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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番长变身雌堕调教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5180 ℃

BROK辅助创作。这是以前看过的一部漫画的改编。主要描写性转换调教的过程,会有相当的BL成份。

我从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意识像是被硬生生从深渊里拽回。耳边还回荡着街头斗殴的嘶吼和拳脚撞击的闷响,那是我最后的记忆——我站在巷口,挥拳撂倒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混混,正准备转身对付下一个时,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偷袭。卑鄙的家伙。我甚至没来得及骂出口,就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现在,我睁开眼,昏暗的光线刺得我眯起眼皮。身体动不了,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铐住,紧紧扣在一把硬邦邦的椅子上。我低头一看,衣服还在身上,皱巴巴的T恤和牛仔裤贴着皮肤,汗水已经浸湿了领口。我咬紧牙关,试图挣脱,手铐却纹丝不动,只勒得皮肤生疼。

“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注射器,针尖闪着寒光,里面装着诡异的粉红色液体。他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那双眼睛冷得像刀锋,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他妈想干什么?”我吼道,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对方没回答,只是缓步走近,手指轻轻弹了弹注射器,液体在里面微微晃动。我心跳加速,肌肉本能地绷紧,却无处可逃。

“别紧张,”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像在嘲笑我的无力,“这东西会让你体验到从没想过的乐趣。”还没等我骂回去,他的手已经快得像影子,针头精准地刺进我的手臂。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涌入,我咬牙忍住那股刺痛,瞪着他,想用眼神撕碎这混蛋。

几秒钟后,热浪来了。不是普通的发热,而是从骨头缝里往外炸开的滚烫,像有人在我体内点了一把火。我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珠,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心脏跳得像擂鼓,每一下都震得胸口发疼。突然,我感觉到下腹一阵异动,低头一看,裤裆里的家伙居然硬得顶起了牛仔裤,轮廓清晰得让我脸一烫。药物在我体内乱窜,烧得我头晕眼花,那股热流直往下冲,逼得我下体胀得几乎要炸开。

“放开我!你这变态!”我嘶吼着,却发现声音已经开始发抖。裤子绷得紧紧的,我能感觉到那话儿在布料里跳动,完全不受控制。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冲上来,毫无征兆,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我瞪大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想抗拒,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下一秒,我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力道大得直接渗透了牛仔裤,裤裆瞬间湿了一片,白浊的液体从布料里渗出来,顺着大腿淌下。

我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愤怒烧得我脸通红。还没缓过来,那股热浪又卷土重来,比刚才更猛烈。我全身痉挛,下体再次硬得发痛,裤子已经被湿透的液体黏在皮肤上,快感夹杂着屈辱,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的意志。我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没用。第二次射精来得更快,我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又一次崩溃,裤裆里的白浊液越积越多,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下。

第三次,第四次……我已经数不清了。每一次喷射都像抽干了我的一点力气,汗水混着精液淌在地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自己的喘息和心跳。那黑衣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像在欣赏一场实验。

最后一次,我连吼的力气都没了。眼前一黑,意识彻底坠入黑暗,只隐约感觉到裤子湿得像是泡在水里,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像被掏空了一样。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意识像是从一片混沌中被硬拽出来。睁开眼时,头还有点晕,喉咙干得像吞了砂纸。我试着动一下,却发现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锁住,高高吊在头顶,铐在一张铁床架的横杆上。低头一看,衣服全没了,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还残留着汗水的黏腻。我心跳猛地加速,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刺进胸口。

房间很小,四面是灰扑扑的水泥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铁锈的味道。身体还是热的,那种从骨头里往外烧的热浪没消退,反而更强烈了。下腹一阵抽搐,我咬牙低头,看到那话儿还是硬邦邦地挺着,胀得发红,像不受我控制的怪物。我脸一烫,试图合拢双腿遮掩,却发现腿能动——至少脚没被绑住。

热得受不了。那股欲望像火一样在我体内乱窜,烧得我喘不过气。双手被铐住,我没办法碰自己,只能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用大腿内侧的摩擦缓解那股折磨人的冲动。第一次试着挤压时,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我低哼一声,腿抖了一下。可这根本不够,反而像火上浇油,让下体更硬、更热。我咬紧牙关,又试了一次,腿夹得更紧,摩擦得更快,但还是差一点——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我几乎疯掉。

