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不同的虐待。医生拿电棒电我背，电流钻进脊椎，疼得我尖叫，背上的刀伤裂开渗血，拘束衣被染红，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护士用针扎我手指，肿得像烂肉的指关节被扎得血肉模糊，疼得我尖叫，嗓子哑得像撕裂。他们还逼我喝泔水一样的饭，护士捏着我鼻子灌进去，腥臭的液体呛进喉咙，胃里翻腾得吐了一地，可拘束衣让我动不了，只能让呕吐物淌在身上，恶心得我眼泪淌下来。他们哈哈笑，低吼：“贱货，吃屎都配不上你！”我喘不上气，胸口刺痛得像刀割，心里一片死寂：我连人都不算了，只是个被绑着的玩物。

一周后，他们变本加厉。医生拿出一根粗管子，说要给我“灌肠清理”，他把管子硬塞进我，冰冷的液体冲进去，疼得我尖叫，腹部抽搐得像要炸开，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肠子像被撕裂，血水混着液体淌下来。他冷笑：“贱狗，洗干净点！”我喘着粗气，眼泪混着血淌下来，羞耻感烧得我全身发烫：我被绑成这样，还得被这么羞辱？护士在一旁哈哈笑，拿手机拍下来，低吼：“发网上，让人看看你这贱样！”我喘不上气，心里从麻木变成绝望：我连尊严都没了，连死都逃不掉。

第二天，胖护士拿来一桶泔水，倒在我脸上，腥臭的液体冲进眼睛，刺得我眼球发红，淌进嘴里，喉咙被烫得抽搐，胃里翻腾得吐了一身。她抓着我头发用力扯，头皮刺痛像针扎，低吼：“贱货，喝下去！”她捏着我鼻子灌进去，我呛得喘不上气，呕吐物混着泔水淌在拘束衣上，黏腻恶心，拘束衣勒得我胸口刺痛，肺像要炸开。我喘着粗气，眼泪淌下来，羞耻感烧得我脑子空白：我连垃圾都不如，连呼吸都恶心。

他们还不解气，医生拿电棒电我裆部，电流钻进去，疼得我尖叫，睾丸像被碾碎，大腿内侧抽筋得像要断，拘束衣勒得我动不了，只能尖叫到嗓子哑掉。他冷笑：“贱货，老子让你连男人都不配做！”我喘不上气，眼泪混着尿和血淌下来，心里一片死寂：我彻底完了，身体废了，灵魂也废了。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像个破烂的布袋，肋骨断了三根，腿骨畸形得没法走，手指肿得像烂肉，背上的伤口化脓发臭，眼睛肿得睁不开。我被绑在床上，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每天只能靠泔水和针剂活着。医生和护士偶尔来看，笑着说：“贱货，还没死啊？”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没了希望：我刚想活下去，可又被虐得连渣都不剩，我连死的权利都没了。

某天，我听见护士说：“这废物活得真贱。”我喘着粗气，低声呢喃：“阿然……”可声音哑得像风吹过，没人回应。脑子里全是他的背影，可连这点念想都被羞辱冲得粉碎。我闭上眼，眼泪淌下来，混着脸上的血和泥，心里只剩一片残骸：我帅得不可一世，可贱得连垃圾都不如。我被绑在这儿，动不了，想不了，只能等死，沉进无尽的黑暗。

精神病院的日子过了三个月，我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每天被绑在磁吸拘束衣里，动弹不得。186cm的身高瘦得只剩55kg，肋骨凸得像要刺穿皮肤，脸上的疤痕在苍白的脸上像一道道裂缝，手指肿得像烂肉，腿骨畸形得没法动。我的病号服早就烂成碎片，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胸膛像被铁箍挤着，肺缩得像破风箱，双腿被磁扣固定，脚踝勒得发紫，旧伤隐隐作痛。我被绑在床上，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的霉斑，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羞耻都麻木了。每天的虐待成了常态，像吃饭喝水一样，我不再挣扎，甚至不再尖叫，只剩一具喘气的躯壳。

