶糖着急的又鼓肚子又弯腰试图躲避,还是避免不了用小穴盖了个印章,十几秒后就开始又摇身子又糯叫,短短的断臂不停扑闪,鼓起小穴噗啾啾的漏水。

“姐姐说:求主人挠挠小穴。”

奶糖这副连自慰也做不到的可爱样子勾的米纸直咽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姐姐的小穴垂涎欲滴,压住扑上去的欲望继续翻译。

阿周捏住奶糖软绵绵的小穴抓紧挠了挠紧合的缝隙,随手给了她一次高潮后放回婴儿车,由米纸套上轻薄到毛手套,去新女仆身上左摸摸右挠挠,轻轻在外露的大腿上一搓就让小姑娘们的挣扎和笑声增大几分。

他一边玩一边交代女仆们要注意健康问题,要关好门,之前发生过女仆疏忽大意忘记关门,菲的那只大狗西帕被地下室弥漫的浓厚雌性气息吸引,从后门溜进来差点爬上锁在地上的幼女。

虽然它被无聊的小魅魔发现没能得逞,事后被当场去势,大意的小女仆和菲也被关进地下室由阿周亲自教训了三天。

阿周四处转转,一直玩到小魅魔将双眼发直的菲挂回长杆,小女仆把她拉回来解开束缚,菲的四肢无力瘫软,低着小脑袋一动不动,双眼直勾勾盯着地面,任由女仆换掉湿漉漉的衣服梳妆打扮也一动不动,只是嘿嘿傻笑,让人以为她的小脑袋烧坏了,米纸说妹妹说这是因为泡澡后全身敏感到连衣服摩擦都会痒的受不了,是正常情况。

当化妆师按今天的主题cos将身着一身雪白婚纱的菲送到他面前时,阿周满意极了,掐着化妆师的腋下奖励了一阵。

聚光灯下洁白无瑕的抹胸纱裙像是为了方便剥开半遮半掩,菲双手捧着一束红蔷薇自然的放在腿上,从连臂袖套与香肩之间的空裆露出的细腻肌肤勾人心魄,轻轻拨开就能打开少女的腋下乐园。

修身的腰束勾勒出纤细的腰肢,精致的镂空向她的主人指引开启快乐的开关,修长的吊带白丝双腿含苞待放,环花下泛出水晶吊灯光芒的白色露背高跟鞋将最珍贵的礼物精心包装,一朵蝴蝶结流连在白皙的脚背争香,只等他挥手赶去自私的独享。

手指碰到她就是在犯罪,阿周抚摸着菲的小脸,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充满不解情欲的迷茫双眸,肉棒几乎顶破浴衣。

啪啪啪啪啪!

女仆们鼓起掌,为主人的婚礼送上祝福。

“恭喜主人,四长小姐往后的一生都是主人的玩物了。”

“新娘所有怕痒的地方都好好露出来了,祝主人挠的开心。”

“好期待新娘的笑声,四长小姐就算被挠疯了笑得也很甜美,求饶时也像西帕一样可爱。”

“那是因为主人威猛又帅气啦,只有主人才能把四长小姐挠成小狗狗。”

“咳咳。”换一身修女服的小女仆清清嗓子打断诸人,掌声逐渐平息,她一本正经的庄严宣布“现在,请新郎新娘互换戒指”

准备多时的小女仆端着一只铺上白绒布的托盘上前,阿周拿起托盘里的白环,捧起菲的小脚戴在脚踝上。

第二只托盘上的戒指是阿周的,由其他小女仆为菲代劳替主人戴上,那是一枚正常大小材质相同的白环,不同的是戒面上用来镶钻的花头换成了一小片白嫩肉色,用放大镜仔细看能看到细小娇嫩的纹路,像是一块不知从哪里剪下来的肌肤。

小女仆介绍道,“这是海伦娜小姐做出来的戒指,连接到了四长小姐脚心中间最嫩最弱的弱点,还增加了敏感度,无论主人与四长小姐相隔多远都能挠到她。”