就在我第三次夹腿时,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推开。我吓得一僵,腿还夹着,抬头看去。一个壮汉走了进来,身高得有一米九,全身肌肉鼓胀得像石头,冷酷的脸上没一点表情。他穿着一件紧身黑背心,眼神像野兽一样扫过我裸露的身体。我心跳漏了一拍,羞耻和恐惧同时炸开,腿赶紧松开,却已经晚了。

“干什么?滚出去!”我吼道,声音却因为紧张而发抖。他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一把抓住我的膝盖,硬生生把我的双腿掰开。我奋力挣扎,脚踹向他,可他像铁塔一样纹丝不动,手劲大得让我骨头都疼。双手被铐住,我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脸凑近我的下体。

“不——”话还没喊完,他的嘴已经含了下去。温热的触感瞬间吞没了我,巨大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垮了我的意识。我瞪大眼睛,全身绷紧,想抗拒,可那感觉太强了,强得让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舌头熟练地滑动,吸吮的力道让我下腹一阵阵抽搐。我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可没用。不到一分钟,我低吼一声,第一次射了出来,精液喷进他嘴里,力道大得我自己都愣住。快感冲得我头晕目眩,意识晃了一下,差点昏过去。

他抬起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嘴角还沾着白浊液,然后又低下去继续。我喘着粗气,试图扭开身子,可手铐勒得我手腕生疼,动弹不得。第二次来得更快,他的嘴像是故意折磨我,吸得更深、更用力。我感觉下体被完全掌控,每一下都像在抽我的魂。我喊不出声,只能喘息,挣扎到一半时,快感又一次击溃了我。我再次射了,身体猛地一抖,视线模糊,脑子里只剩一片白光。

第三次时,我已经没力气反抗了。他的动作慢下来,像在品尝胜利,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吸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全身瘫软,热浪和快感混在一起,烧得我神志不清。终于,最后一次喷射出来时,我连声音都发不出,眼前的壮汉变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意识彻底崩塌,我瘫在床上,喘息着陷入昏迷,只剩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昏迷之后,日子像是陷入了某种扭曲的循环。我每天都在铁床上醒来,手铐依然锁着我的双手,冰冷的金属磨得我手腕红肿。那壮汉每次都会准时出现,手里拿着新的注射器,里面是那种粉红色的诡异液体。他从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抓住我的胳膊,把针头刺进去。我咬牙瞪着他,咒骂着:“你这变态,有种放开我!”可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被困住的野兽。

药剂一进入身体,那股熟悉的热浪就席卷而来,烧得我全身发抖,下体又硬得像石头。他熟练地掰开我的腿,低头含住我,舌头和吸吮的动作精准得像机器。我羞愤得几乎要炸开,每次都破口大骂:“滚开!你这恶心的混蛋!”可骂声到一半就会被快感打断,变成低吼和喘息。我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精液喷射出来时,羞耻和无力感像刀子一样扎进心里。射完后,我瘫在床上,沉默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天都是这样,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直到第三天,事情变了。那天早上,我从昏沉中醒来,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热浪还在,但比之前缓和,像潜伏在皮肤下的暗流。我低头一看,心跳猛地停了一拍。皮肤变了——原本粗糙、带着街头打斗留下的旧疤的皮肤,现在白得像瓷器,光滑得让我陌生。我的手臂看起来细了一圈,骨头好像缩小了,连肩膀的线条都变得柔和。我试着用力,却发现力气小得可怜,像被抽走了一半。

更可怕的是胸口。那里居然隆起了两个小丘,不是肌肉的那种结实,而是一种软绵绵的曲线。我试着深呼吸,感觉到乳头胀得发痒,一种陌生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尖锐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瞪大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不可能!我低头看向下体,那曾经让我引以为傲的家伙,现在缩得只有原来三分之二大小,硬起来的时候甚至显得有点可笑。我的心沉了下去,恐惧像冰水一样漫过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声音比平时尖细了一点,连嗓子都变了。我拼命拉扯手铐,想挣脱,想逃,可铁床吱吱作响,手腕却只被勒得更疼。壮汉还没来,但我知道他会来,会继续那该死的注射和调教。我的身体正在变成我不认识的东西,而我什么都做不了。羞耻、愤怒、恐惧混在一起,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咬紧牙关,死死盯着自己的胸口和下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逃出去,不然我真的会彻底失去自己。