早上，那个冷漠的男医生进来，40多岁，眼镜后的眼神阴鸷得像要把我拆了。他拿着一根电棒，冷笑：“贱货，今天再给你点刺激。”他把电棒按在我胸口，电流刺啦一声钻进身体，疼得我喉咙挤出一声低哼，胸肌抽搐得像要撕裂，肋骨旧伤像被针扎，冷汗淌满背。他还不解气，把电棒移到我裆部，电流钻进去，睾丸像被碾碎，疼得我喉咙发紧，大腿内侧抽筋得像要断，拘束衣勒得我动不了，只能喘着粗气，眼泪不受控地淌下来。他哈哈笑：“贱狗，叫啊，老子看你还能喘多久！”我喘不上气，嗓子哑得挤不出声，眼泪混着汗淌了一脸，心里却像死了一样，连痛都感觉不到尽头。

中午，胖护士推着车进来，满脸横肉，眼神猥琐。她拿出一桶泔水，低吼：“贱货，吃饭了！”她捏着我鼻子，把腥臭的液体灌进去，我呛得喘不上气，喉咙被烫得抽搐，胃里翻腾得吐了一身，可拘束衣让我动不了，只能让呕吐物淌在胸口，黏腻恶心。她还不解气，拿出一袋病人拉的屎，捏开我的嘴硬塞进去，臭气冲进鼻腔，恶心得我胃里一阵痉挛，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喉咙像被堵住，眼泪淌下来。她哈哈笑：“贱货，吃屎都配不上你！”她又解开裤子，对着我撒尿，热乎乎的尿液冲在脸上，淌进眼睛，刺得我眼球发红，流进嘴里，咸腥味烫得我喉咙抽搐。我喘着粗气，眼泪混着尿和屎淌下来，拘束衣勒得我胸口刺痛，心里一片死寂：我连垃圾都不如，连活着都恶心。

每天如此，电击、灌屎、喝尿，像钟表一样规律。医生用电棒电我背，电流钻进脊椎，疼得我低哼，背上的刀伤裂开渗血，拘束衣被染红，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护士拿针扎我手指，肿得像烂肉的指关节被扎得血肉模糊，疼得我喉咙发紧。他们还逼我喝厕所的脏水，臭气呛得我喘不上气，胃里翻腾得吐了一地，可拘束衣让我动不了，只能让污物淌在身上。我喘不上气，胸口刺痛得像刀割，眼神空洞，心里没了波澜：我早就不是人了，只是个被绑着的废物。

那天，门突然开了，我以为又是医生或护士，可进来的是阿然。他穿着黑色毛衣，手里拿着一束花，站在门口愣住，眼神从震惊变成痛苦，眼眶瞬间红了。我被绑在床上，拘束衣勒得我动不了，脸上满是尿渍和屎迹，身上淌着呕吐物和血，眼睛肿得像条缝，头发黏在脸上，像个烂掉的尸体。他扔下花，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床边，双手颤抖地摸向我脸，避开污物，指尖冰凉得像在抖。他眼泪哗地淌下来，脸涨得通红，嘴唇抖得像要咬碎牙齿，低吼：“怎么会这样……谁干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撕裂，肩膀抖得像要崩溃，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他抓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肿烂的手腕，疼得我一颤，可我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他猛地抱住我，头埋在我肩上，眼泪烫得我皮肤一缩，低吼：“我打听到你在这儿，我以为你好起来了……我他妈恨自己！”他的声音哽咽，手臂勒得我喘不过气，胸膛贴着我的背，急促的心跳像在敲我麻木的心。他抬起头，捧着我脸，指尖颤抖地擦掉我脸上的尿渍，低声呢喃：“跟我走，我带你出去……”他的眼神满是痛苦和希望，泪水滴在我脸上，烫得我皮肤发红。他试着解开拘束衣的磁扣，手抖得按不下去，低吼：“你说话啊！你看看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在乞求我回应。

可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一丝波动都没有。我试着感受他的温暖，可脑子里全是电击的刺痛、屎尿的臭气，羞耻和麻木像铁墙挡住一切。我张嘴想说话，嗓子哑得挤不出声，眼泪滑下来，混着脸上的污物，可我连哭都哭不出声。我看着他模糊的身影，心里一片死寂：他来了又怎样？我早就烂透了，连爱他的资格都没了。我喘不上气，喉咙发紧，拘束衣勒得我胸口刺痛，可我连眼泪都懒得流：我不是人，我是个废物，他不该回来。

他看着我空洞的眼神，愣住，眼泪淌满脸，低声说：“你……不认识我了？”他的声音颤抖，手抖得抓不住我。他猛地站起来，踉跄着后退，眼泪滴在地上，低吼：“我救不了你……我没用……”他转身冲出去，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渐渐远去。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没起一丝波澜：他走了，我还是这样，连希望都没了。