阿周试着扣了扣,柔软的嫩肉被尖指甲压进一点,几秒后指尖就感受到嫩肉微微的跳跃回应着手指,菲的右脚也动起来,无意识的做着抓脚趾的动作,点点空灵的笑声从小嘴流出。

这是比所有宝石戒指还珍贵的婚戒,阿周伸展手指,把戒指往里推了推。

“那么圣主在上,从今天起,新娘的脚心、腋窝、胸部、小穴、菊花、嘴巴,子宫,腰侧,心与灵魂、过去与未来,归属于新郎,直至死去。接下来,请主人尽情玩弄新娘到坏掉吧。”

小女仆们掌声雷动,刑具上的小姑娘们送上应景的笑声。

菲半躺在婚礼的花台中,茫然的双眼微微闭合,阿周扔掉她手中的花束拉起双臂,娇嫩的腋窝便舒展在灯光下,照的雪白一片,每一道红润柔软的肉褶都暴露在观众们的眼中。

“新娘的腋窝好色啊。”

“是呀是呀,长的这么可爱天生就是做痒奴的。”

“好想把她关进腋窝铁处女,用小刷子把媚油一点一点刷进去,等油浸透腋窝深处用食指的指甲挖腋心嫩肉。”

“还得用带倒刺的铁指甲挠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在大臂上套个抓痒臂环没日没夜的强奸腋窝,只要十天就能让腋窝变成小穴。”

腋下党们讨论着,主人最宠爱的几个女仆一直是这些女仆的憧憬对象,但大部分憧憬都是奇怪的部分,讨论也只敢在菲听不到的地方,否则她们的四长小姐有的是手段和精力对付这群没大没小的小变态。

小女仆们在说什么阿周不知道,他的全部身心都在关注着身下的菲,摆弄躺在婚床上的娇躯,高举双臂,挺起腋下,垫高小腹,翘起双腿,将娇艳欲滴的弱点通通翻出来。

阿周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菲没完成的足交。

菲腿上的吊带白丝又薄又光,像是给她洁白的双腿泼了一层淡如清水的乳油,分不清到底是肉色丝白还是腿白,手掌贴上修长双腿一撸到底几乎感受不到阻碍。

阿周反复盘摸这双柔软丝滑的双腿,从大腿到小腿,精准掐在大腿内侧痒痒肉上,微弱电流和丝袜内侧细小的毛毛在手掌拂过时的痒意已经让菲的双腿微微虚颤,被抓住弱点一掐双腿便触电般夹了一下,小嘴不由自主的轻鸣。

阿周抬起菲的两只小脚,洁白高跟鞋杨起,玻璃镂空鞋底只拦住了浑圆红润的足跟和小奶酪棒似的脚趾,曲线妙曼的脚掌与脚心无遮无拦留给了指甲,既固住了小脚的挣扎,又保留了整体的美感。

脚心党小女仆们看到主人赤裸裸的目光后弹冠相庆,这双鞋子可是她们费了些时间才弄到的,还特地学习了皮革和玻璃工艺,只要主人满意一切都是值得的。

“主人快挠挠吧!我们挑的是比四长小姐小一号的鞋子,怎么挠脚心都不会起皱的。”

“脚心挺的好色哦,咱们还有多余的鞋子吗,我也想玩...”

“只有三双啦,还有女仆长和二长小姐的,做起来很麻烦。”

“咦?我们有女仆长和二长小姐的尺码吗?”

“是从收藏室借来的脚,还有四长小姐的盒子。”

“借我啦!”

“女仆长会杀了你哦,不对,姐姐会先挠死你。”

“没关系,我保证只在凌晨偷偷玩,女仆长和四长的小脚丫我眼馋好久了。”

“姐姐说:我听到了哦...先送到我这里来。”

女仆们那边热热闹闹,阿周已经用小脚夹住肉棒用力搓动,小脚丫挺直的嫩肉所带来的柔软温暖的包裹感直冲大脑。

“啊!哈哈哈!!呀哈哈哈!!”