我还在恐惧和混乱中挣扎时,门又开了。那壮汉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像一座不会说话的山。他手里拿着一支新的注射器,但这次他没急着动手,而是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像被剥光了灵魂。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咬牙挤出这句话,声音颤抖得不像自己。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你该知道真相了。这药剂叫‘雌化因子’,每次你射精,身体就会向女人方向变一步。射到最后一滴,你就彻底变成女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女体化?变成女人?这不可能!我瞪着他,怒火烧得我嗓子发紧:“你他妈在胡说什么?我不会让你得逞!”他没理我,只是冷笑了一声,把注射器扔到一边,像在说一切已经注定。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再射了。可他显然没打算让我反抗。他从床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小瓶乳液,倒在手上,然后抓住我的腿,硬生生掰开。我挣扎着喊:“放开我!你这疯子!”可手铐锁得死死的,我只能扭动身体,却一点用都没有。

他把冰凉的乳液涂在我臀部,液体顺着皮肤滑进后穴,我猛地一缩,羞耻感炸得我脸通红。他没急着进入,而是用一根手指探进去,缓慢地滑动,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咬紧牙关,骂道:“滚开!你这变态!”可他不理,手指在里面轻轻搅动,带出一阵陌生的酥麻。接着,他加了第二根手指,撑开我的菊穴,指腹熟练地按压着内壁。我喘着粗气,死死忍住,可下腹已经开始发热。

他抽出手指,低头解开裤子。我瞥见那家伙,粗得让我心一沉。他又倒了点乳液涂在上面,然后扶住我的臀部,顶端抵住我的后穴。我吓得大喊:“不!你他妈敢!”可他没强行推进,而是先浅浅地插进去一点,停在那里,热乎乎的触感让我全身一僵。他开始慢慢抽动,只有顶端在进出,节奏慢得像故意折磨我。我咬牙忍着,可肛门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夹紧了他的东西。

“你这混蛋!停下!”我粗声吼道,可声音已经夹着喘息。他没停,另一只手握住我那缩小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每一下抽插都配合着手的节奏,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我拼命想忍,可他开始深入了——他抓紧我的腰,慢慢推进了一半,撑得我疼得闷哼一声,可那疼痛里又混着诡异的酥麻。我的肛门在快感中抽搐着,夹得更紧,像在迎合他。

“放开我……求你……”我咬牙挤出这句话,声音已经软了下去,带着一丝求饶。他没理会,手上的动作加快,阳具被撸得又硬又热,而他的抽插也越来越深,终于整根没入。我低吼一声,疼得眼角发湿,可快感紧跟着炸开,肛门颤抖着裹住他,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

他显然不满足于让我射一次。他知道每一次射精都在加速我的变化,而他就是要榨干我。他调整姿势,把我的腿压得更高,摆成传教士体位,然后用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肛门被撑得发麻,快感混着羞耻烧得我喘不过气。他的右手始终没停,紧紧握着我的阳具,快速撸动着,指腹时不时揉过顶端,像要把我逼疯。

我喘息着,咒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停……啊……别……”声音越来越弱,快感堆积得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节奏突然加快,深入的撞击让我下腹抽搐,肛门在高潮边缘夹得更紧,像是舍不得放开他。我感觉阳具在手里跳动,忍无可忍,终于崩溃了——精液猛地喷了出来,由于传教士体位的角度,大量白浊液直接射到我脸上,热乎乎地溅满额头、鼻梁,甚至淌进嘴里。我张嘴喘气,腥甜的味道灌进来,呛得我一阵恶心,可那股屈辱的艳情感却让我全身发烫。