阿然走后，虐待照旧。医生用电棒电我腿，电流钻进畸形的腿骨，疼得我低哼，腿抖得像筛子，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护士灌我吃屎喝尿，腥臭的液体冲进喉咙，胃里翻腾得吐了一身，可我动不了，只能让污物淌在身上。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连尖叫都懒得挤出来。医生冷笑：“贱货，你男人跑了，老子让你更贱！”我喘不上气，眼泪混着尿和屎淌下来，心里一片死寂：他来过又怎样？我连回应他的力气都没。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像个破烂的布袋，肋骨断了四根，腿骨畸形得像根柴，手指肿得像烂肉，背上的伤口化脓发臭，眼睛肿得睁不开。我被绑在床上，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每天靠泔水和针剂活着，身上满是屎尿和血。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没了希望，没了阿然，只剩一片残骸：我帅得不可一世，可贱得连灵魂都没了。我被绑在这儿，动不了，想不了，连死的念头都被磨平，沉进无尽的黑暗。

十、病房即地狱

阿然探访后的两个月，精神病院成了我的炼狱。病房没有窗户，昏黄的灯光照着剥落的墙皮，空气里满是尿骚和霉味，绝望像黑雾笼罩一切。我被绑在磁吸拘束衣里，动弹不得，186cm的身高瘦得只剩50kg，肋骨凸得像要刺穿皮肤，脸上的疤痕在苍白的脸上像一道道裂缝，手指肿得像烂肉，腿骨畸形得像枯枝。我的病号服早就烂成碎片，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胸膛像被铁箍挤着，肺缩得像破风箱，双腿被磁扣固定，脚踝勒得发紫，旧伤刺痛得像针扎。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的霉斑，脑子里一片死寂，连羞耻都麻木了。每天的虐待像钟摆，规律得让我不再挣扎，连尖叫都挤不出来，只剩一具喘气的残骸。

那个冷漠的男医生每天都来，40多岁，眼镜后的眼神阴鸷得像要把我拆了。他拿虐待当“治疗”，冷笑：“贱货，你这叫自毁综合征，老子得治好你。”他拿出一根高压电棒，按在我胸口，电流刺啦一声钻进身体，疼得我喉咙挤出一声低哼，胸肌抽搐得像要撕裂，肋骨旧伤像被刀割，冷汗淌满背。他加大电压，电我裆部，电流钻进去，睾丸像被碾碎，疼得我喉咙发紧，大腿内侧抽筋得像要断，拘束衣勒得我动不了，眼泪混着汗淌下来。他冷笑：“贱狗，叫啊，老子让你清醒！”我喘不上气，嗓子哑得挤不出声，心里一片死寂：清醒？我连死都做不到。

他还不满足，拿出一根粗针，扎进我手臂，针头刺穿肿烂的皮肤，疼得我低哼，手腕血肉模糊，血淌下来。他注射灼热的液体，疼得我血管像要炸开，浑身抽搐，冷汗顺着额头淌进眼睛。他哈哈笑：“贱货，这能治你的病！”我喘不上气，眼泪淌下来，拘束衣勒得我胸口刺痛，心里从麻木变成绝望：这是治疗？我连人都不是了。

胖护士每天也来，满脸横肉，眼神猥琐。她拿来一桶泔水混着屎尿，捏着我鼻子灌进去，腥臭的液体冲进喉咙，呛得我喘不上气，胃里翻腾得吐了一身，可拘束衣让我动不了，只能让污物淌在胸口，黏腻恶心。她抓着我头发用力扯，头皮刺痛像针扎，低吼：“贱货，喝下去，老子让你活得更贱！”她拿刀在我腿上划了几道，脓疤裂开，血和脓喷出来，疼得我低哼，腿抖得像筛子。她哈哈笑：“贱狗，治你这腿！”我喘着粗气，眼泪混着屎尿淌下来，绝望像铁墙压着我：我连垃圾都不如，连呼吸都恶心。