锁住脚尖脚跟的玻璃鞋底被紧紧按在一起,柔软的两片脚心相互贴着抱团取暖,试图抵挡入侵的肉棒,圆润的足弓穴口却留下可乘之机,轻轻一顶便挤进脚心内穴。

肉棒上细细的小刺强硬的扎进嫩嫩的脚心,对敏感度提升数十倍的小脚丫来说仿佛烧红的烙铁,菲爆发出的尖锐娇鸣压过了所有女仆,身体本能的颤抖踢腿试图保护小脚,但没有意识统帅的小脚走投无路,被大手轻易握住动弹不得,被迫挺直脚心任由硬刺不紧不慢的扎进痒痒肉最深处刮擦。

紧致的脚心挤压着肉棒试图阻止抽动,可发力的脚腕和脚趾被鞋底挡住,用尽最大努力也没办法更进一步加紧足穴,只能鼓起脚心的嫩肉,而绵软丝滑的嫩肉在肉棒上根本站不住脚,加上不停磨蹭的毛刺,每一次挤压都像是在给自己上刑。

这种反应更是爽的阿周加快了抽动,导致毛刺更快的划过脚心,小脚无论是向外还是向内都做不到,只能痒的菲不停抽笑,在几次简短快速的滑动后更是让她的尖叫声又一次充满地下室后,阿周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被射满白灼的小脚丫。

小女仆们眼巴巴的看着主人玩弄这双小脚,见主人射出来后就围了上来,捧起无力低垂的小脚丫舔吃主人的精液。

女仆守则里规定,主人的精液绝不可以浪费,小女仆们舔的仔细又认真,连鞋子也不放过,刚刚经历磨难的小脚丫像刚刚生崽的小母猫似的被小脑袋围住,脚心,脚背,脚趾,足跟,足弓到处是小舌头,舔的小脚丫不停抽搐,小穴淫水直流。

等小脚被舔的亮晶晶后,女仆们剥去菲的丝袜,拿来小喷头,水盆和小刷子,推来硕大的腿部套筒镂空铁架将小脚丫固定上去箍住脚趾,由主人亲自为她洗小脚。

阿周打开喷头,激射的细小水流打在地上发出滋滋的水音,然后一抬手便精准的射在挺直的脚心上。

“呜嘿嘿嘿啊啊啊哈哈哈!!”

坚硬的高压水柱如刺般扎进菲的白嫩脚心,绵密又极速变化的痒感瞬间令她炸开了锅,失去控制的娇躯无助乱摇,然而举起的双腿被锁死在铁架中,小脚丫连脚趾都只能微微弯曲几度,脚心更是平静如水面。

阿周兴致勃勃站到一米外,娴熟控制水柱缓慢在两只小脚丫上下左右转动,在无数小脚丫上练习出的技术使水柱几乎没有脱过靶,一直盯着小脚最弱的地方喷,还随着距离增加调整喷头的压力,射在脚底的水柱几乎全溅射了出去没有多少顺着脚掌流下来。

阿周玩够了水柱,便将大块的水乳通通涂满小脚的每一寸皮肤,使小脚变得滑不溜手,然后套上毛刷手套握住小脚均匀涂抹按摩,使水乳渗透进小脚深处。

在这个过程中菲疯的很厉害,滑溜溜的小脚毛刺刺的手套叠加起来能让小女仆尖笑着叫爸爸,小菲的爸爸兼主人和丈夫却是正在享受她小脚丫的阿周。

“不闹不闹,马上就好。”

阿周又用喷头去清洗小脚,然而他忘了调整水压,激射的水柱一瞬间就将菲送上了天。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

清洗小脚用了半个小时,整整三轮水乳清洗,最后用羽巾擦洗干净,直到小脚重新恢复水嫩白皙才结束,阿周拨弄一下红里透白的嫩脚心,听着菲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无力嘻笑,这才把喷头对准敞开的小穴开始下一步。

当水柱精准的点在小豆豆上时,小穴直接失守,小豆豆被高压水柱冲的抬不起头,淫靡的娇鸣与高潮自菲小小的两只小嘴里喷出,短短十几秒她高潮了整整三次。

水柱继续移动,顺着小豆豆绕着耻丘打转,在会阴驻足片刻,戳中不停收缩的小菊花,来来回回一刻不停,最后掰开小穴射进粉嫩内肉里面清洗。

“哦诶啊——啊——啊——”