我闭上眼,发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声音,尖细得像女孩子:“啊……不……”那甜腻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我绝望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和意志,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像是被困在一场永远醒不下的噩梦里。那壮汉每天都来,带着那该死的乳液和冷酷的表情。每次他都把我摆成传教士体位,一边用力肛交,一边用手撸我的阳具,逼我在快感和羞耻中一次次射精。每射一次,我都能感觉到身体在变——皮肤越来越白皙光滑,骨头细了,臀部和腰身的曲线圆润得像女人。我的头发也长了,原本短硬的黑发变成了披散到肩膀的柔顺长发,微微卷曲,垂下来时甚至会扫过我的脸。

更可怕的是下体。那根曾经让我骄傲的家伙,现在缩得只有原来三分之一大小,像个短小的包茎,连勃起时都显得可怜兮兮。可它却变得更敏感了,他随便一碰,我就忍不住颤抖,稍微撸几下就会射出来。我恨这种变化,可身体却诚实地沉沦在快感里,连抗拒的力气都被一点点榨干。

有一天,调教完后,他突然松开了我的手铐。我愣了一下,手腕上红肿的勒痕还在,可自由的感觉却让我心跳加速。他没说话,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躺在床上,喘着气,以为自己终于能逃,可第二天,他没来。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呼吸声在回荡。

一开始,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想找机会逃出去。可那股热浪还在体内流窜,烧得我坐立不安。下腹的欲望像火一样,越忍越旺,我咬牙撑了一上午,到下午时终于崩溃了。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胸口,那微微隆起的乳房软得像棉花,指尖轻轻一碰,乳头就胀得发痒,一阵酥麻窜遍全身。我喘着气,捏了捏,忍不住低哼了一声,那感觉陌生又勾人。

我的另一只手滑向下体,握住那短小的包茎阳具。它硬得发烫,虽然小得像个玩具,可一撸就敏感得让我腿发软。我咬住嘴唇,加快节奏,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快感、绝望混在一起,我却停不下来。撸了几分钟,我感觉还不够,身体像是渴求更多。我翻过身,脸朝下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像被调教时那样。

我喘着粗气,手指探向后穴,乳液的味道还残留在那里。我学着他的样子,慢慢插进去一根手指,菊花立刻颤抖着夹紧,酥麻感从里面炸开。我低吼一声,手指开始抽动,一边继续撸着阳具。快感堆得太快,我脑子一片空白,臀部本能地扭动,像在迎合自己的手指。终于,我绷紧身体,短小的阳具跳了几下,射出一小股精液,滴在床单上。我瘫下来,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耳边回荡着自己那尖细的呻吟,像个女人。

射完后,我愣住了。手上黏糊糊的,心里的恐惧又涌上来——我又射了,身体又要变了。可我竟然自己动手,像个沉沦的奴隶。我咬紧牙关,眼泪淌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心里的颤抖。

一天过去了,我像是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逃不出去也停不下来。那股热浪烧得我整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我又忍不住趴在床上,手指插进后穴,另一只手撸着那短小的包茎阳具。快感像毒药,我明知道每射一次都在加速变化,可还是停不下来。就在我喘着气,臀部高高抬起,沉浸在自慰的迷雾里时,门开了。

我吓得一僵,转头一看,那壮汉站在门口。他一丝不挂,肌肉紧绷得像石头,那根巨大的阳具挺立着,粗壮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相比之下,我那短小的包茎像个笑话,硬起来也只有他三分之一大。我脸一红,羞耻和欲望同时炸开,想停下手,可手指还插在菊花里,阳具还在掌心跳动。

“继续啊,”他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嘲弄。我咬牙瞪着他,想骂,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理智告诉我该反抗,可身体却渴求着什么。我看着他那根东西,心里一阵混乱,最终像是被什么牵引着,爬下床,跪在他面前。他的阳具就在我眼前,热气扑面,腥味钻进鼻子里。

“不……我不能……”我喃喃自语,可手已经握住自己的包茎,开始撸动。我抬头,嘴唇颤抖着凑近,终于吻上了他的顶端。咸腥的味道冲进嘴里,我皱了皱眉,可欲望压倒了一切。我张开嘴,含住那硕大的顶端,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粗糙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他低哼一声,显然很满意。