他们变本加厉，医生用高压水枪冲我，冰冷的水柱打在脸上，刺得我眼睛发红，冲进伤口，疼得我尖叫，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浑身抽搐得像要炸开。他冷笑：“贱货，洗干净你的贱病！”护士拿电钻在我手臂上钻了个洞，血肉模糊，疼得我尖叫，嗓子哑得像撕裂，骨头咔咔响，像要碎。我喘不上气，眼泪淌下来，拘束衣勒得我胸口刺痛，心里一片死寂：我连死的希望都没了，只剩无尽的折磨。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彻底垮了。肋骨断了五根，刺进肺，每次喘气都像刀割，腿骨畸形得像柴，手指肿得像烂肉，背上的伤口化脓发臭，眼睛肿得睁不开。我被绑在床上，拘束衣勒得我喘不上气，胸口刺痛得像要炸开，意识模糊，嘴里喃喃着什么，可嗓子哑得听不清。医生来看我，冷笑：“贱货，还没死？”我喘着粗气，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心里一片绝望：我连死都等不到，只能这样烂着。

那天晚上，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弱，肺像被堵住，胸口刺痛得像要炸开。我闭上眼，脑子里突然闪过大一时的画面——那是刚进摩托车社的第一天，我穿着崭新的Berik白色连体皮衣，186cm的身高挺拔帅气，薄肌身材在阳光下闪着光，社团的人围着我夸我像个骑士。我站在车旁，摆弄着新买的摩托车，白色车身红色轮毂帅得炸裂。阿然走过来，穿着黑色皮衣，黑发微乱，笑得温柔，眼睛像星光。他低声说：“新人，骑得不错。”我笑着回：“你也不差。”我们聊着车的改装，聊着跑山的计划，彼此眼神交汇时，我心跳加速，像被什么击中。那晚，社团活动后，他在车库角落拉住我，低声说：“你真的很帅。”我愣了一下，他踮起脚吻了我，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淡淡的咖啡味，我搂着他的腰，手指滑过他的背，心里满是甜蜜，像吃了蜜糖。

我们在一起后，幸福像春天的风，吹得我满心欢喜。第一次在宿舍接吻，他靠在我怀里，脸红得像苹果，低声说：“我喜欢你好久了。”我吻着他的唇，舌尖缠绵，他的手指轻抚我的胸膛，呼吸急促得像小鹿乱撞。我抱着他，低声说：“我也是。”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做爱，他脱下我的衬衫，手指滑过我的腹肌，低声呢喃：“你真帅。”我吻着他的颈侧，身体交缠，汗水混着喘息，他在我耳边喘着说：“我爱你。”我笑着回：“我也爱你。”我们相拥而眠，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满是温暖，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周末我们跑山，我骑着白色摩托，他骑着黑色摩托，风吹过皮衣，我们并肩压弯，车身倾斜得恰到好处，夕阳洒在湖边，像金色的毯子。我们停下来，他靠在我肩上，低声说：“跟你跑山真好。”我握住他的手，手指扣紧，心里像被阳光填满。有次摩旅，我们骑车去海边，路上他坐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风吹乱他的头发，他在我耳边笑：“你骑得真稳。”晚上我们在帐篷里相拥，海风吹过，他脱下我的皮衣，手指滑过我的背，低声说：“我爱你。”我吻着他的唇，身体贴合，喘息交缠，他在我怀里睡去，我听着海浪声，心里满是幸福，像在梦里。

还有一次，我们在社团的车库改车，他递给我扳手，手指碰着我的手，低声说：“你弄这个真帅。”我笑着回：“有你在旁边，我才帅。”他脸红了，低头吻我，唇软得让我心动，我们在车旁拥抱，油漆味混着他的气息，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那些日子，我们一起吃饭，他夹菜给我；一起看电影，他靠在我肩上睡着；一起跑步，他笑着说跑不过我。我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满是柔软，我想和他一直这样下去，跑山、摩旅、相爱，直到老去。

可一切的不幸都从那次和黄毛的飙车开始。我输了，被拖得血肉模糊，被尿淋得像条死狗，从此坠进深渊。阿然走了，画画没了，我被虐得连人都不是。我喘着粗气，眼泪滑下来，混着脸上的血和屎，心里一片死寂：那些幸福多美啊，像一场梦，可我全毁了，我贱得连回忆都不配有。我试着抓住那点温暖，可脑子里全是电击的刺痛、屎尿的臭气，幸福的幻影被羞辱冲得粉碎。