菲淫荡可爱的尖叫引得小女仆们红了脸,尤其是射进内肉点中g点时的声音,更让她们自惭形秽,纷纷来到菲身边零距离观察她的淫乱表情,身体的反应,弱点被击中时的变化。

她们贴在菲的双腿间,看着主人是怎么把那根看起来根本进不去的肉棒喂给淫水停不住的小穴,听着因咬合太紧而出现的咕叽咕叽水塞声,咽着口水等着主人弯曲手指伸进双臂舒展的腋下。

菲翻着白眼,弯曲的嘴角留下一行晶莹,一副完全享受着小穴丰盈的淫乱模样,根本意识不到邪恶的大手正向着毫无保护的腋下抓去,很快她也为自己的大意和淫乱付出了代价,当手指点到腋窝那一刻,她的小嘴顿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指甲在腋窝里来回巡走,痒的菲拼命挣扎,小女仆马上将她的双臂与嫩腰扣上带子拉紧,使舒展的腋下痒痒肉只能在极小空间里挣扎,根本挣脱不了挠痒痒的大手。

阿周翻上来菲的一只小脚,一手抓腋窝一手挠脚心,尽情享受发泄对菲的宠爱,而看起来很闲的另一对小脚腋窝阿周大方的分给小女仆们照顾。

小女仆们欢呼着推来刑具小车蜂拥而上,争抢最好的位置,数十只指甲磨的锃亮的小手不客气的攀上菲的娇躯,脚底五六只,腋窝两三只,腰眼两只,掐,挠,划,挖,摸,刷子,小钩子,挖脚勺等各种手法工具一齐落在各处弱点,

没抢到好玩弱点的小女仆只得去玩没人要的位置,怨念十足的掐小豆豆,捅捅挠挠小菊花,好像在埋怨四长小姐为什么不多长两只小脚。

“不对,有很多小脚啊。”

聪明的小女仆灵机一动,乐颠颠的抱来菲的盒子,小女仆们像小学春游得知老师分发大量免费零食似的欢呼一声,刚要上去瓜分,奶糖啊的一叫她们就像被取消春游似的停下了,乖乖送上小脚后才分走剩下的部位。

除了主人谁都不能从奶糖米纸嘴里抢走菲的脚。

奶糖叼着一只小脚,护食小狗似的缩回婴儿车,伸出粉嫩小舌头像吃奶糖似的着魔的舔着脚心,直舔的小脚又挺又缩的摇脚趾。

米纸更是虔诚的捧着小脚,小脸埋进脚心中忘情的品味,与脚趾十指相扣向后掰到极限一寸一寸的抓挠。

这是一场小菲为主菜的盛宴,整整承受着双倍挠痒玩弄的菲崩溃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属于她,全身剧烈的抽搐,连笑声也变得奇怪,尽管主人满满的给她注入一发后小女仆们也停了下来,可残痒依然折磨的她挣扎了很久才停下。

女仆拿来相机对准乱七八糟小穴流浊的菲咔嚓咔嚓一阵拍,主人和女仆们摆出各种pose合影留念,一会把抽筋的手指脚趾摆出耶,一会骑在脖子上把肉棒放在小脑袋上,一会掰开小穴展示里面的充盈,最后抬起面条似的菲,举着刑具与通红的小脚丫一起合影。

阿周捧着菲潮红凌乱的小脸亲吻一番,合上她翻着眼白的双眼,含了一口安神镇静辅睡的药酒一点一点喂进菲的小嘴,漱漱口冲掉嘴中酒味,免得被菲闻到,这次他一点也没喝,要是因为没做的事挨顿埋怨就太冤了。

夜色已经很深了,作息规律的小女仆们都有了困意,在主人监督下各自洗漱回了房间,阿周也抱着菲回她的卧室,临走还不忘了把菲和洁丽的小脚丫玩具带走。

晚上阿周直接睡在菲的闺床上,第二天临近中午才被洁丽亲醒,而被疼爱了一晚上的新任贴身女仆还缩在他怀里吃着手指睡得正香。

“洁丽早就知道她做不来女仆。”

洁丽絮絮叨叨整理主人的睡袍,将饭车推到床边喂他吃饭。

阿周从身下摸出一只小嫩脚边挠边为菲开脱,“怎么做不来,小菲做的很好,为了侍奉她可是在这双小嫩脚上花了很大力气。”