我一边撸着自己,一边笨拙地吞吐他的阳具。它的粗大撑得我嘴角发酸,我只能含住一半,用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偶尔吸吮一下。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却多了点享受。我加快节奏,嘴唇裹紧,舌头压着他的血管滑动,试图让他更快射出来。每吸一下,我的阳具就跳得更厉害,快感在下腹堆积。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自己连着高潮了十几次。每次射精都不多,一小股一小股淌在地板上,可次数多得让我头晕眼花。第十三次时,我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口中的阳具突然胀大,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进我嘴里。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吐,可他按住我的头,我只能咕嘟一声咽下去。那腥甜的味道呛得我咳嗽,嘴角还挂着白浊液。

他退开,我瘫倒在床上,满身都是汗水和精液,黏糊糊地贴着皮肤。我喘着粗气,低头一看,心猛地一沉——那短小的包茎变得更小了,像个小指头那么大,软塌塌地缩在那里。我试着碰了碰,硬不起来,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瞪大眼睛,恐惧和绝望涌上来,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液淌下来。我完了,真的完了。

我瘫在满是精液的床上,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壮汉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像在审视一件作品。突然,他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团布料,扔到我身上。我低头一看,是一套女仆装——黑白相间的蕾丝,胸口完全敞开,裙摆短得连下体都遮不住,色情得让人脸红。我愣住了,手指碰了碰那柔软的布料,心跳猛地加速。

“穿上,”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不容抗拒。我咬牙瞪着他,想拒绝,可身体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手不自觉地拿起那衣服。性欲和抗拒在脑子里打架,我喘着粗气,低声骂道:“你这变态……我不会……”可话没说完,我已经抖着手把那女仆装套上身。蕾丝贴着皮肤,胸口敞开的地方露出我微微隆起的鸽乳,乳头硬得发痒,下摆掀起来时,那半个小指大小的阳具暴露在空气里,羞耻得我几乎崩溃。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平躺在床上,巨大的阳具挺立着,像在召唤我。“上来,自己动,”他说,嘴角微微上扬。我脸一烫,想逃,可腿却不由自主地迈过去。我爬上床,跪在他胯间,低头看着那粗壮的东西,心跳快得像擂鼓。我咬住嘴唇,臀部缓缓下沉,后穴对准他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

刚进去一点,我就疼得皱眉,低哼了一声:“啊……太大了……”可他没动,只是冷眼看着我。我喘着气,调整姿势,臀部继续往下,直到整根没入。撑开的瞬间,我全身一颤,菊花颤抖着裹住他,酥麻感从里面炸开。我双手撑在他胸口,开始上下动起来,动作生涩却越来越快。“啊……好深……”我忍不住呻吟,声音尖细得像女人。

我一边骑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胸。那对鸽乳已经圆润饱满,我捏住乳头,轻轻一揉,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嗯……乳头……好敏感……”我喘着气,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时不时拉扯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下体的阳具虽小得可怜,可在摩擦中跳动着,每一下撞击都带来巨大的快感。我低头看它,喘息着嘀咕:“还是……好舒服……啊……”

臀部上下起伏,后穴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脑子一片迷雾。我加快节奏,淫语脱口而出:“插我……再深点……啊……我受不了了……”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的阳具在高潮中跳动,第一次射了,一小股稀薄透明的液体淌出来。我没停,继续骑着,第二次、第三次……每次都只有一点液体,可快感却越来越强。

到最后一次,我感觉身体绷到了极限。调教师突然伸手,一把按住我那几乎快消失的阳具,手掌用力揉搓。我尖叫一声:“啊——不——要去了!”臀部猛地一沉,他的阳具顶到最深处,我的后穴夹得死紧,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云端。一种奇怪的升天感涌上来,我眼前一白,阳具在调教师手里颤抖了一下,然后彻底软了下去。我低头一看,那半个小指大小的东西缩成了一粒包皮下的阴蒂,而它下面,阴户湿漉漉地出现在它该在的位置。