我喘不上气，肺像被石头压着，胸口刺痛得像要炸开。医生进来，拿电棒电我腿，电流钻进去，疼得我低哼，腿抖得像筛子，拘束衣勒得我喘不过气。他冷笑：“贱货，死前再爽一把！”我喘着粗气，眼泪淌下来，意识模糊，脑子里全是阿然的笑脸，他温柔的吻、海边的拥抱，可那点温暖被羞辱冲得荡然无存。我低声呢喃：“阿然……”声音哑得像风吹过，肺终于停了，我死了，眼神空洞，脸上满是尿渍和血迹，拘束衣绑着我，像个破烂的布偶。

护士进来，冷笑：“贱货，终于死了。”他们把我扔进垃圾袋，像丢垃圾一样处理。我没了，没了阿然，没了幸福，只剩一具被虐烂的残骸，和那无尽的绝望，沉进黑暗的尽头。

十一、骑士的终局

我死后的第二天清晨，精神病院的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腐臭。那个曾经186cm、帅得不可一世的薄肌大学生，如今只剩一具破烂的躯壳，瘦得不到50kg，肋骨凸得像要刺穿皮肤，脸上的疤痕在苍白的脸上像一道道裂缝，肿烂的手指像枯枝，畸形的腿骨扭曲得像柴堆。拘束衣勒着他的胸膛，早已被血、尿和屎染成污黄，黏腻地裹着那具残破的身体。护士推门进来，满脸横肉的她皱着眉捂住鼻子，冷笑：“贱货，终于死了，臭得要命。”她没多看一眼，转身喊来两个清洁工，低吼：“快处理掉，别在这儿熏人！”

清洁工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年轻人，他们穿着蓝色防护服，戴着口罩，推着一辆破旧的推车进来。中年男人瞥了眼尸体，嘀咕：“这家伙真惨，活得像条狗。”年轻人皱眉，低声说：“听说他求着人虐他，贱得没边。”他们解开拘束衣的磁扣，绳子勒出的血痕触目惊心，皮肤烂得像破布。他们抬起尸体，手臂软得像面团，腿骨畸形得咯吱作响，扔进一个黑色垃圾袋。袋子没拉紧，露出他肿烂的脸，满是尿渍和血迹，眼睛空洞地瞪着，像在凝视虚空。中年男人随手扔了块破布盖住，低骂：“真他妈恶心。”

推车吱吱响着出了病房，尸体被运到医院后院的焚化炉。焚化炉旁堆着废弃的医疗垃圾，一个满脸胡茬的操作员懒洋洋地抽着烟，看到推车，冷笑：“又一个废物，烧了吧。”他们把垃圾袋扔进炉子，火焰呼地窜起，吞没了那具残骸。拘束衣烧得噼啪作响，骨头在高温下咔嚓碎裂，灰烬混着黑烟从烟囱飘出，散进阴沉的天空。不到半小时，那个曾经帅得人人称羡的大学生，只剩一捧灰，被随意铲进塑料桶，扔进医院的垃圾堆。没人认领，没人悼念，他就这样消失了，像从没存在过。

黄毛，那个18岁的瘦竹竿混混，真名叫李强，是我悲剧的起点。他出生在城郊一个破败的棚户区，家里只有个酗酒的父亲和一个早年跑了的母亲。父亲是个废品回收工，每天醉醺醺地回家，打他骂他，黄毛从小就学会了用拳头保护自己。他个子不高，170cm，瘦得像根竹竿，满头黄发是他在街头混混圈里唯一的标志。他13岁辍学，跟着街上的大哥偷车、抢钱，16岁时因为打架进了少管所，出狱后更狠了，手上多了几道刀疤，眼神阴鸷得像头饿狼。

黄毛骑的那辆破旧雅马哈，是他从一个醉汉手里抢来的，车身锈迹斑斑，可他宝贝得像命根子。他喜欢飙车，不是为了速度，而是为了那种掌控感——在街头没人敢惹他，他觉得自己是个王。他混的圈子是个叫“黑狼帮”的小团伙，一群没前途的混混，靠敲诈和偷窃过活。黄毛在帮里不算老大，但最狠，别人不敢下手的活儿他都干，比如抢劫时拿刀捅人，敲诈时直接踩断对方手指。他的狠劲儿让他在街头有了点名气，可也让他树敌无数。