“无论挠痒痒侍奉还是生活服侍都是女仆的本职,这是我们能留在主人身边的倚仗,洁丽前一天晚上在主人的小脚丫派对被挠到脚心快要坏掉第二天也能照常服侍主人。”

女仆的顶点洁丽不买账,要说对脚的保养她一点都不比谁少。

阿周捏捏洁丽和菲的小脸,“做不好也没关系,我希望小宝贝以后能懒散一点。”

“只要今天还是女仆就做好女仆,洁丽也不觉得不做女仆后小脚丫会轻松多少。”

“这也没错。”阿周笑起来,抱起洁丽压在身下做起自己的清晨运动,明媚温馨的房间中春意盎然。

洁丽,大娃娃和菲的肚子刚有起色,阿周就解除了她们的奴籍。

仆从为主人生孩子很常见,贵族的男女仆们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优秀基因,外貌,智力和体能总有过人之处,相处久了很容易发生什么。

这也是贵族们大多容貌出众的一个原因,即使不喜欢他们的行径,但要承认他们的审美。

怀孕的女仆如果没有打掉大多会成为情妇,不同层次的情妇们有不同的交际圈,但很少融入正室们的公开茶桌,这些正室普遍有着和丈夫相匹配的娘家背景,即使家庭关系好到私下以姐妹相称,情妇终究不适合出现在正式场合。

尤其是当前沦为吉祥物的皇室只有一室,情妇的地位更是需要低调,一些严苛大族中怀孕的女仆人间蒸发也是常态。

在这方面,阿周宅邸中关起门来就没什么特别的规矩,从姑娘们怀孕的那一刻起就是女主人,特别是丰小姐因为怕疼暂时不肯生孩子,洁丽三人就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之一。

洁丽不愿意摘掉头花,想继续当她的女仆长,反正身份如何变化家里的事还是她在管,侍奉主人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主人孩子的母亲不能是仆从。

大娃娃恢复了自己的名字,除了主人没人会再叫她大娃娃,摘掉头花的当天,她坐在房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家族仆从的头花和坠饰摆在一只绒盒中,桌边的鎏金衣架很宽敞,却只挂了两套衣服,一套是最熟悉的女仆装,一套是最陌生的白色婚纱。

从偏远山村卖身为奴到半个豪门贵妇,她用了五年。

她不是有特别有心机的人,一路顺其自然,或者说逆来顺受,连生气都不会隐瞒,放在普通乡绅人家可能早被玩死了,却恰巧落在了家中没有下人的阿周宅邸。

她从丰满的胸口取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上锁的抽屉,从暗格中取出另一只绒盒。

这个绒盒是主人昨天晚上在书房交给她的,让她自己选择打开的时候,大娃娃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虽然腹诽主人一点都不浪漫,但捧着盒子她的心还是砰砰直跳。

她珍而又重的将这只盒子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这个行为有点多余,一晚上她能拿出来看五次,终于熬到早上还是忍不住打开。

一枚通体洁白的蓝钻婚戒静静的竖在里面,谢拉酝酿思绪,小心翼翼将戒指戴在手上,盯着看了很久,忽然又觉得这样有点傻,泄了气趴在桌上。

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侧过脸偷偷去看手上的戒指,对着天窗扬起纤细白皙的手指。

纯白的戒面在温润金光下跳耀着清明的光华,美好的恍若她嘴角扬起的笑容。

“三小姐不好啦!四小姐要支钱!”

门外急匆匆的呼喊打破了静谧,大娃娃一个机灵站起来,想了想又坐下去。

卷卷一进门就扑到大娃娃面前,急匆匆样子好像天要塌了。

“她要钱就给她吧,小菲身上也不能一直没有钱。”大娃娃叹口气,菲说到底也大了,一直限制她消费并不合适,于是拉开抽屉,从各种整整齐齐的银行礼品盒与购物袋之间拿出钱包。

卷卷看着那个小钱包犹豫万分,“可是四小姐要一千万。”

啪!

大娃娃差点把抽屉摔坏,“这小丫头疯啦?!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好像要组建乐队。”

“什么乐队?她花一千万组建什么乐队!我要多久才能赚到一千万!都怪主人乱给她钱花!她在哪?!”大娃娃气咻咻的站起来去找菲算账,卷卷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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