我瘫在他身上,喘息着,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声音完全变成了女人的娇喘:“啊……我……变成了……”调教师抽出来,冷冷地起身,留下我躺在床上,满身汗水和液体。我摸向自己的下体,指尖碰到的不再是阳具,而是柔软的阴唇。我闭上眼,眼泪淌下来——我彻底成了女人,一个性转的、沉沦的女人。

调教师走后,我瘫在床上,意识模糊,身体却还在渴求着什么。没过多久,门开了,两个陌生男人架着我走出牢房。我腿软得站不稳,长发披散在肩头,女仆装挂在身上,遮不住胸口和下体。他们把我带进一个明亮的实验室,房间中央是一张金属台,四周站满了白大褂,冷眼看着我。三个壮汉走了出来,赤裸着上身,肌肉鼓胀,裤子里鼓起的轮廓让我脸一烫。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理智被欲望吞噬,我舔了舔嘴唇,声音娇媚得像滴蜜:“来吧……快点干我……我受不了了……”

他们围过来,一个壮汉抓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推倒在地。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后面顶住我的菊花,粗壮的阳具一插到底,我尖叫一声:“啊——好深——干死我了!”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撞得我臀肉乱颤,阴户湿得滴水。我扭着腰,浪叫道:“嗯……插我……再用力点……”另一个壮汉钻到我身下,仰躺着抓住我的 hips,把阳具顶进我的阴道,填满了我从未体验的深处。我喘着气,喊道:“啊——两个一起——爽死了!”第三个壮汉站在我面前,揪住我的头发,把阳具塞进我嘴里。我含住,舌头疯狂舔着,吸得啧啧作响。三穴被填满,我像个被串起来的荡妇,身体抖得像筛子,快感炸得我脑子一片白。我高潮了,尖叫着:“啊——射了——射里面——干我!”精液喷进我的菊花和阴道,嘴里也被灌满,我咽下去,脸上淌着白浊,淫叫道:“嗯……好烫……还要……”

他们没停,我还在喘息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壮汉拉着我翻身,坐到他身上。他的阳具再次插进我的菊花,我主动扭着臀部上下骑起来,娇喘道:“啊……插得好深……我受不了了……”另一个壮汉从后面贴上来,插进我的阴道,两根阳具隔着薄壁摩擦,我夹紧他们,浪叫着:“嗯——满了——干死我吧!”第三个壮汉站到我面前,我探头含住他的阳具,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喉咙深处咕噜作响。三穴齐入的快感让我像疯了一样,我一边骑着一边舔弄,手捏着自己的鸽乳,揉着敏感的乳头,尖叫道:“啊——乳头也好爽——射给我——全都射满!”他们加速撞击,我高潮得几乎昏过去,阴蒂跳动着,稀薄的液体淌出来,我喊道:“啊——又射了——干我——射进来!”精液再次喷满我的三穴,我满身黏糊糊,淫叫着:“嗯……好多……还要更多……”

我还没缓过来,他们把我抱起来,双腿悬空。一个壮汉从后面托住我的臀部,阳具插进菊花,另一个从前面抱住我,插进阴道。我被夹在中间,像个玩偶被抛弄。我搂住前面那人的脖子,浪叫道:“啊——操我——用力点——我要飞了!”嘴里没了阳具,我舔着他的肩膀,声音甜腻得像发情的小猫。他们同时抽插,撞得我全身发软,阴蒂在摩擦中胀得发麻,我高潮了好几次,尖叫着:“啊——不行了——射给我——射满我!”他们低吼着爆发,精液灌进我的菊花和阴道,我张嘴喘气,脸上、胸口被喷满白浊,黏糊糊地淌下来。我瘫在地上,喘息着,满身精液像个被玩坏的性偶。

我舔了舔嘴角,眼神迷离,声音娇媚地说:“我……是你们的性奴隶……永远的婊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笑着,像个彻底沉沦的痴女。就在这时,我瞥见实验室角落,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是我以前的黑道小弟。他们都被改造了,长发披肩,胸部隆起,穿着暴露的衣服,眼神空洞地站在那里。一个白大褂走过来,冷冷地说:“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商品,可以出售的性奴隶。”我愣住了,心底最后一丝痛楚被快感淹没。我闭上眼,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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