和我飙车那天，黄毛其实早盯上了我。他在山路附近晃荡，看见我和阿然骑着摩托车，白色和黑色的车身在夕阳下帅得刺眼。他心里烧着一团火——他恨这种大学生，恨那种衣着光鲜、生活无忧的模样。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爬不上去，而我这种人天生站在高处。他故意挑衅我，嘴里骂着“基佬”“娘炮”，其实是想踩我一脚，证明他比我强。那天他使绊子撞我后轮，赢了比赛，看到我被拖得血肉模糊，他咧嘴笑得像个恶魔，心里满是变态的满足。他虐我，把我踩进泥里，不是单纯的赌约，而是他对自己生活的报复——他没法改变命运，就要把别人拉进他的深渊。

黄毛后来被抓，是因为抢劫时捅了人，判了十年。他在监狱里听说我死了，冷笑：“那贱货活该。”他没后悔，甚至觉得我这种人就该烂在泥里。他的生活没变，继续在监狱里打架斗殴，满头黄发渐渐夹杂白丝，可眼神还是那么阴鸷，像个永远不悔的恶魔。

同一时间，阿然坐在另一个城市的小公寓里，窗外是灰蒙蒙的雨。他穿着黑色毛衣，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咖啡，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桌子上放着一张旧照片，是大一时的我和他在摩托车社的合影——我穿着Berik白色连体皮衣，186cm的身高挺拔帅气，笑得张扬，手搭在他肩上；他穿着黑色皮衣，靠在我身边，温柔地笑着。那时的我们，满眼都是彼此，像全世界只有对方。他手指颤抖地摸着照片，眼泪滑下来，滴在照片上，低声呢喃：“你为什么不撑下去……”

他打听到我死讯的那天，是从社团老朋友那儿听来的。朋友在电话里说：“他死了，在精神病院，听说被虐得不成人形。”阿然愣住，手机摔在地上，眼泪瞬间涌出来，胸口像被刀捅。他冲进厕所，干呕到胃里抽搐，低吼：“我没用……我救不了你……”那天晚上，他抱着照片哭到嗓子哑掉，脑子里全是我的脸——初吻时的甜蜜，我吻他时唇上的咖啡味；做爱时的喘息，我抱着他时手指滑过他的背；跑山时的默契，我骑着白色摩托，他骑着黑色摩托，夕阳下并肩压弯；摩旅时的浪漫，海边帐篷里我吻他的颈侧，低声说“我爱你”。还有最后在医院，他看到我满身污物，眼神空洞，他想拉我走，可我连回应都没给。他恨自己没强行带我走，恨自己没早点回去，可一切都晚了。

阿然搬到这城市后，试图开始新生活。他找了份设计公司的文职工作，每天埋头画图，晚上一个人吃饭、看书，偶尔和同事喝咖啡。身边多了个女孩，同事介绍的，长得清秀，性格温柔，总是笑着问他：“周末有空吗？”他会点头，陪她看电影，可每次牵她的手，他脑子里都是我的脸——我笑时的模样，我抱着他时的温度。他强迫自己微笑，可心里像有个洞，填不满。他试着忘了，可每晚梦里都是我，梦到我在医院被绑着，满脸尿渍，低声喊他“救我”，他惊醒时眼泪淌了一脸，低声说：“对不起……”

那天雨夜，他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张我画的湖边夕阳，那是我们在跑山时一起看过的风景。他低声说：“我爱你，可我救不了你。”眼泪滴在画上，他把画收进抽屉，关上窗，决定不再打开。他知道，我死了，他得活下去，可那份幸福，像被我带进了焚化炉，烧得只剩灰。

我的死在大学圈子里传开，有人说是报应，有人说是可怜。摩托车社的人偶尔提起我，叹息：“他以前多帅啊，怎么烂成那样？”没人知道详情，只听说我在精神病院被虐死，成了个模糊的传言。社团的车库里，我的白色摩托车被卖给了新人，车身上的划痕被抹平，像抹去了我的痕迹。阿然的名字也被渐渐淡忘，只有少数老成员记得，他曾是我们的副社长，曾和我并肩跑山。

黄毛的传言也在街头流传，有人说他被抓后在监狱里还打人，有人说他早晚会死在里面。他和我飙车的事，成了混混圈里的笑话：“那大学生被他拖成狗，真他妈贱。”可没人知道，他那天的狠劲儿，是他对自己生活的报复，也是我悲剧的起点。

医院里，那个冷漠的医生继续“治疗”其他病人，胖护士照旧推着车灌泔水，他们没受任何惩罚，我的死对他们只是个笑话。焚化炉的灰堆里混着我的骨灰，没人认领，风一吹就散了。阿然的新生活里，我的影子像个幽灵，偶尔在他画图时闪过，他的手会抖一下，然后继续画，像在掩饰什么。

十二、黑骑士的复仇

阿然站在新城市的小公寓里，窗外雨声淅沥，昏暗的灯光洒在地板上。他打开衣柜深处的一个箱子，里面静静躺着他大学时的装备——那件Alpinestars黑色连体皮衣，Shoei X-Fourteen黑色头盔，Dainese Full Metal 6黑色手套，和一双TCX RT-Race黑色骑行靴。自从我死后，他再没碰过这些东西，可今天，他的手指颤抖着摸过皮衣的拉链，眼泪滑下来，低声呢喃：“我不能让你白死。”他得知我的死讯已有一月，精神病院的虐待细节从老朋友口中传出，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恨自己没救我，更恨那些毁我的人——黄毛、医生、护士，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穿上皮衣，黑色皮革贴着他185cm的身高，瘦削却结实的体型在紧身设计下显得硬朗而性感。皮衣泛着深邃的光泽，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锁骨的一抹白皙，冷峻中透着一股沉静的杀气。手套勒紧手指，指关节处的皮革微微鼓起，握拳时骨节咔咔作响，像在积蓄力量。骑行靴踩在地上，靴底厚实，咔咔声如战鼓，他跨上那辆黑色车身红色轮毂的摩托车——大学时与我并肩跑山的伙伴，车壳虽有些划痕，却依旧帅得像暗夜中的猎豹。他戴上头盔，护目镜拉下，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眼神锐利如刀，带着复仇的火焰。

引擎轰鸣，他骑车冲进雨夜，风吹过皮衣，湿冷的雨水打在皮革上，泛起细密的珠光。他加速冲刺，车身在雨中划出一道黑影，红色轮毂在路灯下闪着血色的光，像在诉说他的愤怒。脑海里全是我的模样——穿着Berik白色连体皮衣的我，186cm的帅气身影，薄肌身材在皮革下性感撩人，跑山时并肩压弯，夕阳下靠着湖边的笑脸，还有那次树林里汗湿皮衣下的激情。他低吼：“我爱你，我要为你讨回来。”泪水混着雨水淌在护目镜里，他咬紧牙，油门拧到底。

阿然打听到黄毛——李强——在监狱服刑，十年刑期刚过一半。他查到黄毛的狱友是个被他打残的小混混，愿意通风报信。阿然花了点钱，通过关系混进探监名单。他穿着皮衣，头盔夹在臂弯，走进监狱探视室，隔着玻璃看到黄毛。那瘦竹竿还是满头黄发，眼神阴鸷，嘴角挂着贱笑，看到阿然，冷笑：“哟，那贱货的基佬啊？他死得真惨。”阿然拳头攥紧，手套勒得指关节发白，低声说：“你毁了他。”黄毛哈哈笑：“老子就爱看他烂在泥里，咋了？”

阿然没再说话，他早就安排好。狱友收了钱，在那晚熄灯后，用一把偷来的尖刀捅进黄毛的肚子。黄毛尖叫着倒在地上，血淌了一地，满脸惊恐，低吼：“谁干的！”狱友冷笑：“你害的人太多，活该。”黄毛捂着肚子，血从指缝流出，眼神渐渐涣散，死前脑子里闪过我被他拖得血肉模糊的模样，可没人救他。他死了，像条狗倒在监狱角落，尸体被草草处理，和我一样化成灰。

阿然站在监狱外的雨中，得知消息，低声说：“第一个。”他的黑色皮衣湿透，雨水顺着皮革淌下来，像在洗去一丝恨意，可眼神还是冷的，像个复仇的黑骑士。

下一个是那个冷漠的医生。阿然查到他叫张伟，40多岁，在精神病院干了十年，以“治疗”名义虐待病人。他骑车到医院附近，蹲守了两天，摸清了张伟的作息。第三天深夜，张伟下班，穿着白大褂走出医院后门，阿然骑车冲过去，车灯晃得张伟眯起眼。他跳下车，皮衣在雨中闪着湿光，一脚踹在张伟胸口，张伟摔在地上，低吼：“你谁啊！”阿然摘下头盔，冷声说：“你虐死的人，